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中国农户教育费负担问题研究 1蔡 荣（法国 Auvergne 大学）刘明兴 2（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陶 然（中国科学院农业政策研究中心）（修改稿，2005 年 2 月）1 作者感谢美国 1990 研究所和海外青年学者论坛对于本项研究的资助。2 通讯地址：刘明兴，北京海淀颐和园路 5 号，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100871。移动电话：13911851781。电子邮件： 。2一、导论如何降低农村儿童失学,提高农村的教育水平，降低农民的教育费负担，已经成为近年来举国关注的问题。为了解决这一系列问题，中央政府采取了一系列的政策。包括，教师国标工资在县财政的集中发放、义务教育“一费制” 、私立学校的
2、发展、各类由中央财政补助的义务教育项目（如免费教科书、义教工程） ，以及最近的教育布局调整等等。同时，为了确保教育的质量，中央政府也采取了一系列的对基层教育机构的达标评比运动，以监督、检查中央政策的落实。但是，农民的教育费负担在不同的地区、相对于不同收入水平的人群究竟处于怎样的状况，中央的一系列改革又是否达到了既定的目的，现行的义务教育体制和这些改革措施之间在产生怎样的相互影响，农村的基层政府在这之中又在扮演什么角色？这些问题均需要广泛的实证研究和深入的理论探讨，本文则准备通过一些实证资料，进行一些初步的讨论。我们通过一个 10 个省 120 个村 6000 个农户的连续抽样数据，来分析农户的
3、教育费负担。例如，农户的文化教育支出与学杂费负担占农户收入水平的状况、该比重跨地区、跨时间、跨收入水平的分布状况、农户的教育费负担和农户总体税费负担的相对变化等等。从数据的统计结果，我们可以发现多方面的问题。例如，为什么农户的教育费负担对于收入是累退的，为什么教育费负担相对于农户的一般税费负担处于不断增长的状态？等待。在此基础上，我们将尝试着解释从统计结果中所得到的结果，进而检讨现行义务教育财政体制的一些缺陷。二、农户的教育费负担:1995-1999为了比较全面地反应中国农村的教育费负担问题，我们使用了农业部全国农村固定观察点（RCRE）的农户数据，这是一个覆盖 10 个省 120 个村 60
4、00 个农户的连续抽样数据。该数据库为我们提供了农户每年的文化教育支出以及其所支付的学杂费，1995-99 年家庭农调数据共有观测值 36100 个，其中教育支出的数据大概包含 1574 个数据缺失，和 16125个 0 值，因此我们删去了 17699 个观测值。这既可以理解为农户在当年并没有学龄子女要去上学，也可能是学龄儿童失学造成的。由于我们不能够从数据中直接判断其原因，这部分数据只能忽略不计 3，这样这里的学杂费负担是按照“实际担负额”来计算的，而不是3“应担负额” 。本文主要通过分析农户的学杂费支出，来研究农户教育费负担的变化特征。尽管 RCRE的数据提供了农户文化教育支出这一指标（学
5、杂费也包含在其中） ，但是该指标的定义过于宽泛。表 2.1 中，我们简单地对比了这两个指标。显然，农户的文化教育支出绝大部分是学杂费支出，且两者的变化特性基本一致。1995-99 年家庭人均学杂费支出和人均文化教育支出的平均值均迅速上升，标准差也明显增大。因此，农村实际总体教育负担呈上升态势，基本上是由学杂费支出的上升引起的。表 2.1 1995-99 年人均学杂费支出与文化教育支出的变化指标 年 观测值 均值 标准差人均文化教育支出 1995 3816 279.25 471.331996 3886 341.27 601.381997 3687 377.81 591.231998 3481 4
6、04.78 648.811999 3437 421.88 652.53人均学杂费支出 1995 3815 230.05 401.641996 3886 275.58 478.411997 3687 300.10 438.721998 3481 338.25 571.401999 3437 350.56 570.97数据来源：根据 1995-99 年 RCRE 农村家庭调查计算所得，以下各表同。2.1 学杂费支出占家庭纯收入的比重表 2.2 和 2.3 分别给出了全部样本以及分省的计算结果。从全国的范围看，学杂费支出占家庭纯收入的比重是逐年上升的，从 95 年的 10%到 99 年的 16%。从
7、分省的数据统计表中也可以发现类似趋势。首先，从 1995-1999 年，所有调查省的学杂费支出占家庭纯收入的比重均值是逐年上升的；其次，均值的大小，各省之间的差异也较大。广东省的平均学杂费支出比例最低，约为 10%，山西、江苏、浙江和河南省平均学杂费支出比例在 12%左右，四川和甘肃省约为 15%，吉林、安徽和湖南省则达到 20%，其中吉林省在 1998 年平均学杂费支出比例甚至达到 46%。此外，我们也发现不同年份每个省的学杂费支出比例最大值都存在超过 1 的调查户。这说明，对某些家庭来说，孩子的学杂费支出一项就超出3 可以认为，删去的观测值对下面计算结果的影响是不确定的。4家庭年纯收入的总
8、额，学杂费支出对这些家庭构成相当大的经济压力。表 2.2 1995-99 年学杂费支出占家庭纯收入的比重年 观测值 均值 标准差1995 3815 0.10 0.181996 3886 0.12 0.521997 3687 0.12 0.231998 3481 0.15 0.451999 3437 0.16 0.39表 2.3 1995-99 年学杂费支出占家庭纯收入的比重，分省统计省码 年 观测值均值 标准差省码 年 观测值均值 标准差山西 1995 456 0.11 0.22 河南 1995 555 0.08 0.15山西 1996 467 0.09 0.16 河南 1996 567 0.
9、10 0.15山西 1997 442 0.11 0.21 河南 1997 568 0.10 0.15山西 1998 409 0.12 0.22 河南 1998 533 0.11 0.17山西 1999 421 0.14 0.34 河南 1999 506 0.13 0.18吉林 1995 296 0.15 0.39 湖南 1995 291 0.12 0.13吉林 1996 280 0.14 0.35 湖南 1996 283 0.14 0.13吉林 1997 241 0.25 0.62 湖南 1997 262 0.15 0.13吉林 1998 232 0.46 1.55 湖南 1998 257 0
10、.16 0.20吉林 1999 216 0.21 0.33 湖南 1999 245 0.21 0.24江苏 1995 398 0.13 0.21 广东 1995 480 0.09 0.09江苏 1996 444 0.12 0.22 广东 1996 503 0.10 0.11江苏 1997 445 0.10 0.10 广东 1997 480 0.11 0.16江苏 1998 358 0.12 0.12 广东 1998 479 0.12 0.15江苏 1999 376 0.13 0.13 广东 1999 465 0.10 0.08浙江 1995 273 0.08 0.14 四川 1995 260
11、0.10 0.15浙江 1996 263 0.09 0.12 四川 1996 269 0.10 0.16浙江 1997 252 0.12 0.34 四川 1997 240 0.11 0.12浙江 1998 246 0.11 0.28 四川 1998 241 0.13 0.16浙江 1999 233 0.12 0.15 四川 1999 243 0.16 0.20安徽 1995 640 0.10 0.12 甘肃 1995 166 0.06 0.08安徽 1996 646 0.16 0.78 甘肃 1996 164 0.24 1.87安徽 1997 622 0.14 0.17 甘肃 1997 135
12、 0.08 0.09安徽 1998 610 0.15 0.17 甘肃 1998 116 0.12 0.42安徽 1999 595 0.26 0.76 甘肃 1999 137 0.15 0.545那么，对於收入水平不同的家庭来说，学杂费支出占家庭纯收入的比重有什么不同呢？我们利用调查数据当中的家庭全年纯收入和家庭常住人口，计算出当年人均纯收入，由低到高排序，把每一年的样本进行十等分，每一组家庭数在当年总样本当中占 10%，分别标记为 1，2，10。表 2.4 是我们对所调查家庭按人均纯收入从低到高排序，等分成 10组，各组的分界收入水平。从人均纯收入的绝对水平上看，99 年收入最低的 10%和
13、20%家庭人均纯收入，要低于 95-98 年中任何一年。也就是说，人均收入最低的 20%农村家庭生活水平绝对下降了 4。对於其他分组的家庭来说，96 或者 97 年的人均纯收入是这 5 年当中最高的。此点基本上和中国农村在 90 年代下半期的发展状况相吻合。表 2.5 给出了基于收入分组的计算结果。首先看均值的变化趋势，在 5 年时间里，除了人均纯收入最少的第 1 组，每个组家庭学杂费支出的比重均值全部是逐年上升的；其次，人均纯收入较高的家庭，学杂费支出占家庭纯收入的比重较低。收入 6-10 组的家庭，学杂费支出占家庭纯收入的比重普遍低于收入 1-5 组的家庭。且对于收入最低的 3 组人群，该
14、比例值几乎上涨了一倍，这个速度大大高于高收入的人群。因此，学杂费支出占收入的比重在农户间的分布具有显著的累退性特征，且该特征被不断强化 5。表 2.4 按人均纯收入分组，分界收入，单位：元分组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1 741.42 821.13 775.13 751.90 656.342 1003.50 1099.75 1130.03 1086.75 987.933 1220.54 1343.00 1402.84 1349.78 1254.654 1456.50 1582.75 1680.68 1613.10 1530.535 1705.33 1865.25 199
15、9.13 1899.75 1848.906 2046.63 2236.80 2354.00 2239.51 2212.067 2471.96 2672.42 2799.00 2693.05 2700.608 3122.40 3346.00 3492.50 3366.93 3413.009 4355.47 4669.00 4803.68 4798.00 4766.974 加上通货膨胀因素，下降的幅度更大。5 农户学杂费支出占其收入比重的累退性与发达国家的历史经验向悖。Raquel 和 Rogerson. (1997) Eric 和Rivkin.(1996) 在对 20 世纪美国家庭的研究中表明，
16、美国家庭的教育支出占其自身收入的比重，无论在截面，还是在时间序列上都呈现累进的特征。6表 2.5 1995-99 年学杂费支出占家庭纯收入的比重，按人均纯收入分组统计年 组 观测值均值 标准差年 组 观测值均值 标准差1995 1 198 0.19 0.72 1995 6 402 0.10 0.141996 1 187 0.46 2.27 1996 6 408 0.11 0.151997 1 181 0.28 0.95 1997 6 403 0.12 0.131998 1 165 0.16 5.00 1998 6 389 0.13 0.171999 1 148 0.33 3.48 1999 6
17、 378 0.14 0.191995 2 321 0.11 0.14 1995 7 414 0.10 0.151996 2 322 0.12 0.14 1996 7 440 0.11 0.171997 2 304 0.16 0.25 1997 7 396 0.11 0.161998 2 265 0.19 0.31 1998 7 380 0.11 0.121999 2 275 0.21 0.25 1999 7 383 0.11 0.121995 3 370 0.11 0.16 1995 8 417 0.09 0.121996 3 393 0.12 0.14 1996 8 436 0.11 0.1
18、61997 3 332 0.15 0.15 1997 8 418 0.11 0.151998 3 339 0.17 0.30 1998 8 392 0.12 0.161999 3 325 0.20 0.27 1999 8 404 0.12 0.131995 4 400 0.11 0.19 1995 9 429 0.07 0.091996 4 408 0.12 0.15 1996 9 409 0.08 0.121997 4 397 0.13 0.13 1997 9 434 0.09 0.091998 4 350 0.14 0.16 1998 9 433 0.10 0.221999 4 344 0
19、.17 0.33 1999 9 406 0.10 0.111995 5 410 0.11 0.18 1995 10 467 0.06 0.081996 5 418 0.12 0.19 1996 10 474 0.06 0.081997 5 399 0.12 0.13 1997 10 442 0.06 0.071998 5 365 0.13 0.14 1998 10 435 0.08 0.091999 5 367 0.14 0.15 1999 10 427 0.09 0.102.2 学杂费支出占家庭纯收入比重的不平等为了更为准确地描述农户学杂费负担的差异程度，本节使用多个指标来进行测量。这里衡量
20、不平等的指数除了最通行的吉尼系数(Gini coefficient)和变异系数(Coefficient of variation) 外，还计算了通熵系数组(the generalized entropy (GE) class)当中的部分系数 6。该系数公式如下：7niiyGE12)(其中， 为样本数， 是第 个样本的特定变量取值， 是该变量的几何平均数 7。niy niy1系数有一个对於不平等分析非常有帮助的性质：可以对它分项分解。一个指标)(E的不平等状况可以很容易地表达成，组内不平等和组间不平等的加总，即；同时，每个组成部分(或者收入来源 )都对总体指标的不groupbetwngroupw
21、ithnII平等有一定的影响，指标总体的不平等就等於所有组成部分对不平等影响的加总。这个性质使我们可以很方便地对不同因素在总体不平等当中所起作用的大小及其变化进行深入的分析。计算结果见表 2.6 和 2.7。1997 年学杂费支出在家庭纯收入所占比例的不平等性有所下降，95、96 和 98、99 年的不平等状况类似，总体上出现上升的趋势。表 2.7 以省为单位，对调查数据进行分组，我们对学杂费支出在家庭纯收入比例进行省内和省间分解。上半部分是学杂费支出在家庭纯收入所占比例省间差异和省内差异对总不平等的贡献份额，下半部分给出用学杂费支出在家庭纯收入所占比例省间差异和省内差异的不同 GE 系数。显
22、然，省内差异是总体学杂费支出比例的决定性因素。表 2.6 学杂费支出/家庭纯收入的不平等变动系数GE(-1) GE(0) GE(1) GE(2) 吉尼系数1995 1.81 1.43 0.64 0.69 1.63 0.58 1996 4.33 1.35 0.67 0.95 9.39 0.59 1997 1.89 1.17 0.56 0.63 1.78 0.54 1998 3.00 1.46 0.67 0.86 4.51 0.59 1999 2.41 1.69 0.67 0.79 2.90 0.59 6 对于该指数的详细介绍，可以参考世界银行(1999)。7 参数 可以理解为某种权重， 且越大，
23、取值较大的样本(或者说，收入分配当中较高的收入的样0本)对 的影响就越大，若 且越小，取值较小的样本(或者说，收入分配当中较低的收入的样)(GE本)对 的影响就越大。 的取值范围从 0 到正无穷，0 代表绝对平均，而 GE 越大，分配越)GE不平均。 ，GE 系数等於均值对数偏离系数(Mean Log Deviation)， ，GE 系数等於泰尔指数0 1(Theil index)， ，GE 系数等於变异系数的平方除以 2。28表 2.7 学杂费支出/家庭纯收入的不平等，省内 -省间分解GE(-1) GE(0) GE(1) GE(2)份额1995 省间差异 1.57 3.51 3.31 1.4
24、41996 省间差异 2.44 5.15 3.89 0.441997 省间差异 2.44 5.57 5.72 2.411998 省间差异 4.65 12.41 12.85 3.561999 省间差异 2.84 7.16 6.30 1.821995 省内差异 98.43 96.49 96.69 98.561996 省内差异 97.56 94.85 96.11 99.561997 省内差异 97.56 94.43 94.28 97.591998 省内差异 95.35 87.59 87.15 96.441999 省内差异 97.16 92.84 93.70 98.18指数1995 省间差异 0.02
25、 0.02 0.02 0.021996 省间差异 0.03 0.03 0.04 0.041997 省间差异 0.03 0.03 0.04 0.041998 省间差异 0.07 0.08 0.11 0.161999 省间差异 0.05 0.05 0.05 0.051995 省内差异 1.41 0.62 0.67 1.611996 省内差异 1.31 0.63 0.91 9.351997 省内差异 1.14 0.53 0.59 1.741998 省内差异 1.40 0.59 0.75 4.351999 省内差异 1.64 0.62 0.74 2.84我们进一步对每个省的所有调查户的学杂费支出比例作
26、分解，把一个省的学杂费支出比例分解为村内差异和村内差异两个部分。在 1995-1999 年，调查数据覆盖的 10 个省内，尽管不同指数计算的份额存在差别，但是绝大多数情况下，村内差异的贡献都超过一半以上，除了吉林和甘肃省，村内差异的贡献率基本达到 70%以上，有的省在 98 和 99 年的村内差异对总不平等的贡献甚至超过 98%。吉林和甘肃省，村间差异对总不平等的贡献相对较高，特别是 98 年和 99 年，村间差异的贡献份额超过了一半。比较 1995 年和 1999 年，村内差异和村间差异的贡献份额，可以发现山西、吉林、四川、甘肃省的村间差异贡献上升，而其余 6 省，村间差异的贡献下降，而村内
27、差异的贡献上升。表 2.8 学杂费支出/家庭纯收入的不平等，省内村内-村间分解，贡献份额9省 指数 between-group within-group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山西 GE(-1) 17.69 21.84 23.36 29.81 19.66 82.31 78.16 76.64 70.19 80.34GE(0) 19.81 27.31 25.73 32.52 23.12 80.19 72.69 74.27 67.48 76.88GE(1) 14.89 23.55 20.42 26.50 19.15 85.11
28、 76.45 79.58 73.50 80.85GE(2) 6.86 12.74 10.18 13.56 10.71 93.14 87.26 89.82 86.44 89.29吉林 GE(-1) 36.61 31.20 38.12 56.04 43.59 63.39 68.80 61.88 43.96 56.41GE(0) 38.91 37.64 46.04 67.57 57.36 61.09 62.36 53.96 32.43 42.64GE(1) 35.54 36.94 44.29 63.19 55.82 64.46 63.06 55.71 36.81 44.18GE(2) 26.76 2
29、8.54 30.50 38.87 36.94 73.24 71.46 69.50 61.13 63.06江苏 GE(-1) 27.30 27.94 6.77 5.90 20.17 72.70 72.06 93.23 94.10 79.83GE(0) 26.79 30.29 6.77 5.56 23.64 73.21 69.71 93.23 94.44 76.36GE(1) 20.83 25.86 5.55 4.05 24.33 79.17 74.14 94.45 95.95 75.67GE(2) 12.34 16.82 3.53 2.08 22.06 87.66 83.18 96.47 97.
30、92 77.94浙江 GE(-1) 23.90 12.62 7.79 19.29 12.26 76.10 87.38 92.21 80.71 87.74GE(0) 30.03 14.96 9.95 23.34 16.60 69.97 85.04 90.05 76.66 83.40GE(1) 22.59 12.01 8.18 18.87 14.51 77.41 87.99 91.82 81.13 85.49GE(2) 7.35 5.17 3.85 8.36 7.67 92.65 94.83 96.15 91.64 92.33安徽 GE(-1) 15.14 14.35 14.42 9.47 8.0
31、6 84.86 85.65 85.58 90.53 91.94GE(0) 17.24 15.69 16.04 12.09 9.41 82.76 84.31 83.96 87.91 90.59GE(1) 15.93 14.10 14.50 11.96 8.95 84.07 85.90 85.50 88.04 91.05GE(2) 11.41 10.17 10.61 9.39 6.93 88.59 89.83 89.39 90.61 93.07河南 GE(-1) 23.86 39.70 34.33 12.31 21.93 76.14 60.30 65.67 87.69 78.07GE(0) 27.
32、04 39.32 32.82 13.26 24.26 72.96 60.68 67.18 86.74 75.74GE(1) 22.41 29.09 24.58 10.41 20.90 77.59 70.91 75.42 89.59 79.10GE(2) 13.36 14.28 12.53 5.45 13.93 86.64 85.72 87.47 94.55 86.07湖南 GE(-1) 28.24 22.92 16.21 16.29 19.10 71.76 77.08 83.79 83.71 80.90GE(0) 33.47 27.35 18.94 18.87 20.63 66.53 72.6
33、5 81.06 81.13 79.37GE(1) 32.54 27.10 18.20 17.45 17.78 67.46 72.90 81.80 82.55 82.22GE(2) 25.42 22.77 14.50 11.83 11.39 74.58 77.23 85.50 88.17 88.61广东 GE(-1) 5.66 6.56 5.58 3.71 1.65 94.34 93.44 94.42 96.29 98.35GE(0) 8.01 9.48 7.13 4.45 1.92 91.99 90.52 92.87 95.55 98.08GE(1) 7.11 8.22 6.51 3.85 1
34、.61 92.89 91.78 93.49 96.15 98.39GE(2) 3.25 4.20 4.05 2.15 0.87 96.75 95.80 95.95 97.85 99.13四川 GE(-1) 14.59 11.61 16.50 22.38 32.30 85.41 88.39 83.50 77.62 67.70GE(0) 18.53 13.29 18.85 26.41 37.22 81.47 86.71 81.15 73.59 62.78GE(1) 15.24 11.31 17.71 23.63 25.17 84.76 88.69 82.29 76.37 74.83GE(2) 7.
35、94 6.90 13.79 15.98 7.92 92.06 93.10 86.21 84.02 92.08甘肃 GE(-1) 47.79 44.92 50.09 57.91 49.48 52.21 55.08 49.91 42.09 50.52GE(0) 54.83 49.97 49.45 54.72 49.31 45.17 50.03 50.55 45.28 50.69GE(1) 40.33 45.63 42.17 42.55 40.11 59.67 54.37 57.83 57.45 59.89GE(2) 15.15 34.29 30.00 25.65 24.89 84.85 65.71
36、 70.00 74.35 75.11102.3 人均学杂费支出的不平等(水平的不平等)由于教育财政的运转更多地受到政府政策的影响，而在一定程度上独立于农户收入水平的变化，本节直接比较一下学杂费支出的绝对水平。如表 2.9 所示，从 1995-1999 年，9 个调查省的学杂费支出均值都是逐年上升的，江苏省例外。此外，均值的大小在各省之间的差异较大。甘肃省最低，浙江省最高。和前文相同，我们也考察了在不同收入组间人均学杂费支出的变化差异。如表 2.10 所示，在 5 年时间里，绝大多数收入组的人均学杂费支出全部是逐年上升的。其中，处于最高和最低收入水平的人群，人均学杂费的上升幅度最大，中等收入水平
37、的人群则相对缓慢。表 2.9 1995-99 年人均学杂费支出 ，分省统计省 年 观测值 均值 标准差 省 年 观测值 均值 标准差山西 1995 456 162.30 322.45 河南 1995 555 149.19 290.99山西 1996 467 174.45 435.00 河南 1996 567 194.51 423.88山西 1997 443 213.75 463.16 河南 1997 569 206.87 339.73山西 1998 409 243.15 519.03 河南 1998 535 221.87 385.64山西 1999 422 264.49 619.89 河南 1
38、999 506 234.07 399.88吉林 1995 299 178.69 341.62 湖南 1995 291 272.07 424.64吉林 1996 280 281.77 644.33 湖南 1996 283 311.80 426.43吉林 1997 247 314.19 666.50 湖南 1997 262 315.24 351.78吉林 1998 252 281.71 587.96 湖南 1998 257 322.14 362.02吉林 1999 220 273.77 450.33 湖南 1999 245 395.86 525.77江苏 1995 398 328.59 577.1
39、7 广东 1995 481 377.06 397.65江苏 1996 444 340.39 633.67 广东 1996 503 431.09 530.21江苏 1997 448 290.99 338.63 广东 1997 480 473.53 519.48江苏 1998 358 345.08 438.80 广东 1998 479 538.90 675.75江苏 1999 377 340.52 367.49 广东 1999 466 493.01 583.03浙江 1995 274 385.10 650.19 四川 1995 260 131.10 182.90浙江 1996 264 474.02 621.96 四川 1996 269 152.36 254.00浙江 1997 254 509.83 624.34 四川 1997 241 183.06 249.85浙江 1998 253 598.50 1170.80 四川 1998 242 229.38 394.41浙江 1999 238 672.34 1058.92 四川 1999 243 236.10 358.98安徽 1995 643 191.78 315.26 甘肃 1995 167 92.32 167.40安徽 1996 648 240.40 255.58 甘肃 1996 165 141.63 262.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