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文档,欢迎下载天快黑的时候,母亲烧汤, 我坐在灶台旁,烧火,看天。 那棵碗口粗的杨树,又 颤动起来,我想, 说不定是隐形的鸟在作怪, (黑色的乌鸦或者棕麻点的雀儿) 这两天,在院子里, 在自觉与不自觉之间,我们似乎 有了某种默契,却又隔着未知的距离。 (也许是我和母亲,也许是我和鸟儿。) 母亲灰色的身影闪了一下,又走开, 在内心里,我不得不承认, 我在渴望着什么。似梦非梦的 苦闷之境,总得要有什么来打破一下, 比如,在漫长的假期里, 让身体和灵魂都放慢,迟到愚钝。 慢到不可思议。昨日之风在 穿过院子里那排青竹时,永恒地 发出声响。一切的静,似乎都是因为今日之我, 改变了节奏和托辞。 另外的事情 冰箱的最底层, 藏着两条鱼。两条 小型鲫鱼。解冻。足可以炖出一锅好汤。 可是,我诧异, 记不起来它们是怎么进入 结霜的冰箱。记不得 是谁的手弄光了它们珍贵的鳞片; 一把刀,是如何涌入它们的肺腑。 当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我 想起了另外的事情。 另外的事情,是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