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浅析地方性中心城市空间扩张的多元动力 基于葫芦岛市的调查和分 论文关健词：城市空间扩张；扩张动力；空间战略 论文提要：葫芦岛市近年来的空间扩张主要有三种表现方武：其一是在建成区内部和边缘的零散开发；其二是采用园区建设的方武进行组织化和规模化的开发，其三是在主城区边缘由民间资本自下而上推进的工业化和小城镇发展，并实现与主城区的功能一体化。深入的调查和分析显示。城市的空间扩张以及有关的基础设施建设，是在理性的规划力、市场力、市政府的发展冲动、区政府的发展冲动、民间的创业冲动、环境吸引力等多元动力共同作用下进行的。多数地方性中心城市的发展动力的总和相对并不充足。这一基本背景和城市空闻战略密切相关。
2、1 背 景 我国的区域发展中表现出了明显的核心化的趋势。全国性的核心地区如珠三角、长三角、京津等几大重要板块尽显其能，各领风骚，走在中国城市化进程的前列。在省域核心地区 (如湖南省的长株潭地区、陕西省的关中盆地、黑龙江省的哈大齐地区等 )的突出特点是省级中心城市增长强劲，而多数省内的非核心区，由于市管县等原因，城市化和城镇发展的有限资源和机会被集中到了地方中心城市 (多数为地级市 )，一方面中心城市保持了一定的经济增长、城市更新和空间扩张速度，另一方面这 速度又明显低于各核心地区的城市，如东三省，沈阳、大连、长春 、哈尔滨的近年 GDP增速均在 20,6 左右。而其它地级市则在 l5以下。 城
3、市的空间扩张是在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的支持下实现的。有研究曾将城市扩张的动力粗略地归结为经济、社会、文化、政策等诸项动力因素 。这是对城市扩张机制的有益探索，但较笼统，也没有深入的实证作为支持。显然，核心城市与地方城市的发展机制有不同的特点。本文以葫芦岛为例，通过依据深入的实证研究，剖析地方性中心城市扩张的多样化动力。 2 城市空间扩张的历程和表现 葫芦岛市位于辽西走廊、京沈两大都市圈和东北与华北两大经济板 块之间，辖连山区、龙港区、南票区、兴城市、绥中县和建昌县，市域面积10415km2人口 270 86 万 (2002 年 )。其中主城区由连山、龙港组成，兴城主城区距此仅十几公里。目前连山、
4、龙港、兴城在功能上 “ 三位一体的中心城市新格局已初步形成【图 1)。 2 1 历程 2 1 1 离散的发展 (1988 年以前 ) 区域内发育了众多生长点，其中连山作为锦西县城、龙港作为港口和临港工业地域、兴城作为军事要塞、县域中心和旅游胜地各自相对独立发展。 2 1 2 中心城市的形成 (1989 1999) 1989年 6月锦西设地级市，实行市带县的领导体制， 1994年改名为葫芦岛市，成为管辖一市 (兴城 )两县 (绥中、建昌 )三区 (连山、锦西、南票 )的山海关外的第一个地级市。此后经过开发新市区、充实中心城市功能，葫芦岛市已具备了地级中心城市的基本功能。 2 1_3 都市区化 (
5、20oo 年以后 ) 进入新世纪以来，市域所属的连山、龙港区和兴城市由于交通运输条件的改善、经济社会联系的日趋紧密、基础设施共建共享、城市建设、生态建设和环境保护举措的统筹，逐步呈现出 体化的发展趋势，并成为葫芦岛中 心城市的主要功能空间，由连山、龙港和兴城两区一市主城区为核心形成了都市区化的中心城市。 2 2 近年来的城市扩张形式 2 2 1 眼花缭乱的开发建设活动 1996-2002 年的 6 年间，葫芦岛 (连山、龙港 )和兴城的建成区人口分别从 34 万人和 l1 3 万人增长到 43 万 l6 万人：建成区面积分别由 38 7km2和 l1 5km2 增 46 5km2 和 19 4
6、km2，分别增长 7 8km 和 7 9km2，15 7kni2，平均每年新增建成区面积 3 6km2。建成区的发要采取零散开发和园区建设两种形式， 其中后者为组织模化的开发。在建成区以外，与中心城市有较密切经济社系、非农化达到一定水平的边缘城镇如高桥、曹庄、沙后花岛等，人口、经济和城镇建设也有相对于多数乡镇的较的增长。 2 2 2 建成区内部的更新和边缘区的开发 建成区内部改造及开发主要包括：对龙翔、书芳苑家园等居住小区的更新改造，总用地面积 237 39 公顷道路建设 (海飞路、海翔路、文艺路、文化路、文翠路、文沿海景观路、宏运步行街、东城区纵横主于道 )，改造原网，并规划新增道路总面积为
7、 8O 公顷；公共设施建设商务中心、扩建市中心医院、改建 食品批发市场、新建三宾馆、新建海事局办公楼、改建部分沿街商业金融、文化设施 )置换公共设施用地 5 65 公顷，新增公共设施用地公顷；龙港片区 (主要结合龙程街北延及玉皇商务中心形成工业、商贸等多功能区，规戈 0近期建设总用地 2 6平里 )，龙湾海滨的开发，在船厂西侧柳条沟处建赁运码头储区，占地 l-3 平方公里。 城市边缘区的开发主要有：东窑片区，位于市区最旨在建设成综合旅游度假区，使之成为未来城市副中心地 4 14平方公里；东城区，位于市区最东端，功能为行公、商贸居住、文教卫生，规划总用地 3 5 平方公里 i 市政设 施，新建污
8、水处理厂和垃圾处理厂、建设标准油库、加建设殡葬服务区，规划新增市政用地总面积 85 公顷。 2 2 3 以园区形式组织的规模化开发 葫芦岛经济技术开发区是 1993 年经省政府批准设立的 圈 l 葫芦岛市土地利用现状及园区分布图 省级开发区， 1995 年与龙港区合并为一个以建设高科技、外向型、园林式现代化沿海开放新城区为目标的经济区域。在开发区内划定四大功能区域：玉皇商贸区、高新技术产业园区、北港精品农业园区和新世纪港口工业园区。开发区三面环海，总面积 138 平方公里，辖两镇、七个街道 办事处，总人口 16 万。葫芦岛经济技术开发区是 个以冶炼、造船、化工、机械为主的海滨工业城区。开发区以
9、工业、外资、出口创汇及城市基础设施项目为主，致力于发展高新技术产业。目前外商投资企业 3O 多家，已有日本、韩国、新加坡、香港等国家和地区投资企业在开发区落户。 葫芦岛国家专利技术园区是 2001 年 1 月 l8 日经国家知识产权局批准成立。总体规划面积 2O 平方公里，由产业园区、创业园区、生活园区组成园区目前注册企业 6o 余家。一期工程总规划面积 283 公顷，其中起步区面积100 公顷，基础设施配套工程为九通一平，以实 现专利技术和高新技术的产业化作为全市产业结构调整和产品结构升级的切入点。 葫芦岛市教育园区是根据葫芦岛市城市总体规划和十五发展计划提出，于 2001 年经市政府批准，
10、由经济技术开发区负责组织实施。园区位于连山老城区、龙湾新城区和龙港老城区交汇处。规划区内可改造开发利用土地3248 亩。包括教育、居住和商务三类建设用地。其中教育园区用地 446 5亩、商业用地 lll1 35亩、住宅用地 1690 85亩。项目改造建设期 5年。该园区计划总投资 46937万元。龙港区政府投资 42667万元，生活区招商引资 4270 万 元。 葫芦岛渤海高教园区是政府策划，企业运作，同时政府给予企业较优惠的政策的园区。 2002 年完成了总体规划，并与辽宁工程技术大学签订了开发建设葫芦岛软件学院协议，列入省大学园区总体规划。 2002 年 6 月已开始实施。同时实施的还有与
11、长春工业大学的合作。高教园区临山面海，自然条件优越，与北京师范大学、北京工商学院、中俄联合大学等校的合作正在洽谈。高教园区内规划 5所大学，规划建设面积 650万平方米，学生人数规划 l2 至 l4 万人，预计 8 至 lO 年完成。 东城经济区是在加快实施经营城市战略的背景下，由连 山区政府负责实施开发的。规划建设中的东城经济区占地 l2 平方公里，与老城区商业中心连成一片，规划建设有工业园区、商贸仓储区和行政办公生活住宅区三个功能区。已开展的建设活动包括：整治连山河、兴建沿河公园、改造南起水泥铁路道口北至拉拉屯立交桥的 102国道、开发 l平方公里的行政办公和商贸住宅区以及工业园区基础设施
12、项目。 高桥经济开发区地处葫芦岛、锦州两个工业城市之间，总面积 57 3 平方公里，人口 3 2 万人，是历史商贸重镇。交通便利，京哈铁路、 102 国道横贯境内，京沈高速公路出口设在高桥东侧与 102国道相接 。高速铁路与高速公路并列，距锦州机场 3O 公里，区内设旋先进，有充足的水电和配套的城市基础设施，有较大的商贸集市。 东窑片区位于葫芦岛市新城区规划区内，占地 6750亩，依山傍海，环境宜人，适合风景旅游、休闲度假。目标是建成一个崭新的世界一流水平的、具有国际知名度的、大型现代化综合性多功能的风景旅游休闲度假居住胜地。东窑片区处于中心城区与兴城市结合部，其开发建设对于加速形成大城区构架
13、和联接沿海旅游经济带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2003 年，完成了龙湾海滨景观带的规划。引资 8000 万元建设的望海楼工程进度良好 ，建成后将成为集住宿、餐饮、休闲、会务为一体的多功能建筑；沿海观光路工程继续延伸，周边高尔夫球场及会员俱乐部等 5个项目的立项已获批复；东窑片区与中稷集团 (香港 )有限公司签订了投资 7 亿美元的开发建设意向。 2 2 4 主城区以外民营资本的推动 长三角和珠三角地区的民营经济已经成为市场的主体，成为推动城市化的主要力量。葫芦岛的民营经济也有所发育，主要包括：兴城市的泳装生产基地、轮胎内胎生产加工、红崖子花生； n-r；曹庄贝类养殖； n-r 厂、龙港区的大仙醉。
14、酒系列开发、中间体生产 i连山区的高桥 玉米深； n-r、高桥铁合金厂、铝产品； n-r、虹螺保健饮品厂、天池果酒电寺儿卜马铃薯全粉及薯片： m-r、金星八将毛毡生产等。 由于上述开发和空间扩张活动是在一个城区人口不足 6O万、市域人口仅270 万的城市发生的，因而其多点开发、多方向扩张、分散并混乱的特征就变得更加明显。分析各项开发活动背后的各种动力因素，将有助于解释这一局面。 3 力的分解：对城市空间扩张动力的剖析 3 2 1 理性的规划力： 无所不在的法力理性的城市规划在解决城市问题、构筑城市理想形态方面是向有无 可替代作用的。葫芦岛市政府确定了三位 体 (连山、龙港、兴城 )大城区格局和
15、建设国际性现代旅游名城的城市发展思路，编制了城市总体规划和近期建设规划、龙湾海滨景观带规划、高教园区规划、东窑片区规划，以及众多小区的控制规划和详细规划。 市区内的开发 (城市道路建设、新港工程、公共设施建设、市政公共设施建设、居住小区的改造和更新 )均在各类规划的控制之下，只是各规划有时思路并不一致。道路建设旨在解决城市的内部及对外联系问题，修建新老区快速路，提高新老区间的通行能力，以便捷连山、龙港、龙湾几大组团间的联系。修建龙 程街北延及疏港路，避免龙港区至沈阳方向车流穿越老城区，修建高速公路东西出入口连接线，作为货运干道，将国道引出城区，来缓解老城区车辆拥挤的问题等。 最值得一提的是龙湾
16、大街延伸至兴城、高教园区选址兴城、东窑片区的开发、对龙湾海滨的控制等正确决策，充分体现了三位一体 (连山、龙港、兴城 )大城区格局和国际性现代旅游名城的城市发展思路的要求，反映出规划的导向性和超前作用。 3 2 2 市场力的作用 经济发展导致社会需求的增长，包括对房地产需求的增长、对教育需求的增长、对商业服务需求的增长、对 交通和物流设施需求的增长。开发商针对需求的逐利行为是市场力发挥作用的具体表现。葫芦岛建成区内部龙翔小区、书芳苑小区、渤船家园小区等居住小区的更新改造，既是居民改善居住条件的需求，又是开发商基于市场需求的供给行为。葫芦岛高教园区的发展，其根本的背景在于社会高等教育市场的膨胀。
17、教育园区利用其位于连山老城区、龙湾新城区和龙岗老城区交汇处，通过教育、居住和商务三大功能实现城市用地结构优化、产业布局调整、扩大城区规模、最终促使土地升值，来带动区域经济发展，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这既是政府作用使然，同时也是市场行为的结果 。位于葫芦岛市东北端的东城经济区将致力于建成集行政办公、商贸居住、文教卫生、生态园林为一体的，以新型工业为主体，二三产业协调发展的现代化、多功能、外向型的新城区就是连山区调整用地布局， “ 还政于商，退二进三，适应市场经济规律，发挥土地价值的重要举措。 市场机制有助于提高非农化水平，推动城市化进程；通过社会集资和企业投资，推进了城市建设圆。但市场机制在政府调
18、控缺位、城市空间战略不明朗或实施力度不够时，经常也表现为无序竞争。葫芦岛各园区的同质或相似建设，结果是进驻企业并没有多少，有些园区的建立几乎成了圈 地运动。 3 2 3 市政府的发展冲动 体制转型以来，城市的发展已经由以计划性、指令性为特征的纯政府行为正转变为政府、开发商、市场、消费者的合奏曲。但目前在我国 “ 大政府、小社会或 “ 行政区经济。和 “ 全能政府仍然是包括各城市在内的各地区的基本特征，政府在城市的发展诸多方面作用还很明显。城市政府具有强大的经济职能；城市建设状况和 GDP一样，是政府政绩的考核标准 i政府和市政官员具有为民谋利、有所作为、造福一方的理想和欲望：事实上许多投资与地
19、方领导的个人因素有关，这也是个屡见不鲜的事实。 近年来葫芦岛市政府以成立专门机构、安排主管副市长为标志，努力促进的建设活动主要有：葫芦岛市国家专利技术园区，是市政府申报国家专利局批准后建立的；教育园区建设项目是根据葫芦岛市城市总体规划和“ 十五发展计划提出的，经市政府批准后组织实施的；高教园区虽由企业来运作的，但属政府策划，并给予企业较高的优惠政策经济技术开发区是省级开发区，市政府将开发区与龙港区合并为政区型开发区；高桥经济开发区、东窑片区的策划和开发同样有强烈的政府背景。目前市政府正在全力推进的葫芦岛新港建设 (近期 1000万吨，远期 5000万吨，远景 1亿 吨 )，将对城市经济发展和空
20、间扩张发生强烈影响。 不可否认，上述开发区除了承载产业开发的重任，更是推进以新型工业化为动力的新城市化的重要增长极是城市先进生产力的体现，但是在政府。政绩。追求下常常异化为展示城市发展绩效的特殊商品。结果是开发区设置过多，开发活动多头并进， “ 拣到篮子里就是菜。导致土地的闲置和浪费，城市开发上的四面出击也就难以避免。 3 2 4 区政府的发展冲动 区政府的利益与市政府并不完全一致。东城经济区的设置和开发是在连山区政府主导下逐步推进的。由于龙港区是经济技术 开发区，财政相对独立，收入和支配能力较强，而连山区是老城区，混杂、拥挤等旧城问题突出，财政受市政府控制，独立解决自身困境和实现自身发展的能
21、力低下，因而希望通过设立东城经济区，开发土地、改善环境、解决拥挤和财政方面的问题，反映了区政府在自己管辖范围内尽力发展自身的欲望。实际上，东城经济区的设置与城市的基本空间战略是存在矛盾的，但在区政府推动下，仍有所进展。 3 2 5 民间的创业冲动 民营经济在我国长三角、珠三角地区已成为城市扩张和区域一体化发展的主要动力，为城市 (镇 )的发展注入了活力。葫芦 岛的民营经济也有所发育，如兴城市的泳装生产基地、轮胎内胎生产加工，红崖子花生加工，曹庄贝类养殖加工厂，龙港区的。大仙醉。酒系列开发、中间体生产，连山区的高桥玉米深加工、高桥铁合金厂、铝产品加工、虹螺保健饮品厂、天池果酒、寺儿 I -铃薯全
22、粉及薯片 3nT、金星八将毛毡生产等，基本上都是小规模民间投资集聚的产物，主要集中在城市边缘区，对葫芦岛市的城市扩张也起了一定作用。 3 2 6 外来资金的进入 2002 年吸收外商直接投资 346O 万美元，比 2001 年增长 54 5。经济技术开发区已有 30 多家 外资企业进入。外资的进入为葫芦岛市的空间扩张已经起到了推动作用。国内其他地区的资金进入仍较少，葫芦岛的经济增长和城市扩张仍然是内力型的。但近年来外资增幅较大。随着体制改革的深入、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振兴，葫芦岛市软、硬环境的不断优化，预计未来外资会以更大规模进入，对整个城市的扩张产生更大的推动力。 3 2 7 优良环境的吸引力
23、葫芦岛的空间扩张与城市的优良环境密不可分。作为一座滨海城市，拥有优良的自然环境和人文景观，具有独特的魅力。高教园区对内地高校的吸引力、经济技术开发区能够吸引日本、韩国、 新加坡、香港等国家和地区投资企业在开发区落户，除政府的优惠政策、市场及交通等其它因素外，葫芦岛优美的海滨环境是一个重要的因子。东窑片区山海环绕，环境优美，是可供开发为新市区的最具潜力的一块用地。 4 总结 根据初步观察和剖析，葫芦岛市空间扩张的复杂局面，是在多元动力的交互作用下形成的。从总体上看，作为地方性中心城市。相对于地方的发展期望，特别是相对于几大核心区和省级中心城市，上述多样化动力的总和并不充足。这一基本背景决定了地方
24、政府会小心维护和鼓励每一种有助于发展的力量，力图不错过每一个即使 是微小的发展机会。这也是葫芦岛市空间战略混乱、空间扩张四面出击的深层原因之一。如果说城市空间战略设计中有强调控、弱调控、适度调控模式之分，那么对于核心地区，由于快速增长带来的空间资源利用不协调的问题，可采用强调控模式严格限制某些力量的作用：而对于发展动力不足的地方性中心城市，宜采用适度调控的模式，注意维护发展动力，促进城市发展较为稳定的正规就业，吸纳从农村向城市转移的农民，形成稳定有序的城镇化结构，实现城镇化与工业化的良性互动脚，在尊重原有城市空间布局结构合理性的基础上，适度加大理性规划力的作用，抑制无序开 发，控制城市发展的经济成本与环境成本，适度整合扩张行为，向精明增长 (Smartgrowth)方向发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