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循环经济与可持续发展主讲人：钱易一、可持续发展循环经济与可持续发展这个问题。大家都知道，我们这个世界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开始就陆陆续续出现了很多环境问题。这些环境问题就使得人类受到很多附面影响，包括身体健康、包括工农业的生产都受到很多影响。所以就有很多先人在进行很多思考。那么在1992 年的时候联合国召开了一个环境与发展大会。这个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是总结了从50 年代开始到 90 年代，40 年左右的时间里边，就是人类思考的结果。在这个大会上就提出来了一个。人类应该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可持续发展道路的定义，就是我们这个发展不应该是一个短期行为，也不应该是一个局部的行为，而应该是符合当代人类的需
2、求同时又不至于损害后代人类满足其需求能力的发展。也就是它要考虑到全人类的利益，还要考虑到世世代代人类的利益。那么我们现在看这样一个定义好像很简单。但事实上是进行了30 多年甚至 40 年的争论。我们最早知道美国有以为科学家叫蕾 切 尔 卡 逊 ， 是 他 第 一 个 提 出 来 严 重 的 问 题 造 成的 影 响 ， 他 写 了 一 本 书 叫 寂 静 的 春 天 ， 就 是 记 录 出 来 很 多 化 学 农 药 对 于 ， 在 杀 死病 虫 害 的 同 时 ， 损 害 了 农 村 里 边 小 鸟 、 小 牛 、 小 羊 的 生 命 ， 甚 至 人 类 也 受 到 了 影 响 。 所以 他
3、 说 农 村 的 春 天 本 来 应 该 是 非 常 欢 腾 、 喧 闹 ， 而 现 在 变 的 是 一 片 的 寂 静 笼 罩 着 田 野 。它 就 是 来 记 录 出 这 个 化 学 药 剂 对 于 人 类 的 影 响 。 那 么 从 他 开 始 ， 这 个 争 论 才 慢 慢 来 ， 得出 这 样 一 个 结 论 几 十 年 时 间 。那 么 这 个 可 持 续 发 展 呢 ， 我 们 中 国 非 常 重 视 ， 中 国 在 1992 年 开 完 那 个 大 会 就 把可 持 续 发 展 定 位 我 们 的 基 本 战 略 。 最 近 几 年 ， 我 们 中 央 和 国 务 院 也 不
4、断 的 强 调 。 最 近 这几 年 提 出 来 科 学 的 发 展 观 。 我 们 要 强 调 全 面 协 调 可 持 续 的 发 展 。 要 有 五 个 统 筹 。 都 非 常重 视 。 但 是 我 们 要 来 看 看 中 国 现 在 的 环 境 究 竟 如 何 。 究 竟 我 们 实 施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还 面临 什 么 新 的 挑 战 ， 这 个 很 值 得 我 们 来 考 虑 一 下 。（一）资源那 么 我 们 首 先 来 看 一 看 资 源 方 面 的 问 题 。 我 们 中 国 人 均 资 源 拥 有 量 和 世 界 人 均 资 源拥 有 量 的 比 较 ， 我 列
5、出 来 六 项 主 要 的 资 源 。 大 家 可 以 看 ， 没 有 一 项 我 们 达 到 世 界 人 均 值 。相 反 呢 ， 只 有 世 界 人 均 值 很 少 一 部 分 。 比 如 水 资 源 ， 我 们 每 个 人 所 拥 有 的 水 资 源 量 世 界上 平 均 水 资 源 量 的 1/4， 这 个 很 严 重 ， 是 不 是 。 而 且 大 家 在 中 国 的 大 地 上 生 活 已 经 体 会到 ， 中 国 的 水 资 源 是 时 间 和 空 间 上 的 分 布 很 不 均 匀 。 空 间 上 讲 ， 我 们 是 东 南 沿 海 地 区 降雨 多 水 资 源 丰 富 。 而
6、 西 北 的 广 大 的 地 区 是 降 雨 很 少 ， 水 资 源 非 常 短 缺 。 包 括 我 们 北 京 在内 。 另 外 一 个 时 间 分 布 上 也 不 均 匀 ， 比 如 北 京 ， 下 雨 都 是 夏 天 的 2 个 月 到 3 个 月 ，是 不 是 ， 6 月 份 到 8 月 份 。 今 年 好 像 时 间 还 稍 微 长 了 一 点 。 所 以 这 个 时 间 上 很 不 均 匀 ，所 以 我 们 经 常 在 中 国 某 个 地 方 某 个 时 间 发 洪 水 ， 但 是 某 个 地 方 某 个 时 间 呢 ， 就 在 那 旱 灾 。是 不 是 。 那 么 这 个 水 资
7、 源 短 缺 ， 造 成 我 们 中 国 600 多 个 城 市 里 边 有 100 多 个 严 重 缺水 ， 有 300 多 个 都 算 得 上 缺 水 。 有 的 严 重 缺 水 的 城 市 都 是 要 限 时 限 量 的 供 水 。 这 是 很严 重 。耕 地 资 源 也 很 短 缺 。 我 们 人 口 那 么 多 。 但 是 我 们 耕 地 资 源 只 是 世 界 人 均 耕 地 资 源 的1/3 多 一 点 。 然 后 石 油 更 少 了 ， 只 有 8.3%， 天 然 气 更 少 ， 只 要 4.1%， 铜 矿 跟 水 资 源差 不 多 1/4 的 样 子 。 铝 ， 只 有 9.
8、7%。 所 以 这 样 的 有 限 资 源 要 支 持 我 们 的 一 个 快 速 的 经济 发 展 或 者 说 持 续 的 经 济 发 展 ， 那 是 有 困 难 的 。最 近 我 参 加 中 国 工 程 院 一 个 项 目 ， 这 个 项 目 叫 中 国 矿 产 资 源 的 可 持 续 开 发 利 用 ， 这 个 咨 询 项 目 吸 纳 了 很 多 方 面 的 专 家 。 包 括 研 究 煤 矿 的 、 研 究 石 油 的 、 天 然 气 的 、 铁矿 的 、 水 泥 的 矿 石 的 还 有 稀 有 的 ， 有 色 金 属 矿 石 的 。 然 后 加 了 一 个 我 们 这 样 搞 环 境
9、 保 护的 ， 最 后 研 究 下 来 的 ， 调 查 研 究 下 来 的 结 果 是 不 能 使 人 乐 观 的 ， 因 为 我 们 中 国 主 要 的 矿产 资 源 。 这 里 我 只 列 了 油 、 天 然 气 、 铜 和 铝 ， 再 加 上 其 他 资 源 一 起 ， 主 要 资 源 的 探 明 的总 量 ， 大 概 只 够 我 们 中 国 人 照 现 在 这 个 消 耗 ， 只 够 我 们 用 40 年 到 60 年 。 那 么 大 家 看 ，这 个 是 否 能 支 持 可 持 续 发 展 呢 。 40 年 到 60 年 并 不 是 一 个 很 长 的 时 间 尺 度 。 到 40
10、年6 年 以 后 。 我 们 中 国 人 就 要 面 临 无 米 之 炊 了 ， 没 有 米 下 锅 了 。 要 发 展 ， 没 有 资 源 。 所 以这 个 问 题 是 很 值 得 我 们 注 意 的 。那 么 我 们 再 来 看 一 看 我 们 使 用 资 源 的 情 况 。 我 们 把 我 们 国 家 的 GDP 和 我 们 主要 的 物 质 资 源 的 消 耗 占 世 界 的 份 额 做 了 下 比 较 。 我 们 可 以 看 到 2003 年 我 们 的 GDP是 占 世 界 份 额 的 4%左 右 。 但 是 我 们 的 钢 铁 、 原 煤 、 氧 化 铝 、 水 泥 、 石 油
11、这 些 资 源 消 耗的 量 占 世 界 总 的 消 耗 量 的 比 例 就 都 大 于 4%。 如 果 我 们 是 跟 世 界 资 源 的 消 耗 水 平 一 样 ，单 位 GDP 消 耗 一 样 ， 那 我 们 最 多 也 就 是 4%。 现 在 我 们 只 有 是 有 事 7.4%， 其 他 的 都是 20%以 上 ， 甚 至 水 泥 高 达 40%。 这 说 明 什 么 ， 说 明 我 们 国 家 的 资 源 的 利 用 率 要 远 远的 低 于 世 界 平 均 水 平 ， 更 不 要 说 跟 世 界 的 先 进 的 水 平 比 ， 低 于 世 界 的 平 均 水 平 。 或 者 换一
12、 句 话 说 来 ， 我 们 是 在 浪 费 大 量 的 资 源 ， 换 取 了 GDP 的 增 长 。 我 们 中 国 有 句 话 叫 ，事 倍 功 半 或 者 事 半 功 倍 ， 这 个 是 实 际 上 是 事 倍 功 半 。 我 们 消 耗 了 很 多 资 源 ， 但 是 得 到 的产 出 比 人 家 低 。 这 个 是 非 常 值 得 我 们 注 意 的 。1、能源我 们 再 看 看 能 源 的 消 耗 ， 这 个 是 几 个 国 家 的 比 较 。 假 定 我 们 拿 日 本 作 为 一 的 话 ， 日本 这 个 国 家 是 很 重 视 能 源 的 节 约 。 所 以 它 的 能 源
13、 消 耗 水 平 在 我 这 里 比 较 的 8 个 国 家里 最 低 。 假 定 我 们 拿 它 当 作 一 ， 其 他 国 家 都 比 它 高 ， 比 如 我 们 比 较 下 美 国 。 美 国 就 是 它的 2.67 倍 ， 而 中 国 是 11.5 倍 ， 这 个 不 得 了 。 中 国 的 能 源 总 的 来 说 并 不 是 很 丰 富 。 我 们最 丰 富 的 是 煤 炭 。 但 是 呢 ， 我 们 这 个 石 油 天 然 气 这 些 清 洁 的 能 源 就 比 较 少 ， 再 说 我 们 现在 消 耗 水 平 这 么 高 ， 我 记 得 我 们 过 去 的 教 科 书 上 都 喜
14、 欢 叫 中 国 是 地 大 物 博 、 人 口 众 多 ，这 么 一 讲 都 是 优 点 。 地 又 很 大 ， 人 又 很 多 ， 人 多 力 气 大 嘛 !但 是 呢 我 们 没 有 一 个 概 念 ，就 是 说 ： 平 均 每 个 人 有 多 少 地 、 平 均 每 个 人 有 多 少 物 。我 记 得 温 家 宝 总 理 在 访 问 美 国 的 时 候 ， 曾 经 在 哈 佛 大 学 做 了 一 次 演 讲 。 他 讲 了 ， 我们 要 学 会 做 乘 法 和 除 法 。 讲 的 很 深 刻 。 他 说 我 们 中 国 没 有 小 问 题 。 因 为 任 何 ， 再 小 的 问题 一
15、 乘 上 13 亿 人 口 ， 就 变 成 一 个 很 大 的 问 题 。 我 们 也 没 有 非 常 丰 富 我 资 源 。 因 为 任 何一 个 大 的 数 量 ， 假 如 这 个 资 源 量 ， 总 体 来 讲 很 大 ， 一 除 上 13 亿 就 变 成 一 个 小 数 字 了 。我 想 这 个 对 我 们 来 看 资 源 问 题 很 重 要 。 所 以 现 在 我 们 的 人 均 资 源 很 低 的 情 况 下 ， 我 们 的消 耗 却 比 人 家 高 。 我 们 这 个 能 源 不 得 了 。最 近 大 家 注 意 到 普 京 总 统 来 访 华 。 大 家 都 非 常 注 意 看
16、 这 个 关 于 石 油 管 道 的 谈 判 怎 么样 。 好 像 是 ， 表 面 上 看 很 让 人 高 兴 。 因 为 普 京 总 统 谈 到 ， 不 管 怎 么 样 我 们 都 要 考 虑 跟 中国 的 这 个 战 略 伙 伴 的 关 系 。 但 是 我 们 也 主 要 到 了 ， 报 道 中 间 还 有 一 句 话 ， 最 后 这 个 石 油管 道 怎 么 铺 ， 多 少 卖 的 ， 哪 个 国 家 ， 主 要 是 日 本 和 中 国 了 ， 还 要 决 定 俄 罗 斯 人 民 的 利 益 。所以这个能源我们这样消耗。最后能源我们不能够自立，现在我们对于进口的预存度已经很高了。那么假如
17、再提高，这个中间也有问题的。当然世界要经济化不可能完全靠我们自己，可以进口。但是呢，这个立足自己的本土的资源和进口的一定要很好的协调起来。不然的话，在战略上就有问题。2、水资源我们再来看看水资源，刚才已经讲了水资源是一个非常缺少的，但是我们中国人浪费水也很厉害。这里我比较了 3 个国家，日本又是比较节约的，假如日本呢。1 万美元的GDP 消耗的水把它当作 1 的话，美国就是它的 2.47 倍，而我们中国又是它的 24.25 倍，又消耗大量的水。现在到处喊缺水。本来珠江三角洲、长江三角洲是水丰富的地区。现在他们也在调水。为什么到底。水受到了污染。我昨天接待一个日本客人，他送给我一瓶茶叶。他说这个
18、是日本的高级的茶叶。但是他说在上海，这个茶叶泡出来的味道也不对。因为他也是搞环境保护。他知道上海的水质不够好。他说北京也许会好一点。我说我们北京空气质量不大好，可能不如上海。上海是水的质量不好。水污染了以后。本来水资源丰富的地方也变成不丰富了，现在珠江三角洲也面临污染的威胁。那么我们在看一看污染排放的指标。我这里找了两个资料，一直造纸行业一个甜菜糖的行业。看他这个排放的污水量和污染物，BOD5 是一个有机污染物的总的代表。那么中国和美国 1997 年的水平比，我们中国是美国的 3 倍到 10 倍的样子。所以大家一看这个情况，就是很值得我们深思，就是我们在浪费大量资源，但是呢排放比人家多得多污染
19、。这样的情况就不能够称得上是一个可持续发展的模式。那么，我们造成的结果呢，就是从全国范围看。我们七大水系，大家看上面那个最棕色的颜色。这个棕色指的是，这个水体完全没有使用功能，连灌溉都不行，而且可能发黑发臭，那么大家可以看到，非常严重的就是黄河、淮河、海河、辽河都非常严重。总的，七个大水系比较呢，这已经有 30%的水占这个部分，列与五类，完全没有使用功能。下面这块绿的呢，是一类到三类。我们现在全国来讲，还有 37.7%这个就是指还够格做饮用水的水源。上面那个，浅的，咖啡色的已经不能做饮用水的水源，所以加起来呢，是七大水系。是已经到了 60 多的水不适合做引用水的水源。但是大家一定可以想像。这些
20、所谓的，不适合做饮用水水源的水，现在还在不在被利用作为饮用水的水源。肯定还在被利用，因为不然的话你没有地方去取水了。所以呢，就是说我们老百姓是受到这个，不合格的水源的威胁。因为自来水厂的处理，有好多有害的物质还去除不了，像传统的处理工业。现在我们搞水处理研究，也在研究怎么样来处理这些脏水。那么最后的结果是技术上是可以的。可是呢投资和运行费用增加很多。而现在我们国家建设也跟不上 。那么我刚才说到饮用水收到威胁，具体的来说，就是有这样的威胁，可能我们不是学这一行的，不用搞的很深入。但是我们可以知道，一类水是有机污染造成的，因为有机物经过加氯消毒会产生很多氯带有机物，就是有机物的结构上有个氯原子。那
21、么这个氯带有机物大多数都是有毒有害的，对身体都很有危害。另外一个呢，是向湖泊里取水。太湖、滇池、巢湖都污染了。这个取出来以后带有藻类。藻类可以分泌藻毒素，这个藻毒素又是个非常有害的物质。另外呢，还有一些，在这种污染的水体会滋生一些，微生物，这个微生物本身就致病的。所以造成饮用水的安全隐患很严重。我知道这个滇池，滇池在 80 年代还是很干净的，但到 90 年以后就污染很严重，就开始治理。治理费好多的钱但是效果并不明显。后来这个，昆明市就决定。放气滇池这个饮用水水源。一边治理，一遍从别的地方引水，到一个水库引水来做饮用水。那么这样来保证大家的饮用水安全。可算去年呢，他们那边干旱，所以那个水库来的水
22、不够，所以不得以，又从滇池取了 10 亿方的水做饮用水的水源。那么大家可想而知，这个水的水质，肯定是要有隐患，不是很好。我们再看看近岸的海域，这个近岸的海域的水质也是，超过四类的海水已经完全是污染的这个要占到 26.5%。这个统计数字实际上是相当的保守的。因为这个它是考虑一年的情况。实际上在一年的某些季节，就是我们这里所谓的一类二类三类四类水体里面也有藻类的爆发，也有所谓的水华。所以，它这个是全年看呢，这些还可以，但是局部实际上还有污染。那么这个地方我要给大家摘一段是报纸上登的。这是我们国家环保总局通报。十五计划之间，对于这些重点的水域，三条河、三个湖、一个渤海、一个三峡水库，这都是我们的重点
23、的要保护或者是已经污染很严重的我们要来治理的，所以这些水体，我们十五计划要建设的污水处理厂一共是 687 座，但是到了 2003 年 10 月 15 号，应该是十五计划的时间已经过半。但是任务的完成没有过半。大家看到，已经完成的，项目只占 18%正在建设的项目占 31%，没有动工的占了 51%。我们可以预料，没用动工的恐怕要到十五计划完成的时候，就是到 2005 年年底的时候，恐怕它是完成了。在建的 31%，可能还有希望完成。但是也不敢说。而且现在我们还发现很多这样的情况，就是污水厂建好了。但是污水管道没建好，这个污水厂接不到水。或者污水厂管道建好一部分。最近我去三峡库区从重庆一直到宜昌，走了
24、一下，三峡库区看了一下，三峡库区的污水包括库区周围的那些县城，还包括重庆市，还包括上流直流汇聚的污水。那么现在它在三峡库区的污水厂建设了不少，但是这些污水厂都是小型的，两万吨、三万吨、四万吨这样，都是小型的。那么现在这个小型的污水处理厂，如果全部发挥作用大概占整个三峡库区接收的污水的 16%、15%的样子。那这 15%、16% 是不是在全部发挥作用呢，不是，因为有好多收不到污水，或者有一些厂还没建成。那么重庆市要建两个最大的污水厂，这个污水厂占的比重要占 70%多， 80%的样子。那么这两个厂还没减好，所以说对于三峡水库的水污染，我们也很忧虑。我这次是到库区也去了，到坝上也去了，看看他们的发电
25、厂，然后走过了那个船闸，所以体会到三峡这个工程它在航运上面，在发电方面，在防洪方面确实是有很大的效益。工程也很伟大。那么巨大的一个工程。但是我们对这个水污染很忧患。那么总的来说十五计划期间这个重点水域我们也很忧患，今年呢我们国内还发生了几次大事件，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四川的沱江和岷江报上都报道的很多。分别有两个场都是发生事故，排放出大量的高浓度的废水，就造成下游的老百姓，一个多礼拜，没有能够得到合格的饮用水。现在已经处分了，事故的责任者都受到了处分，受到撤职、降职、也有的受到刑事处分。另外还有一个大事故就是淮河。大家知道淮河已经是治理了十年，十年以前就成为我们国家的重点。但是今年下大雨的时候
26、，就是洪水季节，淮河的支流上有 5000 多个水库，5000 多个闸门，因为当时降雨降的很大，防止泛滥所以这 5000 多个闸门都一起开了，一起开了，支流中间的水全部都流到干流来。本来是一点一点，少量流。现在一开，是大批的来，只留中间的水大部分都是污水，干流的治理还有一定的效果，干流的水质现在大概是三类，还可以，或者三类到四类的样子。结果大批直流的污水进来以后，报上登的是叫污水团，120 多公里都是污水团。造成对沿岸的工业、农业的生产，渔业的生产，死了好多的鱼，对老百姓的生活有很大的影响，这个事情引起了媒体和环保企业的高度重视，老百姓也是非常关心，在网上炒得很热， 有一段时间，有不同的争论，对
27、于怎么样看待这个治淮的问题。那么受到了国务院的关注，所以明天，今天是 22 号，明天 23 号 24 号就在蚌埠召开，这个要由曾培炎副总理主持，国家环保总局的局长要做报告，还要到现场去看，还要做一些决定。我现在很期待着看这个决定能不能很好的把治理工作推动。关键问题就是当地的地方政府和企业没有正确的梳理可持续发展观念，或没有正确的学习和贯彻发展观，还是基于发展经济把污水处理放到旁边。因为我们的人大环组委曾经去做过现场调查，原来我们调查，一般调查不出问题来。因为我们说我们这个考察都是有导演的，因为当地的人大或者当地的政府都会给你做报告，然后都会安排你今天到哪里，明天到哪里，然后警车开道，后面大批人
28、跟着，所以说看不出太多的严重的问题。 都是导演好了，脚本都安排好了。可今年我们去的组长，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让一批记者，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报上有，中华环保世纪行，这是一个大的行动，调查的。这次把这个中华环保世纪行行的记者，不安排到和考察团一起。让他们在考察团去以前或者考察团去以后，不要大张旗鼓的大肆喧嚷的，就自己去。实际上我们叫它暗访。结果这么一来，查出很多很多问题。我们，比如说，考察团今天去过。这地方没有排污水，排出来是比较合格的水，第二天记者们去，就发现他们在排污水。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淮河的水质还是那么严重。查到很多这样的场，最后报告给国家环保总局，国家环保总局又派了好些团再去调查，确
29、实是。后来国家环保总局公布了 53 个违法排污的企业，给予一些通报、批评。3、大气那么刚才我们讲了半天水，大气污染也非常严重。中国的大气污染和世界各国的比较有这个一个特点，就是，世界各国的大气污染往往是发现一个问题就解决一个问题。比如说，最早在 20 世纪四五十年代，伦敦就发现颗粒物的污染，我们都叫它雾伦敦。伦敦曾今因为大气中的颗粒物造成呼吸道疾病，好多人死亡。水污染也是他们最早发现。在 20 世界的初期或者 19 世纪的末期，大肠杆菌大量的爆发，结果造成人喝了那个饮用水，都伤寒、祸乱好多病都传染。他们把煤烟型污染解决以后发现有很多化学物质的污染。我们现在叫它光化学污染，因为是太阳光和化学物作
30、用以后。就会造成一种白蒙蒙的烟雾。然后会使人的呼吸道受到刺激，也是一个很严重的。那么像洛杉矶，是在大概是 60 年代发生很严重的光化学污染。他们也想到办法处理。但是我们中国呢，说实话，因为我们经济发展速度太快，第一个问题还没来得及，就是说环境保护投入的还不够，所以我们煤烟型污染没有解决，光化学污染就来了。光化学污染没解决，现在我们又要面对二氧化碳，全球气候变暖的问题，酸雨的问题所以现在看起来，我们都问题很复杂，这个是一个复活污染。最近我见到一个专家，他刚刚从美国洛杉矶回来。他说洛杉矶的污染还很严重。光化学污染还没解决，也说明这个环境污染的治理是一个很长期的事情。光化学的污染主要来源是一个化工厂
31、，另外一个是我们的汽车。汽车的尾气，氮氧化物还有一氧化碳有机的污染物比较多。那么现在这两张图大家可以看到。这张图是讲的城里面不同的空气质量。我们看，一级二级，这个是适合人类居住的空气质量。这个只占了 33.8%，而这个三级和劣于三级就占了 60%多。那么这个是城市的数量。这个是讲人口的比例，因为城数量有不同的城市，不同的人口数，讲人口的比例，这个情况就更差了。这是达到标准的，适合人类居住的只有 26.1%。其他 74%左右都是不适合人类居住。但是我们在不在这个城市居住，我们还在这居住，就像北京。北京的环保局长，现在最大的压力可能就是空气质量。以为我们已经承诺了，在 2008奥运会我们要达到，二
32、级空气质量标准的天数要超过 200 天。那么现在很困难，他要一天一天算，一天一天登记下来，大家不知道前几天在不在北京。是 10 月初，中法文化，本来打算有个飞行表要，偏偏那天的空气非常的严重。能见度很差，最后取消。后来还算不错，过了两天，天气好了，又补了一个。还是表演了一下。这个事情上也有不同的意见。有一些人。压力太大，最主要的就是气象条件，天气不好。有风的时候能见度就大了，下了雨就好了，这个也有影响。但是我们从大气质量的检测，比如说我们*粒子的浓度和臭氧的浓度这个测出来都是在升高，而这个都是影响能见度的，而且我们年级大一点人都会记得，50 年代到北京来，北京的天基本上，一直是天高云淡，蓝天白
33、云，这是非常好的。很少像现在这样，黑云压城城欲摧似的，所以这个不能排除污染还算主要的原因。气象原因也有影响，担不能全靠监，气象愿意控制不了。污染的控制是可以靠人的，这是人为的。这张图是看我们中国的大气颗粒物超标的情况，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浓度，一级二级三级，三级以上就是红颜色黄颜色和棕颜色，已经占了很多的城市，已经占了很大。这边有一个比例，劣于三级，三级和达标。达标占 36.5%。这张是酸雨，就是我们国家的城市受到酸雨的影响，大家看这个颜色表示的是酸雨的严重的程度，那么这些小黑点呢都是受到二氧化硫排放超标的地方，所以总的来说也有差不多 1/3 的面积。那么这个酸雨造成很多损失，农作物要受到损失
34、，森林要受到破坏还有就是城市建筑要受到破坏，历史文物估计都会受到一些影响，所以这个经济上的损失也是很大的。4、工业固体废弃物和生活垃圾那么我们还有一个，大家更熟悉的就是工业固体废弃物和生活垃圾。我们应该说每一个工厂，每一个人在自己的活动身边都在排放垃圾，但现在垃圾好好处理的很少。大概我们无碳化处理的达标率，还不到 20%。大部分垃圾，城市的垃圾工厂的垃圾都送到农村去就堆在那，堆在那又占了耕地。又影响了周围的环境卫生。又造成大气污染，造成水污染，特别要注意的就是，在垃圾中有很多有害废弃物，或者叫危险废弃物。这些废弃物是会易燃易爆易反应有毒害。造成很不好的环境影响和健康的危害。造成了土壤污染这是一
35、个直接的影响。我最近刚刚见到国土资源部的同事，他们给我一些资料，我还没好好地研究。他们调查了很多省份的土壤和地下水的化学成分，发现我们土壤中间地下水中间含有大量的有毒有害物质。包括重金属，包括那些合成的有机物，下面我要看到就是一些人工合成的有机物都是致癌致疾致突变。这个地方就是来看了，现在世界上已经制定了工业，这是最近的十年里面形成的热点问题。这个工业刚刚在今年实施，我们中国也参加了，这个工业叫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的控制工业，持久性有机污染物英文就是 Persistent Organic Pollu-tants，所以叫 POPs。那么我们在天津海河流域、珠江三角洲、环渤海、官厅水库永定河流域都已经
36、检测到这种 POPs。那么土壤中间，刚才我说看了那个国土资源部的资料，也已经看到，它对环境生态和人体健康的危害是非常严重的这里有一张图，大家看这个青蛙。它这边就长出分叉的腿，这就畸形了。现在国外很多研究的大部分持久新有机物都是环境激素。所谓的环境激素就是它，它实际上是雌激素，所以动物和人要是摄食了太多的 POPs 就会雌激素增加雄激素减少，那很明显，生殖功能就要受到破坏，所以这个人类以后，繁衍后代都要受到破坏。所以怎么谈可持续发展，人类都不能可持续生存了。现在这个国外研究的很多，我刚刚去过一趟日本.日本人就给我们看，他们培养的鱼类。加入你给它喂食这个 POPs 的话，最后雌鱼和雄鱼分不清了。它
37、的一些生理的特征都不明显了，本来是雄鱼但是它雌激素增加。最后它就没有雄鱼的特征了，那么可想而知到人的身上的影响是一样的。我们清华有一个毕业生在日本就做这个研究，他就发现了一些可以降解这个 POPs 的微生物，这个现在是国际上的热点。他就因为这个成果得到了日中歇会的一个最佳的论文奖，做的很好，一个女孩子，真是很不错的。（二）环境所以刚才我们讲到了水、气、固体废弃物、POPs 造成的环境健康的影响是非常非常严重，这个我们有一些资料，但不是很全。这两个资料是联合国那边来的。它说中国 11 个最大的城市里面，空气污染每年使 5 万多人夭折，40 多万人染病。这个数字可靠不可靠我不能说，这个对我们起了警
38、示作用。另外一个联合国发展署，它提出来是，空气污染地区（指中国）死于肺癌的人数高出正常地区的 5-9 倍。这个我们在淮河流域也听到这样的情况，就是淮河下游的一些地区，每年要查适龄的青年入伍，但是往往是整个一个村子一个乡，差不出几个合格的，这个说没有非常直接的研究，但是间接的看这个也应该算一个问题。那么我们沈阳市报道的是儿童的血铅含量超标达 95.5%。这个血铅的含量已经找到来源。就是因为我们汽车越来越多，汽车尾气中间含铅，所以我们成人都吸入了过多的铅。那么小孩呢特别敏感。在怀孕期间，小孩从母体里面就吸入了过多的铅，所以生下来就超标。再看哺乳期，他喝的奶也是超标的，所以这对大人来说可能不算超标，
39、但对婴儿来说影响很大。而这个会影响孩子的智力发育。所以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记得北京也有个数据，也是超标，但不是最近，是好些年以前。那么大家知道二噁英大家知道也是一种非常严重的 POPs，是非常严重的致癌物质。但现在在有些城市已经发现牛奶中间有，或者在母乳中间都检出二噁英。那么，天津市污水灌溉好多年，污水都没好好处理，所以这个土壤中间受到重金属的污染他们发现汞的含量超标 98倍。前天我到天津去,讲另外一个题目，但是这张片子我也有，我说你们要是觉得这个数字不对就给我提出来。 都是天津人在听，最后没有人给我提出来。可见还是有点来源。因为我这个是从资料上看。最近又听到一个消息，这个是我们环境界的人传来
40、的消息，说美国最近发现他们大气里的汞的含量再增加。结果他们就追根朔源，他们就追到日本，说他们大气里的汞是受日本影响。日本的科学家有做工作，日本说这是受中国的影响，最后就比较这三个国家大气中汞的含量，结果发现是中国最高，中国大概是日本的 8 倍，日本又是美国的 3 倍。所以这个大气污染问题完全没有国界，你自己的没控制好有外国人来给你查出来了。另外像这个有机物污染、水污染现在世界经济化了也没有国界了，比如我们的农作物，我们的牛奶，奶制品往往在欧洲市场上打回来。他就说你里面农药超标，或者说里面什么有机污染物超标，我们中国人往往还不服气，觉得他们是在设置绿色壁垒，人家要来贸易上给你设置障碍。对于食品他
41、们有很高的标准，我们不符合标准，这个事实我们不能否认，而其这个说明我们中国只能提高标准，中国人就能吃这个差一点的食物也不应该。这些问题是存在的，因为我们的土壤污染水污染造成的。那么这个环境问题除了对健康造成影响以外对经济影响也很大，世界银行曾经估计过。这个可能是两年以前，认为我们中国大气污染和水污染造成的损失已经相当于 GDP 的 3.5%到8%，这个中间包括健康损失。这个健康损失在算钱的时候会有很大的出入，比如说死一个人算多少钱的经济损失。我们已经发现了，如果中国人算，这个人的价钱就要小一点，如果没一人算，赔偿的就要多。这个可能有点不一样。但是中国也有一些数字，也不低的。这个还不包括干旱、洪
42、涝和沙漠化的损失，所以总的来说，环境问题已经制约了我们中国的发展。而且会成为未来发展的一个瓶颈，这个恐怕应该取得共识的，是不能轻视的一个问题我们还有生态问题，我不是很深入，就列几张图看一看，比如说我们的冰川后退曲线上升，在是因为全球的气候变暖，中国的气温有些地区也在升高，所以造成的。黑风暴频频发生。土地沙漠化盐渍化的面积逐年扩大。河流断流湖泊萎缩这些都是典型的生态问题。水土流失的面积非常大，现在已经占了国土面积的 40%，而且一半数是过去 50 年增加出来的。这是荒漠化的面积，大片的森林退化。土地荒漠化，现在这个已经占了国土面积的27.9%。也是相当可怕的一个数字，然后土地沙化，大片的沙漠。这
43、张图表示了从 70 年代到 90 年代末我们的沙化面积每年增加的情况。我们看每年增加的情况。现在已经是 70 年代的三四倍多。现在全国沙化土地面积已经是 200 多万平方公里，而且每年都在以 3400 多平方公里的速度在扩展。那么这几张生动的照片，这张就是若干年以前，这个沙化以后，这个电线杆只有这么点了，到后来电线杆完全被掩埋了。这个是内蒙古，这是黄河源区，这个是雅鲁藏布江的地方，这都是很严重。我们这个沙尘暴，北京地区过去 50 年代 60 年代也有刮风，这个也是地理的原因，也有。但是不像现在这么严重。现在确实是强度大，时间长，面积大。而且最近我到美国开会，已经碰到人家来抱怨说我们的沙尘暴，北
44、京的沙尘暴飞到了美国的西雅图。我当时和他争了，我说怎么可能，这么大的太平洋。这个灰尘早就落下来了，他说你要不相信，我下次给你带数字来。他说你们几月几号，你们的大气里面的颗粒物含量多少。然后他们几月几号的颗粒物有一个明显的增长，这个正好是刮到西雅图的时间，当然他们没有我们严重了。已经减弱了很多，但是他说确实飞到了，不然你怎么解释这个相互的关系。所以就是我刚才说的，环境问题没有国界。中国的问题他们都盯着呢，这个事没办法。这个是森林的覆盖率，我们看到，这张图颜色有点不大好，就是说明森林的地区量一直在减少。那我们看下边的数字，中国的森林覆盖率现在只要 16.5%。而世界平均水平是29.6%。森林的质量
45、还在下降，我们原始森林，成熟的林砍的很多，而现在呢，森林覆盖率里面很多森林是幼林，刚刚种下去的，还没成熟，那么人均占有的森林面积也是很小。这个就是讲了沙尘暴了。这是 2002 年出现的范围最广，强度最强，持续时间最长，影响最大的沙尘暴天气，这个就是受到影响的面积很大，中部的有些地方都受到影响。夏威夷受影响早说了，日本受影响也早说了，这个大概是两年以前 2002 年秋天的时候，就说已经飞到西雅图。生态破坏也一样造成了很大的经济损失，这个是我们中国国家环保总局 2001 年的调查。西部九省他生态破坏造成的损失已经占了它那的 GDP13%。所以每年辛辛苦苦的 GDP增长要费好大的劲。但由于环境污染，
46、由于生态破坏造的损失就把它顶掉了。问题是这些损失在 GDP 里反应不出来，看不出来。GDP 就算的是增长。（三）怎么检验可持续性？GDP 能不能反映可持续发展战略的实施状况？那么怎么样来检验有没有可持续发展，是不是可持续性。我们的 GDP 刚刚说到为什么不能反应环境和资源的问题，到底怎么样来实施，这个问题西方的国家早就注意了，所以有很多国家，特别是世界银行，联合国，很多机构呢就建立了好多新的指标来衡量是不是可持续发展。你的发展是符合老百姓的福利，对老百姓增加了福利，是符合子孙后代长远的要求的，还是不是。 我们今天就拿出几个指标来，拿中国的情况对号入座来看看比比看。首先一个我们看，是叫环境净示调
47、整以后国内生产净值，就是说本来这个 GDP 是国内生产的总值，现在我们经过环境净示调整以后，算算它净的到底增加了多少生产值。这张是宁波的数据，调查做的统计。按照他们的公式，这个公式什么我就不详细讲了，宁波市的从 1991 年到 2000 年，这个 GDP 增长了很多，但是经过环境净示调整以后，这就到了这条线了，这条线大概只不过是 GDP 的 1/3 的样子。它就打了很大的折扣。第二个他们的统计指标，叫真实储蓄率，到底有多少你生产的东西是能够储蓄的，而其他的都是消耗掉的。我们拿六个城市，都是我们系的博士生做课题做的，六个城市做了比较，我们可以得到的结论就是说真实储蓄率仅为 GDP 的 7%-28
48、%，绝大多数的 GDP 没有能够变成老百姓的福利储蓄下来。而这六个城市差别很大。你看我们比较低的是 7%左右，这个是三名。比较高的是苏州，可以到 20%高的 28%这几年。那么这是看苏州，我们来算一算他的叫可持续经济福利指数。比起苏州，这个快速增长的 GDP 来讲，这个可持续经济福利指数的增长就慢的多了，这个可持续经济福利指数只是 GDP 的 1/4 多一点。所以可见呢，我们还是做了好多虚功，做了好多事情，并不能变成是可持续的，是老百姓的福利。最后一个就是算那个，所谓叫真实发展指数。这是按广州市算。广州市的 GDP 是这个样子。真实发展指数，增加都不多，只增加了不到 1 倍的样子，它只是 GD
49、P 的 1/5。这几个指标现在还没有完全世界通行。但是我们只不过借鉴这个。所以这里面我们主要讨论的就是到底怎样建立一个好的指标体系，准确的来反映我们现在的发展状况。假如只看GDP 呢，就不能反映我刚才说的那些矛盾，资源浪费、污染增加、健康损失、经济损失都反映不出来。那么将来怎样做是一个大的问题。我在这里给大家提供一个市的资料，这是我们在那边做的工作，我们在贵阳市搜集了它很多的资料，最好画出这样的曲线来。我们看到它的 GDP 增长是直线上升，所以按照这个模式再继续上升上去，到 2020 年完全可以翻两番。从 1978 年算起可以增加 9.6 倍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它的资源消耗量要增加 3.5 倍。这个是单位 GDP 的消耗量，这边是人均的资源消耗量。人均资源消耗量也要增加，单位GPD 资源消耗量是减少的。那么虽然我们可以看出来 GDP 的增加的倍数要比资源消耗量的增加倍数高，说明我们还不是成倍的增长资源消耗，这还是好。但是我们就看这个绝对数字，这个 3.3 倍，这个是 5.63 倍。这样子的增加，恐怕我们也是难以支撑的。所以我们的结论是，快速的经济发展伴随着大量资源消耗和污染排放，显然是不可持续的。那么我们也做了它的污染的排放情况，也是这样。那现在我们再看看江苏省，江苏省和贵阳市不一样。江苏是一个高度发达的地区，但是这个发展模式差不多。我们也是比较了这个经济发展和资源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