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国古代“恋兽癖”:妇人与犬驴乱交记载最多中国古代“恋兽癖”:妇人与犬驴乱交记载最多 这是一组清代的春宫图。说起春宫图,很多人会将其与淫秽的画面联系起来,可是,这组图中,并无半点暴露或者淫秽的画面,相反的,其中寓意,却形象的描绘了人生之中的种种情趣,颇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详细纪昀的最后这几句话,说明了一个道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是不能以一般的情理所能衡量的,兽交是如此,一切性变态都是如此。核心提示:纪昀的最后这几句话,说明了一个道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是不能以一般的情理所能衡量的,兽交是如此,一切性变态都是如此。本文摘自:中国古代性文化 ,作者:刘达临,出版:宁夏人民出版社此处所说的“恋兽”
2、 ,不同于一般居民的以养猫、养狗为乐,以猫狗为宠物,那只是以动物作为一种精神寄托与安慰;恋鲁癖是指与动物性交,人与兽交不能不说是怪诞。但是,这种怪诞现象自古以来发生并非个别。它多见于和动物十分接近的人,如农民、牧人、饲养员等,而且这些人大都是缺乏通过其它途径满足性欲者。至于有些人可以有正常的性生活而还要去搞兽交,那么其性变态的程度就更深了。兽交的现象几乎在各个朝代都有记载,而从汉时期记载就多了起来。清褚人获坚瓠续集 (卷一)引(文海披沙说:“槃瓠之妻与狗交。汉广川王裸宫人与羝羊交。灵帝于西园弄狗以配人。真宁一妇与羊交。沛县磨妇与驴交。杜修妻薛氏与犬交。宋文帝时,吴兴孟慧度婢与狗交。利州妇与虎交
3、。宜黄袁氏女与蛇交。临海鳏寡与鱼交。章安史悝女与鹅交。突厥先人与狼交。卫罗国女配瑛与凤交。陕右贩妇与马交。宋王氏妇与猴交。 ”该书又引耳谈说:“临安有妇与狗奸。京师有妇与驴淫。荆楚妇人与狐交。 ”结语说:“乃知天下之大,何所不有?”其实,在现实生活中虽然怪事不少,但以上所述也肯定有虚讹成分。例如, “凤”本是神话中的生物, “与凤交”是不可能的。其它如与“蛇”交, “与鱼交”也都有些“匪夷所思”了。其中,杜修妻与狗交一则,是根据唐李隐的潇湘录 ,不过潇湘录中杜修为杜修己:“杜修己者,越人也,著医术,其妻即赵州富人薛赟之女也,性淫逸。修己家养一白犬,甚爱之,每与珍馔。食后修己出,其犬突入室,欲啮
4、修己妻薛氏,仍似有奸私之心;薛因怪而问之曰:尔欲私我耶?若然则勿啮我。 犬即摇尾登起床,薛氏惧而私焉;其犬略不异于人。尔后每修己出,必奸淫无度。 ”后薛氏终于被出,归母家,而犬仍往来不置,其它下文便是一派神话了。在历史上,不论兽交情况如何,总是不耻于人的事。清人纪昀在阅微草堂笔记 (卷十二)或槐西杂志 (卷二)中的一段叙述,表现出当事人的心理状态和一些社会评价,“乌鲁木齐多狎邪,小楼深巷,方响时闻,自谯鼓初鸣,至寺钟欲动,灯火恒荧荧也;冶荡者唯所欲为,官弗禁,亦弗能禁。有宁夏布商何某,年少美风姿,资累千金,亦不甚吝,而不喜为北里游;惟畜牝豕十余,饲极肥,濯极洁,日闭户而沓淫之,豕亦相摩相倚,如昵其雄;仆隶恒窃窥之,何弗觉也。忽其友乘醉戏诘,乃愧而投井死。迪化厅同知木金泰曰:非我亲鞠是狱,虽司马温公以告我,我弗信也。 余作是地杂诗,有曰:石破天惊事有无,从来好色胜登徒。何郎甘为风情死,才信刘郎爱媚猪。 即咏是事。人之性癖有至于是者,乃知以理断天下事,不尽其变;即以情断天下事,亦不尽其变也。 ”纪昀的最后这几句话,说明了一个道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是不能以一般的情理所能衡量的,兽交是如此,一切性变态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