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你不懂.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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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序序一序一 吴淑平 写序言比写小说难。 我写小说的速度比较快,通常不塞车,或者塞车的时间不长。但我写一篇千字左右的自序,常常一塞车就是一两个月。 我是个固执的创作者,不喜欢请名人写序。我认为,与其请名人来吹捧,不如请普通读者来指点一两个细节。 不认识的读者才敢说实话,他们的实话最能反映细节问题。 细节决定作品的命运。 我感觉小说就像气功,练得好,有一股隐形的力量。好的小说必须有一股说不清的引力,你即使不详细看,也会想着它的名字,或者为它的某个小小的细节而经常有小小的骚动。 如果你读不进我的小说,不要紧,你记得住它的名字就够了;如果你记不住所有的情节,没关系,只要你对某个细节有小小的骚动感,就足

2、够了。 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不是圣人,更不是神仙,我生活在这个充满喧嚣的尘世,无法免俗,所以我的作品也无法回避爱恨情仇、性和欲望,无法回避滚滚红尘,无法回避虚伪而现实的社会。 如果你想在我的小说里寻找世外桃源,想在我的小说里寻找高尚得很虚无的东西,你大可不读这部小说。 顺便说一句,后面的“序(二) ”并不是名人写的,她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名气的普通读者。 2004 年 12 月 8 日于深圳 序序二序二 那夜花开 这是一部差点被遗忘的小说。 小说就像人类,一代跟着一代,无休止地繁衍着。看着各地书店和印刷厂仓库里的书籍,真会感慨:逝者如斯乎! 这种感觉你不懂也一样。已经被文学之潮冲到了入海口,差点

3、成为没有记载的文学野史了,竟然还像一条不安分的鱼,又跳上了岸,继续在文学的大陆上折腾。 在中国网络读者和网络写手中,本来有不少人知道了这种感觉你不懂 。早在 2000 年,这部在网络有点流行的小说,不少人都已经有印象。有的人一听小说名字,就会说,好像看过。但后来为什么差点被遗忘呢? 这是因为这部小说跟第一次亲密接触这样的小说不同,获奖的时候只有五万字,所以一直没有出版单行本,而且作者吴淑平在 2000 年之后,一直从事传统媒体工作,很少再接触网络文学。 直到 2003 年,吴淑平发现网络上有人还在评论这部小说,才把它改写为长篇小说,他也才进入网络写作和传统文学写作的“两栖状态” 。 这是一部有

4、新感觉的文学作品,也是一部写法颇引人争论的长篇小说。有人赞美得很绝对,有人骂得很坚决,这种现状可能还会继续进行下去。目前在网络上还有许多网站不断转载和评论。 我不会写小说,但我喜欢读小说。写小说如果太讲究结构和所谓的主旋律,反而会写得很刻板而虚假。不要去讲究章法,随着灵感的游离而运笔,往往会写得更自然。 我不敢说吴淑平这部小说写得有多出类拔萃,但起码我喜欢读,我能一口气读下去。 我个人认为,这是吴淑平三部长篇小说中最差的一部,但它依然让我读完了。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一部长篇小说能让我们读下去,已经是一种奢侈,我们不敢要求当代作家有多高尚的思想,也没有必要。这年头,高尚的背后往往不高尚,不高

5、尚的背后往往更纯洁。 此小说的命运很坎坷,跟许多人的命运一样。 据了解,吴淑平写这部小说,完全出于一个偶然的动机。 小说写于 2000 年,当时他在北京任一家 IT 行业公司的负责人。公司里都是年轻人,当时刚满三十岁的他,已被认为是“老人”了。这些年轻才子们都很叛逆很有个性,包括对文学作品的看法。 他了解到,很多年轻人都对传统文学作品不感冒,便产生一个念头:写一部能反映某种本质的小说,把长期积压的愤怒表现出来。 于是,在一个周末的深夜,他开始敲键盘。两个星期的业余时间,写就了五万多字。当时,连校对都没有,他就激动地把小说投给 网站连载。 出乎意料,两个星期后,就收到了八十多篇网络评论。一个月

6、后,点击量突破五十八万人次,后又被许多网站转载。 遗憾的是, 网站后来因经营方面的问题,取消文学网,这部书目前还可以在上面查到题目和作者的有关资料,但已经没有了小说内容。而被转载后,可谓五花八门,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大部分年轻人觉得看了过瘾,也有一些年龄大一点的人,对其扔过来几个臭鸡蛋。 2000 年 8 月,吴淑平回深圳工作,意外地收到通知:此小说获得中国第三届网络原创文学大赛社会生活类最佳小说奖。 同年 12 月,小说缩写版发于珠江杂志头条。12 月底,小说获 2000 年全国青年优秀文学奖。 又出乎意料的是,小说后来被几家出版社认为是很“另类”的小说,甚至在这一年跟两家出版社签约后,一直

7、争论不休。 2003 年 4 月开始,小说在都市杂志分两期刊发,又一次被评论界认为是“超另类”小说。 吴淑平的小说都有两条线索,这一部也一样。他把职场的坎坷与险恶、爱情的无奈与变幻、人性的善良与虚伪结合得很独到。他善于用幽默的语言和讽刺的手法,用另类的情节和细节描写,把哲理性的酒一瓶一瓶地让你喝,把黑暗的东西扯出来见太阳,让我们游泳在他的文字中享受双重过瘾。 这种感觉你不懂让人在享受语言的快感之后,隐约感觉:卑鄙不可能永远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也不可能永远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吴淑平善于把表面很美很高尚的东西砸烂,让人们看其本质。有时把一些人的内脏血淋淋地拖出来给大家看,给社会评论,写法有点毒。

8、他的笔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只要龌龊的东西,他就要杀两刀。 读过吴淑平的几部长篇小说,我有时真会问:他想向我们表达什么呢?商场的无情与险恶?职场的坎坷与竞争恶劣?生与死?死与性?性与爱?爱与恨?对世俗的玩世不恭?对龌龊的幽默挥刀?一时竟很难回答。 读罢掩卷,觉得整个身心浸泡在漫无边际的河水里,奔波于时而绿野茫茫、时而荒凉凄美的境界中。 2004 年 11 月 28 日于深圳大学 第一部分第 1 节 真实的谎言爱情在云雾边,婚姻在泥土上。 性在细节里,美在想象中。 这是慕容芹从少女进化成少妇以后,才把它们锁进保险柜的真实的谎言。 爱情是伤口,尽管支离破碎,却是具体的,它流着的是身上鲜红的记忆。婚姻是

9、伤疤,尽管不痛不痒,却是模糊的,它烙着的是人生灰色的雾蔼。 慕容芹的伤疤就在睫毛尖,总在眼前晃动。她的伤口还流着那个傍晚的血。 这个伤口是在一个雨夜顷刻之间崩溃的。那个名叫苟安生的总务主任像一把生锈的刀,闯进了慕容芹记忆闸门,使她的记忆经常漏水。 后来,那种感觉便成了她身上一个无法痊愈的雀斑。 这一年,慕容芹从北京师大毕业。她和那张介绍信一样,把苍白的命运交给了闽南最最偏僻的一个旮旯里的一所中学。 看官有所不知,这时候,大学生虽然基本不包分配了,但师范类学生还是继续保留分配工作的形式。所以,一个人的命运就跟一张纸一样,谁让你去哪,你就得漂去哪。 看着许多人在旮旯学校一泡就是一辈子,多年媳妇熬成

10、婆,光滑的脸蛋慢慢地发酵,没有发酵出蛋糕,却发酵成许多五线谱,鲜红的肉活活泡成了咸菜,她想起来有点恐惧。 在恐惧中,她在旮旯里第一个认识的人是苟安生。 苟安生是那所旮旯学校的总务主任。 慕容芹说,你好,我是来报到的,叫慕容芹。 苟安生说,慕容老师,欢迎欢迎。我姓苟。 他们就这样认识了。 苟安生没读过几年书,是那个陈旧的年月顶班进来的。 苟安生第一次去讲课,下腹部紧张得挤出了点尿。 一位著名相声演员在电视上说相声时说,你要是什么都不会,就去搞行政。后来,苟安生所在的学校领导受到启发,也就让他搞起了行政。 学校小而单调,行不了啥东东,也政不了啥西西。苟安生只好到这个房间检查看看有没有扫把,到那个房

11、间看看有没有撮箕,然后就南闯北逛。学校旁边有几条野狗也是这样地闲逛、闲闯着。 每当野狗闯进学校,苟安生就去追赶,这竟成了旮旯学校里的一道风景线。 苟安生的人缘还不错,碰到人总是微笑着点头躬腰,像一架不停地滴答滴答的打卡机。 苟安生和校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但他们的长相却有天壤之别。校长身材与苟安生相反且奇形怪状:不足一米六的高度,肚子却滚圆得比怀胎十月的孕妇还有规模,走起路来两只手不停地向外侧摆动,脚还未迈出去,肚子就先向前面滚动。人们背后叫他“中华鳖”。 苟安生和“中华鳖”出双入对,活脱脱是一对正要出场的相声丑角,每个人看了都禁不住窃笑。 后来,便有一个关于他们的段子流行了起来。这段子也

12、是个笑话谜语,谜面是:“中华鳖” 每天早上睡醒后,都要苟安生扶着他才能起床,是为什么?谜底是:因为鳖仰睡后,自己不 会翻盖,故爬不起来,而苟安生的手掌特别大,最适合于翻鳖盖。 这个段子后来被短信写手写进了网页,逐渐在闽南家喻户晓。旮旯学校每个人更是倒背如流。 当然,这是后话,还请看官把你的思维转回来。 这旮旯学校是一座特别破旧的中学,已破成了烂咸菜,旧成了萝卜干,几乎挤不出任何水分,找不到一片完好的皮。 校内有乳房的只有慕容芹一个,另一个女校工也勉勉强强算有一点点,但常常被男人们忽略不计。 慕容芹的贴身衣物晾在窗外的时候,苟安生和“中华鳖”总喜欢在窗下的单双杆场地上徘徊,找些诸如最近排骨涨价了

13、一类的鸡毛蒜皮的话题讨论个半天,时不时地盯着慕容芹的D 罩杯乳罩和粉红色三角裤衩发呆。 学校内只有两间低矮的教室。教室的后面是一个凹凸不平的操场。操场的背后是一座不高不矮的山。山脚下有一对简易的男女肚缸(闽南语,指厕所) 。学校大门的左右侧都是大片的桃李树林。 晚上,桃李林阴风阵阵,怪影神出鬼没,给这旮旯学校蒙上了一层阴气。 蹲学校的肚缸,绝对称得上惊心动魄。这露天肚缸像一个大坟坑。坟坑中间摆两条粗糙的石板,四周用乱石头砌成简易围墙,留一个没有门的入口。上厕者就蹲在两块石板间拉撒。脚一踩偏,就可能掉下两米深的坟坑。臭气冲得顾客常常五孔变形、七窍生烟。 总之,晚上去上肚缸,就像是经历一场随时可能

14、窒息的恐怖行动。 慕容芹对肚缸有一种恐惧感,缘于小时候不小心掉进村子里的肚缸差点溺死。 长大后,每每想起肚缸,她就不寒而栗。 后来,偶尔打个小巧的文明屁,慕容芹的老妈都会开玩笑说她小时候吃了“厕所料理” ,屁虽小,却特别有威力。所以,她如果到了阎罗王那边,哪怕打个微不足道的蚊子屁,阎罗王都不会收留她,嫌她不够环保。 老妈说,这大难不死,是老天赐给慕容芹的最大福气。当然,这样的福气,上辈子要修五百年,老天才给一次。 刚走出大学校门,就有如此遭遇。慕容芹想,老天只赐给她一次死里逃生的机会,再掉进去,连去阎罗王那边打屁的机会都没有了。 第一部分第 2 节 这里的一切女人是最胆小的肉体,是最脆弱的琴弦

15、,是被吓着和呵护着长大的猫。她很快就向男朋友倾诉这里的一切。 “男朋友”是个多么美丽的词。单想起这个词,慕容芹就心猿意马,骨子里一些很陌生的分子就痒痒地想怀春。 她走了十多公里,去镇上唯一的一家充满肾腺素味道的网吧,Q 了他。 Q 了好几次,二十多分钟后,才把他的“头”Q 得活泼乱跳。 慕容芹说:烦啊,整天除了想你,还是想你。 他说:孤独啊,整天除了要你还是要你。 慕容芹说:那你来吧。 他说:那我真的来吧?别以为我不敢。 女人稍微敞开一颗纽扣,男人就会为之蠢蠢欲动。几个软软的文字,就可能让男人更加男人。他特地请假来看她。 对了,忘记告诉看官,他是北京大学在校研究生。 闽南的秋天永远是完完整整的

16、夏天,闷热,没有一丝凉爽的迹象,跟闽南老人脸上的皱纹一样,总是冒着汗油。 这家伙,来看女朋友,依然是那股寒酸样:旧得发白的牛仔裤、变形的波鞋和永远带点汗味的 T 恤。 他想装扮成熟点,叼着一支烟,不停地吸着,却不把烟雾吞到肚里就吐了出来。幼稚的胡须毛茸茸地在唇上耷拉着。 他对她说,你瘦一些了,黑一些了,丑一点了,快没人要了,以后只能嫁给我了,应对我好一些了,否则就麻烦了。 看看,男人都是这个德行!穷酸的男人也一样,见了美女荷尔蒙就发达起来,总是会抒情。 慕容芹说,你的“了”字用了太多了,语言表达是不是退步了?脑子里没有其他词了?别太臭美了,希望以后不要再用那么多“了” 。 他叫叶可良,也不知道

17、他为什么叫这个傻笨得如地瓜一样的名字。 慕容芹想给他取个科技含量颇高也颇时髦的名字,叫“叶子.net” ,或“叶子.com” 。他死活不同意。 慕容芹说,这年头,连街头非法小贩的名片上,都不是 net 就是 com 了,你还那么没进化。 他说,名字是父母给他的不动产,就是要改建,也得留着原来的风格,不能连根拔掉,那样太没格调了。 她说,那就算了,让你的名字和你的古屋一样有格调,一起去长青苔吧。 慕容芹跟叶可良原是同班同学。毕业后,他考上北京大学硕士研究生,她回了闽南老家。看了看这旮旯学校后,叶可良说:“等我毕业后,弄个经理玩玩,他奶奶地赚些钱,就不让你在这里受苦了,要把你养在家里。 ” “二奶

18、才会被养在家里,你是要我做二奶?” 她本以为他会因说错话而陪礼道歉,没想到他将错就错:“只要没有别的大老婆,做二奶有什么不好?一人做两个角色,便宜死你了。 ” 想想也是,她便靠在他怀里幸福地傻笑。 寒酸有寒酸的可爱,稚气有稚气的清纯,少些杂味,也是一种风味。闽南人喜欢喝清淡又有营养的汤,叶可良就是这种汤。她想。 她让他在男同事的宿舍里憋了一宿。 二 第二天是星期六,天气多云间阴,凉风习习。 午后,慕容芹带叶可良去爬学校后面那座山。 看起来不太高的山,越爬越觉得高。叶可良总是走在慕容芹前面,不时拉一拉她的手。他们用两个多小时才爬到山顶。 在山上举目一望,原来还有一条山脉。一浪连接一浪的山峰,大小

19、不一,风格却相同,像西游记里那个妖怪的九个乳房。整条山脉没有几棵大树,只有一些半枯半黄的野草。四周空旷而高险,死一样的沉寂,像天堂,也像地狱。 山外有山,寂寞中有更可怕的寂寞,荒凉连绵,粗犷无边,一片原始。 研究生也是酸文人。叶可良突然心血来潮,放开喉咙,吆喝起一首山歌: 太阳西下暖烘烘叻 阿哥阿妹上荒山啦 阿哥裸体成大虫哦 阿妹羞得脸红红噢 “没想到外表老实巴交的人,也有花花肠子,竟然会咆哮这样下三流的作品。 ”慕容芹笑着去打他。叶可良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民间文学是最美最有味道的文学,你懂吗?你以为那些唱高调的文学才是正宗文字?其实,那是另一类三流作品。 ” “闽南有句俗语:老实人没有

20、老实鸟 ,莫非你这鸟人也是如此?经常挑逗北大的美女?”慕容芹回避问题。 叶可良傻憨傻憨地笑了笑,说:“来这旮旯没几天,你也就变得跟母老虎一样啦?说话像野生动物园里那只最母的。 ” 第一部分第 3 节 我们都是野兽“你是鸟,我是老虎,看来我们都是野兽,这公平了吧?谁也不说谁。 ” 叶可良不作声,双手吊住一棵不大不小的树枝荡千秋,猴子一般。 此时,世界只有他们俩。慕容芹突然觉得叶可良就是亚当,她就是夏娃,他们就要在此创造人类。 叶可良荡累了,索性剥了衣服,躺倒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喘息,像一条大虫,在这没有人烟的世界里唯一生存着的生灵。 慕容芹走过去依偎在大虫身边,摸着大虫蠕动的肉体。 慕容芹感觉呼

21、吸急促了起来。蓝天很近,白云悠闲地在头顶不远处飘。她也在他身边上躺成了一条有甲壳的母虫。 叶可良侧脸看看慕容芹,猛地吸了她的嘴唇一下。她的思维刚混乱起来,他突然翻身压到她身上,让她的肉体也混乱了起来。她两腿本能地轻轻夹住他的臀部,螃蟹一般。 他急不可待,慌乱的手指笨笨地解她的衣扣。 渐渐地,他把手滑进她的胸,低调着说:“它好粉、好滑嫩。 ”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你好坏、好讨厌。 ” 他隐约闻到一股乳香。手不自觉地伸到她的背后,解开她的乳罩扣,把乳罩推到她的脖子上。 他看到那对乳房的表面,如竹笋最嫩处的皮雪白水柔。乳尖不知天高地厚地与天空对峙着,似乎充满愤怒,想发泄什么不满。 叶可良把头埋

22、在慕容芹的胸上,心跳像打鼓。他湿润的舌头在她的两个竹笋尖上耕耘了几遍。她乳晕上的小疙瘩迅速化解扩散,乳晕更光润了。她的乳头也随之像小馒头一样发酵起来,娇嗔地昂着头。他一看,贪婪地吸吮起来。她全身酥软成如刚榨出来的蔗糖。 过了一会儿,叶可良把慕容芹抱在大腿上,面对面。他含着慕容芹的舌头梦呓喃喃。 慕容芹陶醉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中,感觉自己驾着一片小舟,在一望无际的水面飘荡,一直飘不到海岸。遥远的前方是一个即将落到海里的红太阳,她要去追赶它,一直追不到尽头 叶可良终于拿下慕容芹撂在脖子上的乳罩。他略微粗糙的手精神饱满地游遍慕容芹每处风景,像抚摩着一架心仪的钢琴。两片嘴唇弹遍慕容芹皮肤上的每根弦,唇上的

23、嫩胡须撩得她的肌肉一阵阵收缩,又一阵阵扩张。 当他的舌头突然像黄鳝溜进她的耳朵时,她全身细胞唰地一震,颤栗,然后再颤栗,如这山脉的许多山峰,连绵不断。 这是来自生命底层的节奏。她感觉。 迷迷糊糊之际,慕容芹好像已经和白云一起飞翔。她闭上眼睛,手不自觉地去抓他的最隐蔽的地方,感觉那小家伙一阵一阵地膨胀,把裤子顶得隆起一座稻谷堆。 慕容芹期待着却又害怕着叶可良给她吃禁果的感觉。 她不想再矜持下去了。在深爱的人面前,矜持是老而旧的被单,与鲜活的棉絮很不协调。她索性不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了。 当他把舌头再挪进她的另一个耳朵里时,慕容芹紧紧抱住他,声音像蚊子打嗝:“人家要嘛。 ” 他依然像以往一样点到为止

24、,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给她戴上乳罩,说:“我也巴不得马上要,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能冲动啊。万一怀上了怎么办?即使拿掉,人家说那也是很伤身体的,等我们结婚后再说吧。 ” 慕容芹感觉一首歌听到快高潮时突然停电了,内心暗暗骂他是个书呆子,满脑子是书本上的理论。 她突然莫名其妙地想起“马列主义”这几个字,想起小时候在新华书店大厅或学校会议室里看到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和毛泽东那一排画像。 大凡受过正统教育的男人和女人,都是被这一排人物的严肃脸孔,看得有色心没色胆。常常想得很冲动,关键时刻就突然刹车。 性爱上的理论和实际生活永远是一对矛盾。女人比男人更需要滋润,不懂性爱的男人,就是读不懂女人的心

25、。她想。 叶可良为了分离她的感觉,开玩笑地说,今晚我们在这块大石头上过夜吧。 慕容芹心想:一整夜都被你这样点到为止,我不被你折磨死了才怪。但体内残余的一点虚伪的保守让她没有说出来。 慕容芹说:“在这过夜,你又不是朱元璋,天为罗帐,大地为席。 ” 叶可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喃喃自语: 天为罗帐山为席 整夜抱着美人睡 中途不敢伸手脚 怕把山河社稷穿 更恐美人离身边 一提到朱元璋,叶可良兴奋异常。老朱可是他顶礼膜拜的神。 人的经济状况与理想往往成反比。富有的人,理想比较现实,因为现实而渺小,比如,他们最想的就是买套别墅,包个腰细一点屁股翘一点眼睛大一点的情人,理想小得只在一个女人的身材上下工夫,以致把

26、女人的身材要求成青蛙。穷人的理想都比较虚幻,因为虚幻而伟大,比如,他们都把古代的帝王、农民起义的将领作为追求的偶像,理想大得不拘小节,以致披一件破衣服趿一双旧拖鞋,赤手空拳就要革昏君庸官的命。 在叶可良这类人的眼里,什么天王级地王级明星,不过是那些喜欢四处抛头颅洒臭汗的白痴,只有朱元璋一类到毛泽东一类的人,才是他们心中永远的佛。 慕容芹知道叶可良满脑子的虚幻已成家常便饭,也就没有那么敏感。她只顾闭上眼睛,复习着刚才那种黄鳝爬进耳朵的感觉。 他们相拥在大石头上小声地聊天,聊着聊着,不知不觉都慢慢地睡着了。 慕容芹在石头上做了个梦。梦见叶可良抱着她在空中飞。风很大,雨很猛,雾很朦,他们还要去寻找遥

27、远的家园。 第一部分第 4 节 自然的力量最后,叶可良筋疲力尽,抱着慕容芹重重地摔倒在一块大石头上。慕容芹压在叶可良的身上,只有点轻伤,但心很疼。叶可良却摔得四肢不能动弹,口吐鲜血。 醒来时,慕容芹发现自己还扑在叶可良的怀里。两个人都睡得很甜。 傍晚了,风有点凉,杂乱的野草和稀疏分布的小树正在迎风摇曳,旷野一望无际,冷漠凄美。没有鸟叫,缺少虫鸣,一片落寞的画面,一种自然的力量和本能的欲望油然而生。 这种意境使慕容芹想起大学时写的一首题为望夫石的诗。慕容芹说:“可良,你还记得我获奖的那首望夫石吗?” 叶可良说:“记得。 ” 慕容芹说:“那最后两句是什么?” “纵然风化成一粒细砂,我也要等你归来。

28、 ” “记忆力不错嘛。 ” “你那破诗,就跟破袜子一样臭,常常熏得我把数学公式都忘了。 ” “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我这首破袜子诗,而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 “你知道什么动物最喜欢臭袜子吗?那是蚂蚁、蟑螂和苍蝇。 ” “那你是属于其中的哪一种?” 两个智商相当的人对起话来,不差上下,但总是有点酸。叶可良突然无话可说,笑了起来。 他突然憨憨地问慕容芹:“要是有一天我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回不来,你会等我等到风化成一粒细砂吗?” 慕容芹说:“会的。风化成一具骷髅,再变成一丝缥缈的雾,我也要等你归来。 ” 叶可良说:“得了,我不是唐僧,你也不是白骨精,别风化,也别变了。 ” 天色渐渐暗下来后,起风了

29、,他们才下山。 刚到学校,天就下起了雨。 晚上,叶可良泡一包方便面,哧溜哧溜一通,就匆匆走了,急着赶火车回学校。 他走后,雨一直下个不停。学校一个人影也没有。 慕容芹呆在一间用教室分隔改装而成的小而破旧的单人宿舍里,感觉像一只茧子里的蛹,很想大喊几声、狂翻几滚 三 第二天还是阴雨绵绵。 这是星期天,神的休息日。旮旯学校的破旧食堂当然不开膳,没有人烟。 中午,慕容芹只吃了一些饼干,喝了半瓶矿泉水,然后,看窗外下个不停的雨。看累了,就蒙头大睡。 苟安生来敲门叫醒慕容芹的时候,天已黑了。 慕容芹睁开迷糊的双眼,四周死一样的黑。 拉开昏暗的电灯,她感觉眼睛像对着炽热的太阳。 雨还一直下。黑暗中不时夹有

30、闪电和雷鸣。看样子又要下个通宵了。慕容芹孤独而害怕,内心有一种强烈的莫名渴望。 慕容芹拉开门,苟安生在她面前傻笑。他穿着齐膝短裤,白色背心,趿拉着一双人字拖鞋,民工模样。 此时,苟安生的出现,慕容芹没有排斥的想法。其实,此时,不管是谁,哪怕是一只动物,黑暗中活灵魂的出现,都是寂寞的闷油里滴进了一点水,多少有点动静,让她感觉世界不是剩下自己一个人。 不知道谁说过,寂寞是最大的杀手,对女人来说,尤其如此。 苟安生提来了一只卤鸭和三瓶啤酒,叫慕容芹一起喝酒。他说今天他值班,学校除了她,只有他一人,非陪他喝不可。 要是在以前,慕容芹肯定会婉言谢绝。可那天,慕容芹竟然鬼使神差地说,好吧,来一杯,不醉不罢

31、休。 苟安生补充式地唱起一首歌中的其中两句:东边我的美人啊,西边黄河流。 在慕容芹的破宿舍里,不要说酒杯,就连破碗都没一个。苟安生说,我们整瓶喝吧,我两瓶,你一瓶。慕容芹点了点头。 苟安生咬开了两个瓶盖,递一瓶给慕容芹,说:干!自己就咕噜噜大口大口地喝。看着他不干不罢休的样子,慕容芹也一口气喝了将近半瓶。 本来就有酒精过敏症,平时滴酒不沾的慕容芹,酒一下肚,就脸红耳赤,心跳加快,头昏眼花。 苟安生撕了一个鸭腿给慕容芹。 睡了好久,食欲倍增。慕容芹像个男人,陪着他边啃边喝。 苟安生啃了啃鸭腿,用手掌抹抹嘴上的油,然后,从短裤的口袋里捏出一根用过的旧牙签,掏了掏牙缝,把牙垢在手指上左擦右擦,用拇指

32、一弹,牙垢就飞了出去,他又把牙签放回口袋里。 苟安生嘿嘿两声,说:“不好意思,牙缝不大不小,最难伺候。牙齿又参差不齐,不带根牙签,实在不方便。 ” 他的嘴汲着牙缝里的残渣,不停地发出吱吱声。 苟安生每次咕噜咕噜喝几口酒,牙缝就发出吱吱声。 过了一会,吱吱声停下来了。慕容芹隐隐约约看到,苟安生的眼光鬼鬼怪怪像电灯泡发出来的,不停地射着她。 苟安生想,这妞真他妈的水嫩如豆腐,要是能吞下这块豆腐,少活十年也值。想着,想着,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苟安生的胆膨胀了起来:“你的脸红起来的时候更像水蜜桃了,眼睛就要滴出水来了。” 慕容芹羞得低下头,不知如何回答。处女通常如此这般。 苟安生靠过来拉住慕容芹的手

33、说:“我给你看手相。 ” 他粗大的手抓着慕容芹的手腕,手心潮湿得如抹了黏液,像一只正在寻找食物的猪舌头。他的眼神在慕容芹脸上抚摸了一会,然后,另一只手的食指划着慕容芹的手掌说:“你的生命线粗而曲折,肯定会经历多次大难不死。你的婚姻线很模糊,不知为什么,很少人像你这样,可能你以后会经历不少不明不白的婚姻。 ” 就苟安生平时的水平,很难说出这样专业的话,这次他竟然超水平发挥,说得像老练的算命先生,慕容芹几乎没有反驳的余地。 第一部分第 5 节 不知所措慕容芹看着他,竟不知所措。 看到慕容芹默不作声,苟安生补充说:“你的整个手掌细腻嫩滑,摸过的男人都会为你失眠。 ” 如果说,前面的话还只是让慕容芹感

34、到有些意外的话,后面的话对一个女人来说,确实具有一定的杀伤力。 女人的虚荣心使慕容芹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她很难为情。苟安生另一只手也已开始微微发抖。 苟安生看了看慕容芹后,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慕容芹想挣脱,可不知怎么浑身无力,竟然像个办公桌上的小巧艺术品,任凭他摆放。 一阵惊涛骇浪,如台风汹涌而来。慕容芹突然感到下身一阵刀割一样的疼痛,才猛然清醒了点。她预感到这一生将会有很多不必要的故事发生。 台风过后,她惊惶失措,哭得脸浮眼肿。 雨下得更猛了,窗外一片漆黑,神不出鬼不没。闪电和雷鸣一阵阵撞击着她的神经线。 慕容芹的思想乱成了一团麻。 苟安生说:“我们结婚吧,我会对你好的。 ” 女人是一种很奇

35、怪的动物,内心有时脆弱得像一层薄纸,一碰就破,一遭遇感情的冲击,第一想法就是委屈自己,把自己颓废地嫁掉算了。这种嫁法,与其说是嫁人,不如说是嫁给一个名字。 慕容芹在经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疼痛之后,有了这个想法。 女人很奇怪,有了第一次,即使不爱这个男人,也会给他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第 N 次。婚姻对慕容芹来讲,好像很陌生很遥远的一个伤疤,只是在记忆的皮肤上烙下一个记号。四 慕容芹觉得这辈子无法面对叶可良,就偷偷地给他寄了五百块钱,并给他发了一封 E-mail: 可良: 在婚姻和爱情无法统一的时候,我只能说:对不起。 忘了我吧,我真的不配做你的恋人,更不配做你的爱人。千万不要问为什么,我永远无法回答你。我会永远默默地为你祈祷,祝你幸福、健康、好运。 曾经爱你的慕容 叶可良看到信后,知道她这是动真格的,莫名其妙。他在北大的三角地四周徘徊了一个晚上。烦躁和愤怒中,他把三角地广告栏上的所有海报都撕了个粉碎。 第二天,他给慕容芹学校打了几次电话,终于找到了她。他咆哮着问她为什么这么说。慕容芹却突然成了哑巴一般,一声不吭,只顾哽咽着流泪。 过了几天,慕容芹就和苟安生偷偷去镇政府民政办公室打结婚证。 负责办理结婚登记的是这旮旯学校的一位女毕业生。她考不上大学其实也从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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