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陈培瑞在山东省农村中学教育教学改革现场会发言提纲各位领导，各位校长，各位老师：关于杜郎口中学教改经验，刚才听了崔校长的全面介绍，定会得到一些有益的启示，引发了一些思考，也有可能产生一些困惑和疑 虑。在今天的会 议上，领导安排我对杜郎口中学的教学经验作一个全面的概括。说老实话，我没有这个本事。自从我从事教育宣传和科研工作以来，曾经总结了若干重大教育经验和典型。我深深地感受到经验不是写出来的，而是干出来的。杜郎口中学的经验不是因为我们当代教育科学编辑部的几位同志给写了长篇叙评才有的经验，而是在多年的实践探索中自己闯出来的路子和经验，他们的经验是客观存在，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是长期积累，厚积而薄发
2、的结果。只不 过在我 们总结之前，是埋在土层里的一块璞玉而已。因我对杜郎口的经验提升工作介入较早，曾来过数次，每来一次都会看到杜郎口中学的一些新的变化。本人作为一名出身寒门，来自农村的有良心的教育科研工作者，历 来同情民间疾苦，关注 农 村孩子们的成长。看到杜郎口中学这样一个典型的庄户学校，能扎根于农村的泥土，结出像茌平棉花一样的教育棉桃，孕育出属于江北水城的红柳、 绿柳，开放出属于黄土地的沙 枣花、山菊花，让无数寒门学子，农民子弟从中受益，我感到由衷地高 兴。我在长期接触杜郎口中学经验的过程中，始终在脑海里盘旋这样三个问题：一是杜郎口中学的教学改革，算不算经验？如果是经验的话，到底是什么样的
3、经验？二是杜郎口中学的经验回答了当前基础教育改革特别是课程改革领域中的哪些问题？三是广大中小学特别是农村中小学能不能学习借鉴杜郎口中学的经验，向他 们学点什么？以下就 这三个问题谈谈我个人的一些看法。第一、 杜郎口中学的经验到底是什么样的经验？当初我们通过多次采访，掌握了大量素材，在酝酿写作主题的时候，首先碰到的一个问题是：杜郎口中学的经验到底是什么样的经验？经过反复思考，我们把杜郎口中学的经验定位为农村中学教学改革的重大典型经验。各位与会代表从全省的四面八方来到茌平，你们乘车颠簸在乡间的小路上，看到路旁的一片片农田纵横交错的沟渠，看到残留在农田里的棉花棵和刚刚拱出头的麦苗，看到一身庄户打扮，
4、充满泥土气息和满嘴方言的农民，你 们很快会感受到这里是中国农村的一片热土。就农民的耕作方式和生活方式而言，还属于以传统耕作方式为主的自然经济和农业社会。你们如果向当地政府了解一下你们会知道这里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城镇家庭可支配收入，农民人均纯收入还处在较低的水平上。农村人也同城里人一样他们也有美好的向往，也希望家庭消费结构中有较高的恩格尔系数，也希望摆脱贫困，也希望 过 上小康生活，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走出黄土地走向天堂。他们几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教育上，希望教育给他们求生存的本领，希望教育 给他们攀登天堂的神力，希望教育给他们到达理想彼岸的双桨，希望教育给他 们希望。老百姓的 这些朴素的愿望是
5、中国远古土地上的呼唤，是不甘贫困落后的 呐喊。凡是有良知的教育工作者，面 对广大农民由于2008-2009 学年下学期第一周校本研训材料知识的匮乏而无力改变自己命运的无奈，面对一个个农民娃那一双双渴望求知的眼睛，能无动于衷吗？不能，绝对不能。杜郎口中学的一帮泥腿子校长和教师，他们来自黄土地，来自农民中间，他们身上洋溢着一股股浓浓的农民情，胸膛里跳荡着一颗颗农民心，他们办教育想农民所想，急农民所急，这种民本思想，百姓情 谊是最可宝 贵的。他们想问题、办事情、搞改革，扎根本土，因地制宜，不甘落后，穷则思变。他们在欠发达地区搞改革是十分艰难的，像发达地区特别是在现代化城市通过大量投入，建高档教学楼，
6、添设 高档教学设施，建设城乡教育宽带网，实现 教育网络化等措施来推进教育教学改革的路子，就像贾 府里的焦大想娶林妹妹，又像大观园里的刘姥姥企图出国考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但是实施素质教育特别是推行基础教育新课改已成我国教育教学改革的大局和党和国家的决策，不是可以改，可以不改，而是服从大局，执行决策，来不得半点含糊的当 务之急和必然选择。要改，怎么改？像杜郎口一样的大量的农村中学生搬硬套城市教改的路子肯定是行不通的，要有效地进行改革，必须立足农 村实际，另辟蹊径。杜郎口中学改革的可 贵之处在于领会素质教育、课程改革的精神实质，借 鉴城市教学改革的神韵，因地制宜，走自己的路。他们搞改革有自己的
7、信念，将农村区别于城市。他们的潜意识里有这样的潜台词：城市教育老大哥， 农村教育小老弟。你搞你的阳春白雪，我搞我的下里巴人；你种你的富贵牡丹，我种我的山菊花；你做你的满汉全席，我做我的农家菜。搞下里巴人，种山菊花，做农家菜，我 们农村比你们 城市有优势。我们认为，杜郎口中学的教改经验，就是洋溢着浓郁的乡村气息和独具特色的“ 山菊花”和“农家菜”，看起来很土气、很寒酸，但适合于 农村， 这要比 “雾里看花”、“ 水中望月”实在得多。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致力于城乡、 东西部均衡发展。但由于种种原因，我国城乡和东西部差别出现了越拉越大的趋势，其中也包括教育。致使千百万农家子弟在众多劣质教育资源的困扰
8、中遭受煎熬，眼看着城市的教育很精彩，却实际上感受着农村教育的很无奈。党的十六届五中全会关于制定我国“ 十一五”期间经济社会发展规划的建议中把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作为一项十分紧切的战略任务，提出了建设新农村的战略目标和宏观思路。其基本要求是：生产发展，生活宽裕， 乡风文明，村容整洁，管理民主。促 进新农村建设的战 略举措是：推进农业现代化建设；全面深化农村改革；大力发展农村公共事业，其中包括普及和巩固农村九年义务教育；千方百计增加农民收入。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无论是发展生产， 还是提高农民生活水平；无论是乡风文明建设，还是推进农村民主管理，都有赖于农村智力开发的程度。农村教育是开 发农村智力的主阵
9、地，在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伟大历史进程中，具有举足轻 重的战略地位。党和国家为加强农村教育， 对农村学生已经采取了“ 两免一补”的重大措施，逐步加大中央和省两 级财政教育转移支付的力度。在不远的将来，我国将实行全部免费的农村 义务教育。 这是广大农民的福祉，是广大农村学生的福音。随着党和国家 这些战 略措施的逐步落实， 农村学校的硬件建设将逐步得到加强，将大大缓解农村教育教学改革的各种条件制约。在这种情况下，农村教育的 软件建设，特 别是教育教学 领域中的改革将是农村智力开发的关键环节。我们认为 ，杜郎口中学在 农村智力开发方面走出了一条比较可行和卓有成效的路子，是近年来我省涌现出来的一个农村
10、教学改革的重大典型。第二，杜郎口中学的经验回答了当前基础教育改革特别是课程改革领域中的哪些问题？当前，在我国基础教育领域正在实施的课程改革是落实素质教育要求的重大举措。新 课程改革的理念、目标要求和实施策略，我把它简要概括为“一、二、三、四、五” 工程：一是贯穿“一条主线”，这就是训练学生的思 维，开 发学生的智力，培养学生的能力，促进人的全面 发展， 为学生一生可持 续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二是促进“两个转变 ”，一是促进教师的教学方式由灌输式教学为主转变为以探究式教学为主，二是促进学生的学 习方式由接受性学习为主转变为以研究性学习为主；三是突出“三 维目标” ：知识 与技能，过程与方法，情感
11、态度与价值观；四是处理好“四个关系”：教师主导与学生主体的关系，知识传承与探究教学的关系，分科课程与综合课程的关系，必修课 与选修课的关系；五是大力倡导“ 五种教育新理念”：生态教育理念，多元智力理念，合作学习理念，个性教育理念，建构主义学习理念。新课改中有 10 个使用频率很高的关键词，这就是：自主、探究、合作、平等、对话、互动、体 验、建构、个性、创新。我们觉得，杜郎口中学的教改经验中程度不同的体现了新课改的“ 一、二、三、四、五” 的基本要求和十个关键词。他 们的教学改革于 1997 年起步的时候，还没有课程改革，是自己摸着石头过 河，很多 时侯，他们改革的直接 动机是穷则思变。改革的理
12、念路子，模式经历了一个由不自觉到自觉、由局部到整体、由感性到理性、由不清晰到清晰的漫长的探索过程，他们也走过弯路，也遇到过不少矛盾和问题，也有过困惑，也有过争议，他们的“三、三、六 ”教学模式曾有好多年若明若暗、时隐时现在深水里，经过多年聚集，逐步成型， 终于像潜艇一 样浮出水面。八年历程，三个阶段：治乱、思变、比较完整的“三三六” 自主学习模式浮出水面。所以，我们认为，杜郎口中学的教改经验 是原生性的土生土长的经验。它的基本做法和经验与新课改的要求如出一辙，不 谋而合。杜郎口中学“ 三三六” 自主学 习模式的精神实质是什么？我 们认为，可以用 40个字加以概括，这就是：以人 为本，关注生命，
13、开放 课堂，群体参与， 师生互动，教学相长，气氛和谐，环境宽松，自主参与，个性发展。杜郎口中学的教改经验回答了课程改革领域中的哪些问题？我们认为，他们较好地回答了以下四个问题。一是回答了教育教学过程中以人为本，关注生命的问题。新课改的生命线是以人为本、关注生命。这条生命线的理想境界是：学校和课堂应当是一种生态环境，学生是这种生态环境中最具有生机和活力的鲜活生命体，他们有情感，有人欲，有思想，有追求，有个性，有尊严。教师也是这种生态环境中的生命体。教育教学活动应当是生命体之间的情感交流，思想沟通和生命融合。课堂应当讲求课堂生态，教师应 当把学生看作一片 风景，以 赏景之趣， 爱 景之心并通过爱的
14、奉献和生命的付出，哺育一棵棵生命之树常绿。走 进杜郎口中学的课堂， 给人们的突出感受是，孩子们不再是整齐划一、举止呆板的木偶，不再是知识的容器，不再是应试的机器，不再是分数的奴隶，而是一个个朝气蓬勃的生命体，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个体，他们在宽松和谐的气氛中，每个人都有一种灵动的思维，自主参与和表 现自我的强烈意识，不同的意 见可以自由的发表，不同的个性可以得到张扬，令人感到这里的课堂是有生命的课堂，生命是千姿百态的，生命是有潜能的，生命是有活力的，生命是有强烈表 现欲望的。只要 让生命释 放出潜能，只要 让生命充满活力，就会让生命充满成就感、幸福感， 厌学就会变为乐 学，负担就会转化为轻松。对于这
15、一点，孩子是有深切感受的。他们共同的心声是：“ 我参与，我快乐，我自信，我成长。 ”这四句话中有四个“我”，说明孩子们在学 习中找回了自我。我 们的教育教学中多有几个“ 我” 就好了，最好是一个孩子一个“我” ，千万不能在有许多“我”的课堂里只有老师一个“ 我 ”，我的 课堂，我的教学对象，我执行教案，我的教学成绩，这种只有教师一个“我”的课堂，叫做无生命的课堂，物化的课堂，机机械的 课堂。忽视生命的教育是非人道的教育。二是杜郎口中学的教改经验回答了课堂必须开放也能够开放的问题。课堂是学校开展教育教学活动的主阵地，这个阵地应当蕴含多种养分，应当充满七色阳光，应当 让各种小鸟自由飞 翔，放声歌唱
16、。但是传统 的课堂却把小鸟封闭起来，填鸭式教学让一只只小鸟都消化不良，预设的一个个笼子让一只只小鸟折断了翅膀，千篇一律的要求把一只只小鸟都克隆成一个模样。一只只小鸟痛苦地挣扎呼唤。开放课堂，放飞小鸟，让小鸟在五光十色的知识原野里吸取多种营养。 让小鸟在自由的天空中展翅飞翔，这 是新课改的又一条重大的生命线，据我们了解全省绝大多数中小学的课堂在新课改理念的导引下有了程度不同的开放，课堂的气氛宽松了，师 生开始互动了，探究式教学、研究性学 习涌 现了。但总的看来，课堂开放的程度是很不够的，许多教 师对开放课堂问题充满了疑虑，担心彻底开放课堂，极有可能导致局面失控，完不成教学计划，教 师控制不了教学
17、过程，学生提出的各种离奇古怪的问题会使教师遭遇尴尬。种种疑虑使教师不敢彻底开放课堂，而只是有限度地开放。很多教师的所谓开放还是设笼子，让小鸟按照教师预设的飞行空间和飞行路线进行有限度的飞行，教师一旦发现小鸟超越他（她）预设的飞行空间和路线，使开始干预和控制。这样的课堂，犹如如来佛的手掌，一伸手可以让孙悟空翻几个跟斗，一收手又把孙悟空攥在手心里。杜郎口中学课堂教学的最大特色和可贵之处在于课堂的开放度比较大，教师预设空间与实际空间相结合， 预设教学目标与现场生成目标相结合，群体参与个体参与相结合，知识传承与探究性教学相结合，学生自主探究与教师点拨相结合。绝大多数教师经过长期磨练，驾驭课堂教学的能力
18、比较强，许多教师放得开，收得拢，表 现很从容。这是非常难得的。绝大多数学生 经过长期锻炼，不仅具有自主参与的强烈愿望，而且程度不同的具有了自主参与的能力，这也是非常难得的。许多同学在课堂上从容的发问，比较流畅的表达，与同伴互相争论问题， 补充同伴的意见， 纠正同伴的错误 ，富有新意的 观点，富有创意的课本剧编排和表演，多种形式的展示，都不是临时 突击、作秀所能做到的，是孩子在 长期自主参与中形成的能力。这种自主参与的能力将在孩子一生的可持续发展中受用不尽。杜郎口中学在开放课堂、自主参与中较好解决了大家共同关注的四个关键问题：一是教学基本目标与延伸目标的关系问题；二是依托教材与延伸教材的关系问题
19、；三是自主参与同面向全体的关系问题。杜郎口中学对于如何处理好这四个关系中经历了一个长期的探索过程。他们探索出的“ 三、三、六”自主学习模式，就教学目标而言，各学科教学都比较明确的划分出“保底目 标和较高目标”，在“三、三、六” 自主学习模式的各个环节首先保住“双基目标” ，在此基础上适当向较高目标延伸。在对待教材问题上，他们认为教材是实施教学的基础，教 师和学生首先要把握好基础，以教材为原点 进行延伸，决不能脱离教材搞漫无边际的大容量教学。在处 理自主参与同面向全体的关系问题上，他 们 既为一部分思维活跃、学 习较好的优生提供自主参与的舞台，同时兼顾相当数量的中等生和一部分学困生。教育的同行都
20、看得出来，“三、三、六”学习模式特别 是课堂展示，踊 跃参与和发言次数较多的是一部分思维活跃，学习较好的学生，受益最大的是他们。相当数量的中等生特别是一部分学困生参与能力相对较弱，有些学生对于讨论的有些问题根本不具有话语权。对于这类学生绝不能忽视。杜郎口中学的做法是除了在展示课上尽量为这部分学生提供展示机会之外，要在“预习 、反馈” 两个环节着重解决学困生问题。在学生自我发现与教师点拨问题上，以引导学生自我发现为主，在知识和问题的关键点和难点上，教师机进行点拨。点拨见功夫。有些教 师往往点不到要害处，拨不到关键弦，学生依然被迷雾笼罩。有些教师拨得很到位，点得很巧妙，寥寥数语，以一当十，让学生们
21、茅塞顿开， 这确实是教师的真功夫。三是杜郎口中学的教改经验回答了教改与升学率的正相关问题。考试、应试、升学、升学率，这是基础教育必须面对的四个重大问题，尤其是升学率已经成为学校、教师 、学生乃至家 长的一条又粗又长的生命线。升学率不是衡量办学水平的唯一标准，而是发展性评价，全面评价中的一个重要标准。社会多方面以及某些官员看一所学校办得好与差，往往只看升学率，这对学校形成了很大的压力。既要搞改革，又要保持一个较高的升学率，这几乎成了所有学校的一种两难选择。教学改革与升学率既是矛盾的，又是 统一的。比方 说，不加班加点，不加重学生过重的学习负 担，不 让学生死记硬背，不对学生搞残酷的应试演练的学校
22、，同这样搞的学校相比，可能前者不如后者的升学率高。南京市作 为江苏省的省会，应当说，教育教学质量是不会太低的，但升学率 远远低于其他市地，特别是县城。南京市教育部 门和学校的压力很大。从这一点来说，搞教改与升学率之间有矛盾的一面。这种矛盾的实质是追求教育的长远效益与眼前效益的矛盾，是百年大计与急功近利的矛盾。但搞改革与追求升学率之间也有不矛盾的一面。近年来，我国中考和高考改革的力度加大，由原来的知识立意转变为现在的能力立意，着重考查学生灵活运用，综合运用知识的能力，通过中考、高考指挥棒引导教学改革的力度正在加大。从这一点来说，教学改革与应试又是不矛盾的。杜郎口中学既着眼于学生长远的可持续发展，
23、又着眼于学生眼前的升学，进行教学改革，在他们改革中既有保底的目标，又有 较高的目标 ，他 们改革的着眼点放在学生自主参与、自主发展、个性发展上面，拓 宽学生的知 识面，训练学生灵活的头脑，综合运用知识的能力，无论 是对学生的长远发展， 还 是对学生眼前的升学都是有很大作用的。录取杜郎口中学 毕业生的学校普遍反映：杜郎口中学输送的学生自主参与能力、口头表达能力、感悟能力、 临场发挥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都比较强。学生的中考成绩大幅度提高， 2004 年名列全县第三名。2005 年名列全县第一。四是杜郎口中学的教改经验回答了把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化繁为简，化难为易的问题。我省著名教育记者和大手笔，山东教
24、育社总编 陶继新编审考察了杜郎口中学及其他学校的教学改革，大为震惊， 连声说：“我来晚了，我来晚了”。他引用了我国古代著名思想家，哲学家老子的一句话来概括杜郎口中学的教改经验，叫“大道从简 ”。我觉得这样概括太妙了。“大道”就是重大的道理和途径，“从简” 就是简明扼要，深入浅出的表 现形式。杜郎口的教改 经验 ，看上去平平淡淡，土里土气，简简单单，但让我们透过平淡、简单、土气又感受蕴含的深刻的道理和厚重的底蕴，这 就叫“ 大道从简”。由此又使我想到了郑板桥的著名对联：“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 标新二月花”，又想到了人们常说的一句俗语，“平平淡淡才是真。 ”由此又使我想到了在这次新课改中，有一些课
25、改专家在阐释新课改的时候，满口名词术语，把本来不太难懂的道理和做法越讲越深了，越讲越难了，越 讲我们就越听不懂了，这就叫做“大道从繁”，我觉得这样做是不可取的。第三、广大中小学特别是农村中小学向杜郎口中学到底学点什么？我总的想法是，你们要很好地研究杜郎口中学教改经验的精神实质，把握好人家经验的神韵。刚才我把杜郎口中学的教改经验概括了 40 个字。大家可以研究。要紧密联系自己的实际，做好与本地本校实际相结合的文章，推行新课改的本土化。在这 里，我讲五点参考建议。(一)要坚定不移地 树立以人为本、关注生命的教育理念。这是杜郎口中学教学改革的一条生命线。(二)深入开展 课堂教学改革。学习杜郎口的经验
26、，把课堂彻底放开。彻底放开课堂是杜郎口教改经验的主要特色，表现出他们改革的气魄和胆量。放开不放开课堂是对新课改的态度问题，放开之后能不能收回来是水平问题。只有放开，才谈得上收回来。(三)大力促进 教师专业发展。我认为，一名好的教师应该具备这样六种基本素质：具备 先进的教育理念； 具备深厚的知识积 淀；善于开展探究性教学；善于引导学生开展研究性学习； 具备教学智慧； 能用科学的人才观、质量观全面评价学生。杜郎口中学在促进教师专业发展方面是下了大功夫的。从教学理念的转变到教学方式等方面的转变采取了很多措施。实践证明，学生能不能有效地自主参与，关键是教师 主导作用的发挥，教 师的主 导作用是不可替代
27、的。(四)要切实改善学校管理 为教改创造宽松的环境。校长、教师、学生之间的关系应该是生命体之间的关系，是一种伙伴关系。互相之 间，平等 对话，相互沟通，相互尊重，多一些合作，少一点竞争；多一些人文关 怀，少一些生硬管束。(五)学习借鉴 杜郎口中学“大道从简”的经验。你 们要因地制宜，量力而行，要创造性地学习杜郎口中学的经验，要有自己的改革理念，要发挥自己的改革优势。听这样几句话：你要因地制宜搞教改，你要深入研究自己的那块地，在你那块地里，你培育不了富贵牡丹，你就培育山菊花，你连山菊花也培育不了，你就种地瓜，种山药养蚕。不管你种什么，只要种得好；你要从实际 出发选择改革途径和形式，你没有大炮，你就用机关枪，你没有机关枪，你就用步枪，你连步枪也没有，你就用大刀长矛。不管你用什么武器，只要你用得好。你们要量力而行选择改革成果的呈现方式，你跳不了芭蕾舞，你就扭秧歌，关键是要有浓郁的地方特色。杜郎口中学的经验就是培育山菊花的经验，就是用大刀长矛打硬仗的经验，就是扭大秧歌扭出地方特色的经验。人家种得好，扭得好，所以“ 风景这边独好。” 我相信，全省农村中小学只要创造性地学习杜郎口经验，你们肯定会创造出自己的精彩，你们学校的教学改革也肯定会“风景这边独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