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天下秩序观”的建立、解构及其转化.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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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清代“天下秩序观”的建立、解构及其转化“天下”一词,在儒家思想体系里有多种涵义,可以指涵盖四夷与华夏的抽象地理空间,也可以作为维持世界顺利运转的文化概念与秩序原理。清帝国是传统皇权的最后一个王朝,对“天下秩序”的经典诠释最为成熟,也有足够的国力实践“天下秩序”的运作,使清帝国兼容并蓄,建立一个多民族的大帝国,也能透过“宾礼体制”规范周边部族国家的政治关系与经济交换,建立稳定的东亚世界秩序。 近代以来,伴随西方国家逐步侵逼,清帝国国力日衰,依赖清帝国的属藩相继沦为帝国主义国家的殖民地,清政府维持“天下秩序”的努力终究徒劳,有必要接受以国际法为主的“条约体系” ,放弃以天子为秩序顶点的“天下秩序

2、” 。不过, “天下秩序”虽不再以政治制度的形式存在,但仍留存在当代中国的政治文化中,例如等差位阶的名分概念仍反映在新中国外交政策,而 2012 年的“中国梦”与 2013 年的“一带一路”政策正是“天下秩序”的新形态,立足于此,本文旨在勾勒清代至今“天下秩序”的历史演变,进而寻找“天下秩序”在当代发展的可能路径。 何谓天下秩序观? 马嘎尔尼使团画师眼中的晚清中国 传统中国朝贡体系的伦理观与秩序观,可称为“天下秩序”或“华夷秩序”或“中华世界秩序原理” 。 “天下”一词首见于尚书 ,一开始尚书只笼统地使用“天下” 、 “四海” 、 “畿服”等概念,对“天下”2一词并未有明确的解释。1战国时期编

3、成的周礼提出了“九服”的概念,不但明确了邦国的对象、范围及功用,更具体提出了“畿服” 、“朝觐” 、 “进贡”等概念,甚至规定了各邦国范围、朝觐时间及贡物类别等义务。2根据周礼的解释,可知“天下”是抽象的政治空间,天子的职责即在维护天下的秩序安定,使天下能为人民的合理生存领域。3有了“天下”这个抽象概念后,战国时期的学者们也结合了“天命观”,一面为统治者建立与上天的道德联系:即统治者有德,上天赋予其统治天下的权力,即为“天命”;若统治者失德,上天的意志将移转,使另一位有德者获得“天命” ,保证政治秩序能在道德的基础上顺利运作,统治者也能得到其绝对权威的正当性资源。4获得天命认可的天子,有权力处

4、理诸侯与四夷之间的关系,分配诸侯之间的权力与领地,并要求各地诸侯效忠天子,付出不同程度的义务,即“天下秩序” 。5 天子所在的“王畿”与诸侯、四夷所在的“九服”共同构成“天下”的政治空间,由天子所在的“畿”为核心,各诸侯、蛮夷所在的“服”环绕于外,由核心向边缘延伸,层层外推。 “九服”最为外围的夷服、镇服、藩服,合并称为“蕃国” ,正是承认在“华夏”之外地区,尚有周天子管辖不及的“蛮夷” 。6作为中国周边诸国与其他部族,概称为四方、或四夷、或四裔。四裔的“裔”字本义是衣服的边缘,即是身体之外、最为末端的地方,后延伸其意为边远之处,具有多元的、边缘的、外围的下位概念,被视为不服天子统治的“他者”

5、 。相对东西南北四裔,也相对于内外之间而言,中国的“中”字是作为世界中心的支配者身份,使中国作为唯一的、中心的、中立的上位概念,是膺服天子统治的“我者” 。3换言之, “天下秩序”的理想型态是多重的同心圆结构,而不同层次的人民则与“天子”维持不同层次的政教关系,并因天子对其控制力度的强弱,再分为接受天子统治的“化内”与不接受天子统治的“化外” 。中国传统政治文化体现的三种秩序,即天子与官僚的君臣秩序、天子与地方郡县的大一统秩序、天子与四夷的天下秩序。 经过历代儒家学者的理论建构, “天下秩序”作为中国传统政治文化观,其中的“天命观”作为皇权的正当性基础,而“华夷观”是中国历代政权对外交往的基本

6、原则,朝贡行为则是“天下秩序”中各方伦理关系的实践,7而“天下”也成为“华”与“夷”共同组成的中华世界。儒家学者判别“华” 、 “夷”的标准,即是否接受中国的礼制、服章,并以“礼”为核心价值的儒家文化,作为华夷界限的标准。8对此,华、夷是互变的机制(mechanism) ,居于“化外”的蛮夷只要得到教化,便可转为“化内”的华夏,就有得“天命”的资格,与汉人相争天下,入主中国。9在“华夷观”影响之下,传统中国对外体制主要采朝贡体制,形成以天子独尊的原则,并透过封禅祭天、汾阴祀地、在都城建天坛、地坛、日坛、月坛祭祀等形式,不断强化皇帝作为“天子”身份的绝对性地位,使“天子”不只是中国的皇帝,也是天

7、下万民之主,遂有“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天下秩序观。10因此,清初大儒顾炎武曾说:“有亡国,有亡天下。亡国与亡天下奚辨?曰: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 。11顾炎武认为政权兴替是亡国,而士人真正的责任在于维持以“天下秩序”核心的文化共同体,使其存续,用以稳定社会的道德秩序。4“天下秩序”作为皇权正当性的理论解释,中国历代统治者相当重视朝贡体制,不但透过贡使朝贺的仪式,向国内臣民展示天子支配化外之地的权威,并藉由册封之礼,外国统治者建立君臣关系的名分纽带,让中国周边部族国家成为藩属,成为国境的屏障。若有藩属君主不服天子命令者,天子可命

8、其上表谢罪,否则将出兵惩戒。因此,中国历代王朝虽有不同的国力程度、统辖范围、人民数量、族群领导者,但每个王朝却坚持以“中国”自称,并遵从以儒家学说为主的传统政治文化,藉以表明自身是华夏,有资格获得天命,方可作为代表中国的正统政权。不过,中国在历史上虽曾居于宗主国、天可汗、大皇帝的地位,但中国对周边诸国实际上没有全面支配的力量,只能透过儒家规范的“礼”划分华夷界限,正如唐代大儒韩愈指出的:“诸侯用夷礼则夷之,夷而进于中国则中国之” ,12即是以抽象的“礼”作为界限,包容华夏与蛮夷的文化差异性,并致力于儒家文化的传播,使这些周边部族国家无形中接受中国对其政治、经济与文化上的影响。 清初天下秩序观的

9、建立 1644 年,闯王李自成攻下北京,明朝崇祯皇帝在煤山缢死。吴三桂与清国摄政王多尔衮达成协议,决定迎清兵入关、与李自成军队决战。但李自成军队崩溃后,大批清国官员拥戴顺治皇帝入北京、即皇帝位,满人就此入主中原。清帝国的建立,再次扰乱以汉族为中华的旧秩序,冲破了夷狄不能入主中原的种族观(首次是元朝的建立) 。同样的,对东亚诸国而言,满族统治下的中国不再是“天下”的代表者, “华夷论”也5随之出现了多元化的各种论述。13 为了破除“华夷之辨”的种族藩篱,清帝透过认同儒家文化的行动,强调夷人有德者也可有天命、得天下,论证清政权取代明朝的合法性。14等到灭南明、平三藩、收台湾后,康熙皇帝改用怀柔手段

10、,招纳许多学者士人,发起重编许多儒家经典的文化工程,并趁机修改这些儒家经典的内容,以“外藩”或“藩部”替代“夷狄”的字句,间接达到模糊华夷之分的目的。15除了儒家经典的改写之外,清政府也注意到史书的编写,避免在记事上使用蛮夷等字眼。例如,统计明实录与清实录对异民族名词的使用上, 清实录基本上不用“夷狄” 、 “蛮夷” ,避免触动士人对“华夷之辨”的汉族中心情结。16尤其是乾隆朝调整清帝国对外交涉体制后,也随即在四库全书与大清会典等官方经典调整“夷”的定义,将“四夷”专指未称臣纳贡的洋人或化外之国,并以“中外”取代“华夷” ,或将“夷” 、 “洋”混用,回避汉人对“夷”的多重想象。17 在清代前

11、期的几位皇帝之中,雍正皇帝最为看重“华夷之辨”的经典诠释,编写大义觉迷录解释“华夷之辨” ,用以驳斥吕留良对春秋 “华夷之辨大于君臣之伦”的解释。18在大义觉迷录里,雍正皇帝特别强调天命与有德之君的关联性,指出清朝君主在血统上虽是“夷” ,但在文化上却认同儒家文化,有能力教化天下百姓,确实为“华”,并将“夷”解释为不尊王者,淡化“夷夏之防”的种族色彩,进而证明满人得天命、取天下的正当性。19除了强调清帝得天下的正当性,雍正皇帝还利用儒家经典的“以德服人” 、 “天命思想”及“王化思想” ,6驳斥狭隘的种族观念,试图将蒙古、西藏、回部等地区收拢入中华世界帝国。20由此可知,对清初诸帝而言,只要用

12、文化来判断华夏、蛮夷,证明清帝获天命、成天子、得天下的正当性基础,便能避开汉人、满人的种族问题,还能强调君臣之伦大于华夷之辨,扩大皇权的控制范围,并让清帝国的边界变得模糊,华夷之间的标准也不再是绝对的血统论,反而有了伸缩的变动空间,清帝国的“边界”也变成相对的文化概念,不再是汉族与非汉族的绝对界线。21正因如此,清初诸帝重新建构了“华” 、 “夷”的判别标准,并借由“宾礼”的朝觐、燕饮、赏赐等仪式,建立以儒家文化为主,并能兼容各部族习惯的多民族帝国。 清代“天下秩序观”的特殊之处,在于其弹性空间与多元兼容的可能性。与明帝国不同的是,清帝国处理周边国家或部落的手腕相当灵活。早在金国时期,努尔哈赤

13、与皇太极一直积极拉拢蒙古各部族,对愿意归降或结盟的蒙古贝勒及其族人给予各种优待条件,并建立蒙古八旗,使满洲共同体的“我群” (we group)概念相对扩大。22随后,清政府用武力与恩赏双管齐下,慢慢收拢了中国周边的蒙古、西藏、回部、四川番寺、青海番寺等部族,并考虑到蒙古、西藏、回部等部的特殊地位,调整外藩、藩属、外夷的身份认定,还强调“内外有别”的等差礼秩,回避“华夷之辨”的旧有划分,如此一来,消解了汉人士大夫对“夷夏之防”的紧张感,也让蒙古、西藏等部族视为满洲共同体的一部分,能更有效融入清帝国的统治之下。23再从清政府款待外藩王公、藩属国王、贡使的方式,可见其格外优待蒙古王公,不但位阶比同

14、内亲王,高于藩属国王,并在接待仪节上,也凸显蒙古王公的身份不同于一般的臣7属,多获清帝亲自举宴、赐酒、赐座的优遇,甚至用家人礼的形式,表现出皇帝与蒙古王公的拟亲属关系,借以表明满蒙一家,争取蒙古王公的支持。24 除了外藩诸部能享受特殊待遇之外,清初诸帝对外洋诸国也会考虑敌我力量的强弱,再决定如何处理对方的身份,依其身份来决定款接礼仪。当这些国家弱小,清帝国便要求对方行不对等位阶的“朝贡礼” ,建立双方的君臣名分;当这些国家强大,清帝国便采取优待使者、采行对等位阶的“客礼” 。25因为准噶尔骚扰和中俄边界问题,康熙中期的对俄政策已有转变,康熙皇帝与雍正皇帝皆采取对俄亲善的政策,视俄国为敌体之国,

15、优待俄国使者,于是变通俄使觐见的仪式,如俄国国书不再放在黄案上进呈,而由雍正皇帝亲接国书。26由此可知,康熙、雍正皇帝视俄国为“与国” ,并透过理藩院与俄国枢密院交涉,回避中国皇帝与俄国沙皇的位阶问题,与之订约互市,让俄国不再支持准噶尔。27准噶尔澈彻底平定后,乾隆皇帝重新调整对俄关系,要求俄国应遵守“朝贡礼”的规范,并透过关闭边市,迫使俄国签订新的恰克图条约附款 ,28坚持中国尊于俄国,不再允许俄国的正式使团赴京谈判,甚至销毁了雍正朝两次遣使俄国报聘的官方记录,掩盖康熙、雍正皇帝曾视俄国为敌体,待以客礼的事实。29 从乾隆朝对俄政策的转变,可知清政府不再承认有“与国”的存在,也摒弃了讲求对等

16、位阶的“客礼” ,不再是“客礼”与“朝贡礼”并存的弹性路线。当有外洋国家遣使来华,清政府便采取“朝贡礼”的方案,要求这些国家进表文、贡方物,将其使者视为贡使,试着让这些国家接8受“朝贡国”的政治身份,成为清朝皇帝的“外臣” 。但当清政府鞭长莫及、无法强迫这些外洋国家称臣、进表、纳贡时,便将这些国家视为不受天子教化的“外夷” ,断绝与这些国家的政治关系,不再设法将之变为藩属,只允许通商关系,将之归入“互市国”的行列,并借互市制度,作为“朝贡礼”的补充方案,回避外洋诸国是否称臣的难题,为不受“宾礼”约束的国家,预留转圜的空间,30这样便不须改动宾礼体制,也将外洋之国归入“天下秩序”之中,解决了“天

17、下秩序”在实施上的缺憾。31 天下秩序观的解构 清代前期的“宾礼体制”采取“朝贡礼”与“客礼”并行的方案,可见清帝国对外政策的弹性空间较大,往往先考虑敌我力量的强弱,再决定是否行“朝贡礼” ,以彰显君臣名分;或承认为敌体之国,待以“客礼” ,对等往来,故有康熙皇帝与雍正皇帝优待俄使的“客礼”案例。但当乾隆皇帝解决北疆问题后,不再需要拉拢俄国,遂摒弃“客礼” ,只承认“朝贡礼”是“宾礼体制”的唯一方案,32并借“互市制度” ,将不愿称臣、进表、纳贡的外洋诸国列为“互市国” ,解决外洋诸国不称臣纳贡的问题。从宾礼体制的改动,便能理解乾隆皇帝为何坚持英国使者马嘎尔尼(George Macartney

18、)必须行三跪九叩礼,33其根本理由不是虚荣的面子问题,而是乾隆皇帝对“天下秩序”的政治理想与体制设计。过去对马嘎尔尼使节团的交涉失败,多以为中、英两大帝国的“文明碰撞”象征了清帝国的傲慢自大与孤立停滞,但这样的观点多少带有西方中心主义的偏见。事实上,马嘎尔尼与阿美士德使节团经历的觐礼之争,突显的不是中、西文化冲突的问题,也不能怪罪清政府闭关锁国、不愿9与其通商贸易,而是中外双方对主权观念和建构权力关系的方式相互竞争、终不兼容的结果。尤其是马嘎尔尼使节团提出的平等往来之要求,实则试图改变以“朝贡礼”为单一方案的“宾礼体制” ,就等于挑战乾隆皇帝对“天下秩序”的政治理想与体制设计,英国使节团自然难

19、以遂愿,只能慊慊而去。34过了 24 年后,阿美士德(William Pitt Amherst)使节团同样因觐礼之争,拒绝依照“朝贡礼”方案、向皇帝行礼,使嘉庆皇帝拒绝接见阿美士德,同样命其出京归国。35 1840 年鸦片战争的失败,迫使清政府签订江宁条约 ,却未能改变清帝国的对外交涉体制。直到咸丰八年(1858) ,清政府在天津条约的约束下,不得不接受“公使驻京”条款,但这些要求中国平等往来的相关条款,不但涉及清帝国对外交涉体制的根本,也会因承认英国、法国作为“与国”的对等地位,间接影响“天下秩序”的正当性基础,自然变成清政府无法接受的难题。为了解决“公使驻京”的难题,大学士桂良与英国特使额

20、尔金在上海多次交涉,额尔金最后妥协外国公使不必长驻北京,但要求英法两国特使在北京换约,遂有后来大沽炮台炮击前往北京换约的英法两国船舰之事,埋下咸丰十年(1860)英法联军进占北京、火烧圆明园的恶果。36碍于英法联军的压力,清政府不得不履行“公使驻京”的条款,并成立总理衙门,负责对外交涉事务。咸丰十一年(1861) ,英、法、俄国公使陆续进驻北京,37并根据中英天津条约 ,提出“亲递国书”的要求,但因咸丰皇帝不愿回京、随即崩逝热河,外国公使们未能向咸丰皇帝亲自递交国书,自然也无法讨论清政府对外交涉体制的相关事宜。同治皇帝即位后,总理衙门声明请觐递书之10事,须等皇帝亲政后,再行处理,而英国对华政

21、策也改采合作路线,不但不再执着请觐递书问题,还支持恭亲王奕?的执政,帮助清军进剿内乱,间接稳定了清政府的危局,38也使清政府开始推动洋务运动,欲师夷长技以制夷。 1860 年代清政府推动洋务运动的同时,总理衙门开始导入以“国际法”为规范的条约体制,并试着将国家主权等概念融入原有的“天下秩序观”之内,呈现出不中不西、互相竞争又彼此妥协的互动过程。在封疆大吏曾国藩、左宗棠等人的支持下,总理衙门得以将欧美国家作为“与国” ,并提出一套适用于“与国”的“客礼”方案及其论述,使外国公使觐见礼问题不再被限定在“朝贡礼”的框架之中,外国公使团也不必向同治皇帝行跪拜礼。正因为“客礼”的弹性空间,使清政府仍可随

22、现实政治的需要,调整同治十二年、光绪十七年、十八年、二十年“公使请觐”的相关仪节,各国公使始终被当作天子的“客臣” ,并借“优礼外人”的名义,允许外国公使行“鞠躬礼” ,让清政府能自圆其说,不会破坏“天下秩序”的正当性。39然而,在清政府没有足够国力保护其藩属的情况下,东亚诸国传统朝贡体系的“天下秩序观”只能逐渐解构,并转移到强调现代国家主权与领土概念的民族国家观,利用“国际法”维护本国的利权,进而引起东亚诸国对“天下秩序观”的典范转移。尤其在清帝国国力日衰的情况下,依赖清帝国的属藩沦为帝国主义国家的殖民地时,清政府维持“天下秩序”的努力终究徒劳, “天下秩序”再也无法包容中国与欧美各国的关系,而清政府坚持“名分秩序”的等差原则很难用来约束外国在华官民的行动,往往让清政府与外国公使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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