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毛衣的温度 徐芳芳一件毛衣的温度中考散文阅读训练 一件毛衣的温度 19岁那年,我第一次去北京,为了挽救面临死亡的爱情。事情终究还是进展到了那一步。任我在他校门口始终等着,他始终没有消失。深秋的夜静得特别,孤独的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我流着泪,无奈地预备打道回府。 等我到火车站,去南京的火车已走了。幸运的是,去上海的还有一班,半夜的时候,我坐上了去上海的列车。车厢里人很少,也很冷。心急来寻男友的我,竟遗忘带件外套,只穿了件薄薄的长袖。一会儿的工夫,身上的鸡皮疙瘩像好斗的士兵一样整整齐 齐地站出来。我把长袖拉得紧紧的,盼望能将自己尽可能多地装进去。不知从什么时候 开头,鼻子开头发痒了,喷嚏一个接着一个地喷涌而出,还带着黏黏的液体。 我四下寻看着,抱着一丝盼望看看能否找到什么东西来御寒。当头转到左前方的 时候,我发觉45角处一个二十三四岁的男生在看着我。当我俩眼神交汇的时候,他连忙将头低下,我没再理睬,连续查找着。再看到他的时候,发觉他还在看着我,眉目微蹙着,一副半吐半吞的样子。我觉得惊奇,便认真端详起他来。这是个长相不错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