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传统书法与现代平面设计 吴文勇 西华师范大学美术系硕士研究生传统书法与现代设计分属于两个不同的艺术范畴。古老的书法艺术已具有几千年的悠久历史，而现代设计在中国仅有二三十年的光阴，一新一旧，它们之间是否存在着密切的联系？对于现代设计而言，继承书法艺术中的优秀传统，吸收书法艺术中的文化内涵也是一种创新。本文试图从现代平面设计和传统书法艺术之间的联系进行分析，指出要发展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平面设计从书法艺术中吸收营养或许不失为一条行之有效的途径。一、 现代平面设计在中国的现状现代平面设计自上世纪 80 年代传入中国以来，已有相当程度的发展，也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但和西方发达国家相比，我们已经远远的落后了，
2、许多人把落后的根源归结为平面设计在中国发展的历史还比较短。的确，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但决不是根源之所在。我们的许多作品基本上还是照搬西方的东西，还停留在形式或概念上，除了外表徒有几个汉字外，几乎找不到任何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当然，西方先进的设计理念应该很好的学习和借鉴，但学习的目的是吸收，是为我所用，而不是被外来文化所淹没。我们在设计构思时，除了吸收国外的有益营养外，更要充分考虑对象的文化因子，意识到所设计的不只是某一对象，更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新的文化。在这一方面，靳埭强的成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范例。他的成功不是偶然的，他不仅仅注重民族文化底蕴的发掘和本土意识的确立，而且已经把西方先进
3、的设计理念很好的融入到中国传统文化中，他的作品已经触接到了设计的最深处，是一种情感的交流，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而当我们去深入剖析我们的许多设计作品时，不难发现，我们的作品缺乏的是文化内涵，缺少的是民族特色，这也正是我国平面设计落后的根源之所在。文化内涵是任何优秀设计作品不可或缺的最重要因素，是艺术作品的生命之所在，失去文化内涵的艺术作品就失去了生命力。2008 年奥运会会徽“中国印舞动的北京”之所以受到大众的青睐并得到各国设计师的好评，其中的原由也就不言而喻了。作为一名中国设计工作者，假如不把传统文化作为设计灵感的源泉，不立足于本土文化，很难想象能设计出优秀的作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设计是在一
4、定的文化参与和制约下展开和完成的。脱离了文化内涵，设计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靳埭强的成功得益于他对中国传统笔墨的深刻领悟和精妙把握，而“中国印”的成功又是因为它融入了中国传统的印章和书法艺术，不难看出平面设计从传统书法篆刻中吸收营养也是中国平面设计发展的一条途径。因为书法不仅仅是一门艺术，更是中国传统文化中最精粹的组成部分，“是中国传统文化核心的核心”（熊秉明语）。二、传统书法与中国传统文化的关系中国传统文化以儒家思想为核心，儒道释并存，并相互融合，对书法艺术有着深远的影响。首先，儒家主张积极入世，讲求中庸之道。表现在功能和创造的目的上，书法被作为一种助教化的工具。表现在审美上书法则出现了
5、崇尚整齐、浑厚、中和的风格，甚至提倡“书品即人品”。反映在笔墨技巧上，最明显的是推崇“中锋用笔”。颜真卿可以说是儒家精神的化身，而他的书法则是他人格的映射，是受儒家思想影响的最杰出代表。道家思想对于艺术创作规律的探寻以及对艺术原理、美学的追求方面，甚至对艺术家本人思想的影响都要远甚于儒、释两家。道家主张法贵天真，崇尚自然，而书法从一开始就渗透着这种思想，“书肇于自然”1。“得天趣，通自然”也成了书法艺术的最高追求。在创作方法上则表现出“意在笔先”的创作原则，汉代书法家蔡邕提出“夫书先默坐静思”2，唐太宗云：“夫欲书之时，当收视反听，绝虑凝神。心正气和，则契于玄妙。” 3另外，老庄 “阴阳”思想
6、几乎渗透到书法艺术的各个范畴，如黑白、虚实、方圆、奇正、浓淡、刚柔、巧拙等等。 也正是通过对这些辨证关系的精妙处理和把握，才出现了如此精深的艺术。作为中国传统文化一部分的佛教文化也积极影响着书法美学思想，只是它常常和道家思想相融合共同对书法艺术的各个方面进行渗透。禅宗讲求禅机“心悟”，而书家讲书理不可言说，“机巧必资心悟，不可以目取”4。而到了宋代书坛巨匠苏东坡、黄庭坚的出现，禅宗思想对书法的影响则更甚，苏东坡提出“无意于佳”与“无法”的思想，而黄庭坚更是以禅论书，“字中有笔，如禅家句中有眼”5。儒、道、释三家哲学文化对书法艺术的影响和渗透是巨大的，而它们总是有机的、和谐的结合在一起。也正是这
7、种巨大的影响和渗透成就了书法艺术，使它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结晶，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三、传统书法与平面设计之间的联系“无色而具图画的灿烂，无声而有音乐的和谐”，沈尹默的这两句话道出了书法与绘画、书法与音乐的联系。那么，书法又和平面设计有着怎样的联系呢？首先，它们都是实用性极强的艺术。书法从一产生就和实用紧密结合在一起，即使发展到今天，它仍然没有完全脱离实用的目的；而传统的平面设计也有着类似的经历。书法是一门点、线结合的艺术，点和线是书法形象构成的最基本的元素；而平面设计同样是由点、线乃至扩展到面相结合而构成的一门艺术，点和线同样也是平面设计构成中的最基本的语言单位。书法艺术以对比、均衡、节奏
8、、韵律作为它的主要形式美法则，在一幅书法作品中，书家通过点线的交错，空白的切割与构成来体现书法的形式美法则；而一幅优秀的平面设计作品也要做到对称与平衡、节奏与韵律的和谐统一。在标志设计和广告设计中要力求做到简洁，用最少的语言表达最丰富的内涵；而最简洁的艺术莫过于书法中的草书。另外，书法艺术在点线的构成形态中，讲究空间的构成、动势的构成，甚至在二维空间中体现出立体感；而在平面设计的构成中，也同样讲究空间、动势和立体感。其实，中国传统的平面设计从一开始就和书法艺术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从“清明上河图”中可以看到店铺前悬挂的“幌子”招牌，被当作广告设计的雏形；而很早就出现的“公文告示”被视作招贴设计的萌
9、芽。现藏北京图书馆的宋时原装欧阳文忠公集是用颜体楷书在封面的左上角题写书名，显得端严庄重。这些具有朴素设计意识的“作品”主要以书法为主要手段来实现的。而书法字体和书籍装帧设计则更有“血缘”关系，传统的印刷字体也是传统意义上设计运用的典范。中国雕版印刷术的源流，有说受后汉喜平石经的启发，美籍苏格兰人 Carter 著中国印刷术源流史认为始于封泥及印章的影响。这些同雕版印刷术的产生都可能有一定的关系。宋代的活字印刷刻书，都是由“善书之士”誊写上版的，主要是以欧、柳、颜体书刻，而以欧体字为最好。除了传统的平面设计主要采用书法字体外，书法作品本身也体现出了一定的设计意识。它通过点线的构成，每一个字笔画
10、的安排乃至整个篇章的布局来表现黑白、虚实、浓淡、奇正、疏密等各种对比关系。我们现在看古代流传下来的书法作品，不管是“有意”而为还是“无意”而书，都表现了书家一定的设计意识。书画作品中题跋和印章的介入无疑更加增强了作品的设计感，也更能体现书画家的设计意识。清代画家八大山人为自己的落款题名进行过设计，他用“八大山人”四个字组成“笑之”或者“哭之”，关键在于“八”字的写法变化。而印章在方寸之内来表现不同汉字造型的个性特征和作者的情感，本身就包含着十分浓郁的设计意识。题跋和印章对于一幅书法作品来说，既是独立的形式，又必须和整个篇章有机的结合在一起，书画家就不得不考虑它们和整体画面的构成关系。另外，用现
11、代的眼光看，书法的装裱就是一种设计。在功能上，它起到保护书法作品并延长寿命的作用；在审美上，则起到了很重要的装饰和美化作用。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把它当作包装设计的一种形式。而随着书画艺术的发展需要而产生发展起来了书画装潢艺术，已经成为平面设计学科中一个独特的课题。四、平面设计对传统书法的借鉴平面设计作品主要以图形和文字为主要元素，这时的文字不仅仅只是传递信息，还起着美化装饰甚至传承文化的作用。所以也就对作品中的文字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而纵观我们的很多平面设计作品，则是一律的应用电脑美术字，美术字有其优越性的一面，它方便、规范；但与书法相比，则显得呆板，缺乏精神和活力，更缺少艺术性。创新是设计的灵魂
12、，而平面设计就要求我们必须更好地从图形元素和文字元素中去发掘、去创新。书法是文字原创性最好的手段和途径，它的介入无疑给作品的创新提供了更为广阔的空间，篆书高雅、隶书古朴、楷书刚直、行书清趣、草书灵动，我们可以根据作品画面的需要来更好的表现作者的情感和传递作品的信息，同时也更能激发观赏者的情感，更能增强设计作品的文化内涵。当然，完全采用书法字体而不加以任何变化已经远远不能适应时代的要求，要使书法艺术更好的具有时代气息，更好的融入到平面设计作品中，使之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就对我们的设计工作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首先，设计者必须要对各种书体有着系统的了解和认识，做到融会贯通，灵活运用。其次，书法字体的
13、运用必须要和整幅平面设计作品相协调、相融合。我们可以利用电脑设计的手段来对书法字体进行适当的处理，增强书法字体的设计感，赋予传统的书法艺术以新意，使设计作品更具有震撼力。而作为平面设计作品的另一个组成部分的图形也同样可以从书法艺术中吸收营养。首先，书法艺术的基本工具笔墨纸砚，都是民族传统图形的最好选择。我们还可以通过打散、组合的方式来扩大文字的图形意义，以使之区别于平常的汉字来增强视觉上的识别力。甚至可以借助于书法的笔墨手段来创造出新的图形。靳埭强正是通过这种方式把中国传统的笔墨应用到他的作品中，他的作品之所以被不同种族的人所接受，正是因为他通过笔墨的形式来表达自己的情感，来体现民族精神。其实
14、，这时候的笔墨已经超出了国度，成了一种世界性的语言。传统书法在现代平面设计中有意识的应用尽管刚刚起步，却不乏一些成功的范例。陈汉民借用了传统的回形纹和麒麟的图形为北京王府井饭店和麒麟饭店设计标志，显然受到了传统书法的影响。上海朵云轩文房四宝的包装主要运用了书法元素中抽象线条的表现力，力求达到书法的韵味。另外，在“古井集团”、“水井坊”以及一些品牌打造上同样更多的借助于书法的手段。而在报刊、书籍的封面题字上，书法不仅起到了识别和审美的作用，同时还具有名人效应。如政治领袖毛泽东在“人民日报”等名报上的题字，著名大家在旅游名胜的题字用在旅游品牌的宣传上。书法介入到平面设计只是一种途径、一种手段。而书
15、法与平面设计同属于艺术，它们之间存在着许多共通之处并有着密切的联系，我们则更易于通过接受和掌握书法艺术来更好的理解我们的传统文化，并把传统文化融入到平面设计作品中去，增强作品的文化内涵，增强作品的生命力。这也正是我们借鉴书法艺术更重要的目的。要创造出具有中国民族特色的平面设计，就必须在继承传统、借鉴国外的过程中逐步形成。而书法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理应受到足够的重视。注释：12 蔡邕九势历代书法论文选 C.上海 . 上海书画出版社 1979.3 李世民 笔法决 同上4 虞世南 笔髓论 同上5 黄庭坚 论书 同上所谓艺术设计，从内涵上说就是从技术的、经济的、社会的、物质的、文化的角度出发，以功
16、能效用与宜人性为目的，利用一定的物质材料和工艺技术，运用一定的艺术手段，按照美的规律进行构想筹划，使之转化为具有特定功能、外在形态、人机关系以及文化意味的实用品的设计，也包括审美性较为突出的观赏品的创作；从其艺术与技术相统一的发展属性看，它既包含以手工艺为媒介的传统型设计，又包含以工业化生产为基础的现代型设计。从艺术设计的内涵和外延都不同程度上提到了对传统和文化的继承。现代艺术设计中国的艺术设计教育起步最初是在 20 世纪 20-30 年代，20 世纪80 年代开始工艺美术教育开始向艺术设计教育转变，已有相当程度的发展，也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但和西方发达国家相比，我们已经远远的落后了，许多人把落
17、后的根源归结为平面设计在中国发展的历史还比较短。的确，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但决不是根源之所在。我们的许多作品基本上还是照搬西方的东西，还停留在形式或概念上，除了外表徒有几个汉字外，几乎找不到任何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当我们去深入剖析我们的许多设计作品时，不难发现，我们的作品缺乏的是文化内涵，缺少的是民族特色，这也正是我国艺术设计落后的根源之所在。文化内涵是任何优秀设计作品不可或缺的最重要因素，是艺术作品的生命之所在，失去文化内涵的艺术作品就失去了生命力。2008 年奥运会会徽“中国印舞动的北京” 之所以受到大众的青睐并得到各国设计师的好评，其中的原由也就不言而喻了。作为一名中国设计工作者，假如
18、不把传统文化作为设计灵感的源泉，不立足于本土文化，很难想象能设计出优秀的作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设计是在一定的文化参与和制约下展开和完成的。脱离了文化内涵，设计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当然，西方先进的设计理念应该很好的学习和借鉴，但学习的目的是吸收，是为我所用，而不是被外来文化所淹没。我们在设计构思时，除了吸收国外的有益营养外，更要充分考虑对象的文化因素，意识到所设计的不只是某一对象，更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新的文化。“在世界艺术的大舞台上，民族性才有意义，离开这个舞台不仅其艺术的民族性将失去光彩，艺术的世界性也不复存在，设计就如同一个内涵丰富的知识载体，只有根植于民族的文化土壤，才能立足于世
19、界设计艺术之林。”纵观我们的很多艺术设计作品，则是一律的应用电脑美术字，美术字有其优越性的一面，它方便、规范；但与书法相比，则显得呆板，缺乏精神和活力，更缺少艺术性。创新是设计的灵魂，而艺术设计就要求我们必须更好地从图形元素和文字元素中去发掘、去创新。唐朝著名书画鉴赏家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谈论古文字、图画的起源时说：“是时也，书、画同体而未分，象制肇创而犹略，无以传其意，故有书；无以见其形，故有画。”正因为书画同源，独特的汉字便形成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书法艺术，而且一直影响着中国的其它艺术。书法是文字原创性最好的手段和途径，它的介入无疑给作品的创新提供了更为广阔的空间，篆书高雅、隶书古朴、楷书刚
20、直、行书清趣、草书灵动，我们可以根据作品画面的需要来更好的表现作者的情感和传递作品的信息，同时也更能激发观赏者的情感，更能增强设计作品的文化内涵。书法是汉字书写的艺术，甲、金、篆、隶、楷、草、行等形体的演变，是汉民族几千年来形象思维与理性思维相结合的产物，巧妙的构思、生动的形象、丰富的理念和文明的积累同绘画、篆刻、青铜器、瓷器成为中国艺术的象征，是世界文化艺术的瑰宝，我们要用现代设计的构成方法，要深入挖掘汉字资源、汲取博大精深的文化进行创造性的设计，启发更多的灵感。由于中国书法的书体较多，作为装饰，设计可选择应用的范围很大。现代设计中，无论是包装、装饰、标志、书籍、招贴、广告还是环境设计都可以
21、借鉴书法艺术的表现形式，拓宽现代设计领域。书法艺术应用于设计，国内外的设计界已做了大量工作，而且已经取得了很大成绩。例如一些书籍的封面设计，特别是传统文化份量较重的书籍往往都由书法家题写书名，再加上少许美化，很具有典雅、内涵丰富的品质，长沙马王堆汉墓一书，黑色的封面上印着七个深红的大篆标题，篆字书法的运用则体现此书内容的悠久与古老。由于书体应用得合体，许多包装设计都恰如其分的传达了设计内容的特点。如选用典雅型的字体，有优美清新、华丽高贵的质感，适用于女用化妆品、女用饰品等包装。家用电器、仪表、摄影器材等包装和一些印刷品广告字体要富于力度，有简洁爽朗的现代感，具有较强的视觉冲击力，给人有坚固挺拔
22、感。一些大型工程机械，运载车辆等广告和包装，要字体规整，具有厚重、雄伟、庄重感，给人不可动摇的感受。再如一些名酒的包装，字体要朴实无华，富含古韵，能给人一种对逝去时光的回味体验。儿童用品、旅游产品的包装字体应生动活泼，明快欢跃，有鲜明的节奏韵律感，给人以生机盎然的感受，这些都反映了设计者们运用书法艺术的想像和创造才能。将书法和家具两个不相关的主题进行组合，在创新设计技法的指导下形成全新的设计理念，既融合了中国的传统文字特色，又展示了中国汉字文化的神奇魅力。如：“茶” 字椅取自南方丰富的竹材和棉麻，采用烤弯和捆绑工艺，使文化、功能、造型和工艺得到统一。韩国平面设计师安尚秀的海报韩字书艺之今天和明
23、天，运用狂草书法和现代印刷字体相组合，达到了视觉上的冲击力。2008 年的奥运会的 35 个体育图标，来源于书法中的大篆，把中国的传统书法和现代图形设计紧密结合，篆书来源于甲骨文，可以称为中华文明的“远古足音” ，将中国延续了 3000 年的象形文字辅以运动的现代感，这种造型意趣体现了中国迎接奥运的现实精神和悠久的历史文化传统。而竹简汉字笔体书写的“Beijing2008”更渗透了书法艺术的博大精深。当然，完全采用书法字体而不加以任何变化已经远远不能适应时代的要求，要使书法艺术更好的具有时代气息，更好的融入到平面设计作品中，使之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就对我们的设计工作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首先，设
24、计者必须要学习中国书法史，平和含蓄，韵胜度高的王羲之，刚劲雄健、圆润大度的颜真卿，有法有度、迹迹见理的米南宫都代表了当时时代的最高水平，我们要运用对比的手法对历代的名家书体书体有着系统的了解和认识，做到融会贯通，灵活运用。其次，古人书法艺术的技法运用，亦如我们现代设计技巧的表现手法。书法以形写意，舍形求神，无论在结构、章法、力量，还是在情绪上都与现代设计息息相关。例如，书法艺术遵循调和、对比、对称、均衡、律动等形式美的一般原理和法则。书法在结构上的所谓点画呼应，笔势连贯、重心平稳，整体协调、依字取势，神态自然，中心攒聚，四面舒展以及章法里的清健疏朗，紧凑整齐、参差错落，注意结构、因形就势，统一
25、和谐，这些都说明，书法艺术与一些设计艺术有着内在的联系。由此可见，书法艺术中的二维连续空间组合群意识，可以大大扩展设计师的思路和视野，增加设计的造型趣味， 再次，作为设计师，如果自己能够加强书法方面的锻炼，计算机辅助设计软件的熟练运用，对五体都有所涉猎，在今后设计中需要字体的创意是可以随心所欲的进行变形，对书法中的设计元素进行抽象组合，将会使自己的设计赋予时代气息。香港设计师靳棣强的许多获得世界级大赛金奖的设计作品，就是运用了书法和水墨画的元素形成了独树一帜的东方风格。随着网络时代的到来、科学技术的发展、认知领域的深入，社会需求的多样化，消费内涵有物质层面走向精神层面，艺术设计成为精神和物质、
26、技术与艺术、实用和审美相融合的交叉性学科，我们要根植于中国传统文化环境和艺术土壤，不断的更新知识；“要全面认识祖国传统文化，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使之与当代社会相适应、与现代文明相协调，保持民族性，体现时代性。”才能站在设计领域的前沿，把握设计的脉搏，跟上时代迅速前进的步伐。参考文献：1 诸葛铠 . 设计艺术学十讲. 济南. 山东画报出版社，20062 张雪涛.汉字构形与家具设计艺术. 北京. 装饰，2006 第3 历代书法论文选.上海书画出版社，1979 年。4 张夫也 . 现代设计之窗 .沈阳，辽宁美术出版社2001。6胡锦涛 . 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讲话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