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美贸易和汇率问题的分析与建议近期美国国内关于人民币升值的辩论日益高涨，参议院于月日通过一项提议，如果中国不让人民币升值到市场水平，将对从中国进口的商品一律实行的进口税。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中美之间将要爆发一场“贸易 战争” ，其 结果则是“ 两败俱伤” 。 过去年美国贸易赤字大幅度增 长，中国已 经成为美国第一大贸易赤字国家，占美国贸易赤字总量的；不仅中国的劳动密集、低附加值产品在美国市场的占有率不断上升，而且近年来高技术、高附加值产品在美国市场的占有率也迅速扩大，使美国成为先进技术产品净进口或贸易赤字国，的确对美国制造业包括先进技术产品 产业构成强有力的竞争；中美贸易逆差迅速扩大已经构成对
2、美国制造业的“岗位替代 ”和“就业流失”效应。 中国对美国贸易关系给中国带来难以计量的收益，但长期的越来越大的双边贸易不平衡也给中国带来了众多的成本，这包括：几千亿美元外汇储备和外汇占款的机会成本高达的；中国成为美国的第二大国债购买国，形成巨额投资机会成本，还面临因美元贬值而缩水的风险；中国对出口集团的大量直接补贴（年为亿元，占比重的，占中央财政收入的）， 也对美国消费者间接补贴（年约 亿元）；中国政府被指责为“操纵 汇率”，直接影响其国际形象。 中美两国已经高度经济贸易一体化（按中方数据，中美贸易依存度为中国的.），但是两方贸易不平衡已经成为影响两国关系的重大障碍。在中美贸易和汇率问题上，两
3、方的冲突不可避免，“和则两利，战则两伤”。我们必须主动寻求合作，化解冲突，同时实行“一报还一报 ”的博弈策略。总体上讲，不是中国怕美国，而是美国怕中国。我们有信心也有本钱与美国博弈。 笔者提出了应对美国挑战的七项具体措施，这包括：适当放松对外币流动的管制，进一步减少国家外汇储备；加强中美两国政府交流，主动解决贸易争端；在全国人大常委会外事委员会设立中美经济与安全工作组；授权中央银行独立行使货币政策和汇率政策决策权；加强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等国际组织或外国机构的合作等；实行全面开放战略，既要促进出口增长，更要促进进口增长，实行对外贸易的基本平衡。 一、中美贸易赤字大幅度增长，中国成为美国第一大贸易
4、赤字国家在过去 20 多年，中国与美国两国之间的贸易发展是相当惊人的，与此同时，无论是美方数据还是中方数据，两边贸易顺差（对中国而言）或逆差（对美国而言）也惊人地增长，仅 1999-2004 年期间中美贸易逆差累积额，中方数据为 2468 亿美元，美方数据为 6283 亿美元（见表），已 经成为美国对外贸易最大的经济问题，也是美国国内最大的政治问题。 从年以来中国对美国贸易出现盈余，美国对中国贸易出现赤字。这一赤字占美国贸易赤字总量比重在年超过了，最高峰是年的，年降至，年达到，年又进一步达到，成为美国第一大贸易赤字国家，超过了欧盟（年为），日本（），加拿大（），墨西哥（）（见表）。即使按中方数
5、据计算，美国对中国的贸易逆差占总数的，是美国的第二大贸易赤字国。 应当说；在过去的五年，中国和美国双边贸易都大幅度增长，但是极不平衡。中 国对美国出口增长了倍，美国对中国的出口增长了倍。这二 贸易不平衡也反映在进口与出口比率上。在美国进出口贸易主要伙伴中，美国对中国的进口对出口的比率最高。进出口比率通常反映一个国家与其贸易伙伴的贸易平衡关系，当该比率大于，该国相对进 口国不具贸易优势，该比率越大，贸易劣势越明显；反之亦然。当然一个国家贸易是否平衡，不仅要看双边贸易收支状况，还要看总的进出口贸易平衡状况。美国不仅在与主要贸易伙伴的双边贸易严重失衡，而且在进出口总量上也是失衡的。年美国对中国的进口
6、对出口的比率为倍，年为倍，大大高于日本、加拿大、墨西哥、欧盟。（见表）即使按中方数据计算，美国对中国的进口与出口比率由年的倍上升为年的倍，年为倍，在美国的主要贸易伙伴中居第一位。这种过高的进出口比率对中国与美国双边贸易是不具有双赢特征的，即使是中国方面，长期代价相当大（将在下文分析），更是不可持续的，当然中美之间爆发“ 贸易战”也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中国加入之后，中美贸易问题的进一步凸现与尖锐冲突。在中国加入之前，无论是中国还是美国的学者和研究机构，谁也没有预计到中国的贸易总量在年内翻了一番，更没有估计到美国对中国的贸易赤字也增长了近一倍。美国从中国进口额也翻了一番，根据美方统计，从年的 亿美
7、元增 长至年的 亿美元，占中国的比重由上升为。年中美贸易总量达到亿 美元，中美贸易依存度（指贸易占比重）高达，其中美国对华贸易逆差为亿美元，占美国贸易赤字总量的，比年的贸易逆差（亿美元）增长（即使按照中方数据也上升了）：美国对中国进口与出口比率达到倍。美国国会美中经济和安全审查委员会年月日报告预计，年美国与中国的贸易逆差将达到亿美元。2004 年，中国是美国第三大贸易伙伴，排在加拿大和墨西哥之后。从美国的进口市场看，中国已经是美国的第二大进口国，排在加拿大之后，超过 了墨西哥和日本，充分反映了中国商品在美国进口市场中的国际竞争力在不断加强。从美国的出口市场看，中国已经是美国第六大出口国对中国来
8、说，按中方数据，美国是中国第二大贸易国，年双方贸易额为亿 美元，占中国进出口总量的，排在日本之后；美国是中国第一大出口国，占中国出口总量的；美国是中国第六大进口国，占中国进口总量的，还不及中国台湾高。中美双方贸易逆差为亿美元，出口与进口比率为倍。 ”按照中国海关统计资料表明，中美之间贸易不平衡、不对称，自然会被美国方面指责为不公平、不公正。同时也表明，中国的贸易类型是出口外向型、开放型，进口半内向型、半开放型，出口与进口不平衡。年笔者曾研究，在所有大国之间，中国与美国之间的资源禀赋大为不同，其互补性最强，竞争性最小。但是，笔者自己也没有想象到中国与美国之间的贸易发展的极不平衡性。这种不平衡性越
9、大，对美国的经济威胁就越大，美国方面的反应就会越强烈，反过来也损害了中国的长远利益。二、中国在美国先进技术产品的进口市场份额迅速上升，对美国构成强有力的竞争中国不仅劳动密集、低附加值产品在美国市场占有率不断上升，而且近年来高技术、高附加值产品在美国的市场占有率也迅速提高，成为美国对华贸易赤字增长的重要原因之一。 美国从中国进口的先进技术产品（，）迅速增长，占其进口技术产品总额的比重在迅速上升。根据美方数据统计，年这一比重为，到年月上升为。中国先进技术产品对美国的出口增长大大超过劳动密集型、低附加值产品的出口增长，年增长一倍。 （见表）。年中国出口产品中电子、机械和运输设备产品比重为，到年达到。
10、美国经济政策研究所的十分惊叹道， 谁也没有想到中国只用了年的时间就完成了以出口劳动密集型产品为主，转为以出口电子、机械、交通运输设备和其它产品为主的贸易结构转型，而且几乎占了中国总出口的一半。当跨国公司将大量的先进技术产品生产线转向中国时，也会使美国的先进技术产业的工人和熟练人员和专业人员的需求减少。显示了中国在先进技术产品在美国进口市场的竞争力迅速上升，即对日本和亚洲四小龙构成了强有力的竞争，也对美国构成了新的竞争。美国市场是世界上最开放的市场，也是世界上竞争最激烈的市场。中国已经充分显示了她在技术密集产品市场上的竞争优势。年期间美国从中国进口的计算机设备由亿美元增长至亿美元，增 长了，而同
11、期美国从全球进口计算机设备只增长了（见表）。年中国是美国计算机设备第三大进口国，排在日本和新加坡之后，占美国计算机设备进口总额的，到年中国成为美国计算机设备进口第一大国，占进口总额的。相反，美国从日本、新加坡和台湾进口计算机设备是负增长（见表）。年期间中国对美国出口产品结构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美国对 中国进口产品前五大项，年排序是：制成品杂项（包括玩具、电 子游戏等）（亿美元），鞋制品（ 亿美元），计算机设备（ 亿美元），服装（ 亿美元）和音像设备 （亿美元），占进口额的。年排序为计算机设备（亿美元），制成品杂项（亿美元），音像 设备 （亿美元），鞋制品（亿美元）和服装（亿美元），占 进口 额的
12、。 这表明美国从中国进口结构从劳动密集型产品加技术密集型产品向技术密集型产品加劳动密集型产品快速转型。反映了中国各类产品在美国市场占有率不断提高，其附加值也在不断提高。三、中美贸易逆差迅速扩大已经构成对美国制造业的“岗位替代” 和“就业流失”效应贸易既可以创造就业，也可以流失就业。当贸易净盈余时，可能产生净就业；当贸易净赤字时，可能产生净失业。在关于中美之间贸易关系和就业关系的变化，中国方面几乎没有什么权威性的研究，也缺乏数据和相关资料，而美国有好几个权威研究机构（如美国国际经济研究所、美国经济政策研究所等）专门研究这个问题，不仅拥有详细的数据，而且还有各种方法。但是无论哪一种方法和研究都清楚
13、地表明，中美贸易逆差扩大直接和间接替代和流失的美国制造业的工作岗位，不仅涉及几十个行业或产业，而且还遍及美国个州。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美国国会有那么多的参议员和众议员坚决要求对中国进行报复。根据美国信息服务中心主任的估计，从年到年中美之间的贸易逆差累积额达到 亿美元。在国际贸易分类的个 产业（按两位数码分类）中，有个 产业为逆差，其中电子产品及其设备（） 为亿美元逆差，机械和计算机（）为亿美元逆差，玩具、游 戏和运动设备（） 为 亿美元逆差，三大产业逆差合计亿美元；只有个产业为顺差，主要是农产品，矿产品。在全美个州中，已经有个州属于贸易逆差地区，这意味着个州受到 贸易不平衡影响而流失工作岗位。根
14、据美国康耐尔大学和麻省大学的调查和研究（），年美国有个产业转移到中国生产，年前三个月统计，约有个产业转移到中国生产。估计年 约有万个工作岗位转移到中国。年时美国有万个工作岗位转移到其它国家，约有是 转移到墨西哥。到年美国有万个工作岗位转移到其它国家，约有是转移到中国。年中国对美国的出口已经超过了墨西哥，位居第二。这是美国各方所没有估计到的。他们还认为，美国生产线向国外转移规模大，已经严重影响了全美国各地区，特别是对中西部影响最大，也冲击了美国各产业，包括制造业、服务业和产业， 产业转移所流失的工作岗位比美国官方公布的（指美国劳动统计局）要高的多。 ”以美国的跨国公司为首推动了生产线向中国大规模
15、转移，也推动其生产、采 购和销售全球化。以世界最大的商品零售公司沃尔玛（也是世界销售额最多的跨国公司）为例，年从中国直接采购商品亿 美元（占中国年的，比青海、宁夏、西藏三省区还高出亿 元），相当于美国从中国 进口总额的，也相当于国外公司在中国采购总额的。它在全球约有个商品提供商，竞 争非常激烈，但是中国占了。同样，世界第二大零售公司法国的家乐福（）不仅在中国建立了大型超级市场，而且中国也成为该公司全球采购的主要国家。这反映了中国具有两大竞争优势：一是世界最大的生产基地，劳动力资源丰富，劳动成本低，劳动生产率增长快，具有生产商品优势；二是世界最大的消费市场，人口规模巨大，人均收入增长最快，消费结
16、构变动快，实际购买力强，消费多样化和差异化。这两大竞争优势相结合构成对世界跨国公司的强有力的吸引力，它们在竞争激烈的市场环境下，不得不“ 用脚投票”，从美国转向中国。如果从制造业的人力资本角度看，中国比美国已经具有明显的优势。一是加入劳动力队伍的工程技术人员大大超过美国。年中国理工科毕业的大学生约万人，而美国只有万人。二是中国工程师的劳动成本大大低于美国，相当于美国的至。这表明，在国际资本 用脚投票” 的情况下，只要中国工程师能够做美国工程师的工作，那么美国工程师就要下岗失业。这是经济全球化的中国收益和美国代价。年是美国从世纪年代以来第一次连续年工作岗位净减少。美国全球贸易逆差年达到亿美元，占
17、的，估计年将达到 亿美元。美国专家认为，是因为贸易不平衡造成了大量就业岗位流失，特别是对中国进口与出口比例高达倍是其主要原因。根据美国商务部估计，年每亿美元贸易额可以形成名美国工作岗位，年由于劳动生产率提高（估计）只能形成名工作岗位。由于贸易赤字，年流失了万个工作岗位，其中因与中国贸易逆差流失了万个工作岗位。根据美国经济政策研究所计算，因与中国贸易赤字造成的美国每年流失的工作岗位，年为万人，年为万人，年 为万人。从年以来累积流失工作岗位万人（见表）。这种替代在中国加入之后还会进一步加快。 ” 中美贸易不平衡已经波及全美国，年所造成的美国各州替代工作岗位前五名有：加州（万个工作岗位）、德克萨斯州
18、（万个）、纽约州（万个）、宾州（万个）、伊利诺伊州（万个），共计万个，占总数（万个）的三分之一。 这种流失工作岗位的趋势显示了中美贸易不平衡对美国经济的重要影响。年克林顿政府在向美国国会建议批准中国加入时，克林顿认为这是美中两国“双赢” 的合作，他曾 预言中美贸易赤字会减少，因为美国对中国出口将大幅度增长，为美国创造成千上万的工作岗位（，）。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中国加入之后（指年期间），的确美国对中国的出口增长了，美国从中国进口增长了，但是贸易赤字也增长了， 净替代的工作岗位达到万人。美国国会美中经济和安全审查委员会（年）认为，中美贸易赤字已经严重影响了美国制造业和其它经济部门。对美国来说，它不再
19、是一个贸易问题，而是美国长期经济健康和国家安全的问题。我们需要了解美国方面的看法，要“知己知彼”，我们也需要知道中国的成本。四、中国对美国贸易关系的成本是什么中国对美国贸易关系给中国带来难以计算的收益：从出口方面看，美国成为中国最大的出口市场，为中国创造就业，提供利用经济全球化的空间；从进口方面看，美国是中国主要的资本品、技术密集产品特别是高技术产品的进口国之一，为中国的发展提供了知识和技术来源。但是长 期的越来越不平衡双边贸易，同样也给中国带来了难以计算的成本。外汇储备 和外汇占款的机会成本高达的 由于中国外贸持续顺差和大量外资流入，中央银行被迫购买了大量的外汇（主要是美元）。仅年估计中央银
20、行购买了亿美元的外汇，占用大量的人民币，约亿人民币，相当于同期总量（ 亿元）的。 中国外汇储备和外汇占款占的比重分 别大幅度提高。通常一个国家外汇储备的正常额应当为该国个月的进口额，即相当于年进口额，这是为保证有效地防止进口支付风险和危机，国家帮助进口商或进口企业在出现不可抗拒的支付危机中可作为最后的债权人。如果一个国家的经济与外贸规模大，这一正常额比例还可以再低一些。并不是一个国家的外汇储备越多越好，如果大大超过这一正常比例，就会形成所谓的“机会成本”，在中国表现为形成过度外汇储备和人民币占款的机会成本，这一机会成本衡量可以用占比重来反映它的大小和变化趋势。 从年外汇储备和外汇占款分别占不足
21、迅速上升为近（见表），我们估计“机会成本”约占的左右，而这些资金或资本本可以在国际商品贸易市场形成更大的贸易（主要是进口商品或服务），或在国内或国际资本市场形成更大的投资，而不是由中央银行购买外汇转而购买美国联邦债券或其它资产。 中国拥有大量的美元外汇储备，在美元弱势和波动的情况下，具有很高的风险。 当巨大的贸易赤字、政府财政赤字和居民家庭资产赤字使得美元将成弱势。随着美元下跌，中国拥有以美元为主的外汇储备资本和对美国政府长期债券资产就会缩水，形成大量的外汇资产损失。 根据世界银行数据，年发展中国家的外汇储备增长了将近亿美元（其中中国新增 亿美元，超过新增额的一半），达到万亿美元。据世行估计，
22、这些储备中至少有是以美元形式持有。中国的外汇储备为亿美元，占了总额的近。以亿美元外汇储备为例，估计中国有亿美元资产。如果美元贬值，那么中国外汇美元资产损失将在亿美元亿美元， 远超过中国购买美国国债的收益。 中国成为美国第二大国债购买国，形成巨额投资机会成本 由于中国中央银行拥有亿美元的外汇储备，不得不购买美国政府的长期债券，也成为美国最大的投资者之一。根据美国财政部提供的数据，中国政府已经购买亿美元（亿元）的债券或其它资产，这相当于年中国总量的，大大高于中央财政收入（年为 亿元）。 美国经济学家保罗克鲁格曼估计，年中国可能 购买亿美元资产。他称中国的做法在经济上是有悖常理的，即按照西方标准仍属
23、于资本稀缺的穷国中国正在以低息成本向富国美国进行巨额放贷。 美国政府利用中国政府购买的长期债券进行长期投资，大大地刺激了美国国内的投资需求，同时也大大地压低美国长期利率，刺激了美国国内住房投资需求，美国房价也大幅度上升。根据美国资深经济学家估计 ，过去年美国全国住房价格上涨。美国房地产行业工会（）估计，从年月到年月，美国东海岸房产价格上涨，西海岸上涨。美国二手房产市场的价格也在大幅度上涨，许多人买房不是为了居住而是为了投资。 无疑这是中国等东亚国家大量资本（主要是以政府购买美国国债的形式）进入美国所致。十分形象地比喻，一个世界最大的发展中国家政府在大规模的投资世界最大的发达国家，在为其巨额财政
24、赤字“输血”。 中国对出口集团的大量直接补贴，也是对美国等消费者间接补贴 中国一直采取“ 出口导向增长” 战略， 这是学习和模仿东亚国家（主要是日本和“四小龙 ”）的发展模式。 经济发展初期是比较成功的发展模式，但是这也有很大的局限性，主要表现为：政府为了鼓励出口，实行各种优惠政策，减免税收，实行低价租赁土地和低价水电能源，实行各种变相补贴，形成获取大量“租金”的出口利益集团；政府为了保护国内厂商，实行进口替代政策或手段，采用进口关税和非贸易壁垒和障碍抑止和限制进口，形成了所谓贸易顺差，实际上损害了广大消费者的福利。 “九五”时期中国的贸易顺差达到了亿美元；年期间为 亿美元，合计贸易顺差 亿美元。 中国政府从年以来实行出口退税政策，退税金额年以来大幅度增长，由年的亿元增长至年的亿元，增长了倍；出口退税占出口额的比重由年的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