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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北京市环境经济评估的意愿调查评估法研究1北京市环境经济评估的意愿调查评估法研究-案例研究及 1996 与 2000 年数据的比 较、 导论从 2000 年 4 月开始，沙尘暴一再光 顾我国北方地区，重新敲响了荒漠化威胁的警钟。北京市成为沙尘暴影响的主要区域之一。从 环境经济学的角度看，沙尘暴不仅造成了直接的经济损失，更带来了一系列的间接损失，如影响室内外的 环境造成的清 扫成本、携 带带菌颗粒使人生病造成的健康成本以及造成的风沙天气对人的精神损失等。与此同时，我国成功 获得了 2008 年奥运会的主办权，这又对北京市的环境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沙尘暴的肆虐，北京市可持续发展的环境要求，以及奥运会的

2、即将举办都使改善 环境质量变得迫在眉睫。要改善北京市的环境质量，就要确立正确的环境价值观，积极推进环 境经济政策和环境法规。而制定正确的环境政策和法规，就需要对环境经济的整体价值以及环境污染的损失进行正确的评估。针对这一问题，文章首先从作用、概念、理论等方面对环境经济评估进行了阐述，介绍了常用的几种环境经济评估方法，并 对其进行比较，指出意愿调查评估法（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以下简称 CV 法）的优势所在，同 时指出了我国在 CV 法应用方面的不足。接着，文章从理论基础、优越性和局限性等方面对 CV 法具体介 绍，并将 CV 法具体应用于北京市的环境经济评估中

3、，得到北京市居民 为将北京市空气中 颗粒物污染含量降低一半的最大愿付值，并对可能影响愿付 值的社会经济变量作了分析。最后又用 Bootstrapping 法对 1996 年和 2000 年的愿付值进行了比较，并 对结果进行了分析，为政府部门的决策提供了依据。综上所述，文章针对北京市存在的 环境问题，探 讨了 CV 法的优势及可行性，并进行了一次大规模使用 CV 法对环境价值评估的尝试。其中使用 Bootstrapping 法对 1996 与 2000 年愿付值的比较在我国尚属首次。、 环境经济评估概述1、 环境经济评估的作用用货币衡量环境改善带来的效益或环境污染造成的损失就是环境经济评估。环境

4、经济评估使环境与其他商品一样具有了货币价值。对这一价值的忽视不仅导致环境物品和服务的无效使用，也会对政府制定政策产生错误的指导。在微观范畴内，Tietenberg 指出，环境物品由于其自身的特性而很容易被无效使用。北京市环境经济评估的意愿调查评估法研究21）.产权不明晰对于一个有明确定义的产权的资源，其拥有者有一个有力的激励去有效的使用资源，因 为资源价值的减少代表着个人的损失。而环境物品经常没有明确的产权， 这就导致了环境物品的无效使用。而且产权的不明晰还 会导致对环境资源的无偿占用。2）.环境物品的外部性在利润核算中，生产者只考虑自己的私人生 产成本，把 环境成本 转嫁出去，这就导致了环境

5、的污染和资源的破坏。3）.环境物品的公共物品属性环境物品通常作为公共物品供人们使用，不能排除潜在的使用者，这就产生了免费搭乘以及过渡使用等一系列问题。4）.政府失灵市场并不是环境物品使用无效的唯一原因。一些环境问题是来源于政策的失误。 问题的根源在于不正确的激励。某些特殊的利益集团会用政治手段指导环境物品的使用， 这种使用通常只会增加这些特殊利益集团的净收益而减少这个社会的净收益。在宏观范畴内，从历史上看，在工业化的国家中，投入的增加和技术进步是经济增长的重要源泉。80 年代以前，很多国家的发展都是以对环境的破坏和资 源的滥用为代价的。在未来，一些生产要素，如劳动力和资源，增长的不会像过去那么

6、快。这也导致了经济发展模式的改变，资源、环境、信息的重要性逐渐增加。因此，从 80 年代以来，可持 续发 展成为世界的主流，衡量可持 续发展成为今天环境经济学界的一个重要部分。可持 续发展指的是在不影响未来一代满足自身需求的情况下满足现代人的需求的过程。实现可持续发展就要求在发展经济的同时，注意 资源的合理利用和环境资源的保护。衡量可持 续发展的潜力和进程，不仅要考虑经济发展速度，还要充分考虑这种经济发展速度所要付出的资源和环境代价，如果 经济发展是以资源耗竭和环境污染为代价的话，这种发展模式通常是不可持 续的。因此，对环境价值的经济评估就成为衡量经济是否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指标，也因此成 为政府

7、制定决策的重要依据。2、 环境经济评估的困难为充分估计环境政策的经济满意度，分析学家必 须估计环境物品的价值。在成本 -收益分析中，高估或忽略环境物品的服务 都会严重影响结果的正确性，而对于环境资源的真实经济价值的评估却由于下列因素而复杂1）.真实市场的不存在一般物品都在市场上出售，物品的价 值由供求关系决定并直接反映在物品的价格上，而北京市环境经济评估的意愿调查评估法研究3环境物品通常并不在市场上出售，因此也就没有真 实的交易和价格，从而很难估计它的市场价值。2）.非使用价值的存在与消费一般商品不同，消费者从 环境物品中得到的效用超过了对其直接使用的效用,这就导致了环境物品的价值包含了除使用

8、价值外的非使用价值，而非使用价值通常很难评估， 这就造成了环境物品价值评估的困难。上述因素决定了经济学家用于分析和衡量市场行为的标准的评估方法必须被修正。因此，从 19 世纪 60 年代以来，经济学家 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工作，几种环境评估技术已经在评估环境物品服务的重要性方面取得了进展。3、 环境经济评估的方法在经济学中，环境被看作是提供一系列服 务的综合财富。 经济 学家把资源提供的整体的经济价值分解为三个主要成分：使用价值(use value)、 选择价值(option value) 和非使用价值（nonuse value）。1使用价值反映了环境资源的直接使用。如从河流中抽水用于灌溉，从海洋

9、中捕 捞鱼类，从森林中砍伐树木，甚至从自然景物中 获得美的享受等。选择价值反映了人类对环境未来使用的价值，反映了人 类选择现在不使用环境物品而将其保留用于未来使用的意愿。使用价值反应对环境物品现在使用 产生的价值，而 选择价值反映保留环境物品的潜力以用于未来使用的价值。非使用价值反映了人们愿意付钱以改善或保护永远都不会使用的资源的情况。很多独一无二的资源的丧失甚至会对那些从未使用而且也永远不会使用它们的人产生很大的影响。由于这一价值既不能直接使用也不能潜在使用，它代表了一种非常不同的价值。既然非使用价 值不来自个人的使用，它明显没有使用价值 容易测量，然而，在很多情况下，非使用价值却非常重要。

10、这些不同种类的价值合并起来形成了环境物品的总体价值，即总价值=使用价值+选择价值+非使用价值对环境经济价值的测定，首先要核定 环境对于人类的各种价值，如使用价 值、选择价值与非使用价值等，然后对每一类价值进 行经济价值的计算，即使其货币化。主要用于测量环境与资源价值的经济方法有以下几种：表 1：测量环境与资源价值的经济方法1 也有的经济学家称之为消极使用价值（passive use value）北京市环境经济评估的意愿调查评估法研究4方法 根据可观测的行为 假想法直接市场 市场价格法 意愿评估法旅行成本法权利评估法享乐市场法间接市场逃避费用法意愿排序法在这些环境评估方法中，以前最普遍使用的是享

11、乐市场法（Hedonic Market Method）和旅行成本法（Travel Cost Method），享乐市场法引入了享乐价格的概念，用住房或工作的价格来衡量影响其价格的环境物品的价值，如空气 质量对房价的影响（Ronald Ridker 和 John Henning，1967），工作环境对工资的影响(Richard Thaler 和 Sherwin Rosen，1976)等。旅行成本法主要通过计量休闲场所的特性如期望的捕鱼量、水的清 洁度、水的 颜色等对休闲场 所的旅行成本的影响来评估环境价值。但在我国，没用严格规范的房地产市场，居民工作的选择与住地的迁徙也受到诸多因素的限制，因此，享

12、乐市场法不太适用；旅行成本法主要用于评估休闲娱乐场所的环境价值，而对于评估城市整体的空气质量也不太适用。另外，这两种间接市场法原则上不能测量非使用价值，这会对非使用价值较大的环境物品的价值测量造成偏差。另一种广泛使用的评估方法的是意愿调查评估法（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以下简称 CV法）。与其它两种方法相比，CV 法使用直接的假想市场，避免了由于间接市场不完善对评估结果产生的影响，更重要的是，CV 法直接询问被调查者的支付意愿，根据支付意愿对环境价值直接评估，不需要掌握大量的诸如住房价格、工资水平、医疗成本、水质状况等间接信息。因此，相比之下，CV 法的操作 简

13、单，成本较低，对我们关注的北京市空气质量的环境价值问题也比较适用。我国从 1979 年引进 CV 法的概念，但目前在 CV 法的研究和 应用方面都存在着不足。 2本文对我国在环境经济评估方面进行了 CV 法的尝试。、 意愿调查评估法(CV 法) 简介1、 理论基础和模型构造（1）.福利经济学与 CV 法福利经济学通过成本-收益分析，揭示由于 经济变量的改变而导致的潜在的效用改变。福利的改变经常是由一种指数的改变来表示，通常是 为使消费者的整体效用水平保持不变所需要的钱数。对于一个个体消费者来 说， 这个钱数的形式很简单 ：对一个物品数量的增加，个人2 我国首例 CV 法研究的实例为三峡景观的存

14、在价值评估（王小京和陈国阶，1993）北京市环境经济评估的意愿调查评估法研究5为获得此改善所愿意支付的最大金额（简称愿付值 Willingness to Pay）；或对一个物品数量的减少，为弥补减少而愿意接受的最小金 额（简称愿受值 Willingness to Accept）。无 论愿付值或愿受值都是基于对物品所有权的合适的福利测量。福利 经济学和 CV 法的关系非常直接：在CV 法的调查中，被调查者被询问为 使环境得到改善他愿意支付多少 钱，或 为弥补环境进一步恶化他愿意接受多少钱。被调查 者对愿付值或愿受值的选择是个人追求效用最大化的结果，以货币的形式反映了环境改善 对消费者福利的影响，

15、从而间接的反映了该环境物品的实际价值。因此，如果使用得当，CV 法是一个成本-收益分析的有效工具。(2).模型建立假定个人从环境改善和货币收入中得到效用。个人可以 选择支付一定的费用以使环境得到改善。为表示环境改善，引入环境变量 h0、h1，h0、h1 分别表示不同的 环境质量，假定 h1优于h0，收入用 y 表示，其它可能影响个人偏好的 变量（例如年龄 、性别、收入、受教育程度等）用向量 s 表示，如果环境得到改善，个人的效用是 u1=u(h1,y;s)；如果 环境没有得到改善，个人的效用是 u0=u(h0,y;s)；一个关键的假定是：尽管个人确切的知道他的效用函数 u(hi,y;s),效用

16、函数中却包含一些经济调查员观察不到的因素， 这些因素被调查员看作是随机的， 这就产生了一个随机结构的概率模型。这些 观察不到的变量是个人的特性或对环境改善的态度。 这样，我们假设 u0 和 u1 是含有一些给定概率分布的参数的随机变量，均值分别为 v(h0,y;s)和v(h1,y;s)，v 依赖于可以观察到的个人特性。即，其中 0 和 1 是均 值为 0 的独立同分布的随机 变量。当面对一个价格 A 以使环境得到改善时，个人愿意支付此价格当v(h1,y-A;s)+1v(h0,y;s)+0，否则拒绝。个人确切的知道哪种 选择能最大化他的效用，但 对 于经济调查员，个人的回答是随机变量，概率分布为

17、P1=Prv(h1,y-A;s)+1v(h0,y;s)+0P0=1-P1定义 =0-1，令 F()是 的概率分布函数。 这样愿付值的概率可以写作 P1=F(v)，其中v=v(1,y-A;s)-v(0,y;s)(3).福利测量现在的主要问题是如何用上述模型获得个人的愿付值以衡量福利的变化。1,):,();,( isyhsyuii 北京市环境经济评估的意愿调查评估法研究6作为一个理性的消费者，个人会尽量支付足以改善 环境的最低价格，即，对于一个收入为 y、特性为 s 的个人，他为环境改善所愿意支付的最大 值 E 满足以下条件u(h0,y;s)=u(h1,y-E;s)进一步的，E=y-mv(h0,y

18、;s)-, h1;s其中 m(y,hi;s)是 v(hi,y;s)的反函数尽管 E 对于个人是一个固定的数值，但 对于经济调查员它是一个随机变量。 为获得愿付值，这种随机性必须被消除。针对这一问题，经济学家提出了多种解决方法。其中之一是用 E 的均值 E+=EE,即经济调查员对个人最大愿付值的预期代替实际愿付值。 3为解释这个用于测量福利的值，我们对模型进行进一步的推导。当面 对为改善环境支付 A 的选择时，如果低于他的最大愿付 值（AE ）个人会接受，否则拒绝。这样，接受的概率可以表示为P1=PrAE=1-PrEA=1-GE(A)其中 GE()是 E 的概率分布函数。因此，这种福利测量值就表

19、示 这个分布的均值2、 CV 法的优越性和局限性CV 法符合福利经济学对福利变化的衡量原则。在许多情况下，其它方法不能使用，而 CV 法是唯一可以使用的方法。它不仅是进 行环境经济评估的一个重要方法，也可以用来校对其它方法获得的调查数据。除此之外，CV 法还能估计愿付值或愿受值与其它社会经济变量（如收入、年龄、地理位置等）的关系。当然，CV 法自身也存在着缺陷。CV 法依赖于人们的看法，而不是他们的行为。由于数据是通过调查获得的，而影响调查的因素有很多，因此也存在着许 多偏差。偏差是指对真实 WTP 的高估或低估。根据 Schuman(1992)，Schulze,McClelland,Wald

20、man,Lazo(1993), CV 法偏差产生的来源有八种不同的形式：（1）假想偏差。 4在调查中，由于被调查者的回答是来源于假想的环境而与真实情况反映不同所造成的偏差。3 也可以用 E 的中位值或概率中点值测量福利，见 W.Michael Hanemann（1989）4 由 Bishop 和 Heberlein 在 1979 年首先提出0)(1dAE北京市环境经济评估的意愿调查评估法研究7（2）嵌套偏差。 5被调查者的回答不仅反映该环境物品的价值也掺杂了一些更广泛的物品的价值所造成的偏差。为了消除嵌套误 差,调查者应与被调查者不断的交流,帮助其确认所要评估物品的概念。（3）范围偏差。是指由

21、于被调查者对环境物品的相对数量认识 不足,从而对不同数量的同种环境物品给出相同的价格。为消除范 围偏差，要使被 调查者明确环 境物品的相对数量及相对影响。（4）调查者偏差。是指由于被调查者想要取悦调查者或由于其他与 调查者有关的原因而对真实答案进行隐瞒。（5）起始点偏差。 6调查者建立的参考价格经常会影响被调查者对自身 WTP 的判断，这样引起的偏差成为起始点偏差。（6）工具偏差。 7不同的支付方式会对被调查者的回答产生影响。工具偏差就是指因假设的支付方式不同而导致的偏差。（7）策略性偏差。指被调查者由于认为他们的答案可以影响实际决策而故意提供错误的答案所引起的偏差。（8）信息偏差。当被调查者

22、的回答取决于所提供的背景环境信息时，若调查者向其提供太少或错误信息，就会产生信息偏差。此外，愿付值（WTP）与愿受值(WTA) 之间也存在着差距。从理论上讲，对于在完全竞争的私人物品市场上的价格改变，WTP 和 WTA 应当相当接近。然而， 实际情况并非如此。WTP 与 WTA 之间的差异主要由以下两方面造成：1).真实的 WTP 与 WTA 的差异首先，由于一个消费者不能对想要的数量水平 进行自由贸易，实际的 WTP 和 WTA 可能差得很远。另外，产权也会对福利测量值产生很大的影响，尤其是当考虑到一个环境物品数量的减少时，通常用于替代 WTP 估计的 WTA 会导致相当大的高估。Hanem

23、ann 曾经对这点做过具体的解释：首先，经过对传统 效用理论的修正，他指出失的价值与得的价值不同，即使得或失的量相对于收入很小。其次，由于人们对失的普遍反感，真实的 WTA 会比真实的 WTP大。最后，他宣称如果对某一唯一物品没有市场替代品,那么也就不可能对它的消失进行补偿， 这样当 WTP 由于存在收入限制而有限时，WTA 将是无限的。5 也称为部分-整体偏差（part-whole bias）6 由 Thayer 在 1981 年首先提出7 由 Rowe 在 1980 年首先提出北京市环境经济评估的意愿调查评估法研究82).宣称值与真实值的差异发现一个人对某种物品的真实估价是一个需要信息以及

24、耗费时间的过程，如果时间是有限的，被调查者会在找到真实值之前停下来。而基于花费最小化原 则，此时回答的对一个物品的 WTP 会由于缺乏信息或时间而低估。、 北京市环境经济评估的意愿调查评估法的案例实施 81、 存在的问题和研究的意义1、 目前存在的环境问题从 2000 年 4 月开始，沙尘暴一再光 顾我国北方地区，重新敲响了荒漠化威胁的警钟。据国家林业部门统计，近几年，源于西北部的沙尘暴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每年已达 540 亿元，大致相当于甘肃、宁夏、内蒙古三省区 1998 年第一产业农、林、牧、渔的 GDP 总值 593 亿元的 91%。这一数字只包括沙尘暴所造成的直接 损失，包括人员伤亡的损

25、失估算，致死牲畜和倒塌建筑的财产损失以及土地资源的损失量，即沙漠化土地在退化之前和退化过程中土壤生产养料流失的价值和其增加值之和。从 环境经济学角度，沙尘暴造成的经济损失会更大。沙尘暴影响室内外的环境，从而会 产生一个清扫成本；其携带颗粒尤其是带菌颗粒会导致人的呼吸道产生疾病，这是一个健康成本；沙 尘暴造成的风沙天气和低能见度对人的出游造成影响，损失了人的精神享受；因沙 尘暴造成的航班取消和交通事故，也是一笔不小的财产损失。沙尘暴的肆虐，北京市可持续发展的环境要求，以及奥运会的即将举办都使改善环境质量变得迫在眉睫。为改善北京市的 环境质量就要确立环境价值观， 积极推进环境经济政策和环境法规。而

26、制定正确的环境政策和法 规，就需要 对环境经济 的整体价值以及环境污染的损失进行正确的评估。2、 本次调查的目的及意义、1、 分析北京市居民为控制空气污染的支付意愿， 评估北京市空气质量的经济价值，为政府部门的决策提供参考依据、2、 分析可能影响支付意愿的社会经济变量，研究提高居民环保意识的手段、3、 比较 4 年间支付意愿的变化，了解北京市民 对城市环境质量状况以及政府工作的态度8案例为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 2000 年举行的北京市居民问卷调查，问卷及调查报告见附录北京市环境经济评估的意愿调查评估法研究9、4、 进行一次大规模使用意愿调查评估法进行环境质量改善价值评估的尝试。探讨 CV

27、法在我国的可行性及问题2、 调查的实施步骤1、 样本的确定根据本次调查的目的，将调查的范 围确定为北京市的四个市区：东城区、西城区、崇文区、宣武区，和四个近郊区：海淀区、朝阳区、丰台区和石景山区，因为北京市空气污染的来源除了来自蒙古高原的沙尘以外，主要是燃煤 释放的二氧化硫等有害气体以及机动车的尾气， 该地区集中了北京市 80%以上的城市人口及 2/3 的工业产值，燃煤量大，机动车密集，空气污染比较严重，具有代表性。2、 抽样本次调查采用分层随机抽样的方式，首先根据北京市 8 个城近郊区所包含街道的数量计算出各区街道数占总街道数的权重，然后根据 计算出的权重在各区的街道中随机抽样，最后在抽到的

28、街道中随机入户，这种随机抽 样的方式避免了抽样引起的系统误差。街道的随机抽取结果如下：表 2：街道的随机抽样分布区 东城区西城区石景山区丰台区海淀区朝阳区宣武区崇文区合计街道数 5 6 2 5 9 9 4 4 44所占比率% 11.36 13.64 4.55 11.36 20.45 20.45 9.09 9.09 1003）确定调查方式通常采用的调查方式有入户调查、电话调查以及信件调查 ，其中信件 调查的拒访率过高，而电话调查的偏差较大（由于大量因收入低等原因而没装电话家庭的存在），相比之下，入户调查的覆盖面全，成功率高，因此本次调查采用入户调查的形式。4）入户时间的选取入户时间的选取经常影响

29、被调查者的情绪，因而入 户时间 的选取与调查的成功率及回答的真实性有很大的关系。我们 将入户的日期选在周末白天，此时户主大多在家，访问的成功率较高，另外，在具体的时间上，尽量避开被调查者的用餐以及休息时间，一方面避免被调查者的反感情绪，另一方面使被 调查者能够有充分的 时间听取调查者的讲解以及思考和回答问题，防止应付了事。5）调查员的选取北京市环境经济评估的意愿调查评估法研究10调查员素质的高低直接影响调查的质量。高素 质的调查员 不仅可以消除被调查者的紧张和戒备心理，还可以向被调查 者介绍相关的背景知识，帮助被调查者找到真实的答案。本次调查的调查者均为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双学位经济与商务

30、统计课的学生，一方面做事热情认真并且易于组织，另一方面都学 习过有关社会 调查的基础知识，具有一定的专业性。按要求，调查时调查员都佩戴胸卡并持有介绍信，衣着整洁、态度平和，不允许弄虚作假，伪造问卷。另外，调查小组由男女同学混合组成，既增加了调查者的亲和性又增加了调查的安全性，这 些对调查的成功用很大的帮助。6）被调查者的选取被调查者的选取决定了问卷的普遍性和针对性。我 们要求被 调查者应尽量是有工作的成年人，这一方面保证了被调查 者对问题的充分理解以及正确回答，另一方面被调查者也对自身及家庭情况比较了解，确保了回答的真 实性。另外，要求尽量抽取不同 类型的住户，这就保证了调查的普遍性和无偏性。

31、7）问卷设计由于 CV 法的准确与否直接由被调查者回答的真实性决定，因此问卷设计的科学性通过影响被调查者的回答而影响调查的误差大小以及经济评估的正确。本次调查的问卷设计参照了 1996 年的问卷，针对 CV 法可能出 现的偏差进一步修正，最大限度的消除了各种偏差，确保了调查的无偏和有效。、1、 问卷的措辞问卷的措辞不当一方面会引起被调查者的抵触或反感，另一方面还可能造成被调查者对问题的误解，从而直接影响回答的准确率，因此我们对问卷的措辞反复修正，首先声明调查的社会意义，区别于居民普遍反感的商 业调查。另外，所提的问题尽量简明扼要，一方面使被调查者对题目容易理解，另一方面尽量 缩短答题 的时间，避免由于占用 过多的时间而引起反感从而造成的拒答、漏答或恶意误答。、2、 问题的顺序问题顺序的改变通常会造成被调查者心理的变化，因此合理的问题顺序是问题答案真实的保证。在问题顺序的设定上，首先让居民对普遍关心的社会 问题排序，接着就居民对环境的满意程度以及对改善私人小环境的物品上的投资提问，逐步引导居民对环境问题的认知，然后才提问关键问题 ：为改善北京经济环境的愿付 值，一方面 营造出回答问题的环境知识背景，另一方面也避免了一开始就提问愿意支付多少 钱给被调查者带来的戒备心理。同样的，在问卷的最后才提问被调查者的个人情况特 别是家庭年收入，最大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