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原创一个出生在八十年代的独生子女的成长历程我今年十九岁,从法律的角度来说,我已经是一个成人了。不管是长辈们的评价中,还是同学朋友们之间交谈中,都有一个一致的“结论”:我还只是个小孩。但我内心却非常清楚,作为一名即将升入大二的学生,我是希望变得很成熟的。 每每一些“重大”的事件出现,需要我来处理时,我似乎总要出点小差错。就如同我父亲所说-“你呀!做不得一点事!”我想,哪怕是个智障,可能都不想时时听到这样的评价。可是每次我一去处理某件事,就总会出那么一点点的差错,哪怕我是尽力在避免,有时却是你越是要去避开它,它越是要发生。心里想着:千万别发生。手上的动作可能正在促使它的发生 想想同学们好像个个都比
2、我强,不论哪一级的同学:有的已经找到不错的工作、有的凭关系或真本事上了比较好的大学、有的已经在某界开始产生了影响、有的在学习之余利用假期打工赚生活费、有的学习认真捧得回奖学金回头想想,在某些事开始之前,我总是雄心壮志地想“干出一番成绩” ,这样的事多半会打水漂。 打我记忆的最开始起,身边的人总是说我这孩子聪明,将来会有大出息。我是不是过多地沉浸在这种议论中,而影响了我自身的发挥呢?十多年的“寒窗”岁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几乎每一级的老师同学也都说我聪明,我有时还是蛮有自信的。难道真如我父亲所言:“一到关键时候就筐瓢(方言:意为出错或失败。 )!” 小学时成绩不是很拔尖,但我的数学成绩好是公认
3、的,在这里我要感谢我的小学数学老师-钟洁云老师,她整整教了我七年(包括学前班) 。是她那美丽动听的语言把我带入了神奇的数学世界,每次数学测验或是竞赛我很少没拿到满分。我记得当时的数学考试是经常有附加题,一般都是 20 分的附加分,拿 120 分好像是我的家常便饭一样,我记得我有一次问隔壁邻居:“谢叔叔,你知道我数学考多少分吗?” 答曰:“100 分。 ”“错!” “没有 100 分有什么稀奇的!” “120 分!嘻嘻!”以后每次考完小考,只要我这样问他,他就毫不犹豫地说:“120。 ” 我的体育一直不行,从小学到大学,我只得过两次三好学生,都是因为体育不行。体育不行就达不了标,就要想办法。从小
4、身体素质不行,我父母也没办法,正好隔壁邻居谢叔叔在长沙伞厂有个同事是习武的,也有收徒弟练武。于是父母决定让我习武,看能不能使我身体变好一点,于是就在一个周日带我去拜师,也就认识了师傅的女儿-童心,也是我的师妹。我师傅要求我们很严,对我们也很好,他和我的父母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现在早就没练武了,但两家一直有来往,关系一直都不错。有这样的师傅,我想这是我一辈子的幸福。 到了我心中所想象的“世界末日”小升初考试,考完数学,和同学们一对答案,发现好像最后一个应用题的一个单位写错了(我当时真记不清是哪错了,仅仅知道是错了) 。结果我数学就只有 98 分,平常语文难上 90 的我倒是
5、考了 92 分。结果我以两分之差没能考上重点中学。我平常老想,要是我数学能考 100 分,那我不就是可以上重点了吗?可是想也没有用,我还是只能去上湖医附中(注:原为现中南大学湘雅医学院的附属中学,现名为湘雅中学,为独立中学) 。在初中,我感到比较幸运,凭父亲在附中帮过忙,有几个认识的,我就分到了只有关系户和子弟才能进的子弟班 36 班。而且我们这一届是附中顶级师资最集中的一届,按照毕业后我们自己的话说,我们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们学校校风校纪差当时是全北区(现开福区)出了名的。我们后来又戏称我们是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 。 我的数学表现最高峰就在初中时期,初中数学知识可谓是很容易的,记忆
6、中我还没考出不是满分的。在这里我要感谢教了我两年半的数学老师-朱同标老师,是他的那种轻松搞笑的课堂,使我很容易就接受了别人认为很枯燥的东西。自从进了初三,考试一天比一天多,那时候的数学考试对我而言都不在话下,差不多是考试时间过了一半,朱老师就从他的监考点急急忙忙地赶到我的考点,一般我都做完了,他就从头看到尾。如果是满分,拉起我就去办公室准备帮他阅卷;如果有错了的地方,他就把我卷子一丢,害得我提心吊胆的验算,不过他不久又会来看看。 初中时,我成绩还可以,人也比较外向,经常有人找我请教(也包括女生) 。我们班长王昕是成绩最好的,但他一张酷脸,性格可以但较内向,很少有人找他,大多都找我。我记得那时大
7、家家里差不多都有了电话,我晚上在家都经常可以接很多求救电话,这一点一直是我感到很自豪的。那时 168 声讯电话一度盛行,我父母笑我干脆去电信局申请一个168 的号码来赚钱算了。有人甚至这样跟我开玩笑:“吴俊,你这么聪明,大脑一定很营养,下次给我补补呀!”我一般是一笑置之:“我脑袋瓜子硬得很,你必须先找个工具打得开才行啊!开得的话,我肯定给你。 ” 其中有个女生叫徐敏君的,她给我的印象不错,她差不多是问我问得最多的。尤其是她害怕考试,每到要考试了,小考也不例外,她都找我帮她出题甚至出卷,为了“报答”我,她送过礼物给我,我当然要回送。结果谣言四起,男生中说她在追我,女生中说我在追她。不过她长得不怎
8、么样,我对她没什么感觉,倒是每个班都有人在追她。后来在初三时一次秋游,是在长沙市植物园搞烧烤,39 班的一个追她的男生叫她到一个小山上去。她朋友不放心,因为那男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跟着一起去了。后来男生在小山顶上向她表白,她没理他,男生就从山上跳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跳了,可能只是失足,别人添油加醋。 ) 。最搞笑的是:那男生什么事也没有,不过也摔得七荤八素的。他在两个男生搀扶下,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她说:“我真的喜欢你”此后一直被我们几个“狼心狗肺”的引为笑料。我可能是她唯一的“洪”颜知己(初中时女生们一直把我们男生视为洪水猛兽。 ) ,她经常在问我题目时摇头叹气,我就安慰她。这下可好,
9、我成了人家泄愤的靶子。那个男生在外面叫了些“哥们”修理了我这个“情敌” 。反正是莫须有的罪名,管他的,我行我素。 我在初中一直是学生会的,不过这种学校的学生会没什么规模,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会长、副会长、学习部长、纪律部长、卫生部长、文艺部长、宣传部长以及下属成员。我一直是纪律部的一个成员。我也去竞选过会长,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嘛,当上了我就不会在这叹气了。在纪律部我的工作一直是执勤,向来执勤的是三个人,每个年级一个(我们学校只设有初中部。 ) ,我原来向学姐学,后来就带学弟。不过我带过的两个学弟后来都堕落了,被我碰见每每被我骂上一通,可就是不改。学生会的会议我是没“资格”参加的。为
10、什么?职位太低!上面说的那 39 班的男生还是我“同事”呢。 我在初中经常被人修理,可能人太“正义”吧(不要用东西砸我!) 。初二时,临近生物地理两门汇考,年级组安排每周六上午考试,考地理我很强,38 班的地理考试比我们班晚,于是 38 班一个叫李煜的叫我把每次的答案给他。我很怕事,给了他几次。有次地理老师在上我们班的课时说最近 38 班成绩提高很快,我意识到我犯了大错。此后我再也不给他提供任何答案了。有几周平安无事。有一次,他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你这周必须给我答案,不然我没钱用了”后面的话我没听进去,我只知道他把我的答案用来卖钱。我想了 N 种方法,想躲过去,最后想到求助于老师。那天我一考完
11、,我就跟地理老师悄悄说了句:“38 班有人向我要地理答案,等一下你拿卷子回办公室,我跟你后面低着头走,装出一副我作弊被你捉现场的样子,在上课铃响了后我再回教室。 ”他同意了。计划不错,到了办公室,我以为可以松口气了,李煜却也跑到了办公室。后来我给其它老师使眼色,要他们批评我。我当时不会使眼色,简直是挤眉弄眼像个小丑。有个老师甚至说:“吴俊你在干什么?干什么老眨眼睛呀?”后来李煜好像看出了什么,就走了。我这才把原因说了,老师只是要我别理他。第二个星期的星期一,上午我就听同学们说 38 班有人要“搞”我,我下课都没出门。上午放了学,经过 38 班前门,我一下被扯了进去,然后被罩上雨衣,被狠 K 了
12、一顿。不是几个死党我拖了出来,我可能会破相。后来我父母都来学校协商处理这次暴力事件,为此我爷爷还写了一封长达十页的信给校长,不过因为结果令人满意就没寄出去了。后来李煜说我妈在协商时哭得又难看又难听,我气坏了,想到不方便动手,就暂时放了他。不过很爽的是,毕业后,我和几个死党真正让他哭得难看难听了一回。也是学了他的,用雨衣罩着暴打,打的过程我们一直没吭声,他到死都不会知道是谁打得他那么惨。 初中时我参加了两次长沙市子弟学校的数学竞赛,两次都是三等奖,我都是一笑置之,因为只要能及格就可以得三等奖,所以我并不强。记得初二第一次参加朱老师的竞赛培训,那时时间很紧,期间又有学校三年才一届的校运动会,朱老师
13、去当裁判,就要我们几个在他办公室里看书温习,我们都是“头脑发达,四肢简单”一类的,体育不行,却想去看看运动会。但碍于朱老师的威严,我们都不敢去。下午班主任带大家前往运动场时,对我们说,过去为班上加加油也是好的。后来我们几个一合计,有班主任当后盾,不看书了!我们跑到湘雅医学院的运动场,我刚到朱老师就看见我了,裁判也不当了,马上跑过来,很生气地说:“你搞什么搞?跑过来干什么?不看书复习了?”我被吓坏了:“黎老师(班主任)要我们过来为班上加加油。 ”“加你个屁,自己的事还搞不完,你加个屁!”说完就对我腹部猛踹了一脚。我记得他当时动作虽猛,但下手一点也不重,只是当时一股怒火冲上脑门,转背就跑。我边跑边
14、哭(当时又气又怒,顾不得有泪轻不轻弹了。 )边骂:“死朱同标,为什么不踹别人偏偏踹我?我又没犯错误”后来那几同学追上了我,几个人一想,也没什么心情看书了,索性打游戏去。于是我们就跑到电脑室打星际去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想通的,至少我现在明白了,那一脚朱老师真的很不想踹的,他恨铁不成钢,但又打不下手,我都好像能够猜想得到他在我跑掉时摇头叹气的样子。 转眼三年初中过去,又是一次“世界末日”-中考。我们全都分一个考点 -长沙市电子职业中专(原长沙市第十中学,我父亲的母校) 。考试时,学生在教学楼里考,家长在烈日下烤,老师们则在接待室边享受空调边“考”-做卷子,好和自己和 “得意门生”对答案。那次中考让
15、我知道什么叫做难,前面的题只用了我五十分钟,最后一题我是响过交卷铃后才刚好做完。 (后来在高中时,问过几个数学好的同学:“你们中考时最后一题做了多久?”他们好几个都说不难,绝没超过半小时。他们的回答的确让我郁闷了很久。 )考完出去,朱老师马上冲过来和我对答案,当我把答案告诉他时,他简直就是欣喜若狂,双手叉住我的腋窝,把我举起来,转了好久成绩公布了,数学 100后来据班主任黎老师说,我是那考点所有学生中就我一个数学是满分的。由于语文、政治和体育三个方面的欠缺,加上附属中学可加上的 9 分我才刚好 700 分(注:当时的中考是 730 分总分,7 门文化课每门 100 分,体育 30 分。 ) 。
16、不算怎么样,但后来还是进了省重点明德中学。 填中考的报考志愿时,我真算是走运。当时的成绩我认为只能去第十二中学或实验中学,但志愿数“过多” ,且我并不知道第一志愿有多重要,就在第一志愿处填了明德中学。我当年的分数比上一年明德中学的分数线低了 6 分,真算是一次赌博。我压根不知道明德中学若录取不了我,我可能连第十二中学和实验中学都上不了。最后公布分数线时,我比明德中学的分数线只高了 0.5 分,险啊!于是我有在百年名校读书的机会。上天还是比较公平的,呵呵!进了高中,我初中的高傲还持续了不久,也因此闹出了不少笑话。也许是初中数学比较好吧,物理也是满分,于是在高中初期我反而看不起那些比我高的,于是从
17、那时起,我就得到了我高中时的第一个外号-“叫兽” 。高一时任命班干部,我是什么都没有捞到,于是我就有点“怀恨在心” 。我决心考一考我们当时的数学课代表,我翻了翻以前初中的奥数培训书,找到了当时我一直认为比较难的题,后来那题在所有的培训者中就我一人想出来了。我把那题抄了下来,前面还加了几句较恶狠狠的话:“如果你连这题都做不出,就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向班主任辞职吧,让贤多好!”后来我把这个纸条放到了她的抽屉里,我躲到一边看她的反应。不知道是不是我后来忘了,此事不了了之。不久后,班上有人用纸条传情书,被老师发现,就开始调查,她说出我那个题的事,我记得她当时是这样说的:“刚开学时,也有人给我出过题,一
18、道很容易很普通的初中数学题,还说什么我做不出就下台算了,真好笑!”我吓坏了,她居然说我的题很容易。后来我假装去和她套近乎,问她是否真有此事,她笑笑就翻出我那张纸,上面还有她的解答过程。我看了看,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她的过程简单明了,比我的思路高明了许多。我表面上只能装作毫不在乎,于是我丢下一句话:“真是很简单,那家伙是不是发烧把头烧坏了?”此后的学习中证明了,她的数学功底可还真不一般。 说到“叫兽”这个外号还是黑鬼陈果取的。那时我像初中一样的好胜,有人在课上没有学懂,我下课定会去“辅导”他(她) 。于是下课时就属我最活跃、音量最高,于是,陈果在旁边冷我一句:“真是一个教授”我开始听了还蛮得意的,
19、才高中就“教授”了。谁知他没说完:“嚎叫的野兽。 ”我开始非常憎恨这个外号,这简直就对我人格上的侮辱。后来我慢慢的接受了,在外面不认识的人还以为我真是“教授”呢。到了高三我们几个铁哥们就都互相敬称,于是在他们中我就是“兽哥” 。这个外号我在大学期间并没有告诉别人。 到了高中,我发现有时在学习上我有些力不从心了。因为知识不再想初中的那样实在,让人觉得很抽象,尤其是立体几何学。在高中,我好想比初中懒了,在学习上爱学不学的。于是有许多知识掌握得不好。前面说过,中考时语文拖了我后腿,到了高中,分过一次文理班,两个班主任,都是语文老师,对我不错。我特别要感谢的是教了我两年的李汉民李老师,若不是他,我可能
20、在高三会完全崩溃的。他一直鼓励我,他自己是特级教师,教得真的很好,再加上他年轻时在全国各地的见闻,让我们的课堂极度丰富。中考时我语文是所有科目中考得最烂的;高考时我语文是考得最好的。因此我觉得学生先天的本质与后天的努力不能完全主宰成绩的好坏,老师的教学能力是不可以被忽略的。我高中学语文根本不觉得累,不像在初中时还把语文和政治两课列入“黑名单” 。高三一次模拟考试我的语文还是全班每二。高三时语文要背很多很多的东西,我都背得很快很稳,记得很牢。在明德中学这所省重点中学里我的成绩只能算了中等偏上。最好一次不过只是年级 26 名、班上第4 名。 高中数学很难,我一直没完全学懂过。只有一次,我在那次月考
21、上数学考了个满分,全班仅我一人,全年级加我也才三人。那次我高兴了好久,可也最没有得过满分了,至少我还是没有遗憾。物理和化学各有过满分的记录,还有那么两三次。不过我的物理是越学越差,到了高三换的年级主任汤老师,让我们郁闷了很久。我们计划在毕业后一定要凑钱给他买一箱“半月清” ,别让他害了我们的学弟学妹们。化学倒越学越好,高二、三时的唐老师她对我非常好,我也很喜欢她。她上课很厉害,什么难点在她一讲,好象都不攻自破了。高三时我还参加过全市化学竞赛的初赛,不过还是落选了。文科的三门就不要说了,没好过!很丑的是高中毕业会考地理没及格,后来补考才过的。英语则一直是半桶水,行也不行,不行也行。就是不想背单词
22、,词汇量很小,这就导致了我大一时学英语时的痛苦。生物呢也就那样,马马虎虎,高考时考得倒也不差 高二时我们分了班,按文理分的班。我分到了李汉民老师的 K102 班。我于是与高一就通过别人认识了的桓和奇同班。后来我们哥几个就成了最好的朋友,铁哥们。认识桓时是高一去参加植树活动时,在车上认识的。其实我在那以前就听过他的大名了,只是到一次才正式交谈。那段时间长沙市正好在市内清除三无人员(我也记不清是哪三无了。 ) 。那次植树活动并没多少人想去,班主任要我们主动报名参加,结果无一人报名。他也没办法,每个班都有几名固定名额,是非去不可的。我记得最后确定的名单中,我们班四个姓吴的(包括我)无一幸免。我就编了
23、一个“对联”:“三无人员请出城,四吴学生去种树。 ”在车上,我们一群菜鸟就聊起了星际,桓也加入了我们的话题。后来我们聊着聊着就熟悉了。后来在路上我和他看见一段破败的铁路,就不约而同地唱起了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唱完后我们望着对方会心一笑。到了植树的时候,可把我累得半死。按我父亲的话说我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忙了大半个上午,我也还是种了三、四棵树。后来中午吃饭时,我跑到桓身边和他聊天,两人关系更好了。下午在回去的车上,我玩起了初中时的恶作剧:对车外步行或骑单车的人喊什么钱掉了或东西掉了之类的话,让他回头去看。这时桓觉得很好玩,就和我一起整人,把我们几个笑得牙都快掉了。
24、认识奇是高一时通过刚认识的。事后我问过奇,他是通过王金发认识刚的,而王是他的小学同学。既然这段友情来得这么“曲折” ,就一定会一直延续下去。奇的性格和我的很象,我在高二开始学打篮球多半是受了他的影响,听音乐更是顺因为和他一起听,一起批评和表扬。他在我的影响下开始上网、打电脑游戏和拥有良好的口才。 说到我的朋友,就绝不能不提到动。因为他是我高一的同学,从那时起到我写到这时,一直是朋友。哪怕他此时正在西班牙读学,我们还一直用 E-mail 互相联系。那时候刚进高一,一个完全陌生的大集体,没几个自己认识的。每天骑单车回家,发现动和同路,后来就知道了他家就住在省卫生厅里,比我家离校还近一点点。一次在路
25、上,他说他是麻园岭小学六三班毕业的,我就问认不认识林(他是我初中同学,为我这届麻园岭小学六三班毕业的) 。他说不认识。我觉得怪怪的,也没多想。后来一次课间同学在议论本班几留级生,我才知道动是一名留级生。我问他,他说是因为一场病使他没考好,结果就留级了。又一次回家的路上我们无意中谈到了街机游戏中的 KOF 格斗系列,他说他很强。我不信,于是就开了一局,结果我赢了;他不认输,又来了一局,还是输了。我当时的水平是:KOF98,我选我最会玩的人物跟初中同学选的随机人物开打,他随到的其中有一个是大部分人认为不好玩的镇元斋,结果是他用镇元斋 1 VS. 3 。当时我和动之间的差距不是很大,后来我有了很大的
26、进步,他就跟我差远了。街机他不如我,电脑游戏我就远不如他了。从星际、帝国到红警 2、反恐、网络游戏,我没什么可以玩过他的。我们俩的关系可以说是如胶似漆,分了班后没在一个班,还是和高一一个样。后来就有人笑我们是同性恋,他班上说我是他的“男朋友” ,我班上则说他是我的“男朋友” 。反恐刚刚兴起时,学校里刮起了游戏战队风,战队里的一起打星际和反恐,年级比较著名的有“彩虹战队”和“HCl(盐酸)战队” 。我的他就也想搞一个战队,不过我们和水平不怎么样,后来我想了一个名字:“HClO(次氯酸)战队” 。因为次氯酸是弱酸,但氧化性极强,可以把某些强酸都不能反应的金属给氧化掉。又加在星际和反恐这两款游戏中的玩家名字和聊天时都不支持中文和下标式数字,而 HClO 只有字母没有数字。可惜这个战队的最大规模也只有 6 个人,都是我们几个平时在一起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