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宋代史料研讀會九十九學年度上學期第五次會議報告日期:民國99年11月13日報告人:張維玲報告篇名:1、熙寧七年,鄭俠進流民圖狀,歷代名臣奏議卷244,頁14下17上。2、熙寧中,韓維乞省末事憂饑民劄子,歷代名臣奏議卷244,頁17下。報告地點:中研院史語所研究大樓七樓704會議室壹、正文標校一、進流民圖狀【卷頁】卷244,頁14下17上【上奏者】鄭俠【主旨】上流民圖請罷斂掠之政【時間】熙寧七年【災荒地點】京城安上門(一)歷代名臣奏議本文一七年,監京師安上門1鄭俠2進流民 狀,曰:臣伏覩去年大蝗,秋冬亢旱,迄今不雨,麥苗焦枯,黍、粟、麻、豆皆不及種。旬日以來,米價暴貴,羣情憂惶,十九惧3死。方春
2、斬伐,竭澤而漁,大營官錢,小求升米,草木魚鼈,亦莫生遂。蠻夷輕肆,敢侮君國,皆由中外之臣,輔相陛下不以道,以至於此(二)對校1 安上門:宋 宗大中祥符九年(真 1015)修汴京新城,南面之西門即安上門。見孟元老撰,鄧之誠 , 京 ( : ,1961), , 外城 ,1。2 鄭俠:(1041 1119), , 大 , , 。 年進 清 。以 新之 民於currency1安,安不“。之,監安上門,旱,流民fi為fl道, , ,”,以官。俠 安不 ,見 為 ,門,不 , , 上之於 。 宗 , 日下 苗新。及安去, ,俠 上 之, 之死。 曰:俠青, 。 。 宗 , 。 宗 官, 京 , 為 為。元
3、年 ,年七十九。 贈朝奉 ,嘉定元年賜諡 。有西塘集。郎 (currency1德毅, 宋 傳記資料索引 ,3655。)3 :懼的異體 。惧1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12345678910111213【對校說明】以 表示與 歷代名臣 相異處,而 西塘集 、 續資 通鑑 編 , 歷代名臣 有,則增補 歷代名臣 文 ,並以雙刪除線表示。【對校文本】1、 鄭俠,西塘集,收入文淵閣四庫全書(台北:商務,1983)卷一,上皇帝論 進流民圖 年4 月二十 日 臣 年大 , , , , 、 、 、 。日 ,currency1,“憂,十九fi。fl
4、,大,”, , 。, 國, 中之臣,下 , 。2、 , (北京:中 書 ,2 4),卷2 2,熙寧七年四月,頁 1 2。 ,安上門、 鄭俠:臣 年大 , , , , 、 、 、 。日 , 五 ,民憂,十九fi, 北, 。fl , ,大, , 。 , 國, 中之臣,下 。(一)歷代名臣奏議本文二臣竊惟災患有 之道,試之形,5其 之有漸,而其來 如疾風暴雨,不復禦,流血藉尸,方 喪敗。此愚 庸 之見,古今有之。貴於聖, 其能患於未然,而轉為 。當今之勢救,願陛下開倉廩賑為貧乏,諸有 斂掠不道之 , 切 去,庶幾早召氣,上應天心,調 陽隂 ,降雨露,以延萬姓垂死之命,而固宗社億萬年疆之祉。 君臣際遇
5、,貴乎 心,以臣之愚, 陛下愛養黎庶,甚於赤子,自即位以來, 有利民便物之 ,靡不毅然主張而行。陛下之心,亦欲 壽富,而躋之 、 、 代之。 , 倉廩, 以富 大 天下強 而中外之臣,4 年: 歷代名臣 文與 續資 通鑑 編 , 此處的 年應 為七年之 。5 有 之道,試之形: 災患有 其生的 由、道 , 其生 為並 有 示的 , 此 文:其來 如疾風暴雨,不復禦。2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2728293031323312345不陛下此心,而肆其懫6,生民,currency1及“,大而不fi生,fl 其死而不。 陛下如, 臣 如此,
6、不 君臣際遇,羣 為 日”資,7 氣而乎 (二)對校1、 鄭俠,西塘集,卷一,上皇帝論 進流民圖 年 月二十 日 。臣 災 之 , 之 ,其致之漸,其 也 如疾風currency1 ,復禦,流血藉尸,fl知敗。 愚夫庸人之見,古 比比之。所 聖神者,為其能圖 未然, 轉禍為福者耳。fl 之勢猶救,臣願下開倉廪、賑貧乏,諸 斂掠 之政,一切罷 ,庶幾早 和氣,上應天心調隂陽、降 露, 延天下萬姓垂fi之命,固宗社萬萬年 疆之祉。夫臣際遇,乎知心, 臣之愚,深知下愛養黎庶,甚 赤子,故自即位 ,一利民便物之政,靡 毅然主張行。下之心, 欲人人富壽,躋之堯舜、 代之盛耳。夫豈區區充滿府庫,盈溢倉廪,
7、終 富衍彊大勝天下哉?中之臣,畧 推明下 心,乃其叨懫,劓割民,侵肌 骨,使之 聊,坐視夫民之fi 恤。夫下所存如彼,“臣所為如 , 知臣際遇,欲作何事?徒只日超百 , 氣使 乎?2、 , ,卷2 2,熙寧七年四月,頁 1 2 1 3。臣 災致之 , 之 ,其 致之漸,其 也 如疾風currency1 ,復禦。流血藉尸,fl知 敗, 愚夫庸人 之見,古 比比之。所 聖神者,為其能圖 未然,轉禍為福也。 之(6153)勢,猶救,臣 願下開倉 賑貧乏,諸 之政,一切罷 ,庶幾早 和氣,上應天心,調 陽,降 露, 延天下 垂fi之命,固宗社萬萬年疆之祉。夫 臣際遇,乎知心, 臣之愚,深知下愛養民庶,
8、甚 赤子故自即位 ,一利民便物之事,靡 毅然主張行,下之心, 欲人人壽富,躋之堯、舜、 代之盛耳 。夫豈區區充滿府庫,盈溢倉 ,終 富盛大勝天下哉?中之臣, 推明下 心,乃 其叨懫,劓割民,侵肌 骨,使之 聊,坐視其fi 恤 。夫下所存如彼, 臣所為6 懫:, 。 方 :亦惟有之民 。( 異體 線上叼懫 教,http:/dict.variants.moe.edu.tw/yitib/frb/frb01223.htm)7 資:文、臣官, 轉 資。 宋張 傳 :“宗 轉中大懬。 :庶官轉 , 自 以來,官 不 資、 , 大 ,今方其 , 以 復 。 宋 懬 官 56之27:“朝 、中 、正 、 、
9、大 ,應轉官,以、 資轉。 青 為 ( 延, 宋代官 ,京:中 ,1997。641 。)3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27282930313212345678如 , 知臣際會, 一時,欲何所為?徒只日超百 , 氣使 乎?(一)歷代名臣奏議本文 臣 惟 而 , 代而德 亦 乎 君以 之如 。古之 ,不 其君 畆 8販、匹 匹婦,咸 自盡9以贊其上。今陛下之朝, 具位,而不敢,至有規避” ,不肯 是黙黙 為 。而輔弼之臣, 皆貪猥近利, 抱道 識之 ,皆不欲與之,不 然懐耶 陛下有以之然耶 以 然,則 、 上,便有夔為 10、稷11 湯、文
10、 上,便有伊、吕12。以至漢唐之君,我祖宗之聖朝,皆有 德之臣,布 中外,君臣之際,若腹心手足。然君倡於上,臣於下,主 於 ,臣應於外,而休内嘉之悳13,下浸于昆虫草木,千” 之下,莫不慕之。獨陛下以仁聖當御,撫養 心,而 臣以之如此 為 羣(二)對校1、 鄭俠,西塘集,卷一,上皇帝論 進流民圖 年 月二十 日 。臣 何 ,何代 ? 乎人所 之何如耳。古之人 , 其 其 、夫,欲自 其上。 下之currency1,“位 事, fi百為, fl 者,之臣, 利,使夫 之”, 欲之, 知時然?下 使之然? 為時然,堯、舜 位,便 、 文 位,便、, 之明,宗之聖currency1,大 大 之臣,
11、中,臣之 心。然 上,臣和 下,主 ,臣應 ,之 ,下 , 百 之下, 之, 下 8 :草 柴的 。 砍 孟子梁 currency1下 2:“文currency1之囿方七十, 往焉,雉兔往焉。 ( 希勤編著, 解讀詞 , 京:中 ,2005。53 。)9 自盡: 盡 己之力。為10 夔:傳中 的樂官,能通五音,以詩歌聲律舞蹈 民。 民正直而溫教,寬厚而勤謹。(黃 主編, 二十五 名大 上冊,鄭 :中 古籍出社,1997。1 。)11 稷:即后稷,古代周族的祖, 為農官,善耕種。(張仁著, 墨子 ,貴陽:貴 民出社,2003。154 。)12 伊、 :即伊尹、 (姜公)。吕 尚13 悳:德的異體
12、 。( 異體 ,教http:/dict.variants.moe.edu.tw/yitia/fra/fra01302.htm)4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2728123456789101112聖 , 養之心,“臣所 應和之者如 2、 , ,卷2 2,熙寧七年四月,頁 1 3。臣 何 ?何代 ? 其人所 之如何 古之人 , 之憂, ,夫欲猶自 其。下之currency1,“之臣, 其位 事, fi百為, fl 者。 百 事, 利,使 之”, 欲之。 時然?下 使之然? 為時然,堯、舜 上,便 、 、文 上,便、。 之明,宗之聖curre
13、ncy1, 之臣, 中,臣之際 心。然 作 ,臣應 主 上,臣和 下, 之 。 ,下 , , 上下, 萬 , 之。 下 聖 , 養為心,甚 古, 臣所為如( 1 4) (一)歷代名臣奏議本文四然,抑陛下以 之道未審爾 陛下以爵 名器 天下 良,而禄之如此,甚 宗廟社稷之 。 飯於道傍,則遑遑報 而 饜飽於其父,則不 悳,此庸 之常情 。今之食 ,往往如此。若臣聞則不然。禄君臣之 ,父子之道 。食其 則憂其,凡以移父之孝而 於此 禄若思慮不出其位,尸祝不代庖, 以其 ,不相currency1越,至於邦國善否,而不, 有君憂國危, 臣飽食厭觀,若 路 之而不救 曰:吾羣有守,天下之, 我憂 。 朝
14、廷設官,位有 下,臣子君, 髙心,與其于有 ,孰與不 於君父 與其 容於當 ,孰與於皇茍天 臣以不避萬死,冒天閽,14以 于陛下,凡以上 天命,中憂君國,而下 生民 。若臣之 ,其 如 ,足 愛。(二)對校1、 鄭俠,西塘集,卷一,上皇帝論 進流民圖 年 月二十 日 。夫時然, 下所 之 未 ?下 名 天下 ,14 天閽: 傳中的守 天門之 。 :“命天閽其開 , 而 。 :“吾 閽開 , 而 。 currency1 :“閽,主門 。 ( 主編,國歷文 , :漢大 出社,1996,36 。) 閽 門。( 異體 ,教 http:/dict.variants.moe.edu.tw/yitib/fr
15、b/frb05501.htm)此處應是 冒 皇 。喻為5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27282930313233123456使之如 ,甚宗社之福也。夫 一 傍,遑遑圖報 終身饜飽其父, 知 , 庸人之常也。 之食 ,往往如 。臣所聞 然。臣之 ,父子之 也。故食其 憂其事, 事父之孝從事 也,乃思慮 出其位,尸祝 越樽俎 庖,人之事牛羊茁壮,會計 各 其 , 侵越 也, 邦國否,知 ,豈憂國危,“臣乃飽食饜觀,視 人之事 救?曰:吾各守,天下之事,憂哉。故知currency1廷設,位髙下,臣子事主, 兩心,其 罪 ,孰 父?其茍容 ,孰
16、 罪 皇天,臣所 fi萬fi,深冐 萬重之天閽, 告訴 下者, 上畏天命 ,中憂國,下憂民耳。臣之身,使其粉碎如一螻蟻, 顧愛。2、 , ,卷2 2,熙寧七年四月,頁 1 4。其時然,下所 之 未 ?下 祿名 天下 ,使之如 ,甚宗社之福也。夫 一 傍,銘記 ,終身飽飫其父, 為 , 庸人之常也。 之食祿,往往如 。臣所聞 然。(君臣之 , 我憂 。)蓋currency1廷設,位高下,臣子事上,兩心,其見怒 ,孰 上 其苟容 ,孰 罪皇天。臣所 fi萬fi, 深冒天閽 , 告訴 下者 ,誠 上畏天命,中憂國,下憂民 。 臣之身,使其粉粹如一螻蟻, 顧惜。(一)歷代名臣奏議本文五臣切聞南西伐,皆
17、以其之勢、之形,為 而來 料 献以天下之民15currency1、流 、斬“伐、 fi,而於城fl, 官壊粟,遑遑不之狀,為 而 。臣不敢以聞,謹以安上門日見,献 ,”不及 , 聖 ,而 千之外,有甚於此 ”如陛下觀 ,行臣之,十日不雨,即斬臣德門16外,以正君天之 如 有,亦正臣越 之。(二)對校1、 鄭俠,西塘集,卷一,上皇帝論 進流民圖 年 月二十 日 。15 :,物 以 。如:。 國 :於是為 為安君 ”,於,出。( 異體 ,教http:/dict.variants.moe.edu.tw/yitia/fra/fra03970.htm)16 德門:汴京 城南面之中門。見 京 , , 大
18、, 30。6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272829303132333412345臣 切聞 征西者, 其勝捷之勢、 川之 ,為圖獻 料 一人天下之民質妻賣兒、流離迯散、 桑棗、折壊廬舍,賣 城,輸糴,遑遑 給之状,為圖獻 者。臣 所聞聞,謹 安上門逐日所見,繪 一圖,百 一,但 聖明眼目, 咨嗟涕泣,況數 里之,甚 者哉 其圖謹附状投進,如下觀圖,行臣之,十日 ,即乞 臣宣 門, 正欺謾天之罪 如稍所 , 乞正臣越分事之刑,甘俟誅戮干冐冕旒。2、 , ,卷2 2,熙寧七年四月,頁 1 4。臣 見 征北, 其勝捷之勢, 川之 ,為圖獻 料
19、 一人 天下憂,質妻賣女,父子 保,遷 走, 頓藍縷,拆屋桑,爭貨 ,輸糴,遑遑 給之狀,為圖獻 者 。臣 所 聞,謹 安上門逐日所見,繪為一圖,百 一 ,但 聖明眼目, 必 見, 咨嗟涕泣,使人 心,況 萬里之,甚 者 哉 謹 狀 奏。如下觀臣之圖行臣之,自 往 十日 ,即 乞 臣 宣 門, 正欺 天之罪 如 所 , 乞正臣越分事之刑。(一)歷代名臣奏議本文 是,俠監京師安上門,以 及 門 進,不 ,遂於 門 逓於 通進 17, 。為宻 ,上 , 復觀, 。 , 嘘18 延 ,上曰:不雨, 焦 , 曰:陛下憂 旱災, 避 ,此 行,不足以應天 。 舉 19曰: 惟 currency1,正 。
20、17 通進 :官 。宋朝 通進 天下 及門京” 、文近臣 表 以進御 ,然后 布于外; 天下狀 , 其進御, , 其 , 其, 。設 官 二 ,以 以上 ,其 有主 、 、 及 。 隸樞院 , 宗元豐(10781085)改 ,通進 改隸中, ,其 。( 宗力主編, 中國歷代官 大 , 京: 京出社,1994。714 。)18 :(1017 1098), 持國,開封雍丘 ,絳弟。以父輔 ,不試進 ,父歿,閉門不仕。宰相薦其好古嗜 ,安於靜退,召試 院,不就。 宗封淮陽郡currency1、穎currency1, 皆 記參軍,嘗與天下,語及功名, 曰:聖 功名, 見,不為有功名心。currency
21、1 善。 即位,起 , 邇 講,累翰 , 開封 郎 ,轂下 肅。 承旨, 天旱,陳 苗之。 宗 ,拜門下 ,以子少傅清 為 值 青 郎仕。 聖中, 元祐黨籍,謫均 安,諸子 官爵,聽父 ,許之。元符元年 ,年八十二。 宗 ,追復 官。 嘗封南陽郡公,著曰 南陽集 。( 宋 傳記資料索引 ,4150 。)19 : 。尚7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1234567891011121314151620願陛下痛自責己,下 廣求直,以開壅蔽,大 恩,有蠲放,以 情。至是, :近日畿 諸縣,率 苗内 青 21甚,往往鞭撻取足,至伐“ 薪,以易錢貨,旱災之際
22、,重罹屯。 動甲、危 民、匱於荒夷為之地,朝廷處之不 ,行之甚 至於蠲除租 , 逋,以救愁之良鋭 税 寛民,則遲遲而不肯 。 陛下自奮 斷行之,過而養之,愈於過而殺 。上感悟,即 草 。二十八日, 出,22 情大 , 日大雨。自俠上悦 至雨,纔及浹辰。23月 七日,早朝, 臣 賀雨,上出俠進羣 既 示宰 , 責之曰: 等 度脩,禮樂興行,民物康阜,雖唐虞 代以過,今以毎外如此”丞相以下謝。是日,有 放俠擅 之,安 逓 力寺,求出。其黨不樂,爭於上,以 心狂,以 毁良,以 擅為 為 為 驚御,追逮 勘。御 直請以俠 劾。遂有逓 下開封取勘。二、乞省末事憂饑民劄子【卷頁】卷244,頁17下【上奏者
23、】韓維【主旨】 災請罷 百姓之 文 議【時間】熙寧中【災荒地點】諸 (一)歷代名臣奏議本文中,熈 24龍 直 末憂饑民 子 曰:劄20惟 currency1,正 :此句出於 尚 高宗 日肜 ,至道之currency1,遭 異,正其而異自消。21 苗: 苗錢。青 青 宋代currency1安 實行 苗青 貸出的錢。currency1安于 二年(1069年)實行 苗,規定 青 縣等民戶 年秋季稅錢,到當地官 借貸現錢,糧 ,來補 耕。 苗錢 秋稅 , 取 二 。 有青、 的, 、京 、淮南 路實行,漸 國行。由于借戶貧富 取重 等于民不便,元祐元年并 (1086年) 。( 文等主編, 中 文 度
24、文 度 , 京:中國國際廣 出社,1998。27 。)22 出: 續資 通鑑 編 , 251, 七年 月 ,此 :為 道日 ,于 , 中,以 陽之。自冬迄今,旱 , 之 ,災廣。為有 ,常 ,避正 , 以fl責消 ,歷月 ,未 休應。 下民,大命近,中 以興,靡 ,惟其,未 出。 之聽 不於 currency1 其情 斂 其“ 於上聞,而fifl壅蔽以其 嘉氣之不 應中外文臣,並許實封朝 , ,求其當,以輔 。 大 ,其 心, ”焉。23 浹辰:地由子日至日 浹辰。浹, 周。如天 由甲日至 日 為 為浹日。( 異體 ,教 http:/dict.variants.moe.edu.tw/yitib
25、/frb/frb02110.htm)24 中: 宗 年 龍直 ( 續資 通鑑 編 , 為 209, 年二月, 5077), 五年 為翰 講 、禮 中郎 。( 續資 通8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臣伏見累月以來,氣25 ,26不常,暴風興,雨不下。傳聞諸道軍旱 ,蝗 生,。”姓 食,至有木,流 轉,未有自生之路,之 流。陛下 位之 , 下然為 羣 27 聖, 情既,天道應,日 ,嘉澤降,今天道 情 與 不悦 清濶 , 竊陛下思 之 ,有未當。惟陛下 靜誠 ,思惟天 , 以”姓 聴,君臣 心,講為
26、 ,以救此。至於 文 , 天下, 切 ,上以 陛下 思道之”,下以撫安元元, 黙 天 。(二)對校韓維, 陽集,收入四庫全書 本二集(台北:商務,1971)卷24,乞省事憂饑民劄子 :臣 見 月 ,氣 , 常,currency1風數 , 下。 聞諸 , , 。百姓 食, 者,流離轉 ,未自之 ,之 流涕。下位之,“下然聖明,人天 應,月 currency1,降, 者天 人頓“ , 者 下思視之間,所未 。下fifl誠一,思天 , 百姓 臣心, 圖政, 救 。 文議, 天下者,一切罷”上 ” 思 之 ,下 安, 天 。、 與鄭俠進流民圖狀 , 災重度,次請神宗開倉賑 ,大篇 臣, 其 , 能 神
27、宗 聖愛民之心。本文 說明出神宗對 , 流民圖 ,也 韓維 “ 。韓維乞省末事憂饑民劄子 熙寧中 上,應早 鄭俠流民圖, 災請罷 文 議,然所 。歷代名臣奏議鄭俠進流民圖狀 鄭俠西塘集、 對校, 奏議西塘集文 為 ,能西塘集即為奏議所本。 奏議、西塘集出入 大。其中 者 ,如奏議千” 之下(本文 ), 為:至 , 于上下,至于千萬 如鑑 編 , 230, 五年二月,5593。) 此 應 五年以 上。為25 :, 、 。南朝梁 文心 龍 諸子 : 與,”勰道 ,標心於萬古之上,而於千之下。( 異體 ,教http:/dict.variants.moe.edu.tw/yitia/fra/fra034
28、07.htm)26 : 讀 ,溫的。元 文 魚 :天氣,我來 青。 讀,即。( 異體 ,教http:/dict.variants.moe.edu.tw/yitib/frb/frb01563.htm)27 然: 的子。,讀 。( 異體 ,教http:/dict.variants.moe.edu.tw/yitia/fra/fra03239.htm)9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2728293012345678910奏議:天下之民currency1、流 、斬“伐、 fi,而於城fl壊 (本文五) 為:天下憂,父子不,移, 伐“,爭貨于fl。所
29、 比奏議 重一 。 奏議、西塘集所 , 所 入者 。如本文一(頁2,行24), 入移南 ,道路, 災荒 如本文二(頁4,行14), 入千 , 宋神宗臣際會 如本文五(頁8,行13), 入 心,推神宗觀圖能。 能 心 ,如本文五(頁8,行9),南西伐, 作南 伐。鄭俠所 西應 神宗對 ,故應 西為 ,北為。 ,能 文時自行 也能 所見乃政府 中存”鄭俠奏議,西塘集文 能 鄭俠。其中 , 要進一步考證才能確定。鄭俠所上流民圖韓維對神宗 “,都導致神宗對 更加 疑,並造 王安石熙寧七年四月罷。 下分別討論鄭俠、韓維王安石關係他們對 態度, 明鄭俠、韓維之所 熙寧七年之 災進神宗遠 。鄭俠西塘集,附
30、,本 ,詳細記 他對王安石 崇敬 疏離 ,值 引:鄭公 ,諱 ,其 固 。侠 二年公父暈赴江 監税, 寺 小,閉 讀 。currency1安以中 fi 持,寓江 ,清 户 公fi業往見, 安 許。 年,擢進 甲科,年二十。調 以 。安除,起 江 ,相見愈厚 。及公赴 ,安 叅大 ,興利除,不行。公日雅重安,以 代、君臣相遇有 於 , 月而 。為 為 而 苗、免役、方、甲、fl易等相次施行,民 不以 便。青 為 有疑,公以讞 傳, 安之,報下皆如公請。為 公感 ,欲盡 以 。秩 ,不復移,遂 之行。 五年春 。公行過父野老,為 熈必 訪 新利, 其是。至京齋 ,荅 具 見安,甚奬之 ,再見,及試
31、之。 行試之,選 中補京官,公 以未嘗習。 見而 ,近 聞,公畧 苗、免役,與邊鄙, 心不能 青 侠 安不 ,遽請公退,自是不復見。 於門下具實封 復極新之荅 為民,皆不報。 之,監 京安上門。 安,安曰:却 監門去。殊不 。公 門 ,悦 丞相以春社 由 門,當迎揖道。安 見惻然 ,加慰 。靣 日currency1某 ,以其父度欲與諸公薦公試,切須願就, 丞相 来 葢。公 如 張道之,遂寢。未,修 。安其姪壻黎 美訪公荅云:丞相欲元澤辟公。 公:以備遺, 讀 幾, 以侠備之責 此與試 異 以 詩愧謝丞相。而,黎生再 ,具:来丞相 ,凡 仕 改 京官,然 差遣, 僻如此 公别圗曰: 自 京, 求 席地, 丞相門下 。 不 官有美惡 下。侠 髙10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27282930313233343536373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