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性的学术邓文初 以学术为职业?以学术为志业? 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学术在生命中究竟占据多大分量?如韦伯所说的以学术为志业,还是以之为职业?在这一问题上,也许我是过于悲哀、绝望与激愤了。在我认为,处我们这样的“乾嘉盛世”,除了“避席畏闻文字狱,著述都为稻粱谋”外,我们还没有资格谈学术,我们谈论的所谓学术还没有获得学术的真正尊严,我们那些据说是世界第一的学术生产,其实只是无人性状况的独白。“没有人性的学术”!这是今晚散步时忽然冒出的一句话,是得闻继藤彪君被“下课”之后,中国政法大学的萧瀚君再次被无故“下课”时冒出的一句话。去年,藤彪君“被下课”时,也有声音为法大惜,为法学惜,说什么学术的尊严,说什么一个讲坛的重要;今年,萧瀚君再次“被下课”,又有学人与学生在为法大惜,为法学惜,为萧君惜,说什么学术生命之神圣,法学应成为志业,教育应该是终生的追求云云。确实,作为法大难得的才俊,失去两君乃法大的损失,自然也是中国法学的损失;但这不是法大所能为的,当今的所谓最高法学殿堂,只不过学部下的一个厅局级官僚机构而已;法大的所谓法学家们,在这种世界奇观的官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