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以日本加入 TPP 谈判为例探究自由贸易协定中关税废除项目带来的东道国农业保护危机摘要：本文以日本参与 TPP 谈判为例，探究了日本国内消费者群体和农民群体对自由贸易协定中关税废除项目的不同偏好。并探究了在选票政治下，农民群体的偏好更明显地转化为政治诉求并对执政党的政策制定造成显著影响。关键词 ：日本 FTA TPP 农业保护目录以日本加入 TPP 谈判为例探究自由贸易协定中关税废除项目带来的东道国农业保护危机 .11.研究背景 .12.TPP 谈判依然面临农产品关税阻力 .22.1 日本政府的 TPP 难题 .43.日本农产品生产者是 TPP 的反对者 .53.1TPP 的支持率与政府反应
2、的矛盾 .63.2 农产品生产者群体反对农产品关税废除 .73.2.1 日本农产品市场分析 .73.2.2 整体民众不反对 TPP 关税废除政策 .83.2.3 农产品生产者群体反对 TPP 关税废除政策 .113.3 农产品生产者群体有着更加积极的政治意愿表达 .154 自民党的可能解决途径 .184.1JA 和经团联的博弈模型分析 .194.2 国内农业政策的可能调整 .205 小结 .206 致谢 .217 参考文献 .211.研究背景地区经济一体化是近年来的一个热门话题，亚洲各国近年来纷纷在地区经济一体化上进行探索和努力。东南亚联盟最初是一个准军事联盟，然后慢慢转变成为一个东南亚地区经
3、济一体化的组织，迈出了亚洲发展中国家区域一体化探索的重要一步。这之后作为世界上最重要的发展中国家之一的中国发起了针对东盟的东盟 10+3 框架，而后扩展成为东盟 10+6 框架。并且在 2011 年与东盟成功签订中国东盟自贸区协定。美国也积极参与亚洲的区域一体化进程，在提出重返亚洲战略后，TPP 就是其中一个重要的举措。然而尽管 TPP 在国际机2制、内容上有诸多创新，但是由于其 FTA 的本质，在亚洲 FTA 谈判中可能遭遇到的阻力 TPP 恐不能幸免。笔者在日本交换留学的一年时间恰好是日本国内白热化争论是否加入 TPP 谈判的时期。遂对日本 TPP 谈判反对者产生了研究兴趣，希望探究是哪一
4、类群体对 FTA 产生抵触情绪，以及这种偏好是如何转化为政治诉求从而影响执政党的政策制定的。2.TPP 谈判依然面临农产品关税阻力TPP 是一项具有创新意义的高水平 FTA，但是以往在东亚 FTA 谈判中面临的农产品关税难题，TPP 也不能幸免。 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关系协议（The trans- Pacific Partnership, 简称 TPP） ，由文莱、智利、新西兰以及新加坡四国协议发起。2005 年四国开始与澳大利亚、马来西亚、秘鲁、美国以及越南接触磋商。2010 年亚太经合会议高峰会议闭幕当天，与会九国同意了美国总统奥巴马的提案，将在 2011 年 11 月的亚太经合会议上完成
5、并宣布 TPP 纲要。2012 年10 月，墨西哥、加拿大也加入了 TPP 谈判。作为亚洲重要的发达国家的日本，也于 2013 年 7 月 23 日加入 TPP 谈判，成为 TPP 的第 12 个正式成员国。覆盖面积、经济总量、开放性上 TPP 是一个重要的 FTA。作为一项由美国主导的亚洲太平洋地区自由贸易协定，美国的盟友们积极参加，包括中国台湾、韩国、菲律宾等 7 个国家现在正表达希望参加的意愿。如果 TPP 正式形成，那么将覆盖世界上最广大的亚洲-太平洋地区（中国尚未明确表示希望加入 TPP，美国也未明确拒绝中国的加入） 。对于亚洲国家来说，TPP 是一个重要的自由贸易协定。由表 1 可
6、以看出，所有的 TPP 国家 GDP 的综合占世界 GDP 的38%（在未包含亚洲金砖国家的前提下） 。加上 TPP 是 APEC 框架下的一个开放协议，并未禁止 APEC 其他国家的加入。3TPP 是一个优质创新的 FTA。TPP 协议 1中对 TPP 的范围、贡献、创新、保障、目的等方面的内容做出了详细的规划。其中在协议地区建立和扩展牢固的商品和服务市场是 TPP 的主要目标，并且需要有效避免相互贸易扭曲，同时建立明晰的规则来管理相互贸易。TPP 的内容包括贸易的自由化、便利化，还有服务贸易自由化以及政府采购、知识产权保护、战略合作等等，其中的核心便是贸易和服务的自由化。其实现贸易自由化的
7、手段是无差别要求各成员完整的实现贸易自由化。而且实现时间大大提前（APEC 茂物宣言的目标是 2020 年），其中新加坡早在 2006 年便已经实现 100%贸易自由化，新西兰、文莱、智利也快速跟进。TPP 最初发起国最新的时间目标是最晚 2017 年就完全实现贸易自由化。此外 TPP 对原产地实行 45%的附加值标准，即享受零关税出口的产品附加值必须超过其总价格的 45%，比东亚各国间的 40%标准严厉许多。TPP 与传统的 FTA 不同，TPP 中还包含了对于知识产权、贸易纠纷解决机制等内容。因此 TPP 是一个质量高、创新的自由贸易协定。然而，TPP 作为一个包含有亚洲国家的 FTA，在
8、亚洲 FTA 的谈判中曾经面临过的阻力 TPP 依然不可避免。各国经济水平上的差异、产业发展的差异为FTA 的谈判带来重重阻力，在亚洲地区尤其有一项阻力引人关注，农产品关税废除问题。例如，日韩 FTA 的谈判在农产品问题上久谈不下；新加坡与日本FTA 谈判进展顺利，因为新加坡不存在第一产业零关税的需求。对于 2013 年1 TRANS-PACIFIC STRATEGIC ECONOMIC PARTNERSHIP AGREEMENT其 他 国 家 和 地 区,62.0%美 国, 21.5%日 本, 8.4%加 拿 大, 2.5% 澳 大 利 亚, 2.1% 墨 西 哥, 1.6% 马 来 西 亚
9、, 0.4%其 他TPP 谈 判6 国 （新西 兰 、文 莱 、越 南 、新 加 坡 、秘 鲁 、智 利）, 1.4%TPP国 家 占 世 界GDP 比 例表 Error! Main Document Only. TPP 国家占世界 GDP 比例数据来源 IMF World Economic Outlook Database, April 20134日本新加入的 TPP 谈判而言，由于项目的增加，毫无疑问会增加 TPP 谈判的难度。但是其中最容易引发国内争议的一项，就是关于农产品关税的废除问题。2.1 日本政府的 TPP 难题在日本政府参与 TPP 谈判后，涉及日本的 TPP 多达 21 项领
10、域的内容中，与日本政府有关的主要有以下四项 2：i 商品市场准入。一方面由于互相废除商品关税，日本强势的工业产品将得到进一步出口的机会。另一方面由于需要废除所有产品的关税，日本国内长期设立的农产品高关税面临废除的威胁。目前日本签订的 FTA 中，农林水产品多数处于排除项。新加坡 文莱 新西兰 智利 美国 澳大利亚 秘鲁 越南 马来西亚 日本单纯平均最惠国待遇关税 0.0% 2.5% 2.1%6.0%3.5%5.5% 5.5%10.9%8.4% 4.9%农产品 0.2% 0.1% 1.4%6.0%4.7%1.3% 6.2%18.9%13.5%21.0%电器机器 0.0%14.3%2.6%6.0%
11、1.7%3.2% 3.1%10.9%4.3% 0.2%运输机械 0.0% 4.0% 3.1%5.4%5.1%5.1% 1.5%18.9%11.6% 0.0%化工产品 0.0% 0.5% 0.8%6.0%1.8%1.8% 3.1% 4.2% 2.9% 2.2%纺织品 0.0% 0.9% 1.9%6.0%6.8%6.8%13.1%10.0%10.3% 5.5%非电气商品 0.0% 7.1% 3.0%6.0%3.1%3.1% 0.8% 4.0% 3.6% 0.0%表 2 TPP 成员国和日本平均关税比较 3可以看出由于日本的农产品关税高达 21%明显高于 TPP 各个成员国。农产2 日本国家戦略室
12、TPP 協定交渉分野別状況（平成23 年10 月）2011.10, pp.3-8. 3 日本貿易振興機構 海外調査部環太平洋経済連携協定概要,2010.11.25品关税中不乏惩罚性关税，比如魔芋关税 990%，花生 500%，大米 490%，黄油 330%，淀粉 290%，砂糖 270%，小麦 210%，脱脂奶粉 200%。一旦 TPP 要求无例外废除关税，日本得到工业产品出口零关税的同时也必须换来他国农产品的进口零关税。ii 金融服务。一方面日本的金融业务的海外发展将得到 TPP 国家政策的支持，但是对于本国邮政产业保险等可能会产生影响。iii 政府采购。在方便日本企业进军海外政府采购市场的
13、同时，也会面临外资竞标日本政府采购的可能。iv 投资。TPP 中对各国对投资的限制有所缓和，对于日本的企业来说意味着投资环境的改善，但是同时 TPP 中关于国家和投资争议机制 4（Investor-State Dispute Settlement）的规定，使得外资增加对日本政府的诉讼可能。具体到加入 TPP 对日本经济的影响。日本政府在 2010 年 10 月也由日本内阁、农林水产省、经济产业省发起了对加入 TPP 后对日本经济有何影响的定量研究。 5研究认为，在加入 TPP 以后，所有商品关税全部取消的条件下， 10 年内日本的实际 GDP 有 2.4-3.2 万亿日元（约合 240-320
14、 亿美元） ，同时由于农产品关税的取消，对 GDP 会带来 7.9 万亿日元的减少。但是本次计算被职责是政府故意不愿意参加 TPP 而在条件上涉嫌操作的结果。于是在 2011 年 10 月，日本内阁又一次进行了计算 6，计算结果是 10 年时间中参加 TPP 后会带来 2.7 万亿日圆的增长。3.日本农产品生产者是 TPP 的反对者2014 年 4 月，美国总统奥巴马访问日本，在日本的 TPP 谈判问题上同以前日本所有加入的自由贸易协定一样，产生了重大分歧。对于 TPP 阻力最大的是农产品关税问题。众所周知，日本长期以来对国内农产品实施保护政策，即便是进口农产品的价格比国内低上数倍也不惜提高进
15、口关税来保证国内农产品市场，前文也提到，对于大米等农产品日本不惜施行 900%以上的惩罚性关税来保4 国立国会図書館調査及立法考査局環太平洋経済連携協定(TPP)動向課題 調査情報ISSUE BRIEF735 号, 2012.2.2.5 日本国家戦略室EPA 関各種試算 2010.106 GDP2.7 兆円増加、内閣府、参加効果試算 日本経済新聞2011.10.26.6证自己本国大米的销售。本文不讨论日本农产品价格高和日本的种植技术、品种和质量的关系，但是希望能找到日本政府维持农产品高价的政策原因。3.1TPP 的支持率与政府反应的矛盾在对于 TPP 的态度上，日本媒体做过很多民调（日本称为“
16、世論調査”） ，对于安倍内阁倾向于为了限制农产品的进口，在 TPP 关税废除协定中将不完全废除农产品关税而是打算继续谈判，只是进一步降低其关税的做法。对于关税下降政策的支持与否的民调 7结果是有 42%的受调查者表示支持降低关税，只有27%的人反对降低关税。并且有 35%的人认为自民党会反对 TPP 协定中全面废除关税的条款。当然也有 30%的人持乐观态度认为自民党最后会向 TPP 妥协。速佑次郎在日本农业保护政策探 8中提到，日本农业保护政策依靠高关税形成了日本农产品价格的高位，从而使得日本农民得到较高的农产品种植收益来继续种植。有观点认为以自民党内阁为代表的日本政府实行农业保护政策的原因在
17、于希望保持日本脆弱的农业 9，粮食自给率逐年下降、产值减少等等。但是作为民选政府的日本内阁，又不得不面对一个来自国内的压力：高农产品价格导致的政党支持率不高。7 TV 朝日 2014 年 4 月 世論調査安倍内閣、輸入制限、関税撤廃公約農産物 5 項目、撤廃、関税引下交渉進模様。、関税引下支持、支持？ http:/www.tv-asahi.co.jp/hst/poll/201404/index.html8 速佑次郎，日本农业保护政策探M，中国物价出版社，1993 年版9 李勤昌,石雪. 日本强化农业保护的经济与政治原因J. 现代日本经济,2014,02:48-58.1998 1999 2000
18、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126200000126400000126600000126800000127000000127200000127400000127600000127800000128000000日 本 国 人 口 数 量表 Error! Main Document Only. 日本人口数量变化统计图 数据来源：World Bank Database73.2 农产品生产者群体反对农产品关税废除3.2.1 日本农产品市场分析非常高的农产品关税导致了国外低廉的农产品无法进入日本市场，而作为日常必
19、需品的农产品我们知道它的价格需求弹性是很差的，无论市场价格如何变动，很难影响到对农产品的总需求。加之日本农产品价格偏高，出口量小，决定农产品市场需求的因素主要是日本人口数量。从世界银行数据库得到的日本人口变化 10图可以得知从 1998 年到 2012 年的 14 年间，日本总人口变化不到 200 万人。短短 14 年整体日本人的饮食习惯也不会发生重大变化，大米为主食的传统饮食结构没有根本的改变。意味着整体上看日本农产品的市场规模没有发生大的变动。再来看农产品的生产提供者。在这个市场上，存在着一个叫做“全国農業協同組合連合会”（下称 JA）的团体，从农民个体成为其组合成员开始，市镇村级别有农业
20、协同组合负责与县一级协调，都道府县一级更加包括了 JA 的信用联合会提供金融支持；JA 共济连提供人寿保险、灾难保险、社会保险；JA 中央会提供教育活动支持、广告支持、政策解读；以及 JA 全农提供的农产品收购加工和销售支持。每年日本大米市场上有大约 810 万吨的大米是由 JA 成员农民生产、然后提供给国内市场消费的 11。JA 分为全国中央农业协同组合联合会以及各个县的 JA，全部加在一起，市场上 44%的大米是由 JA 团体（包括各市、县、全国 JA）生产、加工、销售的 12。JA 团体在农产品市场上具有相当大的市场份额，对农产品的价格拥有一定定价权，对市场形成了一定的垄断竞争压力，是日
21、本农产品最大的利益集团。虽然说农产品作为生活必需品的价格变化对需求的影响是有限的，但是并不是说消费者就乐于接受价格的提高。而表达这种不满情绪的方式之一就是在民意调查的时候表达自己对于政党的不满从而影响某一政党的支持率。影响政党支持率的原因有多种，这里笔者主要探究农产品价格对日本长期执政党自民党的支持率影响。10 该统计的总人口统计基于事实上生活在日本的总人口数量而非按照法律地位确定的日本公民数量。该数据不包含海外生活的日本公民。该数据显示的是年中估计值。11 全国農業協同組合連合会 http:/www.zennoh.or.jp12 全国農業協同組合連合会 米穀事業情報 http:/www.ze
22、nnoh.or.jp/operation/sikumi_beikoku.html83.2.2 整体民众不反对 TPP 关税废除政策一种主流的观点认为日本民众对开放日本的市场兴趣不大，原因在于他们给予了日本较低的食物自给率更大的关注。有民意调查显示 74.9%的受访人群支持目前粮食自给率很低或者比较低的选项。而这个数字从 2000 年还只有的 52.8%。同时 90.7%的受访者赞成食物自给率应该提高到一个较高的水平（Cabinet Office, 2010） 。 13这些民调数据常常被用来作为日本民众反对 FTA 的证据，然而虽然说民众认为日本的粮食自给率需要提高是事实，但不代表民众乐于接受由
23、于农产品高关税带来的高价格。笔者选取了 2006 年-2013 年每一个月的自民党支持率 14数据，同时选取同一时期日本农产品期货价格 15数据，选取期货数据的原因是期货价格更容易随政党支持率、政策等原因灵敏变动，而市场价格变化具有相当长的滞后性不利于分析。由上文分析，笔者提出的假设是自民党的支持率会因为农产品价格的上升而降低。对 2006 年 1 月到 2013 年 5 月共 137 组数据进行相关性检测得出下表：相关性月平均农产品期货指数自民党支持率Pearson 相关性 1 -.540*显著性（双侧） .000月平均农产品期货指数N 137 89Pearson 相关性 -.540* 1显
24、著性（双侧） .000自民党支持率N 89 114*. 在 .01 水平（双侧）上显著相关。表 4 月平均农产品期货指数与自民党支持率的相关分析验证相关性后对其进行回归拟合分析：系数未标准化系数 标准化系数B 标准误 Betat Sig.月平均农产品期货指数 -.003 .001 -.540 -5.979 .000（常数） .668 .054 12.453 .00013 Cabinet Office. (2010, October 14). Summary of special public opinion poll on food supply. Retrieved from http:/w
25、ww8.cao.go.jp/survey/tokubetu/h22/h22-syokuryo.pdf14 Tv 朝日政党支持率推移 http:/www.tv-asahi.co.jp/hst/poll/graph_seitou.html15 日経 NEEDS-FAME 加工：月次平均値、商品先物指数農産物9由表5可以验证之前的假设，即自民党的支持率确实是随着农产品价格的上升而下降的。结合前一个部分对签订TPP协定后对关税的全部废除，一旦针对农产品目前动辄百分之好几百的关税进行废除。可以想见的情况是随着TPP其他农业大国农产品的进入，日本农产品价格会发生很大变化。物价水平的降低会给执政党带来较高的
26、支持率。由于政党支持率的统计调查方法是日本全国范围的分层二次随机抽样 16，在这份统计支持率的人群中无可避免的包含有多个人群的支持率数据。在本研究中，笔者将日本的人群分为农产品的生产相关者和消费者两个人群。这两个群体对于农产品的价格偏好是不同的。对于日本国内的农产品市场，根据前文分析，是一个消费需求弹性较小，市场规模相对固定的市场。由即农产品生产相关人群（特别是JA团体）希望农产品价格提高以增加收益（由于前文提到日本农产品市场垄断竞争，JA团体提高价格不会显著改变需求）。尚会鹏、游国龙 17认为，可以用大米市场来观察日本农产品价格，并且具有较强的代表性，以下分析论证将以大米为代表论证农产品生产
27、者对关税降低的抵触态度。我们假设在农产品价格降低的过程中，作为消费者的那一部分人群对于大16 NHK 放送文化研究所 政治意識月例調査 【調査方法】層化二段無作為抽出 (全国 125 地点)【対象】1000 人 調査対象：全国 20 歳以上男女調査方法：電話法（RDD 追跡法）17游国龙,尚会鹏. 自民党得票率与日本的米价对自民党统治与其农业政策关系的数量分析J. 日本学刊,2004,03:20-35表 Error! Main Document Only. 自民党支持率与月平均农产品期货指数拟合曲线10米这种日常消费品的需求没有变化。并且作为消费者而言，大米价格越低对政党政策的满意度则越高。但
28、是作为生产者而言，由于关税的下降导致他国低价大米的进入。自身利益受到影响，对政党的满意度降低。对降低乃至废除关税呈现抵触态度。3.2.3 农产品生产者群体反对 TPP 关税废除政策在验证这个假设的过程中，变量众多，难以单纯探究关税降低对于两个群体支持率偏好的影响。但是由于表5验证以及前文tv 朝日的民意调查表明，整个群体中的消费者部分对于关税降低带来的价格降低是持支持态度的，即价格越低，对政党越满意，支持率越高。所以在接下来的论证中，只需要探究关税变化后支持率/价格曲线的弹性变化便可探究出这一人群对关税变化的敏感程度。2003年至今，日本对于大米的关税一直没有发生变化，都是402日元/kg 1
29、8。但是这10年间，日元汇率发生了很大变化。导致的结果就是日元升值则实质关税提高，日元贬值则实质汇率降低。从2007年6月到2012年9月间，日元一直在持续升值，从USD/JPY 123跌倒78 19，升值近40% ，意味着大米实质关税持续升高；从2012年9月开始，由于安倍内阁实行“安倍经济学” ，日元开始大幅持续贬值，USD/JPY从80附近升到105左右，贬值近30% ，导致大米实质关税持续下降。所以2012年9月作为一个断点，分隔开了两段时间，表5的回归基于1998年-2013年的数据 20，所以2007年6月-2012年9月的关税上升A时间段以及2012年至2013年4月 21的关税
30、下降B时间段分别作回归分析，然后以时间段A 模型和时间段B模型进行比较。AB两组模型中以关税作为断点，如果呈现不同的结果，则说明关税的变化对支持率/价格曲线的变化有影响。加上排除了前测 -表5中A+B 时间段中消费者群体不变化的价格偏好，则可以验证假设，确实是由于农产品的生产者会对关税的降低有抵触情绪，从而反对TPP的全面废除关税。数据选取方面，自民党支持率数据来源于NHK放送文化研究所，NHK 是日本官方国营电视台，一般而言其数据可靠性是较好的。价格数据来源日経18 日本税関 実行関税率表 2003-2013 数据 http:/www.customs.go.jp/tariff/index.htm19 和讯外汇行情数据 美元/日元汇率 2007-2014 http:/ 价格数据来源：日経 NEEDS-FAME 自民党支持率数据来：NHK 放送文化研究所 政治意識月例調査。从 2007 年 6 月-2012 年 9 月 月平均数据共 64 组数据。21 日経 NEEDS-FAME 加工 数据库数据只跟新到 2013 年 4 月，共 8 组有效数据，将不可避免对模型的准确程度造成一定影响。有待进一步研究改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