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我上高中,搬到了地铁旁边,那条路总是风尘仆仆的,对面有个大什么市场,我见过一个男的站在小舞台上推销什么东西,嗓子都喊哑了。高中原址位于一个老小区,里边的楼基本都是6层,夏天杨树茂盛,秋天大片的树叶可以铺满街道。学校门口,我见过一个炸臭豆腐的老人的炸锅被踢翻。那回如果不尾随一个摩的,我对小区里边的幼儿园毫无概念,虽然它和我们高中时开时不开的后门离得很近。白马非马,摩的不是摩的。没有哪个提心吊胆的摩的司机会把摩的的壳涂满五颜六色的卡通图案,也不会顺序播着不重复的儿歌。在夏日或者金秋的模糊记忆中,“爸爸的爸爸是爷爷,爸爸的妈妈是奶奶”的稚嫩童声毫无存在感地漂浮在街道之上,树叶之下。巧合的是,发现这个“摩的”的地方接近高中的新址,骑车结束尾随后,我发现我已停在高中原址的校门附近。记忆的碎片经过时间的淘汰和重组,往往呈现出一些类似于“正能量”的意外新鲜感。前几天在另一个老小区看到一个刚入冬就穿上棉服的姑娘,她一边走一边左右摇摆,肩上很大众的斜挎皮包被晃得就像一片要掉又不掉的树叶。姑娘哼着歌,