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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颠覆版).doc

1、新女驸马(颠覆版) 作者:我是新一 开文于 2008-12-2 为雪依旧整理 作者说:“还我一个全新的女驸马!” 小文一篇奉上,共计 2.7万字,谢谢大家! 当冯素贞意识到的时候,手里正拿着那本书 那是她从知府的书馆里借来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册子。她借它的时候甚至是无意中附带过来的或者根本就是拿错了。而现在,那本书对于她而言,掀起的波澜不亚于又重生了一次。 那本书讲述了一个爱情故事。故事的主角,其中一名是女子,另一名,咳咳,也是女子。 她忽地就想起了那个人。还有那种感觉。 那种感觉,一 个月以前自己的确也感到莫名其妙的。那是时隔两年后天香公主的又一次造访。冯素贞记得自己当时似乎有些激动,但又隐

2、隐的,说不上真的就是激动。当时微微下着小雨,她撑伞的手微微有些抖动,而蒙蒙细雨似乎又微微有些醉意。空气中恍惚透出若即若离的气息。她们的距离始终不变,也那么若即若离着 想到这里她开始懊恼了,因为她记得,当时的自己是有点儿想避开天香的。 四年前,冯素贞十四岁的时候,碰上了天子出巡。大街上人潮涌动,老百姓都争着想一睹天子风采。她拉着父亲的手挤在蠕动的人群中,几乎烦躁不堪了。可这时,眼前晃动过一 个骑着小马驹的活泼的影子,嗯,她记得是一种活泼,还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那是天香公主给她的第一印象。时至今日,她始终认为,那的确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而并不仅仅因为她是公主。 真正的相识要算两年前了吧。皇上

3、驾临妙州,带上了宠爱的天香公主。两个不算小孩儿的小孩儿一起玩了去,完全无视大人们的繁文缛节,以及身份尊卑之类的人为的隔阂。 “你叫冯素贞?哪个冯?哪个素?哪个贞?”玩转的甘蔗似乎有几分恶作剧的姿态,但天真幼稚的眼神又委实显露出是真的在提问。天香的确不知道是哪几个字。 冯素贞于是拿了纸笔 ,一丝不苟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嗯,我记住了。” 对方笑了笑,仍旧玩转着甘蔗。冯素贞那时还没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喜欢这种状态。她只朦朦胧胧有种不一般的感觉,她以为那是她第一印象中的“气质”所致,所以并没有太在意。 就在那一天,她们认识并且开始熟悉了。后来皇上回宫,天香公主硬是闹着不肯离开,无奈之下,皇上只好又在

4、千叮万嘱之后允许她继续住上几天,然后又被她调皮的拖延了半个月 冯素贞看着,有些无奈的笑了。是无奈吗?好像还蛮高兴的。这是她后来回忆的时候拾起的感觉。 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除了读书习 武之外,她便教天香公主 也许不能算是教,只能说是表演,她表演她的上树掏鸟蛋的本领,末了,再把那些鸟蛋放回原处。有些时候,她对那位尊贵的天香公主甚至有些不屑,因为那位公主对于她的那些个本领很少有比较精通的,全然不像她想像中的朋友应该具备的“品质”。但她却不知道,对于天香公主而言,她所想要的,并不止是朋友而已。 她清楚的记得,在那期间,有一次李兆廷过来玩。她本不想和那书呆子讨论什么之乎者也的东西,可天香却突然来了兴致,

5、偏让他们比试比试。而她,她本认为自己会一口回绝的,却在天香提出那个提议之后几乎是毫不犹豫 的就答应了下来。 天香走的时候她躲了起来,没有去送行。而那之后,将近两年的时间里,她似乎也没有再去想那段时间内的种种奇怪的感觉,以及那个让她有特别印象的天香公主本人。 一直到一个月之前。一个月之前的那天傍晚,天上下着小雨,她突然得到消息,天香公主来了! 当时她撇了撇嘴,因为她不想在这种天气出去迎接不算太亲密的朋友,并且还是一位公主。后来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出了门,却在见到公主的第一眼之后就完全消了愠怒。她说不出那种感觉。然后就到了之前闪现过的雨中若即若离的那一幕。回忆的时候,那一幕给她的印象特别 深刻,越是

6、深刻,她就越是埋怨自己的过于迟钝,让天香淋了雨。当时的她,或许很想给天香撑伞,却又由于某种微妙的心理而刻意拉开一段距离。 接下来一起吃过饭,闲扯过几句,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两年前的坦然了,仿佛做了什么错事似的。两年前,也不完全坦然的吧,要不,自己为什么在送行的时候偏要躲了起来呢?但两年后的现在,这种当时还比较隐晦的想法,便逐渐从心底里升腾起来。她明白自己不再坦然,却不明白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状况 思绪涌动之后,现在的她终于明白了。一切仿佛是自然而然的,自然而然的就来了,甚至自然到有些诡异。她 歪着脑袋盯着手中的小册子,很想嘲笑一番。这时,梅竹在外面敲了门 门声一响,她不但没有时间嘲笑了,并且开始慌乱

7、起来,不知该把那本小册子藏在何处才好。 “小姐,小姐,睡了吗?夫人让我给你送参汤来了!” “你等一下,马上就来!”边说边赶紧将小册子迅速的塞进叠好的被子里,然后在上面拍了拍。冯素贞疾步上前,打开了门,内心里稍稍松一口气。 机灵的梅竹一进屋便四处探探,这让冯素贞颇为不快,这样子更让她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她赶紧接过梅竹手中的参汤,有些急切的说道:“好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你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小姐”梅竹的脸上现出惯常的狡黠的笑。这种时候,通常是她自认为发现小姐心事的时候。她以为,她那位向来自负的小姐又开始思念李公子了,于是便准备打趣打趣。 “嗯?”冯素贞试图用喝汤来掩盖

8、情绪的举动显然失败了。汤在喉咙里刚咽下一半,梅竹的那声带了狡黠笑意的“小姐”便硬是将另一半给拦了回去,害得她差点儿呛住。 梅竹笑而不语。那狡黠的笑容让冯素贞很窝火。 “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要睡了。” 她假装的愠怒更使梅竹确信自己的判断了。冯素贞那差点儿被呛住的脸表露出羞怯的红,但冯素贞可以向天发誓那只是差点儿被呛住的缘故,根本与羞怯没有一点儿关系。“李公子大约有两个月没有过来了,也不知是怎么了嗯?小姐?”眼看势头不对,梅竹扔下这句话,赶紧溜了出去。 许多时候,让冯素贞很无奈的一件事就是,她明明不喜欢李兆廷,可周围的人偏偏都自以为是的认为她喜欢,并且是不同寻常的喜欢。她越是试图辩解,他们

9、便越是认为那只是她的羞怯罢了,于是便越是认为他们自己的判断正确无疑。没办法,她只好随了他们去自以为是。 李兆廷的确有差不多两个月没来这里了,这让冯素贞很是清净了一阵子,也让她得以 有时间追寻自己内心的感觉并且借由那本小册子而追溯到四年前。她并不想说自己是一见钟情,那玩意儿太玄乎,可持续了四年的朦胧在这一刻骤然爆发出清醒的状态时,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四年前的自己已经开始有了某种类似于爱情的东西 无论当初的那种爱情是多么的原始和不成熟。 至于说到李兆廷为什么忍了差不多两个月没过来,冯素贞也该狡黠的笑了。在这之前,确切的说是今天之前,她并不知道自己原来早已有了另一种属于自己的情愫,而只是直觉上抵触着李

10、兆廷的亲近。她不想和书呆子之乎者也,可有些时候,她也会故意和他比试一番,把对方论的不得 不服之后,对方便不好意思说起提亲的事了。这是她的策略,她知道书生一般都脸皮薄;而这种策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失败过,因为李兆廷从来就没有赢过她。从这个角度来说,她冯素贞的确有资格自负。 而上次,大概是挫败感太重了,冯素贞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玩得过火了些,李兆廷开始闭门读书。所以这两个月来,就没有再过来“打扰”了。 “呵 ”冯素贞朝手心呵了一口气,搓了搓双手。马上就步入冬季了。深秋的惆怅总不可避免,更何况此情此忆?好一阵子,她陷入了一种迷惘,不知该如何是好。那种萧条肃杀折射出凄清的迷乱,使得她在园子里散 步的时候常

11、常不自觉的沉思起来。沉思什么她自己也不很清楚,只知道打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否定自己那种有些特殊的情感,没有,从来没有。她或许只是有些不知所措,怕吓着了别人,更怕吓着了天香。但冬天尚未结束的时候,她便以惊人的速度摆正了自己的态度:她喜欢谁是她自己的事,与别人无关;即使,那个别人是天香。 所以,就这样了吧。 冯素贞不喜欢冬天,那个季节冷得没有情调。但这个冬天,这个甚至带了迷惘的冬天,她会偶尔想着以前的种种而不自觉的微笑;微笑过后会有那么一点点失落,也会有那么一点点思念。 春天来临后,那种思 念便泛滥了起来。 她一直坚守着自己道不明的原则。有一次天香来信说要去妙州玩,她没有回复,而天香也终于没有来。她

12、不知道天香为什么没来 她希望天香过来,但又害怕她过来。 十八岁到十九岁只一年时间,对于冯素贞而言却漫长得足以让她把人生整个儿的思考一遍再转个弯。在这期间,她抵抗着父亲让她成亲的要求,抵抗着向往一个人的诱惑却又不让对方接近,也抵抗着“李兆廷”三个字。十九岁之后的某一天,她望着浩瀚天空映衬下的屋檐,突然有一种大气的感觉。她开始不再躲避天香。 不再躲避,至少还是朋友。如果朋友这个词也奢侈, 那就默默守护。“我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与别人无关。”全世界就剩下了一个冯素贞,在空阔的屋檐下临风默想。 “小姐,你真的要比武招亲?”梅竹惊讶的说道。 这一年多的时间,梅竹也看清楚了,她的小姐并不喜欢李兆廷 她喜欢

13、谁无人知晓,但不会是李兆廷。即使别人都这么认为,但她梅竹算是看明白了。小姐时常满腹心事的样子,显然不是为了近在咫尺的李公子。 她还记得有一次,当小姐对她说“等你喜欢上一个人,你就明白了”的时候,她不假思索的回答说“我喜欢的人就是小姐啊”;小姐愣了愣,然后微微一笑。 太直率了,就 是普通的喜欢吧。 然而,冯素贞扬了扬眉毛:“当然 比武招亲。没有比这更好的方式了。”随即,又补充道,“只是,你有信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弹好琴么?” 比武招亲那天人潮涌动,躁动的人群简直要把大地都掀翻。“请冯小姐弹奏一曲!”不知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句,下面立即一片应和声。冯素贞蒙面款款上前,坐在高台上开始抚琴。琴声消弭了过多的

14、躁动,使比武得以顺利进行。 “下面,请刘公子和东方小侯爷比武 ” 于是,人们便看到了两个盛气凌人的青年才俊,像模像样的舞动起来。舞动的当头,下面的看台上,一位显得更为年 轻的小公子对此似乎颇为轻视,鼻子里哼了几声,甘蔗皮吐得到处都是。 “喂,我说,你们这样也叫比武?”因为太吵,她后面嘟囔的那句“我的小黑也比你们要强”被淹没了。不过这句话,没有逃过某个人敏锐的耳朵。她绕过一些人,悄悄的站在小公子的后面。 小侯爷东方胜略胜一筹。当他将刘公子打下的时候,似乎突然想起了刚才的挑衅声:“谁?刚才是哪个混蛋说本侯爷不是在比武?” 一根甘蔗正好吃完,小公子新拿了一根,跃上比武台。“我说的 怎么样啊?” “那

15、就让我领教领教,什么是真正的比武!”东方胜说着就开始进攻,小公 子赶紧摆开阵势招架。几个回合下来,瘦弱的小公子看起来有些力不从心,有几次还差点儿掉下比武台 先前站在他后面的那个人几次准备出手营救,都忍了下来:小公子最终还是灵巧的躲过了。 事情已经很显然了,小公子就是天香公主,而悄悄站在她后面的,正是冯素贞。不过,她们此时都是男装打扮。 “如果真是她胜出了,那可真是”天香的掺和超出了冯素贞的意料之外。她把梅竹安排到台上弹琴,就是为了应付紧急情况;而她自己,则要尽一切可能去赢取比武。 但现在 当天香借力使力将东方胜打出去之后,冯素贞皱了皱眉。该怎么办呢 ,去、还是不去?她突然觉得有些滑稽。 她的嘴

16、角不经意的动了动,划出一道弧。 人群再次躁动起来,喝彩的、看笑话的揉成一团。冯素贞甚至没能反应过来,李兆廷便上去了他?打得过天香么? 然而结果却是,天香几乎手把手的教着李兆廷该怎样动手,怎样把自己“打败”,怎样在占尽先机的情况下赢得比武的最终胜利天!头疼。冯素贞捂住脑袋。 “李兆廷胜! 如果再没有人比试的话,就是李公子了!” 冯素贞猛然甩下手,轻盈的扬了扬身子,跃上比武台。 “你?”台上的两个人异口同声,一样表情。然后,都抬头 望了望上面的抚琴者。 琴声依旧。 “你是谁?”天香疑惑的问道。而李兆廷,则看看假扮冯素贞的梅竹,转而又看看眼前男装的冯素贞,一时没了主意。 冯素贞微微一笑,将头凑到天香

17、耳朵边,轻轻说了句:“小黑。”然后又笑了,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天香想起先前的嘟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她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以及他的那种眼神,莫名感到一种踏实的安全感。于是,她很快自我解围道:“好像没我事儿了啊!我先下去。”李兆廷见状,盯着冯素贞看了一阵子,也跟着下去了。 “呵,原来这就是冯绍民啊!”比武招亲 过后的某个时刻,天香突然走进冯素贞的房间,刚好看到换下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藏匿。她歪着脑袋,眼珠转了转,又转了转手上的甘蔗:“那你告诉我,冯绍民要怎么娶冯素贞呢?” 冯素贞摊开双手:“就那么娶了。” “你不喜欢李兆廷?” “你以为呢?” “早说嘛!害我那么费劲儿!”天香摸摸脑袋,刚才

18、被笨蛋李兆廷用力打过的地方还痛着呢!“那你喜欢谁?”她突然神秘的凑上前,问道。 “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冯素贞还是微笑。 “不说算了! 哎,对了,”冯素贞正准备关心一下天香的脑袋,马上就被打断;天香接着说 道,“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冯素贞立即收回刚刚伸出去准备关心对方脑袋的手:“你说。” “本来我也没想到的,但刚才看到你男装的样子你,你能不能去参加科考?” “哦?” 天香有些犹豫,但想了想,还是说了:“我想让你帮我拿个状元回来,因为,剑哥哥需要我想,除了你,没有人有那个本事了。”她避开了冯素贞的目光,凝视着窗外,也不知怎么的,感觉自己这时的心情非常不好。 窗外,春意盎然。 待天香觉察出一

19、丝异常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沉默好久了。她赶紧收回视线,却发现屋里并没有人。冯素贞呢? 正想着,冯素贞从屏风后面出来了,重新换上了刚才的男装。她张开双臂,“你看,这样行吗?” 天香感觉,冯素贞的微笑让她想打喷嚏。 她赶紧说道:“行,很行!” 冯素贞微微偏了偏脑袋,眨一下眼,望着天香笑了。 科举考试就在三天后。天香早已替一剑飘红报了名,本打算硬着头皮自己上,现在既然找了一个“高人”,总算是舒了一口气。那天的阳光很灿烂,灿烂的让天香想起了比武台上冯绍民的笑容,然后脑海中画面一闪,又转换到了之后屋里的对话,她在请冯素贞帮忙拿个状元之后,望着窗外的满园春色,感觉春色也无比灿烂。 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天香赶紧

20、凑上去问:“怎么样怎么样?” 冯素贞惯有的自信浮上脸庞:“放心吧。”这时的她,眼眸中多了先前好一段时间少有的澄澈;至于澄澈的内部还有些什么,谁也不知道。 澄澈,是因为已经下定决心要放弃了吧。 冯素贞再次凝神望了望天香的脸,停留片刻,浅笑道:“祝你幸福!” “哎 ”天香正在心里想着“什么话嘛?真奇怪”的时候,冯素贞已经潇洒的转身走了。她“哎”了一声准备说些什么,但突然觉得好像也的确没有什么可说的。于是,她对着冯素贞的背影大声喊了句:“多谢了!” 那个背影, 实在是太容易让人产生错觉,以及浮想联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冯少卿拦住刚刚到家的冯素贞,“你是冯绍民呢?还是冯素贞?” 冯素贞冷漠的眼神

21、里开始有了一丝愧疚 面对着天香转身离开后,她那澄澈的眼神就逐渐冷漠了起来 而这时,面对父亲,面对强压着怒火的父亲,她心头一酸,差点儿哭出来。她很想一个人静一静,但她也知道,必须得给父亲一个交待。 “对不起,爹!”进到屋里后,她双膝跪下,但挺直了身体,努力保持住声调的平静。 冯少卿摆摆手,叹一口气,道:“素儿,你不喜欢李兆廷就直说嘛,何必绕这么大个圈 子?” “可是爹,我早就说过很多遍了,你们都不信” “你” 这时,冯少卿才突然发现,自己以前忽略了许多问题。忽略了就忽略了吧,可现在该怎么办呢?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他这个女儿,以后就别想出嫁了。 像是猜出了父亲的疑虑似的,父女两个沉默半晌之后,冯素

22、贞突然稍稍提高了声调,说道:“爹您不用担心,我早就安排好了:冯素贞将嫁给冯绍民!” 冯少卿愣了愣,确信女儿不是在开玩笑,才迟疑的、吞吞吐吐的喃喃道:“可是,可是” “还是由梅竹代替女儿,女儿扮演冯绍民。婚礼照常进行。” “那 以后呢?以后怎么办?” “以后?”冯素贞将视线偏离了父亲的眼睛,带着倔强的口气道,“女儿不想嫁人!” “你说什么?不嫁人?!”如果说冯少卿刚才的语调应该用“担忧”来形容的话,那么现在,这种担忧则变成彻彻底底的震惊了。 “是的,父亲大人。” 冯素贞的脸上透露出坚毅的表情。 如果要问冯素贞是否犹疑过,她不敢说没有;但如果问她是否后悔这么做,她敢肯定的说不会后悔。一个人过,没什

23、么不好,比起与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那可要好很多。 所以,冯素贞宁愿孑然一身、也要毫不含糊的断了自己的后路 。 所以,在策划了比武招亲事宜之后,面对父亲的质疑,那天她坚决的表明了“不嫁人”的决定;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坚毅的表情。那天,冯少卿看着女儿坚毅的神情,知道执拗的女儿倘若下定了决心,便没有人能够改变她的主意了。他摇着头连连叹气,最终还是默认了女儿的决定。至少,他现在所知道的,只是女儿说的想独身而已,而不是女儿喜欢上了天香公主。 这以后的几个月里,冯素贞一个人便有了两个身份,时而是冯绍民,时而是冯素贞。穿着男装的时候,她就会幻想自己真就是冯绍民,那样的话,至少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找天香,

24、对她说“他 ”喜欢她;而如果她也喜欢“他”的话,“他们”就可以商议着怎样争取到那个驸马 尽管天子的乘龙快婿与否并不重要。当然,那样的话,也不必怎样费力了,她有信心拿个状元,也便顺理成章的成为驸马了:皇帝已经明确下达圣旨,此科的新科状元,将成为天香公主的驸马。 冯府的下人们,在这几个月里一直处于一种迷惑的状态,他们从来没看到过小姐和新姑爷在一起。“或许是我们没看到吧,他们一起在房里呢!”他们自我解惑道。 花红满地的园子里,冯素贞常常独自散步。梅竹多次想跟着她,都被她婉言拒绝了。“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散步的时 候,整个天地就好像都是她一个人的。这种感觉真好,风清月白的,清清爽爽。清清爽爽,就可以

25、暂时忘却一些缠搅着无法通畅的心思。她多半会在傍晚的时候出去,看看日暮中的花花草草,看看夕阳下仍旧不减兴致的春意。 更多的时候,当她幻想过自己就是冯绍民之后,便会失望的发现,她还是冯素贞。她是冯素贞,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况且,即使她是冯绍民,不是还有个一剑飘红么? 什么况且!不是说放弃吗?不是说祝她幸福吗? 可恶! 不行,无论如何,这样下去迟早要暴露的。这样想过之后,冯素贞打算安排“他们” 其实就 是她一个人 搬出家去。搬出去后就可以一个人行走江湖了,自在。主意拿定之后,她便开始收拾行装,并通过父亲和梅竹做好了万全的撤离准备。 打理行装的时候已是初秋,风里渐渐透了凉意。满屋子的秋景,情状仿佛去年

26、;而人心是否如昨,已很难辨析。冯素贞捆扎好最后一包行李,坐下来擦了擦汗;微风一抖,屋顶上竟有了响动。 “谁?” 只听到“咕咕”的声响。冯素贞迅速打开门,飞身上了屋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色的物体,在夜幕的反衬下尤其刺眼。她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轻轻抓住它:那是一个信鸽,脚上还绑着一封信。 信是天香 写的,只短短几个字:“请速来京城!” “她又有什么事?”冯素贞犹豫了一阵,终于还是决定去京城。“反正要搬出去了,去哪儿不是去!”借口往往是很容易找到的。 其实,比武招亲之前,她就曾听闻过“一剑飘红”这个人,自然也知道还有那么一个跟着他的自称为“闻臭大侠”的小公主。初了解这些的时候,她心里有些堵;尔后,在

27、比武招亲那天听到“剑哥哥”这个词从天香口中亲自蹦出来时,她反而坦然了些。那么只要你幸福。 难道是跟一剑飘红吵架了?那她冯素贞跑过去算什么呀!不对不对,肯定不是这个;那,难道是她没有中状元? 也不对,上次明明刻意打听过的,状元的名单上赫然写着“一剑飘红”,虽然这个名字跟其他名字放在一起显得有些奇怪;那,又或者怀着一肚子的疑问,冯素贞一路赶往京城。 那是她第一次走进公主府。第一次走进去的良好感觉驱散了旅途的劳累。她走进去的时候,天香正坐在桌子上转动着甘蔗,似乎并没有太着急的样子,但看到她进来后,立刻从桌子上跳下来: “你终于过来了!谢天谢地!” “那我到底是天呢还是地?”冯素贞边放行李边微笑着答道

28、。她急于了解情况,甚至连行装都没安顿好。 天香看了看冯素贞带来的一堆行李,颇为惊 讶的说道:“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那你怎么带了这么多衣物?” “这,嗯,我本来是准备出去游玩的,就顺便带过来了 你快说是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剑哥哥他他不愿意做这个状元,他不肯来!”天香的话里带着委屈的调子。冯素贞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喜是悲,但她还是照常安慰道:“没事的。那我去劝劝他 你也是为了这个找我的吧?” 不料,天香突然大声道:“不是!”继而,似乎感觉语气有些过分了,于是,又降低了声调说:“没有人能劝得动他的 我找你来,只是,只是想让你当这个状元:它本就归 你。” 如果上面那句话换成“驸马本就

29、归你”,冯素贞一定会激动万分的。只可惜在此种环境下,她完全没办法理解成那样。她只是莫名其妙,闪着疑惑的目光等待着天香的进一步说明。 “我知道这有些过分但,但如果没有人认领那个状元的话,我就要嫁给榜眼了 你知道的,榜眼是李兆廷。你不喜欢他,可我也不喜欢啊!”天香顿了顿,看了看冯素贞,见对方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于是便接着说道,“与其这样,我还不如找一个人先来顶替一下呢!” “顶替?”冯素贞重复了一遍,在心里咀嚼着这个词。 “也就是说,你先做这个驸马, 以后,我再想办法 嗯?” 见疑问句又推给了自己,冯素贞抬头望着天香,对方的目光中有一种叫做“期待”的东西,让她不忍回绝。但这一次,她没有马上回应。

30、她在屋子里踱了几圈,沉吟了半晌,最后说道:“好吧。” 于是,第二天的时候,天香领着再次着了男装的冯素贞去核查。既然冯素贞是货真价实的状元,那背诵状元的文章以及核对笔迹之类的自然不在话下了。末了,核查官突然问了句:“你真的叫一剑飘红?这名字好奇怪!” 冯素贞微微一笑,作揖道:“在下冯绍民。” “这”核查官望望冯素贞,又望望天香公主,“公主 ,您看?” 天香也被冯素贞的回答吓了一跳。但是,当核查官望向她的时候,她灵机一动,很快反应过来,用甘蔗敲敲那人的脑袋道:“你这人真笨!一剑飘红,那显然不是真名嘛!是笔名,笔名你明白吗?”说完,她朝冯素贞投去一个得意的神色,仿佛在说:“本公主聪明吧?” 许久之后

31、,冯素贞想到这个场景,还是忍不住会笑出来。她也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就说了“冯绍民”那三个字。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每天都听人叫她“一剑飘红”或者“一剑大人”或者其他类似的称呼,她肯定会受不了。 所以,当天香后来问起她为什么事先不商量好就 突然改主意的时候,冯素贞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差点儿没说成在下冯素贞” 公主大婚的日子就选在天香生日那天。双喜临门,这场喜宴便成了有史以来最为隆重最为热闹的婚宴了。这让冯素贞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比天香大了一岁多,否则,自己也不必那么辛苦的避婚、那么辛苦的在十八岁生日之后的一年多时间里绞尽脑汁的与家里对抗了。 不对不对,如果不是这一年多的差距,自己怎么能够摆脱家里

32、而守候到这个驸马呢? 不对,还是不对!自己又为什么要做这么一个不着调的驸马?! 好不容易折腾到人马俱醉、皆大欢 喜,冯素贞揉了揉有些恍惚的眼皮,向新房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使劲儿甩下袖子,气宇轩昂的走了进去。 刚才的热闹因子还在冯素贞脑海里打转,现在,满屋子的大红,便更是增添了她脑子里热闹喜庆的感觉。有一时,冯素贞甚至在想,能有这么一次,哪怕是虚假的,此生也值了。她这时的心情有点儿激动,仿佛真就是自己成亲似的;但她也很从容与平静:她有条不紊的挽起袖子,优雅的拿起喜秤,继而又优雅的挑起天香头上的喜帕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般,让人赏心悦目。 然而,当天香的喜帕被挑开,当她睁大眼睛望着

33、一身红装、俨然 新郎官的冯素贞的时候,冯素贞刚才的从容与平静、有条不紊与优雅,都统统掉进了那个叫做“紧张”的深渊。她开始有些慌乱了。 “不错,挺像的嘛!”天香笑道,“来,新郎官,可以喝交杯酒了!” 冯素贞定了定神,笑了笑,笑容里竟然掺了一丝狡黠的成分。她很快走过去倒了两杯酒,郑重的将其中一杯递给天香。尽管天香是怀着好玩的心理要喝这交杯酒的,但于她冯素贞而言,她宁愿欺骗自己、而要认真对待。 喝过交杯酒之后,天香打了个哈欠,于是嚷嚷着要睡觉。冯素贞赶紧说:“那公主,我还是到我房间里去睡了。” “什么?”天香一 惊,刚才的睡意也被驱走了大半,“什么那公主这公主的?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她指了指鲜红的床

34、铺,那床铺看起来舒服极了,“就睡这儿,我旁边!” “可是”冯素贞还想坚持。 “别可是了,就算委屈我们的冯小姐了好吧?即使是演戏也要演得像点儿吧?如果被人看到我的新郎官跑到别的房间睡觉,那我这个新娘到时要怎么解释?” 看着天香坚决的神情,冯素贞颇有些无奈:“那,好吧。” 要冯素贞在这里睡 在“这种”环境下,睡在“这个人”的身边,她多半会失眠的。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只听得到窗外间断的虫鸣声。冯素 贞在心里数绵羊数得有些不耐烦了,于是轻轻翻个身,背对着天香。随后,身后便传来了天香的声音: “还没睡着呢?” 冯素贞没动弹,淡淡答了句:“没。” “睡不着吗?” “嗯。” 天香突然坐了起来,声调也提高了

35、,似乎兴奋起来:“我也睡不着 这样吧,你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这个公主冯素贞在心里叹一口气。她已经很努力的在抵抗诱惑了。此时,天香公主最好的做法,就是不要去招惹她。 于是,冯素贞装作很困的样子,转过身去面向天香打了个哈欠:“睡觉吧,很晚了。” “讲嘛讲嘛!谁让你刚才把 我的瞌睡吓跑了,现在你要补偿!” “” “我睡不着 真的睡不着了。”天香很有些委屈,摇了摇冯素贞的胳膊。 “好吧好吧,”冯素贞没办法,“那你要听什么故事?”说完这句话,她还不忘再打上一个哈欠,以表示自己真的很困了。但其实,她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讲一个特别点儿的吧。” 冯素贞想了想,然后闭上眼睛,像念经似的慢慢开始了她的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得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 “喂!你糊弄我呢!”一觉察到不妙,天香赶 紧打断这个“特别”的故事,不许冯素贞继续她的恶性循环了。 冯素贞在心里偷笑了一下,然后在表面上给了天香一个微笑:“这个故事很特别,不是吗?”说完后,她又像开始讲故事时那样闭上了眼睛。 “不行不行,你得换一个,这个不算!” 没动静。 “换一个,不要这样特别的,好不好?” 还是没动静。 “再讲一个嘛!” 天香再次摇了摇冯素贞的胳膊,但是,旁边的人似乎已进入美妙的梦乡,怎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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