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国如何保增长魏杰清华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主任前言非常高兴今天晚上有幸和在座（各位讨论）有关于中国保增长问题谈点想法和看法，仅供大家参考。一、中国经济增长方式存在的问题大家知道我们我们这次增长速度的问题是去年的第四季度，也就是 2008 年的第四季度经济增长急速下滑，是 1998 年之后第一次掉到 8%以下，是 6.9%，因此引起了中国经济很严重的问题。那么为什么我们这次在 2008 年的第四季度经济增长率快速的下滑到了 8%以下，我们现在规范的讲就是因为美国的次贷危机引发了世界金融危机，而世界的金融危机又影响了中国的实体经济，所以中国经济增长速度出现了快速下滑。那问题是中国的金融开放度不是那
2、么太高的，按照我的研究中国的对外开放里面应该金融是相对滞后的，那么既然相对滞后为什么世界金融危机很快影响了中国。按道理讲如果中国金融开放度很高的话那么世界金融危机会很快的传播到中国，而我们实际上金融领域的开放度并不高，那么为什么很快就会传到中国。实际上这次金融危机传到中国最主要的原因，是中国 1998 年到 2008 年所形成的一种经济模式，这种经济模式就是理论界称之为出口导向型的经济增长模式。这种模式成了世界金融危机传导到中国实体经济的主要传导机制，就是这种经济模式。可能在座的都知道一个国家经济增长主要靠“三架马车”拉动，所谓投资、消费、出口。当出口在 GDP 的贡献中占的比例太高的话，那么
3、这个国家的经济增长模式就被称之为出口导向型的经济增长模式，按照金融学界有的同志的标准，就是一个国家的出口给这个国家 GDP 的贡献超过 20%，尤其超过 25%以后就应该是出口导向型的经济增长模式，而我们国家现在已经是典型的出口导向型的经济模式。（一）当国际市场能够支持中国继续出口：通货膨胀比如说 2007 年出口对我们 GDP 的贡献达到 37%，我们的 2007 年的 GDP 总量是 25万亿人民币，出口贡献了 10 万亿左右，所以我们是典型的出口导向型的经济增长模式。那么这种出口导向型的经济增长模式包含着两个风险，或者它潜伏着两种危机，一种危机就是当国际市场能够支持中国继续高速增长的时候
4、，那么这种出口导向型必然是中国在国际收支上是双顺差，也就是我们讲的贸易顺差和资本顺差。双顺差就标志着外汇通过我们国际收支的项目的贸易项目或者是资本项目大量的流入中国，外汇在中国是不能流通的。因此双顺差导致了大量的外汇流入中国，必然迫使中国的中央银行要发人民币来收购这些外汇，那么导致中央银行在外汇帐款的栏目下要大量发行人民币。那么人民币过多，就使货币供应量过大，当然就是总需求膨胀。总需求膨胀就是所谓的价格全面保障，既包括CPI，也包括 PPI，更包括资产价格会全面的上涨。我们 2007 年就是这种情况，所以这种情况有人把它叫“会把你胀死 ”就是指的这种情况，那么我们 2007 年已经胀了一次，这
5、就是一种潜伏的危机。（二）当国际市场不能支持中国继续出口：通货紧缩另外一种危机就是当国外的市场不能再继续支持中国出口，那么国际市场对中国产品的需求开始萎缩这个时候那么中国企业因为没有市场，因为需求不足，必然会收缩经营，甚至倒闭。企业收缩经营，甚至倒闭最终的结果当然是增长速度下滑，失业率攀升。那么我们 2008 年的第四季度就是遇到了这种情况，这种情况显示中国生产能力过剩，所以有人讲“这种情况会把你憋死”，生产能力很强，发挥不出来，就把你憋死了。所以出口导向型的经济增长的模式形成了两种危机在中国都爆发了，那么一个是 2007 年，一个是 2008 年的第四季度，我们现在所遇到的情况就是要把我们憋
6、死，生产能力严重过剩，那么企业因为没有需求所以收缩生产甚至倒闭，那么我们现在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二、转变经济增长方式，要启动投资所以我们这次实际上保增长核心问题是增长方式的转型，不简单的是要把增长速度保持在 8%左右，而是我们的实际问题是经济方式的转变，就是要从原来的出口导向型的经济模式转向内需拉动型的经济增长的模式，所以我们叫保增长，启内需，实际上是要调整我们的增长模式，那么要启动内需。怎么样启动内需？内需无外乎就是两块儿，一个是投资，一个是消费。一般来讲投资启动以后见效比较快，消费的见效远远要滞后于投资，所以一般来讲在增长速度受到巨大压力的时候，它首先肯定启动的是投资。所以我们这次所谓的启
7、动内需的第一个对策也是启动投资，那就是我们这次要实现增长方式转型，那么我们启动内需首要的一个对策就是启动投资。怎么样启动投资？按照投资经济学的划分一个国力的投资由三部分构成，一个国家整个社会投资有三部分构成。（一）民生投资1.民生投资的内容第一部分叫民生投资，民生投资也就是我们讲的公共产品投资，民生投资的主体是政府的，所以一般来讲政府要启动投资一定首先从民生投资开始，因为它的投资主体就是政府。所以我们这一次启动投资实际上首要启动的也是民生投资，刚才讲的民生投资就是我们讲的公共产品投资。一般来讲公共产品有四大类，就是医疗卫生、文化教育、社会保障、基础设施这四块叫四大公共产品，也就是我们现在讲的民
8、生投资。所以这次我们启动民生投资也是从这样四个方面开始的：第一个就是医疗卫生，提出来从现在开始到 2012 年医疗卫生国家增加的投资是 8500亿左右，当然今年没有这么大的数字，后来我要讲今年没有这么大的数字，只是未来的 3年内作为民生投资中的第一块儿就是医疗卫生投资。第二块儿就是文化教育投资，第三块儿就是社会保障投资，这次的社会保障投资上我们还加了一句话就是加大对保障性住房的投资，那就是把社会保障投资延伸到了实体这一块儿，实物这一块儿，叫所谓的保障性住房的投资。这四个民生投资就是基础设施，基础设施这次决定了四个方向，就是四个重点，第一个就是轨道交通，城市之间的高铁和城市地下的地铁。第二块儿就
9、是所谓的交通路管的这部分基础设施，就是高速公路、机场和港口。那么基础设施的第三个重点叫农村投资，就是县乡以下的公路网、电网、通信网，以及中心镇的上水系统和下水系统。基础设施投资的重点的第四个就是环境投资，既包括生态环境的修复也包括工业污染的治理。比如说大江大河的生态的修复都属于这块儿的投资，所以基础设施投资这次决定了 4 个重点，是这次我们启动民生投资中间的一个重要的一块儿。所以大致上这次的民生投资的框架也就是四大类公共产品都是这次投资的重要的方向，基础设施在里面占的比例会高一些。所以大家看到今年的财政预算差不多医疗卫生、文化教育、社会保障这三部分差不多占到了 1 万亿多一点，那么基础设施是
10、1.5 万亿。今年新增投资 4 万亿里面除了减税的5000 个亿和调整结构、技术创新的 3700 亿之外全部投在民生这一块儿，那就是 4 万亿里面 3 万多亿是在民生投资这一块儿的。那么应该说是力度很大，我检索了一下近 10 年的资料，是我们改革开放以来民生投资最强大的一年，数量最高的一年。所以我估计民生投资这一块儿运作起来以后对我们 2009 年保增长保左右增长速度 8%应该不成问题。因为从1998 年启动的经济状况来看，这次很显然远远高于那一次，那按照我们 GDP 增长的关系来看，我们 2009 年保证增长的收入在 8%左右应该不成问题。所以民生投资这一块儿未来的积极的效应我想恐怕越来越多
11、。2.民生投资中可能出现的问题但是现在这一方面投资有五个担心，是 2009 年以及以后的时间我们要关注的。第一个担心就是我们这次这么大的民生投资的份额，而且造就了一个全社会启动投资的一个社会氛围，在这种条件下我们对这些新投资的可行性的论证可能不够，所以会不会最后形成一大批既没有社会效益，也没有经济效益的投资项目。会不会在投资中出现资源的严重浪费，这个担心使我们很担心。因为我们地方政府都是紧缩性的办法，不让投资，而这次是全面的放开，希望它更多的投资。那么在这种氛围下，会不会形成一些既没有社会效益，也没有经济效益的项目就非常让人担心。比如说我们新建机场，最近我去调研的时候专门到一个这次新建机场的地
12、方去调研，我就看这个地方有多少人要做飞机，有多少货物要通过空运，而且它到省会的高速路也就一个多小时，这样的机场有没有建的必要，我觉得搞不好就成为既没有社会效益，也没有经济效益，我们很担心这样的问题。因为这么大规模的启动之后，依然在这种都要增长投资的氛围下，可能会引发出现一些既没有社会效益，也没有经济效益的项目，这是一个担心。第二个担心就是我们这次这么大的民生投资，而且投资的权力基本集中在政府的手里，会不会产生太多的权钱交易，也就是腐败会不会成为这次的一个负面影响，我觉得需要我们担心的。因为 1998 年那一次启动经济的时候，我们高速路项目和现在的投资额相比小多了，但是把全国 17 个省市的交通
13、厅长送进监狱了，那么我们这次会不会产生这个问题，这是我们很担心的。因为我们第一次搞这么大规模的政府的这种民生投资，会不会产生太多的权钱交易，我们很担心，这是第二个担心。第三个担心就是我们这次的民生投资里投的动向基本是倾向国有经济，民营经济可以为零来计算的，这种投资的收获。基本投资都是向国有经济，那么在这个条件下我们会不会损害我们已经新体制，新建起来的民营经济这一块儿。因为大家都遇到困难的时候，而我们投资的倾向却偏向于一个方向，这个时候是不是会无形的会影响到现在我们民营经济的这个成长。这个我们查了一下我们投资的投向，基本投向了国有经济，那么这个对于民营经济会不会产生无形中的一种损害。而民营经济是
14、我们新体制的重要组成部分，需要我们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我们不能因为启动经济，而最后影响到我们新体制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是第三个担心。第四个担心就是我们这一次可能启动经济民生投资，保证增长速度 8%左右这个可以实现，但是就业任务不一定完成，因为过去我们增长 8%以上可以每年解决新增就业人口 1000万的问题，但是那个时候是大量的中小企业存在，大量的出口企业存在，大量的劳动民营企业存在。在这种条件下，我们的增长速度在 8%以上可以保证 1000 万就业人口的任务。但是这一次我们增长速度完全是靠民生投资，尤其是基础设施这一块儿来拉动的，而基础设施投资大量的都是机械化的，它提供的就业机会并不多。比如说像京
15、沪钢铁这么大的投资，我算了一下只提供了 12 万人的就业机会。那么显然增长速度可能会实现 8%以上，但是就业问题不一定能解决。所以后来有人强调保增长更要保就业，保就业就必须保企业。因为企业一旦都垮了，那么不可能实现就业任务的。我们很担心，我们如果仅仅从保增长速度来看，忽视了就业这个可能也会有问题，这是所谓的第四个担心。第五个担心就是这次我们的民生投资基本上没有顾及地区经济的差异，几乎是“一刀切”。但是这次的美国金融危机和世界的金融危机对中国不同区域的影响应该是不一样的，比如说我们那些出口占的比例比较高，金融业占的比较高的地区受损害最大。而出口占的比例比较高和金融业占的比例比较高的地区都是我们最
16、发达的地区，比如说珠三角和长三角，它这次危机中有很大的创伤是这些地方。但是我们在民生投资间没有顾及到地方的差异，所以我们很担心那么最需要保增长，需要更多的运作资源的地区可能没法获得应有的资源。因为我们民生投资基本上是按地区“一刀切” 的，这样是不是不利于这些地方的恢复。最近我去长三角和珠三角调研有感到地方的政府非常的辛苦，这个地区受到了经济摧残最大，他们希望能够保证经济的尽快收复，但是手里边可使用的资源很少。但是手里面使用的资源很少，又要去保增长，所以我发现他们稍微一不留心就会闯红线，那么虽然打擦边球，但是有的时候打不好会闯红线。所以我看了一下有些可能对地区经济的启动有好处的措施，但是很明显就
17、会产生违规的现象，那么我们要保护地方政府干部，因为受到这么大的损害，为了保证这个地方的快速上升，只好去想办法打擦边球，他手里的资源有限，所以说调研中有就强调我们要注意这个问题，所以我们希望在这次的投资中能够向受损害比较大的，也就是出口比例比较高，经营也比较高的地方稍微的承接一下，所以一直主张要发地方债，但最终可能地方债还是发不了，还是中央代发或者是代还。一旦中央代发或代还最终肯定是平衡，平衡的结果肯定是受损害的地区获得不了更多来救助经济的资源。所以我们很担心民生投资往往忽视地区经济的差异化，尤其这次我们受损害的地区是不同的，应该对受损害比较大的发达地区应该给予更多救助的资源，但是他们的资源很少
18、，这个是我们要关注和考虑的。所以我想民生投资这一块儿大致上我们现在已经开始启动，应该说是改革开放以来最强大的一次，但是我们担心这五个问题你要处理好才行，这五个问题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可能不利于我们整个的经济的中长期发展，这就是启动投资第一块儿民生投资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二）生产性投资那么按照经济学的划分，投资的第二个部分就是生产性投资，生产性投资就是对各个产业的投资，像对制造业的投资和刚性产业投资等等都是生产性的投资。生产性投资的主体是企业，它是完全按照市场经济规则运转的，那么我们现在的投资萎缩这一块儿直接影响最大的是生产性的投资，在出口的影响下开始萎缩，所以我们采取民生投资来弥补它。所以我们启
19、动投资就不能不考虑生产性投资这一块儿的恢复问题，但是生产性投资属于市场经济的范畴，对于政府来讲不能过度的干预这个地方的资源配置，那么怎么办呢？我们这次启动投资还必须要启动生产性投资这一块儿，因为它的投资主体是企业，运行的规则是充分的市场经济。那么我们怎么样来保证这块儿的投资启动好？我想恐怕启动这块投资唯一的办法或者是唯一的切入点就是政府应该考虑解决企业的投资中的困难，只有解决企业在投资中的困难那么生产性投资才能够恢复，才能够起来。所以这块儿的启动和切入点只有解决企业在投资中的困难，通过解决企业在投资中的困难来推动企业投资，最后使生产性的投资能够上升。所以这一块儿投资是启动的关键，是解决企业困难
20、的问题。这个后来大家是共识的，那么怎么样解决企业困难？解决什么困难？一共讲到三个困难。第一个困难就是企业负担问题，因为中国的企业负担实际上很重，那么在遇到这种危机的时候就显得负担更加沉重，那么如果在很沉重的负担下，企业投资可能很难恢复，所以重点是要解决企业的负担问题。那么具体来讲是什么负担？大家讨论到三种负担：第一个税负的负担，中国企业税负太重，要减轻它的税负负担，这个大家是共识的，所以今年大家看到我们财政预算里面有 5000 个亿是用于解决居民和企业负担的，那么居民和企业一共是 5000 个亿，我详细算了一下企业应该是 2800 个亿。那就是今年我们解决企业税赋负担差不多 2800 亿的样子
21、，那么想办法解决企业税赋来使企业能够恢复它的生产性的投资，这是一个负担。第二个负担就是费的负担，我们现在企业里各种费也很重。我最近调研算了一下，这个企业费的负担降低的话在 2009 年到未来的 3 年内我想有 100 种费用可以取消或者是降低它的程度，这个费这块儿最起码在我们调研来看最起码有 100 种可以取消或者是降低它的收费程度，应该大幅度的解决企业费的负担。第三个负担就是雇佣负担，也就是说聘用人的负担。这块儿负担涉及到一个坚决的问题，就是 2008 年所实行的劳动合同法，现在我们 2008 年实行劳动合同法它的争议很大，我们的看法是这个劳动合同法最关键的问题是过度的加大了企业的负担，就是
22、社会保障基金缴纳这一部分。我们研究发达国家在社会保障基金募集上实际上它的主体是政府，并不是企业。但是我们的劳动合同法把社会保障金的募集主要压在了企业的身上，所以这个劳动合同法主要是加大了企业的负担。别的方面我们不用讨论它，但是企业负担的加大是很明显的，所以应该要慎重考虑雇佣负担的问题。当然“两会” 期间大家的争议很大，有人还讲我们要坚定不移的贯彻劳动合同法。当然社会保障部提出来是不是 2009 年的保障基金可以缓交，比如说 2009 年的上半年你可以推到后半年交，后半年可以等到明年交，实际也是想缓解企业在这部分的压力。所以这次我们要解决企业中投资的困难，首要解决的是负担的问题，那么既包括税负的
23、负担，也包括费的负担，还包括聘任的负担。如果 2009 年到未来的几年内企业负担的部分如果不能够明显的下降的话，我想生产性投资的活跃可能困难很大，这是围绕这个启动生产性投资解决企业困难的第一个，就是企业的负担问题。那么围绕启动生产性投资要解决企业负担的第二个问题就是企业的资金融通问题，因为从去年的 3 月份开始企业资金融通非常的紧张，最后导致企业投资的大幅度下滑，所以要保证企业的资金融通的畅通。这次在这个方面我们看到做了大量的工作，比如说在间接融资上向银行融资，提出并购贷款已经放开了，企业的重组并购的贷款以前是不放的，这次银行也放开了。在加上我们今年以来对中小企业贷款机构的扶持，以及对担保公司
24、的扶植应该是间接融资的条件越来越宽松。尤其最近我们在讨论贷款人的条例，如果贷款人条例能够通过的话，明年信贷就全面放开了，应该说这块儿的资金融通是有意义的。但至于从直接融资这一块儿估计没有太大的特殊情况的话，5 月份会放开创业板，创业板在中小企业的资本金的融通非常有意义，尤其对技术创新型的企业会有巨大的推动作用，所以应该说在资金融通问题上我们已经开始全面的在深度深化改革，保证生产性投资能够尽快的恢复，这就是解决企业投资困难的第二个问题。那么解决企业投资困难的第三个问题就是结构调整的问题，我们强调了结构调整，为什么呢？因为生产性的投资的结果就会形成供给，因此如果一旦生产性投资投错了方向，比如说投向
25、已经生产能力过剩的领域，那就会更加重我们现在的困难，而不会有利于问题的解决。因为我们现在就是需求不足，供给过剩，生产能力过剩，所以一旦我们投资一旦投入了生产能力已经过剩的领域，那么会更进一步的加大我们现在的负担，所以提出结构调整的问题。国务院为此还通过了一个振兴十大产业的一个规划，所以我们讲保增长、启内需、调结构，调结构就是指的这一块儿，就是生产性投资这一块儿。那么我们要启动生产性投资就必须调整结构，所以国务院推出来关于振兴十大产业的规划，而且在 2009 年的预算里面专门拿出 3700 亿左右就用于结构调整这一块儿，来推动结构调整，所以结构调整是生产性投资这一块儿一个很大的问题。当然国务院推
26、出的十大产业振兴计划，我的看法实际上从严格意义上讲应该叫十大产行业比较合理，因为我们有些是把一个产业分成几个部分提出来的，比如说制造业，制造业按照正常的划分包括四个内容，第一个就是产品制造业，也就是消费品制造业；那么产品制造业国务院这次划分成两块儿，一块儿是纺织产品制造业，一个是轻工产品制造业，实际上它都属于产品制造业。第二块就是装备制造业，第三块儿是汽车制造业，第四块是船舶制造业。所以常规的制造业划分应该是产品制造、装备制造、汽车制造和船舶制造，而国务院把它当成五个产业提出来的。所以十大产行业里面实际上有五个都是属于制造业，所以划分开了。再讲资源类的产业，资源型的产业本来是一个产业，国务院把
27、它划分为两个产业，第一个石化产业，一个是有色金属产业，实际上这两个都属于资源类的产业，所以按照常规来讲应该算做是十大产行业比较的符合规范的讨论。大家对这个十大产行业所谓的振兴规划也有不同的争议和看法，因为有些产业可能不是一般的振兴问题，是收缩和结构调整的问题。比如说纺织服装和所谓的轻工制造业这两块，我们已经严重过剩，主要是收缩和结构调整。而装备制造是恰恰需要扩张的，因为在制造业里面装备制造属于高端制造业，这种产品制造属于低端制造业，所以有人讲产品制造是食草动物，装备制造是食肉动物。而我们国家是装备制造业严重落后，主要是产品制造这一块儿的生产能够有所过剩，因此这两个要有所区别。我们重点进行的装备
28、制造应该在加大投资的问题上，而对于这种所谓的产品制造是收缩和调整结构的问题。所以都叫振兴，实际上还具有很大的差异。但是总体来讲我们重视结构调整是对的，不过结构又不是一年两年，可能是时间较长的调整过程。那么所以生产力和投资这一块儿关于企业困难的结构调整可能时间会延续的更长一点，但是总体来看我们在启动投资的问题上重视了生产性投资的启动。但是因为生产性投资它的主体是企业，是完全按照市场经济原则来运行的，所以政府不能干预这个过程。政府不能干预这个过程还要启动生产性投资，那么唯一的选择就是解决企业在投资中的困难，那么这个切入点应该是对的。那么现在把中国的企业困难分为三种，第一个是所谓负担过重的问题，一个
29、是资金融通的问题，一个是结构调整问题。那么试图通过解决这三个困难来保证生产性投资的恢复和提升，这就是启动投资第二个部分叫生产性投资，那么现在运作的情况大致是这样的。（三）资产投资那么投资的第三个组成部分部分就是资产投资，资产投资就是我们讲的资本市场投资和房地产市场统称为资产投资。所以在中国资产主要统计上一个是股票，一个是房市，就像资产价格，一个是股票价格，一个是房价一样。所以大家注意，我们的房价没有统计在CPI 里面，因为房子虽然是最基本的消费品，但是它可以终生保值。因此就像我们把房地产没有纳入十大产业振兴规划里面一样，不是什么歧视房地产产业，知道它不属于产业范畴，它属于资产投资这一块儿的，和
30、资本市场是同类的东西。因此我们启动投资还要关注和启动资产投资这一块儿，也就是资本市场和房地产市场。这个投资如果不启动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居民的财产性收支，财产性收支无外乎就两种，一个是动产收支，一个是不动产收支。动产收支有赖于资本市场，不动产有赖于房地产市场，如果财产销售提不高的话，消费就很难解决问题，那么内需不足的问题可能会很严重，所以我们还要启动资产投资这一块儿，尤其对整个社会的氛围来讲，那么资产投资这块儿影响到信息，影响到整个市场的份额。所以我们启动投资还必须要启动资产性投资这一部分。不过这部分也最容易出问题，因为一般来讲股市泡沫和房市泡沫都出在资产投资这一块儿，它很重要但是搞不好就会出现
31、泡沫，就是防止泡沫和资本市场的泡沫，股市的泡沫。所以我们启动这一块儿的投资既要积极，但同时还要慎重，尤其是要总结我们 2007 年这一年的经验和教训。因为我们 2007 年出问题恰恰就出在资产投资这一块儿，股票市场在几个月内冲到 6300 点，是不是？这个房子在几个月内价格翻了一番，最后都形成了泡沫。那么从 6300 点掉到了 2000 点以下，房子在三个月内房价翻了一番，结果房子卖不掉了，自行的泡沫破裂。房子卖不掉了当然房产投资就萎缩，房地产投资涉及到 51 个产业，还有钢材，我们国家钢材产量中的 30%是房地产钢材，结果房地产投资已萎缩，钢材就萎缩了。再加上房子卖不掉了，地方政府的地也卖不
32、掉了。地方政府财政收入里面很大的一块儿就是卖地的收入，结果地方政府运作也出了问题。所以 2007 年我们出问题也出在资产投资这个问题上，所以这时候我们启动投资在这一块儿要非常的慎重，但是又必须启动。如果不启动的话，我们内需很难起来的。这就要分析一下为什么这块儿容易出问题，按照经济学家的分析，认为资产投资这一块儿出问题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利益相关者的相互制衡出现了问题，利益相关者没有利益制衡，当利益相关者不能相互制衡的时候，那个利润最大化的原则就会演变成贪婪，贪婪就会起作用。另外一个就是信息的传播出了问题，出现了信息的严重不规则。当贪婪和信息不对称联合起来共同作用的时候，资产投资就会出现高度泡沫
33、，出现高度泡沫。所以我们这一次在启动这一块儿的投资上我们一定要重视对利益相关者的相互制衡的制度设计，以及信息传播制度的设计，要最大限度的防止因为利益不能是相互制衡而演变成贪婪，也不能因为信息传播出问题而出现严重的信息不对称。那么我们这一次在这个投资上是制度的设计上一定要注意这两个问题，不能让利益最大化演变成贪婪，不能让信息传播的困难演变成严重的信息不对称，要解决这个问题。所以现在人们对于启动资产投资积极性都很高，也都希望尽快恢复，尽快的投资。那么但是这块儿投资的恢复需要我们在制度的深化上一定要防止贪婪和信息不对称的问题，一定要实现，这个问题的解决才能保证这个资产投资的恢复，这就是我们启动投资的
34、第三个部分叫资产投资。总体来看启动投资大致上包括了这样三个部分的投资，一个是民生投资，一个是生产性投资，一个是资产投资。所以现在我们讲的启动投资是指社会投资这三个部分的共同启动，不能简单的讲民生投资启动，在民生投资启动的同时还想办法要启动生产性的投资和资产投资，这是我们这次所谓启动投资所涉及到的全部的内容。就是按照一个社会总体投资的构架来看，应该包括这样三种投资，所以我们启动投资也要全面的启动这三种投资。当然，如果我们启动内需仅仅停留在投资上的话，最后恐怕向最近西方媒体所评价的中国会不会出口导向型又转向投资拉动型，因为投资拉动型和出口导向型一样不可能维系国民经济的长期发展。所以最近大家看到有一
35、些西方的学者在评价中国目前启动内需的时候，一直提出一个担心，中国这套办法会不会又转向投资拉动型。所以为了防止这个现象的产生，我们就必须想办法还要启动内需的另一块儿，就是启动消费。那如果不启动消费的话，那么我们启动投资这三个部分最后可能真的要转变成投资拉动型，最后还会出现经济很难可持续发展。三、转变经济增长方式，要启动消费所以这次中国启动内需的第二个对策就是启动消费，而且比较重视对消费的启动，2009 年 6 月份以后必须要大面积动作才行。如果 2009 年 6 月份以后在消费启动上还迟迟不能有明显的举措出台的话，中国有可能会转向投资拉动型，所以必须要启动消费，也就是我们起动内需的第二个对策就是
36、启动消费。那么怎么样启动消费，按照消费经济学的划分，按照影响消费的不同因素，消费经济学把消费分为三种消费，就是一个国家的消费由三部分构成。那么这个划分是按照影响消费的不同因素来划分的，那么我们这次启动消费当然也涉及到这三种不同的消费。（一）收入型消费第一种就是收入型消费，自己赚钱来消费就叫收入型消费。收入型消费是消费中间的一个很重要的大部分，那么我们启动消费当然要启动收入型消费，不过决定收入型消费的因素是收入，那要启动收入型消费关键是提高收入的问题。而且我们发现中国的消费之所以低迷，导致我们企业只好出口，其重要的原因就是居民的收入增长过度缓慢，近 5 年来居民收入增长速度一直低于 GDP 的增
37、长速度，就因为居民的收入偏低，所以消费就起不来，我们的企业只好出口，最后导致出口导向。因此这次启动收入型消费的关键要提高居民的收入，怎么样提高居民的收入？现在讨论到五条办法，是最近经济学界讨论最多的。第一条办法就是要提高居民个人收入在国民收入中分配的比例，在座的都知道国民收入分成三个部分，一个是国家财政收入，一个是企业利润，一个是居民个人收入。就像切蛋糕一样，切成这三块。现在在国民收入分配这个结构中间居民个人收入占的比例太低，连续 5 年都低于 GDP 的增长速度，而国家财政收入连续 5 年都高于 GDP 的增长速度。所以有人讲现在收入分配最大的不公是国家拿的太多，个人拿的太少，就是因为这个比
38、例的问题。所以我们现在国家财政收入增长很快，所以国家很有钱，尤其是中央政府很有钱，所以我们开了一个无与伦比的奥运会，所有人都比不上所以叫无与伦比，是不是？紧接着又成功的发射了神七，神七发射完之后有些外国的朋友老问我，你们中国到底是穷的国家还是富的国家，你现在很富有。我只能解释说，我们 30 年改革国富问题差不多解决了，国家挺富有了，但是老百姓还不富有，所以未来 30 年解决民富的问题，那就是因为在这个分配问题上居民的个人收入比增长的速度太慢，太低，所以我们要提高居民收入就必须调整这个比例，那就是提高居民个人收入在国民收入分配中的比例。怎么样提高居民收入在国民收入分配中的比例呀？无非三条，一个是
39、免税，一个是退税，就是发红包就是退税，第三个就是提高个税起征点，就是这三个办法。退费这一次我们提出来 2009 年企业今年一共是 5000 亿的退费，我刚才讲的我算了一下企业是 2800 个亿，居民应该是 2200 亿左右，那么免税在 2009 年免（这些）。那么退税关于发红包怎么搞的，这个可以研究，简单的发红包没有太大的意义，恐怕要如何分配这个比例有一定的意义。现在这个方面的关键是要解决个税起征点的问题，现在我们个税起征点太低，原来是 1600，那么 2008 年 3 月份开始提高到 2000 块钱，实际上从 1600 到 2000 老百姓的收入没有提高多少。我曾经调研过地级市，抽样 10
40、个省的地级市，有的地方增长一点点，有的几乎处于没动，所以基本上老百姓的收入没有增加多少，所以应该想办法要继续提高个税起征点。而按照我的计算方法应该提高到 5000 块钱比较合理，当然这是“两会”期间争论很大的一个问题，财政部的有关同志讲近期没有提高个税起征点的动作和愿望，那就是可能近期内还很困难，但是你们看一下网上的讨论就发现，其实人们很希望提高个税起征点来想办法提高居民个人的收入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所以我想未来是不是达成共识，但是只要我们已经提出来要提高居民个人收入在国民收入分配中的比例，这一条只要提出来那么你就必须要免税、退税，或者是提高个人起征点。否则的话，这个方面我们是做不了的，这就是
41、要提高居民收入的第一条办法叫提高居民个人收入在国民收入分配中的比例。提高居民收入的第二条办法就是要提高劳动收入在初始分配中的比例，这一块儿提出来的原因是我们发现近 5 年来劳动收入增长的速度远远低于利润增长的速度，不过这一块儿初始的分配是按要素分配，贡献来分配的，完全是市场经济在调节，那么我们怎么样想办法来实现这个劳动收入在初次分配中的比例，这还真要研究一下怎么样解决这个问题了。现在我们计算出的是劳动收入增长幅度远远低于利润增长幅度，当然这一条企业界有不同的意见，尤其是中小企业界意见非常的大，中小企业界认为这一条实际上它们中小企业利润已经很薄了，如果你要再提高劳动收入的比例企业就没法运作了，所
42、以提出来如果要提高劳动收入在初次分配比例的话就必须给他们免税才行。所以后来提出来对中小企业免税也和这个讨论争议相关。那么 2009 年可能对中小企业会适当的进行免税，因为中小企业实际上主要是提供就业机会的，不是交税的，大企业是交税的，所以在这块儿的运作上可能有不同的争议。在加上完全是市场经济按要素和贡献来分配的，那么你要变更办法怎么变更？西方国家主要有制度设计，那么制度设计中间一个是工会，一个是雇主协会，会出现一种讨价还价的定价机制来解决这个问题。而我们国家应该怎么办就需要研究，有人提出来是不是还要坚持最低的工资制度等等。但是这个问题是提出来了，这是提高居民个人收入比的第二条办法。提高居民个人
43、收入的第三条办法就是要提高财产性收入在居民收入中的比例，提高财产性收入在居民收入中的比例，什么意思呢？就是居民收入由两部分构成，第一个是劳动性的收入，一个是财产性的收入。现在我们居民收入中间的财产收入占的比例太低，那么所以老百姓富不起来。我们研究发达国家，发现发达国家在财产性收入在居民收入中所占的比例达到 40%以上，劳动性的收入在 50%以上。那么我们居民富不起来的原因就是财产性收入占的比例太低，所以提出来这样一个提高居民收入的办法。所以这个办法提出来引发了两个很艰巨的问题，一个问题就是有人在网上讲，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财产，你怎么提高我的财产性收入。你要提高我的财产性收入应该我有财产才行，然
44、后你才能够谈这个问题。所以这个问题有人提出来，是不是把国务资产分给老百姓，这个争论很大。我的看法对起码国有资产收益应该和社会保障帐户对接，这块儿应该做到。那么最起码要研究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财产性收入刚才讲到了，一个动产收入，一个是不动产收入，动产收入和资本市场相关，不动产收入和房地产相关，资产相关。结果网上的人一讲，如果这样一来你就不是提高我的财产性收入，把我钱搞不见了。股市从 6300点掉到了 2000 点以下，你给我赔，不是你提高的问题，是钱搞不见的问题。结果我们才发现稳定资本市场和房地产市场很重要的，如果不稳定资本市场和稳定房地产市场，这个财产性收入的提高也基本上很难谈到。所以这个办
45、法提出来结果引发了两个很尖锐的问题，我估计这个问题都涉及到我们深层次改革的问题。比如说分配制度上，我们现在还是一个公产为主的国家，像 2007 年我们的 GDP 刚突破 20 万亿，结果国家税收拿走了 5 万多亿，卖土地，卖各种资产拿走 4 万多亿，那么各种费加起来收走了 3 万多亿，那么 13、14 万个亿给国家拿走了，那么当然谈不到居民的财产性收入了。这都是深层次改革的问题，这就是要提高居民收入的第三条办法叫提高财产性收入在居民收入中的比例。那么提高居民收入的第四条办法就要提高农民的收入，因为现在我们的居民收入低重要的原因是农民收入增速过于缓慢，所以导致整体居民收入速度过于缓慢，所以提出来
46、要提高农民的收入，怎么样提高农民的收入？现在看税收这块儿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因为农业税已经免了；靠粮价提高似乎作用也不大，因为中国农民的土地拥有量比较少，生产的粮食数量比较少，粮价再提高也不会过大范围的提高农民的收入。所以农民收入提高的关键是改革的问题，就是最近提出的一个提法叫城乡一体化。只要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都应该平等的享受国家所提供的公共产品，而现在农民享受不到，所以农民进城只能叫农民工，因为你的户口是农村户口，农村户口和城市的户口含金量是不一样的。农村户口不能享受我们国家提供的公共产品，所以出现了全国 4000 万留守儿童的问题，就是因为他的孩子不能跟着父母打工进城来上学，必须到老家
47、去上学，就有 4000 万的留守儿童，成了人权组织攻击我们的重要资料，因为人权的重要是亲情，为什么出现这种问题？就是城乡的公共产品的享受没有一体化，这一次要讨论城乡公共产品享受一体化。那么城乡一体化的第二个含义就是城乡经济体制一体化，现在城乡经济体制没有一体化，比如说产权制度就没有一体化，我们城里人买了房子，房子有产权，产权既可以抵押也可以买卖，而农民的宅基地既不能抵押也不能买卖。我们最近调研全国农民的宅基地最少值 25 万亿人民币，而它一分钱都不值，因为它没有产权的性质，既不能抵押也不能买卖，所以农民很穷。再比如说我们城里人办企业有产权，这个产权既可以抵押也可以买卖，但是农民的土地既不能抵押
48、也不能买卖。所以他不具有产权的性质，因此我们现在城乡经济体制并没有一体化。最后导致农民的所拥有的资产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产权性质，所以他很穷。因此这次要做到城乡一体化是两个城乡一体化的概念，一个是公共产品享受的城乡一体化，一个是经济体制的城乡一体化，这样才能解决农民收入的问题，这就是这一次讨论到提高居民收入的第四条办法。那么提高居民收入的第五条办法就是要提高经济欠发达地区和落后地区人们的收入问题，现在我们差不多在数据统计中间，这些欠发达和落后地区对我们总体居民收入影响的比例很高，要解决这一块儿的收入。当然对于落后地区我们过去采取的办法叫扶贫，现在看来扶贫的模式必须要调整。因为我们发现越扶越贫，不能
49、解决问题了。所以这一次要提高这个地区人民的收入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国家的战略上思考给他们提供就业机会和创业机会，不应该再重视对扶贫模式的完善，而要强调就业机会和创业机会的创造问题。所以最近我们差不多 2000 万的农民工回到老家，我们反复的讨论怎么让本地能够就业的问题，我觉得这纯粹是幻想。我们如果离开中国发达地区的规模效应，是否这一次我们就能够回乡创业，能解决问题，我们调研觉得似乎非常难。那么这样一来恐怕还要从国家的战略上思考就业和创业机会的问题。比如说最近牛奶事件，我就觉得有一个问题我们要思考，比如说要真正的解决食品安全的问题，那么种植和养殖必须是这些企业的第一车间，只有种植和养殖是第一车间的话才能保证食品的安全。三元集团为什么这次独善其身，主要是种植和养殖是它的第一车间，既然种植和养殖是食品企业第一车间的话，那么问为什么不能让农民带着土地入股这种企业呢？这样既可以使这些企业把种植和养殖成为第一车间，又能够提高农民的收入啊。如果土地所有权问题还解决不了，使用权总可以吧，应该研究这个问题，这样会提高他们的收入。当然最好是创业机会，创业机会最佳。最近我去咱们南方城市考察，市里面专门让我考察了全国小吃一条街，为什么呢？告诉我说本地人对办餐饮业已经没有兴趣了，这个小吃一条街主要是外地人开的，全国各地人都有，所以叫全国小吃一条街。专门让我看了两家兰州拉面，我问一下老板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