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高不成,低不就”.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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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苏越:“高不成,低不就”苗野:我在来采访你的路上接到作家张弛的一个电话,说:求求这些歌星了,别再出来演出了,SARS 本来是一个灾难,结果歌手弄一个演唱会就变成做秀了。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些演员们本来闲着没什么事,然后拿别人的生死做由头,趁机增加自己的曝光率。每场晚会都说是献给医护人员的,可是人家都忙成那样了,有时间看吗? 苏越:我倒是想起来的,比如发大、战争,在共度国难的时候,演员出来出来表达他们的心意。从道理上讲,我不能说它不好,但这里头有一些分寸的问题,尤其是看到电视上很多非常不上档次的东西,稀里糊涂一弄,就像过去卖菜的撮一堆卖。这样的话,极容易引起反感,因为它打动不了人。 苗野:说到打

2、动人,这次关于非典的歌虽然很多,但真没有那么一句歌词让人唱起来就很感动,让人在非典过后还会想起来,现在的歌都是在隔靴搔痒,不能深入人心,包括你的永不放弃 。 苏越:永不放弃还不是为抗击非典写的,是电视剧永不放弃的主题歌,但是我把歌词给改了。当时触动我的是东方时空?纪事栏目关于记者柴静的一个节目,让我感到一下子就身临其境了,一下子真的是站在了生死前沿,所以我把原歌词的前半部分给改了,重新录唱以后才给东方时空送去,让他们用这首歌做一个 MTV,但我特别要求不2要打上我的名字,不要有歌星的镜头,后来他们制片决定打上我的名字。演员在近一段时间都没事干,这是肯定的,但是作秀的尺寸不好量。这个恐怕不一定都

3、在演员,跟作者和媒体也有关系,大家一窝蜂肯定质量就降低了。非典这么长时间以来,我还真没有听到什么好听的歌,不能说他们不真诚,但是好的作品还真不是说你想做就能做得出来的。如果不好的东西太频繁了以后,大家会对这个东西失去兴趣,失去感染力。我们是最早做出来的 MTV,人家说我们是叫抛玉引砖。 苗野:大家平时给了歌星那么多的钱和关注,等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拿不出好东西来,在关键的时候让所有的人失望。这次新闻界做得多好呀。 苏越:对,这次的新闻队伍还是蛮不错的,尤其是一线的记者。如果说明天要穿上白大褂进医院,我觉得记者没有不敢去的,但是演员会有。怎么说呢?人和人的高低、好坏、优劣没有办法严格的区分,只能

4、说一个大概的现象。 苗野:反正你就是袒护这些艺人。 苏越:不是袒护,有很多人他能力有限,但是他也想表达自己的愿望,那怎么办呢?我倒是觉得应该鼓励报纸上多有些评论,多一些批评。苗野:我在看张晓海导的那台晚会的时候,满腔怒火,别人的生死成了他们出头的话题。能不能做点实在的事? 苏越:我们这次始终没有到医院去,我觉得人家都已经精疲力尽了,还得招待你,咱别添乱了。 3咱们有些地方做得比香港还强,每逢有灾有难的时候,香港也搞义演,它有一个标准;演员们是要捐款,但是他们唱的歌,全都跟这个没关系,郭富城一上去还是“爱 爱 爱不完” ,因为他没有时间做新歌,而大陆就是这一个特点,一晚上也能做出几首歌来,所以这

5、方面比香港做得好。 苗野:我不同意,我宁愿让他们唱自己的歌,然后捐一些钱,捐钱是实在的付出,其他都是为了自己,因为这本来就是个名利场,每个人都巴不得有机会写歌有机会唱歌呢。他们应该先买单,赢得人心以后,然后再唱歌。 苏越:歌星、影星,平时他们赚钱,大家看得着。这是一个很难说的清楚的问题,反正从我个人来讲,好多晚会的歌词都没有我的,我很少写,因为我已经没有办法融到“假大空”的队伍里边去了。我们很多节目的管理人员,说句不好听的话,叫“久而不闻其臭” ,为什么青年节目里头出来了很多音乐的东西很真诚,但是到文艺节目里面,就必须那么大红裙子,深绿的袄,几十人伴舞? 苗野:在音乐圈里你是一种什么状态? 苏

6、越:我融不到这个音乐圈里去了,我的东西在他们看来,叫“高不成,低不就” 。他们说的“高”就是紧贴政治,有不少作家,作曲家是紧贴政治的,跟着风头走,这我不会;但我身上又有比较庄严的东西,我不喜欢嬉皮笑脸的东西。 苗野:现在流行的那些偶像的歌手不就是一些傻子吗? 苏越:谈恋爱的女人是弱智的,青春期的男孩、女孩在听音乐方面4都是弱智的,他们更多考虑的是偶像,并不关心音乐的好坏。 苗野:时间会把他们删除的。 苏越:对。在国外,流行音乐也叫时代音乐,随着时代的变迁,音乐都会改变,它不像歌剧,这么多年它都不变,他成了经典,是因为不变而成了经典了,它也没法变,所以它成了经典。流行音乐,你今天这么一个时代,明

7、天那么一个时代,你想想,从改革前和改革后完全是两回事。我九年代去日本之前,经历了中国音乐的几次大潮,我最早做的第一盘唱片是苏小明,这算流行音乐中最早的唱片,那个时候,我们也被视为洪水猛兽的。很多歌手是经我手红起来的,最早是他们拿一个盒带来找我:你看我能唱歌吗? 苗野:你见证了中国流行音乐的历史? 苏越:是的。我经历几次大潮:最早的是邓丽君进入,那个时候我们写的一批歌,基本上都是跟着那个风格跑,但是跑到一定程度,就受不了,都是靡靡之音,所以那个时候我们才刻意要创造一些有血性的东西,再那样下去中国人就没有血性了,所以我才写血染的风采 、 黄土高坡 ,这是中国音乐的大潮。那个时候塑造了一批人:范彬彬

8、、田震、胡月、安冬;我然后去日本,等再回来的时候,赶到中国音乐的低潮,八九年以后,中国音乐比较淡,我回来以后发现:除了徐沛东的辘轳女人和井以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又开始鼓励做一些新音乐,把欧美的、日本的、港台的带进来,百花齐放,什么都应该有,那个时候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叫原创音乐的高潮。 苗野:九几年的时候? 5苏越:九三年开始吧,我们也做红了一批人,像黄格选,谢东,高枫。但是,到了九六年,歌坛就不象话了,乌烟瘴气的,九六年后来被称为“解约年” ,那些被公司做红了的歌手纷纷跟公司解约,因为经济利益产生了。所以,九六年我退出歌坛了。 苗野:你当时公开表达过吗? 苏越:说过。因

9、为在那以前我曾经带头组织业界的人在杭州开会,起草并通过了杭州公约 ,用来规范这个行业。当时我们没有法律,但是要有行规,要有游戏规则,所以大家坐下来,商讨了一个行规。当时所有唱片公司都来了。没想到,签完公约第二天,唱片公司互相就打起来了,因为彼此从对方的公司挖人。这个公约就存活了一天,从此我就退出歌坛转向了影视。我想积累一些资本,因为原来在做音乐的时候大部分钱都被歌手拿走了。然后办一个专门培养流行音乐人才的学校,我想歌坛缺一个教育体系,国外流行音乐要学 8 年,可咱们连一个都没有,你说你想领先世界的水平,那是不可能的,没有人能够告诉你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都要靠创造者、制作者和演唱者自己来摸索。

10、所以我们拿奖,什么是奖?拿一个“吉尔吉斯坦”的奖就叫奖了?自从有了麦克风,有了电以来,流行音乐就成了一个主流文化了,它是有很深的文化根底的。 苗野:在西方的国家,学者和社会学家通常把它当成一个社会的风向标。 苏越:我在日本的时候,什么都没干,读了一年社会学。我认识日本的一个教授,他研究中国的流行音乐史,他认为这就是中国现代史的6一部分,其中研究到我,所以无论如何把我给请到那个学校,说是我是他的学生,实际上他是我的学生。 苗野:你那时读社会学是为了什么? 苏越:想了解音乐和社会的关系是什么,音乐人在创作的时候大都是盲目的,都是以快乐和冲动为第一己任,没有考虑更多的东西,比如说社会责任这样严肃和庄

11、严的东西,但是这种感情对我们来讲却是天生的,我们是 50 年代生人,工、农、商、学、兵都干过,所以我希望能够有理论来探讨这种东西。但这不是我的专业,我学的是市场,音乐制作。像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这首歌说明中国的根文化会不时地冒出来,还有小芳什么的,不过,现在对于民族的东西,我跟过去的看法不一样了,我们在做西北风的时候,我们鼓吹民族的东西是超越世界的。 苗野:知识产权谈了这么长时间了,可大家还是津津乐道地买盗版碟。 苏越:我们这一代人是垫脚石,是从一个毫无规矩的蛮荒的音乐市场走出来的一代人。 苗野:也许是吧。 苏越:当时血染风采 、 黄土高坡在中国都卖了上千万,这要是在国外的话,版税我

12、下辈子也是吃不完。 苗野:那你呢? 苏越:我不过拿几十块钱。有一年,一位香港的老板,发善心到日本找我,给我送了几千美金,他说,有人拿着我的血染风采 ,250 美7金就把版权卖给他了,这首在香港都卖疯了,我才收这么点钱。为什么会是这样?我老说:我们当初出来的时候,中国的歌坛就是井底之蛙,刚从井底爬上来一看,发现这个天空花花绿绿的。我们至少需要 10 年到20 年的时间来建设。 苗野:从现在算起? 苏越:我们已经走过二十多年了,还得需要二十多年。 苗野:你刚才说到知识产权,还有什么是急需立法的? 苏越:演艺行规。演艺活动是一个很大的产业,咱们过去把它当上层建筑和意识形态来做,现在逐步走向市场了,却

13、只能说是逐步走向市场,远远不够规范。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真正的危害不是来自我们自己,而是国外。我给你打一个比方,美国第一大外汇收入是什么?是唱片,第二大影视,第三才轮到飞机,第四才是药品,接下来才是一个软件。所以,这是个巨大的行业,咱们是睁着眼睛看不见。我们音响协会做报告,说一年卖了 15 亿张唱片,加上盗版就多少多少张,可这点唱片是日本一个季度的量,日本才有多少人哪。再举一个例子,在日本,一张 CD 最高卖到 3300 日元,实际的利润至少在 30?D40,然后他花 5 个亿去做演员的宣传都不为过吧,可是我们呢,我 20 年前做唱片,苏晓明的唱片卖五块五一张,那个时候还能卖 300 万张,还

14、能盖一栋楼,叫唱片公司,那个时候做一张唱片两万块钱人民币。现在我们做一张专辑,要将近 3050 万人民币,这是低成本。结果 10 万张都卖不着,现在的唱片才卖多少钱,批发价 6 块钱,20 年所有的成本涨了几十倍,上百倍,只有价格不涨,为什么,就是盗版给管住了。都说中国人穷,买车怎么8天天蜂拥而至? 苗野:除了版权以外,还要教演员的行规吧? 苏越:对,不要把这个演艺行业做成黑社会,本来是一个很光明的行业。说实在的,对于这方面的问题,我谈了 10 年了,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去谈,包括政协会议。时间长了,我就想通了:我们这一代就是做很多的错事给后人看,我们努力每天在改正我们的错误,就是为了让别人发现

15、这中间的规律,你再聪明,你不可能做下一个时代的事。我觉得艺人在行为规范上,首先要守信用,守约定。当然,很多艺人都有被人骗的经历,所以才造成了现在这种艺人到哪儿都混不仑的状态,恨不能书包里背两把菜刀去演出。由于艺人不守信用,所以他一出名,你就管不了他了。你有合同约定,你不让他自己去演出,可他说:我病了成吗?他病了,你也不能天天看着他,于是他就演去了,中国这么大,你找都找不着。 苗野:这样的事情多吗? 苏越:多,太多了。所以我觉得艺人的道德方面不行,你看我们的真正威胁不是别人,我们入 WTO 再过几年,国外的所有大唱片公司,大的影视公司,会大批进入中国的时候,那个时候你还有自我吗?这些大公司赔得起

16、,有的是钱,我们 50 万做一张唱片,他敢拿 500 万给你做一张唱片,所有优秀的艺人会全部跑到他们手里去的。几年前我就给有关部门提过一个建议,如果这一天必须要来临的话,我们要在这之前要做些事,我们必须找到我们的底线,第一步,不能让他们独资,让他们跟国内合资,限定他们每年的出版物。 9苗野:在他们到来之前先出台一部法律? 苏越:对,这个行规要出台。咱们可以设想一种情况:国外的某公司把中国的大牌歌星全签到自己这儿来,然后我不做你,我放着你,每天卖的都是我美国歌手的碟,你怎么办?我提过这些问题,但是我们国家在面临 WTO 的时候,比这严峻的问题多得多,还没轮到这个问题呢。所以注定了我们要走很多弯路

17、,打很多败仗,很可怕。我们有这么多的CD 加工厂,我敢说我们没有一个合格的音响室,我知道中国出去学音乐的人当中,一个学录音的都没有,学通俗音乐也没有,学唱片制作的也没有。说你跟老外拼什么,拿什么拼? 苗野:一个出租司机跟我说:以前是一首歌红了很久了,大家还不知道这歌是谁写的,唱这个歌的歌手是谁;可现在大家都知道这个人唱歌的,但谁也没有听过他唱的歌。 苏越:这就叫演艺场厚黑学。因为他唱不红歌,其实演员也想唱红,可是好作品不是那么容易出来,即便有了一个好作品,你能播几次?过去我们一年出两三百首歌,现在一年出几千首歌。如果歌唱不红的话,演员怎么保障他的演艺利益?只能是花钱,搞关系,然后在电视上混一个

18、脸儿熟,这就有知名度了,外地的演出商就会请你。这也是中国特色。苗野:宣传本来无可厚非,可是现在被他们弄得特倒胃口。 苏越:其实也有成功的例子,比如说当时香港演员红遍天的时候,台湾为了对抗香港,组织所有的新闻媒体打一场仗,要捧出一个人来,这人就是林志颖,但是真的把他捧出来以后,他能红歌,他的作品好。10我们去年做春节晚会的时候,曾经专门打造了一首歌,专门设定了情景,找了专门的人来策划,就这么打造,都没有打造出来。 苗野:唱了吗? 苏越:唱了,雪村唱的出门在外 。 苗野:的确没有流行开。 苏越:有多方面的原因,正好赶上是现场同期声,演员必须真唱,可是我们的硬件没有跟上,中央电视台的那个“大播”太高

19、了,不适合同期声唱音,演员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位置,所以那一年唱歌的时候歌手全跑调,影响了这个作品的质量。所以,今年的春节晚会又不真唱了,因为声场不行,这是科学。再一个是设计上问题,大家把握不住分寸,又想把雪村扮成民工,又觉得出门在外这首歌本身是有一点文化的歌,出门在外的人毕竟不都是民工,找不着北,他那个形象弄得很滑稽。现在抗 SARS 是一个特殊情况,但时势没造出英雄来,这个跟咱们的整个的媒体有关系,大家没有办法集中,上次水灾的时候还是唱出来一首歌叫真的好想你 ,可是现在谁去营造这个气氛?大家都是匆匆而过。 苏越 1955 年 9 月 12 日生于北京 作曲家、音乐制作人 中国音像协会音乐制作委员会常务副主任 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理事 国际 POPS 音乐学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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