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关于调查研究的几个问题青连斌中共中央党校科学社会主义教研部教授课程前言大家好，今天我们要讲的一个问题是关于调查研究的几个问题。像我们每个人都做过一些调查研究，那么怎么样去做调查研究，在调查研究过程中我们到底要注意一些什么问题，有一些什么样的技术问题需要我们特别注意，这是我们这一讲要谈的主要问题。这一讲我想谈下面几个问题。一、调查研究的重要性第一个，简单谈谈调查研究的重要性，调查研究是非常重要的。第一，调查研究是我们正确认识社会的根本方法，我们都生活在这个社会中，我们怎么去认识我们这个社会呢，因此，调查研究是最重要的一个认识社会的方法。在改革开放以后，我们党就提出，我们要正确认识我们的国情，我
2、们党制定的路线方针政策都要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出发。那么怎么去认识我们的国情，离不开我们的调查研究，没有扎实的调查研究，要把我们的国情搞清楚基本上是不可能。比如说我们讲我们国家有多少人口，没有人口普查，没有人口抽样调查这个问题就解决不了。第二，调查研究，这是做好工作的重要条件。比如说我们讲要制定一项政策，这项政策和我们的实际情况是不是吻合，我们首先要对我们的实际情况进行调查。那么我们这个政策执行的怎么样，我们也不能够坐在房子里面来想这个政策执行的好还是不好，不能做出这个判断，要到实际生活中去进行调查。第三，调查研究，是提高自身素质的重要途径。第四，调查研究，是端正党风、学风的基础环节。
3、我想后面两点我们不用展开。二、如何开展调查研究第二个，如何开展调查研究，我想这是我们今天这一讲要讲的重点。我们大家都做过调查研究，怎么样开展调查研究呢，我们可以从总结我们以前进行过调查研究的这样一些2经验出发进行总结，但是我想有几点是我们必须强调的。第一个调查的步骤，一项调查研究要经过哪些步骤，每一步要做些什么事情；第二个调查方式的选择，这也是很重要的，调查方式有很多种，我这个调查研究课题，我用什么调查方式来完成，这需要我们在进行调查研究之前作出选择；第三个调查课题是哪一种类型的，这也需要我们在进行调查研究之前做出选择；最后，我用什么方法去收集资料，我们知道调查研究最重要的是收集资料工作，只有
4、去收集资料，从收集的资料中我们进行分析，才能够得出我们的调查研究结论。那么我这个调查课题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收集资料，这也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一）调查研究的步骤下面我们先来看看调查研究的步骤。一项完整的调查研究，应该说要经过四个步骤或者叫四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准备阶段，第二个阶段调查阶段，第三个阶段研究阶段，第四个阶段总结阶段。只有完成了第一个阶段，我们才能够进入第二个阶段，随后进入第三个阶段，然后进入第四个阶段。这四个阶段都是必不可少的，而且不能够颠倒顺序，我不能够先开始进行调查阶段，先进入调查阶段，然后再回过头来进行准备，那倒过来了，这是不行的。四个阶段要一步一步来完成，哪一个阶段都不能缺少，而
5、且不能颠倒过来。1、准备阶段那么，准备阶段是一个什么阶段呢？我们讲准备阶段是我们一项社会调查的决策阶段和打基础的阶段。在这个阶段，有很多事情要做，主要有六项工作。（1 ）选择调查课题第一个选择调查课题，上级或者说领导交代我们一个调研课题，但是任何一个调研课题，都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研究，比如说我们讲要进行一个农民工调查，那么农民工调查要调查农民工的什么问题，在哪个角度去研究农民工问题，这需要我们在调查之前进行调查课题的选择，是研究农民工的收入状况，收入问题？农民工的政治参与问题，还是农民工的社会融合问题，或者是农民工的就业问题，到底研究农民工的什么问题。我们一项课题研究，不可能把农民工问题的所有
6、方面都研究到，所以我们有一个调查课题的选择问题。（2 ）进行初步探索第二项工作进行初步探索。我一个课题确定下来以后，我是不是就能够直接进入调查3阶段呢？不行，一定要进行一些初步探索，也就是探探路，我们知道修建一个三峡大坝之前我们要修建一个葛洲坝水库水利工程，看看在长江干流上修建这样一个大坝是不是可行的。那么我一个课题确定下来以后，怎么样去进行初步探索呢，我们最主要的有三种方法。（第一个）查阅文献。实际上任何一个课题，都有人做过相关的研究，我们查阅文献就可以知道，别人做没做过相关的研究，人家是用什么方法来进行研究的，收集了一些什么资料，他们得出了什么样的结论，我们可以得到很多启发。查阅文献，我们
7、还可以对我们要研究的对象，它的历史、它的现状有所了解。 （第二个）进行初步探索的方法就是咨询。向我们要研究的这个调查对象有所了解的这样一些人进行咨询，我们可以得到很多启发。 （第三个）我们到实地去看一看。和我们的研究对象做些交流，我们可以对我们要研究的这个课题有更多的了解和情况的掌握。（3 ）提出研究假设第三项工作要提出研究假设。当然我们讲一般的学术性研究都要有研究假设，所谓假设也就是对未知的事物的假定性设想和说明。（4 ）确定调查指标第四项工作要确定调查指标。我这个调查在哪些方面去收集资料，我首先要确定我的调查指标。（5 ）设计调查方案第五项设计调查方案。我这个调查，调查的对象、范围、时间，
8、我要达到的目标等等，都要有一个完整的方案。（6 ）组建调查队伍最后，在准备阶段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就是组建调查队伍，由于是一个规模比较大的调查研究，不可能依靠调查者、组织者本人来完成的这样一个调查课题，要有一个调查队伍的组织和培训问题。因此，准备阶段是非常重要的，但是我们现在一些调查不注重或者说不重视准备阶段，一个课题确定下来以后，直接去进行调查，结果发现原来的设想和实际情况有很大的区别，这就是没有做好准备工作。42、调查阶段第二个阶段是调查阶段。调查阶段最主要的任务是什么，就是采取各种调查方法，按照调查设计的要求，做好收集资料的工作。调查阶段说到底就是收集资料的阶段，在这个阶段我们采取的调查
9、方法也就是收集资料的方法主要有这样几种方法。一个是问卷法，用问卷去收集资料；文献法，通过查阅文献来收集资料；观察法，通过观察来收集资料；访谈法，和我们要研究的调查对象进行访谈，来收集资料；还有实验法。调查阶段主要是收集资料的阶段，收集资料一方面要全面准确，另外一方面要客观，要注重资料的真实性。3、研究阶段第三个阶段是研究阶段。研究阶段是社会调查的深化和提高阶段。也是从感性认识向理性认识飞跃的阶段，这个阶段我们有三项工作要做，第一个要审查和整理资料，我们收集上来的资料是不是真实的、客观的、准确的、全面的，我们要进行审查。比如说我们进行问卷调查，收集上来的问卷，被调查者是不是填答完整了，有没有遗漏
10、。一些重要问题的回答是不是前后一致的，从文献调查来讲，我们收集的不同文献它们是不是一致的，都需要进行审查。审查资料以后，我们要进行整理，对资料要进行整理，尤其像问卷调查，问卷调查收集上来的问卷可能几百份、几千份甚至更多，这个时候我们要建立数据库，以便于我们进行统计分析，电脑处理来做准备。审查和整理资料以后，我们要进行统计分析，也就是定量统计研究。收集上来问卷几百份、上千份，数据达到几十万个甚至更多，这个时候我们要进行统计。最后，在研究阶段我们要开展理论研究，通过统计分析，我们可以得到很多的数据，这些数据说明了什么问题，解释的是什么问题，我们只有进行理论研究才能够得到解释。4、总结阶段第四个阶段
11、就是总结阶段。总结阶段这是一项社会调查的最后阶段，在这个阶段，也有几项工作，一个是要撰写调查报告，多数的调查研究都要写调查报告，当然调查报告有调查报告的写法，它是一种特殊的文体。总结阶段的第二个工作，对调查工作做出总结，我这个调查工作到底进行的怎么样，包括调查课题的总结和我们每一个调查参与者的个人总结。还有一项工作就是对调查结果要做出评估，我这个调查和别人做的类似的调查有什么不同，我这个调查得出了什么样的新的结论；我这个调查得出的结论能产生什么样的影响，需要我们做出一个评估。这是社会调查的这样四个阶段，每一项阶段有每个阶段的主要工作。5（二）调查研究方式的选择第二个问题，就是调查研究方式的选择
12、。我做一个调查，用什么样的调查研究方式来完成，这需要根据我们选择的这次课题的性质，我们要完成这个调查的要求，以及我这个调查结论、结果要达到的目标，来进行调查研究方式的选择。我们调查研究方式无非是四种。1、统计调查研究一个是统计调查研究，统计调查研究，收集的资料主要是统计数据，比如说我们通过问卷法，通过结构式访谈、观察室访谈收集的资料多数都是统计资料。这些统计资料我们可以进行统计分析。2、实地研究第二个，实地研究，实地研究要求我们调查者深入到被调查的这样一个现实场景中去收集资料。实地研究和统计调查研究不同，统计调查研究要求我们事先提出研究假设，根据我们的研究假设来确定调查指标，设计完整的调查问卷
13、或者是观察表格、访谈表格；而实地研究不需要带研究假设，不需要事先提出研究假设，我们直接深入到现实生活中去收集资料。收集上来资料以后，我们进行分析。比如说我们讲要研究农民工问题，我们能不能够直接深入到农民工中去，甚至自己亲自做农民工，做一种农民工，和农民工同吃、同住、同劳动来了解农民工的实际生活状况和他们的思想状况；然后在我们掌握的资料中来得取我们的研究结论。我们研究贫困问题，我们能不能够深入到贫困户、贫困家庭中去，和他们共同生活一段时间，来切实的体会、感受贫困者他们的状况。3、实验第三个就是实验的办法，实验本来是自然科学常用的一种方法。我们社会科学也可以借用实验这种方式来进行社会科学研究，但实
14、验的方法最简单的做法就是把我们要研究的对象一分为二，实验的一组叫做实验组，一组叫做控制组；怎么样把我们的研究对象一分为二呢，最基本的要求就是把两组分得尽可能一样。那么两组是不是完全一样呢，我们在实验之前要进行一次前测，那么所谓实验就是对实验组施加某一个影响因素，经过实验以后，我们来进行后测，如果发现，通过实验以后实验组和控制组本来从前测来讲，他们两者可能没有多少差异，或者基本上没有差异，通过实验以后，我们进行后测可能发现实验组发生了重大的变化。那么我们就可以得出结论，这个变化就是因为我们施加了某一个影6响因素，这个影响因素就是这个变化的原因。比如说我们讲提高工资是不是影响劳动生产力的一个最主要
15、的因素呢，我们可以把我们在某一个工厂，我们选择我们的研究对象，把我们调查工厂的工人分为两组，一组保持原来的工资状况，一组提高工资，那么经过一段时间的实验，我们再来分析，看看实验组，也就是提高工资的这一组，他的劳动生产力是不是大幅度提高呢，如果大幅度提高了，那么需要提高工资水平，这是提高劳动生产力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4、文献研究第四个研究方式是文献研究。文献研究实际上是从历史资料中来挖掘，来收集我们要研究的对象的有关信息，这样一种方法。实际上有一些已经成为历史了的这样一些事件，我们要进行研究，不可能进行统计调查，也不可能进行实地研究和实验，只能用文献研究的方法。比如说，我们讲从 1840 年我们
16、国家进入近代以来，这样一个半多世纪，我们国家的家庭关系发生了一些什么样的变化，如果我们想做这样一个课题研究，现在在世的人我们可以进行统计调查、实地研究，但是 1840 年到 1900 年这样半个世纪的时间，那些人应该说今天基本上找不到了，那么我们怎么样去研究那个时候的家庭关系状况呢？我们就只能够依靠文献研究这种方法，因为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会留下各种各样的文献资料，比如讲家庭关系，家谱、族谱、传记、文学作品都能够反映那个时候的家庭关系。这是调查研究方式的选择。（三）研究类型的选择第三个问题，研究类型的选择。我们确定了一个研究课题，我这个研究是一种什么类型来研究呢？这也是我们必须确定下来的，实际上
17、根据研究的目的、研究的时间跨度、调查对象的范围大小，我们可以把调查研究课题分为不同的类型。1、描述性研究、解释性研究和预测性研究比如说我们根据调查研究的深度，我们可以把研究课题分为描述性研究、解释性研究，还有预测性研究。（1 ）描述性研究描述性研究来讲，主要是要客观准确的描述社会现象的状况、过程和特点，描述性研究它要回答的问题，就是我们要研究的这个对象到底是什么。比如说我们讲国情研究就是7个描述性研究，我们的国情到底是什么样的。（2 ）解释性研究解释性研究和描述性研究不一样，描述性研究要回答是什么的问题，解释性研究要回答的是为什么的问题，我们要研究的这个对象它为什么是这样的，它为什么会发生某种
18、变化。那么怎么进行解释性研究呢？我想我们有三种方式要具有。一个是我们根据已有的理论和实践经验，找出各种可能的影响因素，然后从中选择出一种最主要的原因来建立一个因果模型，然后再去进行调查，用事实和数据来做出说明。我们知道任何一种社会现象我们都有人做过研究，我们自己也有自己的一些看法，这个现象它起初也是这样的，也会发生这些变化，我们可以根据已有的理论和经验来作出一些解释；或者说来找出一些主要的原因。但是不是这几个原因造成了某一种现象它的这种状况，它的这种发展变化呢？这需要我们去进行调查。比如说我们讲为什么近年来离婚率会比较快的增长呢？离婚率的增长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解释，实际上现有的一些研究也提
19、供了一些解释，我们从这些现有的解释和自己的理解中，能够把那些主要的原因找出来，X1、X2、X3，我认为这三个是最主要的原因。那么，是不是 X1、X2、X3 这三个主要原因造成了现在离婚率的增长呢，这就需要我们去进行调查、收集资料。又比如说我们讲，为什么我们国家会产生人口问题呢？人口问题是我们国家从上个世纪 70 年代以后党和政府、社会各界都很关注的一个问题，但我们讲人口问题包括很多方面。人口的数量问题，过多是问题，少了也是问题，当然我们国家现在主要是人口数量太多的问题。人口的质量问题，质量高通常来讲不是问题，质量低肯定是问题。人口问题也包括人口的结构问题，比如说年龄结构，我们现在老龄化进程很快
20、，若干年以后，我们的老龄化程度会达到很高的水平。也包括人口的性别结构，新生婴儿的出生性别比严重失衡，也包括人口的结构问题，人口的分布问题。那么人口数量过多，为什么会过多呢？应该说现有的一些解释，我们的一些理解中我们可以找出一些主要的原因来，比如说多子多福的传统观念还没有得到有效的改变，一个家里面生了几个女孩儿，可能一定还要生一个男孩儿，多子多福、传宗接代这样的观念没有改变。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这和人口数量多也有影响。你想在解放之前，医疗卫生事业不发达，人们的生活水平很低，尽管出生率很高，但是死亡率也很高，人口预期生命又比较短。而现在医疗卫生事业发展了，生活水平提高了，死亡率
21、大8大下降，预期生命越来越长，但是生育率呢，在上个世纪 70 年代之前一直维持在一个比较高的水平，这就不可避免的带来人口数量过多的问题。但我们讲，政策失误可能也是一个原因。上个世纪 50 年代中期，50 年代，当时马寅初就已经提出了新人口论，提出要节制人口。但是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面，我们对这个问题的认识没有达到一个一流的高度。所以节制生育这样一个基本国策我们延迟了很多年，那么到底多子多福的传统观念，医疗卫生、生活水平的提高，政策失误对人口问题的产生，都产生了多大的影响呢？是不是这三个主要原因造成了我们现在人口问题的，人口数量过多的问题的产生，这需要我们去收集资料，用资料来说明，用数据来说明。那
22、么解释性研究的第二个就是先选择一个最主要的自变量，收集资料来分析它对我们要研究的某一个社会现象的影响，如果收集的这个主要自变量不足以解释某一个社会现象，那么我们再来逐一的增加影响因素。这种做法和前面一种做法的好处在哪里呢？主要是减少工作量，因为前一种方法要把可能的影响因素都找出来，然后进行调查，这样工作量会很大。其实像我们在社会科学研究中，对某一种社会现象之所以是这样的，之所以会发生这些变化，我们不可能做出百分之百的解释，只要达到一个相当高的水平就可以了，就能够说明问题了。那么我们从这个主要的影响因素确定下来以后，我们去收集资料，看看在多大程度上能够说明我们要研究的这个问题。如果能够在很大程度
23、上，比如说 90%、95%能够解释某一个现象，那么我们把这个现象它产生的原因，最根本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就解释出来了。如果不够，那么我们再增加第二个因素，第三个因素。有一个学者曾经研究过这样一个问题，从上个世纪 50 年代以后，西方国家的离婚率也在大幅度的提高，那么到底是什么因素导致了西方国家的离婚率增长呢，通过研究发现，离婚率的增长和宗教信仰的减弱这两个因素基本上是同时出现的。于是，选择宗教信仰减弱这可能是导致离婚率增长的最主要原因，那么通过研究发现，宗教信仰减弱只能在一定程度上解释离婚率的增长。这个时候，就需要引入第二个因素，比如说是道德观，道德观能够在多大程度上解释离婚率的增长呢，如果还
24、不够，婚龄的变化，有没有影响，有多大的影响；还不够，教育程度等等。第三个解释性研究我们要特别注意的是，要深入分析变量之间的作用机制。为什么要深入分析变量之间的作用机制呢，实际上在现实社会生活中我们都能发现一种现象，发现一个问题，两种现象可能是同时或者说先后出现的。我们可能认定一个现象是造成另外一个现象的原因，但实际上这两者之间不是一种直接的影响因素，而是一种间接的影响因素。9比如说，在西方国家离婚率的增长和宗教信仰减弱是同时出现的，但是不是宗教信仰减弱直接导致了离婚率的增长呢？不是，通过分析，宗教信仰的减弱，它会带来两个方面的影响，一个对社会来讲，宗教的一些教义、教规和社会的道德规范有一致的地
25、方。那么宗教信仰强的时候，教规、教义对社会产生的约束就比较强，同时也就是社会道德规范对人们约束力比较强，那么宗教信仰减弱以后，教规、教义以及社会的道德规范对人们的约束力就会减弱。那么社会道德规范对人们的约束力减弱带来一个结果，婚姻观的开放，正是因为婚姻观的开放，才导致了离婚率的增长。我们知道 20 世纪 50 年代以后，西方曾经经历过一个婚姻观的开放时期。那么，宗教信仰减弱从个人角度来讲，它会带来一个影响，宗教更多的是强调整体价值、整体利益，那么宗教信仰减弱以后带来一个影响，从个人来讲，更多的强调个人价值，重视个人价值。那么我们每个人都越来越强调个人价值，这个时候，每个人对婚姻的期望也就越来越
26、高；都希望自己的婚姻幸福。但是婚姻有各种各样的情况，有幸福的婚姻、不幸福的婚姻。那么那些处于不幸婚姻中的人，忍受不幸婚姻的程度就会降低，最后带来的结果就是离婚，导致整个社会离婚率的增长。（3 ）预测性研究第三种预测性研究，也就是回答将会怎么样这个问题，这个我想我们不去多谈。36:422、横剖研究和纵贯研究第二种研究类型就是根据调查研究的时间跨度，把我们要研究的课题分为横剖研究和纵贯研究。所谓横剖研究是对我们研究对象进行横断面的研究，比如说我们农民工现在的状况到底怎么样，他们的生育状况，他们的婚姻状况到底怎么样，这是横剖研究。民意调查，我们很多的民意调查，我们的人口普查，这都是一种横剖研究。纵贯
27、研究是在一个比较长的时间，或者是两个不同的时点对我们的研究对象进行研究，包括趋势研究、同期群研究、追踪研究这样几种类型。3、普查、抽样调查、个案调查还有我们可以根据调查研究的对象范围，分为普查、抽样调查、个案调查。普查，需要对调查对象的全部单位都进行调查，比如说我们的人口普查，我们的工业普查，我们的社会组织普查，因为普查所以调查对象范围很广，对象很多，所以普查我们通常来讲，调查的项目要尽可能少，因为每增加一个项目都会增加大量的工作。正因为普查是对调查对10象的所有单位都进行调查，所以普查得出的结论，应该说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和准确性，但是工作量非常之大。第二种叫抽样调查，和普查不一样，普查要对调查
28、对象的所有单位都进行调查；而抽样调查只要我们从调查对象整体中抽出一部分单位作为样本，通过对样本的调查来推断和说明整体。因此，抽样调查它的优势是非常明显的，比如说要对我们 13 亿的人口进行普查，所有的 13 亿多人口都要调查到，但如果我们只做一个人口 1%的抽样调查，因此工作量会大幅度的减少。第三个个案调查，从调查对象中选择 1 个或者几个个案进行深入细致的调查。4、理论研究和应用研究根据调查研究的目的，我们还可以分为理论研究和应用研究，这个我们不去细谈。（四）收集资料的方法第四点，收集资料。我们怎么样去收集资料呢？收集资料的方法主要有四种，一个是问卷法，问卷是我们精心设计的一份问卷表格，通过
29、把问卷发放给被调查者来填写，来收集我们所需要的资料。但问卷现在种类也很多，有自填的，有代填的，有直接发给被调查者的，也有邮寄给被调查者的，有登在报纸杂志上的，也有发布在网上的，网络问卷。第二种观察法。观察法，这也是我们收集资料的一种非常好的方法，比方我们讲是北京市民的文明素质更高还是上海市民的文明素质更高呢？应该说我们通过观察是能够收集很多资料的，比如说我们在北京、在上海我们选择一些有代表性的路口，我们来观察、来记录哪个城市中国式跨越马路，过马路的这样一种比率发生的概率更高呢？这个我们是可以收集很多资料的。还有文献法，还有一种访谈法，通过访谈来收集我们要研究的资料。这是第二个问题。三、如何开好座谈会第三个问题，我们讨论一下怎么样开好座谈会。开座谈会这是我们进行社会调查的一种常用的方法，有一些领导机关走下去，到基层去进行调查，通常采用的就是开座谈会这种方法。座谈会我们可能都参加过很多，但到底怎么样开好座谈会，我们需要注意一些什么问题，我想谈几点。（一）座谈前的准备第一个，座谈之前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实际上一个座谈会开不开得成功，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