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Subject: FYI - 世界上最神奇的治疗师(本文为转录) 译自:http:/love- book零极限 ( Zero Limits ),由 Joe Vitale 医师以及 Ihaleakala Hew Len 医师编着。=两年前,我听说夏威夷有一位治疗家,他治疗了一整个牢房里的犯罪精神病患却不必见其中任何一个人。 这位心理学家会先研究囚犯的病历,然后在心中静观自己是如何创造了这位病患的病情。当他改善自己时,病患也同时被改善。第一次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我以为这是一个毫无根据的传说。怎么有人能够藉由治疗自己的方式来治疗别人呢?就算是最好的修行大师又如何能够治疗这类犯罪的精神病患?这实在毫无
2、道理可言。这不合逻辑,因此我就把这个传闻置之度外。然而,一年后我再次听见这个传闻。听说那位治疗家使用一种夏威夷的疗程 ho oponopono。我从未听过这个疗程,但我无法放下它。如果这个传闻是真的,我必须了解更多。我一直都认为完全负责意味着:我对自己的所思所行,皆应负起责任。超过这个,已经不是我的掌控范围了。我认为大多数的人都是以这个方式思考完全负责。我们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而不是替别人的作为负责。这位治愈精神病患的夏威夷治疗家会教我一个完全负责的新观点。他是 Ihaleakala Hew Len 医师。我们第一次的电话访谈大约进行了一个小时。我请求他完整地告诉我,他治疗行医的故事。他说他
3、在夏威夷州立医院工作了四年。医院里收容犯罪精神病患的病房非常危险。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有心理学家提出辞呈。工作人员经常打电话请病假或干脆就辞职了。因为担心被这些病患攻击,人们走过病房时,都会背对着墙。那实在不是一个适合生活、工作、或探望的地方。=“世界上最神奇的治疗师”但也并非每个人都喜欢这篇文章。少许人甚至认为,没有任何人,哪怕是心理学家,都不能治愈医院里的心理性罪犯。有个家伙写信给修蓝博士,要求给出一个证明来。他想知道修蓝博士在心理医院的经历的事实。我也想知道,真相到底如何。下面是修蓝博士详细的回复。跟很多故事一样,这个故事也同样需要澄清一下。真实的是:我(依贺列卡拉修蓝博士)曾经受聘于夏威
4、夷州立医院,作为拿工薪的全职心理学家在那里工作多年。它是一家由夏威夷州健康部门直属的精神性医院。从 1984 年到 1987 年,我在那里服务了三年,每周工作 20 个钟头。在那高度威严的单元里,关着各种类型的重罪男犯:有杀人的、强奸的、嗑药的,还有暴力攻击人身财产的。当我在 1984 年刚到任时,所有的隔间里都关满了充满暴力的病人。在某些特定的日子里,有些病犯要被套上手镣脚镣,以防他们伤人。在那里,病犯攻击病犯或工作人员的事件时有发生。病犯们得不到很好的关照以康复。没有戒严所内的康复性活动。在那里,家人到访的情况很少见。没有心理医生的许可签证,即使戴上手镣脚镣,病犯也不允许离开那里。一个典型
5、的病犯会在里面呆上数年,我确信,那个管理费用大约是每年三万美元。看护的工作人员病假率很高。戒严所的环境死气沉沉的,甚至让人窒息。戒严所的工作人员都是素质高的,关心他人的人。我描述的可能是这个国家的其它地方也有的绝对多数精神性医院的典型现象。当我于 1987 年 7 月离开那个戒严所时:禁闭室不再投入使用。手镣脚镣也不再投入使用。暴力行为极为少见,通常只在新病犯身上发生。病犯们可以为自己的意愿负责,包括安排住宿、工作,以及离开戒严所之前的合法服务。戒严所外的娱乐活动,比如慢跑和网球也开展开来,而且再也不用心理医生的许可或戴上手脚镣了。戒严所外的工作活动也开始了,例如洗车,也不要心理医生的许可或戴
6、上手脚镣了。戒严所内的工作包括烤曲奇和擦鞋。病犯家属到访也多了。工作人员的病假申请也几近消失殆尽。戒严所的环境因人们的关爱,重新刷漆和护养得以大大改善。工作人员们更加乐于鼓励病犯们为自己百分百的负责。病犯们从入住到离开医院的周转时间从数年缩短到数个月。病犯和工作人员之间的生活质量也戏剧性地发生了转变:从原来的看护关系发展为家人之间的关爱。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我到底在那里做了什么?我做了呼珀咯珀珞大我系统法门,就是每一次,不论是以往,当时,还是离开那个戒严所之后,忏悔,宽恕,转变所有一切发生在我内在的,那些我有意或无意经验到的。我没有在戒严所里给病犯做过任何治疗或咨询。我也没有参加任何关于病犯的员
7、工会议。我对我内在的经验,对自己身为心理医疗师而引发的经验负起百分百的责任去清理。我是“如是”的创造物,我是完美的,一如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一切。不完美的是粪球,是那些抗拒的记忆,是回放论断、怨恨、愤怒和恼火的记忆,天知道,还有那些灵魂里的余烬。我的平和,依贺列卡拉修蓝博士,宇宙自由公司“爱”基金会名誉退休主席,www.hooponopono.org=故事背后的真相这不是你的错,却是你的责任。乔伊法特我和修蓝博士的故事还没有结束。我依然没有完全搞清楚他在精神病院里做的事情。 “你从来没有接见过病人?”一天我问他, “从来没有?”“我在大厅里见过,但是我从来没有把他们当成病人请到我的办公室里来过。”
8、他说, “有一次我见过一个,那个家伙说:我要杀了你,你知道吗?我回答:我可以肯定这次你也会干得很漂亮。 ”修蓝博士接着说:“当我一开始在那个精神病罪犯的医院工作时,病人们每天都有三到四个受伤,当时大约有 30 个病人。病人们都戴着手铐脚镣,被分别关押,或者禁闭在自己的牢房里。医生和护士在楼道里都是背靠着墙走路,因为害怕被攻击。几个月的归零后,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没人戴手铐了,不用隔离了,病人们也被允许出来工作或是锻炼身体了。 ”但是他做了什么,造成这种转变的呢?“我必须对外面的事情自己负起责任, ”他说, “我必须清除我那些有害的想法代之以爱。病人们没有错,问题在我身上。 ”“我看到那些
9、墙,墙需要重新刷漆。但是新漆粘性都不够,剥皮严重。所以我就告诉那些墙,我爱它们。于是,有一天一个人刷了墙,这次墙皮没有剥落。 ”听起来太奇怪了,但是我已经习惯了听他说这类事情了。最后我不得不问了他最让我担心的事。 “所有的病人都被释放了?”“有两个没被释放, ”他说, “他们被转送到其它地方了。而整个医院都被归零完毕了。 ”然后他又补充了点,让我彻底明白了他的事迹。“如果你想知道那几年到底什么情况,给欧玛卡欧卡拉哈马古奇写信吧,她是我们当时的社会护工。 ”我写了。她(社会护工)回复如下信件给我:亲爱的乔:谢谢你给我这次机会。请允许我声明这封信是我和依莫瑞兰斯欧利弗一起给你回复的。她也是和修蓝博
10、士一起工作的社会护工。我分配在夏威夷的一家法院下属单位州立精神病医院做一名护工。这是一家被成为强化安全单位简称 CISU。这里关押着犯有严重罪行的病人,他们犯有谋杀,伤人,强奸,抢劫,性骚扰,或以上多种罪名,且诊断有疑似或严重精神问题。有些病人因精神病被判无罪,也被关押在此。也有些严重的精神失常需要治疗,还有些需要诊断或评定是否他们有能力接受判刑(比如他们是否有能力理解对他们的指控和为自己辩护) 。有些人是精神分裂,双重人格或是智力严重低下。而其它的被诊断为精神病或反社会人格。也有些装病蒙骗法庭的。所以这些人都被关押在这里,他们除了就医或是法院召回的话不得出门,否则必须有人员押送且带有手铐脚镣
11、。大多数时间他们都被关在隔离室里,隔离室三面和屋顶都是水泥,没有窗户,床也是固定的。很多人每天用药抑制。基本没有户外互动。意外时有发生。病人打工作人员,病人打病人,病人逃跑。工作人员的问题也很多,工作人员虐待病人,乱用药品,请假不来,工人的养老金,工作人员意见不合,心理工作者和精神病医生患病(精神病) ,医院管理人员就岗,水电问题,等等等等。这里是一个压抑的,混乱的,疯狂的,野蛮的地方。草都不长的地方。尽管这里从新规划,有了更多安全的休闲场所,也没有人期待它会有什么变化。所以当有一个心理师出现的时候,大家推测他也是来捣乱,来走个过场,很快就会离开的,呵呵。然而这次来的是修蓝博士,除了非常和蔼友
12、善,好像什么也没干。他不做评估,检查,也不做诊断。他没有施展治疗,也没有精神病测试。他常常来得很晚,也不参加病例会议,甚至也不写工作记录。而是做什么奇怪的呼珀珞珀珞大我疗法,说什么自己要负 100%的责任,关照自己,清除那些负面的,无益的能量,呵呵。最怪的莫过于这个心理师总是很自在,总是自得其乐。总能听见他的笑声,他和病人和工作人员开玩笑,而且好像很喜欢这里的工作。反过来,大家好像也很喜欢他,尽管他不工作。事情开始有了转机。隔离室开始没人了,病人们也开始照顾自己。他们还积极参与自己的治疗或刑期计划了。用药量开始降低,病人们也可以不戴手铐离开自己的房间了。医院开始有了生气,安静了,轻松了,安全了
13、,干净了,人们更积极了,幽默了,工作效率也高了。植物开始生长。水管修好了。暴力事件少多了。工作人员也似乎更放松,更有热情了。没有逃工,人员不足的问题了,倒是人员过多失业成了问题。有两个特别的事情给我印象颇深至今难忘。原来有个患有严重妄想症的病人,曾在社会上和医院里严重伤害数人,进出医院多次。后来因为谋杀被送到我们医院里来。他总让我感觉毛骨悚然。每次见到他都让我脊背发寒。修蓝博士来了一两年后,我惊奇地发现他在有护卫陪伴下向我走过来,即便是肩并肩路过,我不害怕了。感觉他只是看到了我,而不准备攻击了。我也没有了随时准备逃走的想法。事实上,他看上去很平静。那时我已经不在那个医院了。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到底
14、怎么回事,后来我得知他已经好久不戴手铐并出隔离室很久了。唯一的解释是有几个工作人员用了修蓝博士教的方法。另一件事是我在电视新闻上看到的。当时我在休假。一个猥琐并杀了三四岁小姑娘的病人出现在法庭上。之前他被诊断由于精神问题不能出庭获刑。多名心理医生和精神病科医生开具了一系列的治疗方案。他可能会因精神疾病而被判无罪,因此不用入狱服刑而是被判在监禁比较宽松的州立医院里接受治疗并且在某种情况下可以获释。修蓝博士影响了这位病人,病人还请求修蓝博士教他呼珀珞珀珞大我系统。据说他练习起来非常的专心和持之以恒,很像个退伍的海军陆战队队员。现在他被诊断可以出席法庭,法院也安排出庭日期审理他的诉求。尽管多数病人和
15、他的律师选择或可能选择NGRI(精神病免责) ,但是这位病人没有。在出庭的前一天,他放弃聘请律师。第二天下午,他面对法官谦恭懊悔地大声说:“我有罪,非常对不起。 ”没人想到会出现这种情景,法官花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我和修蓝博士还有这个病人一起打过两三次网球。尽管这个家伙表现很礼貌很体贴人,我不敢轻易相信他。看到电视上一幕,让我感到温馨和爱,并体会到了他的最大变化。法官和律师的声音也变得温柔了,周围的人也似乎露出了微笑。那一刻太感人了,让人难忘。所以后来修蓝博士问我们有没有人愿意和他打网球之后去学习呼珀咯珀珞,我一跃而起报了名。期待着打网球的日子临近。现在 20 年后的今天我依然对修蓝博士的神性
16、力量感到惊讶。我永远感激修蓝博士和他的古怪疗法。另外,如果你想知道的话,那个病人被判有罪,法官受其感动,准许了他的请求判他在自己的家乡联邦监狱里服刑,这样可以离他的妻子和孩子近些。尽管 20 年过去了,我们依然想再见到修蓝博士。我早上接到一通电话,以前医院的秘书想知道修蓝博士最近是否有时间参加我们老员工的聚会,我们大多数都退休了,但是几周后我们会聚会一次。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无限期待啊。平和,欧哈=就是这样,修蓝博士确实归零了一个精神病医院。通过表达爱与宽恕,他改变了那些毫无希望的,可以说是被社会抛弃的人们。这就是爱的力量。我还想了解更多。在我完成这部书的第一遍草稿后,我寄给修蓝博士审阅。我
17、想让他纠正些错误之处。我还希望他能补充他在医院发生的事。他收到我的书稿的一周后,依贺列卡拉(大师)给我回复电邮如下:=这封信只能你自己看,这是回复你的书稿零极限的。我对你书的评价会在回复你另一封电邮。“你成功了。 ”摩那语气平平地说。“我成功了什么?”我问。“你成功地归零了夏威夷的精神病医院啊!”尽管我在 1987 年 7 月的一天明白了她的话,我还是说:我还要再给他们两周的指导。当然我没有去。没来得及。医院的人也没再提起。我也没有去医院为我开的告别晚会。我的朋友们只好在我缺席的情况下庆祝了。告别的礼物在晚会之后被送到了我的基金会。我喜欢那个医院,我爱那个医院里的人。在某种意义上,我不认识他们
18、,我不太合格作为一个心理师成为那个大家庭中的一员。我每周20 个小时的工作量工作了三年,和工作人员,病人,管理人员,警察,党派还有军队关系紧密,有见过的人,也有没见过的。我初到隔离室时,镣铐,抑制类药物,和其它一些常规合理的控制手段样样具备。我在那里时隔离室和金属镣铐慢慢消失。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没人知道。肢体和语言暴力冲突也几乎消失了。药物使用也自己减少了。不知什么时候病人可以不用镣铐和医生证明出来从事工作或休闲了。没有任何辛劳,病房从紧张疯狂变为安静平和了。医院也从人员不足,渐渐变得人员过剩。所以,我得说清楚,我是个亲密的家庭成员,而不是旁观者。是的,我没有做精神治疗,也没有做精神诊断。我也不参加员工会议,也不出席病例会议。但是我确确实实亲身参与了医院的工作。我出席了第一次院内烤饼干计划,我出席了第一次院外活动洗汽车。我还出席了第一次院外的休闲计划。我没有实施一般心理师的治疗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