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为什么男人喜欢和已婚女人玩地下看完你就明白了天边泛起一丝光亮,一轮红日跃跃欲试,顽皮的跳跃,冲出束缚,将天际一点点染亮。 晨曦透过窗帘照进来,照在大床交颈同眠的男女身上,衬出一室的旖旎。 男子的眼皮动了动,眼睛一睁,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臂弯的重量让他的眼眸一沉,眸光落在怀中的女子,女子戴着美神的面具,两眼紧闭,睡的正香。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一年一度的化妆舞会是城中最大的盛事,各行各业的精英齐聚一堂,戴着面具彻夜狂欢,成就了无数野鸳鸯,也成就了几桩美事。 赫连昭霆对这种场合向来无爱,但昨晚盛情难却,被朋友带了过来,气氛太过浪漫,他也不知怎么的,居然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果断将怀中的女子推开,
2、下床穿戴好,目光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一抹嫣红如如雪中的红梅,艳丽而又迤逦。 赫连昭霆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从皮夹里抽出一张支票放在枕头上。 走了两步,赫连昭霆回过头走到床边,修长有力的右手伸过去,落在面具上,顿了两秒,手缩了回去,嘴角勾了勾,自嘲的笑了笑。 管她是什么人,于他何干! 他悄然走了出去,悄无声息,门上的房间号 609 三个数字黯淡无光,散发着幽幽的气息。 他刚走没多久,床上的女子翻了个身,雪白的床单落在地上,露出洁白如羔羊的柔嫩肌肤,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格外醒目。 肌肤接触到冷空气,细小的疙瘩起来了,女子嘤咛一声,睁开迷蒙的双眼,这是哪里? 身体的痛楚让温子薰微微蹙眉,奇怪,这是酒店
3、吗?彩儿给她定的房间? 温子薰只记得喝了彩儿递过来的一杯鸡尾酒后面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很热,热的她紧攀着男人不放 男人?她的脸色大变,猛的坐起来,浑身又痛又酸,像被坦克辗过。 温子薰看向自己的身体,不禁傻眼,淤痕遍布每一寸肌肤,触目惊心。 她的脸刷的全白了,不敢置信,嘴唇直哆嗦,眼泪一下子滚落下来,天啊,怎么回事? 昨晚她主动跑来找未婚夫滕天阳求和的,两个人闹了大半个月的别扭,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她真的很爱很爱滕天阳! 两个人同是城中名人的子女,从小就认识,青梅竹马,大学开始交往,大三那年订了婚,就等着她大学毕业后办婚礼。 最近发生了些事情,两个人闹的不开心,冷战了许久,她早就后悔了,在闺蜜的
4、提议下,跑来参加化妆舞会。 因为滕家是化妆舞会的发起人和组织者,身为滕家唯一的儿子,他一定会出席!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不停的发抖,再不懂人事,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不不!她一转头看到那张支票,一百万?这是 如重锤猛击脑袋,眼前一阵阵发黑,彻底崩溃了。 她抖着手穿好衣服,一把拽下面具,拿在手里,跌跌撞撞的冲出去,完全乱了阵脚,一颗心飘飘荡荡,浑身冰冷,好冷啊。 她心神俱丧,四处乱晃,方向全无,转了好几圈,才找到出口的电梯。 一群记者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拿着长枪短炮将她包围,镁光灯连闪,将她的狼狈全都拍了下来。 如炮弹般的问话一个个砸过来, “温小姐,听说你昨晚跟人开房,不知对方是谁呢
5、?” “温小姐,你一直以乖乖女的形象示人,公众形象完美,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 “温小姐,你是有未婚夫的人,怎么能做出这样脚踏两条船的事?你有没有想过滕公子的感受?” “滕公子那么出色的男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也有人直接开骂的, “水性杨花的贱人,温家的家教太差了。 ” “这是第几次偷人?偷人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兴奋?” 难听话不绝于耳,如千百支利箭直刺温子熏的心口,鲜血淋漓,她拼命摇头, “我没有,没有。 ” 她衣衫不整,头发散乱, 脸颊还残留着欢愉过后的红晕,落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副鬼混通宵的不堪模样。一名女记者冲过来,熟练的撩起温子熏的领子,露出斑斑痕迹。 在场一阵沸腾,众人激动的热血沸
6、腾,像打了鸡血般。 “你没有偷人?这 是什么?” 闪光灯猛拍,温子熏羞愧难当,捂住自己的脸,惊惶失措的尖叫。“不要拍照,不要拍。 ” 事情发生的太忽然,猝不及防,她不知所措,脑袋嗡嗡作响,羞窘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听着众人的指责,她的脸颊滚烫,如身坠在恶梦中。 是梦,一定是梦! 那女记者冷嘲热讽, “做出不要 脸的丑事,居然还这么嚣张,温家的人都这么无耻吗?” 滕家和温家家世相当,都是城中的富豪,但最近不知为何反目成仇,闹上法庭,如今又闹了这样的事情,太精彩了。 记者们巴不得事情闹大,全世界皆知呢。 子熏既害怕又难过,泪水在眼眶打转,“我没有。 ” 她也不知道怎么会 这样! 一个冰冷的声音
7、猛的响起, “子熏, 这是真的吗?” 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站在不远处,俊美的容颜,优雅的气质,迷倒城中无数少女。 滕天阳是出了名的贵公子,商界的精英人物,年纪轻轻已经掌管滕氏一半的家业,被业内称为商界的未来之星。 当传出他和温家大小姐恋情时,不知有多少芳心破碎,并诅咒他们早日分手。 子熏心神大震,自惭形愧,无颜面对,不自觉的低头,两颗眼泪滚落下来,喃喃的叫了一声, “天阳。 ” 他怎么才来?! 一个红衣女子快步走上来,拉着子熏的胳膊拼命摇晃, “子熏,你知不知道天阳昨晚找了你一夜?打你电话又不通,把我们快急疯了,生怕你出了什么意外,没想到你” 这是子熏最好的朋友姜彩儿,她此时一脸的痛心疾首, “
8、居然做出这样的丑事,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子熏的眼眶 红通通的,心痛如绞。 “天阳,你听我解释。 ” 天阳的眼神阴沉的可怕,冷冷的质问, “你只要回答我,你昨晚跟 谁在一起?” 现场的声音猛的静下来,所有人竖起耳朵,不约而同的看过来。 子熏是家中的独女,被父母娇宠长大,性格温软,从不说谎话。 尽管她急的满面通红,痛苦的挣扎了半天,还是实话实说, “我不知道。 ” 一夜沉沦,她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好可悲。 天阳如被人打了一巴掌,闭上眼晴,神情沉痛无比, “你让我很痛心,两家的婚约作废,我和你” 他连作几个深呼吸,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就此结束。 ” 恩断义绝,两不相关,这本是在场的人都想看到的结
9、果,但不知为何,没有高兴,只有满满的寂廖,莫名的悲伤。 子熏脸上的血色全失,受了极大的打击,身体晃了晃,结束?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快要晕过去了,眼泪哗拉拉的流下来。 “不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她是温室的花朵,从小到大被父母护在羽翼之下,不懂人间险恶,也不知世态炎凉。 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比谁都痛苦,都难过,可是,这不是她自愿的! 她好想扑进他怀里,求他原谅她这一回,想听到他温柔的安慰声,从小到大,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坚定的站在她身边。 可是,看到他冰冷至极的眼神,她浑身如被冰雪盖住,遍体发寒。 彩儿摇头叹息,面露愤怒之色, “子熏,你太过分了,就算你跟天阳冷战,也不能为了报复他跟别的男人鬼混
10、,你太不应该了。 ”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另有 隐情。 但即便如此,也不能原谅! 温子熏拼命摇头,颗颗晶莹剔透的眼泪在风中摇曳,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天阳,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以后会” 不等她说完,天阳断然喝止。 “温子熏,没有以后了。 ” 扔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走。 温子熏看着他绝决的背影,眼前一黑,天都塌下来了, “天阳,天阳。 ” 彩儿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子熏,你太糊涂了,哎。 ” 一声叹息响起,彩儿已经快速追了上去。 子熏呆呆的站着不动,一颗芳心碎成千千万万片。 他和她真的完了?十几年的感情结束了? 手机铃声响起,连响了好几次,锲而不舍,她失魂落魄的接起电话,话筒里传来爹
11、地的特助田秘书慌乱的声音。 “不好了,大小姐,董事长出了车祸,你快去医院。 ” 如一道焦雷在头顶炸开,她的脑袋天旋地转,吓白了小脸,天都塌下来了, “什么? ” 当她匆匆赶到医院时,只看到妈咪和田秘书。 温夫人脸色发白,浑身发冷,紧紧拉住女儿的手。 她身体不好,心绪不能大喜大怒,平时在家里调养生活,照顾老公和孩子,不怎么出门。 老公是她们母女的天,是她们的依靠,也是她们最爱的人。 要是有个闪失,还让人怎么活? 子熏身体抖个不停,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妈咪,爹地呢?” 温夫人两眼红肿,面色惨白如纸, “他在里面做手术,我” 她天性柔弱,以夫为天,没有什么主见,跟老公感情深厚,极为恩爱。 子熏如被
12、刀子捅了好几下,面无人色, “怎么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司机呢?怎么会这么大意?” 父亲是她头顶的天,只要有他在,就算天塌下来也不怕。 田秘书支支吾吾,面有难色, “董事长得知大小姐的事情,心急如焚亲自开的车,车速过快,所以” 他吞吞吐吐,半含半露,但话里的意思,子熏全听明白了,心神俱裂。 爹地是来找她的路上出的车祸? 是她不好,是她害了爹地! 要是爹地地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活了! 她痛苦的直吸气,呆若木鸡,整个人都不好了。 手术室的灯暗了,身着白色大褂的医生走出来,面露歉意。 “温夫人,温小姐,我们尽了全力,很抱歉。 ” 如一道晴天霹雳砸在温家母女的头顶,肝胆皆丧,痛不欲生。 一向温柔贤良的
13、温夫人扑过去,抓着主治医生的胳膊,拼命摇晃,毫无形象可言。 “医生,救救我老公,救救他啊,我们不能没有他。 ” 她歇斯底里的嘶吼,整个人都崩 溃了,泪如决堤的黄河水绵绵不绝。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在空荡的长廊回响,悲伤至极。 温子熏脑袋一片空白,像是傻了。 医生轻轻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们不是神,无力回天。 ” 见多了生离死 别,一颗心早就麻木了,有什么办法呢。 子熏双手捂着忽忽乱跳的脑门,快要疯了, “不不不,我爹地不会死的,求求你们,救我爹地。 ” 一定是他们胡说八道,一定是搞 错了! 爹地那么强大,那么健康,几乎无所不能,怎么可能会死? 医生很是同情,却无能为力,他们只是人,而不是
14、神! “两位节哀 顺变。 ” “不!”温夫人脸色涨的通红,忽然之间,她发出一声尖锐而又高亢的尖叫声,身体倒了下去。 子熏第一时间扶住妈咪,惊见她发紫的嘴唇,脑袋一懵。 “妈 咪, 妈 咪,快来人,医生快救救我 妈咪,妈咪,你不能有事,求你了,不可以扔下我” 她 妈有心脏病,不能受刺激。 医生也吓到了,连忙施救起来,但半个小时后,对着子熏无奈的表示, “温小姐,温夫人心脏病忽然发作,我们无能为力,救不了她。 ” 他挺同情这 位温大小姐的,一夕之间,父母双亡,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女,如此柔弱的女子,能扛得住家破人亡的打击吗? 昨天还是威风显赫的温家主人,如今相继走上了黄泉路,可悲可叹! 人生无常,生命
15、太过脆弱了! “啊啊啊! ”子熏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三天后,灵堂。 素白的灵堂,透着一股冰冷的死寂。 身着黑色丧服的子熏呆呆的跪坐在父母遗照前,整个人瘦的脱了形,眼晴红肿,憔悴不堪,眼神呆滞。 她在灵堂呆了一天,没有一个人上门祭奠,平时走动的很勤快的亲戚朋友一个都没当场,也没有商场的合作伙伴。 因为温家垮了,公司被人收购了,连这房子都要被银行收回去。 短短三天,她尝尽了世态炎凉,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娇小姐,四处奔波,为父母发丧,处理后事,全是她一个人打理的。 受人白眼,被人嘲讽,被人鄙视,她都咬牙忍了下来。 她的一颗心痛的麻木了,至今没法从父母双亡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她无法
16、相信疼她爱她的父母离开了她,再也回不来了。 看着遗照里父母的笑脸,她的鼻子一酸,眼眶涩涩的,却没有了眼泪,她的泪水都哭干了。 爹地妈咪,很快女儿就去陪你们,到时我们一家人在地下团聚,你们等等我! 世情的冰冷,心家男人的绝情,对父母的歉疚,时时刻刻折磨着她的心,让她了无生趣,再也不想活了。 处理完父母的后事,她就能安安心心的去陪他们了,一家人永远也不分开! 这世上已经没有她留恋的人了! “子熏。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猛的响起。 温子熏猛的回头,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他来了? 天阳和彩儿并肩站在她面前,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天阳看着憔悴的不成人形的女孩子,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怜惜,飞快的一闪而过。 子熏
17、傻了半响,忽然清醒了几分,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心爱的男子,泣不成声。 “天阳,天阳,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恶梦,梦到你不要我了,梦到爹地妈咪出事了,我好害怕,天阳” 沙哑破碎的声音,很是难听,却字字泣血,让人不忍卒听。 天阳的身体一僵,没有抱住她,但也没有推开她。 彩儿眼中闪过一丝妒恨,上前一把扯开子熏,冰冰冷冷的开口, “不是梦,是真实的。 ” 明煦皱了皱眉头 ,有些不悦, “彩儿。 ” 彩儿的神情一瑟,柔柔的劝道, “天阳,长痛不如短痛,她总会知道的。 ” 子熏脑袋乱糟糟的,他 们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什么?” “不要再说了。 ”天阳断然喝止,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子熏, “这是一百万,你拿
18、了钱找个小城市,好好的生活,忘了以前的事情,重新开始。 ” 子熏眼晴瞪的大大的,心神大乱, “我不要钱,天阳,我只要你,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 ” 对她来 说,他非常的重要,是她最爱的男人,只要他还要她,她就能撑下去。 他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仅剩的希望,没有父母,没有家,她一无所有了。 姜彩儿冷哼一声, “残花 败柳还想缠着滕家继承人不放,真不要脸。 ” 子熏猛的抬 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彩儿,你 说什么?” 姜彩儿冷嘲热讽,大力打压对方, “做出那样 的事情,还有脸装可怜?天阳又不是收破烂的,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只配去死。 ” 一声声指责,深深的刺痛了子熏的心, “你怎么这么对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 姜彩儿冷笑一声,嗤之以鼻。 “朋友?居高临下的施舍,我不稀罕。 ” 子熏像是第一次 见到她,整个人都傻住了。 以前跟情同姐妹的人,也变脸了?这到底是一个世道? 她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惊叫起来, “是你,对,那一天是你 给我下了药,是你做了手脚,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姜彩儿 脸上浮起一丝奇怪的笑意, “是我干的,因为” “彩儿。 ”天阳的声音猛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