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北京风物与传统文化期中报告晨钟暮鼓的回响访北京钟鼓楼外国语学院郭小溪（00639069） 李天然（00639077）- 1 -缘起喧闹中觅沉静起初，我们本想沿中轴线探寻老北京的痕迹，这条世界上最长的城市中轴线，总让人不禁想起童年时的剪纸游戏：先对折出一道深深的折线，然后花纹在折线两端以对称的方式依次呈现。出行前查阅资料时才发现，这些花纹太繁复，太厚重，我们不敢也不能仅凭个匆匆照面就说感悟到了什么。繁中择一，我们选择了钟鼓楼。她们是中轴线的终点，暮鼓晨钟，朝夕相伴，本身就是一种完满。有人说，700 年来，钟鼓楼日积月累地撞击着元明清三代北京城里帝王将相及平民百姓的集体记忆，对于这座古老城市所经受
2、的漫长历史，天安门自然是它尊贵的面孔，而钟鼓楼却是它朴素的心脏。于是，我们决定探访钟鼓楼，在这个春天感受老北京最本真的性格。造访生活的琐碎与自然清晨起身，走出安静的校园，本想捕捉钟鼓楼旁边百姓一日初始的生活状态，想看看爷爷遛鸟晨练，奶奶生火做饭。可路途不顺，远远地望见鼓楼时已过八点，大人上班，孩子上学，地安门外大街已经热闹起来。由南向北望，只见鼓楼，她恰好把位于其正北的钟楼挡住了。鼓楼体量明显较大，红墙金瓦，富丽雍容，位于楼腰部的金色饰纹依旧光鲜，似“披 绣 闼 ，俯 雕 甍 ”，有先声夺人之势。红墙环楼一周，与红色楼体相呼应，使鼓楼减了分夺目的气势，多了些沉静的古朴。沿红墙绕过鼓楼即正对钟楼
3、，相隔不到百米，但气质绝然不同。钟楼要低调得多，隐在鼓楼背后，灰色砖墙，暗绿琉璃瓦顶，因体量较小略显纤细，楼腰处没有雕纹装饰，倒于砖缝中生出几株碧草迎风摇曳。忽然觉得是近千年的岁月沉淀出钟楼内敛的气质，内敛却并不沉寂，总有些东西是新的，给人希望。钟楼鼓楼都九点开放，我们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在周围闲逛。钟鼓楼之间的小广场的一棵大树下四个老人坐着打麻将，旁边围了一圈站着看的，好像忘了应该“观棋不语” ，操着圆润的京腔儿不停地提意见，一位坐着的老爷子不乐意了，干巴巴一句“要不您来！”堵得插嘴的人立刻噤了声。小广场四周一圈店铺，佛教用品店对着咖啡馆，旁边是一家“爆肚任” ，奇特的组合在这儿竟也不- 2 -
4、显得突兀。小广场还是“胡同游”三轮车的停车场，恰好一个香港旅行团到了，“胡同游”大叔们开了张，几十辆红棚红座的三轮车排着队出小广场，场面壮观又喜庆，让人发自内心地高兴，恨不得鼓掌叫声好！小广场北边有家小卖部，新鲜的酸奶刚到货，我们一人一瓶，捧着大肚瓷瓶儿坐台阶上就开始喝。老板家的小狗在我们身边摇尾巴，老板娘边说着“别急，你的在这儿呢” ，边打开一瓶倒在它的专用小碗里，于是小狗和我们一起吃酸奶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钟鼓楼是北京的心脏，因为钟鼓楼浸润着满满的生活的气息，真实质朴，没有丝毫伪饰；她们是亲民的，长久以来含笑注视着百姓的生活，她们没有不远处后海的华丽富贵，也没有皇城中心紫禁城的不可一世
5、。钟鼓楼实实在在地见证并参与了老北京百姓的悲欢离合。时间一到立即买票登楼（恰逢鼓楼正在整修，不允许参观，我们只登了钟楼） ，我们是第一批游客，为此暗自开心了好久。钟楼的石阶陡峭、逼仄，只有一米多宽，抬眼向上望，虽有一列壁灯指引，但光线昏黄，看不真切。小心地靠着扶梯慢慢向上，忽然想到百米外就是喧闹的地安门外大街，这里却满怀静谧，钟声不再，好像时光也逐渐恍惚。石阶没有看起来那么多，只两分钟就走完，大钟便赫然悬于面前。大钟高 5.4 米，重 63 吨，虽体量不及大钟寺内的永乐“钟王” ，但也大气磅礴，震撼人心。相较永乐大钟沉重的历史背景，这座大钟的故事更凄美哀婉：相传元初建钟楼时，众铜匠受命铸钟，三
6、年不得。期限将至，龙颜大怒，匠人性命堪忧。千钧一发之际，老铜匠之女纵身跃入铜水之中，铜水灵性顿生，大钟铸成，众人得救。这就是铸钟娘娘的故事。直到现在这个故事依旧流传，铸钟厂由此得名，现在是一条不太宽的胡同，民风淳朴，古道热肠。溯源钟鼓楼的历史钟鼓楼的随意亲和古来有之，其位置和功用在始建之日起就决定了其亲民性格。元一统志曾记载它最初的生日：大都钟鼓楼始建于至元九年（公元1272 年） ，时名“齐政楼” 。鸣钟击鼓的功用自然在于为百姓报时。据说，鼓楼的神经中枢是一套测时准确的铜壶滴漏系统，细分则为四大部分：一曰“天地” 、- 3 -二曰“平水” 、三曰“万分” 、四曰“收水” ，整体安放在楼上的“
7、漏壶室”中。壶前立一铙神，张臂执铙作欲击状。待至壶水一尽，双铙立时击响，不爽毫厘。其后，同时击响的二十四面更鼓则总汇成惊天动地的巨大鼓声。鼓楼的漏壶原系宋代开封故物，四壶皆以精铜为之，外镌籀文，制作极为精巧。宋亡，运来大都。而今，元大都的钟鼓楼已是一个梦幻。今日之鼓楼，乃是明成祖朱棣营建北京城时在元代的废墟上仿照起源有法式重新修筑的，两者的建筑风格与规模大致相同，元代的鼓楼遗址也就被称为旧鼓楼。 “旧鼓楼大街”即由此而来。依照我国古代的市场建制，应在市场区中心建一座市楼负责市场的管理，市楼内悬鼓、击鼓作为开市罢市的信号，市楼成为市场区的制高点，各个摊位分布在周围。整个钟鼓楼商业中心的形成，就非
8、常具有这种传统的市场布局特点。鼓楼取代了市楼，成为大都皇城以北市场区的制高点，周围则成为繁荣的市场之地。元代统治者设计大都城时是根据“前朝后市、左祖右社”的规矩布局的，钟鼓楼位于皇城后面，正处闹市区，自元代起这里就商号连踵，棚栏林立，市面非常繁华。也是自那时起，钟鼓楼就参与到了北京百姓的日常生活中。之后六百年间，钟鼓楼尽职尽责地履行着“更夫”的职责。原为昼夜报时，至清乾 隆 后 改 为 只 报 夜 里 两 个 更 时 。 其 计 时 方 式 按 古 人 将 一 夜 分 为 五 更 来 计算 ， 每 更 为 一 时 辰 ， 即 现 在 的 两 小 时 ， 19 点 为 定 更 ， 21 点 为
9、二 更 ， 23 点为 三 更 ， 1 点 为 四 更 ， 3 点 为 五 更 ， 5 点 为 亮 更 。 钟 鼓 楼 每 到 定 更 先 击 鼓 ，后 敲 钟 ， 提 醒 人 们 进 入 睡 眠 ， 二 更 到 五 更 则 只 撞 钟 不 击 鼓 ， 以 免 影 响 大 家 睡眠 。 到 了 亮 更 则 先 击 鼓 后 敲 钟 ， 表 示 该 起 床 了 。 撞 钟 与 击 鼓 的 方 法 都 是“紧 十 八 ， 慢 十 八 ， 不 紧 不 慢 又 十 八 ”， 反 复 两 遍 ， 共 计 一 百 零 八 声 。时至民国，鼓楼后的钟楼湾成了穷人集聚的小市，许多艺人到这里卖艺，数十种京味小吃在
10、这里落脚，这就吸引了三教九流，各界人土，逛鼓楼成了当时北京人的一个乐趣。电影骆驼样子中有一个镜头：鼓楼下边摊贩挨肩，棚皋相连，对面两大排卖小吃的摊贩。有“豆汁张”的豆汁，“年糕王”的切糕，“爆肚冯”的爆肚儿，还有茶汤、油茶、炸三角、灌肠、卤煮火烧都是地道的北京风味儿。- 4 -1924 年，随着清逊帝溥仪被逐出故宫，钟鼓楼就不再做报时之用了。过了一年，钟鼓楼成立了“京兆通俗教育馆” ，这是北京第一个民众教育场所。1926年，钟楼被改为“民众电影院” 。 1949 年解放后，成立了“北京市第一人民文1986 年，成立了钟鼓楼文物保管所，并正式对外开放。有学者认为钟鼓楼韵味已然丢失，哀叹说， “伴
11、随着皇权被推翻，钟楼哑了，鼓楼聋了，钟鼓楼就像一位聋哑的老人，以缄默封存住一个在人类听觉中逝去的北京。逝去的老北京。历史那喑哑的嗓门和被撞聋的耳鼓，锈迹斑驳，苔痕斑驳，证明着过多的苦难与荣耀浓缩成的沧桑之感”然而我们不这样认为。钟鼓楼近百年来历尽磨难，经受了众多不得已的改变，但是其灵魂始终如一，早已成为它脚下芸芸众生的精神图腾，剔除不去。市民关于钟鼓楼的文学记忆对北京的历史文化情有独钟的作家群落，上世纪以来自老舍始，还包括林语堂、梁实秋等人，比老舍晚整整一辈的又有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刘心武。他的长篇小说钟鼓楼作于1983年，获得了第二届茅盾文学奖，它就像一幅冬至版的清明上河图，为我们呈现了当时北京
12、市民的思想观念及生活状态。刘心武小说中的市民是指“那些土著，就是起码在三代以上就定居在北京，而且构成了北京下层社会的那些最普通的居民。” 1他这样概括他们的特点：一、就政治地位来 说，不属于干部范畴；二、就 经济地位来说，属于低薪范畴；三、就总体文化水平来 说，属于低文化范畴；四、就 总体职业特征来说，大多属于城市服务性行业，或工业中技术性较差、体力劳动成分较重的范畴；五、就居住区域来说，大多还集中在北京城内那些还未及改造的大小胡同和大小杂院之中；六、就生活方式来说 ，相 对而言还保留着较多的 传统色彩；七、就其 总体状况的稳定性而言，超过北京城的其他居民因为不在“ 官场”，所以没有“宦海浮沉
13、”的戏剧 性变化；因为 不涉“ 文坛”一类的“名利场 ”，所以也没有多少荣辱明灭1 刘心武：钟鼓楼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3 年版 P121- 5 -的敏锐感觉；他们离政治较远，既没有被当作过打击、批判的重点，也没有被当作过平反起复、落实政策的对象。文学 艺术也很少把他们当做描写重点。有的人干脆鄙夷地称他们为“ 小市民 ”，或一言以蔽之曰：芸芸众生。 2他们有他们独特的思想观念。一、“官样”心理著名“京味儿”作家老舍先生习惯用“官样”一词来概括形容北京的文化特征，即北京人图吉利、讲排场、爱面子、追求精巧的愿望。这些特点在小说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书中传统的北京老市民薛大娘，虽然知道迷信都是瞎掰，
14、却仍要给儿子了婚礼选一个阴历阳历的月、日都是双数的好日子。此外，像新娘子潘秀娅为自己置办家当时所体现的“四喇叭”精神也是“官样”思想的体现。她购置东西时不管实用，必须都得说出去最中听最让人羡慕。“面子”这个词对于北京人来说并非仅指入脸部上的那薄薄的一层，而是一种必不可少的习惯，是一个有着复杂意义的综合名词。北京人的许多做法，表面上说是图吉利，实际上就是爱面子、讲排场。这种小市民情怀带给了北京人独有的“官样”记忆。二、务实的思想这种务实的思想主要体现在他们的爱情观、婚姻观上。小说中潘秀娅的择偶理想就是“在够得着的范围内，找一个尽可能好一点的对象。”“她缺少想象力，更谈不到有什么罗曼蒂克的情绪，她
15、绝不具备那种看 水晶鞋和玫瑰花这部英国影片，就在入睡时把自己幻化成灰姑娘的气质。她是非常实际的。”3 在对待工作方面也是同样的态度。他们把工作当作一种求生的手段，只要能够维持生活，乞丐、和尚都可以算作一种职业。三、豪爽的热心肠詹姨是小说中一个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人。她的出场如同王熙凤一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哟，你们这儿味儿可不对呀！” 4让人一下子联想到了王熙凤泼辣、豪爽的性格。虽然小说中的詹姨不是一个特别正面的人物，但她实际2 同上3 同上 P1454 同上 P49- 6 -上也代表了很多老北京市民的性格，大大咧咧，充满自信，热心肠，爱帮助人。其实这一点从洪亮、随意的北京腔也能感觉得出来。四
16、、忍让的思想老北京的老市民身上散发着类似古董光色的一些人格内容，忍让就是其中之一。汪曾祺胡同文化里面提到一句俗语“穷忍着，富耐着，睡不着眯着”，正印证了老北京市民的这种忍让的思想。小说中的路喜纯，他在给薛家喜宴掌勺时受到卢宝桑的莫大侮辱。在这种令人难堪的时刻，路喜纯在正要发作的当口意识到今天他所承担的任务，他还是选择了忍耐。钟鼓楼记叙了钟鼓楼脚下一天之中发生的事情，平凡，琐碎，甚至不值一提，但是又真实，朴素，而让人倍感亲切。这实际上也正是钟鼓楼的性格，它早已融入到了百姓的血液之中。思考钟鼓楼的保护今日的钟鼓楼正处在危险之中，尤其是它周围的胡同。 “浑然一体”是中国建筑最重要的原则，任何建筑都应
17、与之周围的环境相配合。钟鼓楼与其脚下的胡同本应是交相辉映的，现在却面临着不同步的境地。自建国以来，伴随着北京旧城的持续性改建，大量的胡同被拆除（下表） ，北京的“胡同四合院”居住系统正在迅速地消亡。这令许多专家学者和一部分老北京市民不禁痛心疾首，呼吁政府保持古都风貌。5政区 年代胡同街巷数量（条） 年代新拆的胡同街巷数量（条）占存量百分比（）当年存（条）东城区 1911 年 640 1991 年2003 年 109 17 531西城区 1990 年底 930 1991 年2003 年 280 30 650崇文区 1990 年初 434 2003 年 11 月底 161 37.10 273宣武区
18、 1965 年 759 1965 年2003 年 235 31 4745 数据来源：刘保全：北京胡同 中国旅游出版社 2008 年版 P151- 7 -“胡同四合院”的居住系统经过千余年历史的积淀，早已不止是一种居住形式，更是一种生活状态，一种文化方式。胡同是一个和谐、温馨而又充满活力和人情味的空间。随着北京胡同的逐步消亡，居民楼的大量涌现，表面上看，人们的居住空间挨得紧密了，但人们的自然联系也随之淡化，邻居之间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趋势。那一扇紧闭的单元门，也缺乏杂居的四合院院门的那种随和感，而显得冰冷无情。胡同有着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孕育出了文学、艺术、戏曲、国画、音乐等大师及富有创造力的
19、能工巧匠。从胡同中成长出来的政治家、科学家、文学家、艺术大师、教授、专家等代代相继，层出不穷。北京众多的名人故居，就是最好的见证。可以说，胡同就是老北京文化的灵魂。而钟鼓楼脚下的那一片胡同也早已与之融为一体，成为钟鼓楼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天造访钟鼓楼时，鼓楼正在维修。像钟鼓楼这样著名的历史古迹，政府保护、维修起来是豪不吝惜财力、物力的。但就在钟鼓楼脚下的那一片居民区境遇就完全不同了。除了几栋被开发为商店的房子外，大部分都已经破旧不堪，还有一些已经面临着被拆除的命运。站在钟楼眺，北面是一片高高耸起的现代化大楼，那是北京的现在与明天；西面是一片低矮拥挤的四合院，那是北京的历史。看着那些灰灰的、
20、残破的屋瓦，我们一时间默默无语。它们并不美丽，甚至可以说丑陋，但它们是真实的，是亲切的，是北京市民的真正代表。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这里也将树起那些高耸的建筑。我们不知道，没有了这些平民住宅区的钟鼓楼会不会感到寂寞。因为钟鼓楼，为平民而生，为平民而鸣，即便是沉默时，它也在默默注视着它脚下的平民琐碎的日常生活。没有了他们，钟鼓楼该如何为自己定位？很难想象，一群闪着玻璃光的摩天楼群里的钟鼓楼该是怎样一种可笑可悲的情景？然而，当我们看到那将欲倾圮的房屋时，当我们看到那狭窄的过道时，当我们想到一个小小的院中可能挤下了四五户人家时，当我们想到所有供电、供水、供暖的困难时，我们又不得不承认生活在这个狭小拥挤的
21、空间中确实有很多不便利，不得不承认改造旧城在一定程度上说是必要的。我们无法剥夺老北京市民享受现代化成果的权利。维护与改造，这似乎是一对永恒的矛盾，而如何解决好这一对矛盾就成为- 8 -了北京城能否更好地发展的关键。首先，必须改变原有的“拆旧建新”的观念。以改造为主，重点放在基础设施建设上。其次，保护四合院应是一种整体概念。如果只保留几个较好的四合院，而将其他的统统拆掉，那些留下来的便失去了其存在的环境基础，孤零零地淹没在一片钢筋混凝土丛林之中，这其作为文化载体的价值也必然会大打折扣。2007 年，北京市发布北京胡同整治指导意见 。根据这一文件，历史文化保护区的胡同整治，要保持胡同原有格局和传统
22、风貌，拆除违法建设，完善基本市政基础设施，修复历史原貌，提升环境质量。非历史文化保护区的胡同，通过整治将达到干净整洁，道路通畅，设施完好的目标。这次胡同整治，就摒弃了过去旧城改造“大拆大建”的做法，以“整体保护”为理念。让我们对胡同的未来有了一些希望。结语未来我们充满期待在查阅资料的过程中，我们读到了一篇特别让我们感动的报告，2007 年，北京四中高二（10）班和（11）班 60 余名学生耗时近两个月对钟鼓楼什刹海地区进行采访、调查，撰写了了数万字的关于北京钟鼓楼什刹海地区申请世界文化遗产的建议报告，并交给了东城区政府、西城区政府、国家文物局等 9 个政府部门。这群年轻的北京人让我们感动，更让
23、我们对钟鼓楼的未来充满了期待。他们不仅仅把它看作一件古董，一个装饰，更把它看作自己生活的一部分。由此，我们可以相信，钟鼓楼的气质不会消失。我 的 家 就 在 二 环 路 的 里 边这 里 的 人 们 有 着 那 么 多 的 时 间他 们 正 在 说 着 谁 家 的 三 长 两 短他 们 正 在 看 着 你 掏 出 什 么 牌 的 烟- 9 -小 饭 馆 里 面 辛 勤 的 是 外 地 的 老 乡 们他 们 的 脸 色 也 象 我 一 样单 车 踏 着 落 叶 看 着 夕 阳 不 见银 锭 桥 再 也 望 不 清 望 不 清 那 西 山水 中 的 荷 花 它 的 叶 子 已 残倒 影 中 的 月
24、 亮 在 和 路 灯 谈 判说 着 明 儿 早 晨 是 谁 生 火 做 饭说 着 明 儿 早 晨 是 吃 油 条 饼 干钟 鼓 楼 吸 着 那 尘 烟 任 你 们 画 着 他 的 脸你 的 声 音 我 听 不 见 现 在 是 太 吵 太 闹你 已 经 看 了 这 么 长 的 时 间 你 怎 么 还 不 发 言是 谁 出 的 题 这 么 的 难 到 处 全 都 是 正 确 答 案是 谁 出 的 题 这 么 的 难 到 处 全 都 是 正 确 答 案我 的 家 就 在 二 环 路 的 里 面我 的 家 就 在 钟 鼓 楼 的 这 边我 的 家 就 在 这 个 大 院 的 里 边我 的 家 我 的 家 我 的 家 就 在 这 个 地 球 的 上 边这是北京歌手何勇的歌钟鼓楼。虽然钟已停鼓已息，但钟鼓楼并未聋也未哑，它还在以更亲切的形式发出自己的声音。参考文献：洪烛 邱华栋：北京的前世今生 中国文联出版社 2002 年版张淑媛等 ：蓦然回首之北京街巷胡同趣闻 民族出版社 2003 年版刘心武：钟鼓楼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3 年版张洪：老北京街巷图志 山东画报出版社 2004 年版老地图 老北京 北京燕山出版社 2005 年 9 月版北京文化网 htt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