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n 瓦伦堡家族长盛不衰的传奇 “在瑞典，这个名字是资本主义、权力和社会福祉的同义词。从19世纪中叶起，这个家族便作为最为成功的资本帝国典范，在历史上着意镌刻他们无与伦比的形象了。”传记作家凯迪马尔顿(Kati Marton)在消失的英雄一书中这样描绘沃伦伯格家族。这是一个恪守“存在，但不可见”信条的隐形家族。财富排行榜上虽然看不到他们的名字，但他们却几乎控制了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家族历经五代而长盛不衰呢?依赖与时俱进的实业扩张、广阔的政治人脉，以及金字塔型隔绝债务的公司架构、不断紧跟全球趋势变化调整的资产结构、通过基金会等方式传承财富的技巧，瑞典的瓦伦堡家族度过了一次次经济危机
2、，将财富积累与保全的故事沿续了两个世纪。这是一个媲美美国洛克菲勒、摩根和欧洲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财团，一个延续了两个多世纪的企业帝国。2008年，全球众多富豪资产缩水超过50%，钢铁大王米塔尔、金沙赌王谢尔登阿德尔森等新富身家缩水超过200亿美元，与此同时，一些财富世家却躲过一劫，损失有限。瑞典的瓦伦堡家族（Wallenberg）即是一例，其旗舰公司银瑞达（Investor AB）的股价在2008年前三季度仅下跌10%。在瑞典，瓦伦堡家族的势力无人能及。由其家族掌控的银瑞达目前旗下拥有欧洲最大的电力工程公司阿西亚布朗勃法瑞（ABB）、世界第三大制药集团阿斯利康（Astra Zeneca）、北欧航空
3、集团SAS（Scandinavian Airlines System）、世界最大的重型机械设备制造商阿特拉斯科普柯（Atlas Copco）、全球白色家电制造商伊莱克斯（Electrolux）、斯德哥尔摩期权交易所（OMX）、重型汽车公司斯堪尼亚（Scania）、欧洲最大造纸公司STORA、全球最大的滚珠轴承制造商瑞典滚珠轴承公司（SKF）、全球电信巨头爱立信（Ericsson）、胡斯华纳（Husqvarna）、萨博（SAAB）、瑞典北欧斯安银行（SEB）、全球第三代电话运营企业HI3G、沃尔沃等欧洲大名鼎鼎的企业。此外，还控制了大量未上市企业，并涉足私募股权投资等领域。虽然知道这些著名跨国公
4、司的人不少，但恐怕很少有人知道，这些公司的最大股东竟是来自同一个家族，那便是100多年来掌控北欧最大财团银瑞达的瑞典瓦伦堡家族。作为这些公司的第一或第二大股东（表1），银瑞达2008年第三季度的净资产达1300亿瑞典克朗，约合1157亿元人民币。瓦伦堡家族则持有银瑞达约25%的股权。银瑞达的核心投资（单位：百万瑞典克朗）u 无冕之王的百年史1846年，水手出身的安德烈奥斯卡瓦伦堡（Andr Oscar Wallenberg，18161886）在游历各国后，在横贯瑞典东西海岸的约塔运河从事航运，在挣了一大笔钱后，他又开始投资于造船、航运和批发业，为瓦伦堡家业的建立奠定了基础。19世纪50年代，当
5、时瑞典的金融业不允许私人经营，但工业化浪潮的兴起又为金融业发展提供了广阔空间。安德烈运用自己的影响力说服了议会，于1852年在北部松兹瓦尔开起了私人银行。1856年，他又在斯德哥尔摩成立了斯德哥尔摩私人银行，即为现在的瑞典北欧斯安银行（SEB）的前身。当时的SEB银行吸收了社会大量存款，并投资到当时很具发展潜力的造纸业、机电业等行业，又投资修建了从瑞典北部到挪威北部那尔维克的铁路，从而使家族企业迅速扩大。1878年，由于在铁路上的投入太大，其控股的铁路公司周转资金一时出现困难，发不出工资，SEB银行出现了信用危机，并发生了连续3天的挤兑现象。危机之下，安德烈出奇制胜，通过自己的影响力，游说政府
6、出资修铁路，由此平息了公众的恐慌心理。并在政府出资修铁路的同时及时撤资，从而避免了银行破产。一个广为流传的故事是在这个事件中，安德烈为了平息挤兑，危急之下，他想出了个险招，一方面，他雇用一名穿着便衣的保安，扛一麻袋里装满1奥尔、2奥尔（100奥尔等于1瑞典克朗，总共不过1000瑞典克朗）的硬币，以向公众显示银行是有钱支付的；另一方面，他通过特定关系，请瑞典国王出面，以国王个人的名义在银行存进了1万瑞典克朗，这样才暂时平息了挤兑。能用如此“点子”力挽狂澜，安德烈果然无愧于第一代掌门人。1886年安德烈去世后，其两个儿子纳特瓦伦堡（18531938）和马库斯瓦伦堡（18641943， Marcus
7、 Laurentius Wallenberg）开始共同执掌家族事务。兄弟俩和他们的父亲一样，都在国外积累了丰富的管理经验。因安德烈时期的投资战线过长，工厂大多处于亏损状态。独自苦撑了4年后，两兄弟开始重组家族企业。马库斯似乎继承了他父亲安德烈的经商天赋，他处理的第一件事是重组家族控股的矿用车生产商阿特拉斯。这家公司严重亏损多年，到马库斯接管的时候，公司总债务已达400万瑞典克朗，而公司总资产才100万瑞典克朗，而且亏损额还在以每年50万瑞典克郎的速度递增。马库斯决定马上进行资产重组。他以100万瑞典克朗的价钱直接卖给自己开的一家新公司，改名叫新阿特拉斯股份公司，新公司为旧的阿特拉斯接收了近30
8、0万瑞典克朗的债务，马库斯就这样盘活了这家企业。马库斯的另一个重大举措是果断地换掉了公司的总经理，让一位年仅40岁的犹太矿业工程师取而代之。新的总经理上台之后，马上关掉了两家亏损的分厂，将资金集中投入到斯德哥尔摩工厂。斯德哥尔摩工厂后来成为世界领先的著名工具生产企业阿特拉斯科普柯，近百年来一直是世界领先的工具生产商，目前仍是瓦伦堡家族最重要的企业之一。救活阿特拉斯以后，瓦伦堡家族拥有的一家铁矿企业也出现了问题，马库斯用股票置换的方式将该公司卖给了SKF，成了SKF的最大股东。1903年，瓦伦堡控制的电力设备公司 ASEA（即现在的ABB公司）出现问题，并受到德国同行的威胁。马库斯找到德国的两家
9、公司，想跟它们谈判进行合作，没想到反而受到一顿奚落，其中一个老总趾高气扬地对马库斯说：“ASEA公司快完蛋了，谈都不用谈。”马库斯听后愤然离席，临走时扔下一句话：“我们会给你看的。”回到国内，马库斯兄弟开始游说瑞典议会并获得成功，于是瑞典政府将电力设备的进口税从原先的10%提高到15%，高额的关税挤掉了德国公司，ABB公司由此获得重生。20世纪30年代，控制全球70%火柴市场的瑞典“火柴大王”克努格悄悄收购了瓦伦堡家族旗下企业的股票，一度成为造纸公司STORA的最大股东，同时因为控股爱立信，一度成了瓦伦堡家族最大的竞争对手。但在大萧条期间，克努格因财务出现问题而遭到破产，瓦伦堡家族趁此机会，收
10、购了克努格公司的大部分股票，又一举控制了瑞典的大量企业。马库斯还在斯德哥尔摩近郊的萨尔特舍巴登地区开发旅游业务，如今萨尔特舍巴登已成为了瑞典的旅游胜地。1909年，兄弟俩还创办了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另外，马库斯还改组了斯德哥尔摩私人银行，逐渐将其工业业务扩展至多元化的控股网络。然而到1916年，瑞典政府实行公司制改革，立法限制银行持有工业公司的长期股份。马库斯当即成立了银瑞达投资公司，将银行所持有的各大公司股份转入到新成立的公司中。当时银瑞达一举持有瑞典老牌企业和龙头企业的大多数股份，如斯堪尼亚和阿特拉斯等，马库斯也分别在ASEA、爱立信、Hydro、Orkla、Papyrus AB、Stor
11、a Kopparbergs Bergslag、SAS、SAAB、ScaniaVabis等公司任要职。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经济萧条期间，由于家族银行的突出业绩，瓦伦堡还逆势以极其低廉的价格收购了一大批暂时亏损但具有发展潜力的企业，并大举增持瑞典多数大企业的股份，拥有数倍于其他股东的投票权，由此获得了公司的控制权。1911年，纳特将家族业务交给弟弟马库斯打理，自己则专心于政治和公益事业。19141917年，纳特还曾担任瑞典外交部部长，登上了政治生涯的巅峰。纳特的参政也为家族事业的发展进一步提供了契机，就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瑞典为了加强国防建设，鼓励发展军工产业，还支持了瓦伦堡家族控制的军工企业萨博的
12、崛起。据了解，目前萨博制造的JAS39战斗机性能可与美国的F16相媲美。1917年，纳特以他和妻子的名字命名创立了纳特爱丽丝瓦伦堡基金。也许是家族传统的使然，纳特对政治的热爱使得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接近尾声的时候，将银行总裁的职务交由异性外人约翰夫纳彻曼森担任，止步家族领袖而从事政治。从1916年起，他陆续参与了瑞典与英国的双边和多边国际外交斡旋，并仲裁调停了英国与瑞典之间签订的严苛商贸协定，为世人所称道。1927年，马库斯的长子雅各布瓦伦堡（18921980）和小儿子小马库斯瓦伦堡（18991982，昵称“多迪”）继承瓦伦堡家业，兄弟俩分工有序：哥哥雅各布执掌银行，弟弟则专注家族旗下的工业公司
13、。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瑞典再次躲过了战火，凭借中立国的地位，瓦伦堡兄弟再次在纳粹党和盟军之间如鱼得水。当时雅各布同德国法西斯的纳粹党来往密切，他治理下的银行帮助纳粹德国转移了从犹太人那里掠取的大量黄金和其他资产，并参加了新纳粹德国统治区的贸易谈判；而弟弟多迪则亲近和周旋于英国盟军，兄弟俩截然不同的态度，反而帮助其家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四处讨好，双方的中立态度再次为家族企业的发展提供了契机。据了解，多迪执掌瓦伦堡家族长达50多年，他还于1960年收购了爱立信。值得一提的是，20世纪20年代（1929年前后）欧美经济大萧条时期，1/3的瑞典公司倒闭，瓦伦堡家族应瑞典政府的要求收购了一批亏损企业
14、，雅各布独具慧眼以每股1瑞典克朗的价格收购了阿斯特拉制药公司（Astra），1962年后，阿斯特拉已成为北欧最大的制药公司。1998年，阿斯特拉与英国制药公司捷利康（Zeneca）合并组建阿斯利康公司，目前阿斯利康已成为全球第三大制药集团。1982年多迪去世后，他的小儿子彼得瓦伦堡（1926，Peter Wallenberg）成为第四代掌门。据说父亲多迪曾有意培养长子马克（当时多迪推动SEB与竞争对手斯安银行合并，由于马克担心驾驭不了合并后的银行，因压力过大于1971年自杀身亡）担当家族企业大任。彼得开始根本无意涉足家族企业，他经常对朋友和媒体说：“父亲总是说我资质平庸，从来没有做过正确的事，
15、常常吹毛求疵，让我总是很受伤。”彼得担任银瑞达董事长直至1997年退休，在执掌家族的15年间，他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创造了瓦伦堡家族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时至今日，近90岁的彼得已是瓦伦堡家族的族长，在瑞典工商界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彼得在接管瓦伦堡家族后，更多地关注家族旗下的3家投资公司，特别是家族掌控的旗舰企业银瑞达。他在通过银瑞达对家族企业进行资产重组的同时，着力调整公司董事会成员，并大胆启用年轻的CEO和其他管理人员。另外，他还改造传统企业，并对下属企业进行了现代化改造。比如1986年，彼得将瑞典的ASEA与瑞士勃朗博威力公司合并，成立了今天的ABB，目前ABB已是全球100家最大企业之一
16、；还在最好的时机将亏损企业绅宝轿车公司卖给了美国通用汽车，而且在出手一周后，绅宝的股价大跌。进入20世纪90年代后，彼得还带领瓦伦堡家族涉足新兴产业IT、传媒、制药和生物科技。经济学家尼尔斯曾说：“如果没有彼得，这个家族恐怕早就报废了。”当年不被看好的“丑小鸭”终于一飞冲天，笑到了最后。 1997年彼得退休后，由他的儿子小雅各布瓦伦堡（1956，Jacob Wallenberg）和侄子小马库斯瓦伦堡（1956，Marcus Wallenberg，昵称“赫斯基”）接手家业。他们也是瓦伦堡家族历史上第二对共同执掌家业的兄弟。时年43岁的小马库斯担任银瑞达CEO，而小雅各布则为银瑞达董事长。在第五代
17、掌门人的带领下，银瑞达开始致力于短期的“新投资”，如2003年银瑞达控股了HI3G公司。同时，马库斯兄弟也意识到，维护和巩固银瑞达在长期控股的核心企业中的地位非常重要，因此他们采取了一些举措，如2002年银瑞达认购了ABB、伊莱克斯、爱立信、SEB和WMData信息技术公司发行的新股票，并大力推动ABB和伊莱克斯的重组。目前这些声名显赫的企业都由瓦伦堡家族控股的投资控股公司银瑞达掌控。也正是在兄弟俩掌控瓦伦堡家业的时期，银瑞达的投资更为多元化，其企业资产也随之上涨，到1999年2月，该家族仅在上述几家企业拥有的股票市值就达1.382万亿瑞典克朗以上，合1730多亿美元。截至2007年底，瓦伦堡
18、家族旗下的银瑞达总资产达到1552万亿瑞典克朗，其中上市公司占投资额的81%，非上市公司占投资额的19%。投资额最大的公司分别是SEB、爱立信和阿特拉斯科普柯，共占总投资额的40%，目前银瑞达每年可以从这些控股的企业中获得超过千亿美元的收益。目前，瓦伦堡家族的11个第六代子孙中，最大的已经过了弱冠之年，他们之中谁又将成为第六代掌门人，自然只有瓦伦堡家族自己才清楚。u 金融世家的独特眼光从1846年安德烈投身航运业算起，瓦伦堡家族的财富积累故事已延续了160多年，其历史甚至比瑞典皇室家族的历史还要长，并至今深刻地影响着瑞典乃至整个世界的经济。在20世纪90年代末的巅峰时期，瓦伦堡家族控股的公司在
19、斯德哥尔摩股市所占份额超过了40%，甚至斯德哥尔摩期权交易所本身也为瓦伦堡家族所控股的企业所有。除了Investor投资控股，瓦伦堡家族还是如下公司的大股东：行业/公司所占股份（%）市值（亿美元）一、工程Atlas Copco阿特拉斯科普柯（重型机械设备制造商）1517ABB阿西亚布朗勃法瑞（欧洲最大的电力工程公司）1211.6Scania斯堪尼亚（全球最大的重型汽车制造商）10.67.37Electrolux伊莱克斯105.30二、通信技术Ericsson爱立信1028SAAB萨博（瑞典飞机制造公司）19.83.49WMData信息技术公司16.31.81三、金融服务SEB瑞典北欧斯安银行（
20、瑞典最大银行）17.521.5OMX斯德哥尔摩期权交易所10.81.53新的投资017.6四、健康产品Astra Zeneca阿斯利康（全球第三大制药公司）1022.9Gambro瑞典金宝19.99.92五、其他总资产173.1 目前瓦伦堡家族的产业帝国已控制了瑞典经济的半壁江山，它几乎囊括了19世纪以来工业发展的每一个行业：从伊莱克斯的吸尘器到ABB的变压器，从斯堪尼亚的卡车到阿斯利康的畅销溃疡药，从爱立信的手机到萨博的战斗机几乎掌握了整个瑞典的经济命脉，以至于瑞典人戏称：“瓦家跺跺脚，瑞典摇一摇。”瓦伦堡家族的产业帝国主要由银瑞达（Investor AB，也叫“投资者”集团，总部位于斯德哥
21、尔摩市中心）掌控。银瑞达成立于1916年，专门负责管理瓦伦堡家族在瑞典各大公司的股份和投资。银瑞达在20世纪90年代已完全成为瓦伦堡家族的投资引擎，代表家族开展业务，而且业务也更加多元化。银瑞达的核心投资占总资产的绝大部分比重（2007年12月的统计数据是81%），在全球收益超过1000亿美元。目前，核心投资包括10个国际蓝筹股公司：阿西亚布朗勃法瑞（ABB）、阿斯利康（Astra Zeneca）、阿特拉斯科普柯（Atlas Copco）、伊莱克斯（Electrolux）、爱立信（Ericsson）、斯德哥尔摩期权交易所（OMX）、萨博（SAAB）、斯堪尼亚（Scania）、瑞典北欧斯安银行（
22、SEB）和胡斯华纳（Husqvarna）。银瑞达核心投资企业的产品涵盖各个领域。目前它已发展成瑞典最大的控股集团，净资产超过120亿欧元，其在爱立信、瑞典北欧斯安银行和阿斯利康等公司中都拥有超过50%的股份，在其他众多瑞典工业集团中也占有重要股份。正是通过银瑞达的投资、控股，瓦伦堡家族才顺利建立起北欧地区最具影响力的工业集团。 一个世纪以来，瓦伦堡家族牢牢地控制了瑞典多数重要公司的股份，同时还拥有其他大多数公司的投票权，由此成了这些公司的实际控制者。由于当时瑞典政府对股市实施了AB制，其中A股不能流通，但持有者可以享有董事会的选举权；而B股可以流通，但只对现金流通与红利有“表决权”，所以，虽说
23、B股的数量远大于A股，但只要掌握了A股，便能牢牢地控制企业。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在一段时间，瓦伦堡家族仅持有伊莱克斯公司4%的股份，却拥有其94%的投票权。当然，这种双重股权制度也让瓦伦堡家族拥有的股份看起来“并不是很多”，这也就是为什么富可敌国、权倾朝野的瓦伦堡家族，却从未在全球富豪榜上出现过。那么，虽然拥有瑞典超过40%的上市公司，瓦伦堡家族的财富究竟是如何隐形的呢？原来，大部分的家族财富都和各类基金捆绑在一起，并以此控制银瑞达集团45%的股份、22%的总资产，同时在SAS、STORA和SKF拥有大量股份。也就是说，瓦伦堡家族的大部分财富都转化为这些非营利性的基金。这些用来鼓励瑞典乃至全球
24、科研人士的基金包括纳特爱丽丝瓦伦堡基金、马库斯瓦伦堡奖、彼得瓦伦堡基金和罗尔瓦伦堡国际基金等。至2007年12月31日，银瑞达已坐拥大笔现金，几乎没有负债，净资产市值达1552万亿瑞典克朗，并且能在短期内随时调用650亿美元的资金，收购或回购大额股票。u 家业长青的秘诀中国有句古话叫“富不过三代”，而瑞典瓦伦堡家族，事业不仅已传到了第五代，而且还蒸蒸日上。除了瓦伦堡家族每一代掌门人的创新外，他们高瞻远瞩、着眼未来的投资方式，亦是其成功的主要原因。那么，这个五代相传、富可敌国的家族企业，又有什么致富秘诀呢？（1）亦商亦政，谋略长远。瓦伦堡家族是一个紧跟时代潮流的家族，据了解，从纳特开始，瓦伦堡家
25、族中有近10名成员成为瑞典的外交官。其中纳特官衔最高，曾任瑞典外交部部长，而影响最大、最有名的则是罗尔。据说罗尔在做参赞时，凭借其特殊身份，借职务之便，在战争中为滞留于匈牙利的大量犹太人办理了瑞典护照，一举拯救了近10万名犹太人，罗尔营救犹太人的事迹为其家族赢得了极大声誉。另外，瓦伦堡家族不仅支持家族成员从政，还乐于与政界高官交往。当然，积极参与政治是为更好地服务于其商业帝国。当时罗尔在布达佩斯的公开身份只是一个参赞，但他领导了一个特别小组，负责拯救滞留匈牙利的犹太人，其本人更有权直接与瑞典国王联系。为了援救犹太人，他所施展的外交手段也不拘一格。他私自制造了数万本瑞典护照，签上他本人的名字，发
26、给犹太人。罗尔这种外交手法为营救犹太人争取了宝贵的时间。（2）视野广阔而行事低调。瓦伦堡家族的每一代掌门人都视野远大、胸怀广阔，据说自安德烈奠定家族基业以来，除好学、尊重、忠诚、勤奋这些家规外，航海、冒险、丰富的国际阅历已成为家族接班人的必修课。在接班之前，他们或在国外接受教育，或在国外积累工作经验，这种阅历也使得他们在全球化浪潮中游刃有余。另外，100多年来，瓦伦堡家族一直恪守行事低调、简约、不事张扬的为人处世传统，很少有经济活动以外的事件在公众面前曝光，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的影响力渗透到瑞典社会的各个层面。可以说，航海和海外经历几乎是每一个瓦伦堡家族接班人的必修课程。综观瓦伦堡家族200余年的
27、历史，水手出身或曾远航的人比比皆是：安德烈帝国事业的开创者，就曾在大海上漂流数年；带领家族走向兴旺的雅各布17岁就辍学出海，跟随商船往返于瑞典和美国之间。另外，发家后瓦伦堡家族的子孙也各自都有一番海外经历，他们或在国外接受教育，或在国外积累工作经验。如罗尔，这个被称为“辛德勒”的英雄，曾在美国密歇根大学学习建筑学，后来又被祖父安排到巴勒斯坦海法市（今属以色列）的一家荷兰银行工作。还有第五代掌门人小雅各布和小马库斯。小马库斯就毕业于美国华盛顿的乔治敦大学，获科学学士学位后，曾于1977年就读瑞典皇家空军学院。1984年，小马库斯曾在花旗银行香港分行工作数年。1993年他正式进入银瑞达，1999年
28、起担任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小马库斯除会说瑞典语外，还会讲法语和德语。业余时间，他喜爱打网球、航海、滑雪和打猎。而小雅各布曾经在瑞典皇家空军服役，是美国沃顿商学院的MBA，热爱高山速降滑雪，2004年替代堂兄小马库斯成为Investor AB投资控股公司主席。小雅各布善于直接与下属沟通，将具体工作分配给其他人做。（3）双重股权结构与分散投资和隔离负债。早在安德烈时代，对金融证券业情有独钟的创始人就从中悟出了一个道理：通过控制一家公司的股权（不必拥有其大部分股票）和成为其主要股东，就可以控制整个企业的财富。这一行之有效的经验至今仍是其家族从商的金科玉律，在长期的商海鏖战中，贯彻到了其投资的各个领域，
29、特别是其前瞻性地对银瑞达双重股权结构的设置。1916年，随着瑞典经济复苏，瑞典政府开始注意到银行出于自身利益对其控制的企业进行干扰，于是立法限制银行持有工业公司的长期股权并进行公司制改革，允许银行以封闭式基金形式组建控股公司。瓦伦堡家族第二代掌门人马库斯借机以SEB为基础，成立了财务金融投资公司银瑞达，由此奠定了其产业帝国的根基，随后，瓦伦堡家族将SEB所持有的各大公司股份陆续转入新成立的银瑞达。很多学者分析，当时银瑞达正是瓦伦堡家族中的SEB银行资本与公司企业间的缓冲层，瓦伦堡家族通过银瑞达大举持有其他公司股权，相继购买SKF的控股权及爱立信的股份，最终持有瑞典很多老牌企业和龙头企业的大多数
30、股份，也正是通过这种复杂的股权安排，瓦伦堡家族依然控制着瑞典的众多大型企业。学者还分析，公开上市的银瑞达本身就设置了A、B股的双重股权制度。这种控股的关键之处在于，通过一种区分A类与B类股权额度的制度，使得A类股权享有数倍于B类股权的投票权（即把公司股票划分为A类和B类，其中持有1股A类股票的股东享有1票投票权，持有1股B类股票的股东却只享有1/10票投票权）。数据显示，银瑞达总股本为 7.67亿股，分别为3.12亿股A类股票和4.55亿股B类股票，A、B类股票的资本比例约为46，但由于同股不同权，投票权比例接近91。银瑞达前五大股东的股权比例仅为32.78%，但投票权高达62.73%，其中，
31、瓦伦堡家族通过瓦伦堡家族基金会和SEB基金会（SEB Foundation），以不到25%的股权获得了超过50%的投票权，牢牢保持了对银瑞达的控制权，也正是通过这种双重股权结构的设置，才保证了家族的控制力不被稀释。另外，瓦伦堡家族还通过控股公司银瑞达，在瑞典和欧洲其他国家的众多大型企业中拥有相当数量的股权和投票权，如在瓦伦堡家族持股的伊莱克斯、SKF和制造重型机械设备的阿特拉斯科普柯。运用同样的道理，瓦伦堡家族也在下层实业公司中实施双重股权制度（即家族持有的A类股票享受的投票权是B类股票的10倍），特别是在爱立信则表现得尤为明显：当时瓦伦堡家族仅持有爱立信5%的股票，却拥有38%的投票权。当然
32、，控股旗下企业有时是为了保护家族在企业中的控制权，也会采取对其他股东不利的做法，因此也受到一些非议，如家族利用双重投票权的股票制度来确保自己对公司拥有稳固的控制权，用以抵制其他企业的并购。在前瞻性地安排好双重股权结构的同时，瓦伦堡家族又通过银瑞达与底层公司的资产相连，但同时也是通过银瑞达隔绝底层公司的负债。如在2008年的全球金融危机中，受到冲击最大的多为高负债公司，像谢尔登阿德尔森控制的金沙集团资产负债率高达80%，公司股价下跌直接导致其个人财富缩水超过90%。而银瑞达旗下很多公司尽管负债较高，如ABB、伊莱克斯、阿斯利康、爱立信资产负债率分别约为60%、80%、70%、45%，但其资产并不
33、与旗下公司负债直接挂钩，加上投资相对分散，使银瑞达的负债率仅为15%，因此几乎没受到危机影响。另外，从表面上看，上市公司银瑞达资产分散，其持股的工业类公司约占33%，金融和药业公司分别占15%，其余还包括IT、媒体、消费品等公司，但这些企业实质上已被牢牢掌控在其家族手中。瓦伦堡家族的“双重股权结构与分散投资和隔离负债”策略应该值得我国企业借鉴。特别是对于上市公司的股东而言，集中持股的风险在2008年的股市大调整中尽显，三一重工、联想集团、苏宁电器等企业的大股东由于集中持股，损失均在10亿元以上，而瓦伦堡家族控制的银瑞达通过对不同层次、不同行业、不同地域的公司进行分散投资和股权控制，得以有效隔离
34、债务和降低财富风险。同样，对于非上市公司的股东而言，将自身资产与所控制的企业债务直接挂钩，等于将个人财富与企业经营风险直接挂钩，因而潜在的风险巨大。在此次全球金融危机中，银瑞达再次面临投资机遇。据了解，由于有充裕的现金储备，瓦伦堡家族旗下的银瑞达从2007年起不断增持旗下各家公司的股票，从2007年第二季到2008年第三季，共出资 59.79亿瑞典克朗增持各家公司股份，不但摊薄了持股成本，也稳定了旗下公司股价和自身资产，更是在低迷时期获得了各家公司的大量股权（由于银瑞达主要是通过对其他公司的股权投资和控制来获得利润，赢利取决于股利分配和股权的公允价值变动，现金流入主要也是股利和资产套现）。数据
35、显示，2008年第三季度，银瑞达总资产约为1528亿瑞典克朗，包括1111亿瑞典克朗股权投资和295亿瑞典克朗现金及现金等价物，资产大多是市场流动性较好的公司股权。因此，在2008年金融危机中，瓦伦堡家族受到的冲击十分有限。目前瓦伦堡公司的债务已经减少到零，并可以随时拿出大量资金来购买股票，以提升公司未来的收益。旗下的银瑞达正在寻找其他值得买入的企业股票，尤其青睐于瑞典国内的一些企业。瓦伦堡内部人士表示，银瑞达可能目前正在考虑增加对两家公司斯堪尼亚和阿西亚布朗勃法瑞的持股，以进一步加强瓦伦堡家族的控制地位。最近，瓦伦堡花费了近1.12亿美元来增加他们在伊莱克斯的股权。伊莱克斯CEO 汉斯斯塔伯
36、格也表示，如果没有瓦伦堡这样实力雄厚的大股东，伊莱克斯的股价表现不会像现在这样好，相反可能很容易受套值基金所左右。（4）基金会传承财富。瓦伦堡家族财富设计的另一大特色是通过家族基金会来实现财富传承。据了解，瓦伦堡家族的大部分财富都与其旗下控制的基金捆绑在一起，这些基金资产约62亿美元，包括纳特爱丽丝瓦伦堡基金、马库斯瓦伦堡奖、彼得瓦伦堡基金和罗尔瓦伦堡国际基金等。最早的基金成立于1917年，主要目的是为了避税和保证家族财富的不被削减。这些基金发挥了特殊作用，如控制其旗下银瑞达45的股份，并持有22的总资产，同时这些基金还拥有SAS、STORA、SKF的大量股份。另外，就像将旗下公司股票的分红权
37、与投票权相分离一样，瓦伦堡家族多只基金运作的核心是将股权继承权与财产继承权相分离，每位家族继承人都可以通过股权分红、家族成员之间的股权转让等获得继承财产。这样，既可以为家族成员源源不断地提供生活保障，同时割断了家族成员与家族企业之间的紧密联系，防止遗产继承纠纷导致家族财富贬值或股权控制力减弱。当然，瓦伦堡家族控制的基金每年也会向科学研究机构提供大约10亿瑞典克朗的巨额资助，用来鼓励瑞典乃至全球的科研人士从事科学研究。（5）根据行业兴衰及时调整资产结构。瓦伦堡家族漫长的发展史，也是其家族不断通过财务投资公司银瑞达调整其资产结构的历史，如其家族在不断减持林木业、汽车等资产的同时，又增持电信、电气等
38、行业的股权。据了解，瓦伦堡于20世纪80年代向全球扩张，银瑞达旗下公司纷纷在全球范围进行资源整合，并发展成为业内领先的跨国公司。如ABB，其前身为1883年成立的ASEA，直到20世纪70年代，ASEA还主要在瑞典国内发展，1987年瓦伦堡家族将ASEA与瑞士BBC合并为ABB，并开始国际化扩张之路。此后两年，ABB在西欧和北美市场收购了55家公司，并与美国电气巨头西屋成立合资公司。1996年，ABB又与德国奔驰的铁路运输系统合并业务，成为全球最大的铁路系统提供商。20世纪90年代，瓦伦堡控制的银瑞达通过股权投资，开始向多元化发展。一个时期以来，银瑞达控制的轿车、卡车等汽车制造企业资产十分庞杂
39、，且其旗下的豪华车生产企业经营惨淡，为处置资产，瓦伦堡家族将旗下的汽车公司分割为萨博和斯堪尼亚两家公司，并于2000 年前后分两次将萨博的全部股权出售给通用汽车（事实上，这场与通用汽车的交易，彻底为瓦伦堡家族甩掉了包袱。据相关材料显示，19932007年的14年间，萨博持续12年亏损，其中2006年和2007年的亏损额分别高达29亿瑞典克朗和22亿瑞典克朗。目前又传出通用汽车将售出萨博的资产和品牌）。2008年3月，银瑞达又将斯堪尼亚以200亿瑞典克朗售出给德国大众，由此获得近180亿瑞典克朗的现金，使银瑞达的现金规模由2007年底的150亿瑞典克朗增加到2008年第三季度的300亿瑞典克朗，
40、从而为其在全球金融危机中增持其他公司的股权提供了有力保障。目前瓦伦堡家族又以医疗、科技、工程、金融为重心调整商业谋略。除了遵循专业化、国际化，瓦伦堡家族的另一成功之道就是善于借大萧条之际实施扩张，在选定核心业务后目标坚定和持之以恒地进行长期投资。主要表现在，瓦伦堡家族通过1856年创办的瑞典斯德哥尔摩私人银行SEB（即现在的瑞典北欧斯安银行的前身），借助两次经济危机向其他产业扩张。其第一次扩张是在1877年的瑞典经济衰退时期，当时SEB的许多客户陷入流动性困境，为了减少瓦伦堡家族的损失，SEB对部分企业进行了“债转股”，一举成为阿特拉斯科普柯、斯堪尼亚等一大批公司的股东。安德烈去世后，他的两个
41、儿子以斯德哥尔摩私人银行为纽带，大举向瑞典的各个工业领域扩张。其第二次扩张是在1920年发生于瑞典的经济危机中，瓦伦堡家族又通过其控制的银瑞达大量收购濒临破产的企业，一举奠定了其在瑞典众多企业中的控制地位。另外，瓦伦堡家族还利用市场低迷之际，大举增持持股公司股票，以加强对该公司的控制地位。这种着眼于长期投资的独特眼光，在企业遇到困难的时候表现得格外明显。如2002年，银瑞达投资的两家核心企业亏损严重，据资料显示，其控制的爱立信在2001年和2002年两年内累计亏损超过50亿美元，股价甚至跌破了1美元，而其控制的电力工程公司ABB则因为过度扩张和并购后整合失败而债务缠身，股价也跌近谷底，企业面临
42、破产。特别严重的是，瓦伦堡家族控制的银瑞达的股价更是暴跌了50%。但瓦氏家族不仅没有抛售股票，反而通过银瑞达增持了更多的股票（大约17亿美元），向市场发出了正面信息，之后随着各家公司经营业绩的改善，ABB和爱立信的股价又一路回升。这种保护性的长期投资策略十分有效。第四代掌门人彼得在总结家族经商的成功经验时也曾说：“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会轻易放弃暂时出现问题的公司。”这种高瞻远瞩、着眼于未来的投资方式，也使得瓦伦堡家族培育出众多的世界一流企业。另一个典型的案例是银瑞达在2000年9月与香港和记黄埔公司在开发3G业务上的合作，虽然直到2007年才开始赢利，但银瑞达没有因其亏损而出售企业。据说目前银
43、瑞达内部已专门设立风险专项储备资金，当旗下企业出现困难时，这笔资金就会帮助企业渡过难关。瓦伦堡家族这种着眼于长远的战略，对企业的可持续发展非常有利。（6）与时俱进的投资策略与手段。在通过国际化扩张培育了一批跨国公司后，瓦伦堡家族控制的银瑞达在投资手段上又有了与时俱进的创新。1994年，银瑞达创建了殷拓集团（EQT PARTNERS），涉足新兴的PE领域，主要有私募股权投资、企业运营投资、金融投资等。在亚洲市场，银瑞达的PE主要投资于保健、IT和技术领域的中小成长型非上市公司，如在我国，就曾成功投资于阿里巴巴等多个企业。据了解，银瑞达控制的私募股权主要投资于新兴市场中的成长型企业和较成熟的公司，
44、其中对成长型企业采取小额投资，而对较成熟的公司则采取债务融资的形式投资，这两部分业务也分别是银瑞达通过其控制的全资子公司银瑞达创业投资有限公司（IGC）及部分控股子公司私募股券投资公司殷拓集团进行操作的。投资的策略是以少数股份来积极影响投资企业，并占有董事投票权。私募股权投资的重点主要集中于高新技术、互联网络、传媒等行业领域，以36年为投资期，平均单个企业的投资额度在800万1500万美元。目前银瑞达在全球的私募股券投资公司超过了100家，其中在亚洲就有20家，主要集中于平均股权价值约为5000万美元，投资期约为35年的消费品、服务业、零售业、药业及制造业项目。目前殷拓集团募集并管理着8只不同
45、种类的基金，成功投资的企业超过了20家。银瑞达的运营投资业务主要是对未上市公司进行投资，使银瑞达拥有控股权或决策权。目前银瑞达名下有7家运营投资公司，如瑞典金宝（Gambro）、猎头公司Novare和Grand Hotel酒店公司等（瑞典金宝是一家医药技术公司，于2006年6月在斯德哥尔摩证券市场被银瑞达全资收购，为银瑞达投资的核心企业；成立于2001年的Novare为银瑞达全资控股公司，主要从事人力资源领域的研究、招募等服务，同时也为银瑞达、银瑞达控股公司及其他客户提供人力资源服务；成立于1874年的Grand Hotel酒店公司是斯堪的纳维亚地区顶级的豪华酒店之一）。在亚洲等新兴市场，银瑞
46、达的运营投资业务包括与香港和记黄埔和3Scandinavia公司的合作。瓦伦堡家族的独到眼光还体现在注重科技创新和对高科技领域的投资上，为了确保企业的竞争力和行业领先优势，每任掌门人都大力支持研发投入。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瑞典政府鼓励企业参与军工产业，瓦伦堡家族控制的银瑞达当即参股和控股了多家军工企业，其旗下的军工企业萨博更以其高精尖的武器制造技术获得了大量的政府订单。20世纪60年代末，当时现代通信技术刚露苗头，瓦伦堡家族果断收购了爱立信，并将其发展成为全球最强的通信设备供应商之一。进入90年代后，瓦伦堡家族又开始涉足高速增长的新兴产业IT、传媒、制药和生物科技。其中IT业务主要集中在宽带网络电话服务和3G业务上，如2000年9月，其控制的银瑞达投资14亿瑞典克朗与香港和记黄埔成立了3G合资公司（银瑞达占股40%）。目前瓦伦堡家族继续投资高科技领域，其中银瑞达投入3G业务的资金已超过50亿瑞典克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