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缺水的中国 众所周知，自然资源的缺乏限制了中国继续快速发展的能力。随着对全球贸易商品的关注，我们却忽视了最大的资源约束：水。中国的人均供水量大约只占世界人均水平的1/4，同时还有136个城市面临严重的水资源短缺。在北方，这个问题表现得尤为严重。北京，天津，上海等地的4300万人口的水占有量比也门、约旦和以色列的居民都还要少。严重的污染加重了水资源的短缺。在中国，超过一半的河流因为过度污染而不能作为饮用水源，有1/4的因为污染严重甚至已不能用于工业和灌溉。影响是显而易见的。中国政府称，水资源短缺平均每年降低工业产值250亿美元，降低农业产值190亿美元。在中国，超过3亿人缺乏干净的饮用水，与水相
2、关的争端从2001年到2004年增长了60%。去年年底，公众要求政府处理水问题的压力急剧上升。当时，一个化工厂的爆炸导致100吨苯流入松花江，使中国北部和俄罗斯一部分地区超过100万居民的饮水受到污染。正如1969年凯霍加河的大火引起美国成立环境保护署和颁布清洁水法，我们相信这个事件会让政府对水污染的态度有所转变。中国政府和企业即将采取的处理水问题的行动将会对中国的环境投资有着越来越重要的影响。从宏观层面来看，政府在减少工业污水上的新的投入使得城市污水处理能力加倍并且还为1亿农民提供了干净的饮用水，这将确保维持较高的固定资产投资总体增长速度。从更微观的层面来看，政府对于水污染日益增长的关注也意
3、味着一些产生大量工业废水的行业有着较大的风险，例如化工，电力，钢材，非金属，纺织品，加工食品和纸。这些风险包括，为了提高废物处理能力所需的更高的资本支出；更高的运营费用，这是由于水的价格将会上升，更重要的是，污水处理场用电的费用是很高的；为逃避控制污染法规而潜在的民事和刑事责任。投资者们应该特别注意这些高风险的部门对于国家污染条例的遵守程度和被监管机构处以关闭设备和罚款，以此证明政府关于处理中国的水污染的决心。无水可喝中国的存亡深受缺水的威胁。-温家宝总理中国最大的挑战在为每一滴水而斗争还是选择死亡。-汪恕诚，水利部部长事实证明，以环境为代价的繁荣是肤浅而又脆弱的，它只是延迟了灾难而已。-周生
4、贤，国家环保部部长井干方知水可贵。-英语谚语到处都是水，却没有一滴可以喝。-塞缪尔泰勒柯尔律治 我们都知道，中国的飞速发展受到自然资源短缺的限制。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钢材生产国，占了世界产量的1/4，但是却有一半的铁矿是要依靠进口的。汽车的需求与日俱增，但是中国用于汽车的40%的原油都是依靠进口的。大陆电器制造商和建筑商所用的超过29%的铜、镍和铝都是来自国外的矿井。随着对全球贸易商品的关注，我们却忽视了对于中国经济增长最大的资源约束：水。中国代表着一个水悖论。有时候，中国的某些地方有大量的水。大约有4.5亿人的生活深受洪水的威胁，尤其是长江、淮河、宋河流域。好一点的年份，例如2004年，只有1
5、.07亿人被洪水影响。在不好的年份，例如1998年长江决堤，有2.23亿人遭受洪水影响，超过3000人死亡。而其他一些时候，中国的一些地方很缺水。黄河，世界第五长河，被称为中国文明的摇篮，流淌千百年从不间断，直到1972年干涸未能到达渤海。随着大片森林的消失，中国现在有1/4的陆地都变成了沙漠。作为一个要用只占不到世界10%的耕地养活超过世界21%人口的国家，水资源的短缺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中国的发展。这个问题也影响到了城市地区，有超过400个城市面临缺水。工业也在这个悖论之中，渴望更多的水，但又污染了国家现有的供水。但我们相信 2006 年会称为中国政府水资源管理和污染控制的一个转折点。中国政府
6、的行动将会对中国经济发展和最需要水的行业，例如化工，造纸，电力，金属，纺织品和食品加工，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短缺从国家层面来看，中国所拥有的水资源并不是很多，淡水总量只有加拿大多，但加拿大的人口却不到中国的3%。从人均水平来看，不足是显而易见的。中国人均供水量是1856立方米，只占世界人均水平的1/4，136个城市面临严重缺水，2700万公顷农田面临干旱。去年，中国的缺水量为400亿立方米，相当于充满160万个奥运会规格的游泳馆所需的水量。最大的问题在于这些有限的资源在中国并不是均匀分布的。南方相对较湿润，北方的很多城市却却十分干燥。中国北方的人均淡水量只占国家人均水平的 22%，世界人均水平
7、的 6%，甚至比中东和北非的人均水平更低，只是比叙利亚可利用的稍多。北京，天津，上海等地的 4300 万人口的水占有量比也门、约旦和以色列的居民都还要少。中国的耕地有65%都分布在长江以北，而最需要水的作物包括小麦，玉米，大豆和棉花，都生长在这些区域，但这里的水资源却只占整个国家的20%。这些缺水的地区生产了将近中国一半的粮食（几乎所有的小麦和玉米） ，超过一半的水果和蔬菜，创造了中国超过45%的GDP。这个问题在北京表现得尤为严重，16个水库中的大部分已经干涸或者被污染。使问题变得更复杂的是首都城市消耗了不成比例的微薄供水。尽管农业消耗了北京45%的水，却只贡献了2%的GDP。 （尽管如此，
8、北京仍致力于变为一个半导体加工中心。工厂都非常耗水，但是城市官员最近却宣布说计划花费3亿美元用于建造第三个工厂。 ）用地下水来营救？由于地表水-河流和湖泊-供应不足，中国开始转向地下水。这只是地表水在土壤或岩石的裂缝中已经饱和，储存在地下。就全球而言，这是一个巨大的资源：地下水的总量比湖泊和河流中淡水总量的30倍还多。在美国，包括几乎所有农村地区在内的几乎一半的人口都在用地下水，而且灌溉用水也大都来自地下水。在20世纪60年代之前，中国几乎没有用过地下水。但是在过去的25年，在中国下沉的井比世界上其他地方的都多，在北方，地下蓄水层是最主要的水源。从全国来看，消耗的水有19.5%来自地下水，80
9、%来自湖泊和河流，0.5%来自循环水。但是地下水的分布是与地表水的分布相匹配的，70%的地下水分布在湿润的南方，仅有30%分布在干燥的北方。并且最近几年为了补偿地下水的不足，这30%地下水已经被使用了很多。在中国北方的一些地区，地下水成为工业和农业用水的主要来源。中国凿井的数量由1965年的15万上升到现在的760万。这开发了一种新的水源，但是也让数百万的中国人有了下沉的感觉。透支地下水-在蓄水层被充满之前就取出其中的水-造成了很多城市地区地下水位以至少每年1米的速度下降在国家环保总局去年调查的192个城市中，61个城市的地下水位都下降了。在河北省肥乡村，地下水位在20世纪90年代以每年1.3
10、米的速度下降。在石家庄，河北的省会，地下水位由1981年的23米下降到2004年的58米。另一个北方城市，太原，从20世纪70年代起，地下水位下降了60-70米。地下水位的下降也敲打着地下水使用者的钱包。地下水位每下降1米，水井钻探的成本上升1/5,抽水成本上升2%。这显然是不可持续的。根据1980年到1996年地下水的下降进行的直线外推表明，华北平原的地下水资源可能在2030年耗尽。更糟糕的是，美国农业部的研究表明，由于这段时间地下水减少的速度在增加，如果政策没有得以改变，地下水的耗尽将会比预测的时间来得更早。另一方面，报道补充说，其他缺水地区的经验提供了乐观的看法，因为随着缺水的增加，用水
11、者和政府将会做出相应的调整。问题是，在地下水耗尽之前中国的用水者和政府会做出必要的调整吗？污染水资源的短缺因为中国稀有的水资源遭到严重污染而加剧。正如中国的其他问题一样，这个问题同样也有历史根源，尽管只能追溯到前几十年。前领导人毛泽东很少关注环境。在1949年打败了蒋介石的国民党之后，毛泽东着眼于征服自然，把它视为建设人民民主专政过程中所需要克服的障碍。自信的认为人类认识自然和征服自然的能力是无限的，毛泽东指出，为了获得自然界的自由，人类必须运用自然科学知识去认识、征服和改造自然。1957年，为了宣传在更多、更快、更好、更便宜的口号下进行生产，城市干部被派往农村，同时，大跃进导致了数以万计的钢
12、炉诞生。后果可以预见。几年后，中国环保局第一任局长曲格平回忆说在大跃进期间，没有考虑环保而随意的建造工厂，生物资源，尤其是森林，被严重的损坏，引起了生态系统的严重损失，我们国家的自然环境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在19世纪60年代，文化大革命伤害了大量的生命和环境。到1966年，周恩来总理承认政府造成了长期的问题：“我非常担心特别是因为我们在治理河流的过程中对水道造成了惊人的破坏并且大量伐木。当然，后代会明白的。 ”后来，曲格平解释说：“少数关于工业、农业和城市建设的环保条例被拒绝和否定为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的限制。因此，环境问题和生态破坏上升到一个恐怖的水平。”毛泽东死后，在邓小平时代的初期，土地集体
13、化导致了更严重的农村生态灾难。被邓小平先要致富的说法所鼓动，农民急切的开发一切可以利用的自然资源，担心下一次的政治选举可能让他们又会到公社时代。历史学家莫里斯麦纳斯解释说，不是农民想要破坏自然环境，也不是国家领导支持他们这样做，而是回到小规模家庭农业导致了这些无意识的、痛苦的后果。尽管政府试图保护环境，但政府的努力也总是被要在一个可以用耕地如此之少的国家实现农业私有化的使命所破坏。 （中国的平均农业面积至今仍很小：0.65 公顷，或者说是 1.6 英亩。 ）工业扩张也同样被对环境影响的关心所忽视。五十年来忽视化境的结果现在每天在中国的城市和乡村都有所表现：58%的河流由于过度污染而不能作为饮用
14、水源。28%的河流由于污染甚至不能作为工业用水和灌溉用水的水源。只有1/4的湖泊水可以作为饮用水。中国90%的城市的地下水被污染。中国84%的污水流出口像海洋排放了过多的污染物，对沿海的生态系统造成了严重破坏。这些仅仅是官方提供的数据。环保积极分子和作家马军补充说，华北平原 300条河流中的大部分都开放排水沟，如果他们没有完全干透。中国最重要的河流都已经被严重污染：长江是世界第三场河流（仅次于非洲的尼罗河和南美洲的亚马逊河）,约占全国总面积的1/5，全长6300千米，流经11个省市。每年有超过250亿吨污水排入长江，自2003年起，90%的排放物都被处理过，长江的60%被污染。黄河是世界第七长
15、河，并为中国12%的人口提供了水源。在中国震撼世界一书中，詹姆斯凯格恩写到黄河因为孕育了它周围肥沃的土壤而被称为中国的骄傲，也因为洪水泛滥而被称作是中国的悲哀。但是1972年，黄河却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干涸了，从1985年开始，黄河基本上每年都会干涸，并且干涸的时间越来越长（1997年干了226天） 。据估计，黄河每年大约要携带大约50亿吨未经处理的废水，它的80%也因此而受到污染。按照马军的说法，曾经壮观的黄河现在成了又小又脏甚至不能将其中的沉积物带入海里面的河流。淮海是中国第三大河流，为1/6的人口提供了饮用水。1994年，中国政府开始清理被认为是全国污染最严重的河流。但在2004年，在投入
16、了超过70亿美元在这项工程中之后，却被认为是失败的。环保总局副局长的考察发现，将近1/3的淮海沿岸的工厂都还在向淮海排放不符合国家标准的废物。淮海沿岸超过一半的污水治理厂都没有运行，60%的河水不适合于任何用途。塔里木河是世界最大的内陆河，全长1321千米，是大约800万人的生命线，也是新疆西北部农业经济的来源。这条河已经被严重污染，根据中国科学院的说法，塔里木河沿岸的绿色走廊已处在消失的边缘，河流的下游已经成为中国西部生态灾难最严重的地区。这种广泛污染的原因是显而易见的：快速的工业化和环保法规执法不严的有力组合。近几年工业发展的速度是惊人的：中国在世界铝、铜、镍和铁矿的消费份额从1990（7
17、%）到2000（15%）翻了一番，现在是41%。中国2004年到2005年钢材产量的增加量（69mt） ，接近与韩国和印度2004年钢材产量的总和（80mt)。随着中国成为世界工厂，机械产量从1998年到2002年上升了22倍。从2000年到2004年，世界耗油量的奖金1/3都来自于中国。从1998年起，发电量以大约每年200亿瓦特的速度增加，接近与荷兰每年安装所有电力系统的发电量。汽车产量从 2000 年的 200 万上升到 2005 年的 600 万。从1980年20世纪90年代中期，随着冶金、造纸和化学等行业的崛起，中国有积水污染物的量翻了不只一番。造纸产量从1990年到2004年上升了
18、254%,那时中国有超过6000家的造纸工厂，每年产生的纸量大约是500万吨，占世界总产量的10%。2004年，迈锡尼公司曾预测仅仅铜版纸的产量在四年之内就会翻番。中国的化学品从2005年开始以7%的复合增长率在递增，并且在未来几年里，由于国内从电器、电脑到汽车、纺织品和建筑需求的增大，预计将以每年10%的速度增加。农村的贡献中国的水污染问题并不只限于城市。农村非点源式的农业污染-化肥和农药的使用-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由于它的扩散性而变得比工业废水更加难以控制。中国农民大量的提高了化肥的使用量，部分原因是生活条件的改善使得他们能够购买和使用更多的化肥，另一个原因是使用化肥超过10倍于粮食的蔬菜
19、产量显著提高。根据OECD的数据，平均每公顷耕地化肥的用量从1990年到2003年上升了65%，达到289kg，这相当于世界平均水平的3倍，比美国和巴西平均水平的2倍还要多，尽管和日本和英国大致持平。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化肥使用国，最终的后果则表现在河流、湖泊和地下水中。中国不仅仅是世界第二大的农药生产国和消费国，也是这些化学品使用效率很低的国家。根据OECO的数据，在发展中国家，50-60%的农药被粮食有效吸收，但是在中国仅仅只有30-40%，剩下的大部分则流入大陆的供水系统。畜牧业是又一个水污染的重要来源。中国家畜量领先于世界其他国家，占世界49%的猪、32%的牛、23%的山羊、14%
20、的绵羊。总的肉产量以每年7%的速度上升，占了世界产量的23%。因此1999年产生了19亿吨的粪便（不要问这是怎么计算的），比当年产生的工业固废物的两倍还多。OECO分析了这种困境并指出：“主要的家畜粪便未经处理或只是经过简单的物理处理就排入河流和湖泊，这些家畜粪便含有大量的氮和磷，它们通过直接挥发或经过水流污染了河水。粪便中的硝酸盐进入土壤，并严重污染了地下水。最大的问题：松花江中的苯由于中国超过 21000 的化工厂都位于长江和黄河附近，它们之中的其中一个出现严重的环境污染只是时间问题。但当这个问题去年冬天出现的时候，却一路向北，出现在了松花江沿岸。2005年11月13日，东北部城市吉林的一
21、个化工厂发生了一系列的爆炸，向松花江输送了100吨苯。该工厂是由中国石化（中国最大的公司之一，也是中国主要的油气生产公司）的一个子公司吉林石化最近花费了超过1亿美元建设的。吉林的这个工厂生产硝基苯，硝基苯可用于产生苯胺，也是制造聚氨酯泡沫塑、农用化学药品和炸药的关键原料。由于这次爆炸非常严重，毫无疑问，吉林石化的负责人当天晚些时候就召开了记者招待会，毫无疑问，这是在掩饰事实。但是事故发生下游的哈尔滨的官员则采用了不同的方法。意识到一层含有剧毒化学物质的膜正顺流而下，他们关闭了城市供水的水龙头，而后对关闭的原因向900万民众撒了谎。政府称供水系统将关闭几天以便于维修，并否认这件事与化工厂的爆炸有
22、关。然而第二天却承认关闭供水系统的原因正是松花江中的苯。产生这么明显的变化是由于中央政府来到现场并要求吉林政府公布事实真相。但是破坏已经造成。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很多哈尔滨居民试图离开这里。火车票和机票抢售一空，很多商店的瓶装水也被迅速购完。更为混乱的是，该城市刚刚举行了一个地震响应演习，导致很多人以为真的地震来了。成千上万的居民因为担心房屋倒塌而选择在低于零度的温度下睡在屋外或是汽车中。由于城市政府的信用已经严重破坏，许多居民都无视官方关于地震并不会发生的说法。必将到来的更多的灾难松花江事件后，国家环保总局的负责人被迫辞职，主要负责环保的副市长也自杀。包括总经理和党委书记在内的公司高层管
23、理人员都被解雇，据报道，当地渔民也将进行控告。但是，要其他公司更加小心，这些惩罚明显不够彻底：从苯泄漏事件之后到4月初，又有76起水污染事件发生，比2005年的总数还多。吉林爆炸事件之后一个月，广东省的一个冶金厂又向河流中倾倒了大量的镉，造成超过100万人的供水受到污染。几天之后，湖南又发生了一次镉泄漏，紧接着，一个发电厂又排放了6吨柴油到黄河。国家环保总局的调查显示，很多金属和化工厂都违法向河流中排放未经任何处理的废物。总的来说，国家环保总局称中国 90%的工业废水是经过处理后再排放的。但是，正如一个专门从事水研究的专家所说的那样，如果你看看我们的河流，你就会觉得这个数据基本上是幻想。他说，
24、国家环保总局只是监测了较大的工厂，并且他们只是检测处理能力，与废物的实际处理截然相反。很多专家告诉我们一个常识，尽管有的工厂有处理设备，他们也很少使用，因为这些用电的装置都很贵并且难以维护，政府的监督又很松。最近美国政府的一个研究表明，操作和维护的质量很低，因为废水处理费用高、设备质量差、环保意识低、参差不齐的政府标准、对环境违法行为的处罚低，还有一些企业的经济条件较差。废水处理不仅仅是非法的工业排水和农业排水污染了中国的水资源。政府最近才开始尝试在家庭废水进入河流和地下蓄水层之前进行处理。最近在1996年，中国只有5%的家庭用水在排入生态系统之前是经过处理的。到2007年，世界最大的城市-重庆（3100万人口）-也只有7%的家庭废水是经过处理的。今天，最好的推测是 22%的城市废水是经过处理的。在有 900 万人口的哈尔滨，整个市区仅有大约 1/3 的废水在排入松花江之前是经过处理的。在有将近 1 亿人口的河南，只有 4 个城市废水处理厂。上海声称要处理 70-75%的废水，但是一个熟悉上海的外国专家却说只有 10%是完全处理的，剩下的都只是进过了能带走 40%污染物的预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