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摘 要 本文将评估文化和区位因素对中国外商直接投资 (FDI)的影响。首先我们采用 OECD(经济合作发展组织 )和世界银行的数据估计 FDI来源国与东道国的双向Gravity模型，然后运用 1997年的数据估计中国与其 FDI的主要来源国 (28个 OECD国家和 5个非 OECD的亚洲国家和地区 )之间的 Gravitv模型。 Gravitv模型预测到中国的 FDI中有 80来自亚洲国家和地区，由于文化关系，来自香港、台湾省和新加坡的 FDI占中国 FDI的近 60；假设中国的经济中心位于印度新德里，其 FDI值将减少 45； 进一步假设中国的经济中心位于新德里而且没有文化关系，其 FD
2、I值将减少 70。这说明文化和地理是影响中国外商直接投资的重要因素。 本文首先就文化对 FDI 的影响进行了理论分析，认为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 下，投资者倾向于投资与其文化差异较小的国家。然后以 2000 2005 年对华投资较多的 52 个国家 (地区 )为研究对象，建立含有文化因素的计量经济学线性模型，采用面板数据对建立的模型进行回归。通过回归结果，我们可以看到代表文化的文化差异指数与外商直接投资呈负相关关系。此结果表明，文化是影响 FDI的重要因素之一 ；同时，投资国与东道国的文化差异越大，其投资额越小。在分析了文化因素对外商直接投资数量的影响之后，借鉴国内外学者对 FDI 投资方式和区
3、位分布影响因素的研究，分析了文化因素对外商直接投资这两方面的影响。一方面，二元选择回归模型的结果表明，外资企业的母国与我国的文化差异越大，其在我国选择独资方式的概率就越小，选择合资的可能性增大。另一方面，选择中国的两个典型意义上的上海和广东为研究对象，从两地的投资来源结构来分析文化因素对 FDI 区位选择的影响。经分析我们可以看出文化是影响区位选择的重要因素之一。最后我们根据上述分 析结果，为我国更多吸引外资、更好利用外资提出相关的政策建议。 关键词：文化；文化差异指数；外商直接投资文化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影响分析 Abstract FDI ills the contact of economy
4、in heterogeneous culture， no doubt the culture is an influence factor worth to be attached At present， there are different views on whetheL what and how the impact of culture factors to FDI in the academic world Those discussions are most based on identification of theory and experience， but less of
5、 positive analysis So this article will try to make scientific analysis about this subject from standpoint of positive analysis In this article， we first do theoretical analysis， when other things being equal， investors tend to invest the country which cultural difference is smaller with its homelan
6、d Then choosing 52 countries which have more investment in China from 2000 to 2005， I establish an econometric linear model which contains culture， then using the panel data make a regression analysis for this model Through the result of regression， we can find that the index of cultural difference
7、on behalf the culture is a negative correlation with the FDI This results show that culture is one of the important effects of FDI； furthermore， the more differences between investing country and host country,the less amount of investment After then， using the investigation of other scholars for ref
8、erence， we analyse that culture influences on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of investing mode and distribution On one hand， the result of binary logistic shows ： when the cultural difference between the homeland of foreign funded enterprise and our country is greater,the probability of choosing joint ve
9、nture is smaller On the other hand， choosing Guang Dong and Shang Hai as investigatingobject， we analyse that culture influe nces on FDI distribution After analysis， we can find that culture is one of the important factors of effecting FDI distribution Finally, according to the above mentioned analy
10、sis， we will make the recommendation of related policy in order to attract more forei 印 investment to and better use of foreign investment Key Words： Culture； Index of cultural difference；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第一章 引言 在经济全球化、世界政治格局多元化的今天，国际问的经济贸易交流越来越频繁，国际投资的流向、数量和方式均有了一定的变化。为此，如何更多的吸引外资和更好的利用外资
11、成为当今世界各国十分关注的问题。自改革开放以来，外商在中国的直接投资规模迅速的增长。中国实际利用的外商直接投资 (FDI)总额在 1984 年仅为 12 58 亿美元，而 N2005 年，这一数字增长 至 1J603 25 亿美元，在二十二年的时间旱 FDI 增长了近 49 倍。从 1992 年起，中国成为发展中国家中吸引外商直接投资最多的国家。在 1993 年，中国成为仅次于美国在世界上吸引外资第二多的国家，至 U2002 年，中国成为世界上引进外商直接投资最多的国家，成为世界第一大外商直接投资东道国。可以说我国自改革开放以来，在吸引外商直接投资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对 FDI 影响因素的
12、研究近年来引起广大学者的普遍关注。众多学者在研究这一问题时，大多高度重视的是 GDP、投资政策、劳动力和自然资源等等因素的作用，而忽视 了文化因素对本国吸引外商直接投资的影响。一方面是因为文，属于非正式制度，属于意识形态范畴，很难从定量的角度来分析；另一方面是由于在经济全球化的环境下，国与国之间的合作交流越来越多，为了更好的发展经济，引进外资，各国均采取了积极的政策。所以更多的学者认为，我国外商直接投资的增多是政策和经济等因素的作用。、 虽然国内就文化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影响研究较少，但我们并不能说文化对FDI 没有影响。在本文中我们将研究文化是否会对 FDI 产生影响，希望通过本文的研究，能为今
13、后开拓这一领域的深入研究作好铺垫，为我国今后更多更好的 利用外资以促进我国经济的发展提供有价值的建议以及科学的依据，这也是本文研究的意义及目的所在。 1 2 文献综述 1 2 1外商直接投资的影响因素 国内外学者对影响外商直接投资的因素进行了多方面的分析。 1 2 1 1 影响 FDI 数量、流向因素的分析 张建红 (2004)通过对 45 个投资国进行经验研究得出六个影响对华直接投资强度的因素：华裔人口数、地理距离、中国对投资国的贸易强度、产业结构的产业性、政治体制、投资国的出口关税。其中华裔人口数和中国对投资国的贸易强度与投资呈正相关关系 ，地理距离与投资负相关；与中国产业结构差异越大的国
14、家越倾向于将中国作为投资目的地，与中国有相似政治体制的国家比较愿意投资，出口关税刺激了中国的投资。 刘渝琳和刘丙运 (2006)通过建立模型，在总量分析的层面上，从定性和定量两个角度研究了我国经济中的各个因素对外商直接投的影响。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市场因素或反映 GDP 增长的经济因素影响 FDI 投资决策，基础建设投资对FDI 的影响作用明显；人力资本投入的作用尚未明显显现；累积 FDI 对外商直接投资决策具有重要的集聚示范效应；国家改革开放以来为吸引外商直接投资 制定的一系列政策对 FDI 的流入具有十分明显的作用。 刘渝琳和刘丙运 (2006)认为引资还击不同是影响 FDl 分布的重要原因
15、，分析国或地区各种投资环境因子与 FDI 的关系，有利于政府改善投资环境，更好地发展本国和本地区的经济。文中构建了模型，采用因子分析和回归分析的方法，研究了我国影响 FDI 引进的投资环境因素，结果表明生产要素尤其是劳动力要素对 FDI 的影响作用明显，经济开放程度是决定吸引外资数量的重要因素。 张阳和刘慧 (2006)利用计量经济模型，在我国 2003 年各省和直辖市的横截面数据的基础上对影响外 商直接投资的因素进行回归分析，结果表明国家或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和开放程度是影响外商直接投资的关键性因素，并且 GDP 和开放程度愈 FDI 正相关，而税收因素对 FDI 的作用不明显。 1 2 1
16、2 影响 FDl 分布的因素 潘镇和潘持春 (2005)通过对造成外商直接投资在中国各地区的地理分布 不均衡现象的制度和政策因素的实证研究，得出以下两点主要结论：市场化程度、 政府运行效率、政府的节俭程度、产权保护程度、对外商投资企业进出口的限制 程度等制度因素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地区流向有着显著的影响；优惠政策虽 然有助 于吸引更多的外商直接投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地方政策的干扰，中央政府优 惠政策的效应呈明显的递减趋势。 胡振华和符胜斌 (2003)以我国，以我国 30 个省、市、自治区 (西藏、台湾除外 )为研究样本，以国际直接投资的区位理论为指导，建立了一系列分析评价指标，并从实证角度采用
17、因子分析法对影响外商直接投资在中国分布的因素进行了分析，认为现阶段市场规模、市场化水平是影响 FDI 在我国分布的主要原因。 张纪风 (2004)通过建立多元线性回归模型对影响外商直接投资区位选择三大基础因素 (成本、市场和集聚 经济因素 )进行实证分析，以期验证影响和决定FDI 在华区位分布的各个基础经济变量的有效性。统计数据表明：各地区 GDP 值是影响我国 FDI 区位分布的德第一位的经济因素，地区工业企业数和地理区位因素是影响 FDI 的重要因素。 赵冰和冯国华通过对区域政治力、经济力和文化力“三力的构成要素分析，提出区域投资动力是“三力相互作用、相互促进、相互支撑所构成的综合动力。构
18、建区域的投资动力要从“三力 “的构成要素和体系出发，承认不同区域的动态差异性，科学合理，因地制宜，适时有效调整影响区域投资动力的不利因素，提高区 域投资动力，增加各种资金的流入。 1 2 2文化 和地理 对外商直接投资影响 文化是具有相同的教育和生活经验的许多人所共有的心理程序，是指人们在社会习俗、习惯中所形成的一种价值观念、思维方式、行为模式及其解释。从现有的文献看，目前研究文化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影响主要是国外学者，国内专门研究对文化因素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影响的文献并不多。 1 2 2 1 文化对外商直接投资数量、流向的影响 吕贤杰和朱玉杰选取了个最大的外资来源国 (地区 )，利用统计回归的方法
19、，分析了影 nlhJFDI 母国对中国进行直接投资的相关 性因素，并得出了一个简单的数学模型。研究结果表明，在东道国投资环境既定的条件下， FDI 母国的先进技术、稳定的汇率体系以及母国与中国之间的进出口贸易能促进外商对华直接投资，而母国与中国的文化差异及地理距离对 FDI 有较强的阻碍作用。孙焱林和胡松 潘镇利用 2000 2003 年间 69 个投资国和地区的国别资料，分析了制度上的差异与作为东道国的中国吸引外商直接投资之 |、 BJ 的关系。研究结果表明：文化制度差异越大，投资国在中国的直接投资越少。 丁辉侠、董超和冯宗宪运用引力模型对文化因素在中国吸引外商直接 投资(FDI)中的影响进
20、行的实证分析结果表明，投资来源国 (或地区 )蕴含的中国文化因素强有力地推动了其对中国的直接投资，中国和投资来源国 (或地区 )的经济规模、中国的劳动力成本和政策变量与流入中国的 FDI 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空间距离在吸引 FDI 的过程中起阻力作用，知识产权保护水平与政府廉洁度在统计上不显著。 顾国达和张正荣通过构建信号博弈模型分析文化因素在投资者对外投资决策过程中对投资成本预期的影响，结合我国外商直接投资的实证，研究投资者的文化认同感在引导投资流向中的作用。研究认为：国与国之间的 文化差异，以及由此弓 I起的投资者的认同感不同有其特殊的作用，是重要的博弈信息，是投资者重要的决策变量。
21、跨国 (地区 )投资作为一种风险博弈行为，受市场、政治、文化等多种因素的影响，而来源于种群、教化与意识的文化认同感能大大提高投资的便利，增加投资的可行性。 1 2 2 2 文化对跨国公司海外子公司绩效水平影响分析 跨国公司、企业到不同的文化地域、背景进行跨国经营，作为“种多文化 的机构” (Drucker， 1974)，必然面临来自不同的文化体系的摩擦与碰撞。由于文化差异会给企业跨国经营带来一定的 投资风险与经营阻碍，所以文化差异对跨国公司的影响是值得关注的。 Johanson 和 Vahlne(1977)通过对瑞典几家跨国公司的案例研究发现，跨国公司在进入国外市场时受到“心理距离” (psy
22、chic distance)的影响，心理距离阻碍了跨国公司与东道国市场之间的信息交流；认为社会文化相似国家比相异国家会有更多的经济交往活动，至少在企业国际化初期是这样。 郭冠清 (2006)利用霍夫斯塔德 (Hofstede)和他的同事跨文化研究的相关成果，结合新制度经济学的交易成本分析工具，对文化因素与企 业经营绩效的关系进行了理论研究，并利用 1995 年世界最大 500 家公司的面板数据等，对文化因素与企业经营绩效的关系进行了计量检验，结果显示，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权力距离和合作性三个文化因素对企业经营绩效有显著的影响。 周凌霄 (2006)认为东道国文化环境因素在跨国公司进行对外直接投
23、资决策时的作用越来越大。东道国与跨国公司母国间的文化差距越小，跨国公司在当地投资的风险相对越小，中国企业在进行对外直接投资时必须对东道国的社会文化环境予以足够的重视。 王询 (1999)将人际关系模式引入企业和市场的 分析，张维迎 (2002)对信任的研究，杨春学 (1998) 1 2 2 3 文化对外商直接投资进入模式影响分析 王俊在交易成本理论的基础上分析了跨国公司母国与我国的文化差异对其进入模式的影响。对两者关系提出理论假设后，以 2004 年我国外商投资企业销售收入排名前 500 名的企业为样本，以文化距离和心理距离为解释变量，建立logit 模型进行实证分析。研究结果表明，跨国公司母
24、国与我国的文化距离越大，其在华投资越倾向于合资经营，而跨国公司母国与我国的心理距离越大，其在华投资越倾向于独资经营。 王俊 和刘东 (2008)将跨国公司母国与东道国之间的文化差异界定为两国之间的文化距离和心理距离，并分析了文化差异对跨国公司进入模式选择的影响。结果表明文化距离导致了合资企业内部冲突并由此而出现了交易成本，而心理距离影响到跨国公司管理者对外部不确定性的主观感知过程。跨国公司在华投资出现的独资化倾向正是合资企业内部交易成本和外部不确定性共同作用的结果。 1 3 本文研究思路与方法 本文在前人已有的研究成果基础上，运用计量经济学线性回归模型，就文化 对外商直接投资数额的影响进行了研
25、究和探讨；同时，运用计量经 济学中的二元 回归模型就文化对外商直接投资的投资方式的影响进行了分析，运用简单的统计 方法分析文化对我国外商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影响。全文的研究内容包括以下五 个方面： 第二章 文化与 FDI关系的理论研究 2 1 文化的内涵与经济功能 2 1 1文化的内涵 “文化 “是我们生活中使用最多也是含意最难把握、歧义最多的概念之一。对“文化”概念的界定，一直是个众说纷纭、令人困惑的“斯芬克斯之谜 “。在1952 年，两位美国人类学家克罗伯 (A L-Kroeber)和克拉克洪 (C Kluckhohu)合写的文化：关于概念和定义的探讨一书中，列举了从 1871 年至 195
26、1 年关于文化的定义竞有 164 种之多，现在恐怕更是不计其数了，显然，要给文化下一个定义是艰难的。但我们要分析外商直接投资中的文化问题，又不能不对文化有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和明确的界定。因此，在分析文化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影响之前有必要对文化的概念进行定义，以确定我们需要分析的文化到底指的是什么。1952 年美国人类学家克罗伯和克拉克洪，在文化：概念的批判考察一书中，对文化的定义是：“由外显的和内隐的行为模式构成，这种行为通 过象征符号而获致和传递，文化代表了人类群体的显著成就，包括它们在人工造物中的体现，文化的核心部分是传统的，即历史的获取和选择的观念，尤其是它们所带的价值，文化体系在一方面可以
27、看作是活动的产物，另一方面则是近一步活动的决定因素这个定义很有见地和启发性，对于文化的行为模式和价值观念有较深的描述，但却排斥了人类思维方式，缺乏整体性。 2 1 2 文化的类型 本文从文化圈的角度来划分文化的类型。文化圈是指以文化为主要特色，并 且各佃文化圈内都有一倜核心地区，由其向四方扩展，使周遭的地区在文化上表 现出共 同的特质。文化相互渗透，没有清一色的文化，国境线不等于文化圈的边 缘。属于同一文化圈的国家 (地区 )具有较多的文化共识。 从对世界历史影响最深远的文化来说，学术界基本上一致公认，在世界范围 内的文化起源先后主要有五大文化圈，即：汉字文化圈 (东贬文化圈 )，印度文化 圈
28、 (南亚文化圈 )，阿拉伯文化圈 (伊斯兰文化圈 )，斯拉夫文化圈 (东欧文化圈 )，拉丁文化圈 (西方文化圈 )。汉字文化圈，代表儒学文化和后来的佛教文化，包括中国 (含港、澳、台 )、同本、韩国、越南、新加坡等国。印度文化圈，代表印度教和佛教文化，包括印度 、孟加拉、缅甸、尼泊尔、斯旱兰卡、泰国、老挝、柬埔寨等。阿拉伯字母文化圈，代表伊斯兰教文化，包括阿拉伯国家 (埃及、沙特阿拉伯等 )以及信伊斯兰教的其他国家和地区 (伊朗、巴基斯坦等 )。斯拉夫字母文化圈，代表东正教文化，包括俄罗斯、保加利亚、南斯拉夫、外蒙古等。拉丁字母文化圈，代表天主教 (以及新教各派 )文化，后来突出科技文化，包括
29、英美等世界多数国家。 2 1 3 文化的经济功能 近年来，文化的经济功能正在逐步被发现、认同和推动。美国历史学家、哈 佛大学终身教授戴维兰德斯在其新著国家的穷与富一书中断言 ：“如果说经济发展给了我们什么启示，那就是文化是举足轻重的因素”。 1998 年世界银行发布的文化与持续发展：行动主题报告，提出了“文化为当地发展提供新的经济机会，并能加强社会资本和社会凝聚力”的观点。文化已经成为一个国家、一个地区、一个城市经济发展的直接动力和显著特色。随着人们物质生活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和知识经济的迅速兴起，文化的经济功能日益凸显，主要体现在一下几方面。其一，文化是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20 世纪 90
30、 年代初，哈佛大学教授约瑟夫奈首创“软实力 “(Soft Power)概念，从此启动了“软实力 “研究与应用的潮流。按照他的观点，软实力是一种能力，是一个国家的文化、价值观念、 社会制度等影响自身发展潜力和感召力的因素，它能通过吸引力而非威逼或利诱 达到目的，是一国综合实力中除传统的、基于军事和经济实力的国内生产总值、 基础设施等硬实力之外的另一组成部分。这一概念的提出，明确了软实力的重要 价值，将它提高到了与传统的“硬实力”同等甚至比其更为重要的位置。正如约 瑟夫奈所言，“硬实力和软实力同样重要，但是在信息时代，软实力正变得比 以往更为突出 “。作为软实力重要组成部分的文化是现代社会发展的精神动力、智力支持和思想保证，是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的重要源泉，是综合国力竞争的要因素，必然会对经济的发展与增长产生影响。 其二，文化是社会经济发展的特资源。在传统的经济时代，自然资源、资本和劳动力是最为关键的生产要素，企业一般靠自身的资源来建立竞争优势，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