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文学之魂在哪里?.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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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1军旅岁月 青春无悔人的一生应当怎样度过?每当想起这个问题,我的脑海里总会不知不觉浮现出这样的答案:回首往事,他不会因为虚度光阴而悔恨,也不会因为过去的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是前苏联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一段精典名言。多少年来,它一直留存在我的记忆深处,并且不知不觉中己成为我的行动指南。 人生的道路虽然十分漫长,但起重要作用的,往往只是那关键性的一步。对我来说,那关键性的一步无疑是与部队结了缘。因为正是经过部队这所特殊大学的锤炼与摔打,我的平凡人生,才渐渐变得神奇起来,生动起来,丰富起来。 部队,是我梦想开始的地方,也是我在事业上一步一步不断攀登最终取得一些成绩的生命舞台。我知道,一滴不起眼的小小水

2、珠,只有在太阳光芒的照射下,才能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并且这滴水珠只有完全融入大海,才能化作波涛、永不枯竭。如果离开部队这所特殊大学的精心培养,我的所有成绩的取得,只能说是一句空谈。因此,始终怀抱感恩之心走到今天的我,对部队的感情不仅在与日俱增,而且越来越深知自身所肩负责任的神圣与伟大。 一 21963 年 4 月 12 日,我出生在江苏沙洲县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家庭。早年,爷爷只靠打短工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到了父亲这一代,家境依然十分贫寒,以至父亲上面的两个姐姐都没有养大,相继在十七、八岁时死于瘟疫。随后,奶奶同样死于瘟疫。再后来,我从未见过的爷爷在缺医少药的情况下,又不幸死于腿疮感染。从记事时开

3、始,我就知道,自己生在一个人口众多的大家庭,上面分别有两位兄长和三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妹妹,这样,兄弟姊妹加起来共有 7 个。这其中,真正读完高中的,却只有我一人。 1977 年,我从当地鹿苑中学初中毕业后,又继续读起了高中。因为当时中国教育制度的改革,正在发生着一场巨变。 公元 1977 年 8 月 4 日至 8 日,由邓小平同志亲自领导召开的科教座谈会在首都北京举行。正是在这次会议上,决定正式恢复中国的高考考试。这是一个国家和时代的重要拐点; 更是经过漫长黑夜的焦急等待终于预示着黎明到来的第一道曙光! 当时,我初中已经毕业,正准备读高中。得知这一消息,我显得格外兴奋,同时在心里悄然立下了将

4、来要考上大学的志向。可是,高中毕业那年,我却在高考中失利了。那是 1979 年的夏天,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日子。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苦闷与仿徨中。我曾在一个又一个宁静的夏夜和洒满金色阳光的早晨幻想过未来,然而,未来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显得是那般的扑朔迷离。 生活是很现实的,而现实往往又是十分残酷的。我开始正视脚下的路,开3始正视生我养我的这片土地,开始学会感恩含辛茹苦供我读书的双亲。为了减轻父母的压力,我很快成了一位农民,并开始靠出卖体力来为家里挣些工分。我和生产队的所有农民一样,出早工、摸晚工,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经过一年的劳动磨练,我终于更加真切地懂得:农民,原来是天底

5、下最为辛苦的人,因为他们一生一世都要和土地打交道。 第二年,由于村里成立了一支建筑队,把我要了过去。一开始,我只是在建筑工地上做小工,从拌水泥、抬石头到运砖块,几乎样样苦活、脏活都干过。后来,我开始学做瓦工,由于肯吃苦,爱钻研,我很快就能够像模像样地砌起墙来,并且连粉刷内外墙壁的手艺也同时掌握了。父亲似乎希望我能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将来一旦混得好了,拉个队伍出来自己当老板,那样就可以发家致富了。可我的人生之路,在这里竟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因为我想去当兵。 坦率地说,当兵当时在我的老家,并不是个令人十分向往的选择。因为苏南农村的乡镇企业在全国起步最早,发展也最快,农民的市场经济意识早

6、就觉醒了。在他们看来,能够发家致富,才是最高理想。再说,去年本地一批应征入伍的青年,都分到了山西等条件十分艰苦的地方,因而轮到新一轮征兵季节到来时,许多人都不愿应征。可我当时因受一部名叫高山下的花环电影的影响,对当兵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为了也能像电影中那些平凡而又伟大的军人一样报效祖国、建功立业,将自己的青春与热血献给神奇而又伟大的军营,我后来竟没有征求父母的意见,悄悄地报了名,直到政审、体检都一一过了关,父母才知道一切。这时,受传统观念影响较深的父亲首先表示不同意。我一听,顿时急坏了,只好不断地做他工作,4并再三表明了自己的志向,最后还信誓旦旦地保证,如果真的到了部队,我一定会好好干,争取给父

7、母和家族增光。在我的再三说服下,父亲最终作了让步。母亲见我决心已定,不仅没有阻拦,而且还向我讲了一番好好做人的道理。其中,最令我难忘的一句是“人生在世,不识字是可以有饭吃的,不识人却是没有饭吃的。你到了部队,一定要好好干啊!”这语重心长的话语,是不识字的母亲向我传授的朴素处世哲学,也是我步入军营后始终所信奉的人生格言。 二 1981 年 10 月,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成了一名军人,地点在浙江湖州。 刚刚入伍,正碰上部队开展营院“三化”建设,因为学过瓦工,我的这一特长很快得到了发挥。为此,入伍仅 3 个月,我就被记了三等功;5 个月后,我入了团。这一良好开端,使我深受鼓舞。 当时,我分在某侦察连当侦

8、察兵。这虽是最苦的兵种之一,可我不仅没有畏惧,反而把它当作一种磨砺意志的极好机会。我在一次次的摸爬滚打中,开始真切地体会到了军营生活的艰辛。时常,一天的投弹训练下来,我发现右臂己肿得老粗,一动都不能动弹,甚至连晚饭时筷子都拿不稳。可第二天仍然咬紧牙关坚持参加训练。在武装泅渡游泳训练中,不仅穿着整齐,而且子弹袋、4 枚手榴弹和水壶等随身物品一刻也不得离身。我和战友们一道,整天在水库里划水,由于泡在水中军装与皮肤的直接摩擦,腋窝下时常会出现一道道血痕,到了晚上,那些血痕便结成了一处处的痂疤,以至第二天再到水库训练时,那些痂疤经过划水时的一次次摩擦,很快又5会出现新的血迹。正是通过这种极其艰苦的训练

9、,我在当年投弹、武装泅渡、越野长跑、射击等一系列训练考核中,均取得了令人欣慰的优异成绩。入伍第一年,由于表现突出,我的人生又不知不觉增添了一项新内容:在由连队组织的摩托车驾驶员选拔培训中,我被连长任道坤和指导员杨瑞选送前往参加培训。在那里,我第一次学会了开三轮摩托车。 1983 年冬天,又一个机会悄然降临到我身上:因军部正在筹建无线电技术侦察大队,军司令部侦察处的高处长推选我前往参加筹建工作,于是,我很快成了筹建处的一员,并且开始接触电工与技工方面的有关知识。当时,这可算是门高新技术,而我还是个门外汉。记得老队长陈晓牛是位1965 年入伍的老兵,对人既要求严格又和蔼可亲,他鼓励我安下心来好好钻

10、研,争取早日掌握这门新技术。为了让我能在实践中学到真正的东西,他批准我花 28 元钱买来了一些组装收音机的散件,然后让我对照图纸一步一步进行安装。后来,当我将一台安装调试好的收音机交给他时,老队长显得格外高兴。 第一次从事一项完全陌生的行当,并且小有收获,使我受到了莫大鼓舞。我开始懂得: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没有什么攻克不了的难关,关键看你有没有好学上进的意识,有没有刻苦钻研精神,有没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强毅力。正是抱着这样的人生信念,我在电工和技工领域学到了许多有用知识,以至后来,当队里的超短波接收机出了故障,队长就会让我去修;有时,英文打字机坏了,别的同志修不好,队长自然而然就会想到我。这样

11、,在不长的时间里,我就成了电工和技工方面的一名土专家,并且和侦察大6队的所有成员都相处得十分融洽。我知道,侦察大队的人员素质都很高,他们都是科班出身,并且外语相当出色。后来,我惟一感到遗憾的是,由于当时时间仓促,我只顾一门心思钻研业务,没能抽点时间向他们好好地学门外语。 1984 年 5 月 12 日,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因为正是在这一天里,我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在鲜艳的党旗下,当我举手宣誓的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前途与命运,不仅与部队联系得更加紧密,而且与祖国和人民的利益更加休戚相关。 是年 6 月初,由于连降暴雨,安徽郎溪县幸福乡突发大水,遭受了极其严重的洪涝灾害。灾情就是命令。为了抢救

12、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上级派遣某部一个营火速奔赴灾区抢险救灾。同时,军机关抽调我和另一个名叫郭清的同志前往灾区拍摄部队官兵抗洪抢险的场面。郭清是位地方大学毕业的科班生,在那次摄像任务中担任我师傅。我一边做他的助手,一边处处留心向他学习摄像技术。在抗洪现场,我们拍摄了近一个多星期,并且所拍内容不断地被安徽电视台采用播出。这对我来说,无疑又是一次巨大的鼓舞。 三 1984 年 6 月中旬,我们在合肥接到军司令部李副参谋长电话。在电话中,李副参谋长告诉我们,中越边境己经燃起了战火,炮兵师某团准备开赴前线,并嘱咐我们火速赶回,拍摄该团开赴前线的情况,以便将来作为第一7手战争资料保存下来。接到命令后,我和

13、郭清连夜赶回部队,但由于时间十分仓促,还是没赶上。 7 月 12 日,我所在部队也接到参战命令,便迅速进入战前准备。这期间,身边所发生的两件事情,使我的灵魂受到了巨大的震颤:一是有位干部因为怕死,竟临阵脱逃,结果被判刑。另外还有位和我一起当兵的战友假装生病到医院住院,试图逃避上前线,被发现后,虽然当时没对他作出处理,年底让他退伍了。他本来可以提干,前途充满着光明,但在关键时刻,却没能好好把握住自己,从而酿成了终生的遗憾。从这两起事件中,我知道即使在军人身上,也有人性萎缩与贪生怕死的一面。当时,我虽然还是个义务兵,但在我看来,作为一名军人,理应听从祖国的召唤,在祖国最需要的时候,义不容辞地挺身而

14、出,将个人的生死置之度外,这才是军人的本色,这才是军人所应担负起的神圣而又崇高的职责。想到这些,我不禁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并感到祖国考验我的时候终于来到了,此时不将青春与热血献给祖国母亲更待何时?于是,我和战友们一道,将决心书和遗书写好后,一一交给了组织。那一刻,我的内心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一种“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万丈豪情。 一周后的 7 月 19 日,部队终于乘坐火车连夜出发了。为了避免暴露我军的作战意图,部队的装载时间都安排在晚上进行。作为技术保障人员,我此行担当的是电工和技工方面的任务。 正是炎炎盛夏,我们在闷罐车里一呆就是三天三夜,夜晚困了,就在草席上躺会儿。22 日晚,

15、部队终于抵达云南曲靖。在曲靖住过一晚后,部队继续朝边境方向开进,目的地是文山州。在开进途中,我和另外一位刚调8入单位工作不久的孙茂蔚技师担任押车任务。此时,我们头上脸上早己积了一层厚厚的尘土。当发觉时,彼此对视良久,仿佛不认识似的。23 日,终于抵达文山后,部队迅速投入了紧张艰苦的临战训练。 在临战训练期间,我和战友们一样,不仅又写了决心书,而且还理成了光头,准备随时为祖国献出自己年轻的生命。当时,部队临时驻扎在昆明军区某师师部,我在那儿待了有 7 天时间。30 日,任务终于来了,让我先上阵地。于是,我随无线电技术侦察大队率先赶到麻栗坡县一个叫交址城的地方。到了那儿,我们把设备卸载后,一边进行

16、调试,一边着手搭帐蓬,建简易房。在随行的三四十人中,许多干部都是大学毕业生,干不了体力活。这时,我充分发挥自小在农村长大不仅能吃苦、干力气活在行的优势,争着将体力活儿一人挑在肩上,将携带的战备物资一件件搬运到阵地上。 在那儿,我整整待了有 13 天,通常,白天忙于设备的调试、安装,晚上还要站岗,负责警戒任务,因为经常会有对方的特工人员摸到阵地上来,大家特别警惕。时值盛夏,天气十分炎热,山上蚊虫甚多,至于老鼠,更是泛滥成灾,夜里,它经常会在我们的脸上爬来爬去,同时会将我们的军装全都咬破。当时,军营中流传着“三个蚊子一盘菜,三只老鼠一麻袋”这样的顺口溜,来形容那里蚊子和老鼠的特别之处。 有天深夜,

17、正在睡梦中的我,突然听到了山上传来的枪声。那枪声从深夜一直持续到了天蒙蒙亮。当时,我们技侦队的干部身上都配有手枪,而我携带的是冲锋枪。听到山上枪声大作,我以为战斗己经打响,便手持冲锋枪伏在山坡上,眼睛盯着四周来回不停地巡视,同时做好了随时投入战斗的准备。到了第二天才知道,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98 月 12 日,接到上级首长命令,要我速回军部所在地文山州,去负责拍摄部队临战训练的第一手资料,并将我临时调入军司令部作训处。那段时间里,我时常会跟随军长傅全有、政委史玉孝到前沿阵地勘察地形和视察部队,拍摄首长活动情况,及时了解越军部队的布防情况,足迹几乎踏遍了老山、八里河东山之间的每一座山峦。 四 兵

18、马未动,粮草先行。后勤保障显得十分重要。为了及时拍摄记录部队的后勤保障情况,1984 年 11 月 22 日,我奉命调往军后勤部,负责拍摄工作。此时,我的摄像师傅郭清继续留在了司令部,往后的各项工作,将由我独当一面去完成。 一个月后,准确地说,是 1984 年 12 月 24 日,我与军后勤部军械处黄福新处长一同前往某团所在地芭蕉坪蹲点,第二天上午遭到了越军猛烈的炮击,我们临时所住的帐蓬被炸成了“满天星” 。其中一枚弹片正好打在了该团军械股股长的枕头包里,一眼看去还不断地冒着缕缕白烟,形势非常危险。出于安全考虑,晚上我们几个人被转移到坑道指挥所里过夜。 在这里,有生以来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了血淋淋

19、的战斗场面:一位刚从西安陆军学院毕业、年仅 24 岁的见习排长,不幸踩中了一枚地雷,结果右腿炸没了。我含着泪水,将他的整个抢救过程一一拍了下来。他很坚强,从手术开始到结束没吭一声,只看到黄豆大小的汗珠从他的脸上不停地滑落,他默默地承受着自己的疼痛。当时,阵地通行的道路还不到一米宽,两10边都埋有地雷,稍不小心滑出路面,随时都有踩上地雷的危险,这位排长就是在构筑工事时不慎踩到的地雷。 一个礼拜后,我回到了军后勤所在地牛滚塘(属麻粟坡县),并且一直待到第二年三月,因为那儿是军后勤指挥所。期间,我亲身经历的一些事情,不仅让我终生难忘,而且使我的灵魂,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净化。 其一是 1?15 战斗。

20、 1985 年 1 月 15 日下午,我前往船头方向的天保农场进行拍摄,只见这里牺牲的烈士在担架上已排成一排,场面十分惨烈。其中有“硬骨头”六连的副指导员谢关友,他的肠子都流出来了这些刚刚为国捐躯的烈士,都一一被抬下阵地,清洗、整容、化妆、穿上新军装、照相,然后送去火化。拍完这里的烈士后,我又迅速赶往某师师部所在地曼滚一个天然的溶洞里,而该师战地医院就开设在洞外的山坡上。在那里,我同样见到了 1?15 战斗中负伤的许多战友:他们有的脸部被炸开了;有的器官被炸裂了;有的腿被炸断了医生们正在奋力抢救。 其二是 2?11 战斗。 1985 年 2 月 10 日下午 4 时,我奉命前往八里河东山方向的 1175.4 高地准备进行战地拍摄。该高地周围都是原始森林,平时人迹罕至,没有一条现成的道路。在这种情形下,由工兵开辟通道。当天下午,有几个工兵战友在执行任务时不小心踩上了地雷,他们有的腿被炸断了,有的屁股被炸开了为此,战友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这些受伤的战士在某营前沿救护所作过简单的包扎后,便被送往山下进行救治。当时,我所在的摄像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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