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环境与经济核算体系.doc

1、7综合环境与经济核算体系研究财经研究2004.5上海财经大学统计学系王德发关键词：SEEA、综合环境与经济核算、可持续、环境核算论文摘要在国民经济核算中扩展综合环境与经济核算， 计算绿色 GDP 是政府实施宏观经济调控、实现经济可持续增长的重要手段之一。我国从 1986 年开始 设计国民经济核算体系， 1988 年开始致力于自然资源的核算的研究与实施，但是至今尚未建立起我国的 综合环境与经济核算体系。本文旨在根据联合国最新出版的 SEEA2003 提出的 结构、内容、核算方法和环境与经济核算一体化的框架，同时 根据我国现行的资源、生 态、环境统计的现状，提出建立起与我国现行的新国民经济核算体系

2、相联接的 SEEA 的研究思路和设想。众所周知，国民经济核算是市场经济体制下实行宏观经济管理的重要手段之一。国民经济核算体系（SNA）的核心总量指标国内生产总值(GDP)，以及与其相关一系列指标如国民生产总值(GNP)、国民收入(NI)以及社会总产值等，是衡量和反映一个国家或地区整体经济形势和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志。而 GDP 又是其中最重要的指标，它直接反映了经济增长的实际结果。然而，SNA 关于国内生产总值核算却忽略了环境和资源的影响。为此，1993 年联合国统计署在其修订出版的 SNA1993 中增加了一个系统核算环境资源存量和资本流量的卫星体系：综合环境与经济核算体系(System of

3、integrated Environment and Economics Accounting 简称 SEEA)。经过联合统计署和许多国家的研究试算,SEEA 的体系逐渐完善，2003 年联合国统计署又推出了 SEEA 的最新版本(以下简称 SEEA20031)，作为世界各国进行环境与经济核算的范本和指导。作为 SNA 的附属体系，SEEA2003 扩大了SNA1993 的核算内容与范围；促进了 SNA1993 与资源、环境信息直接联系的概念变化；体现了环境因素与 SNA 的各个帐户之间的复杂关系，如实物帐户和价值型帐户之间的联系，环境成本的转移及国民经济核算体系中产品更新换代的范围等。我国从

4、 1986 年开始设计国民经济核算体系，1987 年提出初步方案，先后经过 10 几次讨论与修改，2003 年最终形成完善的新国民经济核算体系。而我国关于资源环境核算的研究则始于 20 世纪 80 年代末，1988 年首次与美国世界资源研究所合作，进行了自然资源核算及其纳入国民经济核算体系的课题研究。1992 年外交部、国家环保局提出的“关于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的情况及有关对策的报告”中强调支持研究并试行把自然资源和环境纳入国民经济核算体系。同年，国家科委、国家计委共同编制的中国 21 世纪议程中，在关于制定可持续发展的经济政策方面，强调建立综合的经济与资源环境核算体系，并分析了将其纳入国民经

5、济核算体系的可能性。但是至今，尚未建立起符合我国国情的综合环境与经济核算体系。为了更好地开展我国资源环境核算的研究工作，国家统计局 1998 年具体提出了六个方面的研究课题，其中最关键的是：“中国综合经济与环境核算体系”的核算模式、核算理论、原则与方法，适合我国客观实际状况的宏观核算总体框架及核算矩阵。鉴于我国进行环境与经济核算的重要性和迫切性，本文旨在解读 SEEA2003 的结构、内容、核算方法和环境与经济核算一体化的框架，同时根据我国现行的资源、生态、环境统计的现状，提出建立起与我国现行的新国民经济核算体系相联接的 SEEA 的研究思路和设想。1 System of integrated

6、 Environment and Economics Accounting，纽约 20038一、SEEA 的内容及目标1.SEEA 的内容传统的核算 2只是部分地表现了经济运行过程，为了弥补这个不足，SEEA2003 对SNA1993 进行了补充和扩展。图 1 阴影部分显示了传统核算的横向供给与需求帐户与纵向资产帐户的重复，反映了资产存量的变化。在传统核算中，重叠部分由以下因素构成：（1） 资本形成，导致减少固定资产和存货变化。（2） 固定资产在使用中的磨损，即固定资本的消耗。为了消除上述不足，SEEA 增加了以下几个有关环境的项目核算：（1） 分离并阐述传统核算中所包含的所有与环境有关的流动

7、和储备，以显示不同的环境保护支出；（2） 扩展出超越经济核算的资产核算部分，以反映环境资产及其变化；（3） 由产业活动、家庭和政府等生产和消费所导致的对自然资产的影响；环境保护支出也被认为是补偿经济增长的负作用，即防御性支出。这些花费只能是相当于，而不直接等于核算期间内实际环境保护的费用支出。图 1.SEEA2003:环境资产的流量与存量资产期初存量 工业 家庭/政府产品供给产品使用自然资产使用+资产其他变化=期末存量2 其实，国民经济核算没有传统与非传统之分，为了显示与 SEEA 的核算的区别，这里暂且把 SNA 核算称作传统的核算。经济资产 环境资产国内产品 产品进口其中：用于环境保护其中

8、：用于环境保护经济成本中间消耗和固定资产消耗最终消费总资产形成，固定资产消耗 出口其中：用于环保其中：用于环保工业环境消耗 家庭消耗 自然资产消耗经济资产其他变化环境资产其他变化经济资产 其他资产9传统的 SNA 与 SEEA 的区别在于核算的中心内容：有关环境和自然资源的非产出性经济资产的定义与分类不同。1993 的 SNA 的经济资产的定义包含了所有的自然资产，而且必须满足两个条件：（a）每个单位的所有权（b）从中可获取经济利益。这些自然资产可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称作产出性经济资产，他们必须通过生产才能提供产品，如农产品；另一部分称作非产出性经济资产，无须生产即可提供产品，如土地，矿产资源，

9、海洋，鱼等。非产出性经济资产的有效性会由于资产损耗和降级而发生变化。SNA 把这些由于资产损耗和降级而发生变化的非产出型经济资产纳入“其他帐户”进行核算；SEEA 中除了非产出经济资产之外，还包括废弃物处理、生态功能恢复等环境服务以及一些有关健康和美学价值的环境资产。由于 SEEA 把环境损耗和降级完全纳入了资产核算，从而修正了 SNA 的不足。2.SEEA2003 的目标（1）环境损耗的评价，包括：（I）在产出和最终消耗中自然资源的使用和损耗价值；（II）由于产出和消耗活动而形成的污染对环境质量的影响价值。（2）在 SNA 的自然资源核算与 SEEA 的环境价值量核算之间建立起连接：SNA

10、的自然资源核算包含了自然资源所有的储备及其增减变化，相当于 SEEA 核算的货币储备和流量核算。（3）为维持实物量财富的核算，SEEA 扩展了资本的概念，指出资本不仅包括人造资本，也包括非产出经济资本。非产出经济资本包括像海产资源、热带森林这样的可再生资源，也包括了像土地、泥土、矿产等不可再生资源。资本形成也相应的转入资本积累这样一个更宽广的概念。（4） 详细阐述并衡量环境调节总量。出于对自然资源损耗和环境降级的费用支出的考虑，可以计算修正后 SEEA 各部分的整体经济总和。因此，SEEA 核算不仅包括以上指标，还包括资本积累、环境调节净值和国民产出三个总量指标。3.核算方法就资源环境核算方法

11、本身而言，可以归纳为三大类，即：（1）实物量形式自然资源核算。自然资源核算注重材料、能源和自然资源的实物资产平衡，即期初期未有量和中间的变化。在一些情况下，它还包括用环境(质量) 指数表示的自然资产的环境质量变化。现在已有一些由个别国家开发或由国际组织主持的核算实例，例如，联合国开发的多用途的“环境统计数据研究框架” 。（2）货币量形式环境核算。狭义的货币量环境核算仅在国民经济核算帐户中分别列出了用于环境保护的实际支出。广义的研究则包含了一些注重资源问题的发展中国家在实施项目中所发展起来的环境调整。尽管这些研究均建立在详细的实物分析基础之上，区分了各类树木、鱼，并依据地理位置和农业用途区分了不

12、同类型的土壤，但其最终的焦点都还是集中在国内生产总值的调整上依据所选择的环境费用(这些费用包括石油耗减、森林10砍伐、鱼类资源耗减和水上流失等的费用)对国内生产总值进行全面调整。（3）福利方法及其它类似的方法。福利方法一般不去处理由生产活动所引起的费用及这些费用给生产资本带来的影响，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些费用的环境影响上，从广义上讲就是集中在福利上。这种方法考虑了自然界向生产者和消费者免费提供的环境服务，以及随后自然界遭受的损害，将这些服务和损害分别视为由自然界提供的转移和返回自然界的转移，它们会增大或减小环境调整的国民净收入。另一种类似的方法则依据的是环境可持续性标准这一概念和为满足这些标准

13、所需的防止和恢复费用。这种方法不处理当前核算期内生产对环境的即时影响，而是处理未特别指定的时间范围内发生的影响。这种方法提出：防止和恢复费用应加在那些产品价格吸收对于已有的不同核算方法，SEEA 则尽可能地综合使用，并力图将它们统一成一种全面的方法。例如上述三类方法就分别体现在SEEA 的不同形式中：资源实物量核算主要注重记录非生产性自然资产的平衡信息，而没有明确地涉及到相应的费用计算：货币量核算方法注重环境调整的国内生产净值的计算，主要考虑耗减问题；福利方法则关注环境调整的国民收入，而该收入反映了所得到的免费环境服务的实物转移和遭受的损害(已支付的转移)二、SEEA 的结构及其核算关系（一）

14、SEEA 的结构作为 SNA 的附属体系，SEEA2003 从 5 个主要方面扩展了 SNA 的概念和系统基础（见图2） 。其中：第一部分是 SEEA 的基础，主要阐述重新设计的 SNA 的资产供应与需求帐户，以反映与环境相关的具体经济活动总量，和其他不影响环境和不被环境影响的活动总量。第二部分主要阐述那些虽然列入传统核算但表示不明确的流量和存量，和从需求与供给表到第一部分的非财政资产核算。其中的特别帐户还对防止环境退化的环保活动进的价值行了核算。第三部分主要阐述原材料/能量平衡的概念和自然资源核算。第四部分介绍了各种自然资产价值的估计及其应用，即：（a）非财政资产的市场评估；（b）为了维持自

15、然资产的现有水平所支出的维护价值评估；（c）环境服务消耗的需求价值评估。第五部分对 SNA的产出概念进行了拓展，把社会生产扩大到到家庭生产的范畴，以及其对环境和人类福利的影响。图 2.SEEA 各部分与 1993 SNA 的联系国民核算系统（SNA ）经济活动的描述SNA 主要框架 SEEASNA 关于环境核算方面的分解第一部分经济与环境之间的实物数据第二部分环境资产及其使用价值的估价第三部分SNA 生产范畴的扩展第四部分环境统计指标体系（FDES,FISD）对环境与社会人口及经济活动的相互关联的描述SNA 的传统环境概念 SEEA 对环境概念的拓展11（二）SEEA2003 的综合实物和价值

16、核算1.自然资源、环境与经济活动之间的内部联系货币储备和经济流量的基础是自然资源和商品。环境统计与环境的可持续发展指标基本上反映了绝大多数自然资源、环境与经济活动之间的内部联系。图 2 同时也显示了环境统计及其指标为 SEEA 提供基础数据的功能。图 3 大致显示了环境与经济活动之间的内部联系，也显示了内部经济与内部环境的过程。图 4 描述了环境统计、自然资源、综合自然资源与价值核算之间的关系。其中，环境统计提供了自然资源核算所需要的最基本的数据；而自然资源核算又构成了货币核算中对自然资源价值评估的基础。图 3。经济与自然环境间的内部关系经济 经济的转化自然环境. 自然环境的转化.原料进入（为

17、加工的原料）原料产出（残留的）图 4。统计与环境核算之间的联系货币核算SNA/SEEA综合货币与自然资产实物量核算EIOT/NAMEA自然资产实物量核算NRA/PIOT/MFA/SEEA环境统计FDES存货统计活动统计资源提取影响统计释放污染物存量统计环保统计期初存量提取，发现 丰收，自然增长残留物核算期末存量自然资源使用，排放，环境主要贡献产出和收入核算损耗积累资产核算:期初存量降级资产核算：期末存量环保支出产出收入核算122.自然资源核算的主要内容（1） 自然资源核算（NRA） ，是指核算期内关于不同自然资产进行储备和使用核算。最初由挪威倡导，后经法国推广为自然遗产核算。NRA 既可以不同

18、的单位计量（重量，体积，能量等价物，面积）计算，并主要由 SNA 的资产帐户组成；也可以用货币单位计算，并由此发展成为 SEEA 的一个完整的部分。（2） 自然资源投入产出表（PIOT） ，它可以扩展到材料流量表和环境流量表，以显示部门的具体流向。最终设置一个总的投入和产出的平衡表，以解释材料/能量的平衡关系（MEB） 。（3） 材料流量核算（MFA） ，目的通过计量非价值项目的可持续经济活动，并由此衡量生产能力。MFA 显示了未加工原材料和产品的提取，制造，转化，消耗和积累。此外，还包括一些隐性资源，虽然不属于自然资产的产出，但却是一些商品制造的必须品，如用于使用、回收、处理废物的资源等。（

19、4） 综合价值与自然核算（NAMEA） ，是一个扩展的投入产出表（EIOT） ，也是SNA 环境核算的组成部分。EIOT 的产品与消耗的具体细目分类显示了连接自然环境与货币价值之间的指标。三、环境调整后经济结果和 SEEA 的基本框架（一）环境调整后核算结果扩展 SNA 核算的资产基础并评估自然资产价值及其变化，可以根据以下公式计算最终结果。（a）供求平衡公式O+M=IC+C+CF+X式中，O 表示产出的商品和服务的提供； M 表示进口；IC 表示中间消耗；C 表示最终消耗；CF 表示资本形成；X 表示出口。（b）第 I 部门的增加值EVAiO i-ICi-CCi-ECi=NVAi-ECi式中

20、，EVA i 表示第 I 部门的增加值；CC i 表示资本消耗； ECi 表示环境损耗和降级的支出；NVA i 表示净增加值；EC i 表示环境保护成本。（c）国内生产总值式中，EDP 表示调整后的净国内生产总值；EVA i：调整后的第 i 部门增加值；EC h表示家庭生活的环境保护成本。根据上述计算公式，调整后的自然资源损耗和降级的价值可以表 1 显示。13表 1.环境调整后核算指标期初储备 经济资产 环境资产+国民产出（工业）最终消耗（家庭、政府）资本形成 资本积累 其他产品供给 产出（Oi） 进口（M）产品需求 中间消耗（ICi） 最终消耗（ C）总资本形成（CF）出口（X）规定资本使用

21、固定资本消耗（CCi） 资本消耗（CC）增值/NDP自然资产需求（损耗和降级）工业环境消耗（ECi） 家庭环境花费（ECh）自然资本消耗（EC）调整后经济指标+再评估后的其他量变期末储备 经济资产 环境资产（二）SEEA2003 的基本框架如前所述，SEEA 是一个与 SNA 相联系的卫星帐户系统，而不是直接修正或替代 SNA的核心系统。SEEA2003 在对非生产性有形(自然) 资源的分类、资产核算的统一以及与SNA 相联系等方面对 SNA 进行了扩展和补充，并最终形成了环境与经济核算一体化的整体框架（如图 7 所示） 。SEEA实际上图 5 是对图 2 和表 1 简化，是对 SEEA 的简

22、化表述，它由 10 张工作表组成，同时遵循实物核算和价值核算的原则，列示了不同工作表的地位和内容。1.供给与使用账户工作表 1 是一个合并生产性和非生产性数据系统的“供给、使用和资产账户” ，它拓展了传统账户与核算的界限，体现了自然资产及其内部变化，反映了 SNA 核算的三个基本特征，即（1）供给与使用：产出+进口=中间消耗+ 出口+最终消耗+总资本形成（2）增加值：净增加值=产出- 中间消耗-固定资产消费（3）仅将经济作为一个整体的国民生产：国民生产总值（GDP）=总增加值=最终消14费+总资本形成+ （出口-进口）图 5 环境与经济核算一体化的整体框架分类资产的资产平衡表生产性资源 非生产

23、性资源（含自然性资产） 经济性资产 环境性资产ISIC ISIC供给与使用表ISIC工作表 3 工作表 4 和5工作表 6 和 8CEPACEPA工作表 1 和2工作表 1 和 2工作表 4 和5工作表 6 和 8工作表 5工作表 7 和 8工作表 10收入账户生产性资产的期初储量非生产性资产的期初储量期初储量（实物资产）产出 进口中间消耗 出口 最终消耗 总资产规模 总资产规模（仅限土地）环境保护产品的中间消耗环境保护产品的出口环境保护产品的最终消耗环境保护产品的总规模环境保护产品的总规模（仅限土地）总附加值固定资产消费 固定资产消费 固定资产消费（仅限土地）净附加值雇员补偿 / 雇员人数营

24、运盈余生产税减附加费环境税及附加非生产性资产耗减非生产性资产损害 非生产性资产耗减 非生产性资产耗减（不含土地）非生产性资产损害 非生产性资产损害（指土地）经环境调整后的净附加值15工作表 3工作表7此外，工作表 1 合并资产账户的另一个特点是能够用核算期中资产的流动来解释资产账户期初期末余额的变化。生产性与非生产性资产的平衡如下：期末余额=期初余额+ 总资本形成- 固定资产消费+资产项目中的其他变动+持有利得或损失从分类的角度看，为了便于环境核算，联合国 1990 年颁布了国际经济活动标准分类（ISIC ） ，提供最基础的与环境核算相关的产业分类，即那些与环境污染和环境保护极为相关的产业和其

25、他经济领域（居民和政府） 。1998 年又颁布了核心产品分类第 10 版 。核算表 1 的供给（包括产出和进口）和使用（中间和最终消耗、资本形成和出口）都根据上述分类进行计算。2.环境保护支出核算环境保护支出（EP）是指各行业、居民、政府和非官方组织等为了避免环境恶化或在恶化发生后减轻其程度而发生的实际费用。EP 费用虽然包括在了 SNA 中，但尚未独立地出现在传统的生产和最终使用账户中。在图 7 和核算表 2 中，EP 费用只是作为产出、中间和最终消耗、固定资产消费、资本形成、进出口及增加值的组成部分，并没有从传统核算指标中被剔除，有时作为防御性支出来处理 3。工作表 2 表明，其“行”EP

26、 货物和服务费用是按种类和部门排列的， “列”EP 产出及其价值是按行业（外部和辅助性的）排列的。核算表 2 也包括了 EP 设备、资本形成与消费账户。按照 SNA 的核算原则：内部的、辅助的 EP 活动要与外部 EP 活动区分开来。其中，外部 EP 活动指的是建设中的初级和次级生产活动，即用于其他建设的 EP 货物（包括产品与服务）储备。辅助活动是生产初级或次级工业产品生产活动中供自己使用的货物和服务，包括如清洁和保护环境所使用的工具等。对环境保护活动的分类（CEPA） （联合国，欧洲经济理事会，1994）是认定 EP 产出和消费的基础。CEPA 只包括那些与生产单位、政府和居民所引起的环境

27、恶化直接相关的活动和相应成本。而不涵盖与环境影响如为健康和旅游附加的成本相关的更进一步相互作用，这些成本通常是由造成者以外的其他人承担的。这些费用有时被作为前面所提到过的广义概念下的防护性支出的组成部分。3.自然资产账户生产性资源账户包括生产性的自然性资产。目的在于完整地评价国民财富的水平、分配和变动。这些资产与生产过程的产出，在供给与使用账户中被称为产出与投入。SEEA2003 的非金融资产（CNFA）分类中将生产性资产与非生产性资产区分开来。其中，生产性资源又称为培养性资源。3 （Leip ert, 1989; Daly, 1989; Pearce, Markandya and Barbi

28、er, 1990）要素收入及为减少外部获得而进行的现期转换可分解净收入 现期外部平衡其它积累转换为生产性资产的其他项目转换为生产性资产的其他项目 转换项目环境资产的外部使用减环境资产的国内使用重估价 重估价对可分解净收入的环境性调整生产性资产的期末储量非生产性资产的期末储量期末储量（实物资产）16SEEA2003 关于培养性资产采用了 SNA1993 的定义，因此对重复或连续使用超过一年的或存货中单一用途的资产都称为固定资产。工作表 3 将 CNFA 中的培育性自然生长资产和人造资产重新命名为生产性自然资产和其他生产性资产，以便在环境核算中强调自然性资产。自然的生产性资产的总资本形成等于总获取

29、价值减去对所有成熟和非成熟动物、树木等的出售，包括固定资产如果园、树木、家禽和水产养殖中的鱼类的生长所发生的费用。核算表 3 中仅给出了培育性资产中占总资本形成量的农业的总固定资本形成。没有关于林业的固定资本形成，因为树木长成木材的这个过程往往被认为是存货的变动而不是固定资本的形成。“自然资源”一词在 SEEA 中是作为 SNA 所定义的“经济类非生产性自然资产”的简称。在 SNA 中，它们属于 CNFA 的第二类资产（非生产性资产） ，其所有权是强制分配的，并且该类资产要为其所有者提供经济利益。它们的产品一般由市场定价。经济类非生产性资产与环境类资产的区别并不完全依据任何稀缺原则，它同样适用

30、于环境资产。SNA 与 SEEA 的一个主要区别是对于非生产性资产的耗减与恶化的处理。SEEA2003将其核算为生产成本，而在 SNA1993 中，则将其作为起它存量变动的组成部分，分别定义了非生产性资产的经济性、消失、成长及其它；但经济性被排除于生产账户之外，只出现在资产账户中。SEEA2003 的环境成本计价对 SNA1993 的传统生产与收入指标进行了调整，特别是表现为经过环境调整的增加值，其总和为经过环境调整的净国内生产总值（EDP）和经过环境调整的净资本形成（ECF） 。4.实物性自然资产账户工作表 4 记录的是以实物单位（平方米、立方米和公吨）计量的储量及其在核算期内的变化。期初期

31、末储量指自然资源中具有经济价值且可开发数量、或在核算期期末的可存贮量。数量的变动源于直接的经济使用或对资产的开发，包括矿物提炼、砍伐、渔业捕捞、水资源分离等。对可再生资源，经济性使用是一个笼统的概念，它包括可持续使用，通过自然性再生或重置实现，和“耗减”即以超出长期可持续水平或产量的方式开发利用资源。SEEA2003 中，其它积累与其他储量变化是指那些排除在生产与收入账户之外的资产账户的数量变动。所以它们不影响增加值和收入（作为成本） ，但却是衡量自然资源的重要影响因素。其它积累有别于其它储量变动，因为前者是经济决策或利益导致的变化，而后者则源于非经济性因素（政治/ 自然事件/ 灾害） 。5.

32、自然资源估价：价值账户自然资源的账户来自于用货币单位对实物帐户的转换，即在核算表 4 中以市场价格或估计价格对实物储量和储量变化进行调整（见工作表 5） 。有形的非生产性资产的储量可以市场化，如土地，可以用市场交易的统计调查中得到的市场价格对其估计。但是可耗减性资源如土壤或野生物却是没有市场价格的，因为它们很少作为整体进行买卖。实践中已经有若干种对稀缺性耗减资源的储量和变动进行定价/估价的方法。非生产性资产是指那些既没有赋予所有权也没有直接的使用经济效益的资产。由于很多自然资源同时具有经济功能和效益以及非经济性特征或环境性功能，对它们的分类与经济性资产极为相似。因此非财政性资产（CNFA）的非类没有区分经济性和环境性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