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乡村生活和英语教学 罗伯特特麦尔 一、乡村学校和乡村教育问题 在 19 世纪末和 20 世纪初这一期间，美国乡村学校给每个教师提供一间教室，来给 5 岁到 18 岁左右的女孩子上 课。老师的责任包括使学生所学课程能够达到毕业水平，也就是相当于今天的 K8 课程。各学校的制度和条件 也有很大不同。老师，特别是 19 世纪的老师，通常比她最大的学生还年轻，她的资格的高低取决于她的高中毕 业文凭。后来，为了使乡村学校规范化，老师必须到乡村师范学院或到师范学校去进行高等教育培训。 19 世纪的大部分时间一直到 20 世纪，每所学校基本上都是由当地居民来管理和支持，这就使得学校受地区 制约很严重。由于有
2、时地区与地区之间的课程有很大不同，所以各学校就重新制定了一套新课程，这套课程包 括拼写英语、书法、艺术、阅读、物理、自然和卫生，其中大部分课程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基础课程。 当时，在评估成功的标准测试中，采用这些课程的乡村学校的未受教育比率已经有了很大改进。例如，据 科迪尔(1992)报道，在 1870 年到 1900 年期间，在堪萨斯、洛厄尔和那布拉斯加，公共教育开展得很出色，使得 这些州的未受教育的比率下降到 3.0%以下，然而在东北部的一些城市，未受教育的比率仅仅下降到 5.9%。尽管 如此，1890 年以前，乡村教育制度不能够满足受教育者需要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这就形成了我们现在所熟知的
3、“乡村学校问题“。 直到 19 世纪末，乡村人民才对学校制度基本上满意。这种教育制度已经成功地培养了好几代农民和侨民。 然而人们的满意感又逐渐缩小，这表明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诸如学校所取得的成绩和地方支持这类问题。困难 的主要根源来自“乡村问题“，即大量年轻人不断从农村迁移到城市，令人担忧的是，大量的人口迁移使得乡 村文化迅速滑入低谷。 大量人口迁移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很令人担忧。其中包括增长的人口对乡村土地的压力，在中心城市就业 压力增大。1890 年以后，由于有效的土地面积逐渐减少不得不封锁边界。然而在当时，一些批评家总是在寻找 其他原因，最后，焦点集中在是什么引起乡村生活质量下降和乡村学校教
4、育的失败，使得孩子们依然在农场上 劳动这两个问题上。 有一种观点认为乡村教育失败的原因是由于工作团体仍然处在农场这个环境下，这种观点与出现的现象比 较一下，可以看出：城市学校有优良的制度，较高的教学水平和科学的教育方法，以及工业化的管理技术；相 比之下，旧式的乡村学校就显得很破旧和落后了：落后的管理水平和设备，素质很低的教师。乡村学校的一些 批评家指出了现实乡村学校的一系列不足：组织结构、教学楼和操场条件，师资力量、教学项目和教学实践。 解决乡村问题和乡村学校问题的一个重要方法就是开展以通过社会、农业、教育和宗教的改革来促进和提 高乡村生活质量为目的的乡村生活运动。 虽然这场运动只是由一些具有
5、改革心理的人们组成的联盟发动的，但这件令人振奋的事最终促成 1908 年由 罗斯瓦尔特总统领导的“乡村生活委员会“的形成。 在广泛的宣传、研究和召开地区会议以后，一方面，委员会指出，美国乡村生活前途黯淡，乡村学校很少 采取措施来改善目前的状况；另一方面，委员会也指出正是乡村学校使年轻人大量迁移。因此，就以几个要点 为基准制定了一个教育原则：1.教育应该与生活相结合；2.学校应反映乡村日常生活；3.学校对学生的缺乏理 想，盲目地向城市迁称负责；4.教师是本地区一部分；5.农业和自然科学是乡村教育的主体；6.学校要基本上 建成一种新型学院。 虽然这个规定确定了一些提高教学质量的方法，但其中也包含了
6、一些新奇的想法。特别是其中有一种观点 ，认为学校应该对社会现象和文化现象负责。至少，这表明在美国，那些具有改革观念的人认为教育是一股有 效的力量。它也表明，这些改革忽视了形成已有 100 多年的乡村教育制度的效果。在这一期间，乡村教育在形成 民族特征这方面取得了很大成功。 从乡村生活改革的内容来看，由谁管理和怎样管理乡村学校这个问题要比学生所取得的成绩和当地其他业 务发展状况更为重要。 据富勒报道：由于被他称作“美国专业教育者新型学校“的建立使得情况有了很大进展。这所学校致力于 把教育发展成为一门科学，并且提高专业教育者的自身素质，以便巩固和提高乡村学校，城市学校，以及各乡 村、各州的教学管理
7、水平。 不管开始的动机是什么，为了实现他们的一系列目标，改革者们积极投身于为乡村学校的发展开辟两条广 阔的道路上，并且取得了很大成功。 1869 年，马萨诸塞统一，这使得 20 世纪初整个美国前进了一大步。为了解决乡村学校面临的困难，改革者 们实行了重新规化乡村学校的第二条计划。这个计划的主要目的是用来提高现有乡村学校的教学质量的，内容 包括：使教学楼更好些，师资力量更雄厚些，教学项目和教学实践要进行重新修定。 二、教学项目和教学实践改革 在所有以提高现存学校教学质量为目的的改革方案中，一个特别重要的内容就是对英语教学项目和实践进 行重新规划。改革者们指出教学项目应该从以3RS 和传统的学科为
8、重点，转移到以乡村生活本身和学生们在农 村中的亲身体会为重点。在这项改革之后，乡村生活委员会主席莱伯特海德贝利成为乡村学校改革的领导 人，他是一位很有哲理性的乡村生活运动的老前辈。贝利认为：乡村学校改革的目标应该是建立具有乡村特色 的学校，并不是建立城市学校的复制品。这就要求应该为乡村学生专门设计一些反映乡村文化的教材，教学项 目也应该与学生的乡村生活相联系，也就是教学实践重点应放在自然科学和农业上，让学生们多一些实践活动 ，让他们带着工具、土壤、植物、问题去学习；另一个改革目标是试图打破传统乡村学校的孤立性。学校、乡 村生活，各地区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贝利和其他改革者们并不仅仅是计划更换
9、一下教学课程，他们认为 应该把校内知识与乡村生活的各种活动完全融合起来，作为学校的教学项目。当然这并不是说只是提倡把园艺 啦、做饭啦、缝纫啦、务农啦等作为全部课程，更主要的是他把传统的教育学科象自然、算术、英语等与学生 的日常生活结合起来。因此，这项改革使得乡村教学课程比 19 世纪更加完备了。 为了了解这项改革的含意，我们需要看一下教学课堂和乡村老师、学生的工作。 那么讨论一下在乡村生活期间，在这种改革氛围中，英语教学实践开展得如何，无疑是很重要的。这个讨 论包括三点： 1.乡村学校教育应该以学生的亲身经历为基础； 2.学生应该通过实践去学习，应该能够把在学校学的、做的与乡村劳动和乡村生活联
10、系起来。进一步讲， 学校应该成为本地区的“自然系统中心“，并且应该把自然科学学习、农业学习和各门课程的学习与本地区的 联系作为重点； 3.学校本身也应该努力推动该地区乡村生活的发展。 因为乡村生活的主要目标是努力发展乡村生活，所以，以学生的乡村生活经历为基础的教育，就成为提高 这一目标的主要途径。改革者们对生活经历与乡村学校教育项目相结合这一想法很感兴趣，特别是贝利。在一 些乡村学校中，关于生活经历这方面的教学仍是以自然科学、农业和一些有益的乡村劳动为主要教学内容。麦 伯卡尼说：“农业应该成为教学项目，因为它是乡村孩子的生活经历，真正的教学应该通过实践来完成。“ 在植物生长季节，老师和学生们一
11、起学习种花、种菜，他们也可以利用学校的花园作为研究土壤、植物、昆虫 、天气的场地。这种农业学习很适合“目标计划教学法“，这种教学方法在 20 世纪 20 年代很流行。有些老师， 象杰面弗尔德和塞弗杰尔斯，他们两人在19 世纪晚期和 20 世纪早期在洛厄尔教学。他们很善长种植谷物， 他们甚至可以教当地农民如何选种和如何种植。乡村学校的农业学习为以生活经历为基础的教学提供了丰富的 教学内容，弗尔德说：“学生要想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得清楚、准确，需要非常认真的训练，他可以通过写或者 讲述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来学好英语，这些事可以是他生活和工作的一部分，也可以是从周围的人那里获得的信 息。为了尽力把自己的意思
12、表达得更好些，我们需要有一些个人爱好和第一手材料。“ 费尔德列出了学生们可以写的一些事，比如说：“怎样把路修得好些？“，“保持土壤肥沃“等。弗尔德 强调说“这些事情一定会象在家和农场上所学习到的东西一样，对学习知识和学生们的兴趣有很大的帮助。“ 三、实践，乡村生活与学习的连结 乡村老师为使学校生活与学生的生活经历和乡村生活完全融合为一体而做了不懈的努力，这种努力促进了 教学题材领域内的融合。例如伊维勒戴卫对玛丽大卫的教学发表意见认为：如果不把传统教学项目全部废 除，那么教学题材的范围就会很模糊。大卫说：“不把读、写、地理和历史作为单独的学科是不可能的，因为 历史、园艺、英语都需要大量的读、写和
13、绘图，而且，要想集中精力学好一门学科，无论是什么学科，只有通 过实践才能使成功的机会更大些，因为只有通过实践才可能真正体会到它的真正含义。“ 杰西弗尔德讲述了这样一个把农业和其他学科融合起来的方法。在选种的时候，农民必须把混在一起的 种子分开，如果不去认真完成这个程序，那么第二年就不会有好的收成。因此，选择、储存、检验种子是一个 很重要的环节。弗尔德首先把选种、储存种子的正确程序告诉了学生们。她要求每个学生第二天都要带一个谷 穗到学校来，然后她邀请了一位很善长鉴赏谷粒的农民来给学生们上课。之后，在语文课上，她让学生们写一 些关于谷物的作文。在地理课上，又让学生们标出谷物的生长地带，这个例子生动
14、说明了学校改革的目的是使 学校成为该地区的“自然系统中心。“ 一些供乡村老师使用的教科书强调的是如何安排一天或一周的课程，其中，一个主要战略就是“教学题材 间的联系”。在今天的学校中，虽然仍有些人认为筹划各学科的写作和学习有时很困难，但是在 75 年前，这种 做法就已经很主要了，并且通常被看作是很有实效的作法，特别是那些以乡村生活原则为基础的学校中。 四、乡村学校的写作 在本世纪早期，考虑要在乡村学校教授写作的时候，很多人以为还是象十八世纪那些“胡扯“学校的写作 课一样，在教鞭的威胁下，让学生们上书法课，分析句子。虽然乡村教师有时确实这样做了，但并不能一概而 论。 这种想法的流行是乡村生活课程
15、的单一性的结果。通常情况下，写作不划为教学分支之一，英语和语言学 则是。在英语中，时常需要强调的是书法、练习和一些类似的实践以及英语教学中难度很大的写作。 写作的确是很困难，但这并不能证明写作不是乡村教学的一部分。恰恰相反，写作是乡村生活课程的一个 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乡村老师倾向于把写作看成是学校中所有学科的一个必不可少的环节，无论是课内，还 是课外，而不把它看成是单独的学科。提高写作水平的一个比较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充分利用笔记本。笔记本 也指象 19 世纪末 20 世纪初的妇女们保存的那种记载着一些日常生活琐事和一些国内信息剪贴的本子那样，老师 让学生把写作、绘画、剪报、编排在一起，但更多的时候，笔记本中要求学生记录的是他们写过的作文，他们 的语言习惯用法、拼写、单词以及一些读过的书的目录。下面就是一名学生的一个完整的笔记本内容表：1.我 需要做的事；2.我特别需要注意的事；3.我今年需要完成的事；4.社会实践；5.科学与健康；6.重大时事。 可以看出笔记本的好处要比单纯记录课堂笔记好得多。它组织和记录了学生们的日常生活经历和在校内的 成长过程。当学生们写作文的时候，这些就成了得心应手的写作素材。并且 3g、3h、3i 条款也要求学生们自己 写一些文章来反映他们的上学生活和亲身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