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主义(翻译).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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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保守主义在某种程度上保守主义很容易定义,但在某种程度上却是非常困难。说它简单是因为所有的保守主义都想要保全或是保留某些东西-通常是他们社会的传统生活方式。但是不同社会的这些传统往往大不相同。即使在他们相同的地方,不同的保守主义者也很可能会在他们固有的生活方式的哪些因素或是部分予以保留这个问题上产生分歧。保守主义者都想要保留某些东西,但是他们想要保留的东西却不相同。这就是为什么说保守主义很难定义。这种困难在两种情况下很明显。首先,当一个人拒绝改变,他往往会被冠上“保守主义”这个称呼。这么用并没有什么不对的,除非是那将意味着坚决反对彼此立场的两个人都可以被称为是保守主义者。例如,当俄国和前苏联其

2、他的共和国朝自由主义经济迈进的时候,那些分那对这种变革的顽固的共产主义者就有时就被称为保守主义者。但是这些保守的共产主义者又是说英语世界里保守主义者的宿敌。确实,至少从 1917 年俄国大革命起,反共产主义在西方世界里就被认为是保守主义的一大特征,并且绝大多数的美国式的保守主义者都提倡自由主义市场经济。如果说保守主义仅仅是想要保留他社会某些重要特征的一个人,那么如果俄国那些顽固的共产主义者和美国那些死挺的反共产主义者不是联盟的话,他们就都是保守主义者。这看起来有些不可接受。如果说保守主义是一个出众的政治地位,正如我们相信的那样,仅仅有反对变化的欲望对它来说是不够的。保守主义者肯定共有一些潜在的

3、原则或是理论-在什么东西值得保留上的大体认同。但是这里我们就遇到了定义“保守主义”的第二的难题。这种困难在早期的保守主义者和近些年那些最有名的自命的保守主义者之间的对比中表现的很明显。正如我们看到的那样,早期的或是传统的保守主义者在很大程度上都想要尽力保留或是重建一个贵族社会,并使之不受自由主义特别是法国大革命的攻击:他们捍卫着传统的社会等级制度。他们坚持想要一个强有力的政府去抑制人们的热情,并且他们对一个充满竞争的社会里那些想要提升个人自由与机会平等的种种尝试感到怀疑。与此形成对比的是二十世纪末的最著名的保守主义者-英国前首相玛格丽特撒切尔夫人和美国前总统罗纳德里2根,他们都是个人主义的保守

4、主义者,都大力提倡缩减政府的大小和规模以解放个人为利益而竞争。他们对于自由放任主义的热情,实际上他们所标榜的保守主义与经典和新经典自由主义却是惊人的相似。很多自称为保守主义的人都坚持着早期保守主义者所反对的东西。有很多,但不是全部。今天的保守主义就是一所由许多大厦构成的大房子,一个自己分割自己的房子。这种分割深得足以使一个保守主义者抱怨“美国现今流行的保守主义者往往是自由放任主义的右翼分子。本章末我们将探讨保守主义的不同形式。但是首先我们需要从保守主义这所房子建立及存在的基石-一种关于人类本性的共同观念。不完美主义政治在第一章里我们提到过每一种政治理念都是建立在人类本性的基础之上的-男人和女人

5、们行为和存在的内在物质。在保守主义中,最基本的信仰就是人类是而且会一直是有深深的缺陷的。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学者把保守主义叫做是“有缺陷的政治哲学” 。但是说人类是不完美的是什么意思呢?根据保守主义者,它意味着我们并不是像我们想象的那样聪明和优秀。我们或许会相信我们可以仅仅通过理性的光芒进行管制,但是我们错了。保守主义者认为,理性的光芒并不足以使我们中的大多数都能看到和避免围绕在我们和社会周围的所有问题,即使是我们当中最聪明的也不能预见我们行为和政策的所有结果。这就是为什么想要行善的最大胆的行为却造成了最大的伤害。而且,当面对着我们的热情和欲望时,人类的理性是薄弱的,甚至是无能的。比如说,当我们想

6、要得到我们明知道对自己不好的东西或是想要做会对他人造成伤害的事情时,我们常常会找借口使我们的行为合理化-为遵循我们的欲望制造“理由” 。人类不仅在智力上是不完美的,在道德上它也是同样不完美的。我们倾向于自私,将自己的欲望和利益置于他人之上,获取不利于自己和社会安宁稳定更多的权利和财产。确实地,大多数保守主义者认为在某种程度上,不管是从理论上还是从心理上,人类都被烙上原罪的大印。他们相信,在旧约里对夏娃和亚当违反上帝旨意的故事表明了关于人类本性的一个基本事实,不管是字面意义上的还是象征性的。正如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不能够抵制住获取他们明知道他们不该拥有的东西的诱惑一样,男人女人们继续冒着丧失他们

7、的所有的危险去满足3他们想要得到更多东西的欲望。保守主义者认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并且会一直这样下去的。对于人类本性的重大变革的希冀,对于去除我们智力上和道德上不完美的地方的希望都是徒劳无益的,甚至是危险的。任何想要通过重塑人类社会来重塑人类的任何尝试都是以灾难结尾的。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我们所能做的最大限度就是抑制住那些产生冲突的热情和本性。我们可以通过政府来实现这一点,政府可以强制性地束缚我们,或者是通过教育-通过学校,教堂,家庭或者是其他组织教给我们要自我束缚。正如一个保守主义者写的那样:教育的作用是保守的:不去将孩子的“伟大的自我表达”奉为神旨,而是通过不可打破的习惯去限制他的本性和行为

8、。从他的自然本性里看,每一个现代宝宝的诞生都是一个洞穴人。是法律和传统的保守力量使得今天的宝宝避免称为一个洞穴人,是文明习惯的日积月累使得我们远离了洞穴。或者又如另一个保守主义者说的那样, “每一新生代都是野蛮人,他们必须要经过他们家庭、学校、教堂的教化。 ”这种关于人类本性的观点直接导致了保守主义对于那些企图改良社会的大胆尝试的反对。其他理念的激进分子提出了乌托邦社会的宏图;他们号召人们改革以建立完美的社会;或许他们答应至少会带来很大的进步。保守主义者对这些意识形态的主张感到非常怀疑,他们对此是如此地怀疑以至于他们被称作是“反意识形态” 。以他们来看,所有这些想要变革人类生活和社会的伟大尝试

9、是注定要以失败甚至是灾难而结束。保守主义者辩论说在我们改进社会的尝试中我们最好一点一点仔细进行。我们应该珍惜和平稳定的社会,而不应该将它拿来冒险去追求完美主义那些无用要求。这一点在 200 年前保守主义开始时埃德蒙伯克的著作里就称为保守主义最基本的信仰。埃德蒙伯克的保守主义因为保守主义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性情的问题,是一个保留那些经过实践证明的行之4有效的生活方式的性情,在历史上的任何时期都会很容易找到不少人被称作保守主义者一点都不为过。然而有一个广泛的认同,认为保守主义的真正创建者是埃德蒙伯克,他是一个搬英格兰的爱尔兰人,在英国众议院里供职将近 30 年之久。伯克从来没有将他自己称为一个保守主

10、义者,因为保守主义和自由主义在 19 实际之前还没有进入到政治词典中,但是在他的演讲和写作里他为“保守主义”的政治位置做了一个出色的定义。伯克在政治争议中发展并详细说明了自己的观点,尤其是在对法国大革命的反应中。 1788 年至 1789 年间,英国的许多观察家都高呼这是法国乃至自由主义事业的一大进步。但是伯克从一开始就视法国大革命为想要将一个新社会拔地而起的社会的鲁莽行径。在大革命恐怖统治开始前大约 3 年,伯克就在他的对法国大革命的反思中就对这一点进行了批判和警告。他反对革命者对于人类本性和政府的观点,他认为他们误解了。他们对于自由的理解也搞错了。人类本性和社会伯克对法国大革命的反对很大程

11、度上都是以革命者对于人类本性误解为依据的。他控诉到,革命者将注意力集中于权利,个人利益和个人选择,并将社会仅仅看成为一些自满自足的原子的集合,他们之间的联系还不如托盘上的大理石花纹紧密。在伯克看来,关于人类社会的这种观点是错的,正如后期的保守主义者所认为的。他忽略了个体之间相互联系相互依靠的重要方面。政治社会不仅仅是个体的堆积,而是一个有活力的变化着的有机体,它比个体的总和要大。这种观点中,个人与社会是休戚相关的,就像认得心脏眼睛胳膊与身体相连一样。他们不是相互分离的单元,而是有机体里相互依靠的成员。或者,引用一下伯克最喜欢的比喻-社会就像是一张布-一张“社会的布” ,它其中的个体成员就像是一

12、张手感不错的织毯的线,相互缠绕着。并不需要个体选择建立人造团体,社会和政府都是人类本性发展的自然结果,是人类生活所必须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伯克反对文明社会是被建造的这种主张,并且通过认可进入社会契约论的个体,这个文明社会是很容易就被溶解的。他说,如果文明社会或是政治社会靠的是一纸契约,这个契约就不仅仅是个体之间那些普通的契约,而是将整个世世代代都联系在一起的一个神圣盟约。要认识“社会确实是一个合约”并不意味着:5可以把它同胡椒和咖啡、白棉布或烟草交易的合作关系协定或其他小小的买卖契约相提并论等量齐观,国家绝不可因暂时的薄利而被随便处理,也不可因各党派一时的怪念头而被任意摧残。它是一所所有科学、

13、艺术、美德和美好事物的合伙制企业。这种合伙关系不可能是几代人就能培养出来的,所以它不仅仅是所有生者的合伙,还是所有生者、死者、未出生的人们的合伙。伯克认为,要保留这种合伙制,政府和那些渊源已久的常规习俗是必不可少的。人们倾向于自私自利和目光短浅,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需要权力和政府来抑制他们和他们的热情。但是政府不是一个可以被拆开的机器,可以由人们随心所欲地重装。它是深值于人们的习惯和传统中 一个复杂精巧的机制,要求它里面的人们服从、敬仰和敬畏它。自由由此可见,伯克也坚信法国大革命中关于自由的理念是错误的。在他看来,自由并不一定好。自由可以是好的,但并不一定得是。和火相似,在控制之下并付诸于好的用途

14、的自由才是好的。若是明智地使用并加以限制,自由确实非常有价值。但从所有正当且传统的限制中解放出来的人们所具有的那种毁灭性的力量实在是很可怕。用伯克的话说, “自由的作用是个人可以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在庆祝自由之前这种庆祝可能不久就会变成抱怨应该看一看自由会使人们愿意做些什么。对伯克和传统的保守主义者来说,自由只有在其被适当地管理了的时候才有价值。个人应该摆脱障碍,去追求他们的目标,但他们的目标一定不能威胁到社会秩序。如果威胁到了,那么个人的自由就必须被限制。伯克不仅与早期的自由主义者不一样,而且他没把政府看成是自由的主要障碍,也就是说他没把政府看成是一个必须存在的恶魔。在伯克看来,政府的存

15、在实际上是防止人们做事过于随心所欲,这使用秩序的自由成为可能。因为若没有政府的管制,会有更多人做出更多既危害他们自己又危害社会和平的事情来。伯克一定会同一个更近期的保守主义者所做出的观察:只有在从属于一些别的东西,从属于规范个人目标的组织或安排时,自由才可以被理解成一种社会目标。因此,追求自由也就同时离不开限制,限制是自由的先决条件保守主义和自由主义的一个主要区别存在于这样一个事实中,即对保守主义者来说,6个人自由的价值不是绝对的,而是受制于另一个更高层面上的价值,那就是政府的权威。伯克并没有反对所有的革命。他对 1688 年英格兰的光荣革命就是赞同的,而且作为国会的一员,他对美国殖民地抗衡英

16、国政府的斗争表示同情。但伯克认为这些革命的观念已经过时了。正如我们在第一章中看到的,革命最初是指一种回归或重建一个旋转着或即将到来的完整循环。根据伯克的想法,英美的斗争是为了重塑他们的权利,为了回归到他们先前所享受的状态中去。但法国所进行的是一种新鲜的且更激进的革命。他们试图将社会和政府已经设定好的规则连根拔起,目的是用一些新的且没有城市过的东西来取而代之,因此伯克相信这样的做法一定会以灾难的形式收场。伯克从未声称法国政府和社会是完美的,也没有断然反对任何旨在改变的尝试。相反的,他将改变视为人类生活和社会中的必要特征。但引起改变应当谨慎行事并循序渐进,而不是通过创新伯克称这种改变为革新。他觉得

17、,在新事物好于旧事物的基础上,创新就是企图做一些全新的事情。因此,创新是以抽象的动机为基础,为了改变而改变。创新抛弃了旧方法,抛弃了经受住了时间考验的习惯,目的是开展激烈而危险的实验。伯克相信法国的革命家就像是住在一座房子里,屋顶是破的,窗户也是破的。他们做得并不是进行必要的修理,而是决定将一辈子为他们遮风挡雨的房子毁掉,从而为一种新的、豪华的、合理的结构让路。他们在没有建筑或木匠经验的情况下绘制蓝图,过不了多久就会发现自己无家可归,失去了保护。革命家摒弃了靠得住的改革方式而选择了创新之路,并正追随着这个路线走向毁灭。所以比起创新,伯克更喜欢变革,因为变革更安全,更有保障。毕竟,一场成功的变革

18、是有益的,而一场不成功的变革也构不成太大的伤害。他还声称变革是源于偏爱的,这要优于抽象的理由。但对于伯克来说,偏爱和对人抱有成见没有多大关系,因为那是人们更喜欢自己所处的社会中熟悉的习惯与传统的一种倾向。从这一层面来说,伯克表示偏爱是日积月累的结果,是潜在的智慧。习俗和传统随着年代的推移渐渐发展,所以二者反映了人与社会从生活中逐渐学到的教训。传统持续了很长时间,这个事实证明它完全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传统不仅体现了一两个人的智慧,更体现了世世代代人的智慧。我们很少赞7赏这种智慧,因为我们简单的认为习俗是理所当然存在的,就好像它成为了第二天性一样。以偏好为我们做指导,那么我们就可以改良政府并保护社会

19、,并不把自己暴露在创新所带来的危险之中。但伯克头脑中的是哪种政府和社会呢?他对稳定的政体持什么想法呢?对于这种问题,伯克的答案是,没有哪种形式的政府是最好的。政府必须反映一个民族的历史、习惯和偏好。因此服务于一个国家的需求的政府形式可能完全不适用于另以国家。即便这样,伯克的言论和作品都表明,他所渴望的政府和社会是有一定特征的,至少在像英国这样的国家里是这样。这些特征包括代议制的政府, “真正自然的贵族” ,私有财产和权力在家庭、教会和那些组成社会小群体的志愿性组织中的分配。代议制政府作为国会的一员伯克竟然喜欢代议制政府,这真是很稀奇。但我们不能因此就说他也喜欢民主。在伯克那个时代,只有一小部分

20、英国人可以投票或拥护选举,这些人主要是大地主,而伯克觉得没有必要大肆扩充选民。伯克认为政府应该代表人民的利益,但要让政府很好地代表自己的利益,人们并不是非得要用投票的方式。比投票的权力更重要的让合适的人当职-一个有智慧的、谨慎的且见多识广的人,使我们可以放心地让他来代表我们的利益。1774 年,伯克在他的“对布里斯托尔选举人的讲话”中这样陈述:当然了,先生们,对于一个代表来说,完全和他的委托人们合而为一,相互拥有最紧密的一致性和毫无保留的沟通应该是幸福而光荣的事。委托人们的愿望应该在他心中有很重的分量,委托人们的观点他会高度尊重,委托人们的事情他会给予不懈的关注。他有责任为委托人们牺牲他的休息

21、时间、消遣和乐事,而最重要的是,他有责任把委托人的利益摆在自己的利益之前。但是他不应该为你们、为任何人或为任何一个阶层牺牲他公正的见解、成熟的判断和明智的道德观。你们的代表不单单要用他的勤勉,更要用他的判断力来回馈你们。而如果他为了你们的意见牺牲了自己的判断,那么他不是在为你们服务,而是背叛了你们。像许多保守主义者一样,伯克认为民主会严重威胁到代议制政府的组织形式。随着平8民得到了选举权,他们会投票给那些迎合他们的喜好和欲望的候选人。这样的话,他们就会选择那些会回应他们的暂时性愿望而不是促进社会长期利益的代表。所以伯克觉得最好不要拓宽选举权-至少在有迹象表明整个民族已经准备好并愿意负责任地进行

22、投票之前不要。自然的贵族但是即便是在有限制的选举权这种机制下,到哪儿去找这些公正的、成熟的、明智的受托人呢?伯克的答案瞄向了那些被他称为“真正自然的贵族”的人。这种人很少,他们有能力、有经验、有意向代表整个社会的利益来进行英明的统治。他们是天生的领导者,从很小的年纪就知道别人会将目光投向他们来寻求方向。孩童时,他们有闲暇去学习、去获取政治和社会知识、去发展他们的能力。伯克认为,这些人最有可能来自世袭的贵族。伯克没说“真正自然的贵族”和世袭的贵族是一样的。但他确实坚信若是不同时具备学习如何英明执政的能力和必要的机会的话,一个人不可能在自然的贵族中占有一席之位。在伯克那个年代,最有可能有这种机会的

23、人就是是那些世袭的贵族。毕竟,社会已经习惯了让贵族来领导,贵族也已经习惯了领导。或许更重要的是在一个财富主要来源于土地的社会上,世袭贵族作为最大的地主所享有的机会。因为贵族拥有财富,所以他们的子孙拥有闲暇;因为拥有闲暇,所以他们有时间受教育;因为受了教育,所以他们能获取知识并发展领导政坛的必要能力。所有这些原因使得伯克认为他们注定要构成“真正自然的贵族”的核心。那里也有其他人的位置,比如他自己,但是一个丧失了世袭贵族的社会也就丧失了许多最好、最聪明的成员。法国的革命者和其他以自由的名义攻击贵族特权的人犯下了最愚蠢的罪,因为世袭贵族的毁灭一定会在那些在领导上只会煽动民众的人中间引爆一场疯狂地权力

24、之争。私有财产伯克对贵族特权是尊敬的,他所看到的贵族与财产之间的关系是他持有这种态度的一部分原因。总的来说,他把私有财产当作是社会里的一种稳定而保守的力量。拥有财产(尤其是地产)的人会把他们的利益、甚至把他们自己与财产等同起来,这将会加强他们对社会和政府的情感,因为正是社会和政府环绕并保护着他们的财产。伯克认为,当财产在家族内代代相传的时候,这种情况尤其有可能发生。这就使得他们对土地、家庭和国家的情感9变得十分难以分辨。在世袭贵族中最可能出现这种状况。小群体伯克认为一个好的政府会从自然的贵族中征募有识的代表,为私有财产和共同利益辩护。为了更好的履行职责,政府必须要强势。但是它的强势不应该集中在

25、一个人或者一个地方上,以免那样会引诱那些当权者滥用职权。这就是为什么伯克要强调那些构成社会第二联盟的小群体的重要性。伯克表示,权利应该分散到整个社会中去。地方的事务应该以地方的而不是国家的标准来处理;人们应该尊敬教会、家庭和其他群体的传统权威,而不是把所有的权力都集中在政府里。这样一来,政府就既有足够的力量保护社会,又不至于太过强势而扼杀了那些使有序的自由成为可能的小群体。伯克的文化遗产从以上四个方面来看,许多保守主义者一直是赞成伯克的观点的。虽然大部分人已经开始接受民主制度,但是他们更倾向有一个可以代表他们但又并不需要直接积极地反映人民意愿的政府。当今少数保守主义者还在捍卫世袭的贵族制度,但

26、是绝大多数人相信如果社会想要健康稳定又富强,那么某些形式上的“真正意义上的固有的贵族制”仍然是十分必要的。不仅如此,当代所有的保守主义者,在看待个人财产的问题上都赞成伯克的观点,在看待以维护社会“小群体”的力量来削弱对权利的过分关注这个问题上也都拥护伯克的意愿。抛开那些让他们彼此疏离的相异点不说,20 世纪的保守主义者们把这一切都归功于伯克。这也使得我们非常清楚的明白为什么伯克会被称为保守主义之父。十九世纪的保守主义伯克于 1797 年去世,也就是在拿破仑掌权并且中止了伯克所惧怕和鄙视的法国大革命的两年之前。然而从某些方面来说,法国大革命直到拿破仑在滑铁卢战役中最终被打败的1815 年才真正结

27、束。拿破仑政权保留了许多当时支持革命的人为之奋斗而得来的社会改变的成果-包括废除了贵族享有权势和特权的封建主义。许多贵族在整个革命期间和接下来的拿破仑时期都激烈地发对这些变革,一些人甚至把这场革命看作是“生命中所有美好的事物和所有值得做的事情的破坏者” 。他们相当激烈地抗拒并且拒绝妥协的态度使得他们成为有名的反动分子。10保守主义和反动派如果说一个人是反动分子,意思不仅仅是说他反对社会现行制度,而且意味着他想要还原更早期的社会状态。伯克派或者说那些典型的保守主义者是想要通过谨慎的社会变革来维护现行社会制度的传统特征,而反动分子们的想法与这些人不同,他们是想要让时间倒退,恢复社会曾经的模样。也就

28、是说,他们的任务是要推翻现行的社会政治制度并采用过去的那一套准则。这就是欧洲反对社会变革的那些人真正想要做的。反动分子中最有名的是麦斯特尔(1753-1821) 。他出生在萨沃,现在是属于法国的领地而那时是皮埃蒙特-撒丁王国的一个法语区。麦斯特尔强烈地反对革命者对于君主制,贵族制和宗教的攻击。在他看来,法国大革命就是对“王权和圣坛” ,君主和教堂的侵犯。但是,如果没有这两者为国民提供一种王权和统一的意识,没有哪个国家可以长期屹立不倒。而一旦王权和圣坛被推翻人民没有可以去景仰的东西了,只能仰仗自己的智慧和理性,那么动乱和灾难一定会接连而至。麦斯特尔认为这就是法国大革命带来的结果。当革命者把旧社会

29、的一切连根去除,把上帝的威严抹杀,把这一切仅仅用人类的努力来代替的时候,人们又怎么因为在这样的恐怖时期发生的伤亡和流血感到惊讶呢?实际上,麦斯特尔过分追究了这一问题以至于他无法接受人类同样有能力改变和制定一套适合社会发展的宪法这一事实。他辩称,写在纸上的宪法是危险的,因为它完全暴露了政府的弱点:宪法规定的越多,政府的弱点就越多。原因是显而易见的。法律仅仅是权利的象征,而且只有是在权利受到攻击的时候。所以正规章程式的法律的多样性仅仅昭示了冲突的多样性和政府被摧毁的危险性。麦斯特尔对法国大革命的反对仅仅是他竭力抗拒十九世纪主流精神的一小部分。法国的哲学流派表明启蒙运动这一时期是人们的理性最终彻底击败封建,偏见和无知的力量的前兆。但是麦斯特尔把启蒙运动看作是人人自大的时代,导致了社会风俗制度中最神圣最必要的王权和圣坛的覆灭。所以,为了使国家和政府还原到理想的状态,不仅仅是法国大革命,连带着十九世纪理性主义者的思想理论都必须被彻底击败。麦斯特尔活了相当长的时间,他看到了所谓的反动派在拿破仑被打败之后发挥了他们的作用的那一天。使旧的贵族式秩序重现的主要功臣是一个德国的贵族,梅特捏(17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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