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客人诧异地屏住了呼吸，只见面前的小 和澳大利亚客人见面 突然，客人诧异地屏住了呼吸，只见面前的小个子那对浓似灌木丛的眉毛下面，一对灰色的眼睛射出一道黑豹似的目光，虽然每个见过托尔斯泰的人都谈过这种犀利目光，但再好的图片都没法加以反映。这道目光就像一把锃亮的钢刀刺了过来，又稳又准，击中要害。令你无法动弹，无法躲避。仿佛被催眠术掌握住了，你只好乖乖地忍受这种目光的探寻，任何掩饰都抵抗不住。它像枪弹穿透了伪装的甲胄，它像金刚刀切开了玻璃。在这种入木三分的端详之下，谁都没法遮遮掩掩。对此，屠格涅夫和高尔基等上百个人都作过无可置疑的描述。 这种穿透心灵的端详仅仅持续了一秒钟，接着便刀剑入鞘，代之以严厉的目光与和气的笑容。虽然嘴角紧闭，没有改变，但那对眼睛却能满含粲然笑意，如同奇妙的星光。而在优美动人的音乐影响下，它们可以像村妇那样热泪涟涟。精神上感到满足拘束时，它们可以闪闪发光，转瞬又因愁闷而黯然失色，罩上阴云，顿生凄凉，显得麻木不仁，神奇莫测。它们可以变得冷酷锋利，可以像手术刀、像X射线那样揭开隐蔽的隐秘，不一会儿意趣盎然地涌出奇怪的神色。这是消失在人类面部最富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