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决策心理学前 言今天讲的课程是决策心理学，就是一个人在个体决策的过程中可能存在的一些偏差、误区，或者说我们在决策的过程当中可能会有哪些模型要去遵循。跟大家以前学到的经济学里讲的个体决策一样，只不过我们是从心理学的角度讲的。人的决策，作为单个的个体，在决策的过程当中我们是怎么做的？因此我们今天讲这个课的目的就是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些理论。第一章 心理学研究首先我们来讲，什么是心理学？心理学是研究什么东西。有一本书叫心理学与生活 ，这本书的开篇，作者就给大家介绍，心理学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心理学首先研究的是什么呢？心理学研究的是 behavior，就是研究人的行为。所以我们最关心的，当然是人的行为到底
2、是什么,就是说为什么人会产生这样的一个行为。在这个 behavior 的背后，心理学研究的是什么东西呢？是 mind。心理学就研究这两个东西，就是行为和行为背后的心理机制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一种行为。所以我们绝大部分的研究都是以人作为研究的对象，来研究人的行为。人在各种各样的环境，作为单个的、在一个群体里，是怎样的行为？因此我们很多研究是这样来做的。在上这个课之前，我给大家举一个生动的例子。就是怎么做，得出的这个结果，对我们实际的生活有一些什么样的帮助？因为我平常在做培训的时候，也做管理的培训。我本身就是做管理的，在组织、引导上下级的关系，影响到心理健康。我们有一门新的课程叫职业健康
3、心理学。这个词，去年科技部还有一个“十一五”支撑项目，支撑项目当中有一个课题是专门做这个的。叫做burnt。out，burnt out 英文上讲，burnt 是燃烧，out 就是烧光。什么叫 burntout，在工作当中，我们把这种现象叫做“职业枯井” 。什么叫“职业枯井”？最典型的症状就是早上起床，一想到今天起来要去上班，就恶心、反胃。尤其是放完三天长假、七天长假以后，让我去上班，我就恶心。这样的员工，到了企业里面，那肯定是不可能有很高的业绩绩效。因为他从心里面已经非常厌倦这种工作了，所以我现在大部分研究就是在职业健康心理学。2我再给大家举个例子，有个很好玩的例子，告诉大家压力这个东西到底是
4、什么？然后我们再讲我们决策方面的内容。今天我们来做个研究，研究的是什么呢？我把一只猴子关到这个铁笼子里，关到这个铁笼子里面以后呢，我把这个铁笼子通上了电。这个猴子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它是出不来的，通上了电以后，它就被电击了。被电击以后它就会产生疼痛感，疼怎么办呢？疼它就会想办法把这个电机给关掉。因为猴子是聪明，它是灵长类动物，所以它比较聪明，它会去尝试，我有什么样的方法可以把这个铁笼子的电关掉。它就试着去摸索，这个铁笼子里有哪个机关我是可以把这个电给关掉的，最后它不停的找，找到了一个按钮。它发现说，只要按下这个按钮，这个铁笼子就不通电了。第二天你再把它关到这个铁笼子里面，你再把笼子通上电，你会发现
5、，它很快就会把那个按钮按下。然后我们又做了另外一件事情，我们在这个按钮上放了一盏灯，这个灯跟这个通电是紧紧挨着的，就是说我一亮灯我这个铁笼子就通电，通电它马上就按。经过一个星期实验，你会发现这个猴子就学会了，只要一亮灯，它就会去按那个按钮，就是没通电呢，它也会去按按钮。这是一种现象，大家如果学过生理的话，这就是条件反射。这样不是一个典型的、经典的条件反射，这是个工具性反射的。今天不讲这个，大家简单了解一下就可以，只要这个灯一亮，它就会去按那个按钮，只要灯一亮，它就去按那个按钮。这就是什么呢？我们可以去解释一种行为，这个猴子是怎么学会的？就是通过这样的机制来学会的。当然这不是我们做研究的主要目的
6、。我们做研究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呢？是第二个星期开始，我们就把这只做实验的猴子放进铁笼子里，我把另外一只猴子放到另外一只铁笼子里。这俩铁笼子是一模一样的。当然这只猴子没有经过培训。这个是什么呢？这个是对照，心理学里面做研究，都是有实验对照的。一只是经过训练的猴子，一只是没有经过训练的猴子。然后关到铁笼子里面以后，所有的条件都是一样的，都有一盏灯，下面有个按钮。然后就开始做实验了，但是从第二个星期开始，所有的铁笼子，这两个铁笼子都不会供电。只是有灯和那个按钮。然后灯一亮，旁边经过训练的猴子它就去按那个按钮。那个没有经过训练的猴子，它肯定不去按那个按钮，因为它没有经过训练。那只猴子在旁边看着旁边的猴子
7、，一定感觉特别奇怪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一种行为。这个实验又做了两个星期，两个星期以后，你会发现这两只猴子，结果是不一样3的。有一只猴子死掉了。 是哪只死掉了？如果是第一只，是怎么死的？累死的？吓死的？如果是第二只，是怎么死的？困惑死的？为什么？因为这只猴子一天到晚在按那个按钮，它好奇，它想不明白啊。当然，告诉大家，第二只猴子肯定是不会困惑死的。为什么？因为它只要看一天，第二天它就不看了。为什么？因为第二天它下的结论是那只猴子疯了。当然是第一只猴子死了，那第一只猴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刚才我们讲了，这个研究是研究压力的。那肯定是累死的，但是你要知道它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两个星期以后，这只猴子死了，我们
8、把这只猴子做了一个解剖，剖开来以后，这只猴子死于严重的胃溃疡。这就是压力对我们身体的影响。在一个高度紧张、高度压力的状况下，人也是一样，首先出问题的是胃。因为那只猴子在这两个星期当中，一刻不停的盯着那个灯，因为那个灯是没有规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亮。他就知道盯着那个灯，灯一亮它就要去按那个灯，灯一亮它就要去按。只要两个星期，猴子就得了严重的胃溃疡死掉了。就是说，这就是我们讲的，我们去找，发现里面的原因到底是什么？这里面最深层次的原因到底是什么？这是我们做研究的基本方法。第二章 心理学单个个体的决策第一节 经济学中有关决策的基本假设所以我举这个例子，希望大家聊天一下，我们心理学很多的研究都是这么
9、做的。我们今天要讲的主题是什么呢？就是心理学的决策。这个决策就有很多了，我们今天讲的是单个个体的决策，今天我们没有时间讲群体的决策，因为群体的决策比单个个体决策更加复杂。单个个体的决策，你会发现在这一辈子当中要遇到的决策内容会非常的多。每天都要遇到很多的决策、每天都要遇到很多的选择，或者说你这一辈子当中都会遇到很多个重大的决策。因为我在北大十几年了，我也当过几年班主任，我是看着这些孩子怎么过来的。因为人生有很多重大决策，比如，考大学的时候，你到底是选择一个好学校呢？还是选择一个好专业。如果大家有孩子的话，你家孩子一定也会遇到这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人生的第一个重大决策。4第二个重大决策是大学本科四
10、年毕业以后，是让他继续读书呢？还是让他工作，读书是在国内读还是国外读？这又是一个重大决策。因为任何一个决策都会改变他一生的人生轨迹。第三个重大决策是读书读完了以后找工作，找的第一份工作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我们人生当中有很多这样的重大决策是你需要做的。尤其是当小孩上了大学以后，往后的这些事情其实是他自己决定的，因为父母对这个专业整个的东西都不是很了解。除了这些重大决策以外，我们从日常生活当中，我们会不会做决策呢？其实你会发现日常生活当中有非常非常多的决策。就像一个超市，你今天要去买牙膏。在物质极其丰富的情况下，你要选哪一支牙膏，从经济学上来说是非常困难的一个决策。如果说，二十年之前，我买一个牙
11、膏非常简单，因为牙膏就这一种，你不用选。我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我们家就有两种牙膏，一种是黄芪牙膏，一种是小白兔牙膏。一个是给成年人用的，一个是给小孩用的。没得选，牙膏就这两种。但是现在你要到超市去看，满满的两个货柜那么多，你到底买哪个？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事情。经济学上来讲，我们的决策到底是怎么做的？从经济学上来讲，我们的决策有两个最基本的假设：第一个最基本的假设叫做理性假设。经济学是把人看成一个完全理性的人，所谓完全理性的人就需要了解所有备选项的信息。经济学中讲，你要做决策，你就需要把你的备选项一个一个做一个评估，你至少要对这些备选项的信息进行一个精确的加工。加工完了之后，我们的第二个原则叫做效
12、用最大化的假设。就是我们到底选哪个？我们选择效用值最大的。效用值最大的选项，就是我最后决策的方案。所以如果按照经济学的假设来说，如果你要到超市买一支牙膏，你就应该把所有的牙膏看一遍，还要记住每支牙膏的价格、品牌、功能，你要算一下每个牙膏的效用值，最后选择个效用值最大的，这是最理想的决策的方法。那大家到超市里真的是这么做的吗？我想任何一个人到超市里买牙膏，肯定不是这么买的。因为你到超市里买一个牙膏，这样买，估计你一天都回不来。你一整天都在那算，到底哪支牙膏最合适。买牙膏的时候究竟是怎么买的呢？我去这个超市之前我就想，我要买这个牙膏。我甚至都想好了，我要买个高露洁的牙膏，为什么买个高露洁的牙膏，或
13、者说我买中华牙膏，因为我们要5支持国货。医生跟我说，我现在用的牙膏是佳洁士，牙膏不要同一个品牌很长时间。所以我今天要换一个品牌，换什么品牌呢？我换一个中华的品牌，支持国货。其实中华早就被联合利华收购了，它也不是国货了。即使是想好了，我今天要去买个中华的牙膏。等你到超市里面，你会发现两个佳洁士牙膏捆绑在一起卖一个价钱，然后你想都不想，拿了就走。为什么？因为它便宜。做了一个非常好的预期规划，要买中华的牙膏，但是到了以后情况是这样吗？不是这样的。那我们说为什么会这样呢？很简单，因为这是快速消费品，我们决策错误以后，我们的成本是很低的。即使这个牙膏买错了，回家一用不好，不好怎么办？不好就扔了，不好就不
14、用了，或者说凑合着用没什么问题。所以对于这个快速消费品的决策来讲，我们是不可能按照经济学的原则，采用经济学的决策模式的。第二节 实际生活中的人的决策你说如果是人生重大的决策，我们是不是一定按照经济学的模式来做，按照经济学的决策方式来做呢？我就举个例子：比如，人在买房子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进行决策的？按道理来讲，就应该按照经济学的原则讲。首先要收集所有楼盘的信息。当然这么多楼盘，你肯定看不过来，你肯定要划定一个区。这个离我们工作单位比较近的，这个区域当中这些楼盘我都要看。不仅是要看一遍，还要有一个效用值最大。哪个楼盘的效用值最大，怎么去评这个楼盘的效用值呢？按照经济学的角度来说，你就需要对这个楼盘的
15、各个维度进行打分。比如你关心的这个房子，到底有哪些属性是你非常关心的？当然第一个最关心的就是地段，大家如果出了城要往前走，那有中关村二小，你看看那个楼盘怎么写的？这个楼盘可以上中关村二小。后面还有个括号，户口不限。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你没有户口，买了这个房子，你家孩子也可以上中关村二小。这是地段，地段非常重要。还有什么东西很重要呢？比如价格，价格因素当然是要考虑，现在均价已经那么高了，能不能承受这个价格。还有什么比较重要呢？比忙说周边的配套设施，有没有超市、医院等等对生活比较方便的配套设施。还有一个是比如户型是什么样的？正南正北还是朝西的？你去看楼盘的时候，按道理讲你应该列一张表。每个楼盘都是
16、有一张打分的表，这个楼盘地段上应该打多少分？在价位上应该打多少分？在周边的配套设施多少分？户型多少分？6就像考核一个人一样，面试的时候有一张单子，每一个楼盘都是有这样的单子。填完这张单子以后，你不光要算一个总分，还得算一个加权，因为在每一个人心中这些维度的权重是不一样的。比如我比较关心的是地段，那个人比较关心的是交通便利的程度。因为你按照这个权重最后可以算出一个总分，每一个楼盘算一个总分，算完这个总分以后，你可以把楼盘从高到低进行排序，最后看哪个楼盘的得分最高。这个叫做效用最大化。但是你去看大家买房子的时候，有谁是这样买房子？好像没有人这么买房子，因为说服不了你自己，这是第一名，这是第二名，这
17、是第三名。每个就差一分，打完总分以后，自己根本说服不了自己，我就买第一名，就不买第二名、第三名。真正买房子的时候是怎么买的呢？有时候越是重大的决策、投资，情感的因素在里面起的作用就越大。说不定就是你旁边的朋友说了一句话，你就买这个房子了。为什么呢？因为你朋友说，这个小区真好，比我们家的环境好多了。最后你想比你家环境好多了，我就买吧。或者是那些跟你的身份、地位比较匹配的情感因素，在中间起的作用。比如我去看房子的时候，去看的第一套房子，在四季青桥旁边，那里面有一个深褐色的楼盘，当时去看的时候，均价大概是八千块钱一平。为什么看这个楼盘？原因很简单，就是这个楼盘的名字起的比较好，这个楼盘叫诚品建筑。台
18、湾有个书店叫诚品书店，这是台湾最大的书店。我去台湾一定要去那个书店转转，因为那个书店上下四层，进了那个书店以后，一点声音都没有，所有人都在那看书，那个氛围特别特别好。而且它是 24 小时营业的，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去看书。所以文化氛围非常好。我每次去台湾一定要去找找那些对我很有帮助的书。当然没有人买书，因为台湾的书很贵，所有的人都在看书。因此它这个名字起的很好，叫诚品建筑。还要去售楼处看看，给我介绍一下，里面有哪些户型、周边是什么样的？进去一看，跟别的楼盘的售楼处是不一样的。别的楼盘售楼处沙盘在这个地方，模型在那个地方。这个售楼处最大的特点，就是它四周全是书。我想这个老板盖这个楼盘的时候一定想好了
19、我这个楼盘的卖点是什么。售楼小姐给你介绍的时候，不光是给你介绍价格、户型。她着重给你介绍，谁在我们小区买了房子。你看如果你买了这套房子，你们家打开窗户，你能看到对面家是谁呢？是余秋雨。7如果你买了这个房子，你家楼上住的是谁呢？楼上是个演员，叫马琳。就心动了。为什么心动了呢？她这个介绍，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她说的那几句话，因为这个社区是文化人的社区。我自己自称为是知识分子，读了那么多年书，在北大呆了那么多年，所以我想这个东西跟我的身份比较匹配，于是我赶紧把定金给交了。定金有两种，一种是能退的，一种是不能退的。因为我都是带着钱去的，如果这个定金是能退的，我就把这个定金给交了，不能退是不能交的。因为
20、我知道，我第二天就会后悔的。我买房子的第二天肯定后悔，所有人买房子都会后悔，因为没有一个房子是十全十美的。第二天我就后悔了，为什么后悔？因为这个房子的单价比它旁边的另外一个楼盘单价要贵两千块钱？为什么？因为两千块钱卖的是余秋雨。它卖八千，旁边的楼盘就卖六千。我回家一想，我说不对呀，我花那么多钱买这个房子。60 多平米，花那么多钱，人家还给你造成一居室，以后我有了小孩怎么办？以后我有了小孩，我们家来个老人来照顾小孩根本都没地方住啊，我就要睡客厅。所以第二天，我就拿着这个条子把定金给要回来了。后来我就买了一个房子，在五环外。拿着定金，去五环外面买房子，你会发现五环外面的房子真便宜。我们家第一套房子
21、三千多块钱每平米买的，商品房。其实那个时候，04、05 年的时候买的所有的房子，买哪个房子都一样，现在都已经翻了好几倍。看了五环外的房子，为什么好呢？因为我太太给我算命，说算出来我五行当中缺水。所以我们家买的第一套房子，那个地方叫万润家园。三点水，叫滋润的润。然后我太太跟我说，十三号线有个城铁站，我们家离那个城铁站走过去就十分钟。她说，你看这个城铁站的名字起得也很好。叫龙泽。就是回龙观前面有一站叫龙泽。因为我属龙的，又是缺水。所以我就下定决心买了那个房子，把钱给交了。最后没退回来了，为什么？因为它跟我比较匹配。后来我想想，不对。为什么？因为我太太给我算的命，因为我太太姓汤，天知道是不是缺水，是
22、她告诉我的。我们家小孩现在三岁半，三岁的时候上幼儿园，幼儿园在哪呢？就是在北大东门旁边有个清华南路。那里面是北大附小和幼儿园。他上幼儿园，我每天在西三旗那个地方，如果开车到北大的话，其实就 12 公里，如果平时不堵车 20 分钟就到了。但是大家知道早上这个交通是非常拥堵的，北京的交通，拥堵的状况取决于在你上班的路上有多少个学校。学校越多堵的时间越长。从我们家到儿子的学校有两个小学一个中学，所以堵车是非常厉害的。他是 7：45 早上开园，如果我想7：45 到这儿，我就得 6：45 出来。大冬天的，6：45，我们家小孩两岁多，把他拍醒了，六点多就要从家出来，7：45 把他送到这儿。6：45 出来，
23、有时候 7：15 分就到这个幼儿园门口了，我在幼儿园门口要等半个小时。如果我 7：15 分出来，我想 7：45 到这儿是不可能的。因为 7：15 分出来到了那就88：15 了，已经迟到半个小时了，我上班也迟到了。最后我就觉得买楼盘最重要的还是地段，虽然那个多水的东西跟我比较匹配，但是小孩上学也不行。怎么办？我就得在北大附近买个房子，我们得住。买的什么房子呢？看来看去看到一个房子。为什么买这个房子。我家孩子出生的时候，我就让我妈请个算命先生给我儿子算了一下，算算我儿子缺什么。最后我妈给我反馈的是什么呢？我儿子缺木。所以楼盘名字中带金字边的都不看，我们就找了一个二手房，在清华南门对面，叫水清木华。
24、又有水，又有木，多好啊。我最后总结了一下，我们家买房子，最重要的决定因素是什么？最重要的决定因素是我们家那算命先生。他算出来是什么最后就是什么，这是什么因素？这是情感的因素。所以你会发现，即使是人生最重要的决策，可能人这一辈子买房子也买不了几套，你投资也投资不了几次。这些最重大的决策，往往也不符合经济学当中的原理。往往在中间搀杂非常多的人的情感因素。所以我们说，在实际生活当中我们的决策是非理性的。我们讲的是理性，理性是经济学当中对人的最基本的假设。经济学当中很多的原理都是通过理性人的原则推导出来的，而且这个理性是非常完美的理性。但是实际生活当中，我们的人是不是一个理性的人呢？我说不是，包括在股
25、票市场上，在股市上大家看到中国的股市。股市昨天跌了 5%，现在已经是一年来股市最低的时候了，我们在三年前做过国家的预计项目，就是做中国股民的心态。就是了解中国做股票的人到底是什么。因为我本身是不买股票的，我是从来不买股票的。因为股票这个东西，不是人能做的。按照周立波的说法，这不是股市，这是试股。因为中国的股市波动很大，这跟中国人很多特点有关系。就像我们的房价一样，中国人是买涨不买跌。你看现在的房价开始跌，跌会不会有人买？跌是不会有人买的。为什么不会有人买？因为中国人的预期是还会再跌，跌到什么时候呢？真的跌到很低的时候，大家就会出手去买。这个楼盘只要开始涨，你就会发现大家都会追涨去买。所以这个楼
26、市的波动，肯定比经济学当中预测出来的价格波动要大。股市也是一样的，为什么股市的波动比实际经济学家预测出来的股市的波动要大。这是跟我们的人有关系的。所以你看股市当中有很多根本不懂股票的人，在 6600 点的时候，什么人在做股票？连大爷大妈都在做股票，连什么叫资金都不知道的人，都开始买股票，这个时候是绝对要抛的时候。从实际我们的生活当中，看到的这个现象是不是这样？是不是决策的过程中是理9性的是效率最大化的？我们说可能不是这样的，我们真的在决策的过程中是怎样的呢？我们来看看一些实际的例子。这是题目，我上课的时候要用到的题目。我和大家先一块做一下。你们把你们的答案写到你们的 PPT 上，等会儿我再问大
27、家，多少人选 A、多少人选 B，大家只要举手就行。有 50%的概率获得 1000 美金和有 100%的概率获得 500 美金，你是选 A 还是选 B？有 50%的概率输掉 1000 美金，和有 100%的概率输掉 500 美金，你选 C 还是选 D？不用去想，因为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他们的效用值是一样的。你选 C，50%的概率输掉 1000 美金，你选 D，100%的概率输掉 500 美金。自己选，到底是选 C 还是选 D。下面一个问题，说有千分之一的概率获得 5000 美金，还有 100%的概率获得 5 美金，你是选 A 还是选 B？选项 C，你有千分之一的概率损失 1000 美金，你有百分
28、之百的概率损失 5 美金，你是选 C 还是选 D。我这个课里有好多问题，因为我有本书叫决策与判断 ，是国内第一个介绍单个个体决策的一本书。在美国下面哪种情况更容易导致人的死亡？A、被飞机上掉下来的零件砸死B、被鲨鱼咬死。你想想在美国是被鲨鱼咬死的人更多，还是被飞机上掉下来的零件砸死的人多？下面一个问题，美国正在为亚洲即将爆发的一场非比寻常的疾病做准备。这场疾病可能会导致 600 多个人丧生。如何跟这场疾病做斗争？有两套方案，实施方案 A 能够挽救两百个人的性命，如果实施方案 B 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性挽救六百个人的性命，有三分之二的可能性无法挽救任何人。你是选 A 还是选 B？方案 C 的话，方案
29、 C 四百人会死亡。如果实施方案 D 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性没有人死亡，有三分之二的可能性的六百人都会死亡。你是选择 C 还是 D？下一个问题，假设你想去看一部电影，这个电影的门票是 50 块钱。在你走到电影院门口的时候，你发现丢了 50 块钱，问你这时候还会不会花 50 块钱买票去看电影。就是说你的电影票还没有买呢，电影票 50 块钱，等你走到电影院门口你发现丢了五十块钱。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会10不会花 50 块钱去买这张电影票看电影。第二个问题，说你想去看一个电影，你已经花了 50 块钱买了张电影票，拿这个电影票走到电影院门口，突然间发现电影票丢了。这时候这张电影票再也找不回来了，你也不记得
30、你到底是哪个座位号了。问，在这种情况下，你还会不会再花 50 块钱买张电影票看电影？最后一个问题，大家平常会遇到，作为一家投资公司的主席，你已经投资了一千万用于研究项目，这个项目是什么呢？建造一个不会被雷达所监测到的反雷达的飞机，实际上就是隐形飞机。这个项目投资是一千万美元，投资少了一点，建造一架隐形飞机一千万美元是远远不够的。当这个项目完成了 90%的时候，也就是说你已经投入了 900 万美金，这个项目已经花了 900 万美金。这个时候，另一家公司开始在市场上投放这种飞机，也就是说另外一家公司已经生产出来了这种引擎飞机。而且从市场的反馈来讲，这个飞机明显比你正在建造的飞机速度要快，而且更加经
31、济。问，你愿不愿意继续投入剩余的资金来完成这个反雷达飞机？也就是，还剩一百万美金，是继续投，把项目做完，还是不投了，把一百万美金省下来，投还是不投？这些问题都是我们一会儿讲课时会用到的例子，做完这个题目之后，我们就讲人的决策到底是怎么决策的？我们的决策是不是按照经济学中讲的这两个假设完成的。第三章 心理学中对人的基本认识第一节 人的认知资源这张图看到过吧？前两天上课的时候看到过。我问你，你看到了什么？有个老太太，上面是少女，下面是老太太。老太太在这儿，这是她的下巴、嘴巴、鼻子、眼睛、头发、头巾，如果看这个大的就是一个老太太，还有一个图形，这是它的下面，这是下巴、鼻子、眼睫毛，按照书上讲是一个少妇的侧脸。还有没有看出来的。这是一个什么图呢？这在心理学里叫“双关图”或者叫做“两可图” ，很多图形在一个图当中。但是我们说，我们在这个过程中，其实有些人看到了其中一幅图画之后，你再想去看第二幅图，是很难的。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看到的第一幅我们就认定了我们看到的这个东西，我们就对这个图形进行加工。然后你要去找出另外一个图形，你就需要花费能量。不光能看到这个老太太，还有一个少妇，所以从心理学角度讲，我们也有个基本的假设，这个基本的假设，叫做人的认知资源是有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