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与宫廷女书《女诫直解》.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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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张居正与宫廷女书女诫直解提 要:万历六年,神宗大婚,慈圣李太后命张居正为东汉班昭女诫一书做直白注解,以供新册封的王皇后阅读。张居正以内阁首辅身份作此注解,以及为某一皇后阅读而作专书,皆称引人注目。李太后命张居正撰写此书,与张居正多年承担辅导万历皇帝的职责有直接关联,亦显示出女训书籍在后宫女子教育,尤其是皇后教育中的重要意义。此举在神宗大婚,太后从乾清宫搬回慈宁宫后发生,体现了李太后高度倚重张居正辅佐万历皇帝的姿态,具有明显的政治信托象征意义。 关键词:女诫直解 ;张居正;宫廷女书 万历六年(1578 年) ,神宗大婚,慈圣李太后命张居正为汉班昭所著女诫一书做解,以教宫闱。该书收录于明万历刻本

2、张太岳文集卷 11,1 以及清光绪年间重刻张文忠公全集中。2 万历刻本收录该书时并未与之命名,只在卷 11 中首先说明“上大婚礼成,蒙圣母慈圣皇太后命臣居正直解汉班昭女诫 ,以教宫闱” ,然后收录进呈以后万历皇帝所做序言及直解内容。3 光绪重刻本收录该书时指出, “女诫直解 ,本自为书,不必搀入文集也” ,故附于全集最后一册,并单独命名为女诫直解 ,4 本文所用即为此本。该书在迄今有关张居正的研究中从未有专文论述,在一系列有关张居正生平研究的力作当中,也均对张居正直解女诫一事只字未提。5 笔者认为, 女诫直解是一部比较特殊的明朝宫廷女书,其编纂背景、内容特点、撰写用意、作者张居正的特殊2身份、

3、以及由此反映的万历初年复杂的人物关系和历史背景等内容都值得深入探讨。 一、 女诫直解的成书背景及内容 张居正一生宦海浮沉,著述颇丰。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指出, 张文忠公全集中, “文章 本非所长,集中奏疏启札最多,皆在庙堂时论事 之作,往往纵笔而成,未尝有所锻炼也。 ”6 故张 居正全集所收作品主要包括奏疏、书牍、诗词、序 跋、祭文等,其中尤以奏疏最为重要, “书牍诗文,乃其余事。 ”1女诫直解因为只是对班昭 女诫的直白解释,篇幅和内容都比较简单,故又次之,附录于后。那么, 女诫直解是在怎样的背景下编纂的,它又是一部怎样的书呢? 万历元年(1573 年) ,十岁的朱翊钧即位,穆宗遗命张居正等大臣

4、辅佐政务。万历五年(1577 年) ,神宗十五岁,已到适婚年龄,仁圣皇太后、慈圣皇太后主持,令礼部、翰林院、钦天监等议定大婚日期,2 万历六年(1578 年)二月十九日,举行大婚礼。在此背景下,慈圣太后命张居正直解汉班昭女诫一书,以教宫闱。该书序言以万历皇帝的口吻阐述了此书的写作初衷和意义: 我圣母慈圣皇太后,德协坤元,功侔厚载,性好史书,宫中有暇,诵习不辍。凡内执事侍女,皆教以女孝经内典诸书,又以朕大婚有期,虑民间女子,未闲姆训,乃取汉班昭所著女诫 ,命侍臣略为注解,3俾之诵读。既成,以示朕曰:“昔我仁孝文皇后有内训 ,慈孝宪皇后有女则 ,皆垂宪椒涂,纪炜彤管。吾不敏,不敢妄拟圣哲之制,独取

5、古人遗编,为之笺释,亦述而不作之意也。 ”朕恭览一周,不胜感叹。礼称, “天子理阳道,以听天下之外治。后理阴德,以听天下之内治。男女正位,教顺成俗,故能不降阶序,而天下咸理。 ”朕以冲昧,早膺神器之重,闵然未知所适。仰承圣母朝夕谆谆,迪朕以法祖亲贤,励学勤政,数年以来,始觉有省。俛焉思所以兴道致理者,顾董内赞治,明章妇顺,盖亦有资于女德焉。乃仰廑慈虑,表章是书,以垂内范。若此者,诚欲毓成淑德,以佐朕共保鸿业也。呜呼!我圣母之心,何其勤哉!昔周自姜原嫄发祥,至于任姒,代有圣善,以佐王猷,故历世享祚,至千有余年之久。我明之兴,孝慈以明德,翊赞高皇,肇造区宇,仁孝慈孝,济美嗣音。至我文母,鞠育藐躬,

6、丕承芳躅,比于有周,休有烈光矣。由此言之,我国家之卜世,宁有既乎?呜呼!既自今有听内治之责者,其亦绎思我圣母之慈训,以淑慎厥躬,斯朕亦将有攸赖矣。3 该序文指出,慈圣李太后是因神宗大婚有期, “虑 民间女子,未闲姆训” ,遂命张居正直解女诫 ,令其诵读。序文还反映出阴阳相协调的观念:天子理阳道,皇后理阴德,外内相协,男女正位,方能天下咸理。皇后尤当董内赞治,明章妇顺, 毓成淑德,以佐皇帝之鸿业。 女诫直解开篇对班昭及女诫一书进行总体介绍,然后用通俗语句对其序言和各部分内容逐句解释。如开篇曰:“家字,读作姑字。曹大家是汉朝班彪之女,班固之妹,名叫班昭。嫁与曹寿为妻,有贤德、4通书史,又善作文词。

7、汉和帝常召入宫,后妃皆以师礼事之,宫中俱称她为曹大家,盖尊之也。 女诫是教诫女人的说话, 序是说作女诫的原由。 ”概述后,即引一句女诫原文:“鄙人愚昧,受性不敏。”然后解释称:“鄙人,是大家自谦之辞,说我是鄙俗之人,愚鲁暗昧,天赋与我的资性,不甚明敏。 ”4 以下依次如此,逐句解说。 全书一依女诫原书顺序,除序言外,分为七章:卑弱第一、夫妇第二、敬慎第三、妇行第四、专心第五、曲从第六、和叔妹第七。每章前概述该章大体内容,以及何以如此安排章节,然后逐句引女诫原书内容,先解释每句中的关键字词,最后整句连贯解释,每整句解释以“大家说”开头,指为班昭言语,读来如讲授记录,有很强的口语性,通俗易懂。 以

8、第一章“卑弱”为例:张居正先注称:“此一章专说女人卑而不高,弱而不强之义。盖女乃坤道,以柔顺为主。卑弱者,女德之先务也。故以为第一章。 ”接下来引用女诫原文:“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 ”直解:“瓦砖,即今之纺砖。弄,是以手拈弄。大家说,古人生女,三日之后,卧之床下,寝之于地,将一块纺砖与他拈弄,斋戒而告之祖先,说我某日生一女。 ” 再引女诫原文第二句:“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斋告先君,明当主继祭祀也。三者,盖女人之常道,礼法之典教矣。 ”直解:“典即是常。这一节是解说上四句之意。大家说,古人生女,所以卧之床下者,明其不高傲,不强梁,

9、专尚卑 1 张居正:张文忠公全集第 8 册, 女诫直解 , “重刻述例” 。 52明神宗实录卷 65,万历五年八月己未、辛酉,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 年。 3 张居正:张文忠公全集第 8 册, “女诫直解序” 。按:序文中所指“慈孝宪皇后”当为“慈孝献皇后”之误,指的是世宗生母蒋氏章圣皇太后, 女则当为女训之误。 4 张居正:张文忠公全集第 8 册, 女诫直解 “序” 。 弱之义。盖女人以事人为职,故专主于下人,而不可高傲也。所以弄其纺砖者,明其熟练劳苦之义。盖女人以纺织为职,故主于执持勤劳,而不可懈怠也。斋告先君者,盖女子长大嫁人,将以内助其夫,承家祭祀,故于诞生之初,即斋

10、戒而告之。这三件乃女人常行之道,礼法中常以为教,而不容己者。 ”1 以下文字均依次类推,引用一句女诫 ,约以多出原文 3 到 5 倍的文字进行通俗解说。全书将女诫原文分割成 46 句,连同注释,共计约 6000 余字。 女诫原是班昭为教导班家女子所作,并非特意针对宫廷女子,广泛流传以后,才被用为宫廷女子教育的经典。故书中第一至第五章讲女子修身,第六、七章讲出嫁女子如何与舅 姑、叔妹相处。宫廷女性固然面临比其他女子更多的规范要求,但作直解者张居正和慈圣李太后,显然都认为宫中女子同样要遵循传统女性的普遍德行,所以才会选择将女诫作为宫闱教育的范本。 在女诫直解文末, 张文忠公全集的编纂者,张居正同乡

11、光绪年间人田桢案:“集中女诫原文与后汉书字句互译者多,不知6当时所据何本。兹就其无关大谊者,辄据殿本后汉书校正。惟中有五条,依文解说,未敢僭易。谨注后汉书原文于下,以备考订。桢识。 ”2 可见,当时张居正选择的女诫版本与后来通行的清武英殿本后汉书中所录女诫字句差别较多,但无关大旨,至于张居正所据何本,已无从考证。 二、 女诫直解的特点 宫廷女书是帝制时代宫中后妃、女官和宫女诵读学习的女子教育书籍,用以规诫宫中女性的德性和行为。但宫廷女书与民间女训书籍并没有严格界限,因为宫中女子也同样要遵循作为女性的普遍道德准则,因此很大一部分宫中女性所读女书也是民间女子教育普遍使用的,比如班昭的女诫 ;还有一

12、部分宫廷女书则是专门为宫中女性所写的,如明成祖徐皇后的内训 ,3 但即便是专门为宫中女性所写女书,也必然会涉及女性要遵循的一般道德准则,所以很难将宫廷女书与一般女训书籍做截然划分,此处所说的宫廷女书是指被公开采用为宫廷女性教育性阅读文本的书籍。 历代宫廷中使用较多的女训书籍包括:东汉班昭的女诫 ,不仅被汉朝宫中女性广泛阅读,还被后来历朝选为宫中女性教育的读本;唐朝有长孙皇后所作后来亡佚的女则 ,有宋若莘、宋若昭姐妹所作女论语 ,有侯莫陈邈妻郑氏所撰女孝经 ;清代有陈宏谋所辑教女遗规等。清初学者王相将班昭女诫 、宋若莘、宋若昭女论语 、明末王相之母刘氏女范捷录 ,以及明成祖徐皇后内训4 本书合刻

13、翻印,统称女四书 ,广泛流传。女训书籍的命名时有重复,多冠以“训、则、7诫、鉴、规”之类的文字。这些女书的内容体现了阴阳之道、内外之治相互协调的思想。 明朝宫廷女书中比较著名的有:明太祖朱元 璋于洪武元年(1368 年)诏儒臣修撰的女诫 ;4 成祖仁孝文皇后撰写的内训 、 劝善书 ;5 嘉靖九年(1530 年)章圣皇太后所著女训 ;6 万历时期吕坤撰写的闺范 ;7 万历慈圣李太后撰女鉴等。除此以外, 明史艺文志及千顷堂书目中还记载了一些其他的女书,这些女书中有的仅有著者和书名,因此尚不能准确判断它们是否在宫廷中使用,有的则已亡佚不存,此处列出,仅做参考:高皇后撰内训 ,宣德到正统年间王直撰女教

14、续编 ,1 嘉靖中方献夫等撰内则诗 ,2黄佐撰姆训 ,3 嘉靖万 历年间王敬臣撰妇训 ,朱家栋撰女则 ,黄佑撰女蒙求 ,陈其蔥撰女训 ,徐泰撰女学 。4 那么,张居正所撰女诫直解与上述著名的宫廷女书有哪些显著的不同呢? 第一,从内容来看, 女诫直解是对经典女书女诫的直接解释,并非张居正新 撰,故其所反映的女训思想确切地说不是张居正的,而是东汉班昭的,张居正只是对其表示认同。这不同于其他具有自己独特编纂方式、内容和思想的宫廷女书。比如,仁孝文皇后撰写的内训中,从修身养性,讲到勤励节俭;从追远法古,讲到侍奉双亲、君主、舅姑,再推8至母仪、睦亲、慈幼、逮下、外戚,用 20 篇系统详细阐述了自己的女训

15、主张。又如章圣皇太后所著女训 ,除序文外,共计 12 章,所论系统详致。 女诫直解虽确为明代宫廷中实际应用的女训书籍,5 但其原创性已大为降低,工具性较强。可能也正因如此,在明史艺文志和千顷堂书目所列出的女书条目里并未收录该书。 第二,以上所论明朝的宫廷女书中,有专门为后妃所作的,比如明初的女诫就是明太祖为了戒后妃干政而令儒臣所作。还有较大部分女书是给宫中更大范围的女性群体阅读的,比如文皇后的内训等。很多宫廷女书与民间女训书籍是互通的,比如女诫 、 女孝经原本是写给平民女性的,或是带有家训性质的女书,后来传入宫中才成为宫廷女书。而原本为宫廷女子撰写的书籍,有时也会因为朝廷的影响力和推动力而对民

16、间女子教育发挥导向作用。明世宗在颁布章圣皇太后的女训时说:“朕惟今也时俗,大不古若,况女子最为难教。欲立其本,当自朕中宫始。 ”6 其实是想通过宫廷女子教育,一来整肃宫闱,教育宫内女性;二来也为民间女性树立效仿之样板。而从女诫直解的撰写背景来看,该书是为神宗大婚而作,主要针对的是刚受册封的王皇后,而非其他宫中女性,因此写作针对性比较强。 第三,撰著者张居正的独特身份。宫廷女书的撰著者大致可分为以下几类:一类是皇太后、皇后,比如仁孝文皇后、章圣皇太后、慈圣李太后等。一类是民间知识女性或是儒学家的女眷,比如班昭、侯莫陈邈妻郑氏等。第三类是儒臣,比如洪武年间撰修女诫的翰林儒 臣,撰写内则诗的方献夫等

17、。嘉靖九年(1530 9年) ,礼部所奏宫中应行事宜中就提到,翰林院奉旨择选有关女教者,“撰为诗言进呈,以备宫中诵咏仁孝文皇后内训 、圣母章圣慈仁皇太后女训 ,合行翰林院讲读官每月撰成直解各三章,仍引经传及高皇后传内事实,引证每章不得过百余字,以便女官记诵。 ”7 有时候还会令内阁单独编写女书,如前述嘉靖九年礼部的奏疏中还称:“宫壶邃密,前项讲章,陆续进呈,或至误事,况内训 、 女训辞语有限,讲读易尽,合令内阁预先类编二训章旨,令讲读官通撰直解,总成一集,进呈女官,按期以次讲解。 ”8 因此,翰林儒臣、内阁编写女书或为女书作解的情况时有发生。但是以内阁首辅身份撰写宫廷女训书籍的,仅张居正一例。

18、身居内阁首辅要职的张居正在万历五、六年时,权势正值顶峰,女诫一书本身并不难懂,为何一定要由内阁首辅亲自作解呢?这需要结合万历初年的大背景对其撰写原因深入考察。 三、 女诫直解编纂原因 及其背后的宫廷政治关系 慈圣李太后为什么要命张居正作此书,这背后体现了怎样的用意?结合神宗初年的历史背景及当时的人物关系加以分析,大致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考虑: 第一,李太后命张居正撰写该书,与张居正多年来承担辅佐和教育万历皇帝的双重职责密切相关。穆宗去世以后,张居正受遗命辅佐年幼的万历皇帝,并担负起教育神宗的重任。因此对于年仅 10 岁的朱翊钧来说,张居正不仅是辅政大臣,也是启蒙老师。早在隆庆四年(1570 年

19、) ,朱翊钧 8 岁时,张居正就曾力主东宫早日出阁讲学。待即位以后,张居10正更是为万历帝的教育费尽心力,开日讲、侍经筵,督导日勤;进呈四书直解 、 大宝箴 、 皇陵碑 、历代宝训 、 御札等书,供万历帝阅读学习;甚至亲撰图文并茂的帝鉴图说一书,以通俗易懂的语言为其讲述帝王之道。当时,万历皇帝对兼充君师角色的张居正十分尊敬,曾亲笔给张居正降手敕称:“朕以冲幼,赖先生为师,朝夕纳诲,以匡不逮。 ”1 而神宗大婚后,新皇后的教育问题也提上日程,某种程度也可以将其看作是帝王教育的一个补充,故慈圣李太后将此重任交付张居正。 第二,明代宫廷选秀女子多来自民间,明朝祖制规定, “凡天子及亲王,后妃、宫人等

20、必须选择良家子女,以礼聘娶,不拘处所,勿受大臣进送。 ”2 故明人于慎行评论:“本朝后妃多出民间,勋戚大臣皆不得立,亦其势使然,顾于国家有益。 ”3 选秀女子来自民间的祖制,一方面使得他们能够知勤俭,在帝王左右朝夕陈说民间疾苦,并预防外戚党羽形成,同时,她们有限的教育水平,也造成了需要对后妃及宫人等群体进行再教育的局面。明制还规定,入宫女子要具有基本的读写能力,洪武二十九年(1396 年)定, “所取(宫人)女子除富豪不用,其余不问贫难之家,女子年十五二十岁者,送进洒扫宫院,晒晾幔褥,浆糨衣服,造办饭食在京军民之家,有女子及无夫妇人能写能算者,不论贫富丑陋,皆许进用。 ”4 洪武三十五年(1402 年)又再次令礼部出榜,招纳识字妇女入宫。具备基本读写能力,使入宫女子既能承担“记录名数物件”等基本事务,也可以为她们选择女训书籍,对其进行进一步的女子教育。 万历六年所立王皇后是锦衣卫指挥使王伟的长女,虽非平民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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