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以中国人的世界观推进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 编者按 在世界已经进入大发展、大变革和大调整的时代 ,国际社会经济学正在悄然发生变革 ,推进对人的发展经济学的研究和探讨 ,不仅是顺应世界经济发展的潮流 ,而且也是当代中国经济社会变革的需要。中国 60余年特别是近 30余年的改革与发展 ,已经为经济学的发展积累了良好的学理基础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建立、发展更是为人的发展经济学建设奠定了实践基础。应该以什么样的理论和方法推进人的发展经济学这一新兴学科的研究 ,成为了众多专家学者关注的问题。奚广庆教授在中国第二次人的发展经济学研讨会中指出 ,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 ,一定要继 承和发挥中国人的思想智慧 ,按照
2、以人为本、实事求是、义利结合、关照整体、协调各方和经世致用等这样一种世界观方法论 ,去进行研究创造。有鉴于此 ,本期根据中国第二次人的发展经济学研讨会的录音对奚广庆教授的发言内容进行整理并予以刊发 ,以期为推进人的发展经济学的研究提供进一步的思考和借鉴。 下载 中图分类号 F0文献标识码 C文章编号 1002-736X(2010)08-0001-03 To Improve the Economics on Human Development by Chinese Worldview Xi Guangqing (Department of Social Sciences, Ministry of
3、 Education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Beijing 100816) 非常感谢会议主办单位的邀请并给我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来支持人的发展经济学学科的研究和建设 ,给我机会接受新的信息、新的知识 ,聆听新的见解、新的观点 ,享受新的创造和新的成果。我看了这次会议的材料 ,我觉得大家对人的发展经济学都研究得很深、很细 ,很有学理。我主要讲三点意见。 第一 ,我认为 ,应当把中国学者关于人的发展经济学的研究看作是国际社会经济学变革的组成部分 ,或者说是这个变革在中国的一种现实表现。我最近写了一篇关于新纪元世界社会主义发展态势和变革走向的文章 ,谈到世界
4、现在已经进入大发展、大变革和大调整的时代 ,这个时代归根结底是被信息革命、经济全球化、金融化、自由化和政治多极化的世界潮流推动形成的。当代世界到处充满了变革、创新、调整和重组 ,这里面有很多层次。从社会主义的层面看 ,有思潮、运动、组织 和政党等内容。打开眼界看世界 ,到处都有揭露、批判和变革资本主义的思潮、运动和组织在发展。像巴西总统、劳动党领袖卢拉 ,他用 8 年的时间把巴西的贫困人口减少了 50%,这是件值得研究的、了不起的事情。他没有上过什么高等学校 ,是自学成才 ,有点像我们党的许多领导人那样 ,都是在长期领导群众实践斗争中成长起来的领袖人物。在 20世纪发展的基础上 ,新世纪人们对
5、经济社会发展的认识已经有新的提升 ,就是把科学认识和正确处理效率与公平 ,富人和穷人 ,发达地区和不发达地区 ,经济发展和文化、社会、道德的发展 ,经济发展和人的发展、生态发展等这 些关系提上日程 ,以人为本 ,人的全面发展的理念被人们广泛接受。不仅在理论上探讨 ,还在实践上进行创新。中国是一家 ,刚才说的巴西也是一家 ,其他国家和地区也有许多探索和尝试。当代世界各国发展道路和模式已经多元化了 ,这就必然推动现代经济科学的发展变革。 根据我的观察 ,国际金融危机的爆发推动着新一轮变革。经济学有一个传统 ,从亚当 ?斯密开始 ,就提出经济学的发展应该是符合人性发展的一种历程。凯恩斯提出的理论是
6、:国家干预经济发展 ,建设社会福利制度。最近以来 ,印度经济学家阿马蒂亚 ?森等明确主张把伦理学纳入经济学研究的 范畴。经济危机后 ,2009 年诺贝尔经济学奖颁给了美国印第安纳大学的政治学、行政学、公共事务和环境事务的教授埃莉诺 ?奥斯特罗姆 ,她主要不是搞经济学的 ,是美国公共选择学派的创始人。这可以理解为变革的一个讯号。还有我看到一个最新的材料 ,哈佛大学商学院新遴选的、今年 7 月上任的院长诺里亚 ,也不是搞经济学的 ,他的专业方向是领导力和道德规范。他提出要“ 将经理人转变为社会利益在经济企业中的代理人 ” 的观点。这实际上预示着 ,在后危机时代 ,哈佛大学商学院的人才培养模式将要进
7、行改革 ,学院建设有了新的方向、新的模式。 国际 金融危机严重地冲击了国际经济体系 ,暴露了它的根本弊病。许多学者都思考、讨论怎样变革世界经济体系的问题。我在网上看到一个材料 ,就是英国金融时报的副主编吉莲 ?邰蒂说 :“ 金融危机有形的损失是 2.8万亿美元 ,而无形的损失则是信任和信仰的损伤。 ” 所以 ,她提出必须从社会学、人文学的角度来看西方的经济体系 ,不能局限于经济学 ,要用社会学、人文学等研究变革、拓展现代经济学。美联储前主席格林斯潘也总结说 ,各次经济危机都有不同 ,这次危机进一步表明 ,它们有一点是共同的 ,就是人性都出了问题。就是说 ,解决金融危机的问题离不开人性和 人的发
8、展问题。有美国学者还提出 ,经济学界的任务 ,就是要在古典的、凯恩斯和撒切尔 ?里根这三个资本主义模式的基础上 ,大胆地改革创新 ,创造第四种资本主义模式 ,以适应新时代发展的需要。总之 ,我们看到西方经济学变革的新苗头正在显露。 改革开放以来 ,我们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学者 ,追赶世界发展潮流 ,适应中国经济社会发展需要 ,不断地对经济学进行各方面的变革。在新世纪 ,观察世界经济的发展进程 ,借鉴、吸收国外同行的变革经验和成果 ,特别是总结研究金融危机的历史教训 ,中国学人提出并开展了人的发展经济学的研究和探讨 ,这是一项前 沿的、意义重大的、顺应世界经济发展潮流和当代中国经济社会变革需要的研究
9、课题。所以 ,我很愿意关注这个事业 ,希望它积极参与新一轮国际经济科学的变革创新 ,奉献中国人的东西。 第二 ,我觉得 ,在中国出现这么一种经济学变革新趋向 ,绝不是偶然的 ,是有它深厚的、理论的、学理的、社会的、历史的条件和基础。我们有一个很好的理论基础。就是中国共产党 90 年来。一直在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和大众化。特别是近年来 ,我们重新研究马克思主义 ,像常修泽教授所说 ,得出 “ 每个人的自由发展 ” 是马克思主义的精华的科学认识。总结 90年 来的实践经验和改革的成就 ,已经取得了一个共识 通过开掘和提升中华历史文明成果 ,把以人为本的理念发展成为一个以实现、维护和发展好人
10、民的根本利益为出发点和落脚点 ,尊重人民的主体地位、发挥人民的首创精神、保障人民的各项权益和促进人的自由的全面发展这样的一种新的世界观。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就是马克思世界观方法论的集中体现。我写过一篇文章 科学发展观是马克思世界观方法论的创新 ,这个我不再详说 ,常教授的著作已经谈得很清楚。现在看起来 ,可能要进一步提高对它的认识。我昨天晚上看了胡老师的文章 ,他的文章尖锐批评一些干 部根本没有以人为本的理念 ,对老百姓的生活关心不够 ,又是强行拆迁 ,又是拖欠工资。如果这样 ,我们中国经济社会发展可能会有很大的曲折。所以 ,我觉得进行这个世界观价值观教育和实践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经过多年的
11、工作 ,我们已经为经济学在中国的发展准备了很好的学理基础。 20 世纪特别是近 30 年来 ,我们中国做了现代世界最伟大的学术建设工程 ,把世界各国的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等各个学科的主要著作和重要成果进行了大规模的系统的翻译、出版、介绍和研究。我没有统计过有多少部 ,但总数是不计其数的。通过对这些东西的研究、吸收和借 鉴 ,然后在实践经验基础上进行批判、改造、提升并形成我们现代的社会科学理论、观点和公式 ,我们就会逐步地在一些方面超过他们。所以 ,我觉得人的发展经济学的建设 ,不要采取封闭的老子天下第一的心态 ,一定要重视对整个人类历史发展包括资本主义的关于人发展的问题认识成果的研究和借鉴 ,特
12、别是学习它们的方法、思路和框架 ,并营造一种很好的学术创新、自由讨论的氛围。这样我们才能创造出一种既是中国的又是世界的全新的东西。人的发展经济学的建设 ,应当成为这样一种大胆的世界性创造性的尝试。 第三 ,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建立、发 展是人的发展经济学建设的实践基础。我赞同胡钧老师的观点 :总的必须充分肯定。西方人能够搞好 ,现代中国人就不行 ?我绝对不相信。这是中国人民历尽艰难曲折开拓的一条走向解放、获得发展、实现人的自由发展的成功之路。胡钧老师的这篇文章 ,他花了很大的篇幅。来研究中国的改革发展实践是怎么样推动中国人的解放和获得全面自由发展的 ,还具体考察了高铁、农民工等新的实际进展。
13、我很赞赏。农民工政策和实践问题 ,我虽然没有深入研究 ,但在一些活动中也接触到了。我们一些学人把西方人教科书完全当作金科玉律来认识和判断中国的实践 ,说什么中国退到 1848年马克思的时代了。我不能赞成这个观点。历史不是教科书。经济社会形态发展是自然史过程 ,苦难、阵痛、丑恶等都是历史发展的题中应有之义。从城市化的历史来看 ,中国并没有出现像国外的一些贫民窟的现象 ,而且 2 亿多农民到城里赚了钱 ,提高了生活水平 ,学到了现代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市场经济的本事 ,很多人还成为成功的企业家。这是现代世界历史上史无前例的人的解放和全面发展的伟大创造 ,是数亿中国农民从中世纪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
14、意识形态中解放出来 ,变成现代化的城市人的深刻历史变革过程。今年人大会前 ,有些媒体人联合发了一个社论 ,要求中央立刻废除户籍制度。我觉得 ,他们的思维方式还是 20 世纪前半期的 ,要一举消灭世界上一切贫穷、不公、丑恶等社会现象的一种思维。实践反复表明 ,激进变革必定翻车 ,欲速不达。我们要吸取现代社会发展的新经验 ,必须坚持渐进地改造社会 ,注重细节的社会建设。应当很好地观察和研究当代中国的科学发展 ,渐进改革正在不断地把中国人民带进到现代化的民主自由平等新社会的基本事实和发展过程。我们废除了粮票 ,废除了布票 ,现在连农民工小孩上学的问题都已经开始解决了。这两三年来 ,深圳解决了60 万
15、农民工子弟的入学问题 ,上海解决了 40 万 ,北 京也已经提出 :明年要解决 90%的农民工小孩进入公立学校上学。我看报纸上报道 :深圳特区 700 万农民工分三个等级 ,参加了医疗保险。我们应该在这个基础上 ,进一步推进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 ,把工作做得更积极、更全面、更完善和更持续。因为 ,经过一定过程达到一定阶段 ,户籍制度就没有多大的实际意义 ,就像我们取消粮票那样 ,自然地走进历史博物馆。这是成功渐进改造社会的新典型。我希望学人都来研究总结 ,60 年来中国共产党人是怎么样推动中国走一条人的解放和人的发展的伟大道路的 ,总结阐明中国人创造了什么新的经验、新的模式 ,为当代世界人 的
16、解放和发展贡献了什么。我主张研究借鉴西方学术方法、研究思路和框架 ,但是必须同中国的实践结合 ,概括中国的经验 ,形成中西合璧的新的方法、观点和框架 ,创造阐明现代中国发展逻辑的理论和公式。否则 ,我们永远只能跟在人家后面走 ,最多只是人家一个分支。 还有一点就是继承和变革历史遗产问题。第一 ,我觉得 ,中国人也是一直关注人的发展、人的解放、人的幸福的 ,有自己的思想成果。其中 ,提出仁者爱人、民为邦本就是证明。我们不能简单把古典社会关于人的思考都给否定了。历史地看 ,在那个时代 ,它是进步的先进思想 ,是代表先进的东西 。第二 ,从秦代以来 ,全国就统一了货币 ,中国比较早就建立了全国范围的
17、商品经济和货物流通。比如 ,长安在历史上最高人口达到 100万人。可以想想 ,在那个时代 ,100 万人的城市怎么进行管理 ,肯定是有各种问题和经验的 ,很值得研究总结。如果遇上灾害 ,没有菜吃、没有粮吃 ,怎么办 ?他们说 ,那个时候有一个系统 ,叫大家赶快出城。另外 ,我还看到 ,在那个基础上 ,我们还形成了中国自己的一套商道文化。这是一种以人为本的商道、辩证法的思想和整体的思维 ,这和西方的过分强调权利、个人、人权、争斗、竞争有所不同。我看到一个材料 :亨廷顿提出文明 的冲突以后 ,新儒学代表杜维明先后找亨廷顿谈了三次。他说 ,你提出文明有差别是对的 ,但文明一定是冲突的吗 ?文明就不能
18、交流吗 ?文明就不能融合吗 ?文明就不能协调吗 ?当然 ,这种古代文明需要现代化 ,也需要改造、需要提升。我们需要把这种方法引入到我们整个社会科学的研究和经济学的研究中 ,挖掘出一些新的思想、新的思路。党的十七大就提出 ,国际交往 ,经济上相互合作、优势互补 ,共同推进经济全球化朝着均衡、普惠、共赢的方向发展的这种全新的思维和主张。这是一种古典和当代、中国和世界思想智慧融会统一的新东西。 我觉得 ,人的发 展经济学的研究要扎扎实实地做 ,一步一步地做 ,我们不要急。你先编出一本书来也可以 ,形成一个比较总的东西或者一个框架 ,作为遵循。但是我主张先分头做深入研究 ,从实践中提炼新认识、新观点
19、,先分析后综合 ,可能比较好 ,不要急于求成。这种学风从根本上说 ,是体制造成的 ,不是学者本身的问题 ,但我们的头脑要清醒。我想 ,我们可能要用十年、二十年或更长的时间 ,形成和建设中国风格的人的全面发展的经济学。我相信 ,中国在你们这一代 ,二十年或者三十年以后 ,会出现一批具有独创精神的、走在世界学术前列的当代经济学人。 我觉得 ,整个改 革开放的进程 ,随着国家经济、政治、文化、社会水平的提高 ,我们国家的社会科学人才水平也在不断提高、成长。刚才肖安宝讲了那么多观点 ,想了很多问题 ,我觉得是我们年轻的时候无法比拟的。我们那个时候的思想是很麻木的、很模式的 ,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 ,我
20、对我们中国的社会科学是看好的、大有希望的。一个是马克思主义的 ,一个是中国的 ,我强调的是中国的。我们要总结中国的实践来研究人的发展 ,就像胡钧老师说的 ,人的发展过程是一个历史活动 ,不是思想活动。中国人就走在人的解放和发展的路上 ,有很多创造 ,农民工政策和实践就是一个 ,经济特区政 策和实践是一个 ,还有很多 ,甚至包括世界观和历史观 ,我觉得我们中国要建立自己的世界观。 现在西方的传统哲学已经分崩离析了 ,几乎是有多少哲学家 ,就有多少哲学。西方哲学从黑格尔达到高潮以来 ,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分化 ,学界已经把政治学、历史学、社会学、法律学、美学、伦理学、经济学、文化学、教育学和科技哲学等
21、都分离出去了 ,哲学还剩下什么 ?有学人说 ,哲学应当成为提升人的精神境界的学问了。关于马克思的世界观 ,20 世纪 30 年代苏联人的教科书 ,把他们的各种具体论点和现成结论堆积起来 ,搞一个论点体系汇编 ,编出一个世界历史 发展的路线图和建设未来社会的设计图 ,他们说按照这个东西就是创造历史了。实践表明 ,这是违背马克思主义理论本质和根本精神的 ,是行不通的 ,这是传统社会主义失败的一个思想原因。我觉得哲学的方法不能搞复杂了。我们需要创造一种简洁的、朴素的 ,体现中国传统的东西。苏联人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教科书写了好几十万字。邓小平为什么概括为实事求是这四个字。这是中国人的智慧 !
22、因为方法论是每天每时需要用的 ,越简洁、越朴素 ,越好用、越有效 ,就是最好的世界观方法论。胡老师不是总结了四条吗 ?所以 ,我觉得对于人的发展经济学到底有哪些基 本的原理 ,先大体弄清楚 ,最关键和重要的是要按照这个东西去研究提升实际的发展、从实践的经验中挖掘新的思想。 还有一个问题 ,就是中国的哲学和马克思哲学能不能统一起来。我过去按照苏联的定义把它们完全对立起来。改革开放以来 ,我们重新界定马克思主义 ,叫做 “ 关于无产阶级和人类解放的科学 ” 。恩格斯说过 ,他们的世界观就是 “ 关于现实的人及其历史发展的科学 ” 。人 ,中国人是人 ,孔老夫子也是人。所以 ,孔老夫子以来 ,中国人
23、关于人的生存、解放、发展的一些思考和成果 ,就可以和马克思的思想体系挂起钩来了。马克思主义是一种世界性的 思想体系。如果五千年中国人的思想文明成果都不能进入 ,那还能是世界性的思想体系 ?所以 ,1995 年秋天李岚清同志交给教育部一个任务 ,组织一批专家用中国哲学的语言来阐明辩证唯物主义理论。我们没有完成好李岚清同志提出的这个任务。那个时候 ,对这个问题 ,那时没有多少时间去思考和总结。现在总结起来看 ,根子还在于没有从两者完全对立的思维中解放出来 ,打开一条新的思路。 15 年过去了 ,新的一代学人正在成长起来 ,他们学养厚实、才思敏捷。我想也许经过 20 年、 30 年 ,我们中国可能会形成新的既朴素、简洁 ,又实用有效的现代世界观方法论。西 方学术的分学科研究方式 ,是有其历史作用和科学地位的 ,不能也不应否定。但是现代社会发展表明 ,解决任何一个社会实际问题 ,都不能仅仅依靠某一个学科单一的知识。因此 ,我们要加强学科的交叉、互补 ,用综合知识和思维方式研究和解决问题。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 ,一定要继承和发挥中国人的思想智慧 ,按照以人为本、实事求是、义利结合、关照整体、协调各方和经世致用等这样一种世界观方法论 ,去进行研究创造。那样 ,我们中国学人一定能够对当代世界经济科学的发展创新作出自己独到的贡献。 责任编辑 :王政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