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边野草遍地,没有人烟,唯一和苏武作伴的,就是那支旌节。苏武顽强地忍受着各种折磨。饿了,他就挖野菜、逮野兔充饥;渴了,他就捧一把雪止渴;冷了,他就和羊群依偎在一起取暖。苏武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却始终手持那支旌节,不论白天放羊,晚上睡觉总不离手。他经常仰望着南飞的大雁,屈指计算日子,盼望有一天能举着旌节回到祖国,为了使苏武屈服,匈奴王又生一计。一天,他召见苏武,指着一群羊冷笑说:“这群羊归你放牧。哪天生出小羊羔就哪天放你回国。” 说完派人把苏武押到千里之外的北海去牧羊。苏武查点羊群,见全是公羊,就明白了一切。但他心坚如铁,毫不动摇,为了使苏武屈服,匈奴王又生一计。一天,他召见苏武,指着一群羊冷笑说:“这群羊归你放牧。哪天生出小羊羔就哪天放你回国。” 说完派人把苏武押到千里之外的北海去牧羊。苏武查点羊群,见全是公羊,就明白了一切。但他心坚如铁,毫不动摇,北海边野草遍地,没有人烟,唯一和苏武作伴的,就是那支旌节。苏武顽强地忍受着各种折磨。饿了,他就挖野菜、逮野兔充饥;渴了,他就捧一把雪止渴;冷了,他就和羊群依偎在一起取暖。苏武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却始终手持那支旌节,不论白天放羊,晚上睡觉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