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城市化背景下土地利用覆盖变化对家户行为及观念的影响初探以北京市门头沟区上岸村为例 董艳春 高玲（北京师范大学资源与环境科学系 98 级，北京 100875）摘 要：中国正在以其它国家空前罕见的速度进行着城市化过程，理解和认识城市化背景下的土地利用/覆盖变化机制，尤其是认识城市化的种种自然、社会，经济和人文后果，对中国而言，不仅具有深刻的理论意义，而且具有迫切的现实意义。本文以北京市门头沟区上岸村为例，通过实地调查，主要讨论了土地利用变化对居民行为方式及思想观念的变化（如择业方式、择业观念、生活方式、文化教育、婚恋、丧事方式等）等影响，以揭示出城市化过程对人类行为方式的影响机理。关键词：北京
2、城市化 土地利用 行为方式 观念 变化近 20 多年来，伴随着人口的增加和经济的高速增长，中国正在以其它国家空前罕见的速度进行着城市化过程，并且这个过程还有加速的趋势，预计城市人口所占比重将增长到29%（2010）乃至 47%（2050 年。与这种大规模城市化过程相伴而生的有限耕地资源的减少而产生的粮食安全问题，农村人口向城市大规模迁移带来的社会问题，城市扩展建设中的“大城市病”问题，以及可能的区域和全球尺度的生态环境影响等问题，无疑会对中国的现代化进程产生各种难以预料的复杂影响。因此，理解和认识城市化背景下的土地利用/覆盖变化机制，尤其是认识城市化过程带来的种种自然、社会，经济和人文后果，对
3、中国而言，不仅具有深刻的理论意义，而且具有迫切的现实意义。与此同时，伴随着我国经济的高速发展，北京也经历了一个经济和人口高速增长的时期，人口从 871.5 万（1978 年）增加到 1246 万（1998 年），GDP 从（108.4 亿（1978 年）增加到2011.31 亿元（1999 年），从而出现了以城市化为主要特征的大规模的土地利用/覆盖变化。这种变化，必然带来自然、社会、文化等多方面的影响，很有必要进行深入的研究。因此，本文以北京市门头沟区上岸村为例，通过实地调查，主要讨论了土地利用变化对居民行为方式及思想观念的变化（如择业方式、择业观念、生活方式、文化教育、婚恋、丧事方式等）等影
4、响，以揭示出城市化过程对人类行为方式的影响机理。1. 研究区概况及土地利用现状1.1 研究区自然条件及自然区位上岸村历史悠久，村史将近千年，村名由明代的“上安村”至清代更名为“上岸 村”。该村东临永定河，西濒马鞍山，处在山（平）原交错地带，位于永定河冲击扇上。其气候为半干旱大陆性季风型。因为上岸村独特的地理位置和气候类型，它具有土质肥沃、自然资源丰富等先天优势条件。其南山产石板，北山出石料，西山盛产石灰，这些都是上好的建筑材料，不仅利于本村使用，而且远销京城及世界各地。除此之外，该村煤储量相当丰富，而且盛产蜜桃、杏、山核桃等农副产品。1.2 城市化背景下上岸村土地利用格局北京西向的城市化扩展给
5、上岸村带来了诸多发展机会，激活了上岸村的经济。不仅人口 乡土地理 课野外调查报告（北京地理小样带）授课教师：王静爱 副教授 指导老师：何春阳 博士2规模不断扩大，而且在城市现代化的影响下，上岸村人的生产生活观念也产生了很大程度的转变。由农业向工业的转变，由混乱用地向统一管理的转变，都影响着上岸村的土地利用格局。首先，人口规模由解放前不足 130 户发展到现在 700 多户。与此同时，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追求更大的生活空间，也使得居住用地有不断扩张的趋势。后由于政策限制、严格控制各种利用类型的土地。现在居住用地扩张已得到有效控制。其次，改革开放以来，上岸村开始进入工业化阶段。各种乡办企业和外
6、资企业在本村安家落户，占用了原有的耕地。改革开放 20 多年来，共占用耕地 700 多亩，其中包括 1992 年被门头沟区政府征走的 500 多亩用于石龙工业区的开发。表 1 是根据村委会提供的土地利用现状图片统计得到的各用地类型大致的比例情况。表 1 上岸村土地利用现状用地类型 居住用地 村办企业用地 市区属企 业用地 粮田、菜地、果园 村办公 用地 其他百分比 12.8% 8.5% 9.2% 54.2% 0.5% 14.8%由表可见，村里企业用地总和为 17.7%，粮田、菜地、果园用地为其 3 倍左右 ,可见相对于以前以农业第一产业为主的情况来说,企业用地大大扩增,这是上岸村由第一产业逐渐
7、向二、三产业过度的表现之一。2 资料收集和研究方法2.1 数据来源我们利用 4 月中旬至 5 月上旬历时近一个月的时间，去门头沟区永定镇上岸村做访谈及入户调查。主要数据来源于 4、5 月份入户调查问卷，其中总有效问卷 43 份。上岸村概况与各方面背景资料来源于与村委会干部及部分村民的访谈记录，及永定镇工商所个体协会。此外，我们还利用了一些照片信息，并收集了一些调查区近期统计资料，并参考了相关地图资料。2.2 调查对象的选择依据选取 45 户调查对象是对以下指标的综合考虑，见图 1图 1 问卷 调查指标分类调查对象本地常住人口 外来人口青年（20-35）壮年（36-55）老年（55 以上）贫 中
8、 富 中贫 富 富贫 中3图 2 本地人口与外来人口 比重 图 3 本地常住人口年龄结构图调查对象主要是本地常住人口，一级选取指标是年龄结构，二级指标是经济水平，经济水平中的贫、中、富三个等级的选取是综合以下几点：观察房屋等级（旧式房屋/平房装修/ 楼房/地下室）；节假日观察门前停放机动车类型（拖拉机/摩托车/ 小客车/面包车/大型运输车/轿车）；通过村委会干部的介绍。23 入户调查表的设计231 表格设计原则表格设计时主要考虑了以下无个原则：（1）全面性表格从生活习惯、工作就业、教育、娱乐等各方面尽可能全面的选取指标。（2） 易于操作性问卷多采用客观选择题以提高信息获取效率。（3）时间梯度性
9、通过直接和间接两种途径综合反映。所谓直接方法就是“纵比法”即针对同一受访者询问现在与过去的情况；间接方法就是“横比法”即通过不同年龄段的受访者反映两代人生活观念、思想文化等方面的 差异，从而类比分析出大约二十年以前到现在人们思想观念的渐变。（4）覆盖面大通过了解收方者极其配偶家中亲人的相关信息，来扩大调查表的辐射范围232 具体的指标体系表 2 调查表设计的指标体系方 面 指 标受访者基本情况 性别、年龄、文化程度、家庭结构等生 活 迁 移 迁入、迁出、迁移时间、迁移原因等工 作 就 业 职业类型、收入、工作变动、就业观念等家 庭 建 设 土地拥有情况、住房情况、耐用消费品拥有情况、交通工具等
10、生 活 方 式 消费状况、信息交流、生活习惯、生活观念、生活质量，医疗保险等恋 爱 婚 姻 婚嫁年龄、婚礼习俗、婚恋观念等娱 乐 休 闲 娱乐方式、娱乐内容等文 化 教 育 本人文化水平、培养子女情况等环 境 意 识 满意程度、环保知识、环保觉悟等02468101214161820户 数青 年壮 年老 年外 来 人 口本 地 常 住 人 口424 实际调查中遇到的问题（1）部分内容，如消费结构等，难于具体量化。（2）由于中国人普遍的“藏富”心理，涉及到的收入等问题，部分回答欠真实性。（3）几次调查过程中，随着新问题的发现，调查表格几经完善改动，造成成功样本数量减少。3土地利用覆盖变化对家户就业
11、方式及观念的影响31 就业背景自解放前至今，“上岸村”受政治和政策变动的影响，产业结构产生了明显的转变，土地利用覆盖情况也相应变化，村民从事的行业有所不同。坐落在冲击扇上的“上岸村”自古就具有优越的宜农条件。解放以前，本村几乎没有外来人口，村民绝大多数从事第一产业工作，以务农为主。此外，还有部分采矿行业。所谓的采矿业是指村西一些小型私人煤窑，吸纳了部分本村劳动力。此时，工业化上未开始，而第三产业也处于原始较低水平。当时不足 130 户人的“上岸村”仅有两三个私营商店，除此以外，还有少数人做小买卖，以卖水果、肉、蛋类食物为主，兼卖针线等生活用品。解放后初期，村民的劳动激情高涨。1995 年，合作
12、化运动兴起，成立了“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1956 年转为“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1958 年成立了“人民公社”。至改革开放前，“上岸村”村民大多在村生产大队中从事集体生产活动。改革开放后，政策转变，实行生产承包责任制。村民承包土地，以家庭生产为主要的农业劳动形式。进入 90 年代后，村民思想逐渐开放搞活。一部分人申请执照发展个体，促进了本地第三产业的发展。随着 80 年代末，各种乡办企业、三资企业的兴办发展，共占用了 700 多亩耕地，使得一部分原来务农的村民被迫土地上缴，放弃农业生产。与此同时，这些企业工厂吸纳了相当数量的本村年轻劳动力，使得从事第一产业的本村劳动力大大下降，纷纷转向第二、
13、三产业生产。而原有的第一产业农业生产则交由来此地谋生的外地人员经营。32 就业现状 下表是对上岸村三个不同年龄层次村民的职业现状统计：表 3 不同年龄层次村民的就业现状青年 壮年 老年 年龄方面职业比重 人数 比重 人数 比重 人数务农（无职业） 10.5% 2 33.3% 5 33.3% 2个体及私营 36.8% 7 20.0% 3 16.7% 1国营单位 10.6% 2 16.7% 1三资企业 31.6% 6集体/乡镇企业 10.5% 2 33.3% 5 33.3% 2股份制企业 6.67% 1其他 6.67% 1有效样本数 19 15 6由上表可以看出，从老年壮年青年三个群体，择业行为日
14、益多样化，职业类型逐渐由单一性想多样化方向发展，在过去的社会化大生产到现在多种经营方式并存的社会大背景下，人们的从业结构也从第一产业向二、三产业转化。在上表中，从事个体的比率从老年壮年青年逐渐增加，在青年群体中，从事个体及私营经济者占 368%，成为主流职业形式（详细5分析见后）。这说明二十年以来，人们思想变的更加活跃，不再追求铁饭碗，不再固守在一亩三分地上。青年从事三资企业的比重高达 316%和上岸村特定背景有关。1987 年，中国、日本和韩国合资租用上岸村土地建立埃姆毛纺厂，毛纺厂效益较好，2000 年产值 7000 多万元，创汇 200 多万美元，从上岸村吸纳大量职工，所以毛纺厂成为上岸
15、村青年尤其是青年女性的主要就业去向。33 个体经济的兴起78 年改革开放政策实施后，到了 80 年代初期才真正将这股春风刮进了上岸村。自此，个体经济也犹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根据永定镇工商所提供的统计资料来看，自 82 年申办的第一个个体执照至今，累计个体执照登记数目有 196 个。从历年累计申办执照情况（见图 4.注：由于不知道历年歇业的情况，因此无法用历年个体总数量表现个体经济的变化趋势。）中可以看出，自 1984 年，个体经济进入了一个突飞猛进的时期，平均每年以 3 倍以上的速度增长。到 1986 年左右达到最高峰。86 年后，个体发展的迅猛势头有所减缓。92-93 年再度掀起图 4 历
16、年申办个体执照数目及类型情况一个小高潮。此后，一直保持低速发展至今。其中，个体经营的范围主要有个体运输、商业、手工业、修理行业、饮食加工等。各类行业自 82 年以来的发展阶段和发展速度略有不同。（图 5.表 4.）反映了各类个体经营的发展趋势。读图可知，最先发展起来的是修理行业。82 年申办的第一个个体执照是自行车修理。在此之后，修理业未有太大发展，只在 92 年前后略有增加。除此以外，早期发展起来的还有手工业和商业。80 年代中后期发展了一批个体手工业，一直经营到现在，数量规模基本保持没变。相比之下，商业则呈波动性发展。与手工业同一时期发展的那些个体商业少有维持至今的。推测其原因，可能由于
17、86 年前村中做买卖的人数较少，从事个体商业具有收入多，自主性强的优点。加之“从众心理”的影响，村民纷纷开店从商，导致市场竞争激烈。利润降低，诱惑力下降，申办商业个体执照的数量明显减少。进入了 90 年代后，村民整体生活水平提高，物质生活丰富起来，随之涌现出了一批新的商业个体。目前，村中现在仍在经营当中的商业个体户大多都是 90 年后的产物。0510152025303582 84 86 88 90 92 94 96 98 年 份个 数 其 他 （ 服 务 业 、 医 药等 ）饮 食 加 工 业个 体 运 输 业手 工 业商 业修 理 业6表 4 各类个体行业历年申办执照比例系数年 份 82 8
18、3 84 85 86 87 88 89 90修理业 1.00 0 0 0 0.03 0 0 0.07 0.22商 业 0 0.50 0.07 0.22 0.28 0.11 0.28 0.07 0.22手工业 0 0.50 0.21 0.04 0.17 0.04 0.48 0.27 0.11运输业 0 0 0.72 0.74 0.49 0.77 0.16 0.12 0.44饮食业 0 0 0 0 0 0.04 0 0 0其 他 0 0 0 0 0.03 0.04 0.08 0.47 0年 份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修理业 0.25 0.27 0.13 0.14 0.
19、33 0 0 0 0商 业 0 0.36 0.07 0.57 0.33 0.60 0 0.67 0手工业 0 0.09 0.13 0 0 0 0 0 0运输业 0.75 0.27 0.20 0 0.33 0 0 0 0饮食业 0 0 0.33 0.14 0 0.40 1.00 0.33 1.00其 他 0 0 0.14 0 0 0 0 0 0计算公式：系数 （t） =该行业办照数目 （t） 办照总数 （t） （t-年份）在个体行业中发展最盛的是个体运输业。村中采石厂和建筑行业的兴盛促进了个体运输业的大发展。在全村个体经济中占有最大的比重。饮食业是生活水平提高之后，特别是近些年才发展起来的，反映
20、出第三产业有所增加。上岸村现有个体在各行业中比例情况如（图 6.）所示。个体运输业比重最大，占 50%。其次是手工业 17.3%，商业 15.2%。修理业比重最小，仅占 6.6%。图 5 各 类 个 体 行 业 发 展 趋 势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年 份饮 食 业手 工 业商 业修 理 业个 体 运 输 业7种类图 6 现有个体行业结构总之，个体经济的蓬勃发展是改革开放政策带来的产物，是耕地减少，第一产业比重下降，第二、三产业增加的具体表现。村民思想搞活，经济搞活，正是村民们发家致富强烈需求的行为体现。同时，
21、也反映出了近二十年来，上岸村整体生活水平提高，物质生活极大丰富。34 择业观念的变化改革开放以来人们择业观念的变化主要体现在青壮年的对比上，从下表可以看出，青年人较之壮年更看重的因素有“利于个人发展”和“工作开心愉快”，而壮年人更注重收入的高低、工作的稳定性。由此可见，青年人对职业的追求日益的自由化、个性化，他们谋职时更追求职业前途和内心感受，与之不同的是壮年人更追求稳定和物质收入，所以，这种对比体现了青年人的思想观念里有更多对文化精神生活的关注。表 5 青壮年选择工作时主要考虑因素的对比因素年龄收入高 离家近 工作强度稳定性 利于个人发展工作开心愉快福利待遇有效样本青年 15.8% 26.3
22、% 15.8% 15.8% 36.8% 36.8% 5.3% 19壮年 46.2% 30.8% 15.4% 23.1% 23.1% 30.8% 0 134土地利用覆盖变化对村民生活质量的影响41 纵向比较整体水平提高改革开放的二十多年来，上岸村产业结构及相应的土地利用产生了很大变化，使村民的劳动就业趋于多样化发展，也使上岸村整体经济水平有明显提高，村民的生活水平也呈现翻天覆地的变化。主要从以下五个方面体现出来：411 耐用消费品拥有情况根据入户调查获得的现用家电购买时间等信息，推算改革开放以来不同时期村户拥有主要耐用消费品的情况，用（表 6）表示。表 6 主要耐用消费品拥有情况年份 1980
23、1985 1990 1995 2000彩 电 0 14.7% 38.2% 61.8% 97.1%冰 箱 2.9% 11.8% 47.1% 73.5% 97.1%洗衣机 5.9% 26.5% 47.1% 70.6% 94.1%备 注 有 效 样 本 34 户饮 食 业手 工 业商 业修 理 业个 体 运输 业8时间比较以上主要耐用消费品到目前为止，本村村民绝大多数都已经拥有。部分家户还购置了VCD、音响等电器，少数人家购买了空调、电脑等。412 房屋建设情况农村居民的一大特点就是十分重注房屋的建设。通常在经济条件富裕之后，或儿女成家等就会翻修或新建住宅。二十年前的住宅和二十年后的住宅有明显不同。
24、以普通房屋为例进行对比，如下表所示：表 7 普通平房建筑物比较以 前 现 在材 质 石 砌 砖 砌平均单间面积 1012 15特 点 空间较小，开窗小而少 活动空间大，采光好高 度 较 矮 较 高平均使用情况 3 间/户，三室同堂 45 间/户，单独立户“三口之家”草 图 “中式房” “平顶房”可见，无论从房屋大小、采光情况，还是牢固性方面都比以前有明显改进。由于近年来人口规模扩大，生活水平提高，人们越来越追求更大的生活空间。然而，村内各种功用的土地有严格控制，总体居住面积有限。因此，只有在政策允许的范围之内，在原有占地面积的基础上向空间方向发展。村中一部分经济条件中上等的家户都盖起了楼房，通
25、常为两层结构，室内有配套的卫生间。自 80 年代，末期以来，特别是近些年，本村也兴起了房屋“装修热”。用于装潢上面的花费也越来越高。97 年以后装修的房屋一般花费逾万元。从房屋外观上看，通常是贴瓷面，铝合金的门窗，内部一般是铺通体砖，吊房顶，木墙围等。入户调查获得装修比例和装修花费等方面统计数字见（表八.）。表 8 房屋装修情况及花费花费 无装修 有装修 1000 元 1000 元 5000 元5000 元1 万 1 万 5 万 5 万所占百分比（%）20.7 79.3 12 12 12 24 16备 注 有效样本 29 份 有 效 样 本 25 份413 交通方面自 58 年苹果园地铁站建成
26、通车，上岸村与市中心的距离就被拉近了。80 年代时，上岸村村民进城，要骑自行车到双榆路，再乘公交车 326 路或 336 路到苹果园坐地铁。现今的上岸村同向市中心交通便捷，道路通畅。近来开通的 931 路公交车可直接从苹果园地铁站开到上岸村村口，更加方便了村民进城办事、消费等。1997 年上级政府要求街道硬化。到 1998 年，村内主要街道硬化已达 99%。9车型功用这些便利的道路网络和交通设施都成为了上岸村与市中心人流、物质、能源、信息等流通的廊道；为上岸村经济发展，以及上岸村村民日常生活提供了优越的条件。上岸村村民个人拥有机动车的数量在过去的二十年中显著增加。机动车的种类也在不断升级，更加
27、多样化。（见表 9）表 9 机动车辆变化趋势生产用车方面：手扶拖拉机 四轮拖拉机 大型运输工具 面包车或小型客车第一产业：农业 第二产业：工业 第三产业：服务业生活用车方面：自行车 摩托车 面包车 轿车调查家户当中机动车的拥有情况见（表 10），有效样本 31 户，共拥有机动车 38 辆，平均 1.23 辆/户。然而，许多家户将车辆存放入自家盖的车库中，使居住用地更加紧张。表 10 家户机动车拥有状况无机动车拖拉机/农用运输车三轮摩托/小型运输车面包车/小客车 摩托车大型运输车 轿车自 家用 车 3.2% 38.7% 16.1%谋生/个体运输32.3%9.7% 6.5% 12.9% 35.5%
28、备 注 有 效 样 本 31 份414 生活用水方面改革开放以前，上岸村村民的生活、生产用水都依靠井水。近二十年来，城市化的过程中，全村人口规模不断扩大，各种乡办企业、三资企业的兴办都加大了对地下水的开采强度。据当地村民反映，当地的地下水位有明显下降。在生产用水方面，过去的农业灌溉主要依靠引用永定河的水和开采地下水。现今，邻村地段永定河绝大部分时间河道干涸，农业生产大部分只能来自于地下水。然而现在的地下水位较深，因此，灌溉用水需要用水泵抽取。除此以外，少部分农户从村中西沟里取水浇地。西沟里的水来自于石景山发电厂的降尘废水，中途还有肉食加工等其他生产废水，以及部分生活污水注入，水质呈碱性，有异味
29、。村民用这样的水进行污水灌溉时并未进行任何处理。在生活用水方面，最早时，村民生活用水来自于井水。1986 年时，村大队用水泵统一抽取地下水，进行一定程度处理后，供应给村中住户。至 1996 年后，本村用水就由国家自来水水厂供应了。现在大部分村民饮用自来水，近些年来部分人家家中还购买了饮水机，开始饮用矿泉水和纯净水。415 通讯方面自改革开放后发展至今，上岸村在通讯方面已相当便捷，与其城市化发展相协调一致。从调查结果统计来看，目前上岸村的电话普及率已达到 91.8%，呼机/手机的拥有率也达到了44.4%，甚至个别家户接触到互联网络。（见图 7.）10类别对比方面42 横向比较贫富差距拉大改革开放
30、以前，村中许多人都在村生产大队中劳动，进行集体性生产，收入水平，经济条件差异不显著。单改革开放以来，村中经济开始多元化发展。集体企业、三资企业、私营企业、个体企业蓬勃发展起来，村民工作谋生手段也趋于多样化。头脑灵活，胆大心细的人首先抓住了大好时机，利用优越政策先富裕起来，拉开了与部分家庭的贫富差距。现今的上岸村贫富差距十分显著。总体来说，本村村民经济状况远远优于外来人员。然而，就上岸村村民内部，仍有很大差异，十分不平衡。调查表明的贫富家户对比强烈，如（表 11）所示：表 11 贫富家户情况对比富 户 贫 户全家平均月收入 23 万 500 元盖楼房花费 15 万住 房装修花费 5 万无自家房屋
31、，暂借住亲友的平房家中耐用消费品 家庭影院、冰箱、洗衣机、空调、电脑、录象机、饮水机等 无通讯 电话、呼机/手机、上网 无机动车辆摩托车 1 辆、小型运输车 1 辆、面包车 1 辆、大型运输车 8 辆、轿车 1 辆无 村民生活观念的变化51 日常生活观念的变化。我认为村民日常生活的观念变化主要体现在对健康、形象、美容等更高层次需求的更多的关注。这具体体现在从老年壮年青年刷牙次数、牙膏品牌、饮酒种类等日常生活的小习惯的变化上。表 12 村民日常生活习惯的变化图 7 不 同 年 龄 阶 层 通 讯 设 备 拥 有 状 况89.563.25.38653.3010016.70电 话呼 机 /手 机网 络老 年壮 年青 年老 年 100 16.7 0壮 年 86 53.3 0青 年 89.5 63.2 5.3电 话 呼 机 /手 机 网 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