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国人口素质综合评价及其对经济发展贡献的统计研究课题负责人：南京人口管理干部学院 凌亢人 口 素 质 对 区 域 经 济 的 发 展 起 到 了 至 关 重 要 的 作 用 ， 只 有 认 识 到 提 高人 口 素 质 的 重 要 性 ， 才 能 制 定 相 应 的 措 施 不 断 提 高 人 口 素 质 ， 保 证 各 地 区经 济 的 持 续 、 稳 定 发 展 。 本 研 究 分 为 三 个 部 分 ， 通 过 对 我 国 人 口 素 质 的 系统 辨 析 、 人 口 素 质 与 经 济 发 展 关 系 的 机 理 分 析 ， 定 量 研 究 了 我 国 人 口 素 质对 经 济 发 展
2、 的 贡 献 。第 一 部 分 ， 基 于 对 人 口 素 质 内 涵 及 外 延 的 认 识 、 人 口 素 质 评 价 指 标 设计 原 则 ， 构 建 由 身 体 素 质 、 科 学 文 化 素 质 、 思 想 道 德 素 质 、 人 口 社 会 结 构四 个 方 面 共 14 个 指 标 组 成 的 人 口 素 质 综 合 评 价 指 标 体 系 ； 运 用 主 成 分 分析 方 法 ， 对 全 国 1989-2008 年 的 人 口 素 质 演 变 情 况 进 行 综 合 评 价 ， 得 出“我 国 人 口 综 合 素 质 呈 现 逐 年 提 高 ”的 结 论 ， 但 人 口 素 质
3、 各 个 维 度 上 升的 幅 度 并 不 相 同 ， 呈 现 出 一 种 非 均 衡 性 ； 身 体 素 质 、 科 学 文 化 素 质 均 呈 现不 断 提 升 的 态 势 ， 而 我 国 人 口 的 思 想 道 德 素 质 在 1989-2002 年 间 有 所 下降 ， 2002 年 后 ， 又 有 了 缓 慢 上 升 的 趋 势 ， 但 上 升 的 幅 度 较 小 ； 人 口 社 会 结构 总 体 比 较 稳 定 。进 一 步 ， 运 用 综 合 评 价 方 法 ， 对 我 国 31 个 省 市 区 在 1989-2008 年不 同 时 期 人 口 素 质 各 个 维 度 及 综 合
4、 素 质 进 行 评 价 ， 通 过 对 评 价 结 果 的 描 述性 分 析 ， 显 示 ： 我 国 31 个 省 市 区 的 身 体 素 质 指 数 、 科 学 文 化 素 质 指 数 、人 口 社 会 结 构 指 数 及 综 合 指 数 均 呈 上 升 态 势 ， 但 上 升 幅 度 、 差 异 程 度 均 有所 不 同 。 身 体 素 质 与 科 学 文 化 素 质 上 升 较 为 明 显 ， 导 致 人 口 综 合 素 质 的 提高 ， 而 人 口 结 构 指 数 变 化 程 度 不 大 ； 从 各 子 系 统 内 的 差 异 程 度 来 看 ， 身 体素 质 与 科 学 文 化 素
5、 质 系 统 内 的 差 异 程 度 较 大 ， 而 人 口 结 构 相 对 而 言 各 地 的差 异 程 度 较 小 ； 特 别 是 从 1996 年 以 后 ， 随 着 我 国 经 济 快 速 发 展 ， 各 地 人口 的 身 体 素 质 、 科 学 文 化 素 质 的 提 高 较 大 ， 同 时 也 造 成 各 地 区 间 人 口 素 质的 差 异 程 度 也 明 显 增 大 ， 特 别 是 科 学 文 化 素 质 间 的 差 距 有 进 一 步 扩 大 的 趋势 。 相 对 而 言 ， 各 地 人 口 科 学 文 化 素 质 差 异 程 度 最 大 ， 其 次 是 身 体 素 质 间的
6、 差 异 ， 而 各 地 的 人 口 结 构 的 差 异 程 度 最 小 。从 我 国 31 个 省 市 区 1989-2008 年 人 口 素 质 的 发 展 进 程 、 聚 类 分 析 及综 合 指 数 情 况 看 ， 经 历 1990-2008 年 近 20 年 的 历 程 ， 虽 然 各 地 人 口 素质 都 有 不 同 程 度 的 提 高 ， 但 与 其 他 地 区 相 比 ， 其 所 处 的 位 置 并 没 有 发 生 多少 变 化 ， 这 充 分 说 明 了 人 口 素 质 的 提 升 是 一 项 复 杂 的 系 统 工 程 ； 同 时 ， 也不 难 看 出 ， 人 口 素 质
7、提 升 较 快 的 地 区 ， 也 是 我 国 经 济 发 展 较 快 的 地 区 ， 这也 证 明 了 人 口 素 质 与 经 济 发 展 二 者 之 间 的 相 辅 相 成 关 系 。 进 一 步 ， 利 用2008 年 人 口 素 质 发 展 各 指 标 的 观 察 值 ， 对 31 个 地 区 的 聚 类 形 成 六 群 组的 结 果 进 行 描 述 性 分 析 ， 显 示 ： 处 于 一 群 组 的 北 京 市 、 四 群 组 的 上 海 市 ，构 成 我 国 人 口 综 合 素 质 水 平 的 “第 一 梯 队 ”； 不 但 在 正 指 标 （ 如 ： 平 均 预期 寿 命 、 人
8、 均 受 教 育 年 限 、 大 专 以 上 人 口 比 例 、 每 十 万 人 口 专 利 授 权 数 、城 镇 化 率 等 指 标 ） 上 占 有 绝 对 优 势 ， 而 且 在 逆 指 标 （ 如 ： 婴 儿 死 亡 率 、 人口 自 然 增 长 率 、 粗 文 盲 率 等 指 标 ） 上 也 有 不 俗 的 表 现 。 处 于 二 群 组 ， 包 括天 津 、 江 苏 、 浙 江 等 四 省 市 的 人 口 综 合 素 质 水 平 位 处 “第 二 梯 队 ”， 其各 项 指 标 与 “第 一 梯 队 ”群 组 成 员 相 比 ， 均 稍 逊 一 筹 ； 不 过 同 三 群 组 成 员
9、相 比 ， 除 “人 口 性 别 比 ”指 标 表 现 稍 差 以 外 ， 其 他 指 标 的 表 现 均 好 于 三 群组 。 包 括 河 北 、 山 西 、 内 蒙 古 等 15 个 省 市 区 的 三 群 组 ， 构 成 我 国 人 口 素质 综 合 水 平 的 “第 三 梯 队 ”， 代 表 着 我 国 人 口 素 质 的 一 般 水 平 ， 同 第 一 、二 梯 队 相 比 ， 主 要 在 “科 学 文 化 素 质 ”类 指 标 、 城 镇 化 率 等 指 标 的 表 现上 差 距 较 大 。 包 括 安 徽 、 广 西 、 海 南 等 9 省 区 在 内 的 第 五 群 组 ， 属
10、 于 我国 人 口 综 合 素 质 表 现 稍 弱 的 地 区 ， 位 处 “第 四 梯 队 ”； 同 前 面 四 个 群 组成 员 相 比 ， 除 在 “人 口 性 别 比 ”、 “城 镇 人 口 失 业 率 ”等 指 标 表 现 上 较 好以 外 ， 其 他 各 项 指 标 的 表 现 均 处 于 下 风 ， 甚 至 差 距 较 大 ， 如 “每 十 万 人口 专 利 授 权 数 ”、 “城 镇 化 率 ”等 指 标 。 处 于 第 六 群 组 的 “西 藏 ”， 始 终是 我 国 人 口 素 质 亟 待 提 高 的 地 区 ， 极 高 的 “粗 文 盲 率 ”、 极 低 的 “专 利授
11、权 数 （ 每 十 万 人 口 ） ”； 较 高 的 “婴 儿 死 亡 率 ”， 较 低 的 “大 专 以 上 人口 比 例 ”； 较 高 的 “人 口 自 然 增 长 率 ”， 较 低 的 “城 镇 化 率 ”等 。 从 各 群组 间 标 准 差 系 数 的 比 较 ， 可 以 看 出 ： 形 成 各 群 组 成 员 人 口 素 质 差 异 的 最 主要 原 因 在 于 “科 学 文 化 素 质 ”的 差 异 ， 其 四 项 指 标 中 有 三 项 指 标 占 据 标准 差 系 数 的 前 三 席 ； 其 次 ， 是 “身 体 素 质 ”的 差 异 ； 而 由 “人 口 社 会 结构 ”系
12、统 所 反 映 的 人 口 素 质 ， 各 地 的 差 异 程 度 并 不 大 。 由 此 ， 按 人 口 素 质水 平 进 行 聚 类 ， 我 国 人 口 素 质 水 平 地 区 排 序 呈 现 “纺 锤 型 ”结 构 。第 二 部 分 ， 基 于 上 述 人 口 素 质 综 合 评 价 指 标 ， 并 利 用 描 述 经 济 发 展 变量 的 7 个 指 标 ， 即 人 均 GDP、 GDP 增 长 率 、 第 三 产 业 比 重 、 财 政 收 入 增 长率 、 城 镇 居 民 收 入 、 农 村 居 民 收 入 、 固 定 资 产 投 资 额 ， 运 用 主 成 分 分 析 方法 ，
13、得 到 反 映 全 国 人 口 素 质 构 成 四 个 方 面 的 变 量 组 、 以 及 反 映 经 济 发 展 两个 变 量 组 的 综 合 得 分 。 通过对 人 口 素 质 四 个 变 量 组 与 经 济 发 展 两 个 变 量 组间 的 典 型 相 关 分 析 ， 发 现 第 一 对 典 型 相 关 系 数 高 达 0.99， 这 意 味 着 人口素质的各构成要素与经济发展变量间具有很强的相关关系，可以进一步研究各构成要素对经济发展的贡献。通 过 人 口 素 质 各 变 量 与 人 均 GDP 增 长 率 间 的 格 兰 杰 因 果 检 验 ， 结 果表 明 ， 人 均 GDP 增
14、长 率 与 人 口 素 质 各 个 变 量 的 关 系 在 不 同 时 间 范 围 内 差 异很 大 。 短 期 内 二 者 关 系 分 为 三 类 ， 第 一 类 是 人 口 素 质 变 量 是 人 均 GDP增 长 率 的 原 因 ， 如 人 口 性 别 比 ； 第 二 类 是 人 均 GDP 增 长 是 人 口 素 质 变 量的 原 因 ， 如 人 口 自 然 增 长 率 、 大 专 以 上 人 口 比 例 、 人 口 抚 养 比 ； 第 三 类 是二 者 相 互 独 立 ， 如 平 均 预 期 寿 命 、 婴 儿 死 亡 率 、 粗 文 盲 率 、 人 均 受 教 育 年限 、 每 十
15、 万 人 口 专 利 授 权 数 、 城 镇 人 口 失 业 率 、 城 镇 化 率 。 长 期 内 二 者 关系 分 为 四 类 ， 第 一 类 是 人 口 素 质 变 量 是 人 均 GDP 增 长 的 原 因 ， 如 人 均 受教 育 年 限 、 人 口 性 别 比 、 城 镇 化 率 ； 第 二 类 是 互 为 因 果 关 系 ， 如 平 均 预 期寿 命 、 人 口 自 然 增 长 率 、 大 专 以 上 人 口 比 例 、 人 口 抚 养 比 ； 第 三 类 是 人 均GDP 增 长 是 人 口 素 质 变 量 的 原 因 ， 如 婴 儿 死 亡 率 、 每 十 万 人 口 专 利
16、 授 权 数 、城 镇 失 业 率 ； 第 四 类 是 二 者 相 互 独 立 ， 如 粗 文 盲 率 。 这 说 明 由 于 人 口 素 质提 高 是 一 个 缓 慢 过 程 ， 同 时 它 与 经 济 发 展 相 互 影 响 ， 仅 仅 根 据 短 期 数 据 ，难 以 观 察 到 二 者 之 间 的 相 互 关 系 ， 只 有 利 用 长 期 数 据 才 能 有 所 发 现 。第 三 部 分 ， 基 于 经 济 增 长 计 量 模 型 ， 选 取 固 定 资 产 投 资 率 、 外 商 直 接投 资 比 率 、 政 府 支 出 比 重 、 城 乡 居 民 收 入 比 、 滞 后 5 年
17、人 均 GDP 为 控制 变 量 ， 利 用 我 国 30 个 地 区 （ 四 川 、 重 庆 合 并 ） 1989-2008 年 相 关 数据 ， 建 立 面 板 数 据 的 固 定 效 应 模 型 ， 从 单 个 指 标 角 度 分 析 人 口 素 质 对 经 济增 长 的 贡 献 。 计 量 模 型 的 估 计 结 果 表 明 ， 反 映 身 体 素 质 的 3 项 指 标 （ 平均 预 期 寿 命 、 婴 儿 死 亡 率 、 人 口 自 然 增 长 率 ） 、 科 学 文 化 素 质 的 2 项 指标 （ 人 均 受 教 育 年 限 、 粗 文 盲 率 ） 和 人 口 社 会 结 构
18、的 2 项 指 标 （ 人 口 抚养 比 、 城 镇 化 率 ） 的 系 数 是 统 计 显 著 的 。 这 证 实 了 人 口 素 质 提 高 对 经 济 增长 具 有 显 著 影 响 。进 一 步 的 计 算 结 果 表 明 ， 在 1989-2008 年 ， 预 期 平 均 寿 命 、 婴 儿 死亡 率 、 人 口 自 然 增 长 率 、 人 均 受 教 育 年 限 、 粗 文 盲 率 、 人 口 抚 养 比 变 化 对经 济 增 长 贡 献 率 分 别 为 9.85%、 13.69%、 7.76%、 6.00%、 6.40%和 6.56%，这 充 分 表 明 人 口 素 质 提 高 对
19、 经 济 增 长 具 有 明 显 作 用 。 但 从 发 展 趋 势 看 ， 人口 素 质 的 不 同 方 面 具 有 不 同 特 点 。 其 中 身 体 素 质 提 高 对 经 济 增 长 的 贡 献 不断 下 降 ， 以 平 均 预 期 寿 命 为 例 ， 4 个 不 同 时 期 （ 1989-1993 年 、 1994-1998 年 、 1999-2003 年 、 2004-2008 年 ） 的 贡 献 率 分 别 为15.20%、 11.21%、 8.97%、 6.20%。 而 科 学 文 化 素 质 提 高 和 人 口 社 会 结 构改 善 对 经 济 增 长 贡 献 波 动 起 伏
20、 ， 例 如 人 均 受 教 育 年 限 在 4 个 时 期 的 贡 献率 分 别 为 ： 2.12%、 7.75%、 8.88%和 2.31%， 人 口 抚 养 比 的 贡 献 率 分 别 为 ：0.70%、 10.12%、 11.72%和 2.51%。基 于 经 济 增 长 核 算 理 论 ， 利 用 生 产 函 数 估 计 技 术 ， 从 人 口 素 质 综 合 指数 角 度 测 算 了 人 口 素 质 对 经 济 增 长 的 贡 献 。 估 计 结 果 表 明 ， 人 口 素 质 综 合指 数 对 人 均 GDP 的 产 出 弹 性 系 数 为 2.297， 并 且 是 统 计 显 著
21、 的 。 据 此 测算 的 4 个 时 期 （ 1989-1993 年 、 1994-1998 年 、 1999-2003 年 、 2004-2008 年 ） 的 人 口 素 质 提 高 对 经 济 增 长 贡 献 率 分 别 为 ：22.19%、 22.68%、 15.69%、 12.62%， 这 表 明 人 口 素 质 对 经 济 增 长 贡 献 率有 下 降 趋 势 。 分 地 区 测 算 的 结 果 显 示 ， 人 口 素 质 提 高 对 东 北 、 东 部 、 中 部和 西 部 地 区 经 济 增 长 的 贡 献 率 分 别 为 ： 18.8%、 18.98%、 23.91%和22.
22、00%， 这 表 明 中 西 部 地 区 的 人 口 素 质 对 经 济 增 长 具 有 更 大 作 用 。基 于 上 述 研 究 ， 提 出 以 下 政 策 建 议 ：1、 逐 步 提 高 人 口 素 质 ， 促 进 我 国 人 口 素 质 全 面 、 协 调 地 发 展无 容 置 疑 ， 我 国 的 人 口 素 质 正 在 逐 步 提 高 ， 但 人 口 素 质 的 地 区 间 、 系统 内 差 异 较 大 ， 地 区 间 人 口 素 质 “纺 锤 型 ”结 构 明 显 ， 系 统 内 思 想 道 德素 质 明 显 滞 后 于 身 体 素 质 、 科 学 文 化 素 质 等 素 质 水 平
23、 的 发 展 ， 如 何 促 进 地区 间 人 口 素 质 发 展 的 扁 平 化 、 系 统 内 人 口 素 质 发 展 的 科 学 化 ， 使 整 个 社 会人 口 素 质 全 面 、 协 调 地 发 展 ， 是 当 前 我 国 社 会 经 济 发 展 过 程 中 迫 切 需 要 解决 的 人 口 问 题 。2、 需 要 从 长 期 发 展 战 略 角 度 认 识 人 口 素 质 的 意 义一 方 面 ， 人 口 素 质 综 合 评 价 结 果 表 明 ， 人 口 素 质 变 化 是 非 常 缓 慢 的 ；另 一 方 面 ， 因 果 关 系 检 验 结 果 表 明 ， 人 口 素 质 与
24、经 济 发 展 关 系 往 往 是 短 期内 相 互 独 立 ， 长 期 内 相 互 促 进 的 。 如 果 缺 乏 战 略 眼 光 ， 仅 仅 追 求 短 期 经 济增 长 就 会 过 分 强 调 物 质 资 本 作 用 ， 而 忽 略 人 口 素 质 的 巨 大 价 值 。3、 计 划 生 育 工 作 重 点 实 现 从 控 制 人 口 数 量 到 提 高 人 口 素 质 的 转 变经 过 近 30 多 年 的 努 力 ， 计 划 生 育 工 作 已 经 取 得 巨 大 成 就 ， 对 于 控 制人 口 数 量 功 不 可 没 。 与 控 制 人 口 数 量 相 比 ， 提 高 人 口 素
25、 质 涉 及 的 范 围 更 广 ，几 乎 牵 涉 社 会 的 各 个 方 面 。 除 计 划 生 育 管 理 部 门 外 ， 卫 生 、 教 育 、 文 化 等部 门 都 密 切 相 关 ， 注 意 与 这 些 部 门 协 调 好 相 互 关 系 是 一 个 非 常 重 要 问 题 。4、 完 善 劳 动 市 场 相 关 制 度 ， 提 高 高 素 质 劳 动 资 源 使 用 效 率人 口 素 质 与 经 济 发 展 关 系 的 机 理 分 析 表 明 ， 提 高 人 口 素 质 并 不 必 然 提高 经 济 发 展 水 平 ， 只 有 合 理 配 置 劳 动 力 资 源 、 最 大 限 度
26、 发 挥 各 类 人 才 的 能力 ， 才 能 把 人 口 的 高 素 质 转 化 为 经 济 发 展 的 高 水 平 。 这 就 需 要 完 善 劳 动 市场 相 关 制 度 和 分 配 制 度 ， 保 障 高 素 质 人 才 应 该 得 到 的 物 质 利 益 和 精 神 利 益 ，从 而 使 每 个 个 人 、 家 庭 和 企 业 享 受 到 人 口 素 质 提 高 所 带 来 的 社 会 福 利 上 升 ，诱 导 每 个 个 体 自 觉 提 高 自 身 素 质 。5、 全 面 提 高 人 口 素 质 ， 促 进 经 济 持 续 、 快 速 发 展实 证 结 果 表 明 身 体 素 质
27、与 科 学 文 化 素 质 提 高 、 人 口 社 会 结 构 的 改 善 对经 济 增 长 具 有 促 进 作 用 ， 由 于 数 据 缺 乏 ， 没 有 进 行 思 想 道 德 素 质 对 经 济 增长 贡 献 的 实 证 研 究 ， 但 这 决 不 意 味 着 思 想 道 德 素 质 对 经 济 发 展 不 重 要 。 恰恰 相 反 ， 制 度 经 济 学 的 大 量 研 究 已 经 证 实 思 想 道 德 素 质 对 经 济 发 展 的 重 要意 义 ， 如 何 进 一 步 完 善 指 标 体 系 、 收 集 更 多 数 据 、 拓 展 研 究 思 路 和 方 法 是需 要 积 极 探 索 的 重 要 课 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