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郑启五 厦大时光的 34 个春秋写给厦门大学报1000 期我是我们厦大外文系 1977 级的学生,记得入校的第一年,就有缘在囊萤楼捧读厦门大学报散发着幽幽墨香的复刊第 1 期,随即应该报编辑陈福郎老师的约请,写下欢送即将毕业的 1975 级同学的诗歌,发在该报第四版的“波艇”副刊,现在可以承认的是那诗歌的确是真情抒发,因为我的女朋友也是后来成为相濡以沫的妻子正是这一级毕业的同系同学。不过那诗歌抒发的可是时代的大爱,记得有“穿上解放鞋大步飞奔”的豪迈,还有“龙眼树睁圆了眼睛”的意象,不知怎么却没有凤凰花的影子当厦门大学报出版 1000 期的那个月份,我将前往嘉庚楼的校人事处,办理我的退休手续,这
2、是巧合,还是缘分?一个人能与自己母校的大报春秋相守,稿件年年,这是自己一生的荣誉和幸运:厦门大学报将在一个更高更新的起点上“而今迈步从头越”,这也将激励我这个老读者老作者在一个更广阔的平台上开启自己新的写作征程!谁不说俺厦大好,很难想像一个人在厦大足足四年的读书时光里没有在母校的第一大报上留下点文字或光影?曾记否,我大二的时候,曾和同学一起登上停泊在厦门港的万吨外轮“挪威海”号,第一次见识了录像机播放的美国电影巴顿将军,校报小小的一篇通讯登上“挪威海”就让同学奔走相告曾记否?大四那年,刚好赶上校庆 60 周年,我们校学生会宣传部的精兵强将倾巢而出,厦门大学报校庆专号连续出报,特用醒目的蓝墨印刷
3、,期期都有我们夜以继日的一线报道,我不仅有机会零距离见到了丁玲和陈景润,还全程追踪采访世界卫生组织专员陈宇年先生,专访再累也值得访美籍医学、化学博士陈宇年全文发在我们厦门大学报上,这位年迈的华裔美国乔治城大学教授送给我一本他英译的白居易的长恨歌,上面有“启五同学笑纳斧正,学友陈宇年敬赠,1981 年 4 月 8 日于厦大”这位老校友年长我 50 岁,却那么和蔼可亲,让我多年之后情不自禁写下了“长恨歌”里爱绵绵,抒发了他的赠书对我做人做事的影响!因为毕业后留校任教,所以给厦门大学报写稿件源源不断,我感受到的是一种持之以恒的幸运和幸福,我写下了回顾厦大艰难岁月的校园防空洞,也写了初到漳州校区讲课的
4、体会海湾两边一校园,还津津有味地回顾校园人生的窗外的凤凰花其中校园土著话今昔被光明日报选用在大学校园版上,我为厦大鼓与呼,我呛声,我过瘾!记得在校报 600 期的克立楼座谈会上,座无虚席,书记校长一并出席,我口无遮拦地批评领导题词偏多,时任书记王豪杰非但没有生气,还直夸我善意直言,足见厦大的包容。特别是 2008 年金秋,我被派往土耳其孔子学院工作,赶上校报扩版并尝试周二刊,我得以月均一篇散文随笔的形式向母校的老师和同学报告自己在海外传播中华文化工作的苦辣和甘甜,其中童谣助我教汉语上了“国家汉办”主页的头条。最为有幸的是我在厦门大学报持之以恒的抒情文字还被我们厦大出版社结集出版,书名芙蓉湖随笔,成为“厦门大学 77、78 级同学入校三十年大返校”庆典“最牛”的礼物之一,我们时时感叹青春的时光如水一般哗哗流失,但那记录明媚春光的文字宛若流水下沉淀的卵石,圆润而晶亮2012/1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