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代的散兵游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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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1970 年代的散兵游勇 这几年,常常有些春青岁月大盘点活动,比如纪念知青下乡多少年,纪念恢复高考多少年,组织者最先想到的就是出版回忆录和画册,希望把那段历史用每个亲历者不同的表述来复原。我就接到过好几个电话和邮件,约我写知青生活,写大学生活,也有问我是不是进过工厂参过军的。可惜我哪一伙也没法加入,没资格。我没当过知青,没当过工人,没当过女兵,也没参加过那时大伙儿都趋之若骛的高考,整个是一散兵游勇。 在同龄人里,我经历可能有点特殊,写出来也难免平淡,但无论如何于个人是一段成长的经历,于时代是一 个小人物留下的印记。历史万花筒中的图案,不正是由各种颜色小碎屑的活动映射出来的吗 ?故不妨一叙

2、。 死水城市微澜人生 1970 年,又一个新十年开始之际,我们的城市长沙,令人感到很寂寞。 长沙是湖南省的省会,在中国近代史上曾经非常著名,有许多关系国家命运的大事件在此地发生,也是热血湖南人叱咤风云的舞台。由于有着革命、暴力、斗争的传统,湖南的“文革”在全国也是出了名的激进,文攻武斗都有登峰造极的人和事。在我的印象里,自“文革”开始,长沙街头每天人头攒动,尘土与喧哗一起升腾,不同派别 的高音喇叭互相攻讦对骂,不舍昼夜。武斗高潮期,大卡车载着一车车头戴钢盔手持枪支的青壮2 年,响着尖锐的口哨,来来去去,大街小巷时有真枪实弹的战斗,一些重点单位,战斗还很激烈。我家所住的院子,是湖南省文联宿舍,对

3、面就是省公安厅、检察院、法院合署办公的大院,曾经被不知什么身份的人持续攻打,白天枪声响成一片,到了晚上曳光弹拖着亮亮的尾巴,在我们窗外飞来飞去。大院里有个孩子在自家凉台上睡觉,竟被流弹击中身亡,吓得父母忙命我们都集中到带走廊的房间去睡地铺。 我们的院子,是最早受到冲击的场所。地方政府为周立波、康濯、 柯兰以及我父亲蒋牧良四位作家回家乡工作,于六十年代初特别修建了几栋别墅,以当时居住水准而言,大大超标。“文革”一起,这四个人首当其冲,在第一批揪斗“三家村”的阶段已经落马,加之这个院子的建筑格外显眼,抄家的事情经常发生。一伙人忽的闯进家里,东翻西翻,见到他们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写个条子扔在桌子抱起来

4、就走,那上边的署名五花八门,诸如毛泽东主义红卫兵、毛泽东思想战斗队、红色江山自卫队,等等,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属于哪个系统。各家的家长经常不知为什么事,被什么人带走,失踪少则几天,多则个把月,又莫名其妙给放回来了。哭 哭啼啼的家属成天缠着机关里的群众组织要人,有时候也拖儿带女到与文联有关的单位去找,说不定也就给要回来找回来了。后来家家都有了经验,对付这些人,能躲就得躲,能逃就得逃,孩子们成了保护家长的流动哨,一旦碰到陌生人进了家门,赶快到路口去守候,等父亲从机关回来时,通知他别回家,在外边等候警报解除的通知。这样的经历多了,我们已经变得远不像先前那样害怕了,每次成功地保护了父亲一把,心里还会产生

5、自豪感。 3 最混乱的时期,随着军管会的介入结束了。我们的家长也都按单位和系统进入毛泽东思想学习班的专政班,被关押在固定的地点 ,接受无休无止的审查。孩子们的任务,是每个月获准到那儿去探亲,送去些日用必需品,领回按家庭人口计算人均十五元的生活费。老三届的哥哥姐姐们或上山或下乡或参军,剩下的孩子里,年龄最大的就是我们这帮小学毕业生。“文革”开始时不过十一二岁,半懂半不懂地跟着家人担惊受怕,久而久之,那种每天都有变数的生活,对我们而言,已是兴奋大于恐惧,因为我们自认为已经久经考验了。 随着大串联结束,各种群众组织被解散或取缔,大批“老三届”学生上山下乡,其他身份的人以种种名义被遣送疏散或下放,城市

6、一天天安静下来,进入了一种几乎停滞 的状态。公共汽车停驶,最牛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要是你家没有,到哪儿去都靠两条腿来走动;环卫工人不见了,靠另外一些人来维护起码的居住卫生群众专政的坏分子清扫大街,郊区的农民伯伯掏粪出城;国营菜场大部分时间门可罗雀,柜台上天天摆着永远卖不完的咸罗卜、辣椒酱,营业员坐在柜台后边,不是打毛线就是打瞌睡,偶尔拨来一点无须凭票凭本儿购买的冰冻猪板油、猪下水,才像大雨将临突然热闹起来的蚁穴,挤满了大呼小叫的人,等到货一卖完,复又归于沉寂;居民用电时断时续,家家都备着煤油灯,而马路上绝无路灯照明,天黑以后没有要事,谁都 不会出门去闲逛;除了自来水还在正常供应,所有的市政系统

7、几乎都停摆了。 父亲从专政班回到了家里,还拖着一条历史问题待结论的尾巴,继续停止党组织生活,每天沉默寡言,母亲也跟着唉声叹气。但这样的状态,4 已经让他们都松了口气,觉得再怎么着也比前几年兵慌马乱强得多。像我这样年龄的孩子们则不然,死水一潭的日子,让我们过得无精打采,有时居然觉得前几年的动荡紧张更有意思。 在我的记忆中,“宣传宝”成了这段沉闷岁月中,一个不可忽略的亮点。 “宝”是长沙方言里骂人的词,意思是傻瓜,假如不含恶意,也可以表示某人过 分痴迷于什么事或物,已经到了旁人不能理解的程度,“宝”前边的那个词所指的,便是其痴迷的象。那时长沙城里有著名的四大“宝”,其中被称作“槟榔宝”的,成天在街

8、上捡别人嚼过的槟榔渣,而被称作“宣传宝”的,则是每日里走街串巷搞宣传的一个中年男人。从六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中期,差不多二十年的时间里,这个中等身材头发枯黄的汉子,在长沙城具有极高知名度。只要头天晚上北京有重要新闻发布,比如毛主席最新指示,党中央会议公报,人民日报社论等等,他一准会在第二天上午,举着一张毛泽东画像 (后来又改成了华国锋画像 ),出现在中心街市,手 握一个铁皮子卷的喇叭,高声宣讲新华社通稿,同时免费赠送相关报纸,听众们可以随意索取,然后逐字逐句对照他的背诵。事实证明“宣传宝”的记忆力非凡,别说千把字的新闻,哪怕上万字的长篇社论,他也能在刚刚发表十来个小时之后,几乎一字不差地背诵。

9、在那段寂寞的时日,“宣传宝”是我们无聊的课外时间里一位编外教师,有时候我会花上大半天跟着他一站站往下听,直到自己也差不多记住了那些枯燥的内容。当然他的听众远不止我们这些孩子,还有许多有头有脸的成年人。当政治成为国人唯一的关切,其他事情全都等而下之的时候,5 “宣传宝”自然成 了市民们的趣味中心。中国政治风云变幻,“宣传宝”以不变应万变地当着他的义务宣传员,政治舞台上谁来当主角,“宣传宝”就替谁宣传政策,从来激情澎湃也从来不偏不倚。每当听众甚多,“宣传宝”会更加精神抖擞口若悬河,看光景几乎成了长沙城的主宰。 最后一次看到“宣传宝”是哪一年,我都记不清楚了,可以肯定的是,我已经参加了工作。骑着自行

10、车下班,看见“宣传宝”仍然在街头背诵报纸上的什么文章,身边只有几位拽着小孙 子散步的老头老太在听,放学的小学生排着路队经过,一齐放开喉咙喊道:“宣传宝”吃干草。“宣传宝”并 不为之所动,继续满脸庄严地对着寥寥无几的听众演讲。小学生的喊声,又一次唤起了我对“宣传宝”生活状态的好奇心:这么多年,他究竟靠什么维持生计,同时向听众免费赠送报纸 ?后来我的一个朋友为了写小说寻访过“宣传宝”的家,回来对我们说,“宣传宝”属于绝对的赤贫阶层,独身,没有正式职业,住在草棚子里,用树枝和报纸煮饭,唯一的经济来源是拾荒所得。他并且说,“宣传宝”曾经读过大学,学的是中文专业,至于为何沦落如此,他也不甚了了。我觉得他

11、的说法可信度很高,因为我曾经在路上遇到过去卖荒货的“宣传宝”,过于沉重的担子,压得他两眼 突出,脖子上青筋暴起,脊梁和扁担弯成一竖一横两张弓。 在那一片沉闷的空气中,被我们关注的,除了“宣传宝”,还有“幸福团”事件。当时这个团伙成员被判刑的公告遍布了大街小巷,市民们对着上边的罪行仔细看了又看,怎么都觉得对些十几岁的孩子而言,从主犯到从犯,分别判处死缓、无期,以及十年以上徒刑,刑期都过重了。我当然也这么看,因为这群男孩大多是我们小学低年级的同学,其中有两个人6 的姐姐还跟我是朋友,他们的身份也与我相近,都是父母被关在“五七干校”专政班的黑帮子弟。那时候有很多这样的“干部子弟”,父母长期被关押,孩

12、 子们在家大的带小的,日子过得糊里糊涂。特别是那些男孩子,都处在容易走火入魔的青春期,又兼无人训导,一不留神就走上了邪道。“幸福团”的成员就是这么一伙子。 父母不在,天下者他们的天下。翻箱倒柜,找出樟木箱子里父亲压箱底的将校呢军服,戴上用各种手段弄来的绿军帽,再来双时髦的白色回力球鞋,或者黑色灯芯绒面儿懒汉鞋,骑上曾经标志着特殊身份的大链盒自行车,车子的型号,为永久 13 型以及凤凰 18 型,号称由锰钢制作。看他们披挂着这身行头,成群结伙响着转铃,穿梭于各个机关大院时,那种得志张狂的样子,任谁也猜想不到突然有 一天,他们就成了某次治安突击整治的靶子,按照从严、从快、从重的原则,被判了重刑。

13、“幸福团”的名字是他们自己起的,还是司法部门为了表明这个团伙的特征,派给他们的,我不知道。他们犯罪的具体行为也有些模糊了,大约是在马路上骚扰女孩子,打架斗殴一类,但有一个细节是当时很让我惊讶的,还依稀记得,那就是他们聚集在一起,听红莓花儿开之类的老唱片,布告上将这一点列为聚众传播封资修文化,学唱黄色歌曲。 这一条罪状出现在印有十几个少年犯头相的布告上,颇有点以做效尤的意思,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这些爱读小说 的孩子会很谨慎,每弄到一本课外书,都藏着掖着,生怕背上思想意识不健康的名声。可后来,我还是被一次有惊无险的疏忽吓得不轻。 7 偷看禁书惹是生非 我在长沙市第十四中学上高一。所谓高中,其

14、实没有多少书可读。几本薄薄的教科书,编得敷衍了事, Down with the USA Imperi-oiism!Down with the Soviet Revisonism!(打倒美帝 !打倒苏修 !)这样蹩脚的政治标语,居然成了英语课文。同学们个个学习心不在焉,“一颗红心,两种准备”的口号早就给我们指明 了前途和方向,大部分下乡当知青,小部分进厂当工人,显然无论你将进入哪一部分,书读得如何都不重要。假如你想争取进人小部分行列,必须根正苗红,除去家庭成分没有瑕疵,自己还得有出色表现,比如说,思想汇报要写得勤,劳动课必须不怕苦不怕累。 挖防空洞是最好的表现机会。当时使用率最高的毛主席语录,是

15、“深挖洞、广集粮、不称霸”,北方的中苏边疆战事一触即发,全国所有城市都在备战备荒,大到由解放军工兵部队在开挖的钻山大洞,小至我们学校这样不知能派上什么用场的地道,防空洞遍地开花,所以挖洞是我们的必修课。记得有一段时间, 为了加快挖洞的速度,迎接上级检查,我们根本就不上课了,背来铺盖在教育里打地铺,天天三班倒挑灯夜战。学校的年级被称做连,班级称做排,学习小组称做班,学生们自然成了战士,每个学期评出的好学生,奖状上赫然印着“授予本学期五好战士称号”的字样,不知是不是为了跟国家大政接轨。争当五好战士是同学们都很感兴趣的事情,就如我这等父亲刚从五七干校的专政班获准回家,还没有恢复党籍和工作的黑帮子弟,

16、也在奢望能当上一回五好,让自己政治面貌添一点亮色。 8 不期还真的遇到了一个机会。有天晚上,我在防洞空出渣的洞口运土,被地面掉 下来的一块砖头打中了脚趾,立时鲜血如注。我在受伤之后,只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又马上回到洞里继续运土,轻伤不下火线。不久,我破天荒获得同学们的一致推荐,当选本学期五好战士,只等连指导员肖老师审批,就可以上台领回那张奖状了。可是,事情就在这时候节外生枝,我的名字从光荣榜上被删除了。原因是我在课桌抽屉里偷看红楼梦,被一个姓谢的女同学告发。 谢是我们排的劳动委员,个子不高,头很大,眼睛亦很大,前额非常惹眼地“锛”在那儿,与两根黄黄细细的短辫子搭配起来,使她的形象很特别,更特别的

17、还有她的气质。在学习不重要劳动 最重要的氛围里,劳动委员是很光荣的岗位。所以每到学工学农活动,谢就真正找到了用武之地,以一般女同学不可能具备的体力和吃苦耐劳能力,引人瞩目。我跟她是同桌,但关系一直比较疏远,因为面对我等黑五类子女,她那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总闪着一种警惕的亮光,正可谓目光如炬。除非你刻意要迎合她,她的形体,她的气势,时时会给你一种警告:别想在我眼前耍花招。我原以为,不招惹她,不即不离跟她同桌,总可以相安无事了,没想到该有的事,终归还得有。 那天课间操时间,我因为脚趾受伤尚未痊愈,躲在教室里没去,把一本头天晚上看得欲罢 不能的红楼梦,藏在课桌里匆匆忙忙翻阅。也忘了是看到了什么叫人

18、伤心的段落,眼泪一边看一边就流了出来,连谢做完操回到座位上来我也没发现。 应该承认,她似乎也不是一个毫无同情心的人,至少她刚看到我在流9 泪时,第一个反应是投以关切的目光。这是我跟她同学以来最为温暖的一瞥,就算她的关切有点居高临下,希望你有求于她的意思,总归也算是关切吧。可是当她看到我一边敷衍一边往书包里塞的,是本竖排本的旧书,目光里的关切立时变成了怀疑,同时凭借她力大过人的手,一把将书抢在手里,尖叫一声:好哇 !原来你躲在这儿看黄色小说 ! 那一声喊在我听来,简直无异于五雷轰顶,刚刚过去不久的“幸福团”事件,还没有淡出街谈巷议,看黄色小说和唱黄色歌曲,还不都是一回事 ?而且我马上想到,这本因

19、为姐姐看后撂在枕头下边,才得以在抄家时漏网的书,要是被她上交给指导员,肯定在劫难逃。不知是为了消灭证据,还是为了保全这本书,我 当时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趁她不备居然将书抢回来,揣进书包拔腿就跑。谢愣了愣起身要追,正好被上课铃声唤回来的同学堵住了去路。我当机立断逃了课,跑回家把书藏在厨房里的碗柜过边,并决心不管谁来问我要,也不把它交出去。 当然后来事情 并没有像我预计的那样糟糕,没有人来逼我交出书,也没有因为我看“黄色小说”给我处分,只是指导员把我的名字从五好战士名单中划掉了,并找我谈了一次话,说早就有人反映我经常看一些内容不健康的书,看完之后还爱讲给别的同学听,以后要注意影响,改正这个毛病。她同

20、时还警告我,不准对反映情况的同学抱有成见,人家是为了帮助你提高觉悟。我完全没有意见,也不敢有意见。倒是谢自己从此之后,对我反而客气了些。 第二个学期,我离开学校去文工团当了话剧团学员,彻底告别了我的这个同桌。听说她毕业后进了一所国营大工厂,到了工厂后很快就成 了入10 党发展对象,再往后,同学们各奔前程,几乎不再有谢的消息了。 又过了好几年,大约在我们二十二三岁的年纪,突然在路上碰到一位跟谢一块儿分去工厂的男生,刚打了个招呼就径直问我,知不知道谢的事情 ?我很漠然地问,她又有什么好事儿了 ?没想到那个同学说,她得了直肠癌,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这是我头一回听说同学夭折的消息,以她的健壮和活力,好

21、像我们所有人都得上什么什么病也轮不到她似的,当时就傻在那儿了,半天都反应不过来。缓过劲来,我问那个男生,她弟弟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看见对方一头雾水的样子,我忙解释,谢有一个弟弟 跟她是龙凤孪生胎,听说双胞胎一旦夭折了一个,另一个也得小心才行。那同学听了,哈哈一笑说,没想到你还这么信迷信呢,肯定是看小说看的。 逃避下乡机会难得 我打小出生北京,九岁才因父亲调动工作回到故乡湖南。刚来长沙的时候,家中随之而来的三兄妹满口的京片子,对处处湘音的交际环境很不适应,没几天就开始学习方言,说起南腔北调的长沙话。父亲对此显得非常重视,也非常不安,他把我们三个叫到一起,很郑重地宣布了一条戒律,不论何时何地,都要坚持说普通话,谁要是违反纪律,每天晚饭后分配的糖果就要被取消。 对这样强硬的规定,我们既不理解也不想服从,就采取了阳奉阴违的态度,在家说普通话,在外边说长沙话。 父亲是一个满口湘音一生未改的人,他为什么对这种操了大半辈子的口音如此忌讳,以致要叫他的儿女避而远之,我在多年之后才得知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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