贸易对产业内重新配置和产业总生产率的影响.DOC

1、1贸易对产业内重新配置和产业总生产率的影响（The Impact of Trade On Intra-industry Reallocations and Aggregate Industry Productivity）Melitz, Marc(2003)，Econometrica; Nov 2003; 71, 6浙江财经大学经济与国际贸易学院 茹玉骢 翻译 推导并注释摘要：本文发展了一个异质性产业动态模型，分析国际贸易的产业内作用。模型显示如何开展贸易，会导致更有生产率的企业进入出口市场（同时，一些生产率比较低的企业只在国内市场进行生产） ，并同时迫使最没有生产率的企业退出市场。它还表明产业

2、的贸易开放会导致向更有生产率企业的公司之间额外的重新配置。文章也表明，通过重新配置所导致的产业总生产率的提高带来了福利的改进，从而揭示了以前从未探讨的贸易益处。本文把 Hopenhayn（1992）的动态产业模型结合垄断竞争，在一般均衡中加以讨论。因此，文章结合生产率的差异，拓展了Krugman1980 的贸易模型。不同生产率的企业共存于一个产业是因为，每个企业在做不可逆转投资进入该产业之前，面临不确的初始生产率。进入出口市场也是颇费成本，但企业仅在获得其生产率知识后做出出口决定。1、 引言最近的经验研究表明企业之间的生产率存在持续性的差异，另外一些研究也表明生产率高的企业通常会倾向于出口。文

3、章发展了一个异质性动态产业模型，用来分析国际贸易所祈祷了产业内企业之间配置催化剂作用。模型重复了许多与贸易相关的微观研究，它显示贸易如何导致那些生产率更高的企业出口，而同时迫使生产率最低的企业退出。效率最低企业的退出和更有效率企业获得额外出口销售，使得市场份额更趋向于生产率更高的企业，并导致总生产率的提高。利润也分配给更有生产率的企业。模型和许多经验研究相吻合，如 Bernard and Jensen(1999a)(对美国), Aw, Chung and Roberts(2000)(对台湾),Clerides, Lack and Tybout(1998)（对哥伦比亚、墨西哥和摩洛哥）都, 发现

4、了更有效率企业选择出口市场的证据。Aw, Chung and Roberts(2000)也发现证据表明出口迫使效率最低的企业退出。Pavcnik(2002)直接考察了智利贸易自由化以后市场份额配置到生产率增长的部门，她发现这些配置显著地是因为贸易部门生产率的提高。在相关研究中，Bernard and Jensen(1999a)发现在产业内，市场份额配置给了生产率更高的出口企业，能解释美国制造业生产率增长的 20%。很明显，如果不借助于异质性企业模型，这些经验模式就得不到很好的解释。于是本文把企业异质性的嵌入到 Krugman1980 年垄断竞争和规模报酬递增的模型中。文中的模型很大程度上继承了

5、 Hopenhayn（1992a, 1992b）单一产业内的异质性企业内生选择，他推导出了初始相同的利润最大化企业的均衡分布，而这些企业对于初始和未来的生产率是不确定的。本文在一般均衡的背景下把他的模型与垄断竞争相结合（Hopenhayn 的模型只考虑完全竞争的情况） 。本文的一大贡献是可处理企业异质性一般均衡模型，为达到这个目的，总结果的生产率分布水平由企业平均生产率水平这个单一的充分统计来刻画，并以这种方式来整合企业异质性。一旦决定了这个平均的生产率，生产率异质性模型就产生了相同的总结果，就如同一个具有相同平均生产率水平的代表性企业（模型）那样。如果没有取舍，这种简约性便无从谈起，分析基于

6、 Dixit and Stiglitz(1977)垄断竞争模型，尽管这个模型的方法在国际贸易文献中十分的普遍，但它也显示出固有的缺陷，特别是，企业的加价是由产品之间对称替代弹性所外生给定的。另外一个取舍是 Hopenhayn（1992a）企业生产率动态模型中产业生产率的简化。然而，现有的模型保留了企业生产率初始不确定性，进入决策的企业面临进入沉没成本预期和退出的期望概率。与 Hopenhayn（1992a）一样，本文的分析只限于静态均衡，当企业做所有的相关决策时，都能正确地预期到这个稳定的总环境，这就使得分析关注于2贸易对不同生产率水平企业相对行为和绩效的长期影响。最近另外一篇文献 Berna

7、rd, Eaton Jenson and Kortum(2000)（BEJK）也把企业层面的企业异质性问题引入到贸易模型中，李嘉图模型纳入到企业特定比较优势。两篇文章预测到了相同的贸易引致配置的基本情况，尽管这些配置背后的渠道和机制是不同的。在 BEJK 中竞争性企业生产相同的产品包括国内和外国企业同一产品竞争，这导致了一个内生性的边际加成分布，而本文并没有这个特点。BEJK 也表明他们的模型是如何能和美国微观宏观数据相吻合，然后通过模拟模型得到比较静态。BEJK 模型假定世界生产和消费的产品种类是外生决定的，并依赖于生产率水平分布特定参数。相反，本文允许生产的种类数随贸易而变化，给定国家消费

8、种类的子集是内生决定的。尽管没有对企业生产率水平分布做限制，模型保留足够的可操作性，对反映不同情况的对外贸易稳态做比较分析。尽管现在的模型只考虑了对称的国家，但只要通过一个外生的国家之间固定相对工资，它很容易拓展到非对称国家。在这个模型中，如果保持固定工资不变，国家的规模有差异只影响了相对企业数量，而不影响两国的生产率分布。为了行文简洁，此拓展未作展开。本文最后一点重要的创新是，介绍了当企业面临市场进入沉没成本时，它如何做动态前瞻性（Forward-looking）决策。 无论是进入国内市场，还是进入潜在的出口市场，企业都面对这种成本，这些成本额外于每单位的贸易成本。调查和计量研究都表明了这种

9、出口市场进入成本的重要性。Das, Roberts and Tybout(2001)计量估计了美国化工产业大企业成本，调查表明经理做出口决策是和出口固定成本相关，而不仅仅是和较高的单位成本相关。Roberts and Tybout(1977a)(针对哥伦比亚)Bernard and Jensen(20001)(针对美国)，Bernard and Wagner(2001)（针对德国）估计了出口市场进入沉没成本足够产生与企业参与出口市场相关的滞后效果。2、 模型的设定代表性消费者的偏好由连续统产品 的 CES 效用函数给定， ，1()Uqd表示提供产品的数量大小，这些产品是替代的， ，两种产品之间

10、的替代弹性01，通过考虑把消费的商品集看做是和总价格相关的总产品 ，我们可以模型1 Q化消费者行为，总的价格指数是 ，于是我们就得到每种产品的最优的消1()Ppd费和支出决策（2） ， ，其中 。()()pqQ1()()rRP()RPrd2.2 生产有连续的企业，每个企业选择生产差异化产品 ，生产只需要劳动力这一种要素，它以总水平无限供给， 是代表经济规模的指数，企业的技术通过一个成本方程表示，它表现为固定边际L成本，并投入固定总成本。使用的劳动力于是一个产出 的线性方程： 。所有的企业q/lfq具有相同的固定成本 ，但具有不同的用 表示的生产率水平。更高的生产率被模型化为以0f更低的边际成本

11、生产各种对称产品。更高的生产率也可以被认为是以相同成本生产更大数量的产品。不考虑企业生产率，每个企业面临一个常弹性 剩余需求曲线(residual demand curve)，于是选择相同的利润最大化加成 ，产生了定价规则：13（3） , 是共同工资率，以后都标准化为 1，企业利润为是：()wp()()rrlf是企业收入， 是可变利润，而 也依赖于（2）式中总的价格和收入：()r()r（4） ， （5） 1RP 1()RPf另外，两个企业的产出之比只依赖于生产率之比：（6） ，12()q112()r总之生产企业力越高的企业（更高的 ）规模会更大（更大的产量和收入） ，收取更低的价格，获得更多的

12、利润。23 加总（Aggregation）均衡可以用一大群企业 M（亦有 M 种产品）和是 一个子集上的生产率分布 来刻(0,)()画。在这个均衡中，总的价格 可以重新写为：P，利用 ，可以得到 ，其中110()Ppd 1()p1()PMp， 是企业生产率水平 的加权平均数，它独立于企业的数量 。110() M这是因为均衡的时候有 M 家企业，而这些企业中每家企业的生产率都是服从分布 ，在()这种情况下价格指数 就会随生产率分布而发生变化，因此价格指数应当是由 M 家企业的价P格叠加而成，由于原来的指数是 就变成了1()pd，其中 是 的密度函数。我们把 代入到新110()PpdG1()p的价

13、格指数中，就得到 ，其中，1110 ()()MPMd ，这里的 是企业生产率水平 的加权平均数，它独立于企业的数110()d 量 。因此 是一个加权平均生产率所对应的一个产品价格， 。M()p 1()p4这些权重反映了这些生产率不同企业的相对产出份额， 也代表了总的生产率，因为它完全概括了和所有总体变量相关的生产率分布 的信息。()， ， ，1()PMp1()QqRPQMr()其中， ， 分别表示总的收入和利润。于是，一个其0()RMrd0()Md生产率服从 分布由 M 家企业构成的产业，所产生的平均生产率水平 ，与当产业中拥有相同的生产率水平 的 M 家代表性厂商产生的结果是一样的。这个变量

14、能被替代性地表示为总的或平均生产率。需要注意的是， 是指平均生产率水平 的每个企业的/,/rR平均收益和平均利润水平。3、企业进入和退出存在大量的（没有限制）的潜在产业进入者，进入前企业是相同的，为了进入，企业必须先做初始投资，以单位劳动力衡量固定进入成本为 ，它随后变沉没成本。企业随后从共同的0ef生产率分布 中抽取出 ， 是正的 ，它的连续累积分布是 。()g()g(,)()G如果企业抽到的是低生产率，那么企业可能决定立刻退出并不生产，如果企业确实生产了，它在每一期坏的冲击（如天灾，新的规制和产品责任，消费者口味变化）都会迫使企业以一个常由于 ，又 可以从新写为 ，()q 1()d 10(

15、)Qqd代入 得到()q。1 11 ()0()() ()QMdMqMq 相应的总收益， 可以重写为 ，又 ，()Rr0()Rrd 1()r同理我们可以得到 。总利润：110()d 0001 1()() ()()()rrdf Mfr r 5数（跨生产率水平）概率独立退出生产。退出也可能是由于一系列的坏的冲击影响了企业的生产率而导致的。Hopenhayn(1992a,1992b) 清晰地模型化这种类型企业层面的这一过程。本模型中所做的简化强调了均衡状态的生产率分布 以及事先的存活概率由 和 外生决定。另一方()()g面，生存企业的生产率范围，以及平均的生产率水平是内生决定的。然而重要的是，这个简单

16、的产业模型产生由微观层面研究所揭示了最稳健的经验模式：平均而言，新的进入者（包括那些进入成功的企业）的生产率更低，而比在位者有更高的退出概率。本文只是考虑总体变量保持不变时稳定状态均衡，由于每个企业的生产率水平并不随时间变化，每一期最优利润水平（不包括 ）也保持不变。如果利润水平为负，生产率为 的进入企业ef 会立即退出并永远不生产，或者生产并在每一期获得利润 ，一直到受坏冲击而被迫退出。()0假定没有时间贴现，每个企业的价值函数为： 0 ()()max,1()max0,ttv 独立于（5）中的 R 和 P，于是 表示生产企业的最低的生产率水平()inf:（因此代表临界水平） 1。由于 ，因此

17、 ，这就是零临界利润条件。(0)()任何生产率水平 进入的企业会马上退出并再也不生产。由于随后退出的企业假定和生产率无关，因此退出过程并不影响均衡时的生产率分布 ，该分布必定以成功进入为基础，由()初始抽取的生产率决定。随后， 是 在 上的条件分布：()g,（8） 其中 *1()()0ifG 其 他 ()11gdG而 是事先的进入成功概率。它定义了总的生产率水平 (也表示平均生产率水平) 是1()inpG 临界水平 的函数：（9）111 1()() ()()dgdG 有限的假定对分布 上半尾的大小形成某种限制：分布 第 非中心的必定是有g限的。 （8）清楚表示均衡的生产率分布是和外生的事前分布

18、 密切相关，而使得以临界生产率()g为指标的生产率水平范围内生决定。等式（9）表示了这种内生的范围是如何影响总的生产率水平。1 使价值函数为正的生产率水平中最小的那个生产率水平。631 零利润临界条件由于平均的生产率水平 完全是由临界的生产率水平 决定的，平均利润和收入水平也和临 界（生产率）水平紧密相关。， 1*()()rr 1*()()()rrf f通过定住临界企业收入，零利润临界条件就意味着每个企业平均利润和临界生产率水平之间的关系由（6）得：（10） 其中 。* *()0()()rffk1*()()32 自由进入和企业价值既然除了临界企业外所有的在位企业都获得正的利润，平均利润水平 必

19、须是正的，事实上，未来正的利润期望只是那些考虑进入市场所需要的沉没投资成本 2企业的唯一理由。让 表示平efv均利润流的现价： ，成功进入企业的平均价值为 ，进入的净价值(1)v ()vd为：ev（11） *1()()e eineeGvdfpvff如果这个价值是负的，那么没有企业会愿意进入，在任何进入不受约束的均衡中，该价值也不会是正的，因为可能的进入者是无限的。4、在封闭经济中的均衡自由进入（FE 3）和零利润临界（ ZCP4）条件代表了平均利润水平和临界生产率水平 联系*的两种不同关系（参见（10） ， （11） ） 。2 这是国内市场进入成本，而不是出口市场进入固定成本。3 FE 自由进

20、入条件刻画了垄断竞争市场结构的特征，即在位企业长期中企业进入市场的净价值为零，考虑到未来所面临的坏的冲击，以及对固定成本的支付，因此必须有一个正的平均利润水平。在企业进入市场价值预期为零的情况下，当临界生产率 越大，那么市场中企业获得的平均利润就必须越大。*4 ZCP 条件表示了当临界生产率企业的利润为零时，市场中平均利润水平 与临界生产率 之间的关系，*由于市场中存在企业的生产率水平要比 都要大，因此他们能够获得正的利润，这些正的利润是用来弥补进入市场的固定成本和未来的不确定性坏冲击。当 越小，行业中有更多的企业，只要其生产效率高于临*界生产效率能获得正的利润，于是企业的平均利润水平比较高。

21、如果 趋向于无穷，那么市场中只有少量*的企业，而这些企业成为了临界生产率企业，它们的平均利润趋向于 0。因此产业中企业平均利润水平随着临界生产率的提高而下降。FE 和 ZCP 相交所对应的生产率水平 是我们所感兴趣的，因为它同时满足 FE和 ZCP 条件，即它进入市场的预期净价值为零，同时处在该生产率水平上的企业的利润为零。这个 是封*闭经济中的市场均衡状态下的临界生产率水平。7（12）*()(1efkZCPFEG在 空间中，FE 曲线是递增的，只与从上而下的 ZCP 曲线相交一次。这保证了有唯一的(,)均衡 和 。在静态的均衡中，总的变量也必须保持不变。这要求每一期新的进入 ，成功的进入数量

22、eM是 ，恰好替代受坏的冲击而退出的在位企业 ， 。均衡生产率分布inepMinep并没有受进入和退出影响，因为成功的进入者和在位者具有相同的生产率水平分布。为了投()资目的新进入者所使用的劳动力反映在总的劳动力 中，并影响生产中的总劳动力供给：L，分别是用于生产和新进入者投资的劳动力。生产工人的总支付 必须和总收入和利peL pL润之间的差异相匹配： （这也是生产工人劳动力市场出清条件） 。投资工人的市场出清pLR条件是 。 5运用总的稳定条件 ，自由进入条件 ， 写eeMf inepM*1()efGe为 eeeinLffp于是总的收入 必须也和总的劳动力支付相等，因此是外生固定的国家规模指

23、peRL数决定。在任何时期， （均衡）生产性企业数量能够由平均的利润水平决定：5 每一家进入企业需要用劳动力表示的固定投资为 ，而这样的企业一种有 家，因此总的固定投资劳ef eM动力需求为 eeLMf8（13） ()RLMrf反过来，决定了均衡的价格指数 ，这就是封闭经济唯一的静态均衡11()PMp特征。41 均衡的分析所有企业水平的变量生产率临界值 和平均值 ，以及平均企业利润 和平均企业收益*都和国家的规模 相独立，尽管企业生产率水平分布保持不变。每个工人的福利是rL（14） 1WPM国家越大由于增加的产品种类，那么福利越高。这个国家规模对总变量的影响和Krugman(1980)代表性企

24、业是相同的。一旦 和 决定了，本模型预测的总产出是和具有相同生产率水平 和利润水平 的代表性企业的经济是相同的。另一方面，这个异质性企业模型解释了和企业平均利润水平 是如何内生决定的，两者是如何回应各种冲击。特别是，为了改变总生产率水平，一国家并不需要改变生产技术（用分布 表示） 。国际贸易的开展产生了一个典型()g的冲击，它导致了企业之间的配置，并产生了总生产率的变化。这些结果并不能通过代表性厂商模型来解释，因为在这些模型中总产出水平是由共同的生产率水平外生决定的。5、对开放经济模型的评论和假设我现在检验世界贸易（或贸易集团）的影响，这些国家的特征已做了描述。当没有额外成本的时候，贸易容许单

25、个国家复制统一世界经济的结果。贸易对一个开放的经济提供了相同的机会，如前面所讨论的那样，一国的经济规模的扩大并不影响企业层面的产出 6。贸易的转变于是并不影响任何企业层面的变量：如同在封闭的经济体中一样，相同数量企业生产相同的产量，获得相同的利润。在一国规模和统一世界经济相对规模的基础上，所有的企业在给定国家划分他们国内和国外消费者的份额。这个影响和 Krgman(1980)的代表性企业模型描述相同：尽管企业并不受贸易转型的影响，但是消费者享受了由产品种类增加引起的福利所得。另一方面，有很多证据表明企业希望出口并不仅仅面临每单位的成本（Per-unit costs）,也面临不变的固定成本。对经

26、理的采访证实了不同的生产行业的确存在和出口相关的固定成本。 （参见Roberts and Tybout(1977b)）：企业必须发现外国买家并告知有关产品信息，以及学习外国市场，学习外国规制环境，确保产品符合国外的标准（包括检验、包装和标签要求） 。出口企业还必须在国外建立新的分销渠道，确定所有的销售规则符合外国消费者。尽管这些成本无法避免，其他一些通常是由政府为了施加非关税壁垒所施加的。姑且不论它们的来源，这些成本必须独立于企业出口数量决策而模型化。当出口市场存在不确定时，成本耗时而沉没的成本就会和出口决策相关（前面提到的这些成本很多是在进入市场前就沉没了） 。企业水平的出口和生产率之间强有

27、力的经验研究表明，出口市场进入决策出现在企业获得它生产率知识后才发生，因此出口市场的不确定性并主要不是关于生6 因为产业内企业平均的生产效率是由临界生产效率决定的，和一国规模大小所决定的均衡状态企业数量M 没有关系。9产率的。我因此假定希望出口的企业必须事先进行一个固定投资，但是它只出现在企业的生产率水平解释出来后才发生。为了简化，我并不把有关出口市场的不确定纳入模型，每单位成本在标准的流冰模型中已经做了模型化 。1尽管一国的规模相对于世界的规模是没有限制，我假定世界（或贸易团体）是由相同的国家所组成的。做这个假设目的是为了保证要素价格均等，从而把我们分析的重点集中在和工资差异相独立的企业选择

28、效应。带贸易成本的模型中，国家规模的差异会导致不同的均衡工资水平。这些工资差异又导致了进一步的企业选择效应，并产生跨国的生产率水平差异。因此我假设研究的经济能够和 的其他国家开展贸易（世界由大于 2 个国家构成） 。企业可以出口到任何一个国1n家，尽管进入每个国家的出口市场要支付一个以劳动力衡量的固定投资成本 。如果企业不0exf出口，面临相同的总生产成本 。f6、开放中的均衡对称的假设保证了所有国家分享相同的工资水平，仍标准化为 1，相同的总变量。每个企业定价规则和封闭条件一样，出口企业会在出口市场上设定更高的价格反映提高的边际成本 ，。于是，和国内销售收入和出口销售收入分别是 ，以()()

29、xdpp 1()drRP及 7。收支平衡的条件意味着 也代表了任何国家中企业的总收入，以及总的收1rr R入。一个企业的收入取决于它的出口状况：（15） 1()()()(dxdrnrr如 果 没 出 口如 果 出 口 到 所 有 国 家如果一些企业不出口，就不会存在一个对所有产品而言统一的世界市场。尽管对称假设保证了在每个国家产品的所有特征是相近的，实际产品束因国家而异：每个国家中的消费者能够获得一些（由那些不出口企业生产的）别国没有的商品。61 企业进入、退出和出口状态所有影响企业进入、退出和生产率水平的外生因素并不随贸易而发生变化，进入前，企业面临相同的事先的生产率分布 ，以及坏冲击概率

30、。在静态均衡中，生产率水平为 的任何在()g位企业的出口到某一国获得的每一期可变利润是 ，由于假定对每个国家出口成本都相同，()xr企业要么出口到所有国家要么不出口 8。给定企业知道自己的生产率水平 做出口决策，因为没有额外的出口市场不确定性，企业在支付一次性的投资成本 或者是每一期分摊支付这一成本的相exf应比率是无差别的 9（如前面那样，除了出局概率 没有额外的时间贴现） ，这个每期的xef代表性出口成本仅仅是为了简化。在静态均衡中，每一期用于弥补出口成本的总劳动力资源不依7 这个结论的前提假设是每个国家的收入水平相同，都为 。R8 这里可以通过放松这个跨国成本相同的约束做一个拓展，一些企

31、业出口到某些国家，但是不出口到其他一些国家取决于这些成本的差异。这个拓展会产生企业生产率和出口地数量之间的相互递增关系。9 因为 1texxff10赖于这个代表性成本选择。任何出口企业每一期的利润流反映了每一期的固定成本 。xf由于没有企业只会出口而不在国内市场上销售，每个企业的利润能够分成从国内市场获得的利润 ，和出口利润 ：()d()x， drfxrf因此企业的利润是 ，和封闭情况类似， （开放条件下）企业()ma0,()dxn的价值是 ， 确定了成功进入企业的临界生产率水()max0,v*if:v平。另外，出口企业的临界生产率水平 10，如果 ，那么产*,()0xx*x业中的所有企业都出

32、口，在这种情况下，临界企业获得零总利润 和*()()0dn非负的出口利润 。如果 ，那么生产率水平界于两者之间的企业只为国内市场生*()0x*x产而不出口 11。他们在国内市场销售中获得非负的利润。生产率水平在 以上的企业在国内和国*x外市场上同时获得正的利润。由定义，临界水平必须满足 。*()()0d当且仅当 12时企业出口才会分离，贸易成本相对于总的制造成本必须高于一个门槛1xf水平。注意如果出口不存在固定成本，就没有任何 的变量导致这种企业出口分离。然而足够1大的出口固定成本 也会导致企业参与出口，即便不存在贸易成本变量。当企业出口分离普xf遍存在时，我假定固定成本和可变成本的结合足够高

33、以产生分离 ，尽管不推导所有企1xf业出口均衡，但它具有与分离均衡极为相似的特性。再重复一边，在位企业均衡的生产率水平分布 由事先的生产率水平分布决定，()。事先的进入成功概率依然是 。而成功企业会选择出口的*()1()gG inp事先概率是 ，出口企业事后的比率也必须用 表示。让 M 表示任1()xxp x10 这是说出口企业的临界生产率水平必须满足两个条件，第一必须是自动地属于超过封闭经济中临界生产率水平 ，这是一个必要条件，另外一个是充分条件，即选择出口有利可图 。* ()0x11 由于 是封闭经济的临界生产率水平， 是开放经济出口企业的临界生产率水平，因此如果 ，*x*x那么显然介于这两者之间的企业将会是那些在国内市场有利润但是出口没有利润企业，于是他们选择在国内市场销售。12 企业出口状态的分离充要条件是，封闭条件下临界生产率企业国内利润为零，而开放条件下出口企业临界利润为负，于是 ，而 ，又*()0,dddrfrf*()0,xx xrfrf因为 ，所以企业出口状态分离充要条件是 。1()xr 1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