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嵌入式图书馆服务的理论突破 *初景利（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北京，100190）摘要：近些年来，嵌入式服务 已经成为人们关注的热点， 实 践上一些图书馆也进行了卓有成效的创新性探索，开辟了图书馆 知识服务的新领域。 图书馆开展嵌入式服 务，在理论上的突破，主要体现在：嵌入式服务重新定义了图书馆的概念与性质，重新认知用户的信息需求，重新确立了图书馆员与用户之间的伙伴关系,颠覆了图书馆中介的理论基础，奠定了对图书馆学新的认知。关键词：嵌入 嵌入式服务 学科服务 图书馆员 图书馆服务“嵌入（embeddedness） ”意指一种事物嵌套到更大的实体或环境的一种状态。有文献记载， “嵌入”概念最初
2、是由人类学家波兰尼（Polanyi）于 1944 年在大变革一书中提出来的。他认为人类经济嵌入并缠结于经济与非经济的制度之中 1。1985 年美国斯坦福大学教授马克格兰诺维特（Mark Granovetter）在美国社会学刊上发表了“经济行动与社会结构：嵌入问题” （Economic Action and Social Structure: the Problem of Embeddedness）一文，标志着学术界正式引入了嵌入理论 2。多年以来，嵌入的概念被广泛地应用在军事、科技、经济、教育、社会等多个领域，比如记者随军报道前线战事的嵌入式采访、所谓互联网的下一个时代嵌入式互联网、嵌入式技术
3、（软件、系统、设备、市场） 、嵌入式家电、嵌入式学院（嵌入式人才） ，微软公司甚至还成立有微软全球嵌入式事业部。尽管不同领域嵌入的涵义不同，但嵌入的功能和影响正引起人们的高度关注和浓厚的兴趣，并产生深刻而重要的影响。在图书情报学领域，近些年来，有关嵌入式服务的话题成为人们关注和讨论的热点。早在2005 年 4 月，南康涅狄格州立大学 Buley 图书馆的远程教育馆员就提出：伊拉克战争提出了嵌入式记者（embedded journalists）的概念，那我们就可以有“嵌入式图书馆员” （embedded librarian）的概念。嵌入式记者的使命是更好地报道战事，而嵌入式馆员则是提供对图书馆员
4、自己和图书馆资源更好的利用 3。在国外图书馆界，描述嵌入的词汇包括 embedded（嵌入） 、lurking（潜入） 、integrated（融入） 、blending（融合） 、engagement（衔接）等 4。David Shumaker 指出：无论称为 “知识分析员” 、 “现场馆员” 、 “信息专员” 、 “场景馆员” 、 “嵌入用户的服务馆员” 、 “项目信息专家” ，或其他什么，如果你的日常工作是参加一个团队、社区或组织单元，为其提供知识和信息服务，那么你就是在图书馆以外提供服务的嵌入式馆员 5。根据 CNKI“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类目下有关“嵌入 ”主题的文献，1999 年
5、开始出现，但直到 2005 年前后，国内才开始出现论及嵌入式图书馆服务的文章 6。2007 年发表的“嵌入式数字图书馆工具条的设计与实现”一文 7，在图书馆中正式提出并引入嵌入式工具。从完整意义上的用户服务而言，2006 年，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提出“融入一线、嵌入过程” ，并实施了全新的学科化服务模式与机制，标志着国内的学科服务以“嵌入”为标志，开始了从第一代学科馆员到第二代学科馆员的转变 8。2008 年，有关嵌入式馆员文章的发表 9，标志着图书馆的嵌入式服务得到广泛的认同，并产生积极而广泛的影响。无论国外还是国内，图书馆界已经接受并认同图书馆提供嵌入式服务的理念和趋向，不少图书馆在实
6、践上进行了卓有成效的创新性探索，应该说图书馆在提供嵌入式服务的实践上做出了比较成功的尝试。从理论上看，嵌入式图书馆服务打破了图书馆学固有的学科范式和理论认*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资助项目“图书馆嵌入式学科服务的理论与方法研究”（项目编号：10BT001）阶段性研究成果之一。识，适应了当今数字化、网络化、开放的学术交流环境和用户信息需求与行为的新变化，使得我们可以重新定义图书馆的概念与性质，重新认知用户的信息需求，重新确立图书馆员与用户之间的伙伴关系，颠覆了图书馆中介理论基础，奠定了对图书馆学新的认知，形成了图书馆学理论若干新的突破。1. 嵌入式服务重新定义图书馆的概念与性质传统图书馆是以物理馆舍
7、的场所和空间服务（所谓阵地服务）为主要特征。人们一提及图书馆，总是与图书馆的大楼联系到一起。一提及图书馆员，总是与在图书馆建筑内工作的人联系在一起。而嵌入式服务打破了图书馆物理空间的概念，图书馆馆舍已经不是图书馆员服务的主要阵地和主要场所，而是强调“一线服务” ，将服务的战线延伸到一切用户所在的地方，包括用户的实验室、办公室、会议室、野外台站、乃至虚拟空间，适应的是用户的需求和行为的改变，体现了图书馆以用户为中心，即张晓林教授所谓的日心说 10。这一图书馆宗旨的重新确立，反映了图书馆在数字化网络化这一新的信息环境变化的形势下做出的适应性选择和战略调整。说到底，图书馆就是为用户而存在的，根据用户
8、需求建立相适应的图书馆服务策略是一种必然要求。为此，嵌入用户过程，提供嵌入式服务，是对图书馆及其服务的重新定义，也是对图书馆性质的重新定义。Lewis 在一篇有关大学图书馆的未来的文章中，提出大学图书馆的五部分战略，其中第四部分提出“重新定位图书馆和信息工具、资源和专长，以便嵌入教学、学习和研究工作中” 11，强调嵌入的作用和图书馆角色的变化，表明图书馆只有嵌入才有自己的作用和贡献力。这也是图书馆避免被边缘化和摆脱生存危机的必然出路。正如 Martin A. Kesselman 和 Sarah Barbara Watstein 所说；“如果我们真的想用户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并且以用户为中心，我
9、们就需要嵌入。嵌入式服务是我们职业的未来的重点。物理图书馆作为科研、学习和团队合作的场所将继续起到重要作用，但随着电子资源的增加和技术能力的提高，图书馆和图书馆员融入到用户之中（办公室、实验室、家里、乃至移动设备）正是所谓的嵌入的要点” 12。图书馆要避免被边缘化，就必须与所服务的对象保持高度的相关（relevance） 。西方图书馆界的认识是：为维持相关性，图书馆就不得不在用户需要时在用户所在的地方提供资源和服务 13。尽管图书馆多年以来就一直通过个人接触、电话、电子邮件与用户保持联系，但实际上并没有真正有效地嵌入用户的过程。图书馆员还只是资源与用户之间的中介，还只是承担传递（deliver
10、y）的角色，信息资源并没有通过图书馆员的专长和技能直接转化为知识。Kesselman和 Watstein 提出图书馆员必须嵌入以完全支撑科研和教学 14。良好的服务就是在用户所在的地方为用户提供所需要的服务。图书馆对科研和教学的支持不仅是对用户的帮助，而且对掌控预算的决策者也具有重要的意义。因此，嵌入式服务是对所服务的用户和图书馆自身都是一个双赢的选择 15。今天的图书馆已经不是传统物理图书馆的概念，而图书馆员也不是只能在图书馆里提供服务的人，而实现这一点，依赖于图书馆嵌入式服务的有效开展。嵌入式服务，让我们重新审视图书馆和图书馆员的真正内涵。2. 嵌入式服务重新认知用户的信息需求图书馆的价值
11、和作用是通过满足用户的需求而显现出来。而对需求的了解和把握是能否满足需求的前提。传统的图书馆服务，图书馆员与用户之间往往缺乏深度的接触。图书馆员只是被动地满足用户表达出来的需求。显然这样的服务不可能深入到用户需求的本质，不可能激发和挖掘用户潜在的需求。因此，建立图书馆员与用户之间的联系，加强图书馆员与用户之间互动（interaction ）的频次和深度，才能更好地通过直接观察了解、挖掘、把握用户的需求。在国内外图书馆界，嵌入式服务已经成为一种共识和新的趋向。科研学术机构的图书馆员借助于嵌入式馆员模式，以研究课题合作者的身份，或作为研究团队的有机组成部分，与所服务的用户进行直接而深入的合作。在研
12、究机构中，嵌入式馆员在研究过程中与科研人员在“上游”进行合作，而不只是在科研生命周期终端的产品层面，如图书和期刊论文 16。这种图书馆员与用户科研过程全谱段的合作，也激发了用户的潜在的信息需求，转变了用户对图书馆员和图书馆服务的认识。而图书馆员最重要的作用，不是帮助用户解决了多少问题，而是将图书馆学的专长转化为用户的能力。嵌入式服务离不开走向用户身边的嵌入式图书馆员。嵌入式图书馆员的价值主要是由其为用户及时提供重要的信息而确定的，甚至预期用户没有意识到和没有表达的需求。这些服务包括 17：（ 1）深度的研究与分析，通过发现、获取、综述、分析和综合相关信息，解决用户的问题；（2）最新信息通报，监
13、控信息源，提供对用户重要而相关的独家信息，对其工作具有重要影响；（3）了解团队的工作，并了解信息管理的责任，通过各种会议、主要决策和发现结项教训获得团队的知识；（4）获取和组织内外信息，维护一个组织良好、信息丰富、协同合作的工作场所。用户需求是变化的，因时间和环境而不同。为此，需要通过对需求的跟踪来设计和开展不同的服务。根据国外的调查，超过一半的嵌入式图书馆员承担下列七个方面的工作 18：（1）与用户群的工作进行协同或提供某种助益；（2）与多名固定用户多次会面讨论信息需求并提供结果；（3）在图书馆以外（如用户办公室、会议室，或教室）提供有关信息资源或信息管理工具的培训；（4）与用户群高级成员（
14、如管理人员）会面（面对面或虚拟）讨论信息需求与服务；(5) 参加与用户的专长领域相关的会议、课堂教学或学术研讨；（6）参加用户群的会议了解其工作和信息需求；（7）协同或支撑用户群的电子交流和协同工作空间，包括电子邮件、维基、博客和其他网络化的工作空间。3. 嵌入式服务重新确立图书馆员与用户之间的关系在传统图书馆学的范式之下，图书馆员与用户之间的关系基本上是用户到馆之后才建立的，而且图书馆员与用户之间的关系往往临时性的，图书馆员的服务往往是偶发的。嵌入式服务给图书馆与用户之间建立了一种主动、互动而全新的关系，拉近了图书馆与用户之间的距离。嵌入式馆员与用户之间不仅表现为联络关系（liaison）
15、，将图书馆的资源和服务通报给用户，或将用户的需求带回图书馆，而且，图书馆员的这种联络的角色得到拓展，在新的时代赋予新的角色 19，即了解和支撑学术研究的整个过程，通过嵌入模式，寻求提高学者的劳动生产率，提高学生的信息能力，将联络嵌入研究、教学和学习过程之中，从而建立起图书馆员与用户之间的协同关系（collaboration） 。尽管图书馆员与用户（教师、学生、科研人员）的协同关系由来已久，从早期的选书（selection）到后来的指定教学参考书服务（reserve） ，图书馆员从来不可能脱离用户的支持而存在。但此前的合作还是松散的和浅层次的，更多体现在馆藏层面，缺乏图书馆员对用户教学科研的全程
16、跟踪和深度支持。从学科知识服务的意义而言，图书馆员的作用只有嵌入用户的教学与科研过程，建立与用户之间的伙伴关系（partnership ） ，才能真正体现图书馆员的价值与作用。图书馆员与用户的合作是多维的，而不仅仅只限于资源建设。其中，信息素质教育嵌入某一具体课程和为用户的科研提供咨询（consultation）是合作关系的最佳范例 20。图书馆需要从参考咨询（reference service）最终走向知识咨询（consultation） 。知识咨询实现了图书馆员与用户之间最有效的合作，而这种合作促进了图书馆员与用户的紧密联系。图书馆只有关注用户的需求，才能通过嵌入式服务，保持与用户的科研教
17、学需求的一致。在研究背景下，国外图书馆的嵌入式服务主要有两类 21：一类是基于项目（project）的嵌入式服务，另一类是基于计划（program）的嵌入式服务。基于项目的嵌入式服务（如美国的普渡大学图书馆）是图书馆员通过了解教师与信息资源相关的特定研究需求，特别是数据方面，建立与教师的关系，甚至帮助教师获得基金来支持这种协同。此时，图书馆员在特定的项目中的角色就是合作伙伴，承担明确的责任和任务；而基于计划的嵌入式馆员则被一个组织全职持续聘用。该馆员具有明确的功能和职责支持组织的研究活动。与基于项目的方式不同，该馆员支撑组织内的多个项目。当某一项目结项，图书馆员只是将重点转移到另外一个现有的项
18、目，或在全部工作中增加一个新的项目。在多数情况下，这一类型的图书馆员作为团队的正式成员出现在组织图中。嵌入式服务不是替代用户，也是不可能替代的。嵌入式服务的基本精髓在于使图书馆员展现其作为信息专家的专长，并将这种专长以各种方式加以应用，从而对科研、教学或所承担的其他工作具有直接而深刻的影响。通过嵌入式服务，图书馆员从支撑角色转变为与用户之间的伙伴关系，使图书馆员与用户之间建立起更紧密的关系和联系 22。唯如此，图书馆才有自己生存的理由，才有更好的发展空间。国内外图书馆的事实证明，嵌入式服务改变了图书馆与用户的关系，树立了图书馆和图书馆员的新品牌、新形象，赢得了用户和社会对图书馆和图书馆员的认可
19、和肯定。4. 嵌入式学科服务颠覆了图书馆中介理论基础经典的图书馆学教科书教导我们：图书馆是中介机构，图书馆员是文献与用户之间的中介（intermediary ） 。这样的理论深深地影响着我们每个图书馆员，也牢牢地禁锢了我们的思维和我们的行为方式。在印本和物理图书馆时代， “中介”理论具有坚实的哲学基础，因为图书馆员别无选择，其学科知识和专业技能受到极大的限制，而用户对文献的获取受制于图书馆这一特定的文献情报机构，图书馆常常是获取信息的唯一选择。今天，信息环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数字资源、网络信息、开放获取资源正在成为信息资源的主体，并且通过搜索引擎这一工具，网络成为用户获取信息的首选。用户可以绕
20、开图书馆和图书馆员的中介，更多地通过自助和搜索引擎等便捷的信息获取方式，实现对信息需求的满足，这已经成为一个不争的事实。无论是用户，还是我们图书馆员自己，常常需要拷问的问题是：当所有的信息都能在网上得到，我们还需要图书馆吗？ 23这是我们必须直面的现实而严肃的问题。可以肯定地讲，对今天的图书馆而言，图书馆中介的功能被弱化 24。这是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因为借助于数字资源和搜索引擎，用户不需要中介，自助可以解决他所需要解决的问题。用户可以离开中介而存在。这一方面给图书馆员职业带来了被边缘化乃至生存的极大风险，同时，也为我们提供了重新定位我们自己而凤凰涅磐绝处逢生的机会。图书馆员必须摆脱对中介
21、的认知和依赖，以全新的学科信息专家的角色，融入用户的团队，嵌入用户的过程，实现图书馆员与用户之间的深度合作，利用图书馆员的学科知识、信息专长和人际沟通能力，有效地在用户的科研过程中发挥能动而不可或缺的作用，在给用户提供帮助的同时，也建立我们自己作为信息专业人员的职业地位。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大学医学图书馆“嵌入式信息专员”(embedded informationist） 25也许就是未来图书馆员的职业形象。5. 嵌入式学科服务奠定了对图书馆学新的认知嵌入式学科服务的初步成功，也让我们反思图书馆学是什么。如果传统的图书馆学把图书馆作为研究对象是特定历史时期的理论认知的话，那么今天，我们再也没有
22、理由把图书馆学只与图书馆这一建筑、这一物理实体继续保持关联。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图书馆馆长Nancy Roderer 就指出：“我们的确不再真的需要拥有一个集中的服务点。到 2012 年，我们有望离开图书馆的大楼” 26。图书馆员在图书馆为用户提供服务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而是国内外越来越多图书馆服务的新模式和未来主导趋向。图书馆学的基本属性是服务，在今天的数字资源极大丰富、网络设施极大便利、图书馆员学科专业水平不断提高的的背景下，图书馆的服务完全可以脱离图书馆这一实体而存在，图书馆正在走向自我超越。正所谓国际图联大会 2011 年的主题：超越图书馆的图书馆（libraries beyond
23、 libraries） 。嵌入式图书馆服务改变了传统的图书馆学认知和图书馆服务的传统范式。所以，图书馆学一定是面向知识的采集、组织、挖掘、分析与利用、面向知识增值的一种知识管理和知识服务。如果说服务是图书馆的基本属性，则知识管理和知识服务必然是图书馆的本质属性，也是图书馆学研究的根本问题。 “嵌入”解决的是与用户的距离和沟通问题，而知识管理与知识服务则是解决了图书馆和图书馆员的定位与价值问题。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需要重新定义我们对图书馆、图书馆员和图书馆学的认识，重新考量图书馆学的学科边界和学科范式，重新构建图书馆学的理论基础、方法论和理论体系。无论如何，嵌入式图书馆员服务打破了传统图书馆服务
24、的藩篱，从舒适而熟悉的环境中走到一个不熟悉的环境，并且赋予全新的责任，的确是对图书馆员知识、能力乃至心理的重大挑战。如何应对，每个馆、每个人也许都有自己的做法和探索。在此，Jake Carlson 和 Ruth Kneale 的建议是 27：（1）成为团队成员，了解团队运作的方式，了解自己和他人的角色与责任，保持与他们互动并相互支持；（2）获得组织和同事的支持。在馆外工作不仅是嵌入式馆员的变革，而且对全馆而言都是全新的变化。要争取图书馆管理层和全馆同事的理解和认同；（3）具有企业家意识。嵌入式图书馆员的成功在于你成为企业家的能力，比如能动地发现和抓住机会，善于推销自己；（4）接受风险。在一个新
25、的环境下将图书馆员嵌入其中开展服务，对图书馆员和图书馆都是一种风险。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不一定带来投资的回报；（5）将图书馆学移植到其他学科。要能确定用户的需求并转化为相关的信息生态语言。多数用户对图书馆员的工作知之甚少。向用户阐释你具有的知识、技能和专长，但必须与他们相关、对他们有意义；（6）建立信任关系。研究人员需要了解你和你能做什么，这样才能得到他们的信任，将你作为有价值的同事和资源；（7）离开你的舒适的地方，到一个不熟悉的环境，但不必惧怕。相信你具有你的合作者很可能所不具备的技能和视角，这是非常宝贵的；（8）勤于思，更要敏于行。良好的计划是重要的，但行重于言，最后的成功取决于采取的行动。国
26、内外嵌入式服务还刚刚开始，许多图书馆还只是在探索和试验，一些馆还刚刚在思考和设计，而一些馆则还茫然不知所措。但无可争辩的一点是图书馆在今天和未来的用户环境下的存在价值，将始终是图书馆处理一切问题的基本出发点。嵌入式服务不仅仅是“嵌入”的问题，嵌入的不仅仅是手段和方式，同时也是服务内容的深化和对服务深度、服务效果的要求。只要坚持将图书馆的资源、服务、技术、工具、人员与用户紧紧绑定，以支撑科研、服务创新为使命，图书馆的服务就一定会拥有美好的未来，图书馆也一定会确立其应有的地位和价值，图书馆也将焕发其应有的生命和活力。参考文献：1兰建平,苗文斌. 嵌入性理论研究综述. 技术经济,2009(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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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hip is a Winning Proposition. Education Libraries, 2010,33(2):3-1016 Jake Carlson and Ruth Kneale. Embedded librarianship in the research context. College & Research Libraries News，2011 ，72 （3 ）：167-17017 David Shumaker, Laura Ann Tyler. Embedded library services: an initial inquiry into pratices 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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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ning and visioning, new roles for new times, transforming liaison roles. 2012-10-21http:/ www.arl.org/rtl/plan/nrnt/nrntliaison.shtml20 Warren N. Jacobs. Embedded Librarianship is a Winning Proposition. Education Libraries, 2010,33(2):3-1021 Jake Carlson and Ruth Kneale. Embedded librarianship in th
34、e research context. College & Research Libraries News，2011 ，72 （3 ）：167-17022 Jake Carlson and Ruth Kneale. Embedded librarianship in the research context. College & Research Libraries News，2011 ，72 （3 ）：167-170 23 MAIJA BERNDTSON. “What and why libraries?“ - looking at what libraries might look lik
35、e and why we still need them now and into the future. 2012-10-23 http:/conference.ifla.org/sites/default/files/files/papers/ifla77/123-berndtson-en.pdf24 Rick Anderson. The Crisis in Research Librarianship. The Journal of Academic Librarianship, 2011(4)：289-29025 王保成.嵌入式学科信息服务:Welch 医学图书馆范例研究.图书情报工作
36、 ,2012（5）：32-35,10126 Steve Kolowich. Embedded Librarians. 2012-10-23http:/ Jake Carlson and Ruth Kneale. Embedded librarianship in the research context. College & Research Libraries News，2011 ，72 （3 ）：167-170Theoretical Breakthrough of Embedded Library ServicesChu Jingli(National Science Library of
37、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 Beijing, 100190)Abstract: Over the past few years, embedded library service has become the focus of the field, and effective exploration in practice in some libraries, new service field was developed. The embedded service provided by libraries breaks through in theory in
38、 that it has redefined the concept and nature of the library, recognized the information needs of users, re-developed partnership between librarians and users, overthrown the theory of the library as an intermediary, and outlined new understanding of library science.Keywords: Embeddedness；Embedded Service ；Subject Service；Librarian；Library Service联络方式（）通讯地址：北京市中关村北四环西路 33 号（）电话：010-82624944 ；139112816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