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中的文章与文学.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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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论语中的文章与文学一 摘要:通过对论语中“文章”与“文学”二词的分析,本文尝试表明:至少在论语营造的语境中, “文章”乃指称先王的政治制度,这套政治制度最终来自于先王对“性与天道”的认识。 “文学”为“文章之学” ,由孔子首次提出。之所以要提出“文学” ,与春秋时期官学破败有极大关系,孔子搜集先王典章编撰“六经”并以此教徒,正是为了保存和赓续先王之道。可以说, “文学”与“文教” ,正是孔子作为素王经世的方式。 关键词:文章;政制;文学;文教 在中国古典文献中, “文章”一词首见于论语 ,全书共出现过两次,其一见于泰伯: 子曰: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

2、。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 这一章,孔子称颂“尧之为君” ,尧是孔子心目当中的理想君王,因此,通过这一章,兴许我们可以了解孔子为何要祖述尧的治法。 “巍巍” ,高大之称,这里同时形容天与尧的高大, “唯天为大,唯尧则之” , “唯”字尤需注意,在整个宇宙中,唯天最大,无所不包,天笼罩着整个人世,甚至可以说,地上的人间事务是天的一部分,人间的运行法则出自于天,人道出自天道。 “唯尧则之” ,唯有尧在治理人间事务之时,取法于天,2换句话说,正是尧发现了天道与人道之间的关联,人间的治道当取法天道,在孔子心目当中,这是尧之为君真正称得上“大哉”的地方。 周易系辞上所言:“天生神物,圣人则之;

3、天地变化,圣人效之;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 ”应该是这一思想的延伸,不过这一思想的系统表述,更早是源于老子: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老子二十五章) 在老子的思想中,道可当宇宙的先天理则,独立不改,周行不殆,是天地的本源,因其不可名状,所以字之曰道,因其元所不包,强名之谓大,也就是说, “大”是对道的称呼。天、地为道所生,人又为天地所生,因此,在古人心中,天、地、人构成了

4、宇宙的基本结构。中国古代思想对人的把握,来自于对天地的把握以及对人在天地中的位置的把握。读老子的这一章,还需要注意一个细节,老子所谓的“域中有四大” ,分别是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 “王”为四大之一,但在随后的一句中, “王”变成了“人” ,为什么老子不接着说“王”或不在前面将“人”而非“王”看作四大之一?这一转换是为了表明什么?“王”与“人”的区分在哪里?“大”是对道的称呼,天地为道所生,人又为天地所生,因此,在人与道之间,尚有天高地厚的间隔,仅有极少数人可以参透天地,能看透天地人背后道之运行的人,就有做王的资格。 说文解“王”字时引: 3董仲舒曰:“古之造文者,三画而连其中谓之王。三者

5、,天、地、人也,而参通之者王也。 ”孔子曰:“一贯三为王。 ” 董仲舒的解释,其实是对孔子说法的发挥,王者,就是贯通天、地、人三才之道的人。王者是人间政治的掌控者,要掌控人间政治,需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类,王者需要对三才之道有深刻的见识和整全的视野。虽然人与天、地构成了宇宙的基本结构,但只有王者可以与天、地、道并称为“大” ,因为“大”是道的别名。老子在论述“域中四大”的语境中,单独强调“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 ,突出王者之道在“四大”中的位置,最终意图是为了在道、天、地、人这“域中四大”中,搞清楚人道的位置,搞清楚王道政制正当性的基础所在。老子宇宙论式的论述看似玄之又玄,最终目的

6、却在于重返人间治道,这就是老子作为史官“究天人之际”的真正涵义,也是老子所云“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的根本意图。老子宇宙论式的形而上学论述背后,是对王道政制正当性的探索。古代的宇宙论多是一种目的论式的宇宙论,这种宇宙论假设万物背后都有一定的规律与目的,人与人世同样是天道运行的一部分,因此,其正当性源于更大的宇宙论或天道说之中。基于这一认识,人对人世政制的设计就不应该从自己的理智出发,而应效法天地之道,“释道而任智者必危,弃数而用才者必困” (淮南子诠言训 ) ,这就是老子要人君“绝圣弃智”的真正原因。人间政制的安排不能全凭人自身自以为是的智慧, “君好智则倍时而任己,弃数而用虑,天下之物博而

7、智浅,以浅澹博,未有能者也。独任其智,失必多矣” (淮南子诠言训 ) 。春秋时期,面对人君日益张狂肆心的时局,老子反思政制正当性4所给出的答案就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用孔子的话概括说,就相当于是“唯天为大,唯尧则之” ,理想的圣王统治,必然是“则天”的统治,惟其如此,才能最终保有对人间最佳政制的辩护理据。尚书自尧典开篇, 论语以尧曰结尾,皆以尧为准绳,关键就在于尧“则天”的治道打通了天道与人道,这很可能接近于孔子心目当中的最佳政制模式,孔子“祖述尧舜” ,看中的可能并不是通常所谓的尧舜为禅让之始这件事,而是看重他们对人间政制正当性的洞察,对天人关系的理解。不过,像尧这样极少

8、数能效法天道、 “格于上下”(尚书尧典 )的王者,普通民众自然无法认识,对于尧的天德,“百姓日用而不知” 。 只有在理解尧的“则天”政制的深意后,才能恰当理解“文章”的涵义。尧统治的成功,正在于其焕乎之文章。包咸注云:“焕,明也;其立文垂制又着明” ,朱熹注云:“文章,礼乐法度也” ,郑玄注礼记大传云:“文章,礼法也” ,可见,文章实为礼乐典制,焕乎之文章,说的正是尧统治时的政治制度。孔子说:“唯天为大,唯尧则之” ,如果尧之为君取法于天,那么用以实行统治的焕乎文章显然就应该是取法天道的“法则” ,礼乐典制实际上就应该是“道之文” 。 礼乐典制后来慢慢成文,具有了言语文字层面上的“文章”义。

9、论语中, “文章”一词还见于公冶长: 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 “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 ,应该是指言语文字意义上的文章。不过,5夫子之“文章” ,尚不能与后世的文章相提并论,因为夫子文章同样具有“制度”的涵义“圣人吐辞为经,故凡所言,都为制作。 ”用孔子自己的话来说,孔子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 (述而 ) ,但是所述之六艺文章,皆先王政典,同样是“制度”含义。另外,此章还应该注意的是,子贡虽然表面说文章可闻,而性与天道不得闻,其实无疑在提醒读者,应重视“文章”与“性与天道”之间的关系,夫子虽未明言性道,但对性道的认识却深藏于文章之中,好学深思者可通过

10、文章,得闻性与天道。 前面我们已经讨论过作为政教典制的文章,实际上是则天的“道之文” ,如果说这大致代表着文章与天道的关系,那么,文章与性的关系,又从何说起?这里,我们先来做一些初步的探索, 周易说卦云: 昔者圣人之作易也,将以顺性命之理。是以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兼三才而两之,故易六画而成卦。分阴分阳,迭用柔刚,故易六位而成章。 在周易中, “章”为“既济”之象, “六位而成章”就是成既济。圣人作周易是顺性命之理,何为性命之理?周易系辞上云:“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 ”人之性,由阴阳之气交合而成。套用“易一名而含三义”的说法,阴阳之气交合而成

11、的“性”也有三种含义:其一为“性简” ,性由阴阳二气交合而成;其二为“性变”,是说构成性的阴阳二气关系在后天的调整,好比爻位的“之正” ,用宋儒的说法就是“变化气质” ;其三为“性恒” ,无论性在后天如何变化,构成性本身的阴阳二气不变,阴阳之间的阳尊阴卑的关系也不变。在这6个意义上,我们就可以继续谈论“性命之理”与文章的关系。 周易系辞下云:“物相杂,故日文” ,物者,阴阳也,所谓“物相杂” ,就是阴阳相交, 说文解“文”字时说, “错画也,象交文”,本身就有“物相杂”之象。具体到人性本身而言,人性天生虽是阴阳杂成,但可以通过后天的学习调整人性先天带来的阴阳关系,从而“之正”以达到人性的理想状

12、态,摆正人性中阴阳关系,这种正确的阴阳格局就是既济之“章” 。人天生的性情本身就“含章可贞” , “文章”的意义就在于用对人性情的正确认识(阴阳关系的最佳格局)先王所积累下来的政教典章,来引导人“之正”走向既济,其实,这个走向既济的过程就是修身的过程。换句话说,文章对性情的规定,其实就是德性,德性就是性之“得” , “干道变化,各正性命” ,正性命就是得其所,德性,就是先天性情在后天的调整变化中得其所。所以,用来引导人修身养性的文章,本来就应当对人性本身怀有极其精当的认识,不然,不仅不能担当引导性情的重任,反倒会败坏人性, 系辞下云:“物相杂,故曰文;文不当,故吉凶生焉。 ”文不当,就是对人性

13、阴阳关系认识不当,从而制作的文章没有导人“之正”的能力,反倒可能导人走向既济的反面未济,使得人性完全错乱。由此,我们算是初步瞥见了文章与性的关系,比较上面探讨过“文章即国家政教典章”的这层含义,可以说,“文章”本身其实已经包含了修、齐、治、平的各个层面,说文章乃“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 (曹丕, 典论论文 ) ,丝毫没有夸张的成分。刘勰著文心雕龙 ,开篇第一句话就说“文之为德也大矣” , “文章”的德有多大,在于我们对“文章”的认识有多深。 7二 “学” ,在说文中写作“季” , “季,放也” , “放”与“仿”字古通用,因此, “学”可以训为“效仿” 。季,上为“爻” ,下为“子” ,意为

14、“子”在学“爻” 。 周易系辞下云:“道有变动,故曰爻” ,如果爻代表道的变动,那么, “学”的活动,很可能与“明道”有关。 “学”字,在论语中凡六十五见,共计四十三章,大体归纳起来,不外乎“学文” 、 “学道” 、 “学诗 ”、 “学礼”四个方面,所学内容均在政治伦理的范围之内。 子路篇记“樊迟请学稼” ,受到孔子的批评,即是反证,学稼与明道近乎无关。学诗与学礼可以归入“学文”的范畴,如果“文”是“道之文” ,那么学文的目的最终也是为了学道,至少在论语中, “学”的确指向于“明道” 。 与“文章”一样, “文学”一词同样首见于论语 ,孔门四科,第四科即为“文学”: 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

15、、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 (先进 ) 皇侃引范宁言:“文学,谓先王典文” ,先王典文即前文论述过的“文章” ,因此,文学实际上就是文章之学,文学要效法的是先王的政教典章。由于文章兼具修身与治国之义,作为“文章之学”的文学,同样承继了这两层含义。爻为阴阳之动,文章是阴阳之动的规矩,因此,从个人性情的修炼上讲,文章之学的意义就是引导与调理人自身阴阳之气的变化,也就是说,文学是对学子性情的调教, 说苑建本云:“学者,所以反情治性,尽其才者也” , 白虎通辟雍也有相同的说法:8“学以治性。 ” 孔门文学科一共举了两位善于学文的弟子:子游和子夏。子游善学礼乐,为武城

16、宰时,以礼乐教民: 子之武城,闻弦歌之声,夫子莞尔而笑曰:“割鸡焉用宰牛刀。 ”子游对曰:“昔者偃也闻诸夫子曰: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 ”子曰:“二三子,偃之言是也。前言戏之耳。 ”(阳货 ) 子游之所以以礼乐为政,是因为孔子曾经教导“君子学道则爱人” 。在论语中, “道”字凡八十八见,除开“道路” 、 “言说”与“治理”之义外,皆就“礼乐”而言。此章的“弦歌之声” ,正是“学道”的典型。另一位文学科代表是子夏,子夏善学古典遗文,在论语中多言“学”论诗 ,据史记仲尼弟子列传记载,孔子死后,子夏教学西河,成了魏国的帝王师。从子游与子夏两位文学科代表的生平来看,文学一科并非单单指读书诵

17、诗、学礼习乐,文学一科同样旨在文教。 “学”与“教”为同根字,意思相通, 尚书兑命言“敩学半” ,敩,就是教, 尚书盘庚上云:“盘庚敩于民” ,敩于民,即教于民。文学之学,先学而后教,文学一词其实本已含有“文教”之义。文学一科的总旨,在于通过文章之学最终担负起文教事业,观子游为武城宰、子夏教于西河,便可以看出这一点。文教的意图,在于教人通过“文学”认识并砥砺自身性情,使得人本来的“性”成为“德性” ,由于人本来的性情有着过与不及等各种情况, “文学”的目的就在于引导性地“长善救失” 。因为文学是“文章之学” ,因此文学背后的深意,更是要将先王的政教典章,无声无息地融入到学子的性情之中,从这个意

18、义上讲,作为9“文教”的文学,当然有安邦定国的意义。可以说,文学的“学”是教养自身,文学的“教”是教养社会。 孔子四科为“德行” 、 “言语” 、 “政事” 、 “文学” ,其顺序颇值得注意:德行是后三者的基础,列在最先;言语必须以德行为基础,可比较“巧言令色鲜矣仁” (学而 ) ;“政事”必须以德行和言语为基础,因为“不学诗,无以言” (季氏 ) ,且“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 (子路 ) ;“文学” ,必须以德行、言语、政事为基础,文学乃是前三者的集成,以德行为根基,以言语为用,并深切理解政事,方可言文学。 “德行” 、 “言语” 、 “政事”这三种门

19、类的教养其实古已有之,惟“文学”一门创立于孔子,孔子为何要创立“文学”?为何要修撰六艺文章并致力于推行文教?要想通这些问题,须明白春秋时期的政治格局。 自平王东迁,治道亏缺,列国祸乱,四夷交侵,王章既失,陵夷而不返,西周之斯文,至东周扫地。周室既微,礼乐征伐自诸侯出, “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史记太史公自序 ) 。春秋之际,诸侯力政,原来西周的政制典章对各诸侯国的礼文有严格规定,周室式微之后,诸侯列国纷纷变乱先王礼法,销毁成文典章,从而造成各国之间车不同轨、书不同文、行不同伦、乐不同声的礼崩乐坏的局面,各国政教衰变,纲纪废弛,西周奠立的大一统政治格

20、局至春秋时近乎崩溃。孔子虽为一介布衣,却满怀救世之心。东周王政失统,官守渐失,先王典籍散于四方,文教坠地,孔子周游列国,其目的之一就是收集散佚典籍,重整周代文教。孔子删述六10艺,设帐授徒,从而使得先王典章得以传世,天不丧斯文,其文在兹。孔子所谓“入其国,其教可知也” ,亦是有感而发。列国之教有得有失,孔子所见,恐怕多为其失,修订并讲授六经,意在以六经文章重振列国衰变之政教。孔子之言“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 ,可见其踵继文王的修文之志。孔子创设“文学”一科,以文教整肃当世政制并垂范后世,意味极其深远。 文学的出现,与官学的破败有极大干系,孔子提出“文学” ,恰在礼崩乐坏、政教凌迟之时,在这个意义上几乎可以说,文学与文教,就是素王经世的方式。孔子修撰六经,并以此设教,使得当时岌岌可危的先王政典得以传承,由于六经文章皆先王思考人间政制的根本大法,因此,孔子重修经典,本身就意味着对现实政治的拨乱反正,如果按照今文经师的看法,孔子撰定六经的行为是为人间政治立法。 礼记学记云:“建国君民,教学为先” , 学记之所以将教学看作建国君民的头等大事,原因就在于所教所学的六经文章,正是建国君民的根本大法。 (责任编辑:谢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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