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金瑞林统治时期马瑞宫廷的厨房机构及王室饮食供应研究提 要：马瑞是古巴比伦时期两河流域的一个重要的城邦。本文选用了马瑞王室档案中马瑞最后一个国王金瑞林统治时期的 6 件后宫为王室厨房工作人员供应羊毛和油份额的名单列表，搜集了 298 件有关马瑞王室厨房物资供应、国王与军队日常饮食供应的文献，对这些文献进行了统计和分析，研究了马瑞王室厨房机构的人员构成、职能以及马瑞王室日常饮食供应的食物种类和数量。 关键词：马瑞；古巴比伦时期；金瑞林；厨房；供应名单 一、马瑞城邦的发现及其档案研究 马瑞（Mari）是古巴比伦时期（公元前 2003 年前 1595 年）两河流域一个非常重要的城邦。马瑞城遗址在今叙
2、利亚和伊拉克的交界处，位于中幼发拉底河的南岸。幼发拉底河的弯流在马瑞城附近冲击出一个宽阔的河谷，该城就矗立在这一河谷的低端，因而马瑞城周围的土壤很肥沃；马瑞境内的灌溉水渠可以同时从幼发拉底河和哈布尔河（Habur）取水，因而极大扩展了可灌溉的土地面积。因此，马瑞有足够的食物供养其人口。马瑞城在两河流域众城邦中还具有重要的商业地位。首先，它是一个河港，两河流域下游地区和叙利亚与地中海和安纳托利亚之间的贸易往来都要从此经过，马瑞可以对来往的货物征税。其次，马瑞是两河流域沙漠贸易路线的开端。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南北连通阿拉2伯海和地中海，成为两条商业动脉，贸易沿着两河进行，因而两河沿岸的一些城市因
3、此发展成为著名的贸易中转站。除了这两条重要的贸易路线之外，一条从中幼发拉底河到南叙利亚和巴勒斯坦的沙漠路线在公元前 1850 年已经使用了，而马瑞就处在这一沙漠贸易路线的开端。良好的地理环境和重要的商业地位，凸显了马瑞城邦在两河流域众城邦中的重要性。 金瑞林（Zimri-Lim）是马瑞王国最后一个国王，统治时间从公元前1774 年前 1760 年。金瑞林的父亲亚赫顿林（Yahdun-Lim，公元前1805 年前 1795 年）是位比较强大的国王，统治着包括泰尔喀（Terqa）和图图勒（Tuttul）在内的马瑞王国，并且开凿了连接幼发拉底河和哈布尔的水渠，提高了土地的生产率，使马瑞人民生活富足。
4、但是，在公元前 1794 年，一个名为苏穆亚蛮（Smu- Yaman）的人篡夺了马瑞的王位，推翻了金瑞林家族的统治，马瑞王室被迫流亡到叙利亚的强国延哈德（Yamhade） 。苏穆亚蛮仅在位 2 年就被强大的亚述王沙马什阿达德（?ama?-Adad）赶下了马瑞王座。这位亚述王任命自己的次子亚什马赫阿杜（Yasmah-Addu）为马瑞总督，从此开始了亚述人统治马瑞时期（公元前 1792 年前 1775 年） 。公元前 1776年，强大的亚述国王沙马什阿达德在经过近 30 年的征战后年老死去，亚述帝国的虚弱本质开始暴露。这时，在强大的延哈德的支持下，流亡的马瑞王子金瑞林击败了新的亚述国王和统治马瑞的
5、亚什马赫阿杜，恢复了其家族对马瑞王国的统治。金瑞林统治马瑞 14 年，使马瑞王国在当时征伐战争不断的两河流域一直保持着强国的地位，直到最后被其昔日盟3友巴比伦国王汉穆腊比（Hammu-Rabi）征服。公元前 1759 年，马瑞人民痛恨汉穆腊比的背信弃义，举兵起义。巴比伦的军队迅速平息了这次叛乱，拆毁了马瑞城墙，破坏了全部城市建筑，移走全城人民，这座历史名城从此荒废，被掩埋在黄沙之下 3600 多年。 1933 年秋季，正处于两河流域考古的黄金时代。法国考古队在安德鲁帕若特（Andr Parrot）的主持下挖掘了名为哈瑞瑞丘（Tell Hariri）的古代废墟。在此后的 20 多个挖掘季中，帕若
6、特及其团队挖掘了古巴比伦时期马瑞国王金瑞林的巨大宫殿，在那里出土了 20000 多块楔形泥板。这些泥板文书大部分是王室行政管理档案和书信，也有少量文学作品。它们是人们了解古巴比伦时期两河流域历史的重要文献证据。以法国学者为主的欧洲亚述学家对这些出土泥板文书进行了整理和编辑，于 1950 年出版了马瑞王室档案（Archives Royales de Mari） 第 1卷，到 2009 年已出版 31 卷，其中第 15、16 和 17 卷为索引，文献共计28 卷。 本文选用了 6 件马瑞王室档案中金瑞林王统治时期马瑞宫廷为后宫各部门人员分发羊毛和食用油份额的名单，1 这些名单中记录了分发羊毛和油份
7、额的日期、数量、领取者的姓名、身份及所在部门，据此我们初步构建了马瑞宫廷厨房机构的轮廓及厨房人员的构成。马瑞宫廷厨房的总负责人是大总管伊鲁刊，其手下有两组女管事、女书吏、甜点师、面包师、两组酿酒师、碾磨工、汲水人和运冰人，各组人员也都有直接负责人。在马瑞王室行政管理档案中，有一部分是宫廷厨房供应文献，这类文献上记载了送入厨房的食物的种类、数量和用途，以及送入者和接4收者的名字，而且大部分文献还保留下来了具体日期。本文搜集和列表统计了 298 件这类文献，文献上的内容展现了马瑞王室厨房各组服务人员的日常工作内容，也使我们了解到当时马瑞王室的日常饮食构成。 二、厨房大总管伊鲁刊（Ilu-kan）与
8、马瑞宫廷谷物供应 金瑞林宫廷厨房大总管伊鲁刊的印章为“伊鲁刊，金瑞林的仆人（Ilu-kan， warad Zimri-Lim） ”。2 这一印章不能直接表明他厨房大总管的身份，金瑞林王 3 年的一件给后宫人员发放油份额的名单列表为我们提供了证据，在给厨房各组工作人员发放完油份额的总结中提到：“女管事们（厨房各部门服务人员的总称） ，伊鲁刊手下的仆人们” （FM IV 3 Col vi 11-12） ，这表明整个厨房机构是由伊鲁刊负责管理。 伊鲁刊最主要职责是负责马瑞宫廷的谷物供应，在目前搜集到的文献中，他从事这一工作的时间是从金瑞林 3 年 4 月到金瑞林 9 年的 4 月。伊鲁刊接收的谷物来
9、自全国各地的农庄和各城市向王室上交的实物税。金瑞林 3 年 4 月 13 号的文献中，伊鲁刊从图克拉的农庄接收了 390 斗大麦和 150 斗红 小麦，明确说明这些麦子来源于税收麦（?a ?ib?um） 。1 向宫廷上交谷物的农庄的所有者中有太后、市长、王室作坊的大总管、大将军、将军、外省总督、各类高级官员和农民。而且从目前统计的文献来看，伊鲁刊偶尔也从商人处少量购买谷物。目前本文搜集到了 92 件伊鲁刊从各处农庄为宫廷接收谷物的收据文献（namharti Ilu-kan） ，有的文献上盖有其印章。他接收的谷物主要有大麦（burrum） 、红小麦（zizzum） 、豌豆（hall?ru） 、野
10、豌豆（appanu） ，偶尔有青豌豆（pul?lu） ，还有几5件文献记录他接收了面粉和?eum 大麦。从伊鲁刊接收麦子和豆类的频率和数量上来看，大麦是马瑞人食用的最主要的谷物。 在伊鲁刊接收谷物的地点中，出现次数最多的是将军穆特比西尔的农庄。穆特比西尔是亚述人统治马瑞时亚什马赫阿杜的军队指挥官，在亚什马赫阿杜的统治被推翻以后，他继续留在马瑞为新王金瑞林服务，而且仍保留了他在军中的职务。与从其它农庄处接收谷物不同的是，伊鲁刊在穆特比西尔的农庄中接收谷物时都有工作联系人，这些人是伊鲁刊手下负责从各处农庄向马瑞城运送谷物的官员。从金瑞林 3 年到 6 年，穆特比西尔每年都会向王室上交谷物，数量从
11、1 斗到上百斗不等。在金瑞林 3 年 12 月，他为王室提供了 1200 斗用于做面包的面粉。 阿杜杜瑞（Addu-dri）是国王金瑞林的母亲，马瑞出土的王室档案中有很多关于她的文献。在伊鲁刊为王室接收谷物的文献中也出现了太后的农庄。显然，作为马瑞王国地位最高的女性，她拥有自己的私人地产。巴赫迪林（Bahdi-Lim）是马瑞城的市长，在国王金瑞林外出期间，他负责马瑞城的所有行政事务，是马瑞王国级别最高的行政官员。2 穆刊尼顺（Mukanni?um）是马瑞王家作坊的大总管，3 王室日常生活所需的衣物、金属制品、木制品等都出自他管辖的工坊。从下列的统计表中可以看出：太后农庄所上交的大麦是 60 斗
12、；巴赫迪林和穆刊尼顺的农庄上交的大麦都是 120 斗；国使亚提亚农庄三次分别上交了 45 斗大麦、270 斗大麦和 270 斗珍贵的红小麦；将军亚席达干上交 274 斗大麦；可能马瑞市长和宫廷作坊总管、国使和将军这两个级别的官员上交大麦税的数量有数量规定，而太后所上交的数量低于其它官员。两个地方总督和宫廷6档案管理员上交的谷物从 75 斗、390 斗和 480 斗不等。这些高级官员向宫廷上交大麦的时间集中在 7 月（2 次） 、9 月（3 次） 、11 月（3 次）和12 月（2 次） 。 除了上述的几位马瑞王国中非常重要的人物之外，很多官员也有自己的农庄并向王室上交谷物。这些官员中向王室上交
13、谷物次数最多的是舒卜那鲁（?bnal?） ，他是马瑞宫廷的一位高级官员，具体职务尚不确定。从下列的统计表中可以看出，伊鲁刊从舒卜那鲁的农庄接收的主要是各种豌豆，只有一次是 30 多斗大麦和 3 斗红小麦，可见其农庄主要出产豆类。金瑞林 3 年 4 月 13 日，图克拉的农庄向王室上交了 390 斗大麦和 150 斗红小麦，在现有文献中，这一天是伊鲁刊从事为马瑞王室接收谷物工作的最早日期。金瑞林 7 年 2 月 8 日和 8 月 19 日，伊鲁刊分别从图克拉农庄接收了 240 斗?eum 大麦和 360 斗大麦，可见图克拉的农庄种植的麦子种类较齐全，有 burrum 大麦、红小麦和?eum 大麦
14、。其它各官员所有的农庄向宫廷上交的谷物数量不等。伊鲁刊从这些官员的农庄接收谷物的时间集中在 1 月（3 次）和 2 月（4 次） 、8 月（2 次）和 9 月（3 次） 、11 月（5 次）和 12 月（6 次） 。 伊鲁刊为王室接收的谷物还有一处来源是各城市向王室上交的税收，在目前搜集的文献中出现的城市有 5 个。簇坡如城（upru ki）是马瑞城和泰尔喀（Terqa）城之间的一座城市，它上交的谷物中有 391 斗细麦红小麦，以其数量判断，该城可能是马瑞红小麦的一处主要种植地。位于幼发拉底河上游的伊马尔城（Imar）是马瑞一处重要的大麦供应地，伊马尔与马瑞之间有著名的图图勒城（Tuttul）
15、和泰尔喀城。在一封萨旮7拉吞的总督亚亘阿杜写给国王的信中提到：3600 斗麦子要从伊马尔城装船运往马瑞城，这次运输要求 10 艘船和 60 个劳力。2 古如阿杜城（Guru-Addu ki）是泰尔喀地区的城市，它每次向马瑞宫廷上交的谷物都有大麦和红小麦，而且数量比较大，它应该也是重要的大麦和红小麦种植地。亚赫顿林堡（Dr-Yahdun-lim）位于幼发拉底河和哈布尔河的交汇处，戴尔城（Der ki）位于马瑞城附近。在这些城市中，除了亚赫顿林堡位于马瑞城下游地区之外，其它的都位于马瑞城的上游，它们向王室上缴的谷物装船沿幼发拉底河顺流而下到达马瑞城。各城市向宫廷上交谷物一般都有经手人（itti 某
16、人） ，这些人应该是负责监管和押送从外地向马瑞城运送谷物的官员，谷物运送到马瑞城后由伊鲁刊进行接收，接收地点一般是在河岸。金瑞林 6 年和 7 年的两个文献中，伊鲁刊都是在河岸处接收的 390 斗大麦。 伊鲁刊接收谷物的地点中有 Abullt 打谷场和 Igi-kur 打谷场两处打谷场（ma?kanum） ，Abullt 3 是马瑞城附近的一个村庄，Igi-kur 4也是马瑞城附近的一个地方，至于伊鲁刊在这两处接收的谷物的来源则无法确定，可能是当地产的大麦，也可能是外地运往马瑞的谷物在此经过晾晒和脱壳处理后上交给伊鲁刊。 在伊鲁刊为马瑞宫廷接收谷物的文献中，有一类文献没有接收地点，只有与伊鲁刊
17、交接谷物的工作联系人。在这些人中，辛伊科沙和亚塔尔苏穆向伊鲁刊上交谷物的次数最为频繁。辛伊科沙除了向伊鲁刊上交谷物外，他还出现在为厨房送入调味蔬菜的文献中；亚塔尔苏穆出现在伊鲁刊从将军穆特比西尔农庄和戴尔城接收谷物的文献中；伊里图瑞亚出8现在伊鲁刊从 Abullt 打谷场接收谷物的文献中。1 所以，这些人应该是厨房大总管伊鲁刊手下负责运送谷物和厨房供应物资的官员。辛伊科沙与伊鲁刊的 10 次工作联系中，有 7 次是向伊鲁刊上交豆类，他应该主要负责豆类的收集和运送。亚塔尔苏穆与伊鲁刊的 7 次工作联系都是向其上交大麦，所以他应该主要负责大麦的运送。在本文统计的文献中，伊鲁刊手下负责运送谷物的官员
18、共有 13 人（本节统计表中的经由官员） 。 马瑞王室厨房的女管事（fagrig）阿妈杜旮是亚述人统治马瑞时期的厨房女管事，在金瑞林推翻亚述人并恢复其家族对马瑞的统治以后，她继续在厨房中为新的王室家族服务。阿妈杜旮有两个印章，她的旧印章为“沙马什阿达德是神恩利勒任命的人和阿舒尔城的统治者，阿妈杜旮是你的女仆” ；她的新印章为“阿妈杜旮是金瑞林的女仆” 。1 阿妈杜旮的印章大量出现在王室厨房接收食用油（?amnum）的文献中，这表明接收送入厨房的食用油是她的一项重要工作内容。但是，在这类接收文献中，只有 2 个文献上盖的是她的新印章，其余都是旧印章。阿妈杜旮为厨房接收食用油的工作有 4 位工作联
19、系人：巴鲁美努希、伊里阿什腊亚、阿赫拉穆和伊勒舒那采尔，他们都是马瑞宫廷中专门分发和运送油类的官员。从金瑞林 4 年 6 月到 7 年 9 月，负责向厨房送入食用油的官员是巴鲁美努希和伊里阿什腊亚，他们的工作时间非常规律，按月轮流工作和休息。金瑞林 7 年 10 月，伊勒舒那采尔和阿赫拉穆接替巴鲁美努希，与伊里阿什腊亚轮流工作。因为是属于宫廷中负责油类分发的官员，所以他们的名字没有出现在后宫为厨房服务的人员发放羊毛和油份额的名单中。 送入到厨房的食用油分为普通和精制两种，在金瑞林 4 年9到 8 年之间，送入到厨房的油均为普通的食用油，一般每次送入 10 升左右。从 8 年 4 月开始，送入到
20、厨房的基本上都是精制食用油了。文献上明确记录了这些送入到厨房的食用油是用于烹制国王的食物（ana naptan ?arrim） ，只有 10 件文献记载送入到厨房的油是作为“祖先祭祀（kispum） ”的祭品。2“祖先祭”3 在马瑞是一个重要而频繁的仪式，通常在每月的月初或月中的某一天进行。无论是王室还是普通人，都会准备食物祭祀死去的祖先和地下世界的神，以祈求祖先和神明保佑子孙平安。 四、厨房的女管事们和国王饮食供应 1，厨房的两组女管事和女书吏 为后宫服务人员供应羊毛和油的名单列表中第一组、第二组和第十一组厨房工作人员分别是两组女管事和一组女书吏。1 在金瑞林 2 年和 3年的名单中，第一组
21、女管事的人数是 5 人和 6 人，第二组女管事的人数都是 3 人；第一组女管事领取羊毛的数量为 7 斤和 6 斤，第二组女管事领取羊毛的数量为 7 斤和 5 斤，从人数和领取羊毛份额的数量来看，第一组女管事的级别高于第二组女管事。在金瑞林 2 年和年名破损的两个名单中，阿比里布腊（Ab-Libra）都位列第一组女管事之首。金瑞林3 年阿妈杜旮出现在厨房人员领取食油的名单中，并且位列阿比里布腊之上，成为这一组管事的负责人。但是，阿比里布腊领取的油份额与阿妈杜旮相等，也是负责人级别的?升。萨米达哈吞（Samidahatum）从金瑞林 2 年到 11 年一直位列第二组女管事首位，她领取的羊毛和油的份
22、额高于同组人员，可见她是这一组女管事的负责人。有确切日期的两件供应10羊毛和油份额的名单的时间是金瑞林 2 年 6 月 2 日和 3 年 11 月 1 日，可见后宫为服务人员发放生活必需品的时间是在每月的月初。另外，在 3年 11 月的油供应名单中，还记录了为厨房的女书吏发放油的份额。厨房的各项收入和支出事宜都要由专门的书吏记录，由这两个名单可见服务后宫的书吏也是女性。同时也表明在古巴比伦时期的两河流域，并不是由男性完全垄断了书写技能。 2，国王日常饮食（naptan ?arrim/ n?-DU lugal） 在马瑞王宫遗址的第 5 号大厅出土了大量的国王金瑞林日常饮食的食物单（除肉类外） ，
23、这些文献分别被收集在马瑞王室档案的第 7 卷、9卷和 12 卷中。这类食物单上记录有具体日期和当日国王饮食所需各种食物的种类和数量、国王所在的城市和一起用餐的人员，国王金瑞林大部分时间都是和他的近卫军队（bum）一起用餐。这类食物单上的食物种类有：1、主食面包（ninda） ，主要是 kum 面包和酸面包（emum） 、有时还有 gu 面包、燕麦面包、甜面包（mutq?） ；1 2、mersum 甜点；3、?ipku，这类食物有四种：粗面粉（isququ） 、精制面粉（sasq?） 、粥（pappasu）和麦片（arsnu） ，这四种食物有时一起准备，有时准备其中的两到三种；4、豆类，青豌豆（pul?lu）和豌豆（hall?ru） ；5、食用油（?amnum） ；6、蜂蜜（di?pum） ；7、芝麻（?ama?amm?） ；8、甜啤酒（alappnum） 。有时还有椰枣（suluppu） 。这些食物都有专门的厨房工作人员制作、酿造和供应。按照每日食物单上所需各种食物的数量进行准备的工作可能是由两组女管事负责。 3，国王餐桌供应的肉类（ana gi? ban?ur luga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