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 / 202011 年清华大学经管学院赴义乌暑期实践支队调研报告义乌市发展国际贸易的机遇与挑战2 / 20目录第一章 引言 .3第二章 调研背景介绍 .3第三章 调研基本成果 .3一、义乌实业 .4二、义乌贸易中介行业 .7三、政府座谈 .8四、市场走访及商城集团座谈 .9第四章 初步分析：义乌市发展国际贸易的机遇与挑战 .12一、自主品牌与科学技术 .12二、出口退税 .13三、劳动力价格 .14四、电子商务 .17五、免税区 .18第五章 总结与政策建议 .193 / 20第一章 引言义乌市于 80 年代开始发展小商品贸易，2001 年入世后实现对外贸易的迅速发展。2005 年被联合国
2、、世界银行、摩根士丹利等权威机构联合发布的报告评为“全球最大的小商品批发市场” 。然而，继 2008 年金融危机之后，国内外贸易形势发生重大转变，义乌市小商品外贸面临转型的挑战。2011 年 3 月， 浙江省义乌市国际贸易综合改革试点总体方案获得国务院批准，意味着义乌市在转变国际贸易发展方式上拥有先行先试权。我们看中了改革试点对义乌市的重大利好以及义乌发展国际贸易中可能的机遇和挑战。同时我们也认为国际贸易是全国共同面对的重大问题之一，具有极强的理论意义和研究价值。本文的目的是根据短期实地调研结果，即在对义乌市政府座谈，对若干典型企业高层座谈，对企业职工问卷调查，对市场高层座谈，以及对市场普通参
3、与者问卷调查的基础上，总结一般规律，探讨义乌市对外贸易的机遇与挑战问题。第二章 调研背景介绍作为一个既不沿边、又不靠海，既无工业基础、又缺乏外部支持且地瘠人贫的内陆小县，义乌的自然条件绝非优越，但义乌人凭着自己的商业头脑把义乌建成了“全球最大的小商品批发市场” 。义乌的经济发展从“鸡毛换糖”模式开始，经历了市场建设阶段、以贸促工阶段和贸易国际化阶段，现在正在由“买全国、卖全国”的超大市场转向“买全球、卖全球”的国际商港。根据义乌市委市政府义乌经济社会发展情况介绍 ，到 2010 年为止，义乌与 215 个国家和地区有贸易往来，市内有超过 1.3 万常驻境外客商。2010 年，三种产业结构比为2
4、.8： 43.2：54 1。在实业方面，义乌生产的饰品和拉链产品占据了全国绝大部分份额，成为义乌的支柱产品。国际贸易方面，义乌贸易的外向度已经达到了 55%以上，巨大的市场使得贸易中介行业应运而生。由于义乌市在国际贸易上走在了时代前列，2011 年，国务院通过了浙江省义乌市国际贸易综合改革试点总体方案 ，希望以义乌模式为典范，探索一条国际贸易的新道路。这都从不同侧面体现了义乌发展国际贸易的机遇。然而我们看到，在繁华的表象背后隐藏着着许多挑战。首先，全球金融危机使得国外的需求下降，对义乌出口造成了一定冲击；第二，印度和越南等一些新兴经济体对中国的出口地位形成冲击；第三，生产要素价格上升与汇率波动
5、等因素使得出口企业不敢接大单、长单，小的购买商又缺乏回款能力，这使得出口企业资金链断裂危机显现；最后，市场的经营模式和主次结构仍显单一，急需转型升级。第三章 调研基本成果我们的调研把整个义乌的架构分为三个维度：企业、政府和市场，依照这三个维度，我们参观考察了相关的地点，收集了丰富的原始资料。我们把义乌的企业分成了实业和贸1 义乌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4 / 20易代理企业两大类，加上政府及市场两个维度，在本章中，我们将总共分四个部分展示我们的调研成果。一、义乌实业义乌市致力打造国际小商品先进制造业基地，辖内设有两大省级经济开发区和多个镇、街工业功能区。民间投资热情高涨，全市已
6、有各类工业企业 2.4 万余家，几乎涉及所有的日用品行业，并已形成针织、袜业、服装、玩具、化妆品、饰品、日用品、工艺品、拉链、毛纺、彩印等十六大优势行业，其市场占有率均占全国 30%以上。拥有国家级产业基地三个，分别是中国拉链产业基地、中国制笔工贸基地、中国化妆品产业基地。目前，全市拥有企业研发中心 73 家，中国驰名商标 2 件，中国名牌产品 3 个，省著名商标 21 件 2。本次实践中我们实地走访了义乌市三家实业：浪莎袜业、诚信制带厂和伊美薄膜厂，它们在规模、产业方面各有不同，相当程度上反映了义乌市实业的现状。实业一：浪莎袜业浪莎集团成立于 1995 年，旗下拥有浪莎针织、蓝枫袜业、宏光针
7、织、立芙纺织、浪莎小额贷款公司、浪莎房地产、安行光伏、蓝也光电等十多家分公司及五个海外贸易公司 3，浪莎目前已发展成为集袜子、服饰、家居、金融等多元化产业集团，是行业的第一大品牌厂家，在业界独占鳌头。我们的座谈参观记要如下：1 生产流程浪莎的生产地全在国内，拥有大量熟练技工和先进织机。国内订单逐年上升、市场整体情况向好、低成本劳动力还能维持 5-10 年。近几年没有在国外设厂的打算，这主要是受了政策、安全等不稳定因素所限制。2 贸易模式浪莎的商业模式有两种，第一种也是主要的商业模式是贴牌生产，主要厂商有阿迪达斯和 puma 等品牌，流程为厂家给样品，浪莎复制或浪莎提供新技术新样品给厂家选择。第
8、二种为自主品牌，虽然为次要模式但浪莎近几年大力发展，占总销售的 40%，广告推广力度大，在中央电视台和凤凰卫视均投放大量全球性广告。浪莎的国际市场受众主要为中东、南美、非洲等第三世界国家，公司拥有自己的外贸部以及自主报关权，只有极少部分外贸交易需要中介。并在人口超千万城市、国家、人口流动率大的港口城市（如法兰克福等）设办事处，稳定国内，拓展国际。 3 核心竞争力浪莎采用意大利进口织机，拥有极高的质量保证，是行业龙头；另外设计理念、生产技术不断创新，永远紧跟时代潮流；未来几年内低成本劳动力、上市公司较少融资困难也为浪莎积累了强大的资本。2 义乌市产业概况与投资环境3 浪莎袜业集团企业介绍 5 /
9、 20与外国（印度、土耳其等）同类企业相比，浪莎对欧洲市场存在运费过高的问题，但浪莎拥有更为稳定的社会环境和大量熟练廉价劳动力 4，并且专注第三世界国家、拓展销售网络、有固定的长期合作厂商。与国内厂商（梦娜等）相比，浪莎因为名气较大存在假货较多的问题，要加强打假力度。但浪莎作为起步早的企业，拥有质量优势、历史较久和配套服务齐全等优势。而且袜业联合会的成立也为国内袜业减少少恶性竞争、为走出国门多合作创造了良好的环境。 4 政策扶持坐落在作为经济特区的义乌，浪莎长期享受到出口退税的国家政策。十二五规划提出规范市场，这对浪莎这种标准化大企业的影响小，主要影响群体为小企业。且十二五规划实行后预计通关效
10、率提高、流程更为规范并可以简化行政手续，这对浪莎走出去、拓展海外市场大有裨益。另外十二五规划强调大力发展自主品牌，这与浪莎的未来发展相一致。5 主要问题与国内企业相比，浪莎作为龙头仿冒品较多，影响了浪莎的品牌形象和消费者信心，在 2008 年奥运会中没有成为袜类主要供应商业也令企业形象受到了一定影响。与国外企业相比，浪莎生产地全部在国内，相对较高的运费使得浪莎迟迟不能打开欧洲市场，土耳其等国家则因为地缘优势占据了欧洲市场。在通关方面，前几年美国出口配额的存在影响了浪莎的国际贸易，但现在这种限制已基本消失。欧洲环保检测也对浪莎对外贸易有一定影响。在巴西市场方面，由于政治经济原因（巴西袜业领头企业
11、为总统家族企业）导致的关税极高，也使巴西的袜业进口受到严格控制。从国外需求方角度来看，因为第三世界国家总体经济实力不强，浪莎存在货款缴纳不及时（拖欠）的问题，但浪莎近几年采用出口信用保险，部分风险转嫁，一定程度上改善了货款拖欠导致的资金流转不畅的问题。从国际局势看，受到世界金融震荡影响，人民币升值并且汇率不稳定，使得浪莎出口产品因为价格升高销量略有波动。另外价格不稳定使得长期订单部分变为短期，但因为浪莎主要产品为低端必需品，所以二者影响均不大，整体企业销量仍逐年增长，形势向好。实业二：诚信制带公司诚信制带厂专业制作各种丝带、缎带，用于饰品、服装等的原辅料。公司中的产品 20%是出口，大部分出口
12、南非、印度等国家。公司有工人 400 多人，年产值一亿多，利润大概为年产值的 20%。4 0-2000, 23%2000-3000,69%3000-4000,8%4000-5000,0%5000+, 0%0-20002000-30003000-40004000-50005000+浪莎袜业公司的劳动力成本（员工月工资） （单位：元）6 / 201 贸易模式由于出口退税等政策，外贸所获取的利润比内销更多，所以积极发展外贸是该公司的一个努力方向。2 核心竞争力该厂的优势并不来自于一味追求高质量的产品，而是结合市场的需要生产出性价比最高的产品。为此它从原材料的选用、设备的改进、生产过程的控制、包装质量
13、的把关等方面进行了控制。原材料方面根据市场的需求选择纱线的密度；设备方面不但引进同行业都不具备的先进的完备的设备，还结合生产实践对设备不断进行改良和创新，创造出同行业所不能模仿的独特的价值，大大提高了生产力和竞争力；在生产过程中对员工严格要求，减少废次品的产生以节约成本；在包装上，重视客户的美誉度，不让次品流到顾客的手上。以上几个方面共同组成了诚信制带厂的竞争力。3 政策扶持另外，近几年政府的政策也对该公司的外贸发展起着积极的作用。比如，企业到国外参展会有补贴，出口退税达到 17%等。4 主要问题在外贸中该公司的优势在于廉价的劳动力 5和较好的质量。但是近几年来，人民币汇率的降低使公司在国外市
14、场的价格优势下降，并导致一定交易成本，而使得进一步扩大外销量成为一个较大的难题。在这个问题上，企业似乎也没有根本的解决之法，目前唯一能做的便是进一步加强自己的优势，不断改良设备及生产工艺，造出性价比高的产品。实业三：伊美塑料薄膜厂伊美薄膜有限公司隶属于伊美集团，主要生产塑料薄膜，其生产的薄膜主要作为生产透明胶带的原料。1 生产流程公司的生产原料为聚丙烯，上游企业来自国内石化厂，主要采用款到发货的交易方式。之所以没有把工厂建在其他地区的石化厂附近，是因为地方政府具有一定的地方保护主义，设厂有一定障碍。而老板本身就是义乌人，故自然而然选择义乌作为工厂所在地。公司的产品 90%用于内销，10% 用于
15、外销。5 0-2000,36%2000-3000,43%3000-4000,14%4000-5000,4%5000+, 4%0-20002000-30003000-40004000-50005000+诚信制带公司的劳动力成本（员工月工资） （单位：元）7 / 202 核心竞争力公司在市场上的优势主要在于其生产线由德国进口，投资一条生产线要两个亿，所以小企业没有办法轻易投资生产。即大企业在薄膜生产上具有垄断性的优势。同时，薄膜公司隶属于伊美财团，而伊美财团下属的房地产公司能够为公司提供充足的现金流，所以不需要担忧资金问题。3 主要问题随着我国劳动力和原材料价格的上涨，公司的利润空间越来越小，故公
16、司决策层开始探索转型升级，其目标为实现膜种类多元化，提高市场竞争力和产品质量。但是，公司也在经营过程中遇到一定的困难，一是招工难，二是限电影响生产。公司希望政府能够：实现骨干企业不限电。小结：义乌实业在我们的走访中，我们欣喜地看到，尽管有种种挑战摆在面前，但这三家实业都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信心与斗志。我们归纳出这三家实业的一些共同点，这些特点成为义乌企业的一个写真：首先，劳动力密集，就业人数多；其次，主要竞争力都为技术，但实为规模效应或者说历史、地缘优势；第三，都有密切的海外联系；最后，自主技术都有很大欠缺，大品牌容易被仿冒、小品牌做不出大市场。我们将在下文对这些问题进行分析。二、义乌贸易中介行业
17、随着义乌市国际贸易的发展，国际贸易代理公司作为一种全新的商业模式诞生在义乌。由于义乌商贸城规模庞大，而采购商又以小量订单为主，因此贸易代理公司通过整合资源、打通必要的通关障碍，形成规模效应，为中外商人节省大量交易成本。而贸易代理公司从中收取佣金，就形成了这种新颖的商业模式。东方之星公司是贸易代理行业的龙头老大，我们以东方之星为例来了解分析一下贸易中介公司。以下是对该公司的考察纪要：1 企业概况东方之星是义乌最大的国际贸易代理公司之一，每年出口集装箱 3000 柜，商品总值超过 15 亿美元。公司的发展历程是：1996 公司成立；到 2003 年前，东方之星公司在国内采购中国货产品给国外，赚取其
18、中的差价；从 2003 年开始，东方之星转型为国际贸易代理公司，把外国人带进义乌来，提供选货、跟单、装箱、出关等全套服务，赚取佣金，不再赚取差价。东方之星也拥有自己的实业，它有四个自有品牌，这些品牌作为东方之星贸易代理行业的附属产业，其产品被顺带推销给采购商。四个自有品牌是 Ms Rose 化妆品，赫赫饰品，盈佳地毯，和蒂诗尼针织，其中除了针织品都主要外销。2 核心竞争力东方之星的总经理秘书介绍说，贸易代理公司提供的服务的主要价值在于以下三点：第一，公司帮助客人选择合适的供应商。公司在业界营销多年，具有丰富的商业人脉8 / 20积累，因此在进价上比客人单独批发要有优势；另外，丰富的信息资源使公
19、司能够熟悉各种产品、各种档次的供货商信息，甚至比客户更懂得如何挑选合适的货源。第二，公司在产品物流环节具有优势。不同客户往同一个目的地发货时，如果分开发货，则可能造成集装箱空间的浪费。而通过中介，不同客户的拼箱可以带来规模效应，大大降低集装箱成本。第三，公司帮助客人快速低成本办理通关手续。公司熟悉通关业务，并且和海关保持良好的关系，这使得公司比客户有更强的通关效率。3 发展战略近些年来，随着人民币升值和中国劳动力成本上升带来双重危机，东方之星公司提出了两项发展战略：一是在国外开设办事处，二是把工厂开到国外。其中，在外国设厂有两点考虑：第一，有些外国人没有主动进口意识，或语言不通（如巴西） ，主
20、动在当地设厂、在当地产货有助于开发这部分客源；第二，在国外生产可以避免中国产品出口到国外被收取的较高关税。义乌依赖出口，因此要发展国外产品国内卖。义乌在国际贸易中的重要策略之一就是发展进口外贸，公司打算在此方面有所建树。4 危机处理谈及 2008 年金融危机和近年来人民币升值等问题时，企业负责人表示，国际贸易确实受到了一定的冲击。对于汇率问题，企业的对策是：他们会缩短订单报价的有效期，并用坚挺稳定的货币报价。对于在 08 年金融危机中，外国采购商回款不及时导致的现金流危机，企业给出的解释是：因为企业的信誉优良，贷款信用好，可以较容易地从金融机构贷到款。三、政府座谈义乌市作为世界最大的小商品集散
21、地，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际贸易中，它的市场定位主要都是以中小企业的中低档商品为主，以满足大多数消费者对产品使用价值而非价值的需求，适应市场需要。出于对市场经济的经济发展规律的尊重，义乌市政府对义乌市整体经济以及国际贸易的发展，采取适当的经济手段和行政引导相结合的管理方法，注重发挥市场的力量，坚决不搞“运动”和行政压制。在当前十二五规划以及综合性改革国际贸易试点给义乌带来绝佳机遇的情况下，义乌市政府为了进一步发展义乌的经济与国际贸易，在贸易模式和资源分配两大问题上积极寻求突破。问题一：贸易模式1 改革方向商品出口便利化是贸易模式改革的重点，为此，义乌政府希望变当前的出口退税为不征不退，简化出口程
22、序。义乌未来的发展方向是实现“买全球，卖全球” ，即将主要作为出口平台的义乌同时打造成进口平台，并进一步发展转口贸易，最终目标是把义乌建成世界9 / 20大型商港。2 现有优势义乌现已拥有许多优势，有利于实现上述发展目标。首先，义乌是世界最大的小商品集散地，外商聚集，知名度大；其次，义乌的电子商务十分发达，且政府以“义乌要成为电子商务的供货区”为口号，大力扶持其发展；此外，义乌物流业也相当发达，物流专线覆盖全国 250 多个大中城市。3 存在困难当然，要实现这一目标，仍存在一些有待解决的困难：首先是清关程序复杂 6，关税高。义乌市已经建立了不少保税、免税区，但政府希望能扩大免税规模，并以无需清
23、关直接进行交易作为未来的努力方向。外贸信用风险的存在也是一大问题。在中外贸易中，由于外商对中国法律、中国社会了解不足，可能会出现交易障碍、信用担保以及金融服务等方面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收取佣金的中介公司有它存在的必要性。然而在当前外贸模式下，交易中若出现坏账问题，中介公司并不偿付连带负责，这使得保证交易顺利完成的激励大大降低，从而导致坏账问题时有发生。针对这种现象，义乌政府已经申请获得了涉外经济案件审理权限并建立外贸预警平台，对交易双方的信用度严格把关。但是，要根本解决这一问题，还需规范外贸中的代理模式，使坏账问题出现时作为第三方的代理公司负起连带责任。问题二：资源分配经济中的资源分配不足使
24、得义乌市的经济发展受到了很大的限制，义乌的中小企业当前面临的“三荒” 资金荒，用工荒，用地荒 严重阻碍了企业的发展。为解决这一问题，义乌市正在进行产业转型升级，将劳动密集型企业向外转移。同时针对“用地荒” ，义乌市政府时常到周围县购买农保区指标，并争取将来能够冲破行政区域界限，跨区域（如到青海等其他省）购买指标。然而，归根结底，资源分配问题的出现主要是由于行政上的束缚：一方面，各类资源主要是通过行政级别分配的，义乌作为县级市所分配到的资源不足以满足其发展需求；另一方面，资源区域封锁严重，义乌从其他行政区域调配资源相当困难。行政束缚是义乌市解决资源分配问题的最大困难和挑战。但这一困难并非无法解决
25、。义乌已经拥有许多县级市以上的特权（如拥有自己的海关等） ，同时改革试点方案使义乌市政府获得向上级争取更多权限的机会。义乌将努力抓住这个机遇，为了满足自身经济与国际贸易的发展需要，致力于打破行政束缚，使资源由根据行政因素分配变为根据经济发展需要分配，注重经济效益，使区域发展更具指向性。6 非 常 简 单,6%一 般, 53%比 较 繁 琐,41%非 常 繁 琐,0% 非 常 简 单一 般比 较 繁 琐非 常 繁 琐国际商贸城商铺认为在海关办理通关手续的难易程度10 / 20四、市场走访及商城集团座谈商城集团座谈1 国际商贸城：以外贸为依托的市场国际商贸城所属的中国小商品城集团股份公司以独家经营
26、开发、管理、服务义乌中国小商品城为主业，带动相关行业发展。在上级政府的正确领导下，抓住各个时期我国商品市场发展的机遇，国际商贸城在 2001 年入世后更是实现了一次“腾飞”：创新市场功能，建成国际商贸城一、二、三、四区市场群，努力将中国小商品城打造为国际一流的现代化贸易平台。义乌国际商贸城是我国最大的小商品出口基地之一，现拥有营业面积 400 余万平方米，商位 6.2 万个，日客流量 21 余万次 7。商户向公司支付年租金并获得商铺的使用权。国际商贸城外向程度较高，比重高于 55%8。国际商贸城从事外贸的商铺有的时候并不直接负责与外商的沟通 9，而是由中介代理公司开展对外商的陪同采购业务，以及
27、办理出口程序的服务业务，以从中收取一定佣金。“义乌是由国际市场撑起来的，如果仅靠国内市场早就垮了。 ”2 现有优势中国小商品城有优越的商业环境与得天独厚的市场资源。1) 以宁波、上海的港口依托，交通物流发达。2) 在基础设施先进的基础上拥有便于外商适应的生活条件。语言人才丰富，交流沟通便捷，文化融洽，有不同的文化圈。3) 义乌是信息中心与价格形成中心，以“划行归市”为标准分类布局商品，方便集中采购。4) 义乌市物流发达，全球排名前 20 物流公司有 19 个在义乌。独特的“拼柜”模式降低成本。3 未来目标及其规划1) 进口转口：发展进口业务，打造进口商品港，平衡贸易顺差。分批引进进口商，7 义乌中国小商品市场官方介绍8 0, 5% 0-10%,3%10-30%,24%30-50%,16%50%+,53%00-10%10-30%30-50%50%+国际商贸城外贸交易收入占摊位总收入的比例9 通 过 代理, 56%不 通 过代 理,44% 通 过 代 理不 通 过 代 理国际商贸城商铺外贸的开展形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