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论文试论《金瓶梅》中的妓女群体.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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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试论金瓶梅中的妓女群体摘要:金瓶梅一书共一百余回,所写人物约四百多,将当时的世俗人情披露无疑。有达官显贵的腐败糜烂,有商人的势力嘴脸,有无癞泼皮的丑陋虚伪,有帮闲的穷凶极恶。同时作者还着墨描写了一群心灵扭曲的妓女群体:如李娇儿、韩爱姐、李桂姐、吴银儿、郑爱月等。她们为生计所迫,沦为娼妓,固然值得可怜,但是她们也为了赢得权利的庇护,为了获取更多的金钱,明争暗斗,互相欺骗,不单是出卖肉体更是在出卖灵魂,有点可恶可憎。不过这群妓女中韩爱姐算是例外。本文试从妓女群体的形成原因、交易性质、人生出路以及奴性心理四个方面着手,来探究其书的深层意蕴和审美价值。关键词:妓女群体 金钱 制度 奴性古代“优” “倡

2、”不分。 说文:“倡, 乐也。 ”明人正字通说: “倡, 倡优女乐, 别作娼。 ”清朝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说: “以其戏言之谓之俳, 以其音乐言之谓之优。亦谓之倡, 实一物也。 ”156从这里我们知道古代娼女起源于音乐。所以后世娼女虽以卖淫为生, 而音乐歌舞, 仍为她的主要技术。像古代流传下来许多“名妓”的故事, 如苏小小、李香君、马湘兰、柳如是、董小宛、杜十娘等, 都是才貌双全且有真情和道德的典范,他们与众多的风流才子演绎了千古的佳话,如苏小小与冉玉、李香君与侯方域、柳如是与钱牧斋、董小宛与冒襄。其中充斥着的是她们对爱情的执着,对国家的忠贞,对高尚灵魂的捍卫。她们身为妓女,被社会所不容,在底层挣

3、扎着生活。然而她们却比更多的有识之士来得率直、真诚、有情有义。然而在金瓶梅中,笑笑生以其精深的运笔,巧妙的构思,展现了宋代末期黑暗腐朽的社会图景,揭露了当时世俗人情的颓废荒淫和糜烂枯槁。作者所勾勒的四百余人中,妓女这一群体在其中被淋漓尽致的突显出来。让读者的审美视野得到了更宽泛的拓展。不过,笑笑生对妓女形象的塑造既借鉴了前人,但也跳出了前人的描写模式。在他的笔下,这些妓女有的姿色出众才华横溢、有的相貌平平毫无才情。前者主要活动于上等的妓院,如丽春院,后者主要活动于下等妓院,如谢家酒楼。在上等妓院中的妓女应该是作者着墨较多的一类,如李桂姐、吴银儿、郑爱月儿等。与很多作家描写所不同的是,这些妓女不

4、再是与大批的落魄文人吟诗作词,琴瑟和鸣。她们的目光而是从士阶层转入代商人阶层,她们凭借着姿色、欺骗、斗争,以此来获得权豪恶霸的庇护,亦或是为了生计所迫。出卖自己的肉体,满足男人们的性需要,同时也出卖自己的灵魂,让自己变成“常包” ,获取更多的钱财,更多的物质享受。同样是妓女, 金瓶梅中的妓女已经不再是我们历史视野认同下的那些高洁的形象,作者颠覆了我们一贯的审美趣味,让我们着眼现实,来了解这一群体的生存境遇和人生出路。本文从妓女群体的特殊境况着眼,解析其不同的内在意蕴及价值。一 妓女群体的形成原因(一)历史的遗留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指出妓女产生的根本原因:“随着财产不均的出现,即到了

5、野蛮期的高级阶段,除奴隶劳动外,零星出现了雇佣劳动,同时作为它的必然伴随出现了跟奴卑献身男性的强制义务并存的自由妇女的职业卖淫。 ”278 在中国有资料可考证大约在公元前 100 年左右,汉武帝为收买军心穷兵续武,给没有妻室的军士设置了营妓。 “妓者伎也,汉武始,置营妓以待军士之无妻者。 ”(汉武外史)唐代又进一步为宫廷高置官妓,妓女人宜春院,或属教坊管辖。婚妓的制度化,使妓女队伍逐渐壮大。到了元代,据马可波罗的游记载,仅大都一城,就有妓女二万余人,出现了除营妓之外的官妓、家妓、私妓。 中国古戏剧史云“唐宋以后,贵族家中多蓄家妓自娱” 。 175 而真正使妓女走入文学的却是与之相对的文学自觉后

6、的“士阶层”的产生。逮至晚唐,时势迁变,仕途险峻,士人干渴事功的抱负受挫,而失意萎靡。随之出现了一些观妓、别妓、悼妓、怀妓之作。如霍小玉传 李娃传这些作品大都是天真未泯、随俗雅化的妓女缠绵在一个风流调镜的“士”周围,为“士”而优而喜。直至宋代义女传秦少游妓 浩然齐杂谈皆属“士”与“妓” 。也就是说,这些书中描写的浪漫情爱的基础“文人狎妓”狎客的主体是才子。尤其元代杂剧的繁荣,涌现出一支庞大的艺妓队伍,使在社会动乱和科举制度取消后的沦落为比妓女而不上的宋元文人,找到了显示才情和发泄郁闷的场所。宋元文人成了杂剧创作中的主人,与演员融为一体,这种平等而融洽的艺术合作关系,使妓和士成为了他们美好创作的

7、中心。但是,到了金瓶梅当中,作者笔锋一转,让这些为文人所“歌颂”的妓女围绕在一个集“奸商、恶霸、流氓”于一体的万人诛殊的西门庆身旁。像李娇儿,清代的张竹坡在他的金瓶梅寓意说中写道:“李娇儿,乃逃离春风墙外枝也。 ”3420 她本是勾栏里唱曲的妓女,西门庆一时兴起,将他娶回家中做了二房,形同“长包” ,这也是只有商业市民社会发展到较为成熟的阶段才会出现的婚嫁景观,并且人们都司空见惯,不以为奇。李桂姐,她是清河县二条巷青楼中鸨母里三妈手下的妓女,善弹琵琶,更擅唱曲儿,在书中第十一和十二回中出场:西门庆在花子虚家初见,就以“一团和气,说话乖觉伶俐” ,赢得西门庆的青目, “紧着要梳拢这女子。 ”随后

8、便贪恋桂姐姿色, “约半月不曾来家。 ”445 还有郑月儿、吴银儿之流,也同样被西门庆所包养,在西门家登堂入室,谋耍着各种诡计,以此来获取西门庆的垂青和大量的金钱。更为不可思议的是将门之妇也丢弃前嫌加入西门妓的行列,即林太太,是招宣幅王逸轩的妻子,王三官的母亲。招宣是地位很高的武官,他和西门庆是通过妓女郑爱月勾搭在一起的,郑爱月为了讨好西门庆,这些妓女就这样通过各种下流狠毒的手段周旋在西门庆的身边。由此,不难看出妓女群体在历史的遗留中继续着她们的卖笑深涯,却抛开了前代妓女的纯洁形象,转而以一种很世俗的姿态生存,从而回归她们的本质(出卖肉体换取金钱和权利) ,不再赋予读者诗意的想象。妓女这一群体

9、的产生,不仅仅是历史的留,也与当时的社会现实和时代背景密不可分,特别是妓女形象的转型,定离不开明代资本主义的萌芽、社会政治的荒淫、制度的颓败。在明代从世宗嘉靖年间便开始堕入无可救治的衰败过程。如正史所载:“明自世宗而后,纲纪日益凌夷,神宗末年,废坏极矣。 ”5由明世宗嘉靖至神宗万历末 ,历时近百年,其间突出的时代特征是封建政治的极度腐败与商品经济的空前繁荣并存,以及二者交互作用所加剧的纲纪废弛、社会不公和世风淫靡。(二)社会现实的逼迫金瓶梅产生于明代嘉靖、万历年间。社会出现了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商业繁荣,尤其是江南地区沿运河形成一条新的条状商业贸易区。据明清史载:“16 世纪 30 年代明代商业突

10、飞猛进。市镇的繁荣,当地家庭手工业的发展,农业经营的商品化,商业流动、人口增加、经济活动变化连带的生活方式的转换,使人情世态发生了更移。 ”51 商品充斥着市场,充斥着人们的观念。生存第一,享受第二。晚明社会物质生活上的去朴尚华在城市风尚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另一方面,明朝至嘉靖、隆庆、万历年间,君主荒淫、昏愤、堕落,社会急剧走向衰落,于是豪强恶霸奸商,饱暖思淫欲,便把目光投向性欲,活跃在妓女身旁的不再是所谓的“才子” ,而是有钱的“商人” 。在金瓶梅中,作为新兴商人、土豪的西门庆便成了那个物欲吞噬了人性的社会的所有女人关注的对象,更是妓女瞅准的猎物。传统的才子佳人便成为一句空话。明代是娼妓制度鼎

11、盛时期, 金瓶梅展示的社会中那些没有正常人格和道德的娼妓, 没有了“倡优”的才艺, 有的只是社会问题辞典所定义的:“以淫行为目的的妇人, 获得代价, 将自己身体提供于男子。 ”63 常言道, 自古笑贫不笑娼, 因此世风日下、礼崩乐坏的明中晚期, 娼馆粉楼随处皆是,陶幕凌在 金瓶梅中的青楼和妓女一书中,把这些妓院分成了三种类型:“上等妓院(丽春院系统) 、下等妓院(谢家酒楼) 、私窠子。 ”75-6 由此可见如桂姐之流,完全售色易财的娼妓不可胜数。在这样一种环境中,妓女职业可以说变得很日常化和生活化了。细读文本,娼妓也有一个特例, 那就是韩爱姐。她的父母韩道国和王六儿是一对鲜廉寡耻的活宝, 十五

12、岁就把她送给翟谦做二房。后来因为一些变故, 她逃离翟家, 和她母亲一起做暗娼。第一次和陈敬济发生关系, 是她十分主动的“把些风月儿话来勾敬济, ”使出许多妖娆来, 缠住一个主顾进行性交易。可一来二往, 她爱上了陈敬济, 只专心等他,无论她母亲怎么催她接客她都不去。她的真情也感动了陈敬济, 两人交欢之际 , 充满无限恩情。作者给她取名为“爱姐”就是暗示她“迷途知返”, 她把性当成了一种爱与欲的结合。陈敬济死了, 爱姐痛不欲生 , 居然提出“情愿不归父母” ,4226, 而为陈敬济守孝寡居, 发誓不再嫁人。后来兵乱逃生, 一路卖唱不卖身, 保持贞洁, 叔叔要他嫁人, 她就割发毁目 , 出家为尼。黄

13、霖教授评价: “欲海回头韩爱姐” 8211。爱姐的性交易和情欲最终归结到了一种具有道德和美感的爱欲了。妓女群体,她们代表了那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灵魂被扭曲了的小人物形象,为了生计,为了财物,在官府、商人、豪强之间徘徊,博得他们的施舍和赏赐,既让读者可恨,又让人心生同情和怜悯。在明代黑暗颓败的时代里,她们以一种独特而扭曲的方式在夹缝中茁壮生长,从而把当时的社会现状赤裸裸的展现在受众的面前。表面上看,她们是单个的生命个体,可是她们没有人格和尊严,成为了有钱人的交易货物,任人买卖,亦或是出于自愿,亦或是父母强迫,都有其心酸和无奈。二 买卖性质金瓶梅第八十回作者写道:“看官听说:院中唱的,以卖俏为活

14、计,将脂粉作生涯;早晨张风流,晚些李浪子;前门进老子,后门接儿子;弃旧迎新,见钱眼开,自然之理。 ”4148 这里的“自然之理”就反映了作者对娼妓们的根本认识。在这样的金钱交易中,妓女群体表现出来的买卖方式有一定的差别。(一) 表现为“自愿”的商品交易书中写道, “她们几乎没有半点扭妮就加人到这个古老而又时兴的行当中来” 454。她们只把这种卖笑当作一种生意。当西门要梳笼李桂姐,李氏举家上下一片欢腾。石昌渝说:“在这里,伦理、道德、人性是不存在的,这里只有钱” 。第十二回中有这样一句:“常言说得好:船载的金银,填不满烟花寨。 ”467 李桂姐对西门亲本无情可言,她附势,归根到底是为了图财,为图

15、财她就不得不“假意虚情恰似真,花言巧语弄精神” (第二十回) 。照例说,西门庆花了五十两银子“梳拢” ,就意味着包占了桂姐,她是不能再接客的。可这妓家是“不见钱眼不开;嫌贫取富,不说谎调破也成不了的” (第二十回) ,李桂姐见西门庆几天不来,就让一个杭州贩绸绢的丁二官人,花了十两银子歇了两夜。在第六十九回中,偷偷的让王三官用三十两银子包着。无非是应伯爵说的:“为了多接几个汉子,多捞几两银子!”但西门庆这个“干爹”和“财神”一死, 桂姐就劝她姑姑李娇儿(西门庆的妾) 如此这般把东西偷移出去, 离开西门家: “妈说, 你摸量你手中没甚细软东西, 不消只顾在他家了。你又没儿女, 守甚么? 教你一场嚷

16、乱, 登开了罢。昨日应二哥来说, 如今大街坊张二官府, 要破五百两金银, 娶你做二房娘子, 当家理纪。你那里便图出身, 你在这里守到老死, 也不怎么。你我院中人家 , 弃旧迎新为本, 趋火附势为强, 不可错过了时光。 ”(第八十回)真真切切院中人语!钱,使她们成为性交易关系中的中介基础。她们都抱着一些“非性”方面的打算与西门交靖,以性为敲门砖,在交欢时要一些碎银、衣服、香茶、鞋面等,完成一种“卖”与“买”的交易。小说中大部分和西门庆发生性关系的女性,都具有这样的售色易财心理。除了李桂姐外还有吴银儿、爱月儿等。 金瓶梅中两性关系大多数变成了赤裸裸的金钱买卖关系。西门庆一生婚外与不少女人发生过性关

17、系, 但其中没有一例是强迫的。西门庆“征服”异性不依仗暴力, 而是用金钱大大方方、明明白白地购买。这些女人唯利是图, 她们都会在交媾时, 向性伴侣索取经济上的回报, 就象商人做买卖一样。在西门庆看来, 性色只是一种消费, 因为几乎每次都是以西门庆支付一定钱物的形式结束。妓女的性中就只有财和势! 西门庆出手大方 , 老鸨每次见西门庆都会说“多谢重礼”之类的话, 爱月儿也好,吴银儿也好, 无论哪个妓女, 和西门庆搭上后都会迫不及待地找他要银子呀、貂鼠呀、衣料、汗巾呀、香茶呀等等财物, 甚至还伸手往他袖子里掏。她们毫无真情, 认为财色交易, 顺理成章。(二)迫于无奈而沦为暗娼金瓶梅的作者把人的欲望作

18、为审视焦点,透过浓盐赤酱般的世俗生活画面,揭示了在政权极度腐败与商品经济空前活跃的双重刺激下,格外凸现出来的人性难以禁得住金钱物欲诱惑的普遍弱点。但是也有一部分妓女是为生存所迫,不得不沦为私妓暗娼,如韩爱姐就是一个典型。当韩爱姐与父母仓皇出逃,一路回到山东,已无落脚之处,辗转到临清,只得随“掺白须鬓”的父母,做暗娼勉强度日。她从一个小妾,成逃犯,做暗娼,生活的道路充满了荆棘,感情上受到了严重的创伤。韩爱姐初见陈经济时是“一双星眼,斜盼经济。两情四目,不能定神”,也许有点一见钟情,更主要是想在他的酒店安身;第二次见面时“把些风月话儿来勾” 、直接提出“愿偕枕席之欢”,并“做出许多妖娆,搂经济在怀

19、”,事后开口就借银子,完全是妓女行径。后来两人交往多了,不免海誓山盟,诗词唱和、书信来往,渴望情爱的韩爱姐感情日浓、相思不绝。他们只是露水夫妻,谈不上有守节义务。而她在陈经济被杀后却明确表示:“情愿不归父母,守孝寡居,也是奴和他恩情一场” 、 “奴既为他,虽剜目断鼻,也当守节,誓不再配他人”。很多富家子弟要娶她,为了守节,她不惜出家为尼,后以疾终,完成了由荡妇向贞妇的转化。韩爱姐因为持节守贞而成为欲海超脱者。清代金瓶梅的研究者张竹坡在金瓶梅读法一书中这样评说韩爱姐:“内中有最没正经、没要紧的一人,却是最有结果的人,如爱姐是也。一部中诸妇人,何可胜数,乃独以爱姐守志结,何哉?作者盖有深意存于其间

20、矣。言爱姐之母为娼,而爱姐至东京归,亦曾迎人献笑,乃留心敬(经)济,之死靡他。以视瓶儿之于子虚,春梅之于守备,二人固当愧死。若金莲之遇西门,亦可如爱姐之逢经济,乃一之于琴童,再之于经济,且下及王潮儿,何其比回心之娼妓,亦不若哉!此所以将爱姐作结,以愧诸妇,且言爱姐以娼女回头,还堪守节,奈之何身居金屋,而不改过悔非,一竟丧廉寡耻,于死路而不返哉!” 3可见,韩爱姐算是妓女中的列外,虽然也误入歧途过,却能迷途知返,即使双目失明,她高洁坚贞的人物形象在读者心中弥留,让我们在那个黑暗的时代中看到了希望和阳光,以致于不会太过于哀叹和愤怒,或许这也是作者的匠心独运。有这样的几句民谣来嘲笑妓女:“田不耕,地

21、不种,腰间自有米面瓮。 ”922的确如此,妓女们看似不需要肩挑背抗,不回受到风吹日晒,依然过得悠闲自在,奢侈糜烂。实际上她们的生活却不是那么的享受,那么的让人羡慕嫉妒,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她们心里才最清楚,尊严与人格的践踏,肉体和心灵的蹂躏,应该说是最为可悲的。作为那个时代的底层女性,她们没有地位,没有权利,只得靠出卖肉体和良知,自尊和灵魂。这才是能够苟活下来的唯一生存方式。在她们的生命长河中,不可能有情感的依托,钱才是她们追求的最终目标。她们的最终归宿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从良做妾;二是继续卖笑迎送,孤独终老。三 人生出路对于妓女群体的人生选择可以说是很残酷的,一辈子都活在被人的鄙视和憎恨中,命运

22、的怪圈不可能会给予她们同情和施舍,不管是从良做妾还是卖笑迎送,都得不到善终和恩赐。小心翼翼、谨慎奉承于奸商恶霸左右,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她们的日子真是举步维艰,生存于她们真的是多么的艰难。(一) “从良做妾”本书中得到从良做妾的有两个人:董微仙和李娇儿。李娇儿本是妓女从良,嫁给西门庆后始终摆脱不了妓的阴影。当她听说西门庆要梳笼自己的侄女李桂姐时,不但不觉得有失身分,而是满心欢喜地筹办喜酒,心里盘算着借李桂姐一同来与家中诸妾争宠,她纯为一个“西门妓”,西门庆生病时大家都忙着求神问卜许愿,她不许愿心;西门庆死后,她只当是一个嫖客死了,想的是如何乘机捞一把:西门庆刚咽气,她就乘乱偷了吴月娘五锭元

23、宝,在办丧事期间暗暗的偷转钱财,最后找机会与月娘大闹一场盗财归院,做起老本行,这“旧锅粥”也没吃多久,很快又嫁给张懋德为妾,重复着“妓妾妓”的循环,其实对她而言,嫁与不嫁、嫁给谁都毫无区别,她既不像金、梅为了男女之大欲而离不开男人,也不像玉楼要忠于一个男人过小夫妻的生活,更不像孙雪娥那样是为了同病相怜互相安慰的情意,她只是改变了出卖方式,妾妇只是一个虚名,行的是将身体换财物的实质。(二) 迎送生涯:官府拘禁、客人大骂、门前冷落单从现象来看,从良做妾是个不错的选择,也算是妓女最好的归宿,可是李娇儿的下场并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美好,锦衣玉食,安闲享乐,反而在西门家如履薄冰,最终又从操就业。不知是所有

24、的妓女群体都看穿了从良的悲哀,还不如在妓院中迎送卖笑来得快活,因此她们不厌其烦的接待着一批一批的客人。书中提到过丽春院的几名妓女:李桂姐、吴银儿、郑爱香儿、郑爱月儿,她们的别样便是在于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客人是不易伺候的,一方面他们很易变心,会见异思迁而移情别恋;另一方面,他们有要独占妓女的绣房,不让别的客人染指,西门庆就有这种典型心理,他后来岁把心从李桂姐移到郑爱月儿身上去了,但起初恋桂姐时醋意很重,一次因为她接了一个南客而打坏她的房间,另一次则因为她招呼王三官而生气。可客人的醋意是娼妓的难题,因为她们都想多些收入。他们贪财,而且大抵开支也不少,不是一二十两包月钱能满足得了的。西门庆做

25、了官之后,就有权招她们这些“乐户”到府里侍候陪酒,一去时是一两天,她们视为苦差,但官府的命令又不敢违抗。郑爱月有一回不应召,竟被西门庆捉了来。李桂姐有时会说母亲想念她诸如此类的话,应召之后快快的跑回家。这些还不算是祸事,有时祸事临头她们的狼狈让人有些啼笑皆非。有一次王三官在桂姐院里嫖宿,他妻子娘家的人干涉起来,运用京城的影响力要把娼家和带坏王三官的嫖客解进京里去,这一来李桂姐吓破了胆,脂粉不施就跑来跪着向吴月娘和西门庆求救,哭泣不止。由于月娘说情,西门庆才答应帮她。作者看得很清楚,这些女孩子穿着绸缎,戴着金银,吃到中下等人家吃不到的食物,又不用操劳流汗,日子似乎过得不错,但她们吃了很多的苦头。

26、很偶然的有个幸运的董微仙能够跟一位状元从良做妾去了,其它十多位在小说结束时还是过着迎送的生活,美丽黠慧如桂姐,郑爱月也不列外。迎送深涯,虽然有酒肉和绫罗翡翠,但地狱就在旁边,一步留神就会掉下去:官府拘禁、客人打骂、门前冷落。她们可悲可叹的命运和时代的迫害密不可分,讨好与奉承是她们练就的过硬本领,在讨好与逢成中,我们可以窥视出妓女们根深蒂固的奴性心理。四 奴性心理武舟在中国妓女生活史中说“中国两千余年的封建社会,统治者一面用道德、贞操的素布,把一部分妇女束裹起来,一面又遏迫另一部分妇女,脱光衣裙,任其押玩。由此,中国专制社会的母体内,孕育出了一个礼教与才娼妓妓并行的社会怪胎” 。 10108 这

27、句话影射和娼妓,是大老爷们寻欢作乐和泄欲的工具,妓女群体的出现,更深刻地将女性玩偶的地位书写清晰。更可怕的是,她们在男人们的玩弄中逐渐成为了奴隶,失去自我、自尊、灵魂,单个的人的意识彻底被消解。首先,从对嫖客的称呼上,有了明显的区别。李桂姐、吴银儿以及郑爱月儿,对西门庆的称呼是:爹。如“爱月儿道:我有句话儿,只放在爹心里爹也别要恼,我说与爹个门路儿,管请教王三官打了嘴,替爹出气。 ”4“爹”这个称谓,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对父亲的称呼。但是在这里面,她们就是把自己放到了一个极其卑微的位置上,以此来讨好西门庆。在同时期,妓女对嫖客的一般称呼是:公子、郎君或君、某生等,唯独没有这样的称呼。这与

28、市妓本身的避害趋利的价值观有关系。自然而然,对于权势的献媚再所难免。西门庆在书中是一位手眼通天的人物,属于商人和官僚兼而有之的一类人,这样的人,随时都可能会执掌她们的命运,所以,她们要想获取财物、衣食无忧,就必须攀附这些人。当所有的人都开始对这样一种生活现实点头默许的时候,它也就成为一种深度的社会现实。人们的人格,被这种现实强烈地扭曲了,所以在这里面,妓女们更多的是一种角色的表演,而不是对于人性的修复。其次,伦理上的混乱。为了攀附权势,李桂姐认吴月娘做了干娘,那西门庆自然而然也就成了她的干爹,但他们之间的混乱的性关系,却未因这一关系而改变。再说,西门庆的妾李娇儿原是李桂姐的姨娘,这样算起来,就

29、算李桂姐不认吴月娘做干娘,她和西门庆之间,也存在着某种伦理上的关系,不应该乱来的。可为什么又乱来了呢?只看李娇儿听到西门庆要梳栊李桂姐的表现就能看出来了“那李娇儿听见要梳栊她的侄女,如何不喜?连惊慌拿了一锭大元宝,付于玳安,拿到院中,打头面,做衣服,定桌席,吹弹歌舞,花攒锦簇,饮三日喜酒。 ”为什么西门庆要了她的侄女,她会那么高兴,因为这里面深层的原因是,她的家人与西门家走的更近了,李桂姐受宠于西门庆,那么无形中也为她在西门家的地位增加了筹码。在现实的逼迫下,她不得不将她的家人作为西门庆泄欲的工具。其实,在她眼里,女人本身,就是附属于男人的,况且她们迎来送往的院中人家。所以,这种奴性是源于她们

30、自身对社会现实的认识。再者,从社会权力的功效中,让她们也意识到了自身的无助。这是社会的外力,给予她们对于社会权力的充分认识。由于王三官和齐香儿的牵连,李桂姐避祸西门家,当她在无助的时候,是西门庆让她看到了权力的能量。正是这种外界的诱因,才使得她们的人格得到了彻底的裉变。既然无力改变社会,那就只有顺应了。只不过在顺应的同时,她们更注意对付出的回报。所以,西门庆死后,她们也就与西门家断绝了往来,并且还鼓动李娇儿往院中偷运财物,并且改嫁。这就说明,她们奴性的最终目标,就是要把人格和肉体作为一种商品,来获取最大的利益。最后,要说的是作者对于作品中妓女的态度。作者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用极为犀利的笔触,刻

31、画了妓女人性中的阴暗面。在作者对于现实和人性的认识中,也许就存在着这样一种世俗观念。在他眼中,妓女可能就是当时社会中,最具有奴性的一类人。她们不会在任何一位有钱的嫖客面前挺直脊梁,因为她们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她们必须要清醒地认识周围的人群。这也许就是作者对妓女这一类人的认识。通过以上几点的论证,妓女群体的奴性心理既源于妇女历来受礼教束缚的结果,也因为她们生活的环境和生存意识。几千的封建思想中,女人永远只是男人的附庸, “三从四德” , “七出”的信条压制着她们的行为和思想,在她们眼中,奉承男人,卑躬屈膝,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何况她们还是最卑贱和最廉价的群体,除了讨好和侍候,她们也别无选择,若想竖起贞洁和高操,只得在那样一个时代中饿死。求生是一个人本能的需要。所以,奴性的形成是值得理解和原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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