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江西佛教旅游资源及其利用再论文化认同与文化差异对旅游活动的影响吴书锋（江西财经大学 旅游学院，江西 南昌 330013）摘要：江西佛教旅游资源可谓丰富，除净土宗祖庭、著名十方丛林东林寺外，还有唐宋时期形成的南禅“五家七宗“之中的、对后世影响较大的曹洞、临济二家及杨岐与黄龙二宗的祖庭，以及散布于各处的寺院及佛教遗址，这些都是宝贵的旅游资源。由于佛教是属于意识形态范畴的东西，在进行旅游资源开发时要同时考虑文化认同与文化差异的影响，因此要根据佛教旅游资源独有的文化形态，在对外宣传及从业人员主要是导游的培养上要给予一定的政策倾斜，这样才能更好地发挥灿烂中华文化中占有重要地位的佛教旅游资源的作用，为经济
2、建设服务。关键词：江西；佛教；文化认同；文化差异“白天看庙，晚上睡觉”是二十年前旅游业落后状况的生动写照，虽说有点偏颇，但它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一个问题，就是宗教，尤其是佛教旅游资源在我国旅游资源当中占有相当重要的作用。虽然此处的庙不仅仅是指佛寺，也可能是道观、孔庙抑或其他宗教的庙宇，但勿庸置疑的是， “庙”中的绝大多数指的是佛寺。这是因为佛教在中华文化中有着相当大的影响，佛教旅游资源在人文旅游资源中占有较大的比重，而且许多保存完好的人文景观都与佛教有关，因此研究佛教旅游资源便具有十分现实的意义。一、 江西佛教旅游资源形成简介1、佛教发展简史佛教是外来宗教，本产生于古印度，传入汉地大约是在两汉之
3、际，即公元前后。由于两汉年间的政治、经济与文化中心在黄河流域，佛教活动区域主要是在此区域。东汉末年的黄巾起义打破了自秦以来的长期稳定格局，黄河流域社会陷入长时间的动荡，相对而言江南丘陵地带则是一个平静的地区，许多佛教徒为了避难纷纷来到江南。也就是在魏晋时期佛教开始在江西境内广为传播。这种传播在整个佛教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因为正是在此时佛教完成了与中国传统思想相结合的本土化进程，正式成为中国佛教。而推进这一进程的代表人物之一的，就是在庐山东林寺活动的慧远大师。历经南北朝的动荡之后，中国有史以来最为繁荣强大的一个封建王朝唐王朝建立。政治的稳定，经济的繁荣，再加上封建君主统治的需要，佛、道、儒三
4、教得以繁荣，并且传播的范围日益扩大，受者日众。后虽然有“会昌法难“废止佛教，但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同时也使得僧众纷纷避祸山林，佛教在江南反而愈加兴盛，流传的更为广泛，而且宗派林立。此后的宋王朝也是这种局面，山林中佛院广布，佛教的影响波及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江西由于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之地，人才辈出，成为当时佛教活动的一个中心，代表性的是“五家七宗”的大多数都在江西完成形成过程。自元以后，佛道两家开始衰落，理学思想占绝对优势，佛教在各地的活动相对萎缩，鲜有名人高僧出现。只是到了清末民初才有以杨仁山为代表有志之士发起了一场“振兴佛教”的运动。但紧随其后的国内国际局势的动荡，使得这些复兴活动的影响力
5、很小，尤其是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历经几次大的群众运动，特别是文化大革命对宗教带来的伤害，使得佛教徒的活动大多转往海外。佛教再次枯木逢春是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的改革开放时期，由于党的宗教政策得以全面正确落实，各地寺院得以重建与修复，佛学院也开门纳贤，教徒日众，香火日盛。江西全境各处古寺院大多得以重修，成为各地的主要旅游景点。2、有影响的僧人与寺院慧远与东林寺 江西境内出现的最有影响的僧人与寺院，当数两晋时期的慧远法师及其主要活动场所庐山东林寺。现在佛教史籍大多把康僧会在赤乌十年（247 年）在建业修建“建初寺”作为江南佛教的开端。其实自东汉以来，佛教便已传入江西。在两晋、南北朝时期，随着佛
6、教在江西的广泛传播，佛寺的数量有较大的增加，几乎遍及江西全境。当时形成三个相对集中的区域：一是以南昌为中心，包括南昌、新建二县；二是以庐山为中心，包括九江、星子二县；三是鄱阳、余干两县。其中最有影响的是庐山，这里还是当时佛教在中国传播的中心之一，是佛教“中国化”的中心以及佛教本土化最终完成的地方。其中对“中国化”做出杰出贡献的是慧远，其主要活动场所就是庐山的东林寺。慧远大师同时也是在我国民间流传最广的佛教一大宗派净土宗的创始人，东林寺是净土宗的祖庭，因而在佛教史上有着独特的地位。所谓本土化或者叫中国化，就是佛教与当时中国的主流文化思想相结合，即与儒道二教相结合，或者叫对它们兼收并蓄，从而能进一
7、步发扬光大。慧远提出佛教包含两大任务， “一者处俗弘教，二者出家修道” ，这种思想“使得佛教走上了自觉为整个封建制度服务的轨道”。这一点证实了任何一种宗教，只有为统治阶级利益服务，才有可能生根繁衍，否则只能自取灭亡。东林寺历经兴衰，经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期的重修，现已具有相当的规模，成为江南著名的“十方丛林” 。南岳怀让与青原行思 唐代由于佛教独特的政治地位，使得佛教内部利益纷争四起，结果是门派林立，形成八大宗派，其中又以禅宗与净土宗影响最广，而势力最大者当推禅宗。利益的争夺同样也出现在禅宗内部。当禅宗传至第六代时，出现了“南能北秀“两大主要派系。随着禅宗南北争论的发展，南方又出现了湖南与江西两
8、个新的派别：南岳怀让和青原行思。南岳怀让在世时原本默默无闻，真正让南岳禅法有影响的人物是怀让的弟子道一，时称马祖。由于马祖受到官府的信奉，势力范围遍及江西，其创立的禅法号称洪州禅或江西禅。道一的弟子怀海，即百丈禅师，促使洪州禅法得以持久发展。百丈禅师的影响远泽后人，由其制定的日常行为规范，在元代被修订为百丈清规 ，成为官方颁布的必行戒条。现在的奉新境内留下了多处与百丈禅师有关的景点。青原行思是当时与道一并驾齐驱的人物，被人们并称为“二大士“，至今在吉安仍留有许多遗迹。五家七宗 唐末武宗会昌年间的废佛事件，以及后来的五代十国的分割动荡局面，致使以官寺庄园经济为基地的经院派诸宗一蹶不振，也迫使山林
9、禅众不断扩散转移。同时，国家控制能力大减，流入山林的人数愈众，当时最有影响的“禅宗在各种势力夹缝中反而获得新的发展。 ” 唐末五代兴盛的禅宗五家七宗就是这种社会条件的产物。五家分别是“沩仰” 、 “临济” 、 “曹洞” 、 “云门” 、 “法眼” ，另外“临济”又分化出“黄龙宗”、“杨岐宗” ，它们被僧史通称为“五家七宗” 。 “沩仰” 、 “临济”二家源出江西怀海门下，其中“沩仰”创始人之一慧寂居袁州（今江西宜春）大仰山，其余三家出自青原行思门下（如图） ，曹洞宗形成于江西宜丰县之洞山、宜黄县之曹山，法眼宗初起于现抚州境内，黄龙形成于南昌黄龙山，杨岐形成于江西萍乡杨岐山。 “沩仰” 、 “云
10、门” 、 “法眼”存续时间都不长，对后世有影响的乃是“临济” 、 “曹洞”二宗，以及临济分化出来的黄龙宗与杨岐宗。曹洞与临济及其门下各派流传的区域最广，时间最长，直到近代，时有名师问世，并陆续东传至日本，形成日本曹洞宗及日本临济宗各派。南宋以后，佛道不兴，佛教活动日益衰落，流传至今有影响的僧众及名寺甚少，江西境内更是如此，只是到了近代，才有一二位名人出现，其代表就是主持复兴江西永修云居山真如禅寺的虚云法师。二、佛教文化与旅游活动无论是佛教初成之时，还是佛学大发展的唐宋时期，抑或是再度复兴的当代，我们都很难找出佛教与旅游活动有什么直接的联系。甚至按照释迦牟尼的“四圣谛” ，类似于“旅游”这样的“
11、享受”思想都是不应该的和错误的， “四大皆空”的论点是不利于旅游活动的开展的。佛教对于旅游活动的影响只能说是间接的，因为佛教文化是五千年灿烂中华文明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历史上许多重要的佛教文化资源都成为现如今热门的旅游资源。由于佛教的中国化较为彻底，其兴衰过程也与封建王朝的兴衰同步，不仅为封建统治者所利用，还影响到了人民生活、思想意识、风俗习惯的各方面，并渗透到文学、哲学、逻辑、艺术（包括建筑、绘画、音乐等） 、天文、医药等人类知识的各个领域。由于佛教的独特政治、经济地位，再加上佛教徒的处世思想，这些因素的综合作用，使得佛教史迹具有很好的耐久性，有很高的历史、艺术、文学、建筑价值，同时，保护得
12、较为完好，是中华文化辉煌历史的有力见证，成为我们现有的宝贵文化遗产。我国现有世界遗产共有 27 项，其中直接与佛教有关的就有敦煌莫高窟、承德避暑山庄及周围寺庙、西藏布达拉宫、龙门石窟、大足石刻五项及自然文化双重遗产峨眉山-乐山大佛一项，其他几项都或多或少地与佛教有着各种联系。可以说，遍及中华大地的各种人文旅游资源，绝大多数都与佛教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然而，佛教旅游资源的利用，会受很多因素影响，加上并非主流文化，在宣传上存在大量的制约，因而利用现状并不理想，或者即使有较好的开发利用，也因为各种原因，很难达到最佳的利用状态。这是因为作为文化旅游资源，在开发利用时，应该考虑到其影响因素的特殊性，
13、也就是文化因素本身对旅游活动的影响。三、文化差异与文化认同对旅游活动的影响文化因素对旅游活动的影响是巨大的，我们的先人不仅为我们留下了丰富多彩的人文旅游资源，而且文化因素还会影响整个旅游活动的参与各方，影响旅游活动本身。文化因素对旅游活动的影响，最直观的一点便是受教育的程度对一个人是否成为旅游者有很大的影响，因为旅游活动具有“异地流动性”的特点，所以可能存在的语言上的障碍以及信息的获取难度较大，但这对受教育程度高的人来说，要克服起来就要容易的多，而受教育程度低者则要难得多。许多人都把文化因素作为影响旅游活动或者旅游者的因素之一。事实上，受教育程度高者确实在旅游者中所占比重较高，这一观点几乎出现
14、在每一种有关旅游学的基础教科书中。1、文化差异对旅游活动的影响 其实文化因素对旅游活动的影响远不止这些，而且还表现为文化差异与文化认同分别对旅游活动有不同的影响。以文化差异而言，对旅游活动的影响较大，许多人都认为：“广泛存在的文化差异对旅游者的有着强大吸引力，从而对旅游活动起着积极的影响” ，甚至有人干脆给旅游下一个这样的定义：“旅游是人们为了寻求文化差异所进行的一种暂时性文化空间跨越的行为和过程，以及由此引起的社会行为、关系和影响的总和。 ”当然，文化差异的影响不仅仅只有吸引一个方面，还可能存在排斥的一面，而且严重时会导致文化冲突，对旅游活动十分不利。笔者认为，开发文化旅游产品，应遵循的两个
15、基本原则是：可观赏性与可参与性，因为许多国家或地区的文化活动都有不便示人的东西，这些东西对旅游者是有很大的吸引力的，但过多的窥探是很容易引起民族矛盾甚至涉及到国家间的外交纠纷。文化差异虽然对旅游者有吸引力，但是这种吸引力是有方向性的。同样的一个地区的文化，与别的国家和地区存在明显差异，但在吸引力的方向上却是大有不同，这就是为什么同一条旅游线路在不同的国家或地区卖点不同的原因。由于这种定向性的存在，要求我们在线路营销时应该注意探索其朝向关系。例如，欧美旅游者对中国汉民族的习俗十分感兴趣，而日本旅游者则对中国的历史感兴趣，而且来中国旅游的大多以青少年学生和老年人为主，成年人则多喜欢去台湾及东南亚。
16、所以，文化差异吸引力的定向性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旅游产品的市场营销的策略。2、文化认同对旅游活动的影响 文化认同影响到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对个体的影响涉及人生观与世界观，对群体、民族的影响则主要表现在意识形态领域、文学、艺术乃至民俗生活。其中尢以意识形态领域的表现最为明显，因为意识形态的东西是具有强烈的排他性的，而且还会凌驾于其他文化因素之上，认同的作用由此占了上风。例一：1998 年 11 月 25 日，无锡灵山祥符寺大佛开光，尽管当时参与者人山人海，有数万人之众，现场维持秩序的公安武警战士就有数百名，尽管佛教寺庙是我国各地在招徕旅游者时都极力推荐的参观项目，但整个开光仪式上，除香港凤凰卫视一
17、台摄像机外，镜头中很难再觅一部摄像机，即使是脖子上挂满照相机的摄影记者也没有见到一个，这与其他活动的报道场面中记者多于嘉宾，你推我搡地抢占有利地形的热闹嘈杂的场景形成强烈反差。究其原因，一是出席开光仪式的官员除当地统战部副部长一人及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外，绝无其他官员参加，而新闻记者往往是跟级别比较高的官员跑；二是佛教文化已经不是我国的主流文化，并不被广泛认同，尤其是不被官方所认同，在如今非常注意控制舆论导向的形势下，出现既热闹又冷清的场面就不足为怪了。若不是香港凤凰卫视的转播，恐怕其活动场景是难以流传后世的。可想而知，佛教界的其他活动会是什么样的境遇了。例二：有学者经调查研究发现，199820
18、00 年井冈山接待的“游客增势猛劲” ，同时，就游客来源地区看， “海外游客仅占调查人数的 1.0%，国内旅游者达被调查总人数的99。 ”而且，不论是从年龄结构、职业构成还是文化程度的比例看，调查结果都显示一个结果，那就是：“井冈山游客中公费旅游、公务、商务旅游成分大，而家庭旅游及纯游览度假的比重较小。 ”“井冈山旅游者中以公费旅游者居多” 。由于井冈山是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创建的第一个农村革命根据地，是中国革命的摇篮，2001 年时值中国共产党建党八十周年之际，许多单位与组织为了对其工作人员进行“革命传统主义”与“爱国主义”教育，以公款旅游的方式前往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井冈山参观游览，接受爱国主
19、义与革命传统主义教育便成为合情又合理的了。只是全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广布，人们从节约经费的角度出发，大多选择周边“基地”进行参观教育，因此井冈山接待的游客绝大多数是江西客源，其次是广东与湖北， “这与东莞和武汉都开通了前往井冈山的旅游专列是分不开的。 ”以上两个例子，代表了不同的文化，但都反映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文化认同对旅游活动会产生极大的影响。1）追求文化认同也人们外出旅游的动机之一。 “千年之树，叶落归根 ”，寻根问祖是人类旅游文化动机中最重要的一种，既然有文化传播，又有文化入侵，就存在一个文化源头的问题，当一种文化在当地广泛传播并被普遍接受后，追根寻源往往成为许多追求较高层次需求的旅游
20、者的旅游动机了。这种根往往有多种情况，其中以下面两种最为普遍，一种是宗教的根，另一种是民族的根，另外还有文学的根、艺术的根，等等。2）追求文化认同的旅游者有着明显的地域性特征。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文化传播的范围受到时空条件的制约，传播的区域就有着地域性特征，这使得依托于传统文化的各种相互认同的人群也着强烈的地域性。如伊斯兰教主要传播范围在阿拉伯及撒哈拉地区，而佛教主要在东亚及东南亚地区流传。这种地域性直接影响到了旅游活动，不论是线路规划设计、营销推广，甚至于现场导游讲解，都离不开这种地域性特征。换言之，就是要有针对性，要根据旅游者的地域特征提供有针对性的服务，否则只能是失败。有针对性原则是旅游
21、活动的提供者所要遵循的首选原则。3）在一定意义上，文化认同与文化差异是会相互转化的。具体而言，当意识形态领域的东西脱去高贵的外衣，转化为民俗生活的一部分是，它便从文化认同的吸引源转换为文化差异的吸引源了。因为这时追求文化认同的人们会认为那是假的、已经蜕变了，不再是正统的东西了。最典型的例子是泼水节。泼水节最初是小乘佛教地区的浴佛节，后经逐步演进成为西南边陲许多少数民族的传统喜庆佳节，已不再据有当年的神秘色彩，甚至当地人们还为泼水节的来历编了一个美女舍身智除恶魔，勇救父老乡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动人传说，离浴佛节越来越远了。正是由于泼水节掀开了神秘面纱，成为民俗节日，极具参与性与观赏性，成为参与者甚众
22、的一项节庆活动，从而对国内外旅游者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西方的圣诞节在我国的表现也类似情况。四、文化差异与文化认同对江西佛教旅游资源的开发与利用的影响（一）佛教由于是属于意识形态领域内的东西，文化认同的影响比较大，而且是起主要作用的。因此，对于佛教旅游资源的开发利用，应该重点着眼于文化认同的影响。笔者认为，考虑到文化认同的影响，在开发利用佛教旅游资源时应注意以下几点： 1、祖庭效应在中国佛教历史上，曾经出现八大宗派，其中影响面最大，影响时间最长的是禅宗与净土宗，禅宗的影响主要在寺院，净土宗的影响主要在民间，民间众多信徒真正是：“日念三千” 、 “一心愿往西方净土” 。由于多种原因，民间的信徒并不知
23、自己所信奉的就是净土宗，更不知净土宗之祖庭乃庐山东林寺及开山始祖是东林慧远。由于非主流文化因素的影响，在宣传上存在许多障碍。如果凭借某一契机，如慧远大师诞辰纪念日、圆寂纪念日，作一些旅游营销宣传，让人们对自己“日念三千”的思想来历有充分的了解，并力促其前往庐山东林寺拜谒，才是真正的“文化搭台、经贸唱戏”效果。东林寺还是日本佛教东林教的祖庭，由于大唐高僧鉴真将东林教义传入日本，建立日本东林教，东林寺遂被日本东林教尊为祖庭，慧远法师为始祖。禅宗是中国佛教的最大宗派，在唐宋时期，由于封建统治者的推波助澜，使得禅宗的传播范围极其广泛，东至日本朝鲜等地。并且禅宗内部为了利益之争，在此期间形成了许多流派，
24、也广为传播。有“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之称的江西，在此时成为佛教活动的一大中心，可谓盛极一时。在佛教史上值得一提的南禅“五家七宗” ，大部分都与江西有关，这也许与当时江西的经济较为发达有关。 “五家”之中，对后世影响较大的只有“曹洞”与“临济”二宗，后“临济”又分化出“黄龙”与“杨岐”二宗，其中又以杨岐对后世影响较大。 “曹洞” 、 “临济”及“杨岐”相继传入日本，形成日本曹洞宗、日本临济宗及日本杨岐宗。 “曹洞”祖庭为江西宜丰县境内洞山普利寺及江西宜黄县境内曹山宝积寺，杨岐宗祖庭是江西萍乡境内杨岐山普明禅寺。寻根问祖是许多宗教人士的一大心愿，不同宗教信徒如是，同一宗教的不同教派也是这样。江西佛
25、教旅游资源在佛教界有着特殊的地位，对海外市场尤其是日本市场有着特殊的影响，因此在对日本旅游宣传促销时，这些都是不可忽视的因素。2、名人效应素有“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之称的江西，在历史上可谓是人才辈出，而且许多名人由于仕途不顺，游山玩水便成为其抒发情怀的最佳选择，因而足迹遍及大江南北，给后人留下许多宝贵的文化财富。由于丛林之中有许多名师高人，他们便成为俗界名人寻访结交的对象，再加上佛学研究是当时的一种时尚，故而众多文人墨客在丛林之中留有珍贵遗迹，对名人遗迹的宣传，无疑会起到提高景点知名度、增加景点吸引力的作用。如东林寺（慧远、陆修静、陶渊明） 、江西吉安青原山（文天祥、颜真卿、苏东坡） 、奉新百
26、丈山（柳公权） 、江西靖安县石门山宝峰寺石亭、赣州通天岩（阳孝本、苏东坡、蒋经国、张学良）等等，可以说不胜牧举。3、名师效应除两晋时期出现的一代宗师慧远外，在江西境内还出了不少名师。南禅自七祖青原行思始，是名师辈出，著名的有青原行思、马祖道一、百丈怀海、仰山慧寂、临济义玄、黄龙慧南、杨岐方会、洞山良价、曹山本寂、 （如图） 。这些名师在佛学及文学等方面俱有很深的造诣，不论是对于想了解中国佛学发展史还是唐宋文学的旅游者来说，都是有很大吸引力的，当然这种吸引力还是源自文化认同。除了上述几位名师之外，在中国近代史上还有一位名师与江西有关，就是名声远播海内外，开中美佛教文化交流之风气，前中国佛教协会名
27、誉会长、首席发起人，临济宗第四十三代传人云居山虚云法师。由于虚云法师“晚年兴复江西云居山真如禅寺，一时嘉禾满垅，法堂灿然，衲僧满堂，文物重光。 ”真如禅寺由是名声远扬，并不断有东南亚佛教界人士前来访问。名师效应可见一斑。后虽有“文革”冲击，经改革开放，仍有宣传推广的余地。（二）由于佛教文化与中国传统文化的有机结合，在文学、艺术、建筑、雕塑、民俗等各方面都对中华文化作出了杰出的贡献，并借助其在中国封建社会中的独特政治地位，将许多文化形式保存下来并流传至今，成为灿烂辉煌的中华文明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我们今天研究佛教文化，已经难以从纯粹的意识形态领域的角度加以分析，由于佛教文化的影响是方方面面的，有
28、许多东西可以从文化差异角度来分析，便会发现其对旅游者的吸引力也同样是十分明显的。如赣州的通天岩，是江南第一大石窟，非常少见。它不仅具有一定的规模，而且在雕塑、摩岩造像与题刻、书法等领域都有独到之处，成为后人研究宋代石窟建筑艺术的宝贵资料，也是吸引异域旅游者的得天独厚的宝贵资源。五、佛教旅游资源利用注意的几个问题1、注意培养专业导游 由于佛教旅游资源的开发与利用涉及佛学专业知识，而这些知识又属于意识形态范畴，被排斥于大中小学的教学内容之外，因此几乎没有几个导游懂得佛教专业知识，少数懂得的也不过是些只鳞片爪的东西，不系统也不可能系统全面。这种状况对佛教旅游资源的开发利用不利。有些地方，如西藏大昭寺
29、就有喇嘛专司导游讲解一职，为参观者提供高水准的专业讲解。由于政策上的原因，他们只能算是学术意义上的导游，并不具备法律意义上的导游所应具备的条件，充其量只能算是一种自发行为，不具有代表意义。管理层或者其他佛教旅游资源较多的省份或地区可以借鉴这一经验，在政策上予以一定力度的支持，准许出家人为自己所在的寺院充当专业导游，以弥补旅行社导游专业知识的欠缺，这样才不至于使追求文化认同的旅游者失望，才能使他们获得更多的专业知识，才能最大限度地提高再访率。2、更多的政策支持 中国佛教是中华灿烂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研究中华文明不可忽视的因素。虽然中华民族以上下五千的灿烂文化而骄傲，但这灿烂文化中已有许多成
30、为末流，不为人识，在过去注重意识形态的时代更是如此。然而今天我国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在市场经济改革的大环境下，在“三个有利于”与“三个代表”的思想英明指导下，可否在营销宣传领域适当加大对佛教知识的宣传力度，尤其是对海外营销时更是应该如此，以让佛教的祖庭、名师真正发挥最大潜力，惠及当地经济，泽披祖师后人。参考文献1 杜继文主编 佛教史M 北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12 陈文华，陈荣华主编 江西通史M 南昌 江西人民出版社 19993 吴文峰，梅毅编著 游遍江西 500 问M 南昌 江西人民出版社 20024 吴书锋 试论文化差异与文化认同对旅游活动的影响J 武汉 江汉论坛 2001.(8)5 顾晓艳，孟明浩. 井冈山旅游客源市场调查及开发对策J 桂林 桂林旅游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2001.(4) 参考文献1 . 第 97 页 参考文献1. 第 155 页参考文献2. 第 171 页 参考文献3. 第 55 页参考文献1. 第 184 页、第 314 页、第 318 页 转引自马勇主编 旅游学概论 高等教育出版社 19xxr 年 参考文献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