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方民族性格体现在造神上的差异 恩格斯说“自然力被人格化,最初的神产生了”。神灵在任何民族的产生条件都是一致的,即籍因于原始人认识能力的有限和自然界的巨大威力与神秘莫测,但是东西方神明之起源和性格又表现出了明显的差异。东方神明多发迹于民。国语展禽论祀爰居一文中柳下惠有一段话“法施于民则祀之,以死勤事则祀之,以劳定国则祀之,能御大灾则祀之,能捍大患则祀之。”从端坐灵霄之玉帝到隐居地府的地藏王菩萨,从众仙之祖的太上老君到仙班末辈的灶王土地,无不是凡人而成神成仙的神与仙的区别只在于肉体而化还是灵魂飞升而已。因此几乎所有的神仙都可以在民间为他们找到谱系。四大天师之一的张道陵至今还有子孙存世,在四川的龙虎山自汉到民国间一直以天师自居,如孔夫子后人世代得承“大衍圣公”一般;我们虽然不清楚刘安添列仙籍后司于何职,但是“一人得道,鸡犬飞升”的旧事是户晓家喻的;还有韩湘子持一支竹笛潇洒一回的确是韩昌黎之侄韩老成的儿子,当年韩退之的“雪拥蓝关,云横秦岭”之悲叹便是对之而发的;此外像旌阳宫主许慎,武圣帝君云长等都曾践迹人事。古语有“自古将相神仙也要凡人做”么。西方人尊崇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