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篇壮丽70年奋斗新时代征文五十年前,母亲生了妹妹,不到三岁的我就被送到了少陵原上大兆村舅舅家,一住就是一年多。舅家人挺多,四个舅,一个姨,加上爷爷奶奶,我一下子有了众星捧月的幸福感,特别是在那个物资奇缺的年代,每次奶奶从吊在屋梁上的竹笼里取出一块又白又酥的干饼馍,从高出我很多的粗瓷水瓮中端出一小碗温度刚刚适合一饮而尽的温水时,觉得自己虽然离开了爸妈,却依旧是幸福的孩子。最喜欢的事是和姨去涝池洗衣服。那时的大兆村西,有一个挺大的涝池,周围被树围着,浓绿的水面,白石条板接水而卧,与绿水融为一体,成为天然的洗衣板,那种白色和流动的绿相依,给人一种干净柔美和亲近,我静静的蹲在石板上洗手绢,姨用肥皂涂洗一件又一件的衣裤,高声说笑的邻居奶奶总说你家“磨镰水”真文气,安安静静,白白净净,我小声问姨,我有名字,为啥叫我“磨镰水”,姨只笑不语,我觉得这“磨镰水”一定不是啥好词。我还喜欢跟在大舅身后,和他一起去绞水。那时候,舅舅队上有一口井,简单的井房子笼罩着比水桶大出一圈多的井口,井房前在放工和饭前总排着绞水的长队,不远处,大人们在无拘无束的闲聊,排到井前的人娴熟的向井里放桶,然后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