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优质文档-倾情为你奉上五、(18分)阅读下面这篇文章,回答1821题。也是水湄张晓风那条长几就摆在廊上。廊在卧室之外,负责数点着有一阵没一阵的夜风。那是四月初次懊热起来的一个晚上,我不安地坐在廊上,十分不甘心那热,仿佛想生气,只觉得春天越来越不负责,就那么风风雨雨闹了一阵,东渲西染地抹了几许颜色,就打算草草了事收场了。这种闷气,我不知道找谁去发作。丈夫和孩子都睡了,碗筷睡了,家具睡了,满墙的书睡了,好像大家都认了命,只有我醒着,我不认,我还是不同意。春天不该收场的。可是我又为我的既不能同意又不能不同意而懊丧。我坐在深褐色的条几上,几在廊上,廊在公寓的顶楼,楼在新生南路的巷子里。似乎每一件事情都被什么阴谋规规矩矩地安排好了,可是我清楚知道,我并不在那条几上,正如我规规矩距背好的身份证上长达十个字的统一编号,背自己的身高、体重、履历、年龄、籍贯和家属。可是,我一直知道,我不在那里头,我是寄身在浪中的一片白,在一霎眼中消失,但我不是那浪,我是那白,我是纵身在浪中而不属于浪的白。也许所有的女人全是这样的,像故事里的七仙女或者田螺精,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